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宇文璇便是宇文景的嫡长女,京中人都在传说宇文璇一到年纪就会入主宁王府,成为宁王妃。
能让宇文璇带信的必然是与她比较亲近,且经常见面的男子,她的兄弟或堂兄弟之流,排除已经娶妻订亲的、年纪小的、名头不好的以及庶出的,便只剩了宇文璇嫡亲的二哥宇文玮。
041怀疑对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42
象
叶青殊越看越觉得像,宇文玮出身外戚,还是风光无两的外戚,父亲定然不会同意这样一门亲事,所以长姐才会铤而走险,与外男私相授受。
叶青殊盯着宇文玮三字半天,吩咐,“去沁兰苑”。
进了沁兰苑,叶青殊远远就看见支其华穿着一件家常的天青色茧绸道袍坐在院子里,面前摆着一张棋盘,夕阳将他整个人都笼成了暖红色,让人一见便心生暖意。
叶青殊不由加快步子,“表哥”。
支其华抬起头微微一笑,“阿殊来了”。
叶青殊走到他对面坐下,“表哥在打棋谱?”
支其华嗯了一声,“阿殊可是有什么事?”
叶青殊摇头,“来与表哥说说话,表哥,我陪你下棋吧?”
支其华挑眉,“阿殊什么时候也喜欢下棋了?”
叶青殊一贯的一本正经的认真开口,“不喜欢也可以陪表哥下”。
叶守义颇善棋道,上辈子叶青殊为讨他欢心,曾下过苦功学,叶守义见她想学,时时指点,因此她的棋下的相当不错,只那都是日后的事了,她不敢现在就在支其华面前表露出来,胡乱下着,不一会便被支其华杀的一败涂地。
支其华笑吟吟将棋子往玛瑙小坛中捡,棋子相击,发出叮叮的悦耳声响,“阿殊心不在焉的,是有心事?”
叶青殊点头,“不过我不能和表哥说”。
支其华失笑,“怎么?表哥帮不上忙?”
叶青殊怅然叹了口气,如果有支其华帮忙,事情会简单很多,可事关长姐的闺誉,她又岂能鲁莽,一不小心,就会害了长姐一辈子。
“看到阿殊这样,我倒是想起一句诗来”。
“什么诗?”
支其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忍笑,“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就是嘲笑她装腔作势,装模作样了!
叶青殊炸毛,“我才没有,我是真的愁!”
她都快愁死了好不好!原本她以为是外面的人陷害长姐,长姐身边的人背叛长姐,结果竟然长姐本身也有问题,真是内忧外患!
“好好,阿殊是真的愁,真的愁”支其华说着说着,忍不住喷笑出声,肩膀不停耸动着。
叶青殊从来不知道支其华取笑起人来比支其意还让人恨的牙痒痒,恨恨瞪着支其华半晌,终是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伺候的石笔、石砚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只芳草一派的面无表情,有些犹豫该不该开口打断自家姑娘难得的开心。
“哎哟,不行了,不能笑了,肚子疼”
都笑的肚子疼了,那是不能再笑了,芳草遂板正开口,“姑娘,太太来了”。
叶青殊讶然转头,果然见支氏站在青石小径上静静看着自己,脸色,有些复杂
这些日子来,支氏虽比之前活死人的模样好了一些,可也好不了多少,最多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可她现在竟然亲自到了外院,一贯冰冷的脸上也有了表情……
叶青殊心中怪异,与同样止了笑的支其华一起上前见礼,问道,“母亲怎的来了?”
“来寻你,我们该回府了”。
叶青殊心中怪异感更甚,她们早就说好了要等到东宫赏花宴后再回叶府,怎么突然说要走。
而且就算要走,支氏也没必要亲自来找她。
“可明明说好了要多住些日子的,而且长姐还要跟舅母一起去东宫”。
“到那一天早些出发就是”。
支氏面色淡淡的,语气却极坚决,叶青殊一时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只不管怎么样,她这时候都不能走,回了叶府就没这么自由,而且她在叶府一点根基都没有,说不定就让人钻了空子,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母亲”
支氏转过身,这是一定要走了,叶青殊灵机一动,“六妹妹还病着,根本走不了!”
支氏动作一顿,叶青殊再接再厉,扯着支氏的袖子央求道,“母亲,我不想回去,长姐也不想回去,母亲就多住些日子吧,我保证,等东宫赏花宴结束就随母亲回去,我保证!”
