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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常言唰的一声从沙发上蹦起来,我啊了一声,有点慌:“不严重吧。”
尹超把沾满鲜血和砂砾的棉球扔进垃圾桶,拿出注射器和一个小小的玻璃瓶:“也没大事,把钉子□□再缝上就成。我这里没有破伤风,一会儿缝完了去外面买。”
“哦对了。”他给我打完麻药,拿出来针线对着我的脸比划了一下:“这伤口太深了,去哪儿缝都得留疤,你还缝不缝?”
“又不是小姑娘,留疤怕什么。”我闭上眼,招呼他:“来吧来吧,赶紧缝。”
此时被尹超称作涟君妹子的姑娘再次捂住了脸,过了一秒,她似乎觉得这样太没有安全感,把趴在地上的大狗抱在怀里脸埋进它茂盛毛发里,整个人靠在廖池身上。这应该就是廖池的妹妹廖涟君吧,之前听她和廖池打电话我本来还以为这应该是个顶级女汉子,没想到竟然这么的……少女。
常言脸上写着几行明晃晃的“大佬我对不起你”,倒是廖池一直没吱声,还抽空去厨房倒了杯水。尹超终于在我脸上比划够了,落下第一针:“你这是怎么伤的啊。”
他的手非常稳,我数着针数觉得不能把真相给说出来,就在我纠结着到底要编造一个什么样的原因时,常言出言相救:“我放学之后被学校里的小混混给拦住了,他们看上了我的美……不是,看上了我的钱,我不愿意给,他们就要打我,林哥正好路过拔刀相助,然后就……这样了。”
我唾弃地看了他一眼,还美色,孩子你那可是放在人堆里都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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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大众脸啊。
尹超一听乐了:“这个拔刀相助的代价可是大了,脑门子都被砸豁了。”
这句话箭一样插在了可怜的常言身上,我感觉他都快内疚的哭出来了。
我心想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万一一不留神给我缝歪了咋办,他却拍拍我的脸撑着膝盖起身,“缝完了,起来吧。”
“这就完了?”我心里刚刚落下十二这个数,想都没想就蹦出来这么句话,他翻出来纱布给我贴在伤口处,轻飘飘地甩来一句:“要不然呢?你还想再来两下?”
“不用了谢谢。”我站起来摸了摸纱布,常言立刻扑上来要抱我大腿,我一脚踢开他绷着脸道:“我没带钱,医药你付。”
常言:……我也没带钱。
我:没带钱你还说人家劫你财啊。
就在我们俩眉来眼去之时,廖池把茶杯放下,起身淡淡道:“要什么医药,走吧。”
尹超:……小池子你不爱我了。
廖池连个余光都没赏给他,廖涟君支起来的耳朵一颤,随即从二哈身上抬起头惊讶道:“完了?”
尹超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廖涟君。
廖涟君摸了把二哈的狗头,轻咳一声趴到尹超耳边声音并不小地道:“明天你去我哥办公室要吧,这么多人他不好意思不给的。”
廖池直接扭头走了,我看了看脸上写着“你耍我呢”四个大字的尹超,还是跟了上去。
“廖总,那个……今天谢谢了。”
他在楼梯口等电梯,闻言摆摆手,“没事,你明天在家里歇一天吧,不用去上班了。”
我哦了一声,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我在越来越小的门缝里看见了常言的身影,然后很不厚道地没给他按开门。
一路无话。
我衣服上全是血,幸好现在时间不早了路上没有什么人,没有引起关注。走到小区门口,我想打个车回去,廖池却叫住我:“别忘了去打破伤风。”
我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这个我自己都忘了的事儿,不由得笑了:“好的,记得了。”
我去医院打完破伤风,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程程还没睡,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我进门,他头也没抬地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出了点事儿。”我今晚流了那么多血跑了那么多路现在饿得要死,把顺带买回来的饭放在桌子上招呼他:“我买了点东西,过来吃吗?”
