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锲而不舍
腰带,外衫,里衣。
略带凉意的指腹偶尔划过肩膀、胸膛、腰腹,那是一种与他常年练剑锻炼出来的坚硬体格完全不同的柔软。
“咦?竟已完全好了?”原本有着一片淤青的腰腹恢复成健康的蜜色,看不出半点受过伤的痕迹。
苏懿颇为惊讶,“道长在何处买的伤药?”效果说是立竿见影都不为过。
“昆仑秘药。”
他便不问了。
越辞归低下头,俯身逼近,呼吸贴着脸划过苏懿耳畔,从背后看好似将苏懿整个拥进了怀里。
感受到身前的人身体僵硬了一瞬,他从床上拿起药瓶退开,“不痒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方才被忽略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并且来势汹汹。
苏懿蹙着眉头,“痒。”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句话让苏懿抬起头,却只看到男人看不出丝毫异样的脸。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讨厌过男人的面无表情,让他无法看出一丝端倪。
试探道,“道长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越辞归也垂眸看着他,“不喜欢?”
这让苏懿如何回答?说喜欢也不对,不喜欢也不对。
思及上学时那些玩闹的男同学,顿时定了定心。
真的直男从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反而是gay会格外注意与同性的肢体接触。
越辞归如此坦荡,岂不正是直男的证明?
当然,即便对方真的不那么直,背后的痒意他也是受不了的。这么一想,直不直反倒不重要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脱下衣服。
圆润的肩,平坦的背,顺着微凹的背脊,下面是饱满的双臀。
今夜月色很美,白皙的肌肤在银白的月光下仿佛会发光,腰肢纤细,引人一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越辞归眸深如墨,视线始终没有移开。
半个时辰后,两人在床上躺下。
越辞归只着里裤,裸着上身,衣服被用来垫在了苏懿身下,原本那床带着潮味的被子被了起来。
苏懿和衣躺在越辞归身旁,面色微红。
他道,“莫不是道长皮糙肉厚,连虫子都咬不动么?否则为什么虫子只咬我。”
他本意是以调侃的语调打破方才的尴尬气氛,听到越辞归耳里,却是略带委屈的抱怨。
越辞归道,“我常年练剑,剑术小有所成后便再没有虫子近过身了。”
苏懿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话,难道虫子也知道趋利避害,害怕越辞归那一身剑意吗?
“真是神奇。”
“嗯。”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时无话。
许久之后,越辞归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此时苏懿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不自觉往身边热源滚去,嫌不舒服,便一直动个不停。
越辞归看他不安分地扭了半晌,似乎想往他怀里钻,便伸手将他搂住了。
苏懿果然安静下来。
他意识朦胧,却还记着似乎要回答一个问题,断断续续地嘟囔,“回巫山......将赤央葬了......再找个姑娘......”
“找个姑娘做什么?”
“找个姑娘......成亲......”
无人再说话,房间再度恢复宁静。
越辞归睁眼望着房梁上四处罩着蛛网的横木,苏懿那句话像是一把重锤砸在他心底。
苏懿言他今晚与往日不同,确实如此,因为他也想知道自己对苏懿到底是哪种心思。
今晚月色很美。
月色下的苏懿也很美。
肌肤相亲,他心生欢喜。
食指上仿佛还残留着肌肤嫩滑柔软的触感,直愣愣地僵着不敢动,窝在怀里的人已然睡熟了,食指与拇指迟疑地靠近,轻捻。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分开,像触碰到某种禁忌。
这个夜晚,有的人一夜无梦,有的人一夜无眠。
阳春三月,空气犹带寒意,屋外清脆的鸟啼将苏懿唤醒。
他睡得很满足,昨晚抹了药膏后烦人的痒意就再也没有影响到他,身体也暖烘烘的。
蹭了蹭脸下的热源,睫毛轻颤,漂亮的眼睛睁开。
面对那一片平整的蜜色,苏懿有些愣神,这是什么?
