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渐渐的,支其意就有些厌烦了,“叶阿丑,你看好了没有?我们走吧?”
“回去?”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那么早回去干什么?”
叶青殊垂下眼睫,“外面人多,不回去就在这里坐一会好了,否则舅母肯定会担心”。
支其意撇嘴,“兄长查账去了,你不说,母亲怎么会知道?”
“反正我不去,你要去,我就告诉表哥!”
“你!”支其意重重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闹着要出去。
两人就坐在那儿喝喝茶吃吃东西,一直等到快午晌时,支其华才查完了帐回来,问叶青殊道,“阿殊,要不要去琼华楼看看首饰头面?”
叶青殊摇头,“表哥的事忙完了,我们就回去吧?”
支其意立即反对,“我们出来一上午就在这坐着喝了一肚子茶,这就走了?”
支其华扫了他一眼,支其意扁嘴,却是不敢再闹了,乖乖随两人回了支国公府。
三人先去给支老夫人请安,又在支老夫人那里用了午膳,支其意绘声绘色说起了皇榜外的众生相,逗的支老夫人笑声不绝,多日来笼罩在荣安堂的阴云消散了不少。
用过饭后,支其华兄弟俩告退,叶青殊伺候着支老夫人喝了药,又陪着支老夫人闲话了几句,留下在支老夫人房里的碧纱橱里歇了午觉。
061教女
用过饭后,支其华兄弟俩告退,叶青殊伺候着支老夫人喝了药,又陪着支老夫人闲话了几句,留下在支老夫人房里的碧纱橱里歇了午觉。
叶青灵自东宫之事后,就一直病着,时好时坏,整日不是昏睡就是对着帐顶发呆。
支氏呕血昏迷后身子越发弱了,又因叶青灵之事伤心过度,也病的躺在床上起不来。
支老夫人年纪大了,哪里受得了这些变故,也病倒了。
叶青灵索性就搬到了支老夫人的碧纱橱里,侍奉汤药,逗趣解闷,支老夫人心下欣慰,倒也放宽了不少心,这两天倒是略好了些。
叶青殊午觉醒来,听内室还不见声响,知道支老夫人还没醒,她怕起身动作惊醒了支老夫人,索性拿起床头放着的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她自幼记忆力便极好,不说过目不忘,一般书看个两三遍也就记住了。
她最大的爱好也就是看书,少年时,叶守义和支其华,后来,叶青程和付正民都十分热衷于帮她搜罗各式各样的书籍。
这么多年来,她看过的书不知凡几,没看过的越发难寻,最近支其华误会她喜欢上了医书,很是搜寻了不少送过来,她左右无事,也就拿着看看。
虽只是看个热闹,但基本的医理倒是明白了一些,照顾支老夫人倒是更趁手了一些,她见着了好处,看的就越发认真了。
支老夫人却误会她是因为自己和支氏、叶青灵的病,逼着自己看医书,心下感动,对她这个外孙女越发的疼爱起来,倒是无心插柳了。
大约两刻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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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传来支老夫人咳嗽的声音,叶青殊忙起身唤了声芳草,芳草应声进来了,伺候着叶青殊洗漱穿衣。
芳菲简单将叶青殊的头发挽成了个攥儿,挑了支紫玉雕云纹玲珑簪簪上,又取出项圈服侍她戴上。
别的随意,这繁花累累镶红宝赤金项圈,叶青殊是极喜爱的,每天都戴着,而她腕上那只九转玲珑镯更是连睡觉都不褪下。
府内外谁不知道二表姑娘极是敬重大爷,大爷送的东西,二表姑娘向来都珍而重之,这套赤金镶红宝的头面,二表姑娘更是时时戴着,芳菲想到这,面上隐隐泛起粉色,如果……
叶青殊没有注意到芳菲神色的变化,起身进了内室,文竹刚伺候着支老夫人洗漱过,见叶青殊进来,笑着叫了声姑娘。
从叶青殊搬到荣安堂侍疾开始,荣安堂的丫鬟婆子便也如舒氏身边的人一般叫起了叶青殊姑娘,而不是原来的二表姑娘。
叶青殊点点头,从文竹手上接过甜白瓷的茶杯,亲自伺候着支老夫人喝了半盏,支老夫人忍不住嘟囔道,“这么好的甜白瓷竟只装着白水,实在浪”。
叶青殊认真开口,“徐太医吩咐了,外祖母的青草发反了,不可喝玫瑰露等蜜-水,更不可饮浓茶”。
支老夫人到春天时容易咳嗽,伴随着呼吸困难说话无力,动则气短等症状,即是俗话说的青草发,春天的时候容易反。
这段时间变故一个接着一个,支老夫人这青草发就又反了,这几天虽好了一些,却还是时有咳嗽。
支老夫人撇嘴,“都听那老东西的,日子都不用过了”。
文竹干活泼,闻言笑道,“这可不止是徐太医说的,奴婢那天听姑娘说,书上也是这么说的呢!”
