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锲而不舍
“你胡说!我相公从不害人!”
越辞归本不想伤她,旨在周旋,见状冷声道,“锁月,将东西回去。”
她跺了跺脚,“师兄!”
“别让我说第二遍。”
只得不甘不愿地了起来。
空气中香气逐渐消散,苏懿那股烦躁的感觉才慢慢平息。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身旁似乎天真无害的小姑娘,人不可貌相,他竟以为对方需要保护。
而远处越辞归不知想通了还是如何,出手突然狠辣起来,径直将蛇妖打得失去战斗力,蛇妖挣扎着在地上化出人形。
是个妩媚妖娆的黑衣女子,唇角染了血,却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牢牢锁定几人,“你们都该死!”
越辞归没有搭理她,转身往他们的方向走来,眼神冰冷,眉间仿佛凝了霜雪般。
锁月不安起来,别看她刚才理直气壮的反驳苏懿、反驳蛇妖,却十分怕她的师兄。
“师兄......”
越辞归同样没有理她,走到苏懿面前,“可有不适?”
他摇摇头,“方才有些,现在没有了。”那粉末应该是针对妖物的,只是不知具体作用。
“啊,”锁月这才得了提醒想起来似的,又后悔又愧疚,“抱歉苏前辈,我一心想着帮师兄除妖,把你忘了。”
苏懿一笑置之。
越辞归深深看了她一眼,将锁月看得心惊肉跳,却什么都没说。
回到蛇妖处,蹲下、身与她说着什么。
她便放松下来,开始跟苏懿讨饶,“苏前辈,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那粉末是做什么用的?”
“我告诉苏前辈,苏前辈就原谅我吗?”
他不置可否,锁月就当他默认了。
笑着得意道,“这天苓散可是我独门绝学,不论妖物有多高的修为,闻了都会浑身发软失去反抗的力气!”
苏懿作恍然状,“锁月姑娘天赋卓绝。”
“我师父也这么说。”她背着手笑眯眯的。
两人这边说完,越辞归与蛇妖的对话也到了尾声。
他们只看见他站了起来,蛇妖化作原形,冷冷往这边望了望就摆尾消失在林间。
锁月惊叹地小跑着过去,“师兄对那蛇妖说了什么,她怎么老老实实走了?”
越辞归看向紧随其后跟来的苏懿,见他目光好奇,便沉声道,“总归她不是我们的对手,不如同去昆仑,该如何处置锁月自然会有一个结果。”
“什么啊!师兄居然不站在我这边!”锁月委屈地嘟起嘴。
“我只知道山训。”
“哼~”虽然不满,但她知道师兄历来就是这么公事公办的性子,倒也没说什么。
处理了蛇妖一事,时间过去小半个时辰,茶壶里的水早已烧干了。
幸而茶壶没烧坏。
他们重新煮了肉汤,吃过午饭后再度上路,接下来再也没有遇见过蛇妖出来捣乱。
想来对方是将越辞归的话听进去了。
从澜安城到西尾城约摸有半月路程,姜婆婆说往后的路上人烟稀少,果然不错。
他们准备的干粮本该是够的,只是没有预料到突然多了一个锁月。
她当时追上苏懿与越辞归二人时没有准备任何东西,因此即便他们节省着吃,过了十天路程后干粮也消耗殆尽了,只得在途中寻些野果或者捕猎为食。
这天傍晚,他们在某处断崖附近停了下来,准备休息过夜。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锁月伸了个懒腰,捶捶肩膀,“幸亏明天就要到西尾城了,真累。”
越辞归动作迅速的将火堆搭了起来,对苏懿道,“我去拾些柴火,顺便猎几只小动物。”
“师兄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等看不见人影了,她才回视线学着苏懿在火堆旁坐下,双手撑着下巴,突然开口,“师兄对你真好。”
“嗯?”
她瘪着嘴,“师兄对我说话从来没有如此温和过。”
“温和?”苏懿想了想,“我倒是觉得道长对谁说话都是如此,冷冷的。”
“是吗。”
他见小姑娘无聊,便随口与她聊着天,“听道长说他与你并不熟悉?”