支氏没有说话,只低头看向叶青殊扯着自己袖子的手,这是她第一次触碰自己,然而她眼前却控制不住的浮现出那天叶青殊挽着舒氏的胳膊靠在她身上的亲昵模样……
叶青殊却误会了支氏的意思,讪讪放开了手,支氏眸色微暗,点了点头,抬脚离去。
叶青殊拧起眉头,她知道支氏这是同意,只支氏怎会突然来了这一出?难道是长姐那边?
叶青殊一想到这就再也站不住,匆匆跟支其华说了一声,快步离开,支其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悠远,几乎空寂。
石砚瞧着有些害怕,犹豫开口,“大爷”
支其华回目光,“回去吧”。
声音中的疲倦一听可知,石砚赶紧推着他往回走,徐太医可是吩咐了,大爷不可过于劳累……
……
……
支氏身边有刀嬷嬷,叶青殊根本插不进去手,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她借着去叶青灵那学琴的机会,探了叶青灵的话,发现她根本不知道支氏突然要回去的事,越发疑惑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她虽疑惑,却也只能派人盯着,暂时根本做不了什么。
叶青宜晚上果然起了烧,叶青殊拨了几个丫鬟照料着,便置之不理,倒是舒氏来瞧了一回,毕竟叶青宜是在支国公府落的水,不管实情如何,礼数总要尽到的。
东宫赏花宴快到了,内忧外患,不管叶青宜打的什么主意,她这主意都应该是在支国公府才能打成。
叶青殊虽不怕她出幺蛾子,只在这关键时候却是懒得同她嗦,三天后见她不再起烧,神也好了些,便强硬将她送回了叶府,此是后话。
第二天一早,叶青殊去荣安堂陪支老夫人和支氏用膳,闹着要去栖霞寺上香,支老夫人一向不舍得叫她受半点委屈,她磨了几句就同意了,时间在她的坚持下定在了两天后。
两天后一早,叶青殊便梳洗妥当,去荣安堂拜别支老夫人,和舒氏、叶青灵一起往栖霞寺而去。
舒氏已经提前遣人来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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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寺关了寺门,只有叶青殊一行人,十分的安静清幽。
舒氏带着叶青殊几人一一拜过菩萨,捐了香油钱,便问,“灵姐儿,阿殊,要不要抽签?”
叶青灵摇头,舒氏笑道,“怎么?不想求个姻缘签?在舅母面前还害臊不成?”
042欲盖弥彰
叶青灵红着脸垂下头,叶青殊故意开口道,“长姐不好意思,阿殊便替长姐求一个好了,父亲说要在这科学子中选个品貌俱佳的做女婿呢!最好是个探花郎,翁婿俱探花,也是一段美话!”
舒氏伸手戳戳她额头,“就你不害臊!这么小的人儿知道什么美话丑话?”
叶青殊装模作样的拜了拜,拿着签筒摇了半天,摇出一支签来,她赶紧拿了起来,念道,“织鸟飞入凤凰堂,织女牛郎渡银河,本是姻缘天作合,於今应得好欢歌”
她一念完就囫囵将签又扔了回去,嚷道,“不好不好,什么牛郎织女的,一听兆头就不好,我再重求一支”。
知客僧笑道,“小施主,这求签可不能这么个求法,姻缘天定,再者小施主求的这支签乃是上吉,不过中途略有曲折,却终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怎可说兆头不好?”
舒氏拦住叶青殊的话头,“阿殊,这世上的事总不可能万事如意,白璧微瑕,反倒更美,不可再胡闹”。
“可长姐这般容貌才品,父亲如今又受皇上重用,怎会在婚姻上有曲折?”
