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因此也有许多流民流入。
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甚至连草鞋都没有,光着脚丫子在随处都有碎石的地上行走,鲜血淋漓却不自知,脸上一片漠然。
偶有行人见了,也没有分给他们半分目光,似是司空见惯了一般。
赤地千里,易子而食。
元让这才发现,地上随处可见大片大片的尸骨。
他皱眉,虽在书中读到过描述这些场景的话语,却从没真正亲眼见过。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间炼狱。
曹操闭目叹道:“如今天下大乱在即,黄巾肆虐,幼主羸弱,奸邪盈巢,董贼专权,朝野上下混乱不堪,多是助纣为虐之人!平定这乱世,当举义兵以诛暴/乱。”
虽然他说的这句话下藏着某种意图,可却完全是他的真情流露。
元让认真听着,而后点点头虽这话文绉绉的,措辞却并不讲究繁文锦句,听着也觉的颇有道理。
这些流民,救助一两个容易,但流民那么多,总不可能每个都救助的了吧。
若要制止这样的现象,唯有天下安定,方才可以根治。
虽然不知道“黄巾”、“董贼”是什么,又或许是过太久他忘了,但这些话要表达的大体意思他还是理解的。
说起来,乱世将起幼主羸弱什么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秦末?汉末?还是晋末?
不如问问那男子?
反正他看着也不算奸邪之人。
奸邪之人没有这么清明的眼神。
就算有别的心思,那男子也根本奈何不了他。
大不了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吓唬吓唬他嘛。
正当某个自恃武力的“妖怪”,打算破罐子破摔之时,那中年男子又开口了。
“操虽不才,却也为官多年,行过征讨黄巾之事,有辅佐幼主,平定乱世之心,先前未自报姓名,乃是因不愿为董贼征辟做事,当那走狗,才改名易姓逃出京城,还请明允见谅。”
在元让观察曹操的同时,曹操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他。
出现的方式匪夷所思,又身负异术,一句话就能得他随行护送,且见到流民神色不忍,是个颇讲义气,心存良善之人。
反正看着就很好忽悠很好拐走的样子。
看着年纪分明还未及冠,却有表字,定是发生了什么特殊之事。
而且这少年眉目间隐有哀戚之色,虽掩藏的极好,却瞒不过一直观察他的曹操的双眼。
活像个丧妻不久的鳏夫?
打住……
曹操内心的小人轻咳一声,暗自觉得一定是他看错了。
他对着元让深深一揖:“在下曹操,字孟德,沛国谯郡人也,欲纠集众人举义兵,不知明允可否助操一臂之力,一齐终结这乱世?”
元让乍然受了这一礼,有些不知所措,疑惑道:“可我不过区区个人勇武罢了,怎当得起您这一礼?”
曹操笑道:“明允身手如此不凡,又与操之志暗自相和,如何当不起这一礼?”岂止不凡,那简直是人形凶器,说身手不凡都是轻的。
元让确实有些意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曹操的名号他还是记得的。
这是三国时期、更准确的说是东汉末年,争议最大的人。
可与他相处下来,元让却觉得不管史书上如何评价这人,至少现在他眼中的曹操是待人真诚,且确实深切希望着汉室的复兴。
而且曹操和其他人比起来是个较为靠谱的老板。
他心胸豁达且惜才,为了顾全大局也能暂时摒弃自己的私心。
可元让并未忘记他本身是想做什么的跟着曹操一展志向也行,可他破开虚空,来到这里的目的……
他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袖口暗袋中的绢帛,垂眸,神色温柔。
他必须拿到和氏璧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曹操: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曹操,我写的是我心里的曹操啦。
前期的曹操确实在我理解来是这样的,该真诚的时候真诚,该耍聪明的时候耍聪明。
以及……元元这个智商,他确实能一拐一个准哈哈哈哈(前提是元元的目的不是和氏璧)
我决定还是日更!因为我发现我一天可以码两千字啦!再过几天日更三千不是梦想!
短小君努力变得粗长!
第20章吕伯奢啊
曹操的这一揖当真是诚意十足。
元让觉得自己若要拒绝他实在是件有些艰难的事。
可他却拱手赔罪道:“我所求的东西,孟德怕是无法认同。”
一个汉臣,能答应他把和氏璧取走才怪。与其之后因为意见相左而分道扬镳,不如一开始就挑明。
看着曹操毫不掩饰的讶异神色,他抿唇:“我要玉,天底下最好的那些玉,包括和氏璧。”
曹操确实惊讶不单单是因为元让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打出直球,还有他要的东西。
这世上有人不爱高官厚爵、一心隐居做学问,也有人不爱金银玉石、只爱竹简书籍,可其余财物皆不求,只为玉的却是少见。
曹操并没有怀疑元让话语的真实性,他还不至于连真话假话都分辨不出来。
而且和氏璧不就是传国玉玺么?