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分卷阅读23
“师兄跟你说起我了?”锁月高兴起来。
“我与师父是药修,需要常年在外学习辨认药草,或四处寻找珍稀植物,并不长住于昆仑山,不过每过几年就会回去一趟。”
“难怪,不过我觉得姑娘倒是十分了解道长。”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因为我经常叫朋友写信告诉我师兄的消息。”
如此小女儿情态,苏懿便知道她对越辞归抱着何种心思了。
不多时越辞归拎着几只山鸡回来,两人止住话头。
锁月抱怨了一句,“又是山鸡,我都快吃腻了。”
吃得津津有味的苏懿动作一顿。
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三人便拾了准备出发,若不出现意外的话,当天下午他们就会到达西尾城。
越辞归拉住打算上马车的苏懿,“选择不变?”
苏懿疑惑,“什么?”
“游山玩水。”
这人还记到现在,弯了弯唇,“当然。”
越辞归敛眸沉默,片刻后,“我予你一样东西。”
咦?越辞归这是要送他临别礼物?他有些好奇会是什么。
如果是上昆仑山的凭证之类的东西便好了,他对昆仑山挺感兴趣。
略带薄茧的手虚握成拳,轻轻放在苏懿的掌心,而后松开。
苏懿睁大眼。
因为里面空无一物。
第17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越辞归的手粗糙,苏懿的手秀气,一上一下,对比明显,仿佛山野汉子与富家小公子的区别。
苏懿懵了半晌,对方郑重其事的模样他还当是什么稀罕物,结果竟是空的?
他眨了眨眼,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思绪,叹了口气,“道长。”
无奈地回手,转身上了马车,心想自己是不是该敛一点?越辞归这么正经的人都受他影响会开玩笑了。
他看了紧跟着坐上马车的男人一眼,对方眉目深沉,下颌绷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苏懿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小时候看的小电影,心里一跳。
莫非,越辞归刚才动作的真正意义是将自己交到他手里?
不,不可能,惯来不解风情的木头怎么可能一夕开窍?
然而不等他冷静下来,越辞归沉声开口,“你不愿意?”
他心里很乱,闻言下意识道,“愿意什么?”
越辞归道,“不愿意继续与我一起。”
身体一顿,苏懿转身认真看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再说一遍。”
越辞归同样垂眸看着他,语气肯定,“你不愿继续与我在一起。”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我们何时在一起过?或者道长是说我们同行的这些日子?到了西尾城,你回昆仑我回巫山,如何还能继续一起?”
语速极快,仿佛在掩饰什么。
“你在慌。”
“我没有。”
越辞归抬手抚了抚他鬓间的发,语气微软,“我既已回应了你的心意,你还有何可慌乱的?”
这句话每个字苏懿都认识,然而连起来却让他感到莫名和茫然,静下心,细细回想一遍,总算得出一个可以理解的结果。
越辞归是说自己喜欢他,然后他同意了?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给了越辞归这样的错觉。
答案是没有。
苏懿完全没有联想到那些日常中亲密的动作上,因为他上学时大部分男生都曾这样玩闹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自己的原因,那就是越辞归的问题了。所以对方近些时日举止奇怪是误以为自己喜欢他?
想起他还曾怀疑过越辞归是断袖,真是白怀疑了。
心结解开,苏懿挑了挑眉,理直气壮的,“你误会了,我对你也无其他想法。”
“也?”越辞归目光沉了沉。
苏懿又道,“你是昆仑山未来的掌教,需要日日驻守昆仑,而我只是一个喜欢自由的狐狸,如何能与你一起?”
幸好现在误会不深,他再加把劲对方应该能幡然醒悟吧。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越辞归便明白了,原来根源竟在这里,苏懿是觉得两人身份悬殊所以退缩了。
看来他没有理解自己方才那番动作的含义。
越辞归抿了抿唇。让他那般表露心迹已是极限,苏懿还是不能放心,也罢,等过些日子他便知晓了。
他已然动了心,又怎会允许苏懿后悔?
