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上辈子这时候,她很快就会随父亲去颍川,在那一住就是九年,直到十八岁嫁去江左,这一辈子,她什么时候才会再遇到他?
他还能不能再成为自己的嗣兄?
他一向都是极聪明的,如果这时候有他在,定然能很快就查出事情真相,不用像她摸摸索索,却一直在原地徘徊……
“姑娘,大表少爷在往这边来”。
叶青殊眨了眨眼,眨去眼中的涩重,起身迎了过去,“表哥”。
支其华温声笑道,“怎的坐在这发呆?”
叶青殊笑笑,没有接话,支其华也不追问,“前面有个凉亭,去坐坐?”
叶青殊挥退石砚,亲推了支其华进了凉亭,两人对面坐下,支其华看了石砚一眼,石砚便捧着一只两尺见方的描金海棠花的紫檀木匣子奉到叶青殊面前。
叶青殊惊讶接过,支其华开口,“你们都下去”。
芳草和杜鹃看向叶青殊,见叶青殊点头,方才与石砚、石笔一起退到远处。
叶青殊抬头看了支其华一眼,打开匣子,里面却是一整套的赤金镶红宝头面,那红宝个个晶莹剔透,色泽极正,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之物,只,支其华怎会突然送这样一套头面给她?
035福气
支其华怎会突然送这样一套头面给她?
支其华笑笑,伸手拿起匣子里的耳坠,轻轻一拧,那形如红色血泪的坠子便被拧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莹莹的液体,叶青殊瞪大眼睛。
“这里面原是见血封喉的毒药,用掉了,我换成了烈性的迷药”。
支其华说着将坠子拧了回去,放下,又拿起一排两对的花枝凤尾簪中的一支,捏着簪头一用力,竟又拔出一支簪子来。
只这支簪子极细,顶部尖利,也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非金非玉,一眼看上去就锋利异常。
“这个,定然比如意的匕首好用”。
叶青殊双眼越发亮了,支其华笑笑,将簪子合好,又取出那对看上去与她腕上的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没有任何区别的镯子。
指着上面最大的一颗红宝道,“这里,这样拧一下,就会射出三支毒针,只这针极是难制,千万仔细”。
最后,支其华取出了处于正中的繁花累累镶红宝赤金项圈。
叶青殊记得自己也有这么一只项圈,只是红宝没有这么透这么大,项圈下也没有像这只坠着一只颜色鲜红的玉石,她自付也算是见遍了天下珍宝,从没见过这种玉石。
“这只项圈中空,据说里面曾藏过百万两的银票”。
“百万两?”叶青殊瞪大眼睛,“谁那么有钱?”
支其华笑笑,“这世上总有我们不知道的,比如这块玉”
“表哥也不知道这块玉是干什么用的?”
“不但它的用途,连它是什么材质,我都不知道,这套头面的主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也能打开藏东西”。
叶青殊差点没跳起来,“这不是表哥的?”
支其华失笑,“这原是我一个朋友祖母的遗物,我去讨了来,现在是我的了”。
叶青殊看着他手中金晃晃的项圈,讨好的笑,“想必一会之后就该是阿殊的了吧?”
支其华放下项圈,合上盖子,笑,“是,一会就是阿殊的,只阿殊要记住,这套东西是表哥送给阿殊防身之用,却不是让阿殊去做危险之事的”。
叶青殊点头不迭,“表哥放心”。
叶青殊说着就伸出了手,支其华却将匣子往后了,沉声,“阿殊,我们这样的人家,危险之事,只要一声吩咐便有的是人抢着去做,不必以身犯险,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叶青殊抿了抿唇,起身敛衽,“阿殊记住了,表哥放心”。
支其华这才恢复了笑容,将匣子递给她,“现在不用再和如意一起玩匕首木人了?”
叶青殊跺脚,“表哥既然猜出来了,何必非得说出来让阿殊难堪?”
支其华朗声笑道,“那阿殊不如和表哥说说表哥没猜出来的事,这两天,阿殊让叶府的丫鬟来来回回的在做什么?”
