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绯
就连元让偶尔提出的非常暴露自己智商的问题也耐心地一一解答。
他的声音极为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犹似轻柔的月光,又温柔的像是清风拂耳。元让凡是听他讲话就从没走神过。
屋内点了好些油灯,亮堂的很。
少年专注的目光跟随沈砚修长的手指移动,时不时还点点头,配合着他那副乖宝宝式的表情显得有那么一丝傻气。
若是夏侯在这儿,肯定要被元让个样子惊得直想自戳双目。
系统冷笑:呵,年轻人。
直到元让像模像样地处理了一份公文后,沈砚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不过处理这样的公文只能锻炼耐心,得到的好处却是有限。
他在元让低头认真又新奇地处理公文时,也随即取下笔架上的狼毫,润湿了后沾墨在一旁飞速地批阅。
不到一个时辰,原本挤压如山的书桌便空了起来。
元让还以为是曹操“心存良知”,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事儿的时候,抬头一瞧嚯,九成的公文都堆在先生边上,而沈砚正端坐着闭目养神,显然是处理完了的样子。
效率好高……元让星星眼。
见元让也处理完毕,沈砚便开口了。
“他很缺人手?”
岂止是缺人手!那简直是把人当牲口!
正挂着黑眼圈批阅公文的曹操猛地捂住嘴,不太优雅的打了个喷嚏,却并太不在意。
熬了这么多晚上他终于可以早睡一次了有没有!
这次各地诸侯皆有起兵反董卓的意向,领头的不出意外便是那有着“四世三公”家世,且声明显赫的名士袁本初,按理来说常人放在曹操这个处境上应当欣喜才是,可曹操却有些忧心。
他趁着周围没人,迅速地揉了揉眼忧心归忧心,当务之急是要把手头这些东西都搞定。
另一边,元让却对着沈砚眼神闪烁,有些支支吾吾。
沈砚盯着他的眼睛,佯作生气道:“也罢,为师管教不动你了。”
元让慌了,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认错似的低下头。
半晌,他的声音细若蚊蝇的传出来:“我怕您知道了生气。”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元让怔愣片刻。
对啊,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肯定是瞒着先生的事情太多,太过心虚之下才给自己造成了错觉。
想通之后,元让便隐去了和氏璧的事儿,其余便一股脑儿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无巨细全都交代了。
沈砚扶额果然不出他所料。
自己这个乖徒弟的性子,被人一拐就走……或许也是正常的吧。
面上却欣慰地按了按元让的肩膀:“追求志向是好事,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元让闻言笑的开怀。
“只是……”沈砚挑眉,“我也不是废人,你日后若遇上了难事儿便来找我罢。像今天这样,如果我不出来,你是否还预备着自己一个人琢磨整个通宵?”
元让最近在面对他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怕麻烦您。”
沈砚揉揉他脑袋,捋平了上头翘起的一根发丝,无奈叹道:“你是我的徒儿,你背负的东西,自然是由我来一同顶着。”
元让兀的抬头看向他,目光灼灼。
按理来说,习武之人总是要高挑些的,而元让虽然也算身形高大,但由于生长未完全便停止了的缘故,事实上还是比沈砚尚矮了些。
他敛了笑意,注视着沈砚深色的眸子,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出了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
“那么从今以后,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再也不许瞒着我了。”
任何事都不要瞒着他了。
沈砚的神情有些讶异,似乎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半晌,正陷入忐忑不安中的元让只听见眼前的人轻笑一声,道了句:“好。”
翌日,典韦涨红着脸,忿忿地回来了。
曹操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关怀道:“如何?”
“嗨呀!”典韦一拍双腿,神色之中满是不平。
“我把嫂子送到了那友人家中,却撞见了他刚另娶了一房,正在寻欢作乐,还说嫂子已经被贼寇玷污,早就被他休弃,不配跨进他的家门,想着把她浸猪笼哩!我好说歹说才劝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曹操皱眉,虽然对典韦那友人的做法很是不赞同,却并没有对他们的事情予以置评。
典韦把事情说出来才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我已找了个清净地方把嫂子安顿了下来,与那友人绝交了。”
对多年的结发妻子尚且这个态度,更何况是交情不深的别人?
