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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如果是宁王所为,不好意思,这辈子你都得提防着我随时跳出来把你往死里踩!
如果是宁王身边诸如宇文贵妃、宇文璇之流所为,不好意思,这辈子你还是得提防着我随时跳出来把你往死里踩!
招惹我就算了,还给我招惹祸端,还没有一点补救措施,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很惨!
叶青殊看看叶青灵木然无神的眼睛,再想想自己在颍川时深恨叶守义无法护住妻女,从镜子中看到的,燃烧着仇恨光芒的瞳孔,深深觉得,她不如长姐讨喜是有原因的。
青帷小车悠悠停下,叶青殊回思绪,芳草掀开帘子跳了下去,又伸手将叶青殊扶了下来。
叶青殊眼风一扫,就见庞氏领着陶氏、阮氏并叶府的女孩儿们都侯在垂花门外,一个都不落,后面簇拥着一大群丫鬟婆子,蔚为壮观。
叶青殊又扫了一眼,庞氏身边最得脸的芳兰果然还是不在。
那天庞氏去支国公府没带芳兰,芳月传来消息说是芳兰打碎了庞氏房里几件十分珍贵的瓷器,被打了二十板子,躺在床上起不来,看来这二十板子打的有些重,竟是到现在还没好。
庞氏上前一步要去握支氏的手,支氏却后退一步,躲到了叶守义身后,同时紧紧将双手别到了身后。
庞氏笑的如菊花初绽的脸就维持在了初绽的那一刻。
陶氏忙打圆场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灵姐儿可大好了?”
叶守义尴尬咳了咳,“大好了,大夫吩咐还要静养,不能吹风,不能劳神”。
一句话既解释了,叶青灵为何在府里也要带着椎帽,也暗示众人日后没事不要去打扰叶青灵清净。
陶氏的目光就从上到下睃了牢牢藏在椎帽之下的叶青灵,叶青蕴笑道,“大姐姐不能吹风,那到屋里,妹妹再替大姐姐好好看看,这出痘最容易留下痘印,要是脸上也留了可就麻烦了”。
叶守义皱眉,陶氏正欲呵斥,叶青殊已脆声道,“长姐脸上就算留了一脸的痘印也比你个丑八怪漂亮!”
叶青蕴瞪大眼睛,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说谁丑八怪!”
“丑八怪!说的就是你!”
067一家之主的威严
“丑八怪!说的就是你!”
叶青蕴跳脚,甩开拉她的陶氏,“叶阿丑!你才是丑八怪!满府谁不知道厨房的烧火丫头都比你漂亮!丑八怪!”
“我丑我承认!哪像你,小眼睛塌鼻子,丑成那样还不承认,还自以为自己有多漂亮,还天天想和长姐比!你要是没银子买镜子,我马上就送你十盆清水,好好照照!”
叶青蕴被她说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娘,娘,你看她!”
叶青殊再次赶在所有人出声之前开口,“你叫你娘有什么用?你外公爬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就是个三品,我外公出世就是超品的国公爷!你叫你娘,叫你外公都没用!”
陶氏见她如此放肆,气的面色发青,浑身发抖,“二弟”
叶青殊高声打断她的话,“你叫我爹也没用!我爹是正四品的翰林院掌院,她爹只不过是个五品的郎中,是我爹的手下!还不得看我爹脸色行事?我叫她丑八怪,她就得给我乖乖受着!”
“阿殊!住嘴!”
叶青殊一昂头,“我为什么要住嘴?我说的不对?外祖母说了,要是有人敢欺负阿殊,欺负长姐,阿殊就狠狠欺负回去,谁敢不服,就去国公府找她老人家要说法!”
她说到这,死死盯着叶守义,声音一改刚刚的趾高气昂,冷静的近乎冷漠,“父亲,你也是一样!”
叶守义愣住,继那次在支国公府的早膳后,他再一次感受到叶青殊对自己的敌意,明晃晃的,比当空的太阳还要真切,让他想忽略,想无视,都无法做到。
叶青殊掉过头,朝着陶氏一笑,“大伯母禁足期间还特意来迎接阿殊回府,阿殊真是受宠若惊,这就走吧?”
陶氏看着她脸上的笑,恨的牙齿直打战,庞氏一顿足,“老二,我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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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不起这么一尊大佛,你给我哪儿来的送哪儿去!”
叶青殊朝叶守义粲然一笑,“父亲,您说呢?”
