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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锲而不舍
海神节持续到晚上才结束,大鱼大肉剩了不少,方大姐拎了一些给苏懿送去,这才发现小破屋已经人去楼空了!
桌上留了两块碎银,方大姐赶紧进袖子里,“走就走,怎么还将桌椅板凳的都给搬空了?”她原本的那些烂木头可不值钱。
苏懿跟潜渊回了龙渊城。
他方才跟潜渊说想离开苍梧镇,对方问他是不是确定,他点头,转瞬便来到了这里。
远在天边的谢江:......我不哭。
速度快得他有点懵。等等,就算他要离开苍梧镇,也没说过自己想来龙渊城吧?
而此时潜渊皱眉道,“早知我就慢一点了。”还能多抱一会。
苏懿没好气的从男人怀里挣出来,他们此是在府上花圃的位置,明明是寒冬腊月,花圃里的花却开得争奇斗艳。
夏冰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对两人恭敬道,“主人,苏先生,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什么东西?苏懿看着男人以眼神询问。
潜渊牵住他的手,“走吧,我们一起过年。”
过年,或许是这个词太过美好,或许是男人的神色太过认真,苏懿恍惚了一瞬,没有拒绝。
在年后的第一天,潜渊问苏懿要不要出去游玩。
“游玩?哪里。”
“渊海。”
不是海边,不是海面,而是海底。苏懿刚要拒绝,大冬天的谁想去海里受冻。
夏冰走了进来,“苏先生,城外有人找你。”
龙渊城只有海族能进,有海族带领的人类也可以,找他的人既然在城外,自然只有人类。
苏懿猜到了是谁,“不见。”当初是他先选择了抛弃,现在反悔?迟了。
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反悔的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身旁的男人姓焦吧。
他想问问潜渊,苏承松是不是知道他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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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一想知不知道又怎么样,反正他打定主意不想再跟苏家扯上关系。
老的只爱权势,小的只爱那身流的一模一样的血。
夏冰得了回复又匆匆离开了。
苏懿跟潜渊继续刚才的话题,“渊海太冷了,不去。”
“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怕冷了。”
苏懿想起吃的那些奇珍异宝,他现在只穿了两件单衣也没什么感觉,好像真是这样?
“我心理上冷!”
“你就不想看看我的本体?”潜渊抿了抿唇,有点委屈。
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唔,本体是什么?”
“蛟。”
“那你的本体也能变小吗?”小蚯蚓小泥鳅?嘴角翘了翘。
“......不能。”
海族体型和修为有关,修为越高本体越大,潜渊的体型,约莫是海里最大的。
见对方眉眼低垂,一副挫败的样子,苏懿想,要不还是忍忍好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怕冷。
可是他好像听说蛇有两个丁丁,蛟是蛇化的,人是蛟化的......
“你还是先变成落落吧!”
第51章阿弥陀佛
这一世苏懿活到三百多岁。
在生命的最后几年,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不管潜渊如何找各种天材地宝让他吃,他的生命终于停留在三百六十五岁那年。
苏懿有种解脱的感觉。虽然后来他喜欢上了潜渊,潜渊对他也的确没话说,但在娱乐生活贫瘠的古代他一点都不喜欢床上运动!
也不能说不喜欢,但十天有七天下不了床是怎么回事?就算地点从海底换到雪山又怎么样?
本质还是一样的!
忽略掉心里的怅然和不舍,苏懿睁眼发现自己再次来到那片星海时已经很淡定了。
水晶球再也不是浓郁的黑色,而是呈现出一种浑浊的灰白,一颗不规则的金色晶体在其中缓缓旋转。
“灵,水晶球出问题了,三颗星星只剩一颗了!”
灵:“......是融合。”不等苏懿问,灵解释道,“鉴于你之前的几个世界都完成的很好,这种趋势是不可逆的,会影响你的其他转世。”
苏懿艰难的理解了下,三颗星星融合成了一个,然后黑水晶变成了灰水晶,再过段时间估计能完全透明,就像净化。
“也就是说不用我再亲力亲为,我的其他世也不会孤独终老了?”
