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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日坐梦
但是后悔了。
朱瑞当时神色肃穆,而且眼角眉梢隐带怒火,似乎在责问他为何抛下他一人,而不愿意和他共同努力。当他终于到处来因,他才稍稍熄了怒火,但是不代表着他就不气了。
“你说该怎么补偿我?这几天我为了与群臣相抗,了多少心思,每日里都在愁着,可是你呢?日日里悠闲的在家看书,栽花,过的可真是悠哉。”何晏平想开口,但是被对方眼睛一瞪,只好讪讪闭上了嘴,只听他又说,“难道我说错了?污蔑了你?哼,不行,我要你补偿我!”
“这样吧,前一段日子我天天泡在厨房里就为了能够做出还能吃的菜,还要赶在你晚膳前命人给你送过去,累了许多日,不仅仅完成了当初在平县对你的承诺,你看,怎么说也得‘礼尚往来’不是?”
何晏平又想开口,他想说他的厨艺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能换个?
而朱瑞只看对方的神色就可以猜到他要说什么,立马把脸一板,道,“不行!你必须也给我做至少三天的饭菜,”又看了对方为难的神色,退了一步,“这样吧,也不为难你,我也不要求味道颜色之类,能吃就成,如何?”
口中是问着,可是神情实在是不像,何晏平涨红了脸艰难地点了点头,都没看到对方隐藏着的狡黠笑容。
于是他今天终于又开始试了,可是在连着两日将厨房整的乌烟瘴气之后,清河终于冲了进来。
“公子公子”
清河的声音远远传来,何晏平以为是他们终于受不了了,他苦笑着露出一张花猫似的脸蛋,黑一块白一块的,看着清河冲了进来,早有准备的捂着一块湿淋淋的帕子,面带焦急。
难道不是?
“……陛下他,又让人送东西来了!”
啊?又来?这次可别又是什么膳食之类的,他实在是消受不起啊!何晏平苦着一张花脸,浑身凌乱的被清河给拉了出去。
“公子,你还是别来这厨房了,大不了叫厨娘给你随便做两道糊弄一下,你这两日就差没把厨房烧了,你也得为着我们想想啊……”清河口中不住念叨着,这实在是被他人念的烦了,才把这些苦水倒给公子,要不然他也不说,毕竟他是少数知情人士,这指使他家公子的人可是当今天子。
两人就这么一路拉扯着走来,引起不知道多少道惊讶的目光,一个在前面走着嗦嗦,一个在后面被动着,自然是都没有注意到何晏平此刻的脸是如何光景,所以当何晏平走进院子,见到一个穿着便服的太监时,公公慈眉善目,绝对好意的问了句:
“大人这是……”然后技巧性的停顿了一下,“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对方绝对是出于好意,但奈何何晏平脸皮实在太薄,一下子以众人难以企及的速度涨红了脸,局促的难以附加。
“我……我……”
那公公也是好心,看对方如此狼狈又局促,就了然一笑,至于他悟了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陛下让洒家送了这个包裹来。”不过,大概是书吧。这位公公笑而不语,只要摸过就知道了。
何晏平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了常态,他一见公公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个扁平状的包裹,知道不是食盒的时候,立马松了口气,也听到清河那传来松气的声音。
“东西洒家已经带到,洒家这就回宫了。”那公公正要出门,只见清河越过何晏平说了句“我送公公出门”,哪里知道他是跑出去给对方塞银子的,毕竟自家公子……唉……毕竟嘛!
这包裹才入手何晏平就发觉这其实是几本书,他立即高兴而且小心的捧了书朝书房走去,立马把厨房了里的插曲给忘记了,大概对他来说厨房那事实在算是插曲吧。
“会是什么书呢?李延平的诗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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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何晏平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包裹,然后立马就眉开眼笑,“哎呀,真的是呢!陛下果然是找到了!”
本来是快速地朝着书房走去,可是突然他就停住了!
“这……这是……”
只听“啪嗒”一声,刚踏进门的清河就看到一叠书从自家爱书如命的公子手中掉了下来,凄惨的跌在地上,溅起一层薄薄的灰雾,自家公子就如同僵化了的石像一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惊讶地走上前去,正要开口,就看到公子面色涨的通红得不像话,眼角那浓丽的红简直似要滴出血来,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看到自家公子仿佛被谁给推了一把,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捡起了地上的书,神速地包上了布,急匆匆转身走了。
“哎公子你去哪啊?”清河的喊话并没有得到回答,只留下他郁闷地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他……怎么了?”
