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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常言哦了一声,满脸茫然地回过头去。
我们在主楼大厅里遇见了陈医生,他脸色不太好,看样子是还没缓过劲儿来。我和他打了招呼,告诉他顾川已经回病房了。
他点点头,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儒雅的气质,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我觉的就是这点把顾川迷得神魂颠倒,尽管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20
顾川本人一直不肯承认。
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顾川病房的窗户没关,风吹的白色的窗帘不住飘摇。一直以为自己是志愿军的大叔还蹲在草丛里,见我离开,给我偷偷行了个军礼。
不知何时,浓重的雨云遮住了太阳。坐上回城的公交,常言之前憋了一肚子没敢说的话终于竹筒倒豆子般吐了出来,他把包紧紧抱在怀里,好像那样就会有安全感似的:“林哥,师叔他看起来还挺正常的,为什么……要呆在那里?”
挺正常?我似笑非笑地盱了他一眼:“还不是为了他的猎物。”
“师叔的猎物是……陈医生吗?”
我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常言还想问什么,这时我手机响了,是顾川发来的短信。
【这几天你把那孩子看好了,他身份不一般,估计会有很多人来找他麻烦】
我就知道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顾川既然发短信来提醒我,肯定也是上心了。
【为什么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什么特殊的气息啊】
【你感知能力弱的给个三等残废一样,能感觉出来才怪】
【……你真过分】
我没有问常言到底特殊在什么地方,因为顾川肯定是不会告诉我的。把常言送回家,我打车回去,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我往床上一倒,一觉睡到傍晚。
额头上的伤这会儿越来越疼,估计是麻药药效完全过了。我有点烦,看这伤口的位置,疤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真是的,万一变丑了找不到媳妇,我要怎么办啊。
程程和女朋友约会去了,我懒的开火做饭,去楼下的小餐馆随便对付了一顿。喂饱了这副身体,神上的饥饿感就越发的明显。
距离上次进食也有一段时间了,要不要去找廖池呢?我有点犹豫,虽然我这也是替他解决噩梦缠身的苦恼,可一旦进入他的梦境,总不得会窥探到一些他秘密,比如说他的家庭。
第一次进入他梦境的时候,我看见廖池的父亲亲手溺死了他的母亲,加上之前从白娅楠那里听说到廖池小时候一直住在他外公家,大体可以猜测到他的童年境遇。虽然梦境会无限放大人潜意识中的想法,但廖池父亲杀死了他母亲并经常打他这一事实是无法否定的。
不过这个时间,也不会有多少人在睡觉。我隐约记得前几天廖池提起过今天似乎有生意要谈,考虑到我才上任没多久,这件事是由他的另一个秘书楚菁菁小姐负责的,便趁机去了国际饭店,想偷偷学习一下饭桌上的学问。
因为有气息标记,我没太多功夫就找到了廖池,包间里他和另一个像是有着五个月身孕的大叔坐在主位上,身边是一干陪同人员。
看样子我来晚了,人家该谈的都谈完了,现在正在拼命给对方灌酒。我瞅了眼楚菁菁,这个漂亮姑娘正举着酒杯和旁边的人相谈甚欢,目光炯炯,看上去一点醉态都没有。
最为主角廖池应该是喝了不少,旁边的大叔手抖个不停,又给他把酒给满上了,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道:“廖总好酒量,今晚你可得给我点面子,再干一杯。”
廖池笑得很亲切,象征性地推辞了几下,他在对方老总和秘书的再三吆喝下,把杯子里的白酒仰头一口下肚。