“大晚上吃东西相当于慢性自杀。”虽是这么说着,他还是放下了手机,看见我包了块纱布的脑袋,程程哎呦一声瞪大眼睛扑过来问道:“你这是咋了?”
“摔的。”我懒得用常言那劣质的借口去糊弄他,想了一秒,吐出来俩字后开始低头吃东西。
“怎么摔成这样?”他凑过来左看右看,我拿了个包子塞进他嘴里,拍拍他肩膀:“赶紧吃,你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
他哦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下,依然锲而不舍地问:“你怎么摔的啊?”
“左脚踩到右脚头磕在马路牙子上了。”我含糊回应。
“走个路都能摔成这样,你也是没治了。”程程一副蠢成这样你也是够厉害的表情。
我不置可否,两人东扯西扯解决完温饱问题,各自滚回房睡了。我刚刚躺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嗡的一声震动,屏幕亮了起来。
两条短信。
刚刚那条是常言发过来的,问我感觉怎么样,后面还带着个qaq。我盯着那个颜文字看了会儿,想象了一下那平时表现的还挺成熟的小子泫然若泣地趴在被窝里给我发短信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我打了行“好着呢死不了”,手指在发送键上略一犹豫,还是删掉了。
【没事,明天你如果有空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带你去个地方。】
按下发送键,我点开另一条短信,出乎意料,是廖池发来的。
【回家了吗】
【已经睡下了,谢谢廖总。】我心里感动的不行,心想摊上个这样的老板也是没治了,这买人心的方式简直一流,有关我一天去上班时他故意整我的怨念瞬间消失。
他几乎是秒回:【好好休息,晚安】
睡意上脑,我打了个哈欠,有点神志不清地回道:【好的,晚安】
手机屏幕渐渐暗了下去,没有再亮起来,我把它关机放在床头柜上,摸了摸头上的纱布,抱着被子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常言来了电话,我刚好把最后一口粥咽下肚,约他在汽车站见面。常言估计是心怀内疚,什么也没问就去了。
我在程程“小心走路别再摔了”的再三提醒之下无奈出门,赶到之后带着常言坐上城郊公交。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常言把背包放在腿上,从里面掏出来几个大红枣:“喏,给你补补血。”
“找我师父去,你被魅魔给盯上了,我不能一直帮你,你得自己去学点东西。”我接过他孝敬我的枣扔了一颗在嘴里,觉得味道不错:“还有吗,再来点。”
他直接把包塞进我怀里,我翻了几下,笑了:“花生红枣鸡蛋红糖,我是受伤了不是坐月子好不好。”
他有点沮丧,撇嘴默默看着我。
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杀伤力太大,我把他的脸按到一边,翻了个白眼:“我吃就是了,别一副怨妇样。”
他满意了。
汽车缓缓前进,窗外城市的钢铁丛林被真正的树林取代,常言扭头看了一会儿,问道:“林哥,你师父住在乡下吗?”
“不,他在神病院里。”
“神病院?”常言一愣,随即他深吸口气,恍然大悟道:“原来林哥的师父是神科的医生啊。”
“错了,他住那儿。”我戏谑地笑着拍拍他肩膀:“接受现实吧。”
常言的嘴角迅速耷拉下来,在我幸灾乐祸的注视下,缓缓摇了摇头惶恐道:“我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吗?”
