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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衣公子
叶青殊神一振,“长姐,衡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258
阳郡王为人坦荡磊落,说了不会放在心上,就绝不会放在心上,堪为长姐良配”。
叶青灵缓缓站了起来,轻轻一笑,“他很好,是我配不上他,阿殊,就算天下人都不知道又如何?我自己终是清楚的,所有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嫌弃表哥残了双腿,想攀龙附凤,却落得如此下场,是我的报应,报应我当初寡情冷心置表哥于不顾,报应我不守闺训,与外男私相授受!”
叶青殊面色猛厉,“是谁在胡说八道?”
叶青灵又笑了笑,“阿殊,我不是傻子,兄长那个模样,你又这个模样,除了东宫事发,还能有什么事?”
叶青殊张了张嘴,却根本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你劝我不要去东宫,甚至在点心中给我下药,我却对你起了戒心,根本没碰你送的点心,更是想办法支开了芳草”
叶青灵又是一笑,“说到底,还是那两个字,报应!因果循环,我抛弃从小有婚约的表哥,又戒备嫡亲的妹妹,自然要有报应”。
“长姐,不是”
“阿殊,这些年,你为我已经做的够多的了,这次让我自己为自己做个了断”。
叶青灵摘下腕上的九转玲珑镯,走近套上叶青殊手腕,“这是表哥送你的,于我却是不配的,好生戴着”。
叶青殊想要挣扎,却被叶青灵按住,“阿殊,你是个有福气的,长姐祝你和表哥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她说着拍了拍叶青殊的手,“让我回去吧,我要进宫见太后”。
“长姐”
叶青灵眸色如水,“阿殊,不论是你,还是兄长,抑或是父亲母亲,都保护不了我一辈子,这一次,让我自己学着解决问题”。
叶青殊无言以对,只得同意,却终是不放心,给九九打了个眼色,目送着叶青灵远去后,又往荣安堂而去。
……
……
叶青灵回了牡丹苑,换上最简单的月白襦裙,莲青色挑线裙子,又用一顶椎帽将自己从上到下遮住,命二九套上马车,径直往皇宫而去。
大萧如今的太后即是如今的华国公华景的姑母,当年玉门关惨案时,华太后成婚不过三月余,夫婿亦随华国公府满门丧生于玉门关外。
当时还是太子的德仁帝为安抚民心,在登基为帝后迎娶刚出热孝的华太后为皇后,承诺华太后生下嫡子即为太子,方止住了一场倾国之危。
相传华太后性子冷淡,对前夫又念念不忘,多年来对德仁帝一直不冷不热,所以并未怀有子嗣,是今上德昭帝的嫡母,却非生母。
德昭帝继位后,华太后避居慈宁宫礼佛,从不外出,亦不见外人,连华国公府众人和永乐长公主求见亦是不可得。
叶青灵先求见的是皇后,皇后听说叶青灵递了牌子,派了贴身的嬷嬷一路到宫门口迎接。
叶青灵对那嬷嬷不时扫向自己小腹的目光视而不见,腰背挺的笔直,随着她进了坤宁宫,隔着椎帽轻盈的白纱定定看向皇后。
不过三年时间,原本明外显,贵气逼人的皇后变得衰老而憔悴,脸上的沟壑皱纹比之寻常农妇亦多了几分,被富丽堂皇的皇后翟衣衬着,宛如一截即将腐朽的枯木。
223长伴佛前(二)
叶青灵缓缓摘下椎帽,跪了下去。
目光刚从叶青灵小腹挪到她脸上的皇后惊的一弹而起,大殿中抽气声四起。
九九惶恐下一把抓住叶青灵的袖子,“郡主你!你”
叶青灵原本及腰的乌发如今只短到脖颈处,参差不齐,显是自己胡乱剪的,衬着那张端庄艳的脸,显得格外的突兀可笑。
叶青灵安抚拍了拍九九的手,俯身额头触地,“皇后娘娘明鉴,当年宁王拾去臣女一枚蝴蝶压发,以之引诱臣女前往东宫疏影阁,臣女避开耳目到了疏影阁,却发现疏影阁中一个守卫也无,太子更是神志不清,身边只得两个小黄门伺候”。
“太子扯着臣女叫什么娘娘,臣女无奈之下,只得以防身之物击晕太子,臣女一个丫鬟会些拳脚功夫,竭力杀了那两个背主的小黄门”。
“争执中,臣女受了些伤,才谎称出痘,在外祖家养了几个月,皇后若不信,大可派有经验的嬷嬷为臣女验身,太子并未对臣女无礼”。
“太子已然幽禁数年,如今却依旧被有心人抹黑名声,构陷臣女,臣女叩请娘娘明鉴慈悲”
叶青灵跪伏于地,高踞上位的皇后只能看到她一头乌黑却乱七八糟的短发,不知怎的心头便有些发软。
她知道蒸腾在自己胸口,让自己鼻头发酸,双眼发涩的情绪,叫做同病相怜。
东宫被德昭帝下令封死了所有的门,只留了个角门送吃用之物,她唯一的儿子,永远都不可能再走出东宫,没有留下一个子嗣。
三年来,她想过无数种方法,却没有一点作用,她已经被君威,被现实,被岁月磨去了所有的希望。
唯一的孙女南川郡主远嫁他方,还是宣茗突发善心,替她择了门不错的亲事,否则只怕亦是不得善终。
如今她守着偌大的,富贵的坤宁宫,也不过是在熬日子罢了,她又何苦为难一个同是被宁王一派害苦了的少女?