*******
李福都来不及回禀,就看到何晏平风一样地打开门,他连拦都来不及,不过他也疑惑,最近这何大人怎么来上书房的频率如此之高,而且他今日怎么……
朱瑞正在看奏折,最近每天都忙着做这做那,都没时间好好谈情说爱了,唉~
正叹着气就听到“砰”的一声,何晏平竟然就在朝着他走来,右手抓着他让人送去的几本书,他不禁眉开眼笑。
哎呀,宴平这么喜欢,这才命人送去,他这就来谢恩啦?
于是他故意板起一张脸,故作深沉,“爱情,朕命你做的膳食呢?怎么没见到?”谁知道平时温和的人儿竟然涨红着一张脸怒气冲冲朝着他走来,“啪”一声,将那几本书甩到他桌上,“你自己看看!”
“这不是我昨天特意翻出来给你送去的,难道你不喜欢?”不对啊,不是按照他的要求吗,难道哪里弄错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动手翻开了包裹着的布。
李延平的诗集……杜明堂的策论……没错啊……
突然,他翻书的手凝固了一下,然后表情也僵住了。
“呵呵,晏平啊,这、这是个意外,”朱瑞脸上露出讨好的笑,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那副故作威严的样子,“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你要知道,我可是个规矩人,”然后立马步下台阶,这何晏平不论如何恼怒,也不会真的越过了界限,忘记了君臣之别,他还是站在台阶之下,面朝着雕花柱子,暗自生着闷气,朱瑞连忙向他走去,将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一副极为真诚的样子道,“你还不知道我吗,绝对是拿错书了!”他伸出手想要抱抱何晏平,谁知道被对方一把拂开。
“绝对没报着什么其他心思,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何晏平终于肯拿正眼看他了,但依旧是面色通红,眼角都带着烧红的艳丽,明明该是很凌厉的一眼,却因着他发红的眼角而生生染了几分的艳,看的朱瑞实在是口干舌燥。
“你的心思实在是日月昭昭。”说完这朱瑞脸都还没来得及红,他自己到时把耳朵也给煮红了。
朱瑞觉得吧,这实在是特有意思。到底谁省谁啊?
他趁此机会搂过何晏平,还是坦白从宽吧。
“这个……绝对不是故意的,昨天去珍品阁给你翻书,谁知道实在是太多了,我翻着翻着就看到了一本春……嗯……就那个……”看到何晏平又瞪了他一眼,他立即改口,“本来想着没看过好奇,也是因为你看我们两个这不是还没……”
“没什么!?”何晏平不得不打断他的叙述。
“我这不就是好奇嘛,然后就翻了一页,我保证真的才一页,什么都还没看出味儿来,李福就进来说是有人求见,我慌乱中……你也知道被人看到堂堂皇帝看这种东西影响不太好,虽然李福不会到处乱说,所以我就随手一塞,也没怎么注意,后来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就找不到了,然后……然后我以为没事儿,谁知道给送你哪里去了!我绝对没其他心思!”他哪里敢啊,这不过是扑了他一次,何晏平看到他就绕道走了,真的怀了什么小心思绝对要和他断绝来往了,他哪里敢啊!
何晏平本来没想怎样,不过刚刚垂下眼睛的时候看到自己污了的袖子,“不过,既然陛下也做错了事,那么前两日的提议不如就此作罢,俩人都有不对之处,我也原谅你了,如何?”
朱瑞还敢说什么,自然是百般点头,暗暗可惜为着自己一个无心之失,失去了一个好不容易的机会。
唉……唉呀!