“回昆仑处理相关事宜应当需要两月有余。”
这是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了?苏懿见他神色如常,心下略微放松,“我回巫山大约需要半月,不过我并不急着赶路,或许会慢些。”
“好。”越辞归颔首道。
两人都得到满意的答案,皆大欢喜,未曾发觉锁月一路上都静悄悄的。
当天下午,三人抵达西尾城。
这是距离昆仑山最近的一座大城镇,风气开放洒脱,不少修成人形的妖物隐居在此。
进城时,锁月一边打量沿街的店铺寻找适合落脚的客栈,一边出声询问,“苏前辈这便要与我们分开走了吗?”
“我明日离开西尾城,不知你们是何打算?”
锁月还未回话,就听越辞归道,“也是如此。”
她想了想,“也好,我还未与苏前辈好好相处过,今晚正好给前辈践行。”
“那就提前谢过锁月姑娘了。”
视线落在远处一家小客栈上,锁月欣喜道,“师兄,我们在前面那家店落脚吧!”
传闻师兄向来节俭,不在意身外之物,应当会满意才是。
然而越辞归抬眼看了看,几乎没有犹豫便否定了,继续往前走,最后在西尾城最大的客栈前停了下来,“如何?”
苏懿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心里颇为感动,不谈其他,越辞归对朋友当真算得上极好。
“好。”
两人商量不自觉忽略了锁月的意见,将她气得跳脚。她心里既是疑惑又是恐慌,为何师兄行事与传闻中差别如此之大?
别人的传闻或许会夸大其词,但她是托了山上好友特地告诉她的,绝无出错的可能。
她气哼哼地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客栈,又听见师兄破天荒定下三间上房。
柜台前并肩站着的两人身高相仿,衣服一黑一白,看起来般配得很。
她却觉得碍眼。
三人各自拿了自己的行李回房间,稍微拾一番,时间便匆匆到了晚上。
梳洗妥当的锁月到苏懿房间外敲门,“苏前辈,我让小二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给你践行,你休息好了吗?”
此时苏懿也将将沐浴完毕,双眸湿润,皮肤泛红。
“稍等片刻。”他穿好衣服,确定没有任何不妥后才走过去开门。
锁月见了他,嘻嘻笑道,“苏前辈出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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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也刚好拾完呢。”说完自己顿了一下。
闻言苏懿看向锁月身后不远处的男人,对方换了一身灰色道袍,墨发被束进冠里,越发显得五官俊美。
目光不偏不倚,正直直看着他。
“师兄,苏前辈,我们走吧,我定了楼下雅间。”
此时正值晚上饭点,客栈里人声鼎沸,谈论声、劝酒声混杂在一起,吵得耳朵发痒,进了雅间才算安静下来。
锁月提起酒壶倒了两杯清酒,举到苏懿面前,“苏前辈,祝你此行一帆风顺。”
将刚拿到手里的筷子放下,他接过酒杯笑道,“借锁月姑娘吉言。”言罢一口饮尽杯中之酒。
锁月又将酒杯斟满,“这一杯,多谢苏前辈一路对我照顾有加。”
第三杯,“我年少不懂事,路上多有得罪苏前辈的地方,还望苏前辈海涵。”
第四杯,“我师兄性子冷淡,多谢、”
越辞归抓住她倒酒的手,淡淡问,“很闲?那便去将山训抄上百遍,反省反省自己错在何处。”
锁月喝了酒后红彤彤的脸蛋顿时垮了下来,“师兄又欺负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越辞归不语,她又含糊嘟囔了两声,然后脚步虚浮的往外去了。
看样子似乎是准备去抄书。
雅间里少了一人,连声音也跟着消失了似的。
越辞归看向对面支着头浅酌的人,见他眼神清明,缓和了语气,“你无须纵容她。”
苏懿唇角挑起些许笑意,“小姑娘罢了,反正也是最后一面。”
这酒初尝浅淡,后劲却十分大,亏得他是狐妖才没醉过去。将杯底最后一点酒水饮尽,眯了眯眼,里面没有一丝笑意。
“道长不饿?”既不喝酒又不吃菜,就那么看着他作甚?能看饱吗。
越辞归便举箸为他布菜,白瓷碗堆的冒出小尖,皆是他平时爱吃的,“吃吧。”
苏懿眼神复杂。
“我又不想吃了,”放下酒杯他道,“陪我喝酒。”
见男人眉头微敛,似是有些不愿,“道长答应过我的,待赤狐事毕后与我不醉不归,道长可是忘了那两壶猴儿酒?”
