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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舒氏的目光落到芳草脸上,眼中怒火更胜,冷笑道,“宇文公子好大的威风!”
芳草的脸到现在还红着,可想宇文玮那巴掌的力道,这要是落在叶青殊脸上,打伤,甚至打聋也是有可能的!
女儿家的脸是颜面,就这样被个男人甩了一耳光,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宁王躬身一抱拳,“夫人息怒,此事都是误会”
“误会?我支国公府的女儿差点被人一耳光甩在脸上也能是误会?殿下向着自家表哥,我无话可说,我支国公府人微言轻,不得请皇后娘娘做主就是”。
“夫人,有话好说,何必闹到母后那里?”
宁王一边说,目光就滑到了叶青灵脸上,叶青灵目露犹豫,舒氏却已揽着叶青殊转身往外走去,宁王带来的侍卫举剑拦住,舒氏大怒,“你们敢拦我?”
宁王陪着笑,“夫人,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叶五姑娘受了委屈,本王自会替五姑娘讨个说法,母后一向身子不好,就别劳烦她老人家了”。
舒氏冷笑,“本夫人位列二品,倒是从来不知道进宫求见皇后娘娘倒是要征得宁王殿下同意了!”
“殿下不是这个意思”
“本夫人和宁王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舒氏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宇文璇,“宇文姑娘还是耐心点,等做了宁王妃那一日再来维护宁王不迟!”
慢了一步的叶青灵下意识后退两步,如果刚刚她比宇文璇先开口……
叶青殊不屑冷哼,“她才做不了宁王妃!我都听说了,说贵妃娘娘相中了胡阁老的嫡长孙女,她最多就是个侧妃!”
这话一出,场中几人心思各异,宇文玮急道,“你胡说什么!”
“还请宇文公子慎言!”舒氏朝宁王冷冷一笑,“殿下,还请殿下放行,要是闹的难看了,只怕连殿下,皇后娘娘也是要问责的”。
宁王打量了叶青殊一眼,抱拳,“原是本王冒昧了,夫人,请”。
舒氏揽着叶青殊就走,叶青灵赶紧跟上,直到几人走远,宁王仍旧站在原地看着她们远去的方向没动,宇文玮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殿下。
宁王冷冷盯了他一眼,“皇后定会招你我进宫问责,除了质疑父皇圣旨那一项,其他都应了”。
“可,明明是那丫头”
“闭嘴!蠢货!”
宇文玮满脸通红,宇文璇怯怯开口,“表哥,别生气,二哥也是一时情急”。
宁王目光如电盯向她,宇文璇一惊,忙垂下头去。
宁王冷笑,“你那些小心思给本王一,坏了本王的事,你死了都不够赔的!”
宇文璇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一行清泪从眼眶滑落,却倔强的一声不吭,若是平日,宁王定然心软。
只此时想到马上要面对皇后的责难,说不定母妃也会受罚,瞧着便越加厌烦,指了指雪鸢,“这个丫头,拾了”。
说着也不与两人打招呼,转身就走,宇文璇气的浑身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宇文玮不忿,“她们还要去皇后娘娘那告状!到时候我把那叶青灵的丑事全部说了,看她们还怎么得意!”
“听殿下的安排”。
“可”
“现在还没到时候,听殿下的安排不会错”。
现在还没到时候,等时机到了,她一定让叶青灵,还有那个丑鬼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宇文玮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比自己聪明,只得愤愤作罢。
雪鸢看看宇文璇,又看看宇文玮,这才如梦初醒,噗通跪了下去,“姑娘,姑娘饶命啊!奴婢也是为姑娘不平”
宇文璇恨恨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你还敢说!来人,拖下去!”
……
……
那边,舒氏很快就安排好带着叶青灵、叶青殊二人下山,遣人回去报信,又遣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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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院门口等着叶守义出来。
春闱几天前就结束了,这几天叶守义都留在贡院主持考卷的批阅,到傍晚时分就应该结束了。
马车的辘轳声刚响起,舒氏就冷声问道,“灵姐儿,刚刚不是芳草,阿殊就被人打了耳光了,我去的时候听着你竟然在劝阿殊息事宁人?”
045舌灿莲花(三)
“灵姐儿,刚刚不是芳草,阿殊就被人打了耳光了,我去的时候听着你竟然在劝阿殊息事宁人?”