考虑到叶青殊才九岁,支老夫人没敢随口说什么书上的东西都是骗人的,只依旧不满。
文竹手脚利落的伺候着老夫人梳了发,戴上抹额,另一个大丫头茉莉就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是一只小小的青花瓷盅,支老夫人这才露了笑脸。
茉莉揭开青花瓷盅,浓香夹着微微的辛辣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这核桃人参汤取核桃肉,人参,生姜,加水适量同煎,再加**少许,吃来对虚寒咳嗽是极好的。
叶青殊亲自伺候着支老夫人用了,便搀着支老夫人去花园子赏花,这也是徐太医吩咐的,多走走,保持心思舒畅。
这天虽然越来越暖和,早晨、傍晚却还有凉气,叶青殊便选了午觉醒来的时间陪着支老夫人一起逛园子。
叶青殊每天都挑着从书上看来的奇闻异事说给支老夫人听,今天说的是一只狐妖为报恩,嫁给了恩人为妻,扶持着恩人中了进士做了官,却被夫君的上级看中,被恩人送给了上级,又险遇捉妖道士的故事,情节十分曲折惊险。
支老夫人听的惊叹连连,伺候的丫鬟、婆子也听的津津有味,听的又是惊讶又是叹气的,一个故事说完,也就到了前后院之间的大花园,叶青殊便吩咐在花园的凉亭里坐一会。
婆子们忙将凉亭拾了出来,又摆上瓜果小吃等物。
叶青殊扶着老夫人进了凉亭坐下,取了一块杏苏糕用帕子托着递给支老夫人。
“外祖母,这是杏苏糕,我从书上看的,要先取些面粉发酵,放入模具中,再将杏仁剥去皮碾压成粉,加红糖拌匀,撒在糕面上。再将新鲜苏叶洗净,覆于糕面上,再放在锅上蒸,既香甜好吃,又能发散风寒,您尝尝看”。
支老夫人细细看了看,笑道,“先不论味道,光这卖相就是极好的了”。
“恰巧今儿表哥去查账,那掌柜孝敬了表哥一套四季花卉的模子,我数了下,整整有一百二十八种花样子,光是兰花就有二十四个不同的种类,就和表哥要了来,正好给外祖母做杏苏糕!”
“还是我们阿丑孝顺!”支老夫人笑着夸赞了一句,将杏苏糕放入口中,这杏苏糕小巧玲珑,正好一口吃。
“唔,不错不错,阿殊越来越能干了!”
叶青殊又递了一块给支老夫人,自己也吃了两块,便吩咐芳草道,“这些你们拿去尝尝,便是没病,春天吃也是极好的”。
芳草端着托盘将杏苏糕分发下去,丫鬟婆子们喜的连连谢恩,芳草文竹等几个大丫鬟还好,那些小丫鬟和促使婆子们平时哪里能吃到这样致的点心?
支老夫人问道,“可给你母亲送了?”
“母亲和舅母、长姐那都送了,表哥和如意那里也命人送了,原本还怕第一次做,厨房的人做不好,不想竟是一次就做成了”。
支老夫人笑眯眯点了点她额头,“你这丫头就是心善,厨房的人做做糕点那是应该的,你倒替她们邀起赏来了!”
“那外祖母赏不赏?”
“赏!自然要赏!我们阿丑都亲口说了,我老太婆当然要给我们阿丑面子!文竹,吩咐下去,厨房做这杏苏糕的厨娘一人赏五百钱”。
文竹故作不高兴撅起嘴,“老夫人偏心,那厨房的厨娘们做了几个点心,不过就是半个时辰的事,老夫人倒赏了那么多钱,倒是奴婢鞍前马后倒水递茶的,竟是一个钱都没有!”
支老夫人就笑着指着文竹道,“你们看这小蹄子,倒是不知羞的自己跟我要起赏来,还鞍前马后!我老太婆要是能骑动马,就赏你个小蹄子五千钱又何妨?”