舒氏朝知客僧歉然一笑,拍拍叶青殊的手,“罢了罢了,被你吵的头也晕了,去和你长姐在寺中转转,我去歇一会,可比不得你们小姑娘的力了”。
舒氏去了寺院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厢房,知客僧遣了个小沙弥领着叶青殊二人,不一会,叶青殊便摆手道,“小师父,栖霞寺我们来过,不用你领着了,我们自己转转”。
小沙弥应着离去,栖霞寺前是一片开阔的绿色草坪,有波平如镜的明镜湖和形如弯月的白莲池,四周是葱郁的树木花草,远处是蜿蜒起伏的山峰,空气清新,景色幽静秀丽,向来是游人来客最喜之地。
叶青殊二人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明镜湖边,明镜湖边建有凉亭供人休息,叶青灵有些累了,便建议进亭坐坐,叶青殊自然点头,她没说具体的地点,只要对方有心,自然能找到她们。
果然两人进亭不久,就听一道爽朗的声音笑道,“妹妹怕是累了,殿下,不如我们去那边的凉亭坐坐,歇歇脚”。
叶青殊听到殿下二字目光就是一顿,下意识看向叶青灵,叶青灵也是满脸惊讶,见叶青殊看来,起身道,“是四皇子,既然碰到了,怕是要去见个礼”。
叶青殊点头,随着叶青灵走出亭外,迎上几步,躬身行礼,“见过殿下”。
“”。
宇文璇穿着鹅黄色撒花烟罗衫并水影红密织金线合欢花长裙,乌发挽成单螺髻,戴着羊脂玉凝华拧金丝发箍,比之那天在支国公府的清雅多了几分活泼。
她待叶青灵直起腰便上前亲热挽住叶青灵的胳膊,笑道,“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宁王殿下,这是我二哥,单字讳玮,这两位是叶学士的两位千金”。
宇文玮!
叶青殊趁几人见礼之机,抬眼打量,宇文玮果然如她打听到的相貌英俊,脸上带着三分笑,显得开朗而随和。
叶青殊目光微凝,只是,宁王怎么也来了?
宁王在四位皇子中居幼,今年十五岁,是唯一一个还未成亲的皇子,京中人都盛传宇文贵妃看中了自己的侄女宇文璇做宁王的王妃,只等宇文璇及笄便要谈婚论嫁。
只叶青殊却知道上辈子,宇文璇做了宁王的侧妃,正妃另有其人。
叶青殊快速扫了一眼,宁王穿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腰系玉带,玉带上坠着一块龙形美玉,鲜红的平安结垂于其下。
他眉目舒朗,高鼻梁,薄嘴唇,肌肤微黑,笑起来有种天真的诚恳,不像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反倒像个开朗单纯的邻家哥哥,是个讨人喜欢、不容易让人心生防备的长相。
叶青殊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日后会让叶青程每每提起来都恨的牙痒却又头痛万分。
“表哥、二哥,阿灵一向同我最好,比亲姐妹还亲,也不必避什么嫌,一起去亭子里坐坐,赏景闲话岂不有趣?”
宇文玮朝叶青灵一抱拳,“那就打扰两位姑娘了”。
宇文璇抿唇一笑,“阿灵,我这个二哥最是喜欢客气来客气去的,你可不要见怪!”
几人说笑着进了凉亭,叶青殊乖乖坐在叶青灵身边,一边听几人说话,一边不动声色打量坐在对面的宁王和宇文玮。
事先,她通过排查,将主要怀疑对象定在了宇文玮身上,而今天宇文玮的出现也确实证实了自己的推断,可宁王的出现实在太过反常。
他虽是宇文玮的表哥,他的身份却不是宇文玮能拉来做掩护的对象。
而且但凡男人总不会愿在见自己的心上人时带上一个比自己更出色的男人,特别是在自己的心上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时。
从上辈子叶青程对宁王的评价来看,宁王绝不会因为一时无聊或一时兴趣跑来看宇文玮的意中人,更不会因为慕叶青灵的美名而来。
叶青殊暗暗琢磨着,叶青灵四人的话题慢慢转到了琴艺上,宇文玮应是不通琴道,渐渐就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投向了泛着点点金芒的湖面。
叶青殊没来由的心头一跳,叶青灵以琴艺、绣技闻名京城,宇文玮如果喜欢叶青灵,甚至是为了某种目的装作喜欢叶青灵,这时候也绝不会无聊的去看水。
她垂着头勉强控制着越跳越快的心,可情况却越来越明显,渐渐的,宇文璇也没了声音,只剩叶青灵和宁王兴致高昂的谈论着琴道。
叶青殊伸手端起茶杯,凑到唇边,借着举杯目光不动声色移到了宇文璇身上。
宇文璇微垂着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平静一如亭外明镜湖的湖水,唇角带着微微的笑,仿佛正听的入味,不见半点端倪。
叶青殊的目光微顿,看向她身后的雪鸢,雪鸢一如在场的所有婢女仆从般垂着头,下巴几乎抵到了心口,却挡不住她脸上的讥讽不忿之色。
所以说选贴身丫鬟要谨慎啊,自己的涵养功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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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的再好有什么用,丫鬟一个眼神就能将你所有的努力毁于一旦。
还是自己的芳草好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木讷僵硬的表情,任你眼神如刀也休想看出什么端倪来。
叶青殊想到这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叶青灵话音一顿,眼中惊慌之色一闪而过,“阿殊,怎么了?”
