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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药丹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匕鸟一卦
为何要天赐这种法典,就必须要说一些所谓的五行灵力。在我们看来,似乎相克相生似乎有些人又难以理解,但在这里,每人身具灵力的确是以五行分的,却不是所谓灵根、天赋,而是某种灵力突出的话,会对你要修行的功法秘籍、奇门异术产生影响。简而言之,就相当于,功法在这里,你可以选择加任何一种点,每种点都能产生影响或者变异,并没有最佳或者模板。但是两个同属一种五行的人、选择同一种功法、同样的勤奋努力,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而两个人心生情意,又想身心灵魂都能进一步深刻交流,而若要彼此相引相牵,且不能因五行、功法、门派等产生相斥伤害,自然因人而异不可能用同一种双修法典。
还是一种排列组合,只是加上变化无尽的系数罢了唐亦羽是这么理解的。
而之所以唐亦羽需要掌门师父赐婚牒,是因为“与天道交流求法典”这种事情,玄逸门当然是由掌门来做--如果顾念棠的义父来做其实也可以,但是……原因不必我多说,各位看官必然心知肚明。
顾念棠似乎又冷又傲、如同刀剑一样刃利光寒,但是却极容易因为别人的示好、照顾而手足无措--看起来却是周身气息更寒,神色更孤高。一般而言这种个性虽然吸引人,但是很难有人懂,但是玄逸门正是盛产冰山啊!所以彼此之间交流毫无障碍。再加上顾念棠容貌、举止飒飒,往来自有一股气质,所以玄逸门弟子对二师兄/二师叔这位道侣都非常有好感!不过才几天,顾念棠几乎得到所有玄逸门弟子的好感,为什么是几乎--咳,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还记得唐亦羽在玄逸门超高的人气,所以自然也有弟子对于“我们的男神被别人抢走了”这件事感到郁郁不爽,虽然正道名门不会做什么有害别人的事,但是心中一时想不通也是无可厚非的--当然,也有外出任务不在门中的弟子不必赘述。
鹤鸣莺啼,风和云漫;木征茂茂,火德熠熠;行诚影怡,越荒渡崆;曳曳相随,泠泠相和;魂生灵起,朝揽暮拥。
唐亦羽一身玄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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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服--玉冠珠带,墨发云袍--一如既往正凛清和,只是两肩各镶木色飞纱,其上绘有流云祥兽,御风腾腾;
顾念棠则是身着知问宫朝衣--玄钗月纹,碧衫湖袖--其形缈缈,其气荡荡,唯有双腕束有朱霞火扣,证其道侣。
似是极低调,实则极郑重--吾派吴心,吾身吾行,从此天道为鉴、灵海为证。
一叩天道,二拜师门,三敬阴阳五行,四感诸世生灵--然此生此魂,尽付一人。
没有十里红妆、千里桃花,也没有龙凤环绕、麒麟吐火,只是正道弟子大多崇敬唐亦羽,故姻缘台下弟子众多泱泱泛泛却都真心实意,竟比什么宣道会武来的更齐全。不需大宴天下、鸣礼苍生,只是一个上禀天、下通地的诚心诉说:
我与他,从此生死与共、同寝同穴。
这种诉说说来也只需要几个时辰,结束的时候,姻缘台下众弟子竟有志一同,手捻印法,以灵力成束,化作点点烟火,绽于空中点滴均为祝福,丝毫亦为向往心意到,净胜过万语千言。
见证的正道弟子见一对天与地赐的人受赐婚牒,心下安然喜慰;周浅章看着遥遥姻缘台上相视默契、温情流转的两人,不禁也露出微笑。
只是。
鳞妖楼。
杨舒曳本来逗着自己的宠物小蝎子,突然灵海一动、脑中一震,泪水簌簌落下。
至于说洞房花烛?哈,这可不是凡人成亲,三跪九叩、宴请宾客、灌醉新郎后就可以送入洞房了,这种事情急不来,起码唐亦羽要找到两人未来久住的地方开玩笑的,新房可以放一边,美人怎么能冷落呢?