叶青殊心中一突,知道自己若是掩饰必定难瞒过支其华,故作郁郁道,“女儿家的事,表哥不会想知道的”。
支其华审视看着她,叶青殊心中越发打起鼓来,支其华却渐渐柔和了神色,温声道,“阿殊,不用羡慕你长姐,你日后比你长姐有福气”。
小时候的叶青殊一直是羡慕,不,应该说是嫉妒,嫉妒叶青灵的,嫉妒的连她自己都厌恶起自己的卑劣,嫉妒的避叶青灵如洪水猛兽……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心思藏的很好,不想却被支其华一语道破,支其华能看得出来,那父亲呢?母亲呢?长姐呢?只怕他们心中更是心如明镜吧?
叶青殊一时只觉难堪的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躲在角落里,让所有人都见不到她,她也不想见任何人!
上辈子,因为她的小心思,她对长姐的一切一无所知,让长姐在她无知无觉中枉死,接着便是母亲……
这辈子,又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她根本找不到长姐会遭人陷害的关键,而一无所知的她,这次又能不能救长姐于水火?
眼见叶青殊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红了眼眶,连用帕子都忘了,不停的用手背擦着眼,眼泪却越擦越多。
支其华先是傻眼,接着是无措,半晌才想起来,“阿殊,你怎么了?别哭了”。
叶青殊狠狠点头,眼泪却流的更凶了,支其华慌了,话说,他到底说什么了?
支其华开始努力的想,“阿殊,不用羡慕你长姐,你日后比你长姐有福气”,前前后后只有十九个字,到底是哪个字出问题了?
支其华还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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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殊已经平复了情绪,丢下一句“表哥,我先走了,”抱着匣子落荒而逃。
支其华看着她因奔跑而飞扬如伞的裙裾,有些苦恼的想,难道这就是如意常挂在嘴边的“女人心,海底针”?
……
……
支其华心中划过无数可能,又被一一否定,不由叹了口气,罢了,阿殊聪慧懂事,就算恼了他,也不致就此记恨他,时日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支其华想到这便示意石笔、石砚回去,刚走几步就见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文竹带着两个小丫鬟匆匆而来,行礼道,“大爷,老夫人请大爷去荣安堂”。
“姐姐可知是什么事?”
文竹抿唇一笑,“奴婢不知,不过老夫人寻大爷总不会是坏事”。
支其华笑笑,没再追问,随着文竹一起进了荣安堂,支老夫人正歪在稍间的雕百子千孙罗汉床上和支氏、舒氏闲话。
支其华上前见礼,支老夫人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着朝支氏道,“阿清,你看华哥儿可也长大了,你出嫁时他还不到我的腰高呢!”
支氏脸上虽还是一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神色却是柔和,闻言点了点头,支老夫人笑着叹了口气,“来人”。
文竹便从小丫鬟手中取过插丝珐琅百鸟花卉的匣子,双手奉到支其华手边,支其华接过打开,里面却是一副赤金嵌紫水晶的头面,不由一愣,“祖母?”
“华哥儿,女儿家是要娇养的,特别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不用在意那些个金银之物,去将这套头面送给阿殊,再好生跟她赔个不是,嫡亲的兄妹哪有隔夜仇的道理?”
支其华恍然大悟,果然还是祖母豁达,不管阿殊因何生气,自己送些她喜欢的东西哄了她开心,她自然就不会再生气,他是兄长,总该大度些,无论事情如何,先赔礼道歉总是错不了的。
支其华想着就露出了感激之色来,俯身行礼,“多谢祖母指点”。
支老夫人老怀安慰,这个孙子聪明又俊俏,比他老子招人喜欢多了,若不是那些个天杀的……
舒氏刚到,听的一头雾水,“华哥儿,你惹阿殊生气了?”