“师兄,苏前辈,你们醒了吗?该起了。”门外锁月小声唤道。
苏懿撑起身体,视野拔高,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枕着越辞归的胸膛睡了一夜!
不是胳膊,是胸口!这人不会鬼压床做了一夜噩梦吧?
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分卷阅读20
他略有愧疚的顺着胸膛往男人脸上看去,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睛。
“醒了?”男人的嗓音比平时更低沉些,有些沙哑。
他愣愣点头。
“醒了便起吧。”
这时门外的锁月也听见了屋内传来的动静,“厨房有热水,姜婆婆已经帮我们准备好早饭了。”
苏懿从床上下来,看着越辞归开始穿衣服,上面还有他睡出的压痕,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夜里可冷?”
他昨夜和衣而睡,越辞归却是裸着的。
男人背影顿了顿,“不冷。”
苏懿抿了抿唇,这人似乎又变成先前那般寡言少语的样子了。
“那我先出去了,昨晚的事,谢谢。”
“好。”
待脚步声走远,越辞归才拧眉看了看自己胸前。
苏懿睡着后并不闹腾,只是却喜欢往暖和的地方钻,压在他胸口上,便再不肯下去。
这倒也无妨,然他睡的位置实在巧妙,呼吸正正好落在那一点,一呼一吸,一热一冷。
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上面轻挠一般,那感觉让越辞归面色颇为怪异。
突然想到什么,他敛了神色。
穿好衣服,将床单被褥叠好,用来铺床的换洗衣物尽数进包袱里。
屋外已经传来苏懿与锁月的说话声了。
他推门出去,便看见苏懿拿着水囊匆匆走开的身影。
“苏前辈!”被抢了活的锁月喊了一声。
“怎么了。”
“师兄,”看见越辞归,锁月欣喜地走了过来,然后有些苦恼地问,“师兄,你说苏前辈是不是不喜欢我?”
“嗯?”
锁月嘟着嘴委屈道,“我刚才准备去将水囊的水装满,苏前辈见了便说他去,然后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般躲开了。”
一个劲的道歉。
想到这里锁月就生气,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过她。
“师兄,你说苏前辈是不是讨厌我?”
越辞归:原来他昨晚是骗我的,他分明,不喜欢女人。
“师兄,你说是不是呀~”不依地跺了跺脚,师兄竟然走神。
回过神的越辞归:“嗯,我去帮苏懿打水。”
锁月:“???”
第15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因着越辞归那句话,锁月连着小半天都没有理人。
苏懿以为是自己早上不小心误碰了对方的手,以至于对方心怀芥蒂,因此心里惴惴不安。
他对女孩子向来持谨慎尊重的态度,尤其是与他没有亲密关系的,更是格外注意言行。
交往后才会牵手拥抱,更出格的事都是结婚后再做。
这么一想,似乎从越辞归帮他打水装水囊到后来吃完早饭出发,锁月就不曾对他们说过话了。
秀气的眉笼上几缕轻愁,如碧波潭上烟锁寒柳。
“越辞归。”
“嗯?”
他瞥了眼身后,确定马车厢门紧闭,趴在男人肩头,颇为踌躇的轻声问,“锁月姑娘一早上未曾说话,你可知是何原因?”
细碎的发丝搔得越辞归耳尖发痒。
让他不由想起昨天夜里,墨黑的长发尽数铺散在他胸口肩膀,分明还是顺滑冰凉的。
便如面前这人一样了,有时逗得他心痒,有时又一副乖巧委屈的模样。
“说过。”
“说过?”苏懿眨眨眼,何时说过?
这一早上两人几乎形影不离,若锁月跟越辞归说过话,他怎不记得?
“她,她说了什么?”莫不是跟家长告状,有猥琐男非礼她?