有客
正殿空而高,朱红色的漆木,洒金的台阶直通向上座。魏明帝朱瑞端坐在大殿上方,冰冷而致的冕珠垂下来,轻轻的晃动、敲击。
殿下正中央的位置站着两行十来个人。
为首一人出列,身材高大魁梧,肌肉虬结,胡子浓密。深刻的五官上皮肤粗糙,满是风霜的痕迹。看着年纪虽不是很大的样子,可是因为多年的戎马生活,却比之同龄人来说更加的苍老一些。但他鹰一样的眼睛里透露出的锐利和桀骜不驯,会让与他直视的人心中一凛。
他身着明显不是本朝的服饰,褐服黑带,窄袖修腰,下摆只到膝盖,脚底上蹬着一双靴身略显长窄,鞋头尖尖略微上弯的靴子。
不仅仅如此,他们的头发不似本朝人加冠束发,头发自然弯曲,绑成了一个个细小的辫子,上面缀着些五颜六色的宝石和石子。
同行的少女身上还挂着铃铛,走起路来,悦耳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大胆,尔觐见我朝天子竟不下跪?”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出列,横眉怒视着殿中挺拔站立的一行人马。尤其是那个为首的一看就是头领的男人。
谁知那男子一点也没被唬住,面色不变地扫视了他一眼就转走了视线,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老头显然是气的不轻,胸口大大起伏了几下,本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身边的人劝了几句退了回去。
“%¥…… amp;%¥……”
“这?”
朝中的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那男人一口纯正的异族语,可在场都是本土人士,哪里会听得懂。
这下子都知道他是存心挑衅了。
“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诸卿稍安勿躁,和朕一道听听我们的贵客是如何解释的吧。”
“是”
“哈哈哈”
朝中又有人皱眉头,不过碍着陛下的话不好出面说什么。
“刚才我就在想,如果你这皇帝用威压我,那我喀吉尔就不会服你!还好皇帝倒是没让我太过于失望。”他操着一口不是特别标准的官话,一副睥睨的模样,那张狂的样子让场内的诸人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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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异族人是在故意挑衅,幸好一群人被拦住,否则对方若是挑衅成功,那么大魏□□礼仪之邦的形象可就要于外人眼中毁于一旦。不仅对方不会心悦诚服,若是外传了出去,这外朝的人也会因此而轻看了大魏的风度!
一群被一句话拦住的人现在略有些后怕的看着那朝堂中站着的那个异族人的领头。
“我代表我赤那大汉献上我草原剽悍战马三千匹,上等毛皮五十箱,上等矿石一百箱,我王族特供宝石十箱,还有我赤那组最美的女人。”说着他举起双手拍了拍,脸上一副骄傲的神色看着上面的朱瑞。大殿门口候着的人走了进来。
来人身段窈窕,身材极为高挑,几乎有一个成年男人的高度,更兼身材丰满而妖媚,穿着缀满珠宝铃铛的紧身小衣,露出纤细的白嫩腰肢和大片的胸脯,胸口一颗宝石还颤颤着要坠入那深深的沟壑处,引得朝堂之上无数的眼光。这是个美人刚刚站定,脸上遮着的黑纱就掉了下来,露出了她们独具异域风情的脸庞。
蓝色的眼睛像是清澈的天空几乎要望进人的心里头去。
就连见惯了美人的朱瑞都稍微愣神了一瞬间,他那个潜伏了很久只要见到美人就开始作怪的癖好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眼风一扫,看到了一旁低垂着头恭敬站着的某人,看着他身着朱红色官服,衬得他肌肤白皙若玉,心里头又开始暗暗的想:这些美人美虽美已,但却过于妖媚入骨,不若我家宴平自有一股清高气质,人长的又风流好看。这么一想,他立马神了,看着下面一群没见识过市面一般的人一副垂涎的表情,声音沉沉,隐含怒气。
“诸位爱卿,可是有何异议?”