支老夫人就朝舒氏暧-昧挤了挤眼,示意她稍后再说,“华哥儿,你就先去吧”。
ps:
今天是教师节,朋友圈里各种晒师生情深的,诚然我不想做个扫兴的人,但还是觉得有必要将昨天发生在我身边的师生之间叨上一叨。
昨天傍晚时分,公公以前的一个学生陈某来到家中,请公公帮忙为他家到现在还没有户口的孩子办理入学手续,并要求学校为孩子的爷爷准备一间房子陪读(理由是孩子爷爷年纪大了,接送孩子走不动,所以要住在学校)。
先不说这要求有多大脸,他之后便要求在家中吃饭,饭菜做好,婆婆客气了一句,没菜啊,马上就说,没菜没关系,有酒就行了,然后就各种吹在外面挣多少多少万。
酒足饭饱,开始向公公“借”钱,先说三百,公公答应了,马上涨价说五百,公公又答应了,并将五百块直接给了他,又说七百,公公便将五百又拿了回来,说实在没那么多钱。
他就说要去跟我妈借(我妈是他初中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公公是他小学数学老师,两家住的不远),陈某的名声远近闻名,我妈听说他来了,吓的在外面散步没敢回家,家中没人。
他就开始各种威胁公公,今天拿不到钱,就赖在家里不走,打出人命也要拿到钱,一叠声的恶狠狠的朝公公喊,你到底借不借,到底借不借……
婆婆吓的抱着孩子躲到了邻居家,叫邻居把灯关了,生怕让他看见了宝宝……
最后,公公到底给了他五百块,并说不用还了,软硬兼施的才就他弄走了,我妈各种担心明天或后天或大后天,他会不会找她“借钱”……
事实胜于雄辩,这已经不是教师弱势的问题了,我有时候也想过多年后,我的学生会见到我就装作没看见,也想过他们会在背后说我这个老师如何如何,却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学生!
毕业多年后理直气壮的找老师帮忙不说,还要老师好酒好菜的供着他,末了还要“借”一笔钱走!
我不想将事情上升到师道尊严,甚至社会的高度,只想在这教师节来临之际,跟所有的同僚们说一声,珍重自己!跟所有的曾经的学生娃、现在的学生娃说一声,即便你们做不到尊重老师,也请不要伤害,让我们相忘于江湖,也不失为美谈一桩。
朱朱今天会多加一更,祝天下所有的老师遇到的都是桃李,而不是烂泥?(′???`?)
036所谓指点
支老夫人就朝舒氏暧-昧挤了挤眼,示意她稍后再说,“华哥儿,你就先去吧”。
支其华心头顿时一跳,这可是祖母捉弄笑话如意时的招牌动作!
可这次,她捉弄笑话的对象一定是他!
“对了,祖母,说起来,孙儿还不知道如何惹怒了阿殊,请祖母指点”。
支老夫人是极喜欢“指点”孙子孙女们的,听了笑容就又盛了几分,“华哥儿,你还没成亲,不知道,这女儿家未出阁时自然是千宠万宠,一旦嫁了人,上要伺候公婆,下要照看小姑,不说公婆,只这小姑子们,千百年来都是十分难相处的,你可知为什么?”
支其华故意疑惑看了一眼支氏,“可母亲说姑姑十分好相处,母亲与姑姑比亲姐妹还亲”。
支老夫人一噎,愤愤敲了敲罗汉床的扶手,“咱们府上能跟其他府一样?你姑姑能和其他小姑子们相比?这小姑子们在家得兄长宠爱,可一旦兄长娶了亲,自然与嫂子更亲密,小姑子在一旁瞧着自然嫉妒,这便是姑嫂难处的原因”。
支其华点头,“这与孙儿有何相干?”
支老夫人见他还在装傻,怒了,“这兄长自然就是说的你,阿殊就是那小姑,阿殊一向与你要好,你也疼她,你寻来一副好头面想送给未过门的娘子不错,可你错在不该拿着那副头面让阿殊替你掌眼,莫说阿殊才九岁,就是阿殊已经同你一般年纪了,也得生气!”
支其华,“……”
所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神逆转?
舒氏扫了一眼呆住的支其华,笑道,“母亲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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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我越糊涂了?”
支其华不像支其意脸皮厚,支老夫人原本还想替他保留点颜面,现在见孙子这么“不上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气哼哼道,“还不是华哥儿拿了一副头面去让阿殊替他掌眼,阿殊怕是以为华哥儿是送她的,伸手去拿,结果华哥儿竟是缩回了手,阿殊气急下哭着抢了那套头面跑回了无忧苑”。
支其华,“……”
原来他和阿殊那番动作,不配上声音,落在祖母眼里竟是这个意思,他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一套头面都不舍得给妹妹?
舒氏不动声色,“那的确是华哥儿不对,一套头面而已,再珍贵,难道我国公府还少了?怎能为着那些个东西惹阿殊生气!”
支老夫人见媳妇站在自己一边,更是痛心疾首,“华哥儿,听到你娘的话了吧?以后可不能这般,等阿殊长大了,嫁了人,你想疼她也不方便了!”