叶青灵心头猛地一跳,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叶青殊忙道,“舅母,跟长姐无关,长姐也是怕阿殊得罪了宁王和定国侯府”。
舒氏却不理她,似笑非笑睨了叶青灵一眼,“灵姐儿,等你活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这世上虽然大多数人都会一叶障目,但也有的是人能见微知著”。
叶青灵脑中嗡地一声响,头几乎垂到了心口,双手不安的绞动着。
舒氏不再理她,看向叶青殊,“阿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仔仔细细说一遍”。
叶青殊便从宁王一行进亭子说起,一直说到舒氏到来,没有一丝夸张,也没有一丝隐瞒,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舒氏要进宫为她讨公道,她不能在关键时候拖她后腿。
舒氏听着便有似笑非笑打量了叶青灵一眼,牵起叶青殊的手拍了拍,“进了宫,皇后问起,你也就这么说,不必害怕”。
叶青殊粲然一笑,“有舅母在,阿殊不怕!”
舒氏不由也露出了笑脸,伸手将叶青殊揽进怀里,长叹了一声,“阿殊是个好孩子,只是以后这样的事不可再做了,若不是芳草动作快,真让那宇文玮一巴掌落到你脸上,你以后可还怎么做人?”
叶青殊笑的越发甜了,就算没有芳草,宇文玮有朝一日断了手掌,自然就没人敢说闲话了……
……
……
舒氏遣人先去宫里递了牌子,自己带着叶青灵、叶青殊直接去了宫门口,两个穿着深绿色曳撒的小太监早在候着了,见马车前来,忙迎上几步,恭声道,“娘娘口谕,赏夫人及二位小姐香车入宫”。
舒氏忙与众人谢了赏,上了香车,香车顺着甬道一直行到坤宁宫门口才停了下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领着两个宫女迎了上来。
舒氏见了脸上就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来,见她要墩身行礼,忙上前扶住,“彭嬷嬷真是折煞我了!”
彭嬷嬷拍拍她的手,“夫人快随老奴来,娘娘等的急了”。
“劳皇后娘娘心了,是妾身的不是”。
彭嬷嬷就朝舒氏一笑,“夫人这就外道了不是?娘娘一向最是喜欢夫人爽快大方,时常和老奴提起夫人,要不是宫中不便,真是恨不得天天请夫人来说话才好”。
两人寒暄着进了坤宁宫偏殿,大萧的皇后年近六十,头发已然半白,嘴角、眼角的皱纹也清晰可见,她颧骨很高,看着便没有一般老人的慈和,反倒有些明刻薄之感,就算此时穿着家常的襦裙,也没有半分亲和之感。
舒氏一跨进偏殿大门,就掩面哀哭了起来,“娘娘,娘娘要为妾身做主啊!”
皇后咳了咳,“还请皇上见谅,世子夫人也是一时情急”。
舒氏动作一顿,装作刚刚发现主座上一身明黄的皇帝般露出惊惶之色,忙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妾身不知皇上在此,惊扰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叶青灵、叶青殊也跪了下去,主座上的人默了默,才开口道,“来人,快将世子夫人扶起来,赐座”。
彭嬷嬷忙将舒氏扶了起来,叶青殊二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站起来的过程中,叶青殊迅速用眼尾扫了一下。
大萧的皇帝约莫六十来岁,头发花白,面上瞧着却比皇后还要年轻一些,一双眼睛丝毫不见浑浊,光外漏。
宫女呈上锦凳,舒氏谢了座,叶青殊二人站到了她身后。
“这是怎么了?”
舒氏抹着泪哭道,“皇上、娘娘,今天妾身带着两个外甥女去栖霞寺上香,恰巧宁王殿下和定国侯家的一双儿女也去游玩,碰到一处就说起了话”
“定国侯的次子宇文玮就夸赞起妾身的大外甥女琴弹的好,定国侯家那个长女,闺名叫做宇文璇的,实在太没道理,竟说让妾身的大外甥女弹上一曲让她兄长听听!”
“妾身的小外甥女一向是个脾气坏的,一听那宇文姑娘竟敢如此欺辱自己的长姐,便斥责了几句,不想那宇文玮竟然就说妾身这小外甥女没有家教,妾身的妹夫连自己的女儿都教不好,竟然还恭为今科主考,天下学子座师!”
舒氏说到这抽泣着顿了顿,皇后皱眉,“那宇文玮本宫也是见过两次的,何至于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舒氏用帕子抹着眼泪,“娘娘明鉴,宁王当时也是在场的,这般的话,妾身万万不敢胡说的!”