觥筹交错之中时间飞快流逝,转眼间就到了十点多钟,我在一边看的发毛,唯一学到的东西就是当廖池的秘书必须要能喝会喝善于闲扯。我无奈扶额,直觉告诉我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他们好不容易把该喝的喝完,终于准备走人了。我站在酒店大门口,看对方老总和廖池又是拍肩膀又是握手,亲的和失散了八百多年的兄弟一样,不觉撇了撇嘴。
廖池和一干陪同人员都喝了不少酒,司机老李等在外面准备送他回去,楚菁菁家就在送廖池回去的路上,也一起坐进了车里。
我想着反正要去廖池家,也跟着飘了进去。楚菁菁在副驾驶上,此时神志清醒谈吐清晰,一路上还和老李谈笑风生,我坐在廖池旁边,不由得感叹真是女中豪杰。
廖池仰在椅背上,皱着眉头双目紧闭,他扣住领结把它往下拽了拽,又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和锁骨,一手按着太阳穴,估计是头开始疼了。
从廖池的梦境来看,他那丧心病狂的父亲每次出现手里都会有酒瓶,这一定程度上暗示了他应该非常讨厌喝酒和喝酒的人。只是处在这个位置,想要避开酒是不可能的。
老李顾及到两人都喝了不少,怕把他们晃吐了,一路上开得很慢很稳。楚菁菁估计和父母住在一起,家在市中心一个分配给老干部的小区,不一会儿就到了。她解开安全带,和老李廖池打了声招呼,就要打开车门。
“慢一点,注意安全。”老李嘱咐她:“要不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叫他们下来接你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楚菁菁笑着拒绝,她提着包,踩着高跟鞋,下车后朝老李和廖池挥了挥手,转身上楼。
老李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把车窗摇下来,看着楚菁菁步伐毫不凌乱的背影。就在我赞叹着她惊人的酒量和酒品的时候,她一头撞在了单元门洞的墙上踉跄着向后倒去,高跟鞋的鞋跟在此折磨之下,啪的一声断了。
楚菁菁尖叫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飞过去想扶住她,她的身体却径直穿过了我的手臂。我想起现在还处在本体状态,人类是无法触碰到我的。
老李见状赶忙开门下车,跑过去把摔得晕头转向的楚菁菁扶起来。楚菁菁搀着他胳膊,手撑着墙,一低头,哇地声吐了。
廖池闻声把眼眯开一条缝,往外面看了一眼,以为楚菁菁只是喝多吐了,了然地重新闭上眼睛。
“脚没崴着吧!”老李动作熟练地安抚着吐得天昏地暗的楚菁菁,一看就是之前没少干这种事。楚菁菁吐了会儿,无力地摆摆手,把自己鞋跟断成两截的高跟鞋脱下来,光着脚踩在水泥地上,口齿清晰听不出丝毫异样地道:“脚没事,李叔你赶紧带廖总走吧,别让他等急了,我没关系的。”
“我先把你送到楼上去,让廖总等一会儿就是了。”
楚菁菁却是摆了摆手,她低声对老李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只见得老李面色突然凝重起来,他回头看了眼廖池,又转而对楚菁菁说:“那我不能就把你撂这里啊,你家里有人吗?”
“没,我爸妈出国旅游去了。”楚菁菁抬起头来:“我没事,就这两步路还是能走的。”
我琢磨着现在正是我明目张胆潜入廖池家的好机会,便赶紧到楼头的隐蔽处变回人身,装作正巧路过的样子,对老李打了个招呼。
“呦,李叔,楚菁菁她怎么啦?”我诧异道。
“刚刚应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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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多了。”老李看见我面上一喜,客气道:“小林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没喝多!”楚菁菁奋力辩解。
“我不是昨天受了点伤,廖总准了我一天的假吗,在家里闲着没事儿,就出来溜溜。”我谎话编的多了,瞬间就想好了说辞:“菁菁她是喝了多少啊,吐成这样,鞋怎么少了一只啊,我帮忙把她背回去吧。”
楚菁菁吐完往地上啐了一口,现在竟然还有心思笑,她豪放地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道:“不用不用,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你们看,这不好着呢?”