灵:“可以这么说,但是不排除有意外发生。”
他冷静下来,“所以还要再经历一次转世。”也不差这一次了。
苏懿没有太失望,问出了准备已久的问题,“为什么上一世我接的记忆残缺不全?”他不清楚是一直这样还是意外。
灵:“这样对你有利。”
有利什么?他想不明白,皱眉说,“以后别这样了。”是不是有利应该他自己判断。
“还有一个问题,原本的这一世里我是怎么死的?”
灵传了一段记忆给他。
在这段记忆里,方大姐同样传话说有人花高价聘请他,只是“苏懿”觉得奇怪拒绝了。他在苍梧镇生活了两年,因为有人暗中帮助,生活还算惬意。
变故发生在第三年。第三年海神节,公布的祭品名单上写着苏懿的名字。
双拳难敌四手,苏承松远在恒安,只给了钱财让方大姐补贴苏懿。理所当然的,苏懿死了,死在他曾经教化过的苍梧镇居民手里。
发现真相的苏佑是凶手,苍梧镇大部分居民是帮凶。
那么他当初过不了苦日子答应那个邀约居然误打误撞走对了?他死在苍梧镇的人手里,与潜渊那句话不谋而合。
“潜渊是什么人?”
“海族。”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好,他现在知道灵有事情瞒着他了,潜渊分明就不简单。
苏懿不动声色,“好了,送我去下一个转世吧。”
脑海里的记忆瞬间清空,转瞬被刺目的红和内侍狰狞的脸填满。
白皙的脖颈汨汨涌出鲜血,仿佛将身体里的温度也带走了似的,心脏被一股冰冷攫取,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嘉和七年春,大夏朝皇宫。掌灯时分,“砰”地重物落地的声响,随后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
“小六子去请太医,其他的赶紧把皇上寝宫拾干净,动作麻利点。”
指挥完内侍,总管太监全德顺谨小慎微的走进了寝宫偏殿,大夏朝最尊贵的男人陆砚正坐在桌边撑着额头失神。
他五官俊郎面如冠玉,此时却面色微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陛下?”全德顺小心翼翼喊了声,像怕把人吓着,翻出茶杯倒茶,茶水温度正好,“陛下,喝杯热茶压压惊。”
陆砚没接,眼神痛苦的喃喃道,“全德顺,我看见他了,他满身鲜血的站在我面前,你说,他是不是怨我没有护住他?”
自称朕都忘了,可见陛下现在心有多乱。全德顺在心底叹了口气,安慰道,“陛下别胡思乱想,苏懿公子最是和善不过,说不定只是想陛下了回来看看。”
当今陛下是他看着长大的,知道陛下有时候会钻牛角尖,于是岔开话题,“方才闹出的动静不小,怕是一会儿就会传到后宫了。”
陆砚皱了皱眉,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要是有人过来,妃嫔们都拦下,太后就不必了。”
他幼时被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抱养,十六岁亲政,如今执政七年有余,虽然朝堂上与外戚争权夺利水火不容,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来报太后到了。
“皇上,听说你这寝宫闹了不干净的东西?”
太后□□年轻时是个艳压群芳的大美人,今年四十出头,因保养得当依旧风韵犹存,一袭绛红的宫裙包裹着丰满的身躯。
陆砚勉强扯了扯唇角,仿佛不满不干净这个用词,他回道,“让母后担心了,是儿臣不小心失手打翻了灯架。”
□□冷哼了声,摆明不信,恨铁不成钢道,“还想瞒我?你身边的绣珠儿可是亲口承认见到了一个血糊糊的影子。”
绣珠儿就是之前发出尖叫的那个宫女,这会儿估计已经被拖下去处理干净了。
陆砚眼里流露出几分苦涩,□□觉得挺讽刺,花心多情的先帝竟然能生出个痴情种。
随后太医赶来,她让太医赶紧给皇帝诊脉。
太医道,“陛下只是一时受了惊,加上忧思过度,微臣开方安神药即可。”
□□这才松了口气,“时辰不早,哀家也不留下来打扰你了,好生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正经。”
待出了皇帝寝宫,她吩咐安嬷嬷,“听说渡厄大师云游回了普济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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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个人去请他进宫。”
安嬷嬷扶着太后的手,闻言略有犹豫,“太后是想......”