“你既有这个决心绞了头发,本宫自是相信你的清白”。
“还请皇后娘娘成全,否则只怕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皇后微愣,朝贴身嬷嬷点了点头,那嬷嬷朝叶青灵行了一礼,“请郡主随老奴来”。
因着皇后示意,那嬷嬷只撸起叶青灵的袖子,看了一眼守宫砂,却在内室等了足有一刻钟才示意叶青灵可以出去了。
叶青灵朝她感激一笑,将手腕上的一对玉镯摘下塞入她手中。
叶青灵随那嬷嬷出去后,再度跪伏于地,“臣女多谢娘娘成全,还劳烦娘娘遣个宫人送臣女前往慈宁宫求见太后娘娘”。
皇后娘娘讶然,“太后已多年不理俗事,就是皇上,也只得每月初一方能踏入慈宁宫请安”。
“臣女知晓”。
皇后定定看了她一眼,叹气,“罢了,随你”。
……
……
傍晚时分,慈宁宫紧闭的大门徐徐打开,两个粗壮的宫女将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259
差点晕倒的叶青灵扶了进去。
九九忙要跟上,却被那两个宫女拦在了门外,她不敢造次,眼睁睁看着慈宁宫的大门再次在她面前合上。
此时,距离叶青灵跪在慈宁宫门口恰恰三个时辰。
九九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做什么,只好依旧在慈宁宫门口等着,她是伺候郡主的,自然是该候着郡主的。
两刻钟后,慈宁宫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六十出头的瘦小嬷嬷走了出来。
“你是文贞郡主的丫鬟?”
九九连忙行礼点头,那嬷嬷虽瘦小,看起来却十分明厉害,只扫了她一眼便道,“随我去见皇上”。
见皇上?
九九有些懵,见皇上做什么?
德昭帝此时正焦头烂额,一边宁王乌青着半边脸求他惩治以下犯上的宣茗。
另一边永乐长公主扯着他的袖子,哭喊着要他赔她的阿茗。
宣茗冲进宁王府揍了宁王一顿后,就出了京城,不知下落。
德昭帝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操碎了,果然儿女都是债!
原本他还觉得自己子嗣太少,现在看,还不如一个都没有!
一片混乱中,慈宁宫华嬷嬷求见的消息,震的德昭帝一惊,“太后她老人家插手了?”
“太后遣了两个宫人将文贞郡主接进了慈宁宫,又遣了华嬷嬷来求见皇上”。
“快宣!”
华嬷嬷不卑不亢屈膝行礼,“传太后娘娘口谕,文贞郡主端淑娴雅,佛缘深厚,自今日起陪伴太后娘娘左右礼佛参禅,还请皇上理清家务,勿让文贞郡主为俗事所扰”。
宁王心头冰冷,端淑娴雅,佛缘深厚,有太后娘娘这句话,谁敢怀疑叶青灵的贞洁品行?那些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太后娘娘多年不曾理事,这次却为叶青灵出头,留了她在身边伺候,还让父皇理清家务,不让俗事扰了叶青灵。
声声句句都是在指责自己,太后娘娘身份非凡,说出的话,天下人谁敢质疑?就是父皇,也只能俯首听命!