“可以呀,如果你能受得住那只魅魔的骚扰,尽管回去吧。”
他在神经病和魅魔之间纠结了一秒,最后一脸沉痛地认命道:“算了,我还是去吧。”
我们所要前去的地方作为全省最大的神病医院,声名远扬,里面汇集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病人。我师父……就是那里所有奇葩中最亮眼的一朵,没有之一。
他不打人不骂架不自残,和那些真病人相比物理伤害很小,可挨不住有着堪称残暴的神攻击力。
我站在医院气派森严的大门口,拉着身后一脸诚惶诚恐的常言趴在岗亭窗口上,对里面的翘着腿喝茶的门卫道:“大爷,我找顾川。”
门卫大爷慢悠悠地带上老花镜,看见是我笑道:“是你呀小伙子。找顾川是吗,我给他医生打个电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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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啊。”
等待主治医生接电话的功夫里,门卫大爷对我赞不绝口:“小伙子啊,整个院里就你来看家属看得最勤,多少人把病人送来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还是你重感情。”
我头上落下一滴冷汗,要不是最近的意外情况比较多,我才不会来这个群魔乱舞的鬼地方呢,面上却是呵呵笑道:“他住在里面肯定得寂寞,多过来陪陪他也是应该的。”
就他天天美得要命还叫我没事别打扰他的熊样寂寞个鬼啊!我心里默默地想。
常言在我和大爷扯皮的时候探着头往里医院大门里瞅。师父的主治医生终于接了电话,门卫大爷给他说了一声,办好手续后把电动门打开一道仅供一人进出的小缝,道:“趁现在赶紧进去。”
我哎了声,拉起常言进去,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唰的站起来一个人,他穿着病号服,头上插.着几根草,一边朝着门缝拔腿狂奔一边大喊:“兄弟们!敌人的防线出现了漏洞,赶紧冲啊!”
随着他一声令下,更多头上长草的人从灌木丛中冒出来,喊着“为了天.朝”朝大门扑过去。门卫大爷不慌不忙地按下关门按钮,我拉着惊呆了的常言赶紧躲在一边,看他们接二连三地扑到已经关的严严实实的门上。
见逃脱不成,最开始冲过去的中年男人恨恨地踢了门一脚,随即中气十足地道:“同志们暂时撤退,等待时机!”
一群病号服哗啦啦地蹲回了灌木丛。
一旁的护士淡定围观着他们攻城的“游戏”,这时一双手突然拽住了我的裤脚,我低下头,那是个趴灌木丛中的男人,脸上满是泥土。
男人朝我露出诡异的微笑,随后他隐秘地伸出手,悄无声息地指着不远处一个坐在椅子上安静晒太阳的老人,对我做了个口型。
吃人。
我心下一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暖暖的阳光打在老人身上,在他身后投出漆黑的影子。那一瞬间,我看到影子的形状急速变动,最后定格。
那分明是一只巨大的黑猫。
第13章徒
然而一转眼,那影子又恢复成了原样。
但我知道,刚才那绝对不是我的幻觉。
周围并没有其他妖物的气息,当然不排除我感知太弱闻不出来这种可能。灌木丛中的大叔好似完全忘记他刚才的所作所为一样,匍匐前进着离开了。
“怎么了?”察觉到我的异样,常言问道。
“没事。”我定下心神,决定不再管那个影子的事,有顾川坐镇,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是。
我们向顾川所在的a区走去,整个医院分为五个区,从a到e分别住着病情程度不同的病人,a区里面的病人基本上不会攻击别人或自残,所以管制也相对放松。
然而走了还没两步,迎面过来的一个姑娘就把我给拦住了,她身后跟着一个小护士,正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我心想能在外面放风这姑娘肯定是属于温顺型的,也就没太在意,拉着常言打算绕过她。
那姑娘见我想走,伸出胳膊要拦我,我加快步子还是绕了过去。姑娘一脸焦急地啊了几声,见我不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哥你别走!你不要扔下我啊!”
我:……
常言:……
护士被吓了一跳,赶忙把本子放在草地上,蹲在姑娘身边,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姑娘:“呜哇哇哇哇哇!哥哥你不要我了!”
她哭得那叫一个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听得我心里发毛。朝护士抱歉地笑笑,我拉着常言抬腿就走。
“你把人家惹哭了。”常言还扭着头看那姑娘抹眼泪。
我也很无奈:“怪我喽?”
