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一向纵容宠爱幼子的皇帝怎么会突然发怒,还那么不婉转的训斥宁王“居心叵测”?
看来,皇帝是将叶青灵东宫遇险之事全部归到了宁王头上!
叶青殊曾和叶青灵说,东宫之事,有一半的可能是宁王自己所为,另一半的可能是宁王行事不周密,叫他人钻了空子。
前世,叶青灵只怕是到底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66
都没有吐出宁王之事,所以太子被训斥禁足,可以说是直接加速了太子被废,宁王只作壁上观,便扫清了太子这个最大的障碍。
所以叶青殊嘴里虽那般对叶青灵说,心里却早已认定了是宁王设下的圈套,既伤了太子根本,也让叶守义和支国公府坚定的站到了太子的对立面。
就算不是宁王亲自动的手,也是他身边的人,毕竟不是人人能在东宫动手脚的。
这辈子,叶青灵被叶青殊救了回来,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又在叶青殊的劝告下,将宁王扯了出来,所以太子被训斥,宁王也没能讨的了好。
那么,事情到底是宁王或宁王身边的人对叶青灵的性子及对宁王的感情估计错误,还是另有黑手?将太子和宁王全都算计了进去?
叶青殊突然有点不确定了,如果只是小姑娘之间的争风吃醋,如那个宇文璇,她自信能搞定。
但涉及到太子,涉及到朝堂,便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所知道的,所了解的,仅仅是叶青程茶余饭后和她说的只言片语,她听的还不认真!
她这些天明明派人十二个时辰盯着宁王府,得到消息却还是比支其华晚,女子在内宅之中到底不便。
叶青灵突然就有些迫切,迫切的想再见到叶青程,见到那个保护了她一辈子,也替她扛了一辈子的十七哥。
“阿殊想起了谁?”
叶青殊怔了怔,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若是说谎,定然瞒不过支其华,遂半真半假道,“我在想,父亲再厉害再被世人称赞,我与长姐也还缺一个兄长,一个血脉至亲的哥哥”。
支其华挑眉,“难道表哥竟不是阿殊血脉至亲的哥哥?”
可你终究是表哥,而不是哥哥,甚至再过两年,我想见你一面都得有长辈在场,何况其他?
叶青殊笑笑,“表哥不忙着走吧?阿殊弹个曲子,表哥看看有无进益?”
她说着起身走到抱厦外低低吩咐了芳草两句,芳草领命而去,约莫一刻钟后方抱着支其华送给叶青殊的琴回来了,不动声色朝叶青殊点了点头。
叶青殊眉目不动,“若是阿殊弹的不好,表哥可不许笑我”。
支其华点头,“好,不笑”。
面色极其认真,叶青殊气闷,“你就那么肯定我弹不好?”
支其华,“……”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就算这个女人是他可爱又懂事的九岁小表妹也一样!
……
……
这边小兄妹俩理琴说笑,叶守义下了衙门回了叶府后,也不用人招呼,直接去了祠堂,还没到祠堂门口,一个小厮便来传叶老太爷的话,让他不用去跪祠堂了。
昨天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提出要外放,就知道自己回府面临的必然是叶老太爷的雷霆之怒。
别人不知道,叶守仁和他同朝为官,皇上那句“高怀独出世间痴,美探花再次让朕刮目相看”有几分赞赏之意,又有几分恼怒之意,叶守仁可听的清清楚楚。
果然,他回了叶府,叶老太爷连见也没见他,就将他扔到祠堂跪了两个时辰,又连夜训斥,要他想办法挽回,只叶青灵出了那样的事,他又怎么能继续留在京城?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和叶老太爷长期奋争,也做好了长期跪祠堂的准备,不想这才第二天,叶老太爷便派人来说他不用跪祠堂了。