他可以确定元让并没有那个堪称大逆不道的心思,但若要助元让取和氏璧,这事却很难办。
他所忠于的其实只是大汉朝,那个四百年大汉,而并非那个玉玺,或者说那个皇帝。
这听起来很矛盾,事实上这确实是曹操心中所想的。
只不过元让要和氏璧这事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
他并没有问元让的理由,既然元让选择说出来,就是只是问他的态度而已。
曹操苦笑:“明允这话,确实让我为难啊。”
元让眨眼,抓住了重点没表现出太大抗拒。
“我不求你做任何事,只消我取此物时,孟德不要加以阻拦就好了。”
他正了正神色道:“我想要的取这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只是顾忌它消失之后引起的后果。”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管我啦,反正你管了也没用,我还是要拿,你也拦不住我的。
【不错啊,有胆子跟这个时代的人说这种话!】
系统啧啧赞叹。
时近正午,而早春的日头却并不如何毒辣,反而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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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带着些微的暖意。
不怕阳光,应该不是鬼吧。
曹操压了压自己的拇指,停止了那天马行空的脑洞。
阳光明媚,可二人之间的气氛却仿佛凝固了一般。
长久的对视。
半晌,他面上的严肃倏然烟消云散,抚掌大笑道:“君既意已决,又如何是我能阻拦的,只消明允志向与操相和,操又如何能够不认同?”
反正拦也拦不住你,随你去吧。
元让眉眼弯弯,下意识抱拳道:“让亦不能够负君也。”
目标有了,饭碗也有了,沈砚很快也能有了!
元让顿时觉得挺乐呵。
【我说你能有点出息吗?】
系统疯狂翻白眼虽然压根没人看得见。
“自己当老大多累啊,我只是不忍这乱世要历史上那么久才终结,所以决定做一些事情罢了,并不代表我要追求一些对我来说虚无缥缈的东西。现在能让玉器送到你面前来,我要取和氏璧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对我来说已经可以了。”
元让握着那块玉章与系统交流。
【如果他之后要杀你呢?你别忘了你现在身上还有穿过空间裂隙留下的损伤!】
这个损伤很要命的好吗?一动用内力就要吐血啊!你能管管你自己吗!
系统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就算我残废了,他也没法削掉我一块油皮。”
【你……哼,那你自己小心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系统气的不说话了。
元让也赌气不理他,继续稳稳地策马向前走。
由于元让和系统的对话是用意识的,所以在他边上的曹操看来,这人就是握着玉章发了好一会的呆。
他对着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会意,不一会便捧来一匣子玉石,送到元让面前。
元让歪头,好奇地瞧他心说这是工资吗?
“这些乃是我逃出洛阳时随身携带的玉器,若要绝世美玉,还需去谯县处取。若明允不嫌弃,还请先下。”
元让也丝毫不忸怩,干脆道:“多谢主公。”
曹操听见这称呼,笑容加深了些,却并不说话。
真的很好拐啊……
他就没见过这么率性而为的人。
夜里,曹操一行人赶到了成皋。
他侧头对元让道:“我欲去拜访家父之故人伯奢。”
元让点点头随便你。
于是一行人便叩响了吕伯奢家的大门,递上信物进去了。
“还请贵客上座,家父恰好出门,待我摆酒设宴一番,贵客好侯他归来。”
来的人是吕伯奢的儿子,浓眉大眼的,笑的还挺热情。
曹操入席坐下,摆手示意元让跟他一起。
元让嘴角一抽东汉末年没椅子,正坐真的不会把腿搞变形吗……
面上却不动声色,学着曹操的样子坐下了。
坐习惯了椅子,这样正襟危坐还真不太舒服。
刹那,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磨刀声。
他猛然转头看向曹操,曹操显然也听到了,神色有些不好。
他侧身轻声对元让道:“我如今乃是戴罪之身,被上下通缉,若是他们要取我去领赏……”
他的那些随从并不在身边,而元让看上去也并不是那种孔武有力的,若不是亲眼得见,他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看上去只是个无害少年的人一出手就能割数十条人命。
吕伯奢只是他父亲曹嵩的故人,而不是他曹操的,他或许知道以吕伯奢的为人并不会干出这些事,但不清楚他的家人有没有这个想法。
元让按住他,压低声音:“稍安勿躁,待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如何,即使周身围绕着千军万马,重重箭雨,我也有底气保你毫发无伤,更何况这些人。”
他确实有这样的底气。
曹操歪头瞧他挺傲的啊。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吕伯奢的家人,版本有很多,我取的是误杀的那个说法。
那句著名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就是《三国演义》里关于这件事情的。
事实上曹操之后并没有杀掉吕伯奢,也从来没说过这句话。
曹操:
要说这句话有什么出处呢,那倒还真有。
《杂记》记载:太祖闻其食器声,以为图己,遂夜杀之。既而凄怆曰“宁我负人,毋人负我!”遂行。
他凄怆之下说的是:“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而经过罗贯中的艺术加工,就加了“天下”两个字。
这两句话意思根本就大不一样了啊!!!