众人便都笑了起来,一时花园中处处皆是欢声笑语,映的这大好春-光越发的明媚鲜妍起来。
在凉亭里歇了一会,叶青殊又扶着支老夫人往听竹苑走,听竹苑竹林幽幽,安静的不见一丝人声,连鸟叫虫鸣都似乎停止了,与繁花似锦处处笑语的花园判若天地。
一进主屋,浓重的药味便弥漫开来,支氏面色惨白扶着玉兰在房间里缓缓走着,连唇色都浅淡到近乎与惨白的脸蛋一个颜色。
叶青殊看着她,恍如看到了秋风中摇摇欲萎的白莲,只等着时节一至便委顿于水,零落成泥。
然而她的双眼却不似之前冷淡的近乎麻木,那双与叶青灵极为相似的眼睛是清亮的,清亮的如同山间的小溪,虽也曾有支流无数,却最终找到了下山的方向。
叶青殊俯身行礼,扶着支老夫人在玫瑰椅上坐下,垂眸上前扶住支氏另一边胳膊。
支氏还是不太习惯她的亲近,身子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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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片刻,又慢慢放松,“母亲,阿殊”
支老夫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就露出欣慰之色来,“这就对了,好好养着,你好了,灵姐儿和阿丑才能好,你若是死了,指望着姑爷续的弦能对灵姐儿和阿丑好?到时候只怕她们想来看看我老婆子都要受人眼色!”
支氏垂头不语,叶青殊忽地开口道,“外祖母说的不对,便是母亲在,我来看外祖母也须得受人眼色”。
支氏面色猛变,惨白的脸泛起不健康的粉来,乍一看上去竟有种艳光四射的错觉。
支老夫人叹了一声,“你快些养好身子,总不能一直躲在娘家,姑爷这般两头跑也是辛苦,外头那些个”
支老夫人突然意识到叶青殊还在,便住了话头,换了个话题,“今天春闱放榜了,姑爷有没有说新科进士中有什么青年才俊?”
叶青灵的事虽暂时压制了下来,但后患极多,便是没有真凭实据,只要有心人传上些流言,哪怕是叶青灵已经嫁人生子,怕也无法在婆家立足,何况叶青灵无缘无故的染上了“天花”,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最大的把柄。京中勋贵和官家子弟都不合适,除了将叶青灵远嫁,便只新科进士是最好的人选,最好选一个人才杰出,却无身家背景的。
放到地方上为官,几年后再回来,事情也就平息了,就算起了波澜,姑爷没甚背景,叶家和支国公府也压得住他。
支氏瞧了叶青殊一眼,迟疑道,“老爷说在看,只,婚姻大事,总不能急的”。
支老夫人又叹了一声,“是这个理儿,姑爷办事一向稳妥,是老太婆心急了”。
叶青灵如今这般模样,她怎么能不急!
支氏眼眶一红,叶青灵如今活死人般躺在床上,她这做娘的只有更急!
支老夫人见支氏红了眼,忙安慰道,“灵姐儿性子一向极好的,这是一时想不开,等想开了,自然就好了,她还年轻,熬得住,你也不用太担心,把自己养好了,才能顾得上她”。
叶青殊轻声附和,“外祖母说的是,长姐必然能熬过这一关的,母亲要保重自个儿”。
支氏重重点了点头,憋回眼眶中的泪水,支老夫人又与支氏说起了别的闲话,见支氏累了,便嘱咐她歇着,又与叶青殊往牡丹苑而去。
只这回叶青殊却是不能进去的,做戏做全套,再者,这道坎还需叶青灵自己跨过去,而她,负责盯着宁王就好!
想起宁王,叶青殊面上闪过一丝狠戾,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宁王所为,宁王又知不知情,结果都是宁王行事不周,让人钻了空子,害了长姐!
062外放
当天新科进士走马游街,晚间夜赴琼林宴,第二天又早朝又亲受皇帝嘉奖,说不尽的荣华加身。
嘉奖过新科进士后,皇帝又一一嘉奖主持此次春闱的官员,叶守义首当其冲,跪拜谢恩。
“臣谢皇上恩典,今次主持春闱,见天下学子,臣获益良多之时,亦觉自惭,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臣自忖读书破万卷,如今见了众学子博论,方知自身不足,愿请为地方父母官,为皇上照拂子民,亦广博自身见识”。
叶守义这话一出,众臣虽还是面无表情的肃穆,心中却惊起了滔天骇狼,地方父母官?那是什么概念?到顶了也就是个知府!