“没错,”□□根本没有掩饰自己对苏懿的不喜,“一个男人生得比女人还勾人,当年就勾得皇上为他要死要活,现在死了还不安生!”
可是苏懿又有什么错呢?或许错就错在他得了帝王青睐吧。安嬷嬷自知自己也身不由己,哪来的资格忧心别人,“太后是想请渡厄大师进宫做法?陛下怕是不会愿意。”
“连夜派人出宫,届时大师到达皇宫的时候皇上应该在上早朝。”
这是要先斩后奏了,可是听闻渡厄大师不慕名利,能把人请来吗?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是,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办。”
听完太后和安嬷嬷的对话,苏懿又转身回了皇帝的寝宫,陆砚站在窗前,负手望着天边的圆月。
内侍都被挥退下去,仅余一人的寝宫的寂静得令人发慌。
苏懿挑了一张软榻坐着,开始整理他这一世的信息。
这一世他依旧是个孤儿,不记事的时候就被一个性格古怪的老头养了,老头儿会一手犀利的医术,带着他住在偏僻的山上。
他从小跟着老头儿学医,资质不算出众,但比起一般的大夫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因此长大了就去山下的村落给村民看病,顺便挣点生活。
日子平淡安然的过去,苏懿十九岁那年,老头岁数到了寿终正寝,他就搬到了山下居住。
也是在这一年,他遇到了微服私访的皇帝陆砚。
非常老套的,天生不怎么直的陆砚对容貌丽的苏懿一见钟情了,他扮成来进货的药材商人装病人接近苏懿。
而苏懿,看上他长相接近他的男男女女这些年不知有多少,陆砚只是其中一个。
但是陆砚见多识广啊,他想着还要仰仗对方进行自己的生财之道,勉强把对方当作朋友。
陆砚想把人拐回宫,苏懿想借着对方的门路赚钱,一拍即合。后来等苏懿发现陆砚的真实身份已经来不及了。
他差不多算是被软禁在宫里,陆砚什么都顺着他,除了自由。
白天妃嫔们轮番上阵,或是打探虚实或是给他下马威,晚上陆砚就来对他诉衷肠。
苏懿通通把人赶走,想着该怎么逃跑。
如果一直这样僵持下去还好,可惜没有。某天清晨苏懿醒来时发现身旁躺了个浑身□□的女人,他当时就知道坏了。
后面的撞破和捉、奸似乎水到渠成,他无法解释,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陆砚心痛之下不愿再见他,没了皇帝敲打的妃嫔们天天过来落井下石。
然后苏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加上羞愧难当自尽了。
当然,这只是对外的说法。
这段记忆里苏懿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轻生,反而是在绞尽脑汁的逃跑,尤其发生了秽乱宫闱那件事后。
他不可能自尽。
苏懿来到这个世界时,那段惨烈的记忆对他造成的冲击太大,不知怎么的在陆砚身前显出了身形,这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瞅着窗前长身玉立的男人,苏懿有些疑惑为什么死后魂魄会跟在这个男人身边。
陆砚对他的感情不似作假,所以他是想找这个男人给他申冤?
“苏懿,都说月团圆人团圆,如今月亮已经圆了,你又在哪里?”男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疲惫和深情。
“你过得好吗?是我没用,护不住你,才让你被后宫那个贱人陷害丢了命,如果你在这里,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苏懿还在想后宫那个贱人是谁呢,听见陆砚最后一句话,想见他对着窗户干嘛?
“哦,那你转身啊。”
第52章阿弥陀佛
负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陆砚肌肉紧绷至身体发出轻微颤抖,而后放弃般松懈下来。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踏进内室,“是我贪心了,竟然还妄想你会留在我身边。你那么喜欢自由,这囚笼一样的皇宫恐怕早就有多远有多远了吧。”
坐在龙床上喟叹道,“原来只是幻觉......”
显然,他并没有听见苏懿的那句话。苏懿不禁心生怀疑,莫非此事陆砚的确是无辜的?