舒氏话音一转,“华哥儿未过门的娘子是怎么回事?”
支老夫人啊了一声,呀,竟然一着急就说漏了嘴!
支氏瞧瞧母亲,又瞧瞧大嫂,开口,“母亲正在替华哥儿物色亲事,想是华哥儿得了消息”。
支其华,“……!!!”
他根本没得到消息好不好?
不对,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
关键是亲事,亲事!
“祖母,孙儿说过,这辈子不会娶妻!”
支老夫人见支氏已经将话说开了,也就不再掩饰,摆摆手,“说什么孩子话?男儿家不娶妻怎么成?”
“孙儿如今已是这般模样,没得耽误人家”。
“我儿这样怎么了?这满京城不知道多少姑娘上赶着要被我儿耽误!”
“祖母”
舒氏打断支其华,“母亲,父亲曾说过华哥儿的亲事允他自己做主”。
“他老糊涂了,话怎么能作数?华哥儿不小了,你们都不上心,我自然要多操些心,正好阿清回来了,帮我掌掌眼”。
舒氏看了支其华一眼,她的儿子已经受了这般大难,他的婚事,她一定要保他称心如意,没有半点委屈!
舒氏眸光转动,便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母亲,我是华哥儿的亲娘,又岂有不急的道理?只华哥儿自小便聪明能干,又是嫡子长孙,媳妇怎忍心委屈他?他的腿,如今也不是毫无希望,母亲何不等上一等,到时候什么样的好姑娘不由着华哥儿挑?”
支老夫人也红了眼眶,“我的儿,我何尝不知道你说的道理?只我实在是等不及了,你父亲和我都老了,再等下去谁知道能不能等到抱华哥儿的孩子?我们这样的门第,倒也不用求姑娘的出身,但凡姑娘出众,其他都不必理会,我们用心访着,总能遇到合适的”。
支老夫人句句都是全心全意为支其华考虑,舒氏忍不住悲泣出声,她那么优秀的长子,如果不是那些天杀的黑了良心,何至于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支氏握着支老夫人的手,“母亲,姻缘由天定,华哥儿又这般人才,母亲和大嫂都不必过于伤悲,慢慢看着就是”。
舒氏知道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一味反对必然会招致怀疑,特别是支氏就在跟前,如果漏了口风,支氏又不同意,只怕会另生变故,只得垂泪道,“姑奶奶说的是,倒是媳妇不是,惹了母亲伤心”。
支其华见事情竟似就这么定了,顿时急了,“祖母”
舒氏使了个眼色,支其华却是很难相信在这个问题上舒氏会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上,正要再开口,就听门口叶青殊的声音响起,“外祖母,大表哥是不是在您这?”
支老夫人忙了泪,“快,请表姑娘进来”。
叶青殊入内行礼过后,歉然道,“外祖母,刚刚是阿殊任性,不干表哥的事,还请外祖母不要责怪表哥”。
她刚刚接到消息,支其华被支老夫人叫了过来,知道定然是自己哭着跑回无忧苑惊动了支老夫人。
支老夫人只怕会误会是支其华欺负了她,才会叫了支其华前来,怕支其华代己受责,忙赶了过来。
支老夫人一听就笑了,“华哥儿,你可瞧见了吧,我们阿丑多懂事,以后可不能再小气了!”
叶青殊一头雾水,支其华怕支老夫人当着叶青殊,又提起那未过门娘子的话,忙道,“孙儿知道了,对了,阿殊,无忧苑的无忧花开了吧?”
叶青殊点头,腻到舒氏身边搀着她的胳膊,“舅母,我正要和你说,无忧花开了,我想开个赏花小宴,请长姐和要好的小姐们来赏花,还请舅母恩准”。
舒氏眼神微动,叶青殊想开赏花宴本身就很奇怪了,还请要好的小姐们,据她所知,叶青殊可没有要好的小姐妹。
“这阿殊可就求错了人了,你外祖母在那坐着呢!”
叶青殊笑着晃晃她的胳膊,“外祖母再没有不答应的,阿殊就是想跟舅母借几个人使使”。
支老夫人笑道,“女儿家就是要多玩耍,让你长姐也将要好的小姐妹们请过来,叶家规矩大,你们姐妹且好好在外祖母这乐呵一天”。
支其华不用想也知道支老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叶青殊的小姐妹年纪肯定都不大,叶青灵的,可正好是说亲的年纪!