虽然和翰林院掌院一样是正四品,可地方上的正四品能和京中的正四品一样?
何况叶守义这正四品还是翰林院掌院!
那可是负责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的翰林院!
那可是非翰林不入内阁的翰林院!
那可是天下才子皆都仰望的翰林院!
叶守义刚刚担任春闱主考,正是如日中天之时,不留下来与这科的学子发展发展关系,巩固巩固感情,为自己日后铺路,竟然在这最关键的关头申请去地方!
还是当着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这到底是不慕权势,急流勇退?
还是以退为进,大奸若忠?
龙椅上的皇帝面色晦暗,紧紧盯着匍匐于地的叶守义,“为父母官?爱卿可有想去之地?”
“全凭皇上圣决!”
皇帝沉默下来,叶守义恭谨匍匐于地,一动不动,百官的心却随着皇帝久久的沉默而提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叶守仁的心几乎快跳出了嗓子眼,先是辞官,现在又是外放,他一脚踢死叶守义的心都有了!
别人看叶守义又是高风亮节,又是以退为进,只有他知道,什么高风亮节,什么以退为进,都是屁!
说来说去,他叶守义眼中除了那个女人什么都看不到!
个人荣辱,叶家门楣,只怕连那个女人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如果这时不是在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狠狠一脚踹死他!
省得看着烦心!
“百官考绩要至秋末,此事押后再论”。
“谢皇上恩典!只臣既要外放,这翰林掌院人选还请陛下圣裁,臣也好早做准备!”
百官目瞪口呆,皇上都说押后押后了,你还步步紧***着皇上早日定下新的翰林掌院人选,好叫事情早日落定,得再生风波?这以退为进,是不是,退的太狠了点?
“以卿看,卿若走了,这翰林院可以谁为掌院?”
叶守义从袖中取出一封折子,高举头顶,“请皇上圣阅!”
百官又是一惊,这是来真的啊!连继任人选都想好了,摆明了是真的不想干了啊!
司礼太监上前取了奏折,呈了上去,皇帝接过,却没有打开,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高怀独出世间痴,美探花再次让朕刮目相看”。
……
……
“高怀独出世间痴,美探花再次让朕刮目相看”。
还没中午,皇帝说的这句话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美探花的名头继十五年前压得当科所有学子,包括状元和榜眼黯淡无光后,再次以春闱主考的身份盖过了所有新科进士,包括状元、榜眼以及探花郎!
这样的人才,当初怎么就被支国公府不要脸的抢了去!
再一想叶守义这些年宠爱妻女,后宅清净的名声,无数曾经的娘亲,如今的外祖母看着自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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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孩子他娘的女儿扼腕叹息。
这样的好夫君怎么就被支清那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抢了去!
无数曾经的闺阁少女,如今的孩子他娘看着身边已经秃了头挺了肚子碌碌无为的夫君额头青筋直跳。
这样的好家翁人选怎么就没生出个嫡子来!
无数闺阁少女眼巴巴的望着支国公府的方向,恨不得支清的肚子里立刻跳出来个和叶守义一模一样的,年过十五,还未订亲的嫡少爷来。
虽然皇帝说那句话的时候意味不明,褒贬不明,但架不住叶守义名声好长相更好,京中的七大姑八大姨压根就没想过皇上说那样一句明显是夸人的一句话会是在骂这位又好看又能干又高洁不可攀的美美探花郎!
整个京城的女人,不管老少,都再次为美探花疯狂了,这疯狂以可怕的速度蔓延到附近的城池,再蔓延到附近城池的附近城池……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大萧,叶守义也一跃站到了天下所有学子仰望的高度,隐隐成了仕林之首,清流的代表人物。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当天消息传到了支氏耳中后,支氏就靠在床头默默流起了泪,刀嬷嬷哪里猜得到她的心思,无奈之下只有去请叶青殊。
叶青殊急急赶到听竹苑,就见支氏已经止了泪,正由玉兰伺候着用猪肝粥,叶青殊见了就讶异挑高了眉头。
支氏平时吃的极少,一日三餐都未必能正常吃,何况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更何况是这一看就卖相不佳油腻腻的猪肝粥?