明天情人节,我要把先生放出来撒波狗粮!
第21章撒狗粮啊
月黑风高夜,正适合杀人放火。
磨刀声继续“嚯嚯”响着,配合着窗外树叶的“沙沙”声,曹操莫名觉得有点儿刺激。
元让则是运转真气在下身循环腿麻了,坐久了腰还有点儿酸呢。
忽然,磨刀声消失了。
紧接着,夜空中响起一阵尖锐的惨叫。
元让嘴角一抽,看向曹操:“这是在杀猪?”
曹操无奈地一摊手,表示他也不清楚。
不一会儿,吕伯奢的儿子又噔噔蹬跑进来了,并表示家父已至,自己杀猪招待贵客云云,接着又转身噔噔蹬出了厅堂。
元让:“……”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曹操挑眉。
一行人最后还是在吕伯奢家宿下了。
在与曹操道别分开后,诺大的客房内只剩元让一人。
他打开匣子,拿出玉器摆阵,按照系统给他的方法引出一团莹莹光华,送进一片玉中。
这玉放在匣子中间,应当是意义比较重要的东西。
《荀子大略》云:“聘人以,问士以壁,召人以瑗,绝人以,反绝以环。”
聘人以,所以曹操送给他这个确实挺合理。
身在江湖,自由随意惯了的元让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文人要讲究这么多繁杂的规矩。
讲就讲吧,毕竟是自己是老板,迁就一下。
元让抬手,小心翼翼地把其他玉器的灵气引入其中,霎时间那片玉光芒大盛,漂浮在空中。
他挑眉好玄幻。
元让从袖中取出玉章,之前的刀鞘早在刀断的时候就被他扔了。
他却也没换新刀,任由平日里挂刀的腰间空着直到能找到合心意的。
玉章取代了玉,被他立在阵法中央。
【你干什么?】
系统惊道。
虽然灵气也对他有极大的好处,但是他从未跟元让开口要过。
元让抿嘴,半晌才轻声道:
“对不起”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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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定不再累你担心了。”
【算你有良心。】
系统虽然大度地表示原谅他,却仍然操心元让这别人一忽悠就跟着走的坑爹属性。
沈砚你快回来管管你徒弟啊!再不管他就要被拐走了啊!!!
你的徒弟马上就不是你的了啊!
系统无声地咆哮着。
元让正要起阵法,却看见玉闪了闪。
阵中散发出点点微光缭绕,忽然间有白光冲天而去,那些灵气便陡然聚集在一起,一点一点地描绘出一个眉目如画,面如冠玉的青年。
元让眼睛一亮。
先生……
青年霍然睁开了双眸,却似是失明了一般,眼神涣散毫无焦距,瞳色猩红似血,满是阴郁与厉色。
元让心里一紧,忙飞身上前想要抱住他。
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眼前的人扑得身子一仰,向后倒去。
元让本能的扯住身边的东西却刚巧牵的是沈砚的衣袍,把眼前之人的衣襟给猛地扯了开,露出一小片致的锁骨。
霎时间两人胸膛相撞,元让的鼻腔内一瞬间盈满了沈砚的气息,好在他反应快,右手及时伸出往地上一撑,才避了一场双唇相撞、非礼师父的犯上惨剧。
好险……
他直觉如果真的唇对唇撞了上去,很可能有不太妙的事情发生并把这预感归咎于先生会生气。
虽然现在他已经把人家弄得衣袍散乱如此狼狈了。
先生应该……不会生气吧。
元让睁大眼睛盯着这近在咫尺弧度优美的侧脸。
在灯光的照亮下,沈砚的肤色不似上回元让看到的那样苍白,而是透露出一种令他不忍触碰的莹润。
好像太近了。
就连那人纤长微卷,扑如小扇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元让有些不安的想要退开。
“让儿。”
感受到熟悉的清爽气息,沈砚敛戾气,安静了下来,淡色的薄唇不自觉的挑起,有些惊喜地环住少年,刚巧制住了他想要退开的动作,把他按在怀里。
沈砚的玉冠已在方才的扑撞中掉落,墨色顺柔的发丝有几绺顺从地搭在了元让的肩上。
元让居高临下地趴在沈砚的身子上,侧头看他,鼻尖却不慎撞到了一片柔软。
他愣住了。
嘴唇软软的,还有些温热。
眼前的人被他压在身下,乌色的发丝散乱,衬着白皙秀颀的脖颈,面颊微微泛着似云似霞的淡红,本应是清亮的杏眼透露出一股迷蒙之意,颇有些任君采撷的意味。
好一片旖旎风光。
好一幅……美人春意图。
打住!这是大不敬!