越辞归低头看着他澄澈的双眸,将其眼底的紧张一览无余。
师兄,苏前辈是不是不喜欢我?师兄,苏前辈是不是讨厌我?
这些话还是不要与他说了。
薄唇轻启,毫不犹豫道,“她说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太想说话。”
他不清楚锁月要使多久的小性子,因此编造了两天时间。
而作为在信息爆炸时代长大的苏懿却是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另外的含义。
“这样么。”他甚少接触这些,垂着眼睑,脸颊羞出两团粉色。
幸亏早上自己接过了打水的事,女孩子特殊期间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
鉴于越辞归前期表现优秀,他从未怀疑过对方有撒谎的可能。
两人即使放轻了语调,嘀嘀咕咕的声音还是传到后面锁月耳里,她一边想凑过去听听他们在讲什么,一边又拉不下面子。
真是的,两个大男人还背着她说悄悄话。
“师兄,你们在说什么有趣的?”算了算了,她不是早就知道师兄性子冷清么,干什么跟他较劲。
锁月先服了软,满心满意地等着对方顺着台阶下。
然而外面悄声一片,自她话落后就安静下来,仿佛刚刚的嘀咕声只是她的错觉。
“师兄?”
“嗯。”
“你与苏前辈方才在谈论什么?”
再度寂静,只有马车前进的嘎吱声有规律的在山道上响起。
锁月简直气得牙痒,愤愤地拉开厢门。
她师兄一身黑衣,赶着马车背脊挺直,而苏前辈却伏在师兄肩头,整个人轻颤着,像是在哭?
其实苏懿是憋笑憋的。
眼见男人是不打算开口了,他做个深呼吸,忍下笑意,温热的气息在男人颈侧皮肤激起一片小疙瘩。
他并未注意,抬头对锁月道,“锁月姑娘身体可好些了?”
师兄听见她说话却不肯理她,明明他们才是师兄妹,现在看来跟别人都比对她亲密些。
锁月心里有些小委屈,瞪了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一眼,“我好的很!”啪嗒一声把厢门关上了。
莫名其妙。
女孩子特殊期间脾气不好也是常有的,苏懿没有介意,觑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道长对锁月姑娘似乎颇为冷淡?”
“有吗。”
他仔细一想,不只锁月,这人对谁都是这般冷淡的。
“对她有意见?”两人是师兄妹,总归该比旁人亲密些。
“谈不上。”
“那你方才怎么不应声?锁月姑娘该躲在马车里委屈了。”
越辞归侧首,看着絮絮叨叨问个不停的人,“你很在意她是否受委屈?”
这句话颇有令人误会的嫌疑,他先是出言表明两人关系,“你放心,我对令妹并无其他想法。”可不好影响女孩子清白。
“我知道。”苏懿心中有谁没有人比越辞归更清楚了。
苏懿不明白他的逻辑,“那平白无故,为何要让人受委屈?”还是个小姑娘。
平白无故为何要让人受委屈?越辞归忽然懂了,“是师妹,我与她并不相熟。”
至于锁月?他不置可否。
苏懿
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分卷阅读21
:“???”对牛弹琴。
他觉得越辞归这个人简直无法交流,换了个方向靠着,看沿途的风景。
无法交流的越辞归开口问,“成亲后有何打算?”
苏懿已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高山流水映入眼底,便随口道,“游山玩水吧。”
越辞归皱了皱眉,他是师父唯一的弟子,继承掌教位置的可能性极大,便无法轻易下山了。
“不曾想过安定下来?”
这个问题苏懿倒真没想过,甚至对未来另一半的想象都没有,好像他觉醒在这具身体里,脱单的想法便受身体影响淡了不少。
不过现在想也不迟,“或许会?找个繁华热闹的城市。”
“这些地方不如幽静之地适合修行。”
“的确,”他勾唇轻笑,眉眼弯弯,“可是人活一世,快乐最重要。”让他在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待个上千年,他会疯。
越辞归没有纠正苏懿他是妖不是人的事实,兀自凝眉沉思。
没等他想出个结果,锁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两个葫芦里装的什么?”