她强撑着站起来,半途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赶紧上前一步和老李一起扶住她:“要不然我送菁菁回家,李叔你去送廖总吧。”
“不不不我们俩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影响多不好啊……”楚菁菁赶忙拒绝,李叔也是顾及到我们两个都是单身青年,略微一想道:“这样吧,我把菁菁送回去,小林你开车送一下廖总,正好我家住的离这不远,直接走回去就行。”
李叔扶起已经醉得连北都分不清但硬说自己头脑清晰的楚菁菁道:“廖总在车里,送他回去之后,你把车放进廖总家车库里就好。”
“好。”我诡计得逞,心中暗喜,目送老李扶着楚菁菁进了电梯,尔后坐上廖池专车的驾驶座。
第15章被吃了一脸的豆腐
“楚菁菁回家了吗?”廖池在我挂挡的时突然问道。
“李叔去送她了。”我略微调整后视镜,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
听见我的声音,廖池突然睁开眼,在他眼中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狐疑,他直起身子坐好,下意识地把自己先前解开的衬衫扣子扣上,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在家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了,就出来溜溜,正好碰见李叔,他去送菁菁回家,让我帮忙把你带回去。”我很久没有摸方向盘了,上次开车还是去年夏天回家帮老爹运货,有点手生,于是开得很慢,“廖总你没事吧,李叔说你喝了不少。”
“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廖池重新闭上眼睛,他闷声咳嗽了两声,看上去是想吐。我便不再多言烦扰他,专心开车。
一路无言,到了廖池家楼下,他把车库钥匙给我,先下了车,我去停车,回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坐在绿化带的马路牙子上,两肘撑着膝盖,双手交叠抵着额头,一动不动。
我心想坏了,这才几分钟没看着就成这个样子了,赶紧跑过去在他旁边蹲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廖总,你还好么?”
他依然不动。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就在这时他突然抬起头,我手指头差点儿没戳进他嘴里去。
廖池眼里有水光闪动,亮晶晶的,我心里一颤,疑心他是不是给难受哭了。然后他接着伸出手,按着我的脑袋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楼洞里走。
我:……
感觉自己被压矮了两厘米。
我赶紧跟在他身后,他走得摇摇晃晃,我象征性地拉着他西服后摆,防止他一不留神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这不到十米的距离走的我是提心吊胆,幸好他没喝还到什么也不知道两眼一闭直接躺倒的地步,还知道等电梯。
不过他忘了按向上的按钮。
我帮他把按钮按亮,再次凑过去问道:“廖总你还好吗?”
他没理我,专心致志地盯着紧闭的电梯门。
我吃了一瘪,摸摸鼻子,自知不能和喝醉的人计较。电梯门缓缓开启,里面没人,廖池走进去,站在中央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选择楼层。
我按下数字7,乖乖站在他身边。显示屏上的数字缓缓变化,我心里的包袱也渐渐轻了起来,一想到把廖池弄回家拾他睡了之后就能美餐一顿,浑身的细胞都在呼喊着对盛宴的期待。
但是我没料到廖池他会难伺候到这种程度。
到了他家门口,我从他腰带上解下钥匙串,问哪把是他家的,他却只是低着头,怎么也不说话。无奈之下,我只好挨个去试,还好在试到第四把时成功打开了门。
然而就在我们俩进了家关上门的下一刻,他整个人脱力一般向后仰去,像个漏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倒在了我身上。我慌忙伸出手从后边抱住他,生怕他会躺到地上磕着后脑勺。
一个大男人的分量着实不轻,我向后踉跄几步,背后碰到了家门才堪堪停住。
“廖总你到家了,前面就是沙发,别往我身上躺啊。”我发出抗议,艰难地把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撑着他跌跌撞撞地向着卧室行进。
走到卧室门口,他突然不肯动了,任凭我怎么把他往前拖,就是卯着劲儿地往后躲,不知怎么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不肯上床睡觉,我爹娘硬把我拖进房里的情景。
“廖总你别闹了,你看你醉成这样,赶紧回去睡一觉吧。”我有点想笑,梦境里面年幼版的廖池都要比现在的他听话。
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说了什么,他眼神迷茫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向前一步扑上来把我怼在墙上,脑袋直接埋进了我颈窝,身子和我紧贴在一起。
“不要。”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透着浓浓的醉意。温热的气息喷在在我耳边,弄得耳朵上像是有小虫子在爬,痒得要命。
我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就这么傻傻地举着。廖池揽住我的腰,一手慢慢向下,径直摸上了……
我的屁股。
我:……
他放在我屁股上的手一紧,直接抓住了我的臀肉,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啊的大叫一声,立马按着他肩膀要把他推开。
他被我推得向后踉跄着退了几步,然而就在这一会儿工夫里,他已经成功的把我衬衫下摆从裤腰带里面抽出来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别人喝醉酒耍酒疯干嘛的都有,我还真没见过喝醉酒脱自家男秘书衣服的。
廖池一脸的茫然,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推开他。过了几秒钟,他看着我伸出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
我:???