叶守义想了想,转道去了叶老太爷的书房,叶老太爷正在练字,见他来了,落下最后一笔,将羊毫笔搁上笔洗,叹道,“年轻的时候不信命,如今老了,才不得不承认有的东西真的是要看天赋的,比如读书,又比如写字”。
ps:后面还有一章,大约要到八点半
064身家
叶老太爷正在练字,见他来了,落下最后一笔,将羊毫笔搁上笔洗,叹道,“年轻的时候不信命,如今老了,才不得不承认有的东西真的是要看天赋的,比如读书,又比如写字”。
叶守义一手馆阁体写的极为漂亮,常被皇帝拿来当做众皇子的榜样,他比叶守义多写了二十多年的馆阁体,却怎么也比不上自己儿子的功力风骨,读书上,更是。
他读了一辈子,也不过就是个举人,叶守义却是十九岁就高中探花。
叶守义不知道叶老太爷怎的突然有这样的感叹,讪讪笑了笑。
“老大年纪比你大,当年也是高中探花,比你还早了三年,你有岳家相助,他也有岳家相助,你们同朝为官,他的官位官声却远远比不上你,我昨晚想了一夜”
叶老太爷说到这长叹了一声,“你兄长不如你,我更不如你,许是我们目光太过短浅,才无法理解你的作为”。
叶守义惶恐跪下,“父亲,儿子断不敢有此念”。
叶老太爷又长长叹了一声,“事已至此,就随你吧,只可惜我叶家后继无人,梧哥儿几个竟都无太多读书的天分,榆哥儿虽聪慧,却是个庶子”。
说到子嗣,叶守义更加惶恐,惭愧道,“儿子不孝”。
叶老太爷摆摆手,“你去瞧瞧灵姐儿吧,如今府里无事,你多往支国公府走走,得叫岳家和灵姐儿寒心”。
叶守义心下感激,“是,多谢父亲”。
“你母亲性子左了些,心还是好的,等灵姐儿好了便搬回来,府里姐妹多,总能陪她说说话,宽宽心思”。
叶守义一一应了,退了下去,连衣裳也来不及换便匆匆往支国公府去了。
他一出书房,刚刚还亲切豁达的叶老太爷便猛地沉下脸,他沉着脸坐了半晌,起身不紧不慢往养德居去了。
庞氏一见他便挥退了丫鬟婆子,尖声抱怨道,“老太爷,老二又去了支国公府,一顿饭都来不及在府里用,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我生的儿子,还是支国公府招的上门女婿!”
“闭嘴!”
庞氏一愣,正要喝骂,叶老太爷猛地将手边的美人耸肩花觚扫到地上,“你给我闭嘴!不是你这蠢妇,支氏生的儿子怎会早产夭折?”
那个孩子有老二和支国公府的血脉,天分定然比榆哥儿高!
看看叶青灵姐妹就知道了,特别是叶青殊,从小就能过目成诵,若是生做男儿,定然不比叶守义差!她的嫡亲弟弟又能差到哪儿去!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67
庞氏的声音越发高亢起来,“她自己身子不好,孩子早产关我什么事?我这个做婆婆的,到底哪点对不住她?难道还要我给她磕头奉茶?”
叶老太爷懒得同她理论,“明天就给我去支国公府瞧瞧灵姐儿,带着陶氏和蕴姐儿一起去!再敢只在院子外站一站,后天我就送你去家庙清修!”
庞氏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你要送我去家庙?灵姐儿那是天花,天花!谁敢进去!你有胆子你自己去!”
叶老太爷再次后悔起自己当年为贪图名声,娶了这么个“书香世家的女儿”回来,简直愚不可及!
“那是你亲孙女!老二也说了,只是水痘,不是天花,要是天花,整个支国公府的人竟没一个染上的?就算是天花,支国公府的老夫人天天都去看灵姐儿,你去一次怎么了?”
“那老婆子为搏一点好名声,连命都不要了,我死了,我的仁哥儿和义哥儿怎么办?指望你这个偏心庶子的老子?!”
如果可能,叶老太爷简直一句都不想和她多说,可偏偏又不得不说,厉声喝道,“你不去?那你明天就拾东西去家庙!”
“你敢!我两个儿子都是探花郎,做大官!你敢!”
叶老太爷面色阴鸷,“你以为这个府上有多少人愿意看到你?老二为了躲你,先是要辞官回颍川,现在又要外放,我早就该送你去家庙,得断送了老二的前程!”
庞氏呆了呆,疯狂哭喊起来,“义哥儿是我生的,他怎么会躲我?不可能!不可能!”
庞氏一边哭喊着一边去挠叶老太爷头脸,叶老太爷恶狠狠推开她,“是去支国公府还是去家庙,你自己想清楚了!我懒得和你多废话!”