原来锁月刚才被气回马车后,听见外面两人又开始嘀嘀咕咕,到后面甚至敞开了声音毫不避讳的谈论起将来的事,顿时气得揪起了身下的皮毛垫子出气。
这一揪,不知碰到了什么,从角落里滚出两个葫芦来。
苏懿想起平安城往澜安途中与猴群换的两壶猴儿酒,“是猴儿酒。”
越辞归同时沉声道,“不知不可随意妄动他人的物品?”
锁月正在气头上,才不想理他,一听是猴儿酒,喜出望外,“我可以喝吗?”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
苏懿柔声劝道,“锁月姑娘可是渴了?前面我们就要停下休息了,届时让道长给你烧些热水喝,得身体难受。”怎么不知道注意些,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
越辞归看了他一眼,忘了方才想说什么,便对锁月冷冷道,“自己烧。”
锁月简直要被气死了,这两人竟然合起伙来欺负她,“不喝就不喝!”
明明是自己小气还要污蔑到她身体上,“我没有不舒服,哼!”
苏懿点点头,毕竟是女儿家的私密事,他三番两次提起,是过于孟浪了。
时间快至正午,他们没行多久便在一处平坦的凉荫下停下休整。
按照往日的习惯,他们该是就着凉水吃点干粮打发的,但苏懿顾虑到锁月的身体,便让越辞归搭了火堆打算做点热食。
没有锅碗瓢盆,就用茶壶替代。
苏懿想起自己买的肉干,用来做肉汤倒是不错,对越辞归道,“我去附近看看是否有山泉。”
姜婆婆说离了他们村落往西尾城就再没有人烟,水囊里的水还是谨慎些用为好。
“我与你一起。”
“啪!”锁月用力将干柴撇断。
她不知苏懿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心想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讲究。
苏懿看了看生闷气的锁月,“锁月姑娘不会武,留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越辞归:不会武可不代表会有危险。
然而苏懿已经走了。
此地空气潮湿,他猜想附近应该是有水源的,果不其然,在一刻钟后发现了一条清澈干净的小溪。
水从深山里流淌而出,是山涧水。
他装了满满一壶,寻着来时的路返回,不想回去就看见锁月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烧水,而越辞归却靠在一旁的岩石上闭目养神。
当真哭笑不得。
他正要抬脚走近,忽地耳朵一动,眼睛眯了眯。
苏懿不动声色的将水囊放在了锁月身边,“劳烦锁月姑娘了。”
“哼!”扭到一边不肯搭理他。
苏懿笑了笑,走到越辞归身边,“道长。”
越辞归睁眼看他。
他想问越辞归是否有察觉到不对,偏偏对方倚在岩石上动也不动。
不得已,只能俯身过去,从远处看便像是扑进男人怀里一般。
尤其越辞归还伸手揽了他的腰。
这人是愈发大胆了,哪里都敢撒娇。
也对,他一贯大胆,自己是妖还敢勾他一个除妖的道士。
“怎么了?”
苏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越辞归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一样?
他没多想,直男思维根深蒂固。
揽腰也只当对方为了让他姿势轻松些,凑近问,“你有没有感觉到周围不太对劲?”
第16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自上次遇见蛇妖他反应不及后,苏懿这两天就格外注意警惕四周。
方才一回来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沙沙声,像鳞片摩擦滑过草地,与蛇妖出现那天的情况极其相似。
心里立刻戒备起来。
他担心越辞归没有察觉,又怕直接说出来引起蛇妖警惕,因此才选择这样小声询问。
“嗯。”越辞归点点头,他刚才便是在听这个动静。
“是她?”