……
……
叶守义说的结果就是叶青殊闭门抄《孝经》一百遍,《孝经》约有两千字,一百遍就是二十万字。
若是平时,叶青殊练字练个三个月也是这个数,只现在她不敢随便动笔,又要摆出一副英勇和恶势力做斗争的模样来,当天便让芳月塞给了门房五两银子,让他找人抄一百遍《孝经》来,越快越好。
大街上替人抄书、写信的穷书生到处都是,叶青殊给的报酬又丰厚,门房能落下的好处也不少,办事十分的迅速。
第五天便送来了一个大大的柳枝编的篮子,上面厚厚铺了艾草,说是送给芳月姑娘熏蚊子用的。
叶青殊瞧也没瞧,吩咐芳草给叶守义送去,叶守义一翻,见那一百遍《孝经》不但一眼就能看出是男子笔迹,字迹还各不一样,眉头就是一跳。
一抬头见芳草板着一张脸,一张兔儿嘴怎么看怎么在讽刺他,眉头又是一跳,“这就是你们姑娘抄的《孝经》?”
“姑娘说是”。
姑娘说是自然就是。
叶守义不知怎的,竟十分心有灵犀的领会了芳草的未尽之意,眉头就又是一跳,“她要作假就不能做的像一点?”
字迹对不上就算了,反正也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看,可这才五天时间,五天,她长了十只手也抄不完一百遍《孝经》!
除非她那十只手全是右手!
“奴婢不知”。
叶守义伸手揉了揉额头,他是气糊涂了才在这跟个呆愣愣的小丫头废话!
芳草想了想,觉得自家姑娘还是要在叶守义手下讨生活的,决定要拍拍叶守义的马屁,省得叶守义又罚姑娘抄书,姑娘又得花银子,杜鹃姐姐说了,姑娘的银子快花的差不多了。
“但姑娘定是知道的!老爷去问姑娘就知道了!”
所以,芳草小姑娘拍的马屁么,还是不要抱太大期望o(□)o
叶守义,“……”
……
……
叶守义深深感觉到了危机感,他的次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歪的不像样子了!
他必须采取措施尽快给她掰回来!
叶守义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叶青殊好好谈一谈,为了表示自己的慎重,他将地点选在了外书房。
结果他在书房等了半天,去传话的小厮竟然来回话说,他家二姑娘已经出了芍药小院,现在正在咏雪院陪支氏用饭!
吃饭竟然不等他!
这个念头一滑过脑海,叶守义顿时被自己吓了一跳,果然近墨者黑,他也被他家二姑娘带歪了吗?
叶守义沉着一张脸回了咏雪院,花厅中丫鬟穿梭不绝,有的奉上新茶,有的拾碗碟桌椅,看来她们母女二人已经用过了晚膳,准备喝茶了。
竟然真的不等他!
连点残羹冷炙也不给他留!
叶守义面色更加不好了,大踏步走到主座上坐下,沉声,“阿殊,你怎么出了院子?”
叶青殊端着茶杯,挑眉讶道,“父亲不是说我抄完了一百遍《孝经》就准出门?那一百遍《孝经》芳草难道没送去给父亲过目?”
叶守义看了看一脸真挚惊讶的叶青殊,再看看侍立在她身边的兔儿嘴丫鬟,深深感觉到了当初陶氏和叶青蕴的胸闷感。
他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恢复了平日温润温柔的翩翩佳公子模样,“阿清,你先回房,我有话与阿殊说”。
支氏抬头瞧了他一眼,低头抿了口茶,裙摆的褶皱都没动一下。
叶守义,“……”
叶守义扫了一眼玉兰,发现这个机灵丫头连眼风都没动一下,估计是绝不会给他打圆场了,只得再次努力平复心情。
他的一家之主威严啊!
“你在这也好,”叶守义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阿殊,你仔细说说,为何那天要那般说蕴姐儿和你大伯父大伯母?”
“舅母说,苍蝇臭虫就要一巴掌狠狠拍死,否则她就会一直不停的烦你,阿殊倒是不怕烦,长姐如今可经不起”。
叶守义又是一阵气闷,“那是你的大伯母和嫡亲的堂姐!”
你竟然用苍蝇臭虫来形容她们!
叶青殊神色淡淡,“她们是我大伯母和嫡亲的堂姐,也是长姐的大伯母和嫡亲的堂姐,长姐遇此大难,她们想的是长姐最好能落一脸痘印,若长姐真的落了一脸痘印,这辈子怕是都毁了,她们都恨不能毁了长姐一辈子,我骂几句,错了?”