皇后正要再问,皇帝突然开口,“你是叶守义的女儿?叫什么?”
叶青殊没想到皇帝会突然点自己的名,上前跪了下去,“回皇上,小女正是,闺名唤作青姝”。
叶青殊说着便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到她身上,沉重有如实质,让她极不舒服,背后迅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她暗暗吐了一口气,忽地抬起头朝皇帝粲然一笑,“皇上,小女还有个小名叫阿丑,所以小女真的是父亲的女儿,如假包换”。
皇上哑然失笑,“你胆子倒是不小,敢这么和朕说话”。
叶青殊脸上就露出疑惑来,“为什么不敢?父亲跟阿殊说过,皇上最是爱民如子的,爱民如子的意思,父亲跟阿殊说过,就是说皇上爱自己自己的子民就像父亲爱自己的儿女”
“父亲对阿殊很好,阿殊不管怎么淘气,父亲都不会凶阿殊,更不会骂阿殊,阿殊是皇上的子民,皇上肯定不会凶阿殊的嘛!”
皇帝再次失笑,指着叶青殊道,“皇后瞧瞧,叶守义恭谨少言,倒是生了这么个活泼伶俐的女儿”。
皇后笑着点头,叶青殊咧着嘴磕了个头,“多谢皇上夸赞”。
“那你来说说,当时宇文玮到底说了什么?”
叶青殊就学着宇文玮当时气愤又不屑的模样斜睨着眼道,“叶学士为今科主考,天下学子座师,想不到女儿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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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家教,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叶青殊说完诚恳道,“皇上,阿殊记性很好的,父亲说阿殊这点是随了父亲,宇文公子就是这么说的,阿殊一个字也不会记错”。
皇帝神色不明,“哦?那你是怎么说的?”
046舌灿莲花(四)
“我就说,我父亲做今科主考,那是皇上下的旨,你定国侯府权势滔天,难道还敢质疑皇上的圣旨了?”
叶青殊说着不屑撇了撇嘴,“皇上,您说阿殊说的对不对?宇文公子的意思难道不是说父亲连阿殊都管教不好,肯定管教不好天下学子吗?”
“明天春闱就要放榜,这话传出去还不让人以为今科考上的学子都不算数,因为主考官根本不够资格?”
皇帝不置可否笑了笑,叶青殊打蛇随棍上,故作卖弄道,“宁王殿下就比宇文公子明理多了,代宇文公子赔了礼,还请阿殊见谅,阿殊就说,阿殊见谅没用啊,这事可关系着皇上的英明,父亲的名声和这整科学子是否名正言顺啊!”
皇帝就笑了一声,“看来你年纪小,道理倒是懂的不少”。
“那是,父亲一直夸赞阿殊最聪明了”。
舒氏怕叶青殊到底年幼,说错了话,忙接口道,“皇上、娘娘,这孩子一向是个可人疼的,就是说话直了些,只她小孩子家家的,又懂什么,那宇文公子见说不过阿殊,竟就扬手要打她耳光,幸亏伺候的丫鬟机灵,代主挡了下来,否则,阿殊可还怎么见人!”
舒氏说着低声哭了起来,皇后忙命人替舒氏擦泪,一叠声的感叹,“这宇文公子也太浑了些,不过是些口舌之争,竟就朝一个小姑娘扬巴掌!传出去连定国侯也没有颜面!”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放心,本宫一定好好罚那宇文玮给阿殊出气!”
“多谢娘娘,阿殊也给自己出气了”。
皇后讶,“你给自己出气了?”
叶青殊点头,一贯的一本正经的认真道,“是啊,宇文公子骂阿殊不说,还骂父亲,阿殊自然要骂回去,他骂阿殊没有家教,阿殊就说他家教也不怎么样,要不怎么会在没有长辈的情况下,带着宇文小姐和宁王殿下出外游玩?”
“明显是想赖上宁王殿下,可使出这样的招数赖上宁王殿下,就是赖上了也是做侧妃的命,日后宇文玮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出入的!”
要说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宁王绝对排第一,第二就是宁王的母妃宇文贵妃,现在听到叶青殊说起了宁王言行失当,宇文贵妃的娘家侄女要给宁王做妾,娘家人出入宁王府要走角门,心中就是一阵畅快,看着叶青殊也顺眼了许多。
皇帝眼中暗芒一闪而过,所谓百姓爱长子,皇帝疼幺儿,他一向疼惜这个小儿子,这个小儿子也十分孝顺懂事,如今竟被那宇文兄妹勾着做出了同游之事!