支氏抬起头,她的面色依旧惨白,眼神却清亮而宁静,还多了一簇,名叫希望的火苗,虽小,虽微弱,虽摇曳不定,却让人一眼便忽略不得。
叶青殊忍不住笑了笑,“这粥真香,还有没有了?”
玉兰忙不迭的点头,吩咐小丫头去再盛一碗来,叶青殊便坐到了支氏对面,“母亲今天可觉得好些了?”
支氏点头,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今天你父亲上朝时向皇上请辞外放,估摸着最多明年开过年就会离开京城,你有什么想置办的,或是想告别的姐妹都早做准备”。
十来年来,她从未主动和叶青殊说过话,说的又是这样的小事,十分的不习惯,语气僵硬冰冷,乍一听上去还以为她是在斥责叶青殊。
玉兰见状忙要解释,叶青殊已点头道,“阿殊晓得了,快要入夏了,舅母在问夏衣的事,等明儿舅母有空,阿殊和舅母一起来陪母亲挑选衣裳布料吧?”
支氏迟疑点了点头,叶青殊再接再厉,“不如再顺便选些首饰,舅母说阿殊快十岁了,不能再戴小姑娘的首饰了,要趁早备着”。
支氏目光落到叶青殊头上的珊瑚珠串上,点头。
叶青殊目的达成,陪着支氏吃了一碗猪肝粥,又扶着她在屋里走动了几圈,见她累了,方告退离开。
ps:看到有亲们在问男主是谁,嘿嘿,你们以为你们问了,我就会回答吗?你们以为我会放弃这种你们都不知道,就我一人儿知道的暗爽么么?o(□)o
还是那句话,加更加更加更,感谢亲们的藏和推荐票票,感谢书友141018093921788的打赏()
063女人心
舒氏听说支氏愿意挑选布料首饰,十分高兴,第二天一早处理完府上事务后便带着叶青殊一起去了听竹苑,布庄和珍宝阁的女掌柜早在候着了。
三人挑了一上午,才堪堪挑好了,舒氏还有些意犹未尽,搂着叶青殊道,“这家里有女孩儿就是不一样,要不是有阿殊在,我一个半老婆子可没这么大的兴头挑什么衣裳首饰”。
叶青殊笑道,“舅母若是半老婆子,这天下只怕连二八少女都争着抢着要做半老婆子了”。
舒氏就笑眯了眼,“这丫头就是嘴甜!”
又对支氏道,“妹妹,将这丫头送与我做女儿吧?”
支氏眸色闪动,笑了笑,低下头去,支氏现在虽比过去好了些,却还是话少,能笑一笑已是很给面子了。
舒氏没有在意,又说笑了几句,方和叶青殊一起告辞。
叶青殊回荣安堂陪支老夫人用饭,歇了午觉照例去花园散步,回来时又陪支老夫人一起去看了支氏和叶青灵。
等回到荣安堂,已经是酉时初了,支老夫人走的累了,是要靠一小会,让丫鬟捏捏肩捶捶腿松泛松泛的,叶青殊则出了主屋,进了抱厦。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支老夫人命人将主屋前的抱厦拾出来,给叶青殊做看书写字之用。
叶青殊拿起一本医书看了起来,不一会芳草便来报支其华来瞧她,叶青殊忙命请过来。
两人见礼毕,围着书案对面坐下,支其华扫了扫她面前的书案,笑道,“阿殊以前很爱练字的,现在怎么不练了?”
叶青殊看了看书案上明显从未用过的砚台和新墨,她的确很久都没练过字了,从她重生那天起。
练字非十天半月之功,她以如今的九岁稚龄,绝写不出前世三十多岁的水准来,只要一落笔,定会叫行家看出端倪来,比如叶守义,又比如眼前的支其华,她索性就不拿笔了。
“事情多,我自己也懒得动,左右我又不用考状元”。
支其华笑了笑,没再追问,“今天宁王前往状元楼用饭,与诸学子相谈甚欢,被皇上斥责居心叵测,禁足半年在宁王府认真读书”。
状元楼向来是京中学子聚集之地,如今春闱刚刚放榜,更是学子云集,上辈子太子被废后,宁王与秦王争太子之位争的头破血流。
这辈子自然也不会毫无野心,他去状元楼结交新科进士一点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因为这件事被皇帝训斥还禁足了。
皇帝宠爱宇文贵妃和宁王不是一天两天了,结交学子虽有目的不纯之嫌,但也不像私下结交朝臣那般是重罪,不失为皇族亲近下士的一项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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