043舌灿莲花(一)
叶青殊想到这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叶青灵话音一顿,眼中惊慌之色一闪而过,“阿殊,怎么了?”
叶青殊眨了眨眼,一派的天真无邪,“宁王殿下与长姐说的都好深奥,阿殊见宇文公子无聊的东张西望,宇文小姐听的都快打瞌睡了,可见曲高和寡,果然不错”。
宇文璇捂嘴轻笑,“叶妹妹看错了,姐姐是听的太入神了”。
宁王爽朗摆摆手,“是本王的错,一时说的兴起”。
宇文玮哈地一声干笑,“我向来是不通琴艺的,殿下见谅、见谅!”
叶青殊又眨了眨眼,“殿下和长姐说的,阿殊也听不懂,不过阿殊知道有一位姐姐肯定是听懂了!”
宁王笑道,“表妹也颇通琴艺,只是守拙藏慧罢了”。
“守拙藏慧”叶青殊跟着念了一遍,转过头去看叶青灵,在宁王三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叶青灵面色微变,默不作声的宇文璇是守拙藏慧,那她就是夸夸其谈了?
“守拙藏慧”叶青殊又念了一遍,转眼去看宁王,鼓起嘴,“阿殊不懂什么守拙藏慧,不过宇文小姐身后那位姐姐一直笑一直笑,定然是听懂了的!”
她这话一落,雪鸢面色大变,噗通跪了下去,“殿下明鉴,奴婢没有啊!”
叶青殊瞪大眼睛,“这位姐姐,你在说什么?你能听懂殿下说的话,殿下定然是要嘉奖的!”
雪鸢又急又怒,“奴婢不曾开罪过叶五姑娘,叶五姑娘为何要陷害奴婢?”
叶青殊瞠目,“陷害?啊!对了!刚刚我的确没说明白,殿下说话时你的确没有笑的,只长姐说的时候你才笑,嘶,这么看来你是能听懂长姐的话,而不是听懂殿下的话了!”
叶青殊说到这,懊恼一拍脑门,“这位姐姐,你别生气,我一时没说明白,不过你放心,殿下不嘉奖你,长姐会赏你的!”
叶青殊说着摇了摇叶青灵的胳膊,“长姐,我说错话害这位姐姐害怕了,你就赏她个好东西,代阿殊赔罪”。
雪鸢更急,“叶五姑娘”
宇文璇蹙眉,“还不快跟五姑娘赔罪!”
雪鸢低下头,不敢再说,叶青灵勉强笑笑,摘下发髻上的碧色透玉扁钗,芍药接过,正要迈动步子,芳草却将手伸到她面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芍药只好将扁钗交到她手上。
芳草拿了走到雪鸢身边扶着她站了起来,右手微微动了动,一点金芒没入袖中,她的面上却依旧一副木讷之色,将扁钗塞进雪鸢手里,退了回去。
雪鸢低头行礼谢过,宇文玮打圆场道,“久闻叶姑娘琴艺闻名京都,却至今无缘一赏,真是平生一大憾事”。
宇文璇抿唇笑道,“这个却是容易,我今天恰巧带了琴来,良辰美景,叶妹妹再抚琴一曲,锦上添花也不过如此了”。
叶青殊勃然变色,腾地站了起来,“宇文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宇文小姐明明也通琴艺,殿下谈起时却故意闭口不言,好叫殿下夸赞你守拙藏慧!”
“如今你带了琴,却让长姐抚琴,长姐不过因为爱好琴艺多说了几句,就让殿下误会长姐是空口多言之人,要是再抚琴,还不知殿下会怎么误会长姐!”
“再者,宇文公子与我长姐素不相识,宇文家与我叶家毫无交情,你却让长姐为宇文公子抚琴,用心何在?”
宇文璇也冷了神色,“不过一时兴起,叶五姑娘年纪小,脾气倒不小”。
叶青殊冷笑,“一时兴起?如今本姑娘也一时兴起,便请宇文姑娘与本姑娘一起去叶府为我几个堂哥抚琴一曲如何?我几个堂哥亦是十分钦慕宇文小姐琴艺的”。
“你”
“阿殊,不得无礼!”
叶青殊回身扯住叶青灵袖子,“长姐,阿殊说的难道没道理?”