037察觉
支其华不用想也知道支老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叶青殊的小姐妹年纪肯定都不大,叶青灵的,可正好是说亲的年纪!
“是阿殊要办赏花宴,倒是不好请表妹的小姐妹们”。
“那有什么关系?只这还需问问长姐才是”。
支老夫人当下打了包票,“这个你放心,我和灵姐儿说!”
当下支老夫人便遣人去叫叶青灵,叶青灵听了下意识便朝歪在舒氏身边的叶青殊看了一眼,“是阿殊办赏花宴,我倒是不好喧宾夺主的”。
“你们嫡亲的姐妹,讲究那么多做什么?”支老夫人一边说一边挤着眼示意她看支其华。
叶青灵心思一转,就想通了其中关节,只外祖母要为支其华相看亲事,嘱咐了自己办赏花宴就是,何必绕到叶青殊那边?
叶青灵又瞧了叶青殊一眼,只怕是阿殊抓住了外祖母的心思,才提出办这么一场赏花宴,在她的院子,她自然更方便!
叶青灵想到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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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微暗,在外祖家,她到底还是比不上阿殊,没有她消息来的快,更没有她受宠,这么一场赏花宴,如果是她,断不会自己先提出来惹人厌的。
支老夫人的动作太过明显,叶青殊比叶青灵领悟的还快,下意识看了支其华一眼。
支其华见她看来,脸上就露出了苦笑,叶青殊想起上辈子他一直到她死都未曾娶妻,更未曾诞下子嗣,身边只一个叫石竹的通房丫鬟,眼中哀色便忍不住汩汩流淌出来,希望这辈子表哥不会再和上辈子一般形单影只到终老。
她建议办这场赏花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叶青灵的闺中密友、兵部右侍郎嫡长女卓诗诗。
现在倒是要好好替支其华物色一个好姑娘,表哥那么好,值得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舒氏将叶青殊的神色入眼底,脸上便露出轻松欣慰之色来,支氏却是心头猛地一跳,脸色煞白!
自从叶青殊连接叫陶氏和庞氏摔了几个大跟头,支氏便不由对自己的次女多了几分关注。
叶青殊突然要办赏花宴,她心中也觉怪异,不多留意了几分,这时候见了叶青殊和舒氏的神色,只觉心头剧震,不可能,不可能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叶青灵最先注意到支氏的不妥,起身提着裙子快速跑到支氏跟前,“母亲!”
支氏勉强镇定摇了摇头,“没事,突然有点头晕,歇一会就好”。
支老夫人慌了,一叠声的喊着去请太医,舒氏忙道,“快,扶姑奶奶去里屋躺着!”
屋里众人顿时忙成一团,支其华帮不上忙,又不好跟着进内室,只得勉强按下担心,目送着一行人扶着支氏进去了。
他怔怔盯着良久尤兀自颤动不休的水帘,半晌幽幽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的腿,此时主持诸事的该是他才是,而如今,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担忧着,却半点忙帮不上
“表哥”。
支其华一愣,朝声音来处看去,“阿殊?你怎么不跟进去?”
“我,有些,害怕”。
支其华目光微柔,“不要怕,徐太医医术湛,姑姑不会有事的”。
徐太医是支国公府请的驻府大夫,支其华的腿便一直由他医治。
叶青殊目光落到他腿上,心头忽地一动,想起上辈子她死前叶青程提起的扁恒,能让叶青程千里迢迢带去锦官城,那扁恒的医术定然不凡,不知
支其华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温声道,“我的腿冻损了经脉根本,无药可医,这些年,若不是徐太医,只怕我连想坐起来亦是奢望”。
叶青殊心头涩然,别过目光,支其华早已对自己的腿不报希望,倒是不以为意,换了个话题,“阿殊怎的突然想办赏花宴?”
叶青殊知道他不愿多提自己的腿,便学着支老夫人的模样挤挤眼,“难道表哥竟不知道的么?”
支其华噗嗤笑出声来,“你个鬼灵!”
舒氏刚进来就见到儿子脸上的笑,看向叶青殊的眸色便又多了几分满意,轻声道,“阿殊,你母亲没有大碍,你进去瞧瞧吧,华哥儿,这里你帮不上忙,先回去,等你姑姑好些,再来给你姑姑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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