叶守义一时竟无言以对,支氏忽地开口,“阿殊说的对”。
支氏乍一开口,叶守义气势更是矮了几节,支氏起身,“二房内院一直由刀嬷嬷打理,刀嬷嬷年纪大了,阿殊你明天就去帮刀嬷嬷打打下手,顺便学学如何理家”。
叶青殊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她才打着理家拢钱财人手的主意,支氏就递来了枕头?
叶守义忙上前扶着支氏的胳膊,眉开眼笑,“阿清说的对,阿殊也不小了,是该学着当家理事了,等灵姐儿好些了,就与阿殊一起”。
至于叶青蕴之事,阿清好不容易开口,难道他还会在女儿面前驳了她的面子不成?
说起叶青灵,支氏的面色暗了暗,本来灵姐儿也该在阿殊这个年纪开始学的,就像母亲当年所说,不爱管是不爱管,不会管就要受蒙蔽受欺负了,只灵姐儿在阿殊这么大的时候,她根本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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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大约是每天八点半到九点之间,如果有加更,时间就不确定了
关于女主妈:《世子》写到现在情节还没有展开,重要的男配们都还没上场,亲们不要着急啊,女主姐姐和女主妈都是成长型人物,后面会有变化滴,还是那句话,亲们耐心往后看啊,朱朱会努力码字努力加更滴!你们的支持就是朱朱加更最大的动力,打滚卖萌求藏、求推荐,求留言(* ̄3)(e ̄*)
068管家
第二天,叶青殊就开始和刀嬷嬷学习管家理事,她当初管着整个付府,管着付安民数目浩大的妾侍庶子女二十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71
年,如今管个后宅清净的二房自然不在话下。
只她不敢在刀嬷嬷面前露出端倪,做出认真学习,进步极快的模样来一步步的学,一步步的做,努力塑造出一个天分极高的新手形象。
她自幼便有聪敏之名,虽进步极快,刀嬷嬷并未疑心,反倒十分欢喜,她是个奴婢,再怎么能干,也被身份所限,被眼光见识所限。
支氏万事不管,大姑娘只喜欢琴棋书画,现在终于有二姑娘站起来顶住二房的一片天了!
刀嬷嬷喜的给菩萨多上了三炷香,祈求菩萨赐给叶青殊一个好婆家,却又不必急着早嫁,至少要留到十六岁,唔,十八岁也不算迟的!
……
……
时间在叶青殊的“努力学习”中快速滑过,芳月也冒充芍药的闺中小姐妹了好几次芍药“姨婆”的各色小吃。
炎热的夏天过去时,刀嬷嬷觉得叶青殊这块璞玉到了一展锋芒的时候,遂决定让叶青殊见见外院的管事,放出风说叶青殊要亲自查账,让众管事将本季的账册提前三天送过来。
账册很快送了来,叶青殊和刀嬷嬷日夜赶工,第三天一早,众管事便从二房的角门进了名尚轩,刀嬷嬷都是在那里见各管事。
刀嬷嬷穿着驼底团花杭绸褙子,棕色马面裙,发髻上簪着老银扁方,干而严肃,板着脸应着一应管事的问好,又命丫鬟奉茶。
众管事心里藏着事,茶喝下去半盏还不见支起的十二幅蜀锦屏风后有人出现,便有按捺不住的问道,“刀嬷嬷,不是说二姑娘要亲自见我们?”
刀嬷嬷瞥了那管事一眼,那管事心中一突,正要说话,刀嬷嬷已放下茶杯开口道,“众位都是府里的老人了,和我老婆子也算是共事了这么多年,有些话我老婆子却是不忍心不说的”。
众管事齐都站了起来,拱手行礼,“还请嬷嬷赐教”。
刀嬷嬷坦然受了礼,摆手示意众人坐下,“咱们府里的老爷,大家是知晓的,十九岁高中状元,三十岁为翰林掌院,前些日子更得圣上亲口夸赞,说句不自谦的话,咱们府的老爷那是绝对当得聪明绝顶四个字!”
众人齐都应和,与有荣焉,“当得当得,这京城谁不知道咱们老爷书读的好,官做的更好,就是咱们出去行走也有面子!”
刀嬷嬷意味深长一笑,“咱们这位二姑娘虽只有九岁,却至少得了老爷的八分聪明!”
众人一听,心头就是一跳,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得了老爷的八分聪明?那是什么概念?