这人是不是喝酒喝到脑子坏掉了?
我强行无视他的动作,上前一步握住他手腕,想把他往卧室里拉,哄小孩子一般轻声道:“廖总啊,你别闹了,咱乖乖睡觉去好不好?”
廖池却是直接抬手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窝,不再动弹。
我就这样僵硬地站在原地,被他弄得稍微有些窝火,心想好烦啊为什么过来吃个饭还得出这样的事儿啊,但还是没敢再动。
半晌,我小心翼翼地偏头看了看他。
他已经睡着了。
我:……
站着也能睡着???
廖池看上去已经睡沉了,我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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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认命地把他抱起来,走进卧室掀开铺得工工整整的被子。
把他放到床上,我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西服扣子。穿着衣服睡肯定不会舒服,要是影响了梦境的质量就得不偿失了。
我把廖池的西服扒下来,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抹了把头上的汗,去解他衬衫的扣子。了半天的劲儿,终于把他给扒光了。
廖池胸口上有一道深色的伤疤,位置正好在心脏处,缝合的印记相当明显,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纱布,觉得伤口处有点疼。
关上灯,我坐在床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噩梦的香气缓缓散了发出来。我抽了抽鼻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可算老实了……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向他这样做的所有梦都是噩梦的人,不论他醒来会不会记得梦境的内容,这都是一种折磨。
我关上窗户,以防他的气味飘散引来其他的食梦者。之后我俯下身,一手点在他额头上,化成本体,进入了他的梦境。
……
黑暗,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
我向四周张望,在遥远的前方,一点米粒大小的光点是那么的引人注意。
我迈开步子,朝着光点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抹光亮越来越大,终于,我看清了那是一盏路灯,灯下的光圈处,瘦小的男孩正双手抱膝,蜷成一团坐着,隐约可以看见他肩膀在不停地轻微抖动。巨大的魇蠕虫一般趴在他身后不远处,伸出畸形的手,试图触碰他。
我加快了步伐,在离他还有十来步的距离时,他突然抬起脸来,缓缓扭过头看向我,惨白的小脸上是纵横的泪痕。
“救救我。”他说。
与此同时,他头顶的那盏路灯爆裂开来,玻璃灯罩尖锐的碎片向四面八方喷射,在一片狼藉之中,我清楚地看见一块碎片以非常刁钻的角度直直插.进了他胸口。
血染红了衣衫。
倏的一片白芒入侵了黑暗,刺得人眼睛生疼,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却听见廖池的呼喊,孩童软孺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你醒了!”
我慢慢眨了几下眼,待适应了并不柔和的日光,撑起身坐起来,揉着太阳穴问道:“这是哪儿?”
现在我们正处在一个不大的山洞中,两侧的石壁坑坑洼洼,生长着墨绿色的苔藓,身下是毛茸茸的草地。空气中到处泛着青草生涩的味道,阳光从洞口洒进来,光亮中不断漂浮着的灰尘清晰可见。
“山下面,我们之前不是从悬崖上掉下来了吗?”廖池双膝跪在草地上,直起身子扶住我。
“我知道。”我怔怔地盯着那灿烂的阳光,这是我第一次在廖池的梦里看见如此明媚的景象。过了一会儿,我移开视线,把廖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我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他微微一愣,随即羞赧微笑:“我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你躺在我旁边。”
我点点头,深吸口气,青草的芬芳深入肺腑,拉着他起身问:“现在我们要到哪里去?”