当初与他相交也纯属是因为巧合,这样的人以后总归还是不要来往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藏~
以及这俩后面不会虐了
第28章拒当文官
事实上这回沈砚的实体也没能撑多久。
元让暗戳戳的问系统:“如果拿到了和氏璧,先生是不是就能一直维持着实体状态了?”
【是的,但是这件事你也瞒不了他多久的。而且你现在连洛阳的城门都没进。】
系统的声音凉凉的。
元让嘴角一抽,有些不服:“很快的!现在各地诸侯已经开始准备反董了,曹孟德也要去。”
【以你的实力你大可以直接潜入皇宫而不被发觉,为何要如此波折?】
系统表示了他十足的不解。
“第一,和氏璧不见的后果我不敢肯定。第二,我也想为这满目疮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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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做一些事情。既然我蠢,我就要多听聪明人的。”
系统默然。
他知道元让虽然堪称肆意妄为,却仍旧牢牢坚守着自己的某条底线,并不是个贪图一时爽快、为了一己私欲而不计后果的人。
如果元让真的是能像他所说的方法的这样做的人,那也就不是那个能与系统相交莫逆、得以受到系统如同老父亲一般关怀备至的元让了。
从系统那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元让也不再多说什么,雇了辆车,亲自把堆成了小山的竹简运到了曹操那里。
这曹孟德看着身材“娇小”,竟能搬动如此多的竹简,力气着实不弱啊。
曹操并不知道元让在腹诽他,见他过来,特意抬头观察了他一眼神抖擞满面春风,十足的活力,怎么看都不像熬了一夜的样子。
年轻真好啊。
他随手抽了个竹简,打开检验效果。
本来已经做好了看错别字的准备,却不曾想这事情倒是处理的一丝不苟,字体清隽秀雅,尾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潇洒,虽然称不上名家,但也着实不错了。
他抽的正是元让处理的那部分。
曹操满意的点点头,毫不吝啬的把他赞赏了一番。
元让的耳根肉眼可见的泛着微红。
“不知明允可有兴致转职当文官……”
“不不不主公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当文官呢”
元让眼皮狠狠一跳,连忙开口制止了曹操这个堪称可怕的想法。
自己那点斤两他清楚的紧。
他宁肯去和夏侯夏侯渊那俩兄弟一块儿耍大刀!
于是曹操的手往两边一摊:“内伤好了?”
元让先是摇头,后又点头:“我无事了,您可尽管吩咐。”
曹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确认了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之后,便丢给他一块印信。
“去同妙才(夏侯渊)一块剿了陈留周边的黄巾吧。”
元让眼睛一亮,接过印信便唰的跑了,连个背影都没舍得留给曹操。
曹操状似感叹的点点头,又低下脑袋来继续忙活了。
校场的人并不多,约摸也就一千上下,而且都是一群新兵蛋子,正在随着夏侯渊操练。
在汉代,除了被强制充军,当兵其实在普通人家还是非常炙手可热的。
东汉末年还没有科举制,除非遇到了那种惜才又不看重出身的主公,否则任是你文曲星下凡还是甘罗在世,身怀再好的才华基本上也毫无用处。
况且当时的书院都被世家大族把持,所谓的寒门学子事实上也并不如何“寒门”,至少都是小有家底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那时候底层的人们要是想出头,当兵是最好的选择。
若是能立下战功,或是凭着武艺被赏识,都是能带来极大好处的。