“是她。”
苏懿眼底浮现几抹忧色,“姜婆婆他们不知如何了。”
他们离开姜家不过半日蛇妖就追了上来,怕是对方一开始就远远吊在他们身后,这样一来,留过他们留宿的姜家两位老人处境就有些危险了。
“无需担心,”越辞归抚平他轻蹙的眉头,又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将几缕沾在唇上的头发别到耳后,“她不会牵连无辜。”
“你在做什么。”苏懿危险地眯着双眼。
怎么每当他对这人是断袖的怀疑少了点,对方就做些gay里gay气的行为来提醒他。
越辞归坦坦荡荡,“安抚你。”
苏懿不信,目露怀疑,“你每次安抚别人都是这般做的?”
怎的又开始醋了,“第一次。”
两人不知不觉歪了话题。
“第一次安抚别人,还是第一次如此安抚别人?”
“都是。”
提起的心放下,果然是他想多了。
他眉头舒展,笑道,“道长往后可别再这样了,会引人误会的。”
两人已经定了关系,越辞归自然清楚该如何做,他不是多情的人,“只有你。”
苏懿:“???”又开始gay里gay气!
“啊!你们在干嘛!”
锁月的惊声尖叫打断了他即将开口的话。
两人抬眼看去,只见锁月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
刚才只想着与越辞归确认情况,忘了锁月一个人留在原地过于危险了,苏懿便想顺势过去。
腰上的手却不肯放松。
越辞归道,“最后在林中留下气息的是你我二人,你过去了,她才是真的危险。”
苏懿迟疑了。
越辞归看出他没有放弃,手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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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两人瞬间调换了位置,他在上,苏懿在下。
他眉骨微凸,剑眉英挺,一双眼睛黑而深邃,静静地凝视着身下的人。
苏懿呼吸乱了一拍。
远处锁月喊得越发崩溃,两人置之不理。
“道长,你这是作甚?”越是慌乱,越是要用言行掩饰。
“乖一点,下次陪你,”在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越辞归说,“她要来了。”
苏懿敛心神,仔细听了听,果然,沙沙声愈来愈近了,听方向的确是冲着他们来的。
“那你还不放开我?”
越辞归不仅没有放开,反而低头靠得更近了,几乎鼻尖相抵。
勾了勾唇,笑容极轻极淡,“我佩剑在你身后。”
话落,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噌”地一声出鞘,越辞归整个人凌空跃起,朝岩石后不足三米的地方刺去。
他与蛇妖战作一团,苏懿直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此时锁月终于冷静了,慢吞吞地挪到他身边,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才犹犹豫豫地问,“你们方才,是因为蛇妖才那样的?”
他挑了挑眉,“自然。”
锁月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像是放下什么重担一样,“我还以为,以为......”然后嘻嘻笑了起来。
这姑娘想什么呢,苏懿摇头无语。
越辞归有意将战场拉远,于是二人便站在一起观看远处越辞归与蛇妖的战斗。
锁月虽不会武,但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她师兄占了上风,而蛇妖几次腾挪都身形微顿,显然有伤在身。
“这蛇妖竟敢伤人,师兄赶紧将它斩于剑下,为民除害!”她朝远处喊。
苏懿忍不住提醒她,“据你师兄说,这蛇妖之前并未害过人。”反倒是人家的夫君不小心被你误杀了。
锁月闻言顿了顿,辩驳道,“之前没有不代表之后不会,现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才对。”
说着从腰间的挎包找出一个小瓷瓶,拔开软木塞。
苏懿不清楚里面装的什么,只在瓶口处看见了些许黑色粉末,一股幽香在空气中弥漫,让他心绪躁动。
喉咙发痒,他烦躁地咽了咽口水。
这股味道不仅苏懿闻到了,蛇妖也是,攻击得越发疯狂,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吼,“是你!是你害死了相公!”
就要摆脱越辞归朝锁月攻来。
“哼,明明是你相公与赤狐狼狈为奸在先!”锁月道。她倒是想起了昨天师兄跟她说的话,原来那藤妖还有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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