“我外公家,我认得路,不过还要走很远很远。”他顺从道。
廖池的父亲不知所踪,但我知道,他一定藏在某个地方,时刻准备着杀死廖池。
我们走出山洞,一条小溪在不远的前方潺潺流过,流水湍急清澈。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片青翠的草地,而在小溪的另一岸,茂盛的高大乔木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圆形光点。
“往哪儿走?”我低头看他。
廖池伸出小手往树林里一指。
“走吧。”我猜到会是这种结果,迈步向溪流走去。在岸边站定,我俯身伸手试了下流水,还是蛮急的,像廖池这种小孩子过去估计不太容易。
廖池在我身后一句话也不说,我趁机捧水洗了把脸,虽然我现在脸上没有五官洗不洗都一样,但冰凉的溪水还是让我神一震。对于食梦者来说,人类的梦境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廖池学着我的样子在一边拨弄溪水,我把脸上的水抹净,问他:“凉吗?”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第16章作死自己
我站起身,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把鞋脱掉拎在手上,卷起裤脚背对着廖池弯腰:“上来,我背你过去。”
小廖池甩甩手上的水,乖巧地爬上我的后背,搂住我脖子。
小孩儿分量很轻,我两手托着他大腿,提醒他趴好,抬脚迈进了水里。
水不是很深,只没到膝盖下方,溪流底部是细软的泥沙,踩在上面挺舒服。我走得很慢,怕一个没站稳摔倒两人全部变成落汤鸡。
廖池很乖地趴在我背上一动不动,待我成功趟过小溪,他跳下来,站在一边看我穿鞋。
林中虫鸣阵阵,风吹得树叶哗啦作响,掩盖了一些本不应该出现的声音。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一边提鞋一边警觉地环视四周。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猛地从我身后窜出,径直扑到了毫无防备的廖池。
廖池的尖叫惊起大片飞鸟,扑棱棱飞离此地。廖池的父亲把廖池压在身下,挥舞着破碎的酒瓶,也许是男孩的奋力挣扎干扰了他的动作,本来向着廖池眼睛刺去的酒瓶扎进了他耳边的草地。
他把酒瓶抽出来,我不顾自己鞋还没穿好,条件反射一般扑上去抓住这个男人拿着凶器的手。再次袭向廖池的酒瓶尖锐处离他的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睛不过两三厘米,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掰着男人的手腕,终于把他的胳膊反拧了过来。
咔吧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
廖池父亲惨叫一声,回过身来对付我,我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猛击他鼻梁,男人吃痛下意识地向后一躲,我对着刚刚爬起来的廖池大喊一声“快跑”,爬起来想要结束这突如其来的战斗。
然而廖池父亲却扑过来抓住我的脚腕,我向前的冲势止不住,啪叽一声脸朝地摔在地上,被石子硌到了腮帮子,疼得差点飙泪。本来就没穿好的鞋直接飞了出去。
靠。我火气腾的一声就上来了,翻过身使劲蹬了他几脚。男人吃痛只好松开了手,我把他按在地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胖揍,专挑着太阳穴鼻梁锁骨腰眼这些脆弱的地方打,很快廖池他爹就被我打得连起都起不来了。
打着打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现在是在干什么?
我明明是过来捕食的为什么又亲手把猎物的噩梦给破坏了?
想到这里我松开了拳头,不再骑在廖池父亲的腰上,站起来望向廖池跑去的方向。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男人瞬间化成黑色烟雾,嗖的一声朝那里窜了过去。
我没有立刻追赶,而是先去找了之前被甩掉的鞋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分卷阅读23
子。
实话说,在无意破坏了这场噩梦之后,我现在还蛮想让魇去吓吓廖池,好制造些食物让我饱餐一顿的。
穿上鞋,我向着树林深处走了一段路,大声呼喊:“廖池!”
声音被树林吞没,我又喊了几声,最后终于到了回应。
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找到了廖池,他正站在一颗倒塌的枯木上,踮着脚尖四处张望。见我过来,他眼睛一亮,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有他凶恶的父亲,也没有魇的身影。
我摸摸他脑袋,问道:“害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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