既然是修道修能者的结婚契,自然不需要灌醉新郎,实际上从请婚牒后,两个人就已经是独处状态了名门正道可没有闹洞房这种几乎算得上是探听别人隐私的习俗。
唐亦羽牵着顾念棠的手回到自己的屋子,虽然说并不需要像凡人一样装饰成完全的大红色,但是唐亦羽还是在周围布置了点缀之物炽雪玉棠。
“说起来,这是我们第二次参与到成亲中了。”唐亦羽拉着顾念棠坐下,这样说道。
顾念棠当然明白他想起了曾经看到凡人成亲的经历,嘴角竟然带上了明显的笑:“对。”
唐亦羽看着顾念棠眼神晶亮、笑容清丽,忍不住倾身亲他的嘴唇初极浅,轻柔试探;渐而用力,细细品尝每一点唇肉的芬芳。手上却紧紧攥着顾念棠的手腕,似乎要将人禁锢,又似乎也很紧张。
顾念棠在唐亦羽靠近过来的时候就闭上眼睛,感受他一点一点似乎要将自己吞噬,可是自己却心甘情愿,愿意将身心灵魂全部奉上。本来还有些无措,却被唐亦羽完全温柔的安抚火的柔和与温暖;可是他又急切起来,舔吻之余还有试探般的轻咬,不疼,却很让人害羞、让人身心都炙热起来火的迅烈与强势。
顾念棠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微微后仰了几寸,唐亦羽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向前侵占他的空间。一时控制不住,顾念棠仰身躺倒在床上,唐亦羽顺势紧贴在他上方,却也终于放开他的双唇片刻。可是所谓的放开,也不过是离开半秒,再吻一下。
“阿亦……”顾念棠喘|息声音渐渐强了起来,“我,我喘不过气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做什么呢……”唐亦羽压低声音说道虽然他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魔法师”,但是前世总还是有些“见识”经验的,咳……
唐亦羽虽然这样说,但是显然已经打算做些什么了,双唇下移,鼻尖触到顾念棠颈间,轻嗅他藏匿的香气依然是清冽而含蓄的;吻到他分明致的锁骨,忍不住重重吮吸一口,留下嫣色瑰痕。
手顺着顾念棠的手背滑到他手腕,碰到那两只朱霞火扣:“阿念,这两只朱霞火扣是要和我肩上的木色飞纱系到一起的,知道么……”说着,不再禁锢他的手,转而解开他的衣带,层层剥开,终于露出白皙瘦的素色腰肢,双手一抖,右手将他腰身一揽,将人完全赤|裸地搂在怀中,左手则直接按到他两瓣翘软弹滑的臀|肉。
顾念棠听到唐亦羽的话,犹豫了片刻,双手竟真的放到他肩上两支木色飞纱那里,搂着唐亦羽的脖颈,任他继续。
此帐非红,可情|色|爱|欲燃似绯霞;彼烛未点,然交|缠|揉|错烈如朱焰。呻|吟之声叠叠,口舌馨香馥馥;两影迎合翻覆,两形绕绕密切。
“啊……阿亦……我,我好热……”
“嗯?我有让你感到更热么?”
“不……你是……你,是烫……唔……我有点怕……”
“你感受到我在你里面了么,别怕……”
“可是,太……嗯……太奇怪……呃嗯……”
“不舒服么,呵嗯?”
“太过了……我真的、真的……”
“……这次先饶你,来,顺着我的灵力……”
“痒……啊!你别……”
双修之法,天道所赐,嗯……果然很烈……
既然是修道修能者,怎么会因为一夜云雨而起不来身呢?咳,其实是因为天快亮时,唐亦羽看顾念棠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的求饶,终于忍下了一点儿欲|望,用灵力带着他走了一遍双修法典,才让顾念棠恢复了些力只是灵力是一回事,身体情感又是另一回事。顾念棠第二天仍然觉得有些感觉残留在身上,想起来,便是麻痒酥缠,忍不住从头红到脚腰身大腿、后|臀|穴口的些许疼痛遇着相比完全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将带着火系灵力的……东西……整个儿含到身体深处……怎么又在想!
不过一般套路来讲,春宵红帐之后下面的一方会变得傲娇自大,可是顾念棠完全不是那一类的,咳……唐亦羽知道自己昨天虽然已经小心温柔、处处留意,但是阿念的身体肯定还是会有些不舒服,所以天下最顶级的丹师,自然就想着要不要炼些丹药来缓和一下,结果顾念棠的反应差点让他当场将人再拖回床上
“阿念,你……还疼么?”