那宇文玮还招惹了这样的祸端!那些个御史个个牙尖嘴利,鸡毛蒜皮的事也能说成了祸国殃民的大难。
一个宇文玮还不值得他们大动干戈,可关系到宁王,只怕有的是文章做。
最近可是有太多人不满他对宁王过于偏爱了……
就在此时,一个绿衣小太监撞撞跌跌跑了进来,“娘娘,贵妃娘娘非要进来,奴才们实在拦不住!”
皇后腾地站了起来,舒氏遣人进宫递牌子时就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她好不容易抓到了宁王和宇文家的把柄,自然欣喜,忙吩咐人请舒氏进宫。
又想办法将皇帝请了过来,同时命人拖住宇文贵妃,不想到底还是让她赶了过来,还敢硬闯她坤宁宫!
皇帝面色一沉,“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请娘娘进来!”
皇后面色一僵,又慢慢坐了下去,勉强笑道,“宇文妹妹就是急性子,臣妾原是不想扰了与世子夫人说话,想不到妹妹竟是连这点子时间都等不了”。
皇帝没接话,舒氏起身行礼,“还请皇上和娘娘为阿殊做主啊!”
“皇上,您看?”
皇后话音刚落,一道婉转如春日夜莺的声音在殿外哽咽响起,“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宇文贵妃穿着大红五通袖妆花五凤缎子袍,妃红蹙金海棠花鸾尾长裙,高耸的朝天髻上插着一支流光溢的朝阳五凤挂珠钗,通身贵气逼人,倒是比穿着朴素的皇后娘娘更像正宫皇后。
叶青殊迅速扫了一眼,这位极得盛宠的宇文贵妃眉宇间和宇文璇有三分相似,容貌虽算不得极美,却胜在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楚楚之姿。
上辈子,叶青程没少跟叶青殊说过皇帝和皇后的性子行事,她从叹出那口气起就算到了皇帝皇后会有的心思,就算宇文贵妃这时候赶来了也无妨。
“皇上,那个叶”
皇帝不耐打断她,“好了,此事朕已经知晓,宇文璇出言轻浮,禁足半年,宇文玮行事不端,责令定国侯送至泰山学院读书,学无所成,三年内不得归京”。
舒氏忙带着叶青殊二人行礼谢恩,“多谢皇上恩典”。
宇文贵妃一呆,连哭也忘了,“皇上!皇上这么一罚,往后璇姐儿还怎么做人?还怎么说亲啊!”
皇帝冷哼,“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说,你先回去,无事不得来扰皇后清净!”
宇文贵妃一直想要自己的侄女做儿媳妇,他心知肚明,现在他倒要瞧瞧,那个宇文璇还怎么给他做儿媳妇,此事不管是非曲折,她连个九岁的小丫头都镇不住,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想着做宁王妃,做梦!
皇后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笑道,“臣妾在宫中也是*****能常来陪陪本宫,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今儿受委屈了,来人,传本宫的令,赏阿殊一只赤金如意项圈,一对祖母绿圆珠手串,并两匣子折绢丝织宫花,六匹贡缎,这女孩儿家啊,就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舒氏忙领着叶青殊谢了赏,皇帝见没事了,便先走了,宇文贵妃忙跟了上去,皇后今天心情好,倒也没在意,又和舒氏说了半晌话,才端了茶杯。
舒氏会意告退,等出了宫门,天已经擦黑,支淳早在宫门口等着,两下刚见了礼,叶守义便急急奔了过来,上下将叶青殊打量了个遍,急的一叠声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047坦白与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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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义便急急奔了过来,上下将叶青殊打量了个遍,急的一叠声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姑爷别急,我们回府再说”。
叶守义见叶青殊完好无损,放了一大半的心,闻言点了点头,一行人往支国公府而去。
进了荣安堂,支老夫人便上前一把搂住了叶青殊,“我的儿!幸好你没事,否则祖母非得把那杀千刀的活刮了不可!”