越辞归向来辩不过他,只得回房间拿了酒出来,苏懿嫌房里太闷,两人又到了房顶。
一边喝酒一边赏月。
酒过三巡。
“时间过得真快。”苏懿双眼迷蒙,潮红从脸颊蔓延到眼尾,平时的三分艳色顿时显出七分来。
越辞归将他手中的葫芦拿走,“你喝醉了。”
苏懿不稳地倒在他身上,“你不是也喝了,为何不醉?”
这个问题越辞归自己也说不清楚。
苏懿没有听见回答,便不依不饶起来,挣扎着要看越辞归是否醉了,捧着他的脸,努力睁大眼睛。
然后弯唇笑了,“你,嗝,长得真好看。”
手顺着男人的五官描摹,“这眉,这眼,这鼻,这唇,”简直是照着他理想中的模样长的,遗憾地啧啧嘴,“若是我的......”
酒意消退些许,倦意上头,一头栽进男人怀里,唇贴着男人唇角擦过,最后靠在越辞归颈边。
“若是我的......”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全喷洒在光、裸的皮肤上。
越辞归摸了摸他滚烫的脸,只要微微侧头便可亲吻到对方额头。
“若是你的,你待如何?”
“唔,我的。”
“已经是你的了。”他看着远处夜色说,眉目冷清,声音却从所未有的轻柔。
“关于将来昆仑掌教的事你无须担心,此事我会与师父说清楚。”师父虽年逾过百,但神矍铄,再掌管百多年不成问题。
“待将这些琐事处理完,我会尽快返回,这期间,你且乖些,不要与其他男人胡闹。”
他低头看了看双眼紧闭,已然睡熟的人,“我回来陪你。”
第18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夜色渐深,温度逐渐转凉,苏懿瑟缩的抖了抖,无知无觉往男人怀里拱。
越辞归将人打横抱着,沿着阶梯下到院中,就见锁月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一手捂嘴,因为背光看不清表情。
他神色不变地走过去。
锁月打了个酒嗝,放下手醉醺醺地问,“师兄,你们去哪儿了?我去雅间找不到你们。”
踮起脚尖瞅了瞅师兄怀里的人,只能看见半张靡丽的睡脸,是苏懿。
越辞归不说话,她就亦步亦趋跟在对方身后,嘴里巴巴问,“师兄,苏前辈喝醉了吗?我刚才离开的时候他还很清醒呢。”
用力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好香啊,你们背着我偷偷喝了猴儿酒!”
待越辞归抱着苏懿进了屋,她才在门口顿住脚步,脚尖画着圈,低下头委屈的喃喃自语,“师兄喝酒了。”师兄从不喝酒的。
她静静地等,不声不响,然而直到一个时辰后越辞归才从房里出来。
隔天清晨,苏懿从暖乎乎的被窝里醒来,身上没有酒气,也没有宿醉后的头疼,慵懒的蹭着枕面不愿清醒。
睁眼看了看头底下压着的东西,确认不是男人的胸膛,他刚要松口气,身体猛然僵住。
别人喝酒会断片,苏懿不会。
他清晰地记得昨晚房顶上发生的事情,比如捧着男人的脸百般调戏,无赖似的想要霸占越辞归那张俊美的脸......
不过这都不是让他在意的原因,他在意的是越辞归说的一句话。
那是他印象里的最后一句话。
已经是你的了。
什么意思?越辞归说他自己是属于我的?