顾念棠眼神撇开,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很疼……”
“我给你拿来了止痛的丹药。”
顾念棠垂下睫,抿了抿唇,才抬头看了唐亦羽一眼,到没有直接说什么,而是灵海传音道:“大概是因为之前蛇血中春|欲|色|毒没解,我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反倒是,想留着这些触感……”
作者有话要说:大唐因为鼻血失掉太多扑街,全文完……_(:3」∠)_并不是……
讲真,我们的小棠其实是超级乖、超级听话、超级腻害的,真诱惑。
另,咱家大唐小棠喜欢就是喜欢,从来别别扭扭、磨磨唧唧、硌硌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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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的了……对不起,大碴子味出来了……_(:3」∠)_
总之,我就喜欢这么直白坦率的顾小棠!我家大唐也最喜欢这样的顾小棠!
第35章34.风平浪静
唐顾两人结了婚契、得了婚牒,一连好多天都沉浸在初尝蜜果的粉红气场中。在外面可能还有敛,虽然没有大庭广众之下亲吻搂抱,但是偶尔视线相合,便是会心一笑,转而又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头。只是现在玄逸山门上的都是黄金单身汉,从来一心问道,结果就总能见到这两人不时携手漫步、同进同出,着实闪的眼疼。再加上还有那么几个饱受相思之苦无处述的弟子,或者是几个芷水谷仙子定下婚约只等掌门再赐婚牒的同门,见到这两人如此光明正大、毫不遮掩的样子……哎呀,真是好嫉妒!
唐亦羽虽然身心皆与顾念棠系与一处,偶尔也觉得如此便是非常圆满了,但并不代表他忘记自己和阿念曾受到血腥诡气的干扰,几乎逼出心魔这件事。且不说自己几乎道心动摇,单说它竟让阿念自毁灵海,就绝不能轻轻放过何况,万一这真的是邪魔中哪一家谋划出的,那必然还会将这诡气的范围扩大,如果天下人都染上这种诡气,怎是一个惨烈形容的来!
所以唐亦羽回到玄逸门第二天就和掌门说了山林中猛兽剧减、村落中男子与新生儿极少之事,并且特意强调那隐隐透着紫红色血腥之气极为浓重的诡异之气,以及自己怀疑这恐怕与鳞妖楼有关。
萧清谕闻言只是沉思片刻:“你推断的不无道理,邪魔三家中,圣明阁好战争斗、驭罗殿役鬼阴森,鳞妖楼却向来主张将兽血融到修道修能者体内,妄求得到兽族神力。若真的说起来,圣明阁目的简单直白,驭罗殿搅动逝者不得安息,鳞妖楼却是谋夺活人的生机。只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你说的也不过是推断,不能如此就定下是谁的过错。”
萧清谕又道:“这样,我和其他掌门商议讨论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只是你要知道,若真的是邪魔三家有什么阴谋,你们恐怕要最先上前,你可明白?”
唐亦羽有些不解:“难道还是阿念过去身份的原因么?”
萧清谕摇头笑道:“不,只是你现在是天下第一的丹师火灵所乘;他是知问宫二代唯一的弟子木灵所载,你们两人既然要结合到一起,自然有更强大的灵力。这并不仅是地位决定,更是你们受万灵寄托的责任。”
!怎么忘了知问宫没有二代弟子这回事!“如果阿念是知问宫唯一的二代弟子,难道要他……”会是下一任宫主么?唐亦羽还没有问出来,萧清谕先止住他的话:“你怎知他不会再有师弟师妹?”
唐亦羽略松了口气,他并不是害怕阿念有更高的地位,而是如果要成为正道七派掌门,那就真的要绝去情爱一线了,他怎么舍得!不过如果真的要阿念断情绝爱,掌门师父也就不会赐婚牒了,真是越在意越糊涂。
掌门师父虽然说会与其他的掌门商议,但是唐亦羽却不打算只等待掌门的命令与结果。在过了几天完全沉溺于温柔乡、美人榻的肆意之后,唐亦羽还是带着顾念棠自行去探查。顾念棠完全没有异议,实际上他虽然知道知问宫给了自己一个名门正道的身份,但是却没想到知问宫竟然细致体贴到连婚典的朝服、每日的练功服都准备好了。看到三代弟子送来时,竟然有些怔愣,惹得唐亦羽大笑不止。
正道名门哪一派的掌门没有些推算天机的能力,何况知问宫明姻缘,对于未来的丹圣和他的道侣自然是格外关注,并不奇怪。唐亦羽虽然也想不到事实是怎么样的,但是正道名门向来一言九鼎,既然两位宫主在仁阳派时就已经说出的承诺,自然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此间温情宽容,由此可见一斑。
只是当