我们赶到时顾川的主治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打过招呼,陈医生记录好这次见面的时间便拿出钥匙给我打开门:“病人最近情况比较稳定,见面的时间不要超过两小时。”
我懂他的意思,比较稳定就是说顾川还是那副熊样。推开门,我草草扫视一周,没发现半个人影。
病房是单间,不算大,里面除了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一个一人高的橱子和一张桌子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我弯腰看了眼床底,又打开橱子,都没找到顾川在哪儿。
“表哥人呢?”我转头问门口的医生。为了方便和顾川见面,对外我都是声称他是我表哥。
陈医生闻言脸上的表情非常,他进屋查找一番,确认顾川是真不见了之后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对讲机:“三楼四号房的病人顾川跑了。”
跑了?以他的能力,他要真想跑早就不在这里呆着了。我感知着属于顾川的气息,想通过食梦者的能力找到他。在整个医院里感应了一圈,最后不得不选择放弃。
这人把自己的气息掩藏的太好了。
于是我们跟着陈医生把卫生间的隔间全部拉开看了一遍,去其他病人房里找了一番,最后差点就要去调监控录像了,终于在一阵兵荒马乱的搜寻后,于天台找到了始作俑者。
因为怕病人出事,医院天台四周围了一圈大约三米半高的铁栏杆,保证病人无论如何也翻不出去。正对着天台入口的位置,身穿病号服的男人正稳稳站在栏杆顶上,背对着我们,微风吹动他上衣下摆,摇曳出灵巧的弧度。
天空,群山,栏杆上孤独的背影。
知道顾川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但陈医生可不是这么想的,他惊呼一声,赶忙跑到栏杆跟前,仰着头对顾川道:“赶紧下来!”
站在栏杆顶上的人闻言低下头,侧脸柔和英俊。他看着医生,眼神似少年般清澈:“如果我下来,你就会喜欢我吗?”
“你先下来再说。”陈医生和他相处久了并未上他的当,顾川闻言眉峰一皱,抬脚就要往外面迈。
“我喜欢你!你下来我就喜欢你!”他这一个动作吓坏了医生,陈医生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浑身的气度一瞬间消失殆尽崩溃道:“你赶紧下来啊!”
顾川嘴角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得逞的微笑,他并未停住伸脚的动作,而是同时身子向后仰去,医生回过神来想要接住他,刚刚伸出手,顾川就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不动了。
陈医生一脸惊恐地扑过去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就在这时,我那神经病师父突然睁开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陈医生脖子,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深吻。
我想医生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
我身边的常言被惊得目瞪口呆,我捂住他的嘴得他叫出声来,自己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顾川整个人挂在陈医生身上对他又啃又咬,翻了个白眼。
其间陈医生的种种抵抗全部被顾川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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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我觉得医生快要被他亲死了,尴尬开口道:“那啥,表哥我来看你了。”
顾川闻言可算抬起了头,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还泛着水光的唇,在陈医生脸上啄了一下,赏给我一个懒洋洋的笑算是打了招呼。陈医生铁青着一张脸把他推开,抬手狠狠地擦着被顾川啃得发红的嘴,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我叹了口气,上前拉了一把还坐在地上的顾川。借着我的力道起身,顾川拍拍屁股上的土,眼中的癫狂完全消失,恢复清明。
“有什么事儿?”
我刚要开口,他眉毛一挑,问:“呦,头上怎么回事?”
“被人砸的。”对顾川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如实招来。
顾川唇角含着一丝戏谑:“又去哪儿招猫惹狗了?”