相应的,当兵也存在着极大风险,与眷属分离不说,在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中能全须全尾的活下来,且立下功劳也绝非旁人想象的那般容易。
元让上前出示了印信,夏侯渊便笑着往右一指一看是几百个在一旁歇息的,与其他士卒相较起来格外强壮一些的青壮。
“明允啊,剿匪之前,这些人的操练就交给你了。”
原来主公先前下令放任这些刺儿头的不服管,是为了磨练这小子。
夏侯渊摩挲了下手指,虎目微眯,隙开一条小缝,眼珠子偷偷瞧向了元让的方向,却依旧维持着满脸“我一点都不好奇”的作态。
元让晃晃悠悠溜达过去,倒是与那群人的画风有些诡异的相似。
而那群懒懒散散的人见了他却少有站起身的,仍是我行我素。
“你,起来。”
元让对着离他最近,也是态度最漫不经心的人笑眯眯地说道。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在那些堪可称为“目无军纪”心气儿最高也是身形最高大的青壮们眼中,就他那一副“小白脸”模样的威慑力几乎为零。
若是元让板起脸倒还能吓唬吓唬人,但现在这一脸笑容的样子,用来赏心悦目做个花瓶倒还合适,若是让他来当上官,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因为这些天曹操对这群刺儿头有意的放纵,导致他们产生了一种有恃无恐的错觉。
却不知,真正的煞星就在这里对他们亲切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笔名被基友槽了_(:3∠)_说读起来就是“邮”。
于是现实中的蠢作者又多了一个绰号。
最近过年的快递都是顺丰到付导致蠢作者听到邮这个词就头疼。
顺丰好贵qaq
感觉之前那个封面不是太喜欢,我又去找另一家店做了一个~
各位读者老爷们觉得是这个好看还是之前那个呀?
第29章搞事情啊
元让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的反应,继续笑眯眯的朝那刀疤脸壮汉走去。
致的靴子踏在地上,步伐之间丝毫不见声响。
越来越近,近到刀疤脸汉子能看清眼前少年袍角的暗纹。
紧接着他便感觉眼前一花,还未等他做出反应,鼻梁骨便感受到一阵剧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抛物线,屁股重重的撞在了土质颇为坚硬的地上。
刀疤脸不再是刀疤脸了,这人的脸上多了个灰黑的脚印。
他被踹的两眼冒星,疼得呲牙咧嘴,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正在悄悄观察元让这儿情况的夏侯渊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看上去就好痛的样子。
“不从其伍之令,按例当斩,只挨了一脚算你占了便宜。”
元让一瞬间敛了笑意,绷着脸,语气冷冰冰的。
这变脸的速度可是旁人拍马也不及的飞快。
边上好些个脑子灵活的汉子被他面上的冷冽所慑,已经慢慢站了起来。
这少年高倒是高足足有八尺,然而身形却并不如何健硕,看上去仿佛一拳就能撂倒的样子。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如今便叫这号称满身力道的刀疤脸连反抗都来不及便挨了那一踹,也使得众人着实有些震惊。
这种震惊来源于视觉上强烈的反差。
试问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有何人会相信鸟卵能碰碎砖石,蚍蜉能撼动巨树?
本来等着元让吃亏的那批人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了。
元让模仿着他曾经见过的那些酸儒平时的姿态,神色一缓,嘴角带笑,端的是一派儒雅和善可亲,口中吐出的话却丝毫不客气。
“连我一介力小单薄之人都比不过的兵也没必要练了,都赶着去几里开外的河里头洗洗,滚回家种田去吧。”
正偷听着的夏侯渊禁不住眼皮子一跳就这他与夏侯一起上还能压着他俩打的人,还瘦弱单薄?