果然,德昭帝恭敬领了懿旨,又命好生送华嬷嬷回去。
“不必,老奴自己回去就好,文贞郡主已身在红尘外,俗世的东西不再需要,这丫鬟还请皇上遣人送回叶府,再与叶尚书说一声”。
“请太后娘娘放心,朕自然省的”。
华嬷嬷行礼退下,德昭帝瞬时了笑脸,冷哼,“老四,朕暂时不问,那些流言,到底是不是你遣人散出去的,单单问你,不过一个叶青灵,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区区一个女子,值得你皇子之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宁王忙跪了下去,“儿臣知错,请父皇明鉴,上次母妃欲替儿臣纳文贞郡主为侧妃之事,儿臣确乎不知情,这次,儿臣更是毫无头绪”。
德昭帝见他兀自不知自己错在哪儿,还一个劲的推托责任,心下更是失望,“宁己已经查出来了,流言是你那个侧妃放出去的”。
果然是她!
太子已然被废,那件事再抖出来,只能毁了叶青灵,毁了叶府女儿的名声,招致叶府和支国公府的仇恨!
现在更是惹得父皇和不世出的太后娘娘不满!
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逼得叶青灵出家或是自尽对他有什么好处?
害得叶府的女孩儿婚事艰难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还指望着胡文渊能得到叶青殊的垂青,成为叶守义的女婿!
这些愚蠢的女人!
只会为了一点私怨坏他的大事!
只会干一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
224风波再起(一)
宁王此时已经完全忘了,是自己想从叶青灵这个女人身上下手,陷害太子,又利用宇文璇这个女人去促成此事,才会有今天的下场,满心满眼都怨恨愤怒。
他一定要亲手掐死那个蠢女人!
“父皇恕罪,儿臣确实不知道此事,儿臣回府后定然严加惩治!”
多年来,德昭帝一直对这个小儿子十分疼爱,又寄予了很大希望,到底忍不住又提点道,“修身齐家平天下,内帷不修,谈何治理天下?后院的女人,宠着些无妨,怎能让她们如此兴风作浪?”
宁王只得连声谢罪,永乐长公主冷哼,“父皇教训儿子倒是会教训,轮到自己就糊涂了!”
“内帷不修?父皇若是修了内帷,又岂会容忍贵妃替老四娶那样一个连个侧妃都镇不住的正妃?又岂会容忍贵妃替老四纳嫡亲的侄女为妾?”
“老四是男人,要读书,要理事,怎么有时间管后院的事?宇文贵妃单单想着胡正妃出身苏扬胡氏,又是阁老的嫡亲孙女,哪里看得到胡正妃本身是个扶不上墙的?”
“贵妃看不到,父皇也看不到?还容着贵妃胡闹,如今却又来怪老四,我就算不喜欢老四,也不得不为老四说句公道话!”
德昭帝,“……”
果然他养的儿子、女儿一个个都是来跟他讨债的!
德昭帝恼羞成怒,“滚!都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
永乐长公主哼了一声,“忠言逆耳,不爱听算了!”
说着敷衍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德昭帝,“……”
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大女儿一屁-股债!
……
……
永乐长公主刚出宫门,就见贴身伺候燕阳郡主的花嬷嬷快步迎了过来,心头微跳,掀起车帘探出头去,“发生什么事了?”
花嬷嬷面上不动声色,声音却透着掩不住的焦灼,“长公主,上午郡主从支国公府出来后就回了府,下午又闹着要出府个玩”。
“半个时辰前,恰好碰到了几纨绔当街斗殴,郡主说要看热闹,不过几个错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奴才们寻到现在也没找到,冯家那边又遣人来问冯姑娘还未回府,是不是与郡主一起,老奴这才知道冯姑娘竟是一直没回去”。
“遣了人去支国公府问,冯姑娘却根本不在支国公府,今天支国公府发生那样的事,慌张将所有前去道贺的小姐送出了府,根本没人注意到冯姑娘去了哪儿”。
“老奴没敢和冯家的人说冯姑娘没和郡主一起,驸马和郡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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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城里,老奴只能进宫来寻长公主,不想正好碰到了长公主出宫”。
永乐长公主耳朵一阵轰鸣,忙用手撑着额头,深吐了一口气,这才好了些,“拿我的印鉴去寻宁己,叫他想办法去找燕阳和诗诗,不能,不能张扬!其他人,继续找,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在宵禁前把人找出来!”