说着一叠声的骂定国侯府的人,众人好不容易才劝歇了。
支国公咳了咳问道,“阿殊,事情到底如何?你仔细说一遍”。
叶青殊又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却绝口不提叶青灵劝自己息事宁人的事。
舒氏就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一直垂着头的叶青灵,却也没多说什么。
众人听了事情原委,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个个神色复杂,唯有支老夫人喜的一叠声的说,“我们阿殊就是有本事,敢打我们阿殊,就该叫那小畜生一辈子都回不了京!”
支淳咳了咳,“今天都累了,回去早些拾了睡吧”。
支老夫人不悦,“姑爷今儿来了,怎么也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才是”。
支淳又咳了咳,“妹夫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只怕还要回府报平安,再晚就要宵禁了”。
支老夫人听着就叹起了气,絮絮开口,“姑爷就是太有本事了,否则招赘了在我们家多好,就是什么也不做,我老太婆瞧着也高兴啊!这京中谁不说我老太婆有个好女婿,又俊俏又本事又会读书,可再俊俏再本事再会读书,一年半载的都瞧不上一回又有什么用?”
叶守义惭愧一抱拳,“是小婿不孝,让岳母挂心了,明天一早小婿就过来陪阿清在国公府多住一些日子”。
支老夫人立时满意了,又絮叨开来,“真真不是我老婆子夸嘴,这满京城也找不出比我女婿更好的女婿了,华哥儿、如意,你们都学这些,你们姑丈不但是学问,就是做人也够你们学一辈子的……”
支淳怕支老夫人絮叨个没完,忙打断道,“娘,时候不早了,只怕妹夫还有事情要交代妹妹,您有话明儿再说吧”。
支老夫人就回了支淳一个心照不宣的笑,“说的对说的对,你们都回去吧,回去!”
支淳略心塞,话说他娘到底是在跟谁心照不宣?又在心照不宣什么?
……
……
因着着实晚了,叶守义只匆匆问了支氏的身子几句,就赶回了叶府,当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叶守义去给庞氏请安,心不在焉说了几句,便道,“娘,我昨晚答应了岳母今天一早去给她老人家请安,在支国公府住上一段时日,不早了,我这就去了”。
庞氏不悦,“你才刚归家,要去也不是这么个急法”。
叶守义没接话,一副任打任骂,但绝不会改变主意的模样。
庞氏火气就是一冒,“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榆哥儿的功课你都不问上一问?”
“他还小,功课有先生指导,足够”。
庞氏更怒,阮氏忙打圆场道,“二哥公事繁忙,是没多少时间指点后辈的”。
叶府的姑娘们因为叶守义强行干涉,不必再起早摸晚的来给庞氏请安,阮氏却没那么好运,自从上次她在陶氏的事上煽风点火,庞氏对她越发连明面上的客气都没了。
每天都拘着她晨昏定省,什么事都要她亲力亲为的伺候,动不动就甩脸子发脾气,不到半月的时间,阮氏就被磨的瘦了十多斤,脸色青灰,黑眼圈浓重,连说话也没以前伶俐了。
庞氏这才想起阮氏还在,不愿在阮氏面前给自己儿子没脸,虎着脸道,“那你就早些去吧,别让亲家老夫人久等,方姨娘,你去送送老二”。
“老爷”。
娇柔细腻的声音很是好听,叶守义这才发现低眉顺眼站在庞氏身边伺候的妇人竟是自己的妾室方姨娘,眉头便是一拧。
阮氏笑道,“这些日子大嫂不在,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幸亏方姨娘孝顺,天天帮着来伺候娘”。
叶守义眉头拧的更紧,一个妾室也有资格“孝顺”府里的老太太?!
只他急于脱身,不愿多纠缠,不悦道,“我还轮不到她送,母亲,我走了”。
“老爷!”
方姨娘见他要走,情急下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老爷,宜姐儿如今在国公府养病,也不知道怎样了,老爷,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瞧上一眼,可怜宜姐儿自出娘胎就没离过妾身半步,这会儿定然害怕,求老爷垂怜!”
方姨娘甫一抓住叶守义的袖子,叶守义就想甩开,不想她抓的死紧,他竟是甩不开,又不好当着满屋子的主子奴才拉拉扯扯,面色铁青,却也一时没有办法。
阮氏见状心念微转,便上前装作去扶方姨娘的模样去拉她扯着叶守义袖子的手,不想方姨娘力道极大,她一拉之下竟是没拉开。
阮氏瞧了瞧面色越发难看的叶守义,一狠心,狠狠掐了方姨娘一把,方姨娘痛呼一声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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