简直是……
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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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绞尽脑汁都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如果他生活在现代,他大概可以找到一个词叫做“不要脸”。
若是放在东汉末年,或许唯有意思相仿的“厚颜无耻”可替之。
一是被那一踹所震慑,二是元让刚才的那句话隐晦的提起了他们入军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来找人不痛快或者被人找不痛快的。
多数脑子清醒的乖乖随着校场众人训练,而仍旧剩下几个脑子不清醒的便被元让一手拎着一个,鸡仔儿似的扔出了校场去。
这几天那些汉子在元让的监视学乖了,牢牢贯彻着十七禁令五十四斩,虽然在“动如臂指”这方面尚有欠缺,却比前些日子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夏侯因着曹操接受了陈留孝廉卫兹的帮助后奉令募兵,又带回来了三千人,却发现前些天校场中那些眼熟的刺儿头面孔乖的像个鹌鹑,些许人的脸上还顶着重重青紫,比之一边夏侯渊兵马的气氛还要严肃。
他伸出大掌一拍元让的肩:“不错啊,可惜军中禁酒,否则你我定要畅饮一番。”
元让嫌弃脸:“你酒量忒差。”
夏侯一拳锤向他胸脯,“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这身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长?许是比你“长”也说不定罢。”
夏侯被他猛然一句从夏侯渊那学来的荤话惊得瞠目结舌,未曾想到平日里看似翩翩少年的元让也开始如同他们一般开玩笑,半晌才回味过来那句话的意思,气得开始捋袖子:“台子上去打。”
元让笑道:“行,刚好活动活动筋骨。”
而这番比斗的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夏侯无奈摊手,认命的与新募的军汉一同负重跑圈儿去了。
而元让到了曹操的指令,带着那也没训练多久的几百号人与夏侯渊一同去清剿周围游荡的小股黄巾了。
先前的黄巾大队已经被打散过,而这些小队并不能构成威胁,一千新兵蛋子也差不多够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们打打杀杀,那些黄巾见着他们装备良来势汹汹的样子便识相跑路,少有反抗的。
大部分都被他们追上去清剿了,剩余小部分逃出了陈留地界,他们便不好再管,万一让人以为是来找事的便解释不清了。
任务如此轻松,元让开始觉得有些无聊。
几近入夜之时,他端坐在书房之内。
一手托腮,另一只手随便的翻着《史记》,忽然看到一处字眼,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荆轲逐秦王,秦王还柱而走……”
须臾间,元让脑内灵光一闪,猛地跳起冲向曹操的宅邸。
守卫早已见惯了元让,兼之曹操也下过指令,准许了元让不必通报。
反正之前每次通报的时候,元让都嫌弃那通报之人跑得太慢,直接把他捉到了曹操面前……于是这通报也就毫无意义了。
这些日子,曹操的求贤令也招了不少人才,这其中便有一个叫做陈宫的东郡人。
此人性情刚直而又足智多谋,深深让曹操有一种相见恨晚的亲切感。
是那种智商相近的亲切。
他终于不用整天面对着一群傻逼了有没有!
于是曹操日日与他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虽然陈宫对曹操的过度热情弄得一头雾水,却最终还是把他归类到了曹操真的很缺人上面。
不若明日再给那些友人去几封信罢。
陈宫能应了曹操的征辟,说明他也看出来了曹操是个潜力股,还是那种很深的潜力股,自然是尽心辅佐。
相应的,曹操前几天熬出来的黑眼圈也迅速消失了。
所以在元让闯进来的时候,曹操正与陈宫握着手,聊的那叫一个投机和开心。
秉烛夜谈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握着手?
两人肉麻的样子看得元让嘴角抽抽,却丝毫不影响他对二人见礼的动作。
陈宫起身回了一礼,却看见少年抬起头严肃道:“让,自请潜入洛阳刺杀董贼。”
作者有话要说:
夏侯:小拳拳捶你胸口。
系统:看把你能的,居然还敢对着夏侯说荤话!