一个侍卫接过印鉴,躬身去了,永乐长公主勉强平定着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车驾继续往府里走,另备个马车,本宫要去支国公府,花嬷嬷,你上车来仔细和我说”。
荣安堂中,支国公府所有的主子和叶守义一家齐聚在花厅中,气氛肃重而压抑,夹杂着支氏控制不住的抽泣声,晚膳时间早已过了,却谁都没有想起晚膳这回事。
九九结结巴巴将事情始末说完,咚地朝叶青殊磕了个头,“请姑娘责罚!”
她根本没发现叶青灵袖了把剪刀在身边,更没发觉叶青灵在马车中不动声色剪了自己的头发。
姑娘将郡主交给她,是她失职,那么大的事都没发现,否则郡主也不用落到如此地步。
叶青殊神色淡淡,“芳草,领她出去交给六九,狠狠的罚!”
九九又咚地磕了个头,一言不发跟着芳草往外走去。
支其意忍不住开口道,“头发剪了,再养回来就是,不过就是一年半载的事”
舒氏一个严厉的眼神瞪过去,支其意悻悻闭上嘴。
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后,叶青殊笑了笑,淡声道,“这般也好,长姐一直想常伴佛前,只因着种种顾忌,未能如愿,如今长姐得了心愿,又得太后庇护,未必不是好事”。
众人没想到一直最是维护叶青灵的叶青殊说出这番话来,都诧异看向她。
最该失声痛哭的支老夫人,今天一反常态的十分镇定冷静,疲惫叹了口气,“阿殊说的对,未必不是好事,太后娘娘出面,事情已成定局,多想无益,今天大家都累了,早些歇着吧”。
“娘,灵姐儿才十七岁啊!”
支氏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哽咽着差点背过气去,“她才十七岁啊!难道从此后都要守着泥塑的佛像过一辈子!”
“那你说该怎么办?”
支氏一噎,失控喊道,“反正灵姐儿不能出家!”
支老夫人的声音凛然生寒,“不出家?不是灵姐儿通透,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否则别说落发,就是死,她也得带着不堪的名声去死!”
“往后你让女婿怎么在朝堂立足,程哥儿怎么在人前抬头,阿殊怎么嫁人!”
华老国公咳了咳,“别说了,阿清也是一时接受不了”。
支老夫人狠狠敲了敲拐杖,死死盯着支氏,“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是女儿家,我们难偏疼了,倒是惯的你越发的不知所谓!”
“当初华哥儿落水,灵姐儿生了怯意,你不思劝诫教导,反倒纵着引着!灵姐儿那时候才十岁,能懂什么?你这做娘的立心不正,只想着女儿荣华富贵,灵姐儿落到如今的田地,都是你造的孽!”
不,不,不是她的错!
不是!
那是她的女儿,她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恨不得能代她受了这苦楚!受了这屈辱!
她只是想她嫁一个如意郎君!
支氏拼命摇头,眼泪疯狂的往下掉,目光空茫的瞪着支老夫人,双唇张张合合,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叶守义惶恐起身跪了下去,“岳母息怒,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与阿清无关”。
支老夫人冷哼,“都走,我懒得再看到你们!”
叶守义无地自容,只能一连声的喊岳母息怒。
叶青殊正要开口,外间文竹的声音响起,“国公爷,老夫人,长公主求见”。
众人都是一惊,都这个时候了,长公主怎会突然来了?
225风波再起(二)
永乐长公主穿着简单的襦裙,裹着湖蓝色的披风,大大的兜帽将头脸遮的严严实实,显然是秘密前来。
支老国公等忙将她让到主座,就要见礼,永乐长公主摆手,“了,本宫此来是要问阿殊几句话”。
顿了顿,又道,“小叶探花也留下来”。
支国公扫了叶青程一眼,开口,“臣等告退”。
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永乐长公主的目光便锥子般落到叶青程身上,叶青程垂头敛目,唇角噙笑,仿佛根本没发觉她的目光。
永乐长公主冷笑,“小叶探花果然好人才,好胆气!”