宇文玮见宇文璇气的双颊通红,却碍于颜面不敢深说,怒道,“叶五小姐虽年幼,有些话却不是能随便说的,还请叶大小姐管好叶五小姐!”
“我年幼,有些话都不能说,宇文小姐年长反倒能说了?”
叶青殊不屑轻嗤,“宇文公子不要欺负我年幼不懂事,更休想欺我姐妹无兄长护卫在侧!”
宇文玮还从来没见过这般尖牙利齿敢当面和男子吵架的大家小姐,怒极下脱口而出,“叶掌院为今科主考,天下学子座师,想不到女儿竟如此家教,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他这话一出口,叶青殊心下狂喜,见宁王张口欲呵斥,忙抢先开口,“我父亲做今科主考,那是皇上下的旨,你定国侯府权势滔天,这是要质疑皇上的圣旨了?”
宇文玮气的站了起来,指着叶青殊,“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你”
叶青殊冷笑打断他,“你什么你?你敢说难道还不敢承认?你不是说我父亲连我都管教不好,肯定管教不好天下学子吗?明天春闱就要放榜,你是不是还要说今科考上的学子都不算数,因为主考根本不够资格?”
宇文玮几句话被她套了进去,大急,“你休想污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宁王瞪了他一眼,朝叶青殊一抱拳,“叶五姑娘,此事原是表哥说错了话,还请叶五姑娘见谅”。
叶青殊得意一笑,“还是宁王殿下明白道理,只我见谅没用,这事可关系着皇上的英明,父亲的名声和这整科学子是否名正言顺啊!”
宁王眼中暗芒闪过,宇文玮气的额头青筋暴涨,“你不要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宇文公子,虽说我没你年纪大,可这世上还有个词叫痴长,年纪一大把有什么用?”
“像你,年纪倒是一大把,可除了胆敢质疑皇上的决定外,也就是整天跟着妹妹后面转,给妹妹打打掩护,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妹妹和宁王殿下青梅竹马,好叫人家都以为你妹妹是板上钉钉的宁王妃”。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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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劝你一句,命里无时莫强求,就凭你们这做派,就是宁王殿下被你们赖上了,你妹妹也就是做做侧妃,你以后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进的!”
她这是讥讽她不够端庄,只能做妾了!
宇文璇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怨毒之色,宇文玮大怒下一掌朝叶青殊打去
044舌灿莲花(二)
宇文璇垂下眼睑,掩去眼中的怨毒之色,宇文玮大怒下一掌朝叶青殊打去,芳草脚步微移,将叶青殊推开两步,宇文玮那巴掌就结结实实落到了她脸上,顿时便红成了一片。清脆的巴掌声落下,宁王狠狠瞪了一眼宇文玮,正要说话,紧紧盯着芳草的叶青殊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去告诉舅母去!舅母、舅母!”
叶青殊一边哭着一边往亭外跑,宁王沉着脸看向叶青灵,“叶大小姐”
叶青灵下意识一把拉住叶青殊,“阿殊,别闹了”。
叶青殊死命挣扎起来,“我没有胡闹,别人都要打我了,你还说我胡闹!我要告诉舅母去!舅母!舅母!”
叶青殊震天的嚎了起来,宇文玮三人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叶青灵低声劝道,“阿殊,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快别哭了”。
宁王也勉强忍着气劝了起来,叶青殊哭的越发来劲了,“舅母!我要舅母!呜呜,舅母快来救阿殊!阿殊快要被定国侯府的人打死了!呜呜……”
叶青殊二人碰到了宁王一行,舒氏早得了信,却没放在心上,也懒得特意跑一趟来跟个小娃娃见礼,只派人注意着动静,这边吵起来时,就有人飞速跑去报了信。
舒氏虽没将个没成年的王爷放在心上,却也不敢真的让叶青殊二人得罪了宁王,忙赶了过来,谁知还没到跟前就听到了叶青殊震天的哭喊着定国侯府的人要打死她。
她心头火就是一冒,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叶青殊,她心中自有一杆秤,虽然知道定国侯府的人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要打死叶青殊,但她哭成这个样子肯定有问题!
舒氏忙加快步子,还没进亭子就喊了起来,“阿殊,阿殊,这是怎么了?”
叶青殊一把甩开叶青灵,飞扑进舒氏怀里,毫不含糊的指向宇文玮,“舅母,就是他,他刚才扬着手要阿殊耳光,幸亏芳草推了我一把,那巴掌就落到了芳草脸上,舅母你看,芳草脸上巴掌印还没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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