我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不再和他废话,把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的常言拉到身前,对顾川道:“这孩子才觉醒没多久,我觉得他资质还不错。”
“前辈好。”常言明显有些害怕的给顾川打着招呼。顾川随意嗯了一声,歪着脑袋从头到脚把常言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常言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放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捏着衣角。半晌,顾川移开视线,越过天台栏杆瞥了楼下一眼,漫不经心地回了一个字:“不。”
“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我一点都不意外:“你不是天天闲的除了调戏医生病人小护士之外就没别的事儿干了吗?再个徒弟又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顾川抬手给我了一个爆栗,没什么好气地说:“当年你为徒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你是我关门弟子,身边的笨蛋有你一个就够我受得了,再给我找来一个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被气死。”他略一停顿,语气更加欠揍地补充道:“说他资质不错?你是不是被砸傻了?哦不好意思啊,这样说有点过分了,怎么说人家天赋也比你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我熟悉顾川嘴上不饶人的性子,倒是没觉得什么。怕常言受不住,我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不落下风地反击:“师父啊,你在医院里待久了,眼睛都变得不好使了,连好坏都分不清,给你说平时少看点辣眼睛的东西,你就是不听。”
话音还未落,我看到了顾川给我使的眼色,霎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暗骂自己方才真是脑子短路。顾川不常言为徒并不是因为他资质的问题,而是假若常言真成了他徒弟,我作为顾川唯一弟子的优势便不复存在。
顾川一直在想方设法地为我造势。想到了这点我不能再浪他的良苦用心,在努力脑中搜索着能够教导常言的合适人选,却怎么都找不到。
顾川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发愁,末了他慢悠悠地开口,道:“要不让他拜我大师兄为师吧,正好他还没过徒。”
“你大师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顾川之前给我提过,他的大师兄前几年动乱的时候被道士抓走,最后自散灵体重新投胎做人去了。现在的他……应该还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
顾川没理我,直接对一脸茫然的常言道:“师兄现在无暇授徒,你可以暂且在我身边学习,不过对外不许声称我教过你东西。”
常言赶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得不承认论起心机我比顾川这根老油条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见事情差不多就这么定了,我拍了常言一下,提醒他:“快谢谢你小师叔。”
“谢谢小师叔。”常言乖巧地照做。
顾川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双手插进病号服口袋里,朝天台入口走去,懒散地对身后的常言道:“一会儿把你家地址给我,明晚我带你去拜我大师兄为师。”
可怜的常言,还不知道他要拜的师父是一尊牌位。不过再怎么说,这总比拜个小学生心里要舒服些。
我跟在他们身后,回头看了一眼,在顾川刚刚站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医院的草坪,和那个一直在安静晒太阳的老人。
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顾川见我没跟上,遥遥喊了我一声。我甩甩脑袋,不再多想,快步跟了上去。
反正……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第14章偷窥
我们一路上都没遇见陈医生,估计是顾川刚才给他的神伤害太大,吓得他躲进办公室不敢出来了。我觉得等他缓过神来,一定会向医院申请调走,早早远离顾川这个祸害。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提醒顾川:“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好歹循序渐进一点啊,要是把人家陈医生吓得调到别的地方去怎么办?”
“那我就跟他一起去啊。”顾川一脸的无所谓。
我:……
我低估了这人的下限。
刚才因为顾川失踪引发的骚乱已经平定下来,估计是陈医生通知了各部门顾川已经被找到。回到病房,顾川坐在床沿上,从枕头里面摸出来手机。我倒了杯水给常言,常言摆摆手表示不渴。
常言在这里,我也不好和顾川谈论妖盟会议的问题,不过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和顾川又胡乱地说了些别的,我带着常言告辞。
顾川鲜有地送了我几步,不过这几步也仅限于到房间门口,嘱咐他别闹得太厉害,我迈步要走,顾川却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头,这个个子不高的青年正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眼中是少见的严肃。
“要变天了,小心点。”他说。
我点点头。
前几年的风波在乌衣巫强势干涉之下,以顾川大师兄自愿被道士抓走谢罪而告终,几方势力的目的都未达到,各自憋了一肚子的气。顾川让常言拜他师兄为师,一定会让其它势力认为他这是要旧事重提,替师兄报仇的征兆。
我不知道顾川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们两个把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常言卷入了斗争的漩涡。
但是……为什么是常言?顾川此举在我看来完全是突发奇想,他本可以拒绝,但还是拐弯抹角的用另一种形式教授常言,难不成……这小子身上有什么是我没有发现的?
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比我矮了半头的少年使劲看,希望能看出来什么道道来。常言扭过头来想和我说些什么,却发现我目光诡异的盯着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了?”
“没事。”我实在是看不出这小子有什么超人之处,决定放弃,去直接问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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