老爷那可是大官,管着偌大的翰林院,是连皇帝也夸赞的,得了八分,想看出他们那一点点花花肠子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有人正要开口,就听后面轻巧的脚步声响起,众人神色就是一肃,忙都站了起来。
脚步声渐渐靠近,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奴婢芳圆,见过众位管事,姑娘今儿有些不舒服,就不来见众位管事了,这有几本账册,姑娘说看的不大明白,还请拿回去重做,三日后再来”。
芳圆说完行了一礼,放下手中托盘告退,刀嬷嬷起身扫了众管事一眼,“既然姑娘不舒服,我老婆子也不留你们了,拿了账册各自回去吧,三日后再来”。
刀嬷嬷说着也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伺候茶水的小丫头,众管事面面相觑,便有性急的伸手去翻那摞账册,长长出了口气,“娘的,我老马行的正坐得直,二姑娘再聪明,我怕个屁,吓的我一身白毛汗!”
另几个管事也忙去看,前前后后的都松了口气,“刀嬷嬷说的二姑娘聪明,果然不是唬我们的”。
一边说一边斜眼去看最后剩下的几个不敢动弹的管事,一脸“老子就知道这几个老小子不老实,糊弄得了刀嬷嬷,可糊弄不了聪明的二姑娘,现在二姑娘管事了,看你们怎么场”的表情。
那几个管事面色发白,僵着脸笑着,“这些日子事多,许是下面的人搞错了也是可能的,我们这就回去仔细查查”。
二姑娘只说看不清楚,让他们重做,别的什么都没说,就是既往不咎的意思,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
……
芳月回了芍药小院便仔仔细细将各个管事的模样,说了什么话一一回禀了叶青殊,叶青殊命杜鹃给了她一串钱,又赏了一碟点心,芳月欢喜的谢着告退了。
黄嬷嬷看着芳月出了门,忍不住开口絮叨,“姑娘,不过就是端个茶水,回个话,是那小蹄子该做的事,何苦给赏钱?惯的那些个小蹄子越发的没了规矩!”
“姑娘去问问杜鹃姑娘,咱们屋里可没钱了,就剩几块碎银子,还不够姑娘打赏个三两次的,等下个月月钱可还得有半个月的时间!”
叶青灵自顾不暇,自然想不到再补贴叶青殊,这几个月,叶青殊又没再去支国公府,没领到支国公府给她的月钱,就越发的捉寸见肘起来。
她搜罗着将逢年过节长辈赏的金锞子全部换了银子,才撑了这么些天,却也快撑不下去了。
叶青殊慢慢翻过一页书,漫不经心道,“嬷嬷跟我说有什么用?倒不如和支嬷嬷絮叨絮叨”。
黄嬷嬷一呆,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明目张胆的跟你娘要钱花么?
叶青殊抬头朝黄嬷嬷一笑,“嬷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几个月,黄嬷嬷也算摸到了一些门路,知道叶青殊这么说就等于是向她发命令了,僵着脸点了点头,心中悲愤无比。
替自家姑娘跟夫人要银子使,她恐怕也是京中所有大家闺秀奶娘中的头一份了!
069苦涩
黄嬷嬷果然借着闲磕牙和支嬷嬷大倒了一番苦水,支嬷嬷是个不操心的性子,每天关心的就是支氏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穿的暖不暖和,一听之下气的眼眶发红,送走了黄嬷嬷就去找支氏。
也不管叶守义就在支氏身边坐着,抹着眼泪哭道,“太太啊,老奴今天才知道咱们二姑娘过的是什么日子!府里姑娘每个月的月钱竟然只有二两!跟老奴一个数!连打赏丫鬟几个零嘴钱都没有!”
“平日里全靠大姑娘和舅母补贴,大姑娘这一病,又久不去国公府,竟然要绞了逢年过节得的金锞子来贴补!呜呜,我可怜的姑娘!这是造的什么孽!”
叶守义听的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支氏却是面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72
色发白,这件事可以说是庞氏太过吝啬,却更是她这个做娘的太过忽视女儿!