翻身瘫在床上,苏懿扯过被子盖住头,生无可恋。
好好的汉子,怎么说弯就弯。
亏得自己还三番五次绞尽脑汁的替对方找理由辩解。
他捂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门外有意放轻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起身走到门口,透过门缝隙观察,苏懿看见一身粉色衣裙的锁月正轻手轻脚把一个包袱放在他门口。
他拉开门。
“啊!苏前辈!”
突然打开的门将锁月吓了一跳,惊吓地抬起头,看见苏懿的脸顿时放松的拍了拍胸口。
她没想到苏前辈这会已经醒了,现在外面天色还未大亮。
“苏前辈起的真早。”
苏懿看了她一会,将视线落到鼓鼓囊囊的包袱上,“锁月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锁月站起来将包袱递到他面前,娇俏的脸上笑嘻嘻的,“师兄让我给苏前辈准备了点吃的,都是一些蜜饯、果脯、点心和肉干之类的小零嘴,苏前辈带着路上吃。”
苏懿本来听得漫不经心,“越辞归让你准备的?”
若是昨晚的事发生之前他绝不会信,只会嗤之以鼻,然而他偏偏知晓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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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归的心意。
这就很麻烦了。
锁月点点头,“对啊,昨晚苏前辈喝醉了,师兄担心你来不及准备,便让我去买了。”
他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接过包袱,“多谢锁月姑娘了。”
他正要回房间。
“苏前辈,你待会便走了吗?”
苏懿其实并不急着走,只是看见对方眼底隐含的期待,略一思索,便顺势道,“对。”
“那苏前辈不妨去一趟青州城,青州城正好处在西尾城往巫山的途中,我之前经过的时候听说城里花会快到了,苏前辈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是么,我知晓了。”
送走锁月后,他拿着包袱回了房间。
纤长的手指一点点将包袱打开,动作透着一股闲适和文雅。
蜜饯、果脯、肉干被锦缎裹着,点心易碎,用构造奇特的木盒装了起来。
苏懿揭开盖子看了看,点心造型各异,有用花瓣混做的,有夹了花生碎的。
他目光却落在几只白白胖胖的小猪上,这几个点心做的尤其传神,特别是眼睛,似乎用了黑芝麻点缀。
缓缓勾起唇角,他轻声道,“有意思。”
抚了抚掌,苏懿边踱步一边不时对桌上的点心投去一眼,忽地眼睛一亮。
环顾四周,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三两步走到床边,从床单上撕下一片布来。
半个时辰后,天色大亮。
锁月端着刚做好的早饭从厨房出来,哼着小调,心情愉悦。她特意找了客栈的掌柜借厨房用,就是为了亲手为师兄准备早饭,这会正要去叫师兄起床。
刚走到三楼便看见洗漱完毕的越辞归从房间出来,脸上笑容更深,“师兄!”
越辞归淡淡瞥了她一眼,“苏懿呢?”
“苏前辈......苏前辈一早就离开了,”她小心观察着男人的神色,见并无太大异样,心里一喜,语速也轻快起来,“彼时师兄还在熟睡,我就没让此事打扰师兄。”
“是你将他拦在门外?”
“不是,我只是、”
“我知道了。”越辞归没听完,冷淡的打断道。
偏偏他一贯就是如此,锁月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举了举手中的托盘,“师兄,我给你做了早饭!”
闻言越辞归拧了拧眉,似是有些为难,最后却又不知为什么答应了下来。
锁月将其中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师兄果然是被迷惑了,看,现在不是愿意接受她吗?
心中前所未有的欢快,连拾东西返回昆仑等待处置也美妙起来。
出了西尾城,苏懿回巫山是往南行,往昆仑却是一路向西。
这天,越辞归与锁月二人途径一座小镇,他们本该继续前进的,但锁月突然开口道,“师兄,我们在此地歇息一晚吧。”
“嗯。”
不出意外听见肯定的回答,她俏脸粉红。这一路上师兄几乎没有拒绝过她,是不是......
马车被越辞归卖掉了,说骑马赶路方便,锁月自无不允,所以两人牵了马走进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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