叶青程一拱手,“多谢长公主夸赞”。
永乐长公主冷笑连连,叶青殊开口,“不知长公主想问阿殊什么?”
“燕阳和诗诗都不见了”。
叶青殊一惊,“什么!”
永乐长公主的目光再次凌厉落到叶青程身上,叶青殊上前半步,挡住叶青程半边身子,“不知此事与兄长有何干系?”
永乐长公主冷哼,叶青殊诚挚开口,“长公主的来意,阿殊已然知晓,万事总要寻到由头,才好对症下药,就算兄长做错了事,惹了长公主生气,如今也要以找到郡主和诗诗为要”。
永乐长公主闻言面色微缓,“今天燕阳去寻文贞说话,被小叶探花呵斥了一句,哭着跑回了府”。
“下午闹腾着出府玩,正巧本宫与驸马、衡阳都不在府上,下人不敢违逆,不想只一个错眼的功夫,燕阳就借着街头纨绔闹事,不见了踪影”。
叶青殊回头诧异看了叶青程一眼,叶青程上前一步,垂头拱手,“长公主明鉴,今天燕阳郡主来寻文贞时,恰巧叶某得知了外间流言,以为燕阳郡主也得了消息,来告知文贞”。
“因着相隔甚远,叶某只得扬声喊了一句,郡主慎言,却是担不上呵斥二字的”。
永乐长公主大怒,“你还敢推卸责任!燕阳从小娇生惯养,何曾有半个人敢大声和她说话!”
叶青程默了默,开口,“长公主教训的是,叶某不知分寸,以下犯上,请长公主降罪”。
叶青殊忙开口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燕阳郡主和诗诗,兄长,燕阳郡主就交于你,你先去安排人手”。
叶青程朝永乐长公主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世子调教日常 分卷阅读261

叶青殊又问起冯若诗的事,得知长公主府的人并不知道冯若诗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支国公府,甚至有没有离开都不知道,开口道,“请长公主稍候,阿殊这就排查府中,问清诗诗的去向”。
今天虽事发突然,但好在支国公府与叶青程、叶青殊应对得当,倒也算不上一团混乱,很快冯若诗的去向就查了出来。
她是与华潜和三无小和尚一起离开的。
叶青殊听到这,头皮就一麻,冯若诗那个性子,华潜和三无到了她手里,这要是出了什么篓子
叶青殊忙遣了六九去华国公府打探消息,自己也根本坐不住,吩咐套车出府。
舒氏约莫也猜出发生了什么事,见状忙道,“阿殊,天晚了,让你表哥陪你一起”。
叶青殊匆匆点头,和支其华一起坐上马车出了府。
……
……
此时,好几方人马出动,差点将整个京城翻过来搜索的目标人物正百无聊赖的嗑着瓜子,听着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忠报国有良姝。
坐在她对面的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左右,单眼皮,薄嘴唇,明明是斯文俊秀的长相,笑起来却带了几分轻浮痞气,正是曾将晏君鸣打的鼻青脸肿的黄天蝎黄大纨绔。
“怎么?郡主不喜欢听?”
“今天怎么到处都在说文贞姐姐的事?说书说的是文贞姐姐为表清白,绞了头发,陪太后娘娘礼佛,唱戏又唱的是文贞姐姐在蜀中的事?”
黄天蝎哪里知道是华韶与叶青程在幕后操作,为叶青灵洗白名声,理所当然答道,“今儿就文贞郡主的事最轰动,满京城谁不想听?说书的,戏班子可不就投人所好?”
燕阳郡主撇嘴,“还没阿殊唱的好听!”
黄天蝎闻言神一振,“叶大小姐的嫡亲妹妹岂是这些戏子能比的!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叶二姑娘呢!”
燕阳郡主瞪了他一眼,圆溜溜的眼儿,清澈干净的眼神,天真无邪的表情。
黄天蝎只觉心都软化了,赔着笑问道,“我的小郡主哎,架我也打了,书也听了,戏也看了,郡主你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说出来,我也好给你参详参详,三个臭皮匠也能顶个诸葛亮啊!”
“你才是臭皮匠!”
“我是我是!”黄天蝎好声气的赔着笑,“郡主现在可以说了吧?”
燕阳郡主眸色微黯,“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很讨人嫌?”
黄天蝎拍案而起,“怎么可能!谁个不要命的说的!郡主你告诉我,我这就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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