他方才理清了身体的记忆,虽然没有找到陆砚害死他的直接证据,但根据人死后变成厉鬼寻仇的普遍规律,他的魂魄跟着陆砚,那么陆砚就相当可疑。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出声试探的原因之一。
但是得到的答案却让他陷入了更深层次的疑惑,人的伪装能达到哪怕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依然不露丝毫痕迹吗?
如果是的话,陆砚不仅骗了所有人,还将自己也骗了。
至于第二个原因,则是他听见太后和她身边嬷嬷的对话,知道对方想着找什么大师来对付他。他不清楚那个大师的深浅,只能想方设法先弄清自己的情况。
结果对他很不利。别的鬼能飞天钻墙,他却只能靠两条腿走,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只小弱鬼。
陆砚似乎打算歇息了,让人备好了汤池准备沐浴。
汤池里洒了各种香料,温度适宜的水蒸腾出蒙蒙水汽,只着薄纱的侍女垂头跪在池边,身上的轻纱被水汽濡湿贴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加勾人。
这赏心悦目的一幕苏懿不小心瞅到了一眼,白得过分的脸愣是憋出了两团红晕。
谁让他目前尺度只进行到碰过女孩子的手?
陆砚那边暂时找不到更多证据,他鸵鸟似的决定今晚不再进那栋寝宫。
现在是晚上,用膝盖想都知道可能有个造人运动什么的是吧?把人女孩子看光了就不好了是吧?
好不容易把那些旖旎的画面驱逐出脑海,苏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宫妃嫔居住的地方。
长春宫,好像是画贵妃的宫殿?
画贵妃全名画灵儿,当朝丞相是她父亲,太后是她姑姑,皇帝是她表哥。她身份尊贵,容貌致艳丽,甫一入宫就是妃位,随后在两年时间内迅速爬到贵妃的位置。
当今天子没有立后,画灵儿就是后宫位分最高的妃嫔,她执掌凤印管理后宫,即使性格娇纵也没人敢说她一句不是。
若说她在宫里最怕谁,不是太后,而是皇帝陆砚。画灵儿喜欢陆砚,及笄礼上一见钟情。
也因此,当陆砚微服私访带回来一个叫苏懿的真爱时,可想而知画灵儿的反应有多崩溃。
她当场摔了满屋子的瓷器,甚至直接将陆砚堵在寝宫质问。
陆砚告诉她,我确实喜欢你,但我爱的是苏懿啊!
可把苏懿恶心坏了。
画灵儿对他的厌恶宫里几乎人尽皆知,伺候他的宫女太监私下嘴碎时他偶然间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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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知道这么个人。
但无论当初耀武扬威还是后来落井下石的妃嫔里都没有画灵儿,苏懿可不会觉得对方对他好。
私底下都传画贵妃白长了张漂亮的脸,却没有脑子,他却觉得这人聪明得很。能吩咐别人去办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多的是想巴结她的妃嫔主动去做这把刀。
从逻辑上来说,画灵儿应该是他死亡的最大嫌疑人。想到这里,苏懿脚下方向一拐走进了长春宫。
彼时画灵儿将将沐浴完毕,一袭水色轻纱掩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她姿容绝色,坐在梳妆台前让侍女擦拭湿发。
“可探听清楚了?陛下那边究竟怎么回事。”声音娇媚,带着一丝难以言状的威严。
跪在地上的宫女将身体伏得更低了些,“回贵妃娘娘,听说是闹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
“而且什么。”
宫女壮了壮胆,“而且奴婢还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画灵儿漫不经心的面容陡然冰冷下来,“可听清楚了?”
“千真万确,当时在内室伺候陛下的宫女是奴婢的同乡,这会儿,”她抖了抖,“这会儿已经找不到人了。”
“陛下可有事?”
“太医说陛下只是受了惊,并无大碍。”
画灵儿放下心,想起苏懿又狠狠皱了下眉,“人都死了还缠着陛下不放,有本事冲着本宫来!”