他这话一说,一群羞愧至极的人立马齐齐高呼“不敢”。
“朕已经安排好了夜宴,为诸位使徒接风洗尘。各位的住处就在这皇宫之内,若是有什么需要,只需开口,一定在最快的时间内送到诸位的手中,在这你们可尽情享受。”着人将这些异族人领走,那随从的小少女是唯一一个不曾摘下面纱的女人。面纱后的脸朝着高座上的朱瑞深深的望了一眼,然后跟着众人离开。朱瑞对着朝臣冷哼了一声,在众人的战战兢兢中甩袖离开。
“退朝”李福尖锐的嗓音响彻了整个大殿,一群人松了口气恭迎皇帝离开。
这才刚刚走出了大殿,几个人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这赤那族人还真是放肆,入我大魏竟然敢不行礼,还以异族语挑衅我等,不仅如此还妄想以色-诱我朝天子,实在是狼子野心。”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二品朝臣的官服,抚了抚自己的短须,脸上一副沉思的神色。旁边一个男人朝着他挤了挤眉头,笑着说道,“哟,李大人,我们这里还需要装吗,这几个美人实在是尤物,身材好的没话说,就连那金媚馆里头的女人都比不上,一个个……”
说着这话,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走在他们旁边的何宴平不仅抬起了袖子遮了遮自己的脸,似乎是生怕被人认作是与他们为伍,一副不堪的样子。
这朱瑞刚刚离开朝堂大殿,回到自己的寝宫,换上了一身的常服就要去上书房批阅奏折,可刚推开那上书房的漆红大门,脸色一变,立马着人将里头的人赶了出来,声音含了怒气的质问道。
“谁让你们将这些人放到朕书房里头来的?书房清静,岂是这群人所能够待的地方?而且这书房之内若是有机密泄露出去,你们该当何罪,有几个脑袋可以弥补的?”
朱瑞这一副奴役勃发的样子,吓得门口的几个太监腿脚一软,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而那远远站着总是往这里瞅着的是个异族美人中,走出了一个更加出挑的,只见她步履款款,随身的铃铛细细抖动,竟然行了一个□□礼仪。
“陛下息怒,这乃是使臣大人的意思。”那个女子竟然说的一口流利□□语,实在是令朱瑞不得不心惊。
将她们应付了一番,打发到了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地方,朱瑞坐在上书房的首座上,掷地有声地下了一个命令:“将今天看执的这些人等送到暴室杖责二十。”
“是”被侍卫拖下去的几个人一路上哭天喊地的声音引来数人注视,很快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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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阿依古丽躲在宫廷花园的假山后头,偷偷地盯着前面走过小道的皇帝宽阔的背影看,手指头忍不住抠着假山的表面。手指头突然一痛,原来是太用力戳到指甲里头去了,她吮吸了一下,抬头那人的背影就不见了。她一急,直接跳出来,也不藏了。
“人呢?”阿依古丽说的是汉话,虽然不甚流利,还带着奇怪的腔调,但毕竟是天-朝话。她穿着赤那族的衣服,行动极为的便利。她特意拆了铃铛,赤那族的女人自小也是要学习骑马射箭的,所以跟踪起来声音也特小。她着急的跑出去,终于给她看到了那一群人的尾巴。
朱瑞耳朵好使,听到了少女轻盈的脚步声,头有点隐隐作痛。坐在龙辇上的他伸出手捏了捏眉头,叹了口气。
阿依古丽很快就来到了他面前,站在一行人要前进的前方,张开双手就拦住了一群人。为首的侍卫怒喝了一声“来者何人”就要抽开佩剑,朱瑞拦住了他。
“大胆,这是赤那族的公主,我朝的贵客,快放下剑,小心伤着了!”那侍卫立马了剑,单膝跪地告罪。阿依古丽根本没理会他,直接就爬上了朱瑞的龙辇,作为外族人,她根本不懂得天-朝的礼仪,所以对她自己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的负担。
“阿纳努,你为什么走了?”阿依古丽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扭头问朱瑞。她今年也才十七岁,对于十八岁才成年的赤那族来说,确实还是个孩子。
朱瑞皱了皱眉头。他在边境和赤那族打了两年的仗,当然知道阿纳努的意思。
阿纳努在赤那语中是“勇士”的意思。赤那族的勇士有两种称谓,一种是全族人民称呼的,一种是伴侣之间的爱称。而阿纳努就包含着爱人间的濡慕和情意。
“阿依古丽,朕不是你的‘阿纳努’,你还没成年,本来是不该跟着他们来的。”朱瑞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不远千里来大魏的京畿就是为了来见他的。这件事情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呐。
四年前他还在边境的时候,有一次带兵上战场,一个人单骑杀入敌营,斩下了地方将领的脑袋,连杀了数十人。那一次,他手上的刀刃都砍翻了卷,浑身浴血,恍若杀神。一个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差点被流箭射中,幸而他手快,救下了对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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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却中了一箭,那一箭擦着要害处,差点就殒命在了战场,养了大半个月才好全。谁知道这一救,可不得了了,惹上了大麻烦。三天两头就有人给他送东西,他当然知道哪来的。说也说不听,持续了一年,直到他要离开边境了,才做了个别。本以为摆脱,谁知道竟然跟着使者队伍来到了京畿。
朱瑞现在头很痛。阿依古丽眼神特火热,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眨都不带眨的,好像要把好几年的损失看回来。
龙辇停在了书房门口。朱瑞松了口气,他要进去批阅未完的奏折了,这几天要忙着命人安顿好这些赤那人,着实了些心思,还得让他们先适应这里的生活。
“好了,你先回去吧,朕现在有事要办。”他刚推开门,就看到熟悉的人影,脸上的笑才刚露出来,阿依古丽就拉着他的手臂好奇地说:“阿纳努,那个人是谁,长得可真好看。”朱瑞登时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也足够阿依古丽听到了,她有几分奇怪的看了朱瑞一眼。
朱瑞心想,这不是废话,他看中的人还能差到哪里去?