叶老太爷说完再次推开扑过来的庞氏,大踏步出了房间,锁上门,阴沉着脸吩咐道,“半个时辰后才准放她出来,今天不许任何人来探望”。
守在门口的芳兰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忙恭声应了。
里面庞氏的咒骂声越发尖利高亢起来,夹杂着瓷器碎裂的声音和撞门声。
叶老太爷面色阴沉盯了芳兰一眼,芳兰一个哆嗦,头都快低到了心口,叶老太爷这才转身离去。
芳兰看着紧锁的大门,听着庞氏尖叫声和瓷器碎裂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一颗心更是砰砰地直在胸腔里跳,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再开门,庞氏肯定会打死她!
……
……
不到半个时辰,在荣安堂抱厦中看书的叶青殊就得到了叶守义在书房见过叶老太爷后,叶老太爷与庞氏大吵一架的消息。
“……芳月说,老太爷和老太太屏退了所有伺候的丫鬟婆子,只留了芳兰守门,她们离的远只听到了好似是模模糊糊提到了儿子、家庙什么的”。
儿子、家庙
叶青殊点头,“命芳圆赏一两银子给芳月,命她继续盯着,再让芳圆给门房五百个铜钱,芍药的姨婆一出现就立即来报”。
杜鹃恭声应下,叶青殊烦躁揉了揉太阳穴,她现在还是太小了,人手有限,财力也有限,能做的实在太少。
叶青程要成长起来至少要有五六年时间,她等不了那么久,再者这辈子,她也不想再拖累他,她必须要解决外院人手的事情!
叶青殊靠上椅背闭上眼睛,开始仔细计算自己的身家,叶府的姑娘每个月月例是二两银子,平日吃点小零嘴儿,买两本书,打赏打赏下人,这二两银子根本不够用。
好在舒氏把她当国公府的正经姑娘,每个月按时按点的发放二十两的月例,倒也勉强够用,算是支平衡,根本没什么结余。
支氏万事不管,是根本想不到贴补女儿用度的,叶守义虽是男人,却也还算细心,三不五时的送些银子给她花花。
另外叶青灵也经常偷偷塞钱给黄嬷嬷贴补她,虽一直避着她,但时间长了,她不是傻子,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平日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就爱看两本书,花不了多少钱,这么多年下来倒也余下了一百多两银子。
065怀疑
只她重生以来花钱花的厉害,这一百多两银子,现在只剩了三十几两,要再做什么事,根本不够看的。
除了现银外,支老夫人和舒氏平日最喜欢赏些首饰头面的给她,叶守义和支其华也常送些巧的物件儿和孤本给她,都很值钱,只不过都是只能看不能花的。
而人手,她死皮赖脸的从支老夫人那要来的四个大丫鬟都还算得力,芍药小院的黄嬷嬷和芳月也还能用,可惜都是后宅女子,外院根本无人可用。
她现在披着九岁女童的皮囊,身无一物,也不敢贸贸然开口跟长辈要,引来怀疑得不偿失,最好的还是从内院着手,慢慢向外院渗透。
支氏久不管事,内院都是刀嬷嬷和支嬷嬷管着,自己倒可以借口长大了要学着打理庶务,支氏必然不会反对,不过这都要等到回了叶府才能动手。
叶青殊闭着眼睛一点一点捋着思路,最大的一次危机已经度过,虽留下了后患,但总不必像之前那般紧迫,她可以慢慢谋划……
……
……
第二天一早,庞氏便带着陶氏并府上的女孩儿来支国公府探望叶青灵,提心吊胆的提出要去叶青灵房间里看看,却被支老夫人一口回绝。
叶青灵脸上痘印还没消,不乐意见人,她每每也只是隔着帐子和她说几句话的。
庞氏大是松了口气,去听竹苑看了支氏,嘱咐她好生养着,不必急着回府云云,便告辞回了叶府。
立夏后,叶青灵脸上的伤好清了,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必再天天吃药。
支氏身体也好了不少,不再走几步就直喘气,叶守义便与支氏商量着回叶府,支氏自然不会反对。
支老夫人虽知道女儿一家就这么一直在娘家住着不是办法,乍一听说要走,却还是立即红了眼眶,搂着叶青殊道,“你们要走行,我的阿殊要留在这陪我老太婆!”
这些日子,叶青殊一直住在主屋的碧纱橱里,朝夕陪着她,她实在不舍得。
“娘,阿殊总在这住着怎么行?”。
支老夫人瞪眼,“怎么不行?阿殊是我亲外孙女,那庞氏难道还敢朝我瞪眼不成?”