“请刀嬷嬷过来”。
支嬷嬷擦着眼泪去了,叶守义突然想起叶青灵十岁那年,曾讨好的给自己弹了一支曲子,又语带羡慕的说起叶青蕴有一套十分美的琴拨,只是十分昂贵。
他听了只当是小姑娘家喜欢那些鲜亮东西,然后命人给她买了一套京中最昂贵的琴拨。
再然后,叶青灵那一年的生辰,支老夫人大笔一挥,送了叶青灵一个地段极好的铺子。
庞氏十分不满这份昂贵的生辰礼,说叶青灵太小,要代她管着铺子,等她嫁人了再将铺子还给她当做嫁妆。
再然后叶青灵就将铺子还给了支老夫人,却依旧被庞氏念叨了许久支老夫人惯坏了她的孙女。
现在回想起来,叶青灵只怕是委婉的同他这个父亲诉说自己的银钱不够用,见自己会错意,拉不下面皮再和他说,只好转而求助支老夫人,不想又被庞氏搅合了。
支老夫人不管事,能在叶青灵的提醒下想起来一回,不一定想得起第二回,她又不像阿殊有舒氏贴补,对了,她还要贴补阿殊,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又哪儿来的银子贴补阿殊?
他一直自负文采才干,珍爱妻女,妻子这些年来直如活死人,两个女儿竟又过着这般的日子!
深深的无力感再一次席卷全身,叶守义腾地站了起来,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
……
……
叶守义去了书房,拿出几张银票,放在两个荷包中,揣着又回了主屋,支氏正在对支嬷嬷说,“……以后大姑娘和二姑娘再从我这领一份月钱,就和我未出阁时一般,你掌掌眼,让灵姐儿和阿殊拟个名单出来,院子里不喜欢的全部撵走”。
“过几日再唤人牙子来选几个,芍药大院和芍药小院的丫鬟婆子也都再从咏雪院领一份月钱,选两个地段最好的铺子,划给灵姐儿和阿殊”。
支氏说到这顿了顿,“嬷嬷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支嬷嬷忙插嘴道,“太太,这姑娘家最要紧的就是脸面,日后每季的衣裳首饰,不管府上如何,都不如照着太太未出阁时的规矩给大姑娘和二姑娘添上”。
刀嬷嬷接口,“那就是除去逢年过节,来人做客要添的衣裳首饰,每季八套衣裳,四件首饰,冬天再加两件大衣裳”。
支氏点头,“我记得有几张上好的皮毛,正好拿了出来给她们姐妹做大衣裳,冬天也不远了”。
支嬷嬷笑道,“太太这儿好东西可不少,不如太太亲自去挑一挑,正好也给大姑娘和二姑娘挑几件好看的首饰,二姑娘头上天天不是珊瑚串子就是珍珠串子,还没老奴打扮的光鲜,看着可不心疼死人?”
支氏的心又微微地刺痛了一下,眼中的光却越发明亮,“正好也将库房好好理上一理,归置归置”。
叶守义听着,鼻头不知觉的便发起酸来,八年,整整八年,他终于再次听到阿清神采奕奕的和仆妇们商量怎么教养打扮女儿……
……
……
二房动静太大,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了叶府,仆妇们都默默盘算着能不能攀攀关系,钻到芍药大院和芍药小院当差,主子们的心思却要复杂的多。
叶青蕴气的扑到陶氏怀里大哭,闹着不肯去闺学上课,“娘,都是叶府的姑娘,凭什么她们领双份的月钱,连着丫鬟婆子们也领双份的月钱!还每季多八套衣裳,四件首饰!叶阿丑丑成那样,怎么配得上那些漂亮衣裳首饰!我也要我也要!”
陶氏好言哄着,“蕴姐儿乖,我们是清贵人家的女儿,不学支氏母女的暴发户气,德容言功,女子德行才是最要紧的”。
“我不管!我才不要被叶阿丑比下去!我不去上学了,我没脸去闺学了!叶青玉她们要么是庶子商户生的,要么是小娘养的,根本不敢和叶阿丑比,只有我,只有我,我也是叶府的嫡姑娘,凭什么要比她们矮上一截!我不管!”
陶氏也是恨的嘴里发苦,她出嫁时父亲不过是个正五品的官,再宠她,嫁妆也有限,更别提和出身国公府的支氏相比了。
支氏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给所有人加了一倍月钱,她可没那么大的身家!
庞氏对银钱看的极紧,她管家这么多年,虽不说贴补,却也没捞到油水。
叶守仁手里虽也有产业,可他爱个画儿纸儿的,动不动一张古画就得上千两,根本拿不了多少回内院。
她贴补儿女还经常要动自己的嫁妆,这些年也去了不少,梧哥儿、松哥儿成亲是公中出钱,蕴姐儿的嫁妆却是一大笔开销,公中顶天了也就是两千两,那么一点顶什么事,她自己手里也不能一点不留……
不当家不知油盐贵,衣裳首饰一次两次的好说,经年累月的,多少银钱也不够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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