然而又很不爽,人长的太好看也不成,老是被人虎视眈眈。他此刻可是忘了,阿依古丽是看中了他的。他才是对方的“阿纳努”呢。
“阿纳努,我想到外面去逛逛,听说大魏里的城非常的繁华富有,我听他们说的时候可欢喜了。”阿依古丽抱着朱瑞的胳膊摇的非常的欢。
他皱着眉头,将自己的手臂从对方的紧抱中扯出来,道:“朕还有要事要办,若你想要逛一逛这都城,朕可派人带你前去。”
阿依古丽挺天-朝的话还是有些劲儿,愣了好一会儿才懂。她本来欢喜的表情立马变了,五官耷拉着,眼眶儿红红的,好像要哭了。
“阿依想了阿纳努四年,特意求了父亲让我来见你,可是阿纳努你却根本不想见到我。”说着就跺脚跑了出去。何宴平看到这情况,立马让人跟着阿依古丽,生怕出了什么意外,然后将她说的赤那族话翻译给朱瑞听。
朱瑞在边境和赤那族对峙了两年,大概还是能够听得懂的。他惊讶的是:何宴平一个闭门家中的书生竟然能够听得懂,那不是知道“阿纳努”的意思吗?他暗暗有几分心虚。转念一想,他好像没做什么错事儿啊,怎么就心虚了?
“那什么,宴平,今日找我是有有何事要说?还是只为了来见我?”
本来今日何宴平来找朱瑞不过是想提醒他一下赤那族的一些特殊习惯。他怕朱瑞因为不懂,而触碰了他们的禁忌。
他讲了来意,朱瑞拍掌大笑。
“宴平你可知道,我这个皇位是靠什么得到的?”
何宴平想了想,中规中矩地答道:“陛下本就是皇子,蒙得圣恩,继承皇位乃是理所当然。”朱瑞一听摇了摇头。
“宴平,我说过数次,在无人的时候,可以不必遵守这君臣间之道。若是连朕的心仪之人见我都需要如此繁复礼节,那这还有什么意思。我给你说说,我这皇位,不仅仅是自身的努力达到的,这运气的成分也有。在外若不是我征战沙场数年,在内若不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意外夭折,这皇位怎么也落不到我头上。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怎可能不熟悉他们的习性呢。”何宴平一听,脸迅速涨红,这才记起来朱瑞就是靠着军功上位的。他也就是关心则乱了,忘了这个,有几分慌乱。
“是我唐突了。”
“没事,我俩谁跟谁啊。”他立马凑了上去,反正这里头又没人。他牵着何宴平的手本来想走到他平时批改奏折的地方去,但是何宴平却轻轻挣扎开了手。他摇了摇头。
“我、我不能去,公主她负气走了,你又忙着,不若我去哄哄她吧。”看到对方有几分不满,又说道:“我们不能失了礼数,虽然我嘴笨,但这毕竟是你惹的她不开心,我替你去逗她笑。”这话大概是何宴平所能说出来的极限了,一说完,立马别开了头,耳朵都红透了。朱瑞轻轻一笑,抹了对方的脸儿一把,滑不溜丢的,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好,你替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都是瞎掰,呜呜,写不好别打~~
祝大家新年快乐~~~真的不给耳朵来个留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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