不要惊讶,东汉末年的主臣一直都这么肉麻……
以及三国的一尺是23厘米,所以元让事实上是184,不矮啦。
历史上的陈宫是曹操初平二年担任东郡太守的时候被征辟的,这儿给他蝴蝶了一下,提前了。
第30章来者何人
此话一出,书房内便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曹操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甚至还能看见所谓的“光一闪”,而陈宫则是为元让这看似不切实际的提议着实讶异了一番。
这董贼极其贪生怕死,府内有无数亲卫不说,身侧还得以那号称无人能敌的九原吕奉先护卫,而他本来也是武将出身,虽说有些荒废,但也并不代表他本人就好对付了。
在其他人的眼里,只是对元让的武力值有个模糊的概念罢了,认为即使他在校场能压着所有人打,到底也还是平常的血肉之躯。
除了曹操以外,皆是未曾亲眼见到过元让使用过暗器亦或是轻功,而唯一知晓内情的曹操又见他有意低调,自然是选择配合不声张。
而那些人自然是无法想象这世上还有这等飞檐走壁、万物皆可为利刃的功夫。
曹操思考的是这件事情在什么时候做能获得最大益处。
若是现如今董贼被刺杀,他的势力并不会受到多大损伤,而是会被瓜分,京城定会大乱,虽各方势力如同水中翻搅着的污泥浑浊不堪,然而还是改变不了京师被把持的状态。
要结果是这样,还不如不刺杀呢。
若是等各路诸侯起兵正攻洛阳之时,董贼忽然“暴毙”,那便能里应外合,叩开城门。
这些诸侯聚集起的势力看似庞大,实则各怀鬼胎,真正一心为国的能有几个?
怕多是出工不出力之辈。曹操并不认为他们能够顺顺利利的攻进去。
而现如今有捷径可走,若是董卓能在关键时刻暴毙,那攻入都城洛阳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
“事成之后,你可有把握全身而退?”
曹操正了正神色,关切道。
能让董卓狗带的方法不少,虽然麻烦波折风险又大,但是若是因此而失了心腹爱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但元让对他说的话一向靠谱,而且这还是他第一回正儿八经的建议,想来他成功的把握定是有八成以上。
“有。”
于是还保持着僵硬面部表情的陈宫就看着他俩只提了一句行刺的危险性,便开始讨论起该如何保持联系,在行刺之后如何搅浑洛阳之水云云。
感情这俩人还真觉得董卓是块豆腐一戳就碎的吗?
那是要潜入四处有重兵把守,还有悍将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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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警惕盯着,连只鸟雀都飞不进去的董卓老巢啊!
在陈宫看来,他们还不如直接策反吕布呢,虽然变数极大,却胜在有可能实现啊。
要不是这些天的相处使他能肯定曹操并不是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狂妄之辈,甚至还算谨慎,否则他现在定然会拂袖而去了。
果然,在元让走了之后曹操便向他解释了:“明允并非寻常之人,乃是身负鬼神莫测之术……”
然后便把元让的异于常人之处全都卖给了陈宫。
尚未走远,且听觉极为敏锐的元让:“……”
还是不是好哥们儿啦,居然怀疑过他是鬼!
他现在跑回去把曹操揍一顿还来得及吗!
吐槽归吐槽,元让到底还是不会这么做的。
万一老板一不高兴给他小鞋穿,那么曹操这个智商肯定坑他一坑一个准。
曹老板在某些方面大度到令人惊叹,而在另一些方面就小气的紧。
比方说被元让嘲笑了就会去光明正大的找回场子。
元让深切的觉得这个老板一点都不可爱。
洛阳距离陈留并不算远,且元让是孤身一人、轻骑而行,带的也多是潜伏在那所要用到的金银细软之类。
他本身又是数据化的身体,甚至可以做到不吃不喝日夜奔赴,于是这时间便比旁人快了不少。
这件事算是机密,只有那晚的三人知道。
在三国时期,那些失败的例子多是源于消息走漏,典型的就如汉献帝的“衣带诏”事件。
这些事例大可以证明在行事成功之前知道的人自然还是越少越好。
不过短短几日,他便赶到了汜水关。
但元让对这儿的地形并不熟悉。
于是还未等他靠近,便有一身着甲胄的圆脸汉子喝问道:“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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