支氏少时虽也是娇憨活泼的性子,这十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68
年磨过来,早将那份活泼磨没了,现在虽因叶青灵之事不再像之前不开口,却也不习惯多话,听了只道,“不行,阿殊肯定要回去”。
叶青殊心中微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支氏坚持要她回叶府了,之前她在支国公府一住小半年,也没见支氏说什么。
舒氏打圆场道,“母亲,阿殊也久未回府了,亲家太太肯定念着,母亲若实在舍不得,等天气凉快了再打发人去接阿殊来住一段时日”。
“天气凉快了,夏天都过去了!姑爷马上就要外放,我的阿殊不得要跟着去,谁知道我老太婆能不能活到阿殊回来那一天!”
支老夫人说着就流了泪,支氏抬头看了支老夫人一眼,眼眶也红了。
叶守义坐不住了,起身行礼,“岳母恕罪,是女婿不孝”。
“不怪你!”支老夫人抹着泪,“我老婆子老是老了,心里都清楚,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老婆子命不好,没有嫡亲的孙女,外孙女又要去给自己的亲祖母尽孝!”
这么一说,舒氏也坐不住了,尴尬起身,“媳妇不孝,母亲恕罪!”
支老夫人越说越伤感,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好不容易生个女儿,十年才回一次娘家!
如今外孙女也不知道要跟女婿到哪个旮旯角受罪去,一去至少三年,要是女婿不争气,说不定一辈子都回不了京城!
她老婆子还能活几年!
叶青殊感受到支老夫人浓切真诚的不舍,也是鼻头发酸,搂住支老夫人的脖子脆声道,“外祖母,阿殊才不和父亲一起去,阿殊留在京城陪外祖母!”
支老夫人哭声一顿,双眼发亮,“对啊!我的阿殊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干嘛非得去那旮旯角受苦,连身好看的衣裳都买不到!就留在京城陪外祖母,庞氏那老虔婆敢嗦,就让她来找我!”
舒氏对自己的婆婆已经无语了,人家儿子还在这站着了,张嘴就叫人家娘老虔婆什么的,不太好吧?
“那怎么行!”支氏腾地站了起来,声音尖利。
她因起身太急,眼前直发黑,一个站不稳就朝前栽去,叶守义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阿清!”
老夫人唬了一跳,“快!叫徐太医!”
支氏眼前的眩晕已经过去了,忙摆了摆手,“我没事,不用麻烦徐太医了”。
她无力靠在叶守义怀中,双颊却绯红如三月初绽的桃花。
叶青殊慢慢拧起眉头,她不过随口说了一句,最后能不能成,根本由不得她做主,支老夫人的性子也不会硬做主,支氏为何这般激动?
同样拧起眉头的还有舒氏,支氏这是,不愿阿殊在支国公府多待?
支其华淡淡开口,“姑姑的身子要紧,不请徐太医怎么行?还不快去!”
文竹忙吩咐小丫鬟去叫,支老夫人嗔道,“让阿殊陪我老太婆几年怎么了?我老太婆难道能抢了你的女儿去?”
支氏垂着眼没说话,叶守义尴尬一笑,“岳母,阿清不是那个意思,灵姐儿这次出痘九死一生,阿清多担忧了阿殊一些,也是正常,还请岳母恕罪”。
支老夫人到底舍不得女儿,没再说话,屋中气氛一下凝滞起来。
叶守义咳了咳,“岳母,阿殊在这住了许久了,便先回叶府住些日子,等天凉快了再来给岳母请安,正好阿清也回来陪陪岳母”。
支老夫人哼了一声,叶青殊脆声道,“外祖母,我先陪长姐回叶府,只要祖母敢给我脸色看,我就立马回来!”
支老夫人立时变嗔为喜,“这样好这样好,东西也别拾了,左右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派人来送个信,你舅母亲自接你去!”
舒氏忍不住瞥了叶守义一眼,又端庄抿了抿唇,唔,其实凭母亲的身份,就是当着庞氏的面这么说,庞氏也只有受着!
叶守义,更只有受着!