“娘娘请慎言。”擦拭头发的是她的贴身宫女,闻言惊了一下。
“不是都把尾巴处理干净了么?怕什么。”画灵儿不以为然。
这些话实在太值得怀疑了,看来这个画灵儿也与他的死脱不了干系,苏懿这么想,见画灵儿准备休息就离开了长春宫。
他决定今晚去宫里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听到更多消息,再则将记忆里那几张狰狞的脸找出来。
或许是今天的好运用尽,接下来苏懿没有再听到什么有价值的证据,多是妃嫔间的明争暗斗。
他猜测可能是陆砚让人封了口,所以闹鬼的事只传到了那几位的耳里。
想找事发当天那几个宫女太监的打算也落了空,这时苏懿终于明白了画灵儿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都把尾巴处理干净了吗”。
这个尾巴,恐怕就是指那天把他摁倒在碎瓷片里,眼看着他失血过多死亡的太监和宫女。
时间来到第二天清晨。
三月天的早晨犹带冬日的寒意,安静了一夜的御花园开始热闹起来。
“大师,这边走。”小太监领先了半个身子带路,毕恭毕敬道。
万万没想到远近闻名的渡厄大师竟然这般年轻,若是太后娘娘不信可如何是好?无外乎他这么担心,实在是这次来的僧人年轻过了头。
僧人看着不到三十,穿一身简单的月白僧袍,眉峰如远山,眼眸似星辰,手里握着一串念珠,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无形中却给人一种淡然出尘之感。
简直比旁边那些沾了露珠的花儿还要好看几分,远远躲在屋檐下的苏懿如此想到。
他自知是只小弱鬼,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本来想着避开的,但他昨晚晃了一圈,发现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与其躲起来还不如大着胆子过来打探情况呢!
他遥遥缀在两人身后,一路跟到乾清宫,也就是帝王寝宫。
太后□□得了消息已经等在外面了,看见穿着僧袍的渡厄,不动声色将人打量了一遍,“是渡厄大师?”
她心里与小太监是一样的想法,这渡厄大师未太年轻了些,只不过她没有将自己的惊讶表现在脸上。
渡厄颔首念了声佛号,“正是贫僧。”眉目清正,神情淡然。
太后一时也不敢肯定,“大师想必已经知道哀家此行请你来的原因了,不知大师有几分把握?”
“勉力一试。”
冷淡的态度落到旁人眼里就是带了几分傲气,太后身边伺候的人都有些不满,太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人,只是为了陆砚,勉强忍了。
“大师请。”
渡厄便转身进了乾清宫,身后跟着太后及一干太监宫女。
太后对外说是请渡厄大师来为皇上祈福,渡厄大师难得游历到此,她此举合情合理,所以不担心有人嚼舌根。
她密切观察着前方僧人的一举一动,也不见渡厄有何动作,只见对方走到一处地方,脚下轻轻踏了踏,“他昨夜便是在这里出现的,然否?”
这个他指的是谁,该知道的都心知肚明。
太后看了看身旁的安嬷嬷,安嬷嬷点头。
她心神大定,嘴角露出笑意,“大师果然佛法深。”
苏懿狐疑的伸手在和尚面前晃了晃。
他方才的确是远远跟着的,后来见这和尚没反应,就一点点试探着靠近,然后到了现在面对面的地步。这样都没能发现他,看来只是浪得虚名嘛。
“大师您看,接下来该如何?”太后催促道。
渡厄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从念珠上取下一颗佛珠投进香炉里,一股清淡的味道随着升起的青烟缓缓溢散开来。
不到片刻,太后等人惊恐的看见房间里不断冒出丝丝黑气,不是从香炉里飘出来的,而是凭空浮现!
黑气消散又聚拢,聚拢又消散,周而复始。
太后吓得大惊之色,捂着胸口,“大、大师,这是何物?”
渡厄用手扇了扇香炉里的烟,让它溢散得更远,闻言淡淡道,“秽气罢了。接下来的法事有些危险,太后不如退避?”
“如此便有劳大师了。”
确定了渡厄是个有真本事的之后太后哪里还敢留?若是那恶鬼被逼得走投无路伤人怎么办?
她领着一干太监宫女又哗哗退了出去,还顺便叫人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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