不知为何,元让的心跳陡然加快了。
什么进不进远不远的,都他娘的一边去吧!
少年撒娇似的把脑袋埋进了沈砚的颈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砚伸手轻拍他的脑袋,袍袖翻转,带起一弧微风。
一瞬间,沈砚身上淡淡的竹香与他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烛光摇曳,昏黄的金色笼罩了二人。
暖暖的。
元让咧嘴一笑。
他还是找到先生了。
不许再走了。
事实上,元让在极大喜悦冲昏了头脑的情况下浑然不觉这姿势颇有些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沈砚重新恢复了往日平静的模样,微微蹙眉:“你的身子……”
以沈砚的敏锐,自然能察觉到元让的身体受过重创。
元让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无事,修养一会就好了。”
他担忧的是沈砚的眼睛,以及他出现时的样子。
是看到了什么景象能让沈砚露出那样的神情?
可无论如何,即便沈砚变得浑身是刺,也还有元让能够不顾一切,毫不犹豫地靠近他,把一颗真心捧在他面前。
元让总是会无声地告诉他我还在。
对于沈砚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他用力环住少年略微有些瘦削的腰,指尖感受着这温热的触感,眸色幽深,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
作者有话要说:
狗粮章奉上。
换了个文名和封面。
沈砚的一举一动都是心机啊233333
黑化之后是白不回来的呀。
(伪)系操碎了心老妈子统:我管不动这个熊孩子了!谁来管管!!!
沈心机任君采撷砚:(眯眼)嗯,腰很细,身上很香,有种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元小纯洁让:(摸下巴)我怎么感觉背后凉凉的。
开车是不存在的,会被晋江锁文。
这里祝有对象/没对象的读者老爷们情人节快乐!
有对象的抱对象,没对象的抱手机。
蠢作者抱曹孟德。
(突然跳起,抱头躲避小拳拳)啊啊啊孟德男神你别打我!!!
第22章可惜了啊
二人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如此微妙的姿势傻傻的对视着。
沈砚的目光专注而又认真的在元让的脸上描摹。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侵略性极强的丹凤眼像极了与素有“冰美人”诨名的燕虞,平日里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而微微上挑的眼尾却又带了点气势迫人的意味,显得更令人难以接近。
而那不笑也带三分暖意的朱唇却柔和了整个面部的五官,使得元让看起来温和了许多。
一眼望上去只是一个好看的近乎嚣张的少年,倒并不像燕虞那样整个人冷到莫名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当然,若是板起脸来便与燕虞像了七分。
若是笑起来,便犹如冰山融化,万物复苏,唇边的噙着的三分暖意变成了十分,直看的人晃神,仿佛须臾天地之间只余下了他一人。
沈砚总算是有些理解古有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而拿江山与四方诸侯作玩物,以至于社稷倾覆的想法了。
起初元让因为宗门之中的缘故是不爱笑的。
而这却并不代表他就是内心平静无波的人,事实上沈砚着实觉得他心理活动很丰富。
他面上的淡漠不仅是不笑,而且是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情。
一眼看上去根本没多少人的气息。
后来他才从元让的只言片语中知道没有表情,只是因他有表情的意义不大。
更何况许多弟子还时常暗地里对根本不知晓发生过何事的元让释放浓浓的恶意。
试问何人在宗门被敌视如此之久还能表情鲜活,嬉笑怒骂如初的?
这样还没长歪也亏得元让心志坚定了。
是他的先生使他重新学会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是先生教会了他为人处世,以及那一身刀法之外的高绝本事。
至少元让认
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分卷阅读19
为他在面对系统的时候完全智商碾压了有没有!
元让深切觉得他能遇上沈砚是有生之年的最大幸运。
谁都没有先开口,仿佛这样的相拥能保持一辈子。
谁也不舍得先松开。
元让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下意识靠近沈砚,脑内一片混沌,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薄唇却距离眼前的人越来越近,炙热的气息已扑在了他的耳畔。
可就在此时,玉光芒大盛,那仰躺着被压在身下的白衣青年却凭空消失了。
元让忽然意识到了刚才自己在做什么,猛地跳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震惊,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
他竟然……他竟然……
沈砚:“……”
真他娘的人算不如天算。
饶是沈砚涵养再好,也难十分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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