叶守义又咳了咳,话说丈母娘太任性,连泰山老丈人都不管,他这个做女婿的除了乖乖听着还能怎样?
ps:感谢悠然随风乐和ling0424亲的打赏,么么么~~~
066理解不能
舒氏帮着吩咐人将行李及支国公送给叶府诸人的礼品都打包好,送到马车上。
叶青殊和叶守义、支氏一起去牡丹苑接叶青灵,这是自东宫赏花宴后,她第一次见叶青灵。
叶青灵瘦了许多,薄薄的夏衫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几乎可以再塞下去一个她,原本红润的脸蛋苍白如纸,衬的一双圆圆的杏眼更大了。
然而这双尽得天地灵秀的眼睛却木然而无神,让她整个人都显出一种冷漠麻木之态,乍一看上去和之前的支氏竟有八九分相似。
支氏一见便哽咽出了声,叶守义也是眼眶发红,叶青灵却仿佛没有看到,目光呆滞在叶青殊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回,没有一丝波澜。
叶青殊皱起眉头,想起一次与付安民争吵时,付安民骂她的话,付安民自负君子,除了那一次,一辈子都没对她高过声,而那一次也是为着一件十分莫名其妙的事。
那时候她已经十分不耐烦付安民了,不是有事,她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到他,为了躲他,她重金替他买了一对貌美的双胞胎姐妹。
不想付安民知道了,却冲进她屋里骂她没有心,她要是有心,就算心是块石头,这么多年也该捂热了。
她十分莫名其妙,她不耐烦他是真的,可她自忖她对他也算是有心的,否则又是装病又是重金给他买美婢的算什么?
她不如直接给他下点药,让他终身不能人道,看他还有没有脸赖在她房里不走!
当然,如果她知道对她“好”了一辈子的付安民会在她生命的最后给她来那一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下药!
唔,终身不能人道不够,她直接一把毒药毒死了他!
看他娘那老妖婆还怎么作妖!
唔,这辈子要是付安民母子再作死的到她面前晃,她首先就一把毒药毒死一双!
唔,不对,就算他们不到她面前晃,她也要杀到江左去,害的她连叶青程最后一番话都没听到的人,哪怕重生九次,她也要杀他们九次!
咳咳,扯远了
叶青殊拂了拂鬓发,其实她当时十分莫名其妙,过后想想也就想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69
明白了,大约付安民是觉得别人家的夫人都是想方设法的阻止夫君纳妾蓄婢,阻止不了,也得用尽手段磋磨那些妾侍,以及妾侍生的子女。
她倒好,上赶着给夫君纳妾,还生怕质量不够好,十分舍得花大价钱,可见是十分不在意他这夫君的。
她琢磨通了付安民的想法,越发的瞧他不上了。
首先,妾室通房不过是平时取乐的玩意儿,就算是来上百八十个,付安民还不得事事征求她的意见,那些个官夫人来,他也还得指着她去周旋。
其次,那些个妾室庶子,天大的本事,在她面前也翻不出风浪来,不过是花些银钱养着,还不是她的银钱,付安民一方封疆大吏,这点小钱还是有的。
最后,你付安民不是气冲冲来找我要说法吗?有本事,你别碰那姐妹俩啊!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经此一事,付安民在她心中就牢固树立了好-色虚伪的蠢货的光辉形象,一直到最后,他也没能咸鱼翻身。
因此,她实在是对叶青灵此时的模样十分理解不能。
那个宁王,外间都在传他要求娶宇文璇,宇文贵妃又暗地里看上了首辅的嫡长孙女,上头还压着皇帝那座大山,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左右自己的婚事,却来招惹叶青灵,是为好-色混账。
东宫一事,宁王至少有一半的嫌疑,是她,只要有两分的怀疑,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就足以让她将宁王当做敌人来待。
这样一个好色的、居心叵测的混账,叶青灵明明都了然于心,为何还要为这种人伤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力量?
可明明叶青灵当初十分干脆的将罪名全部扣到了宁王头上,直接导致了宁王被斥责禁足。
宫中的宇文贵妃也倒了霉,听说皇帝自从宁王禁足后,就再也未踏足宇文贵妃的宫殿,这在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可见叶青灵对宁王的“情”也没有到“一往而深”的地步,那是为什么成了这副模样?愧疚?可这实在是不像愧疚的样子啊!
叶青殊想了一路也没想通叶青灵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她遇到了这种事,只怕这时候已经在筹划着怎么和宁王虚以委蛇,套出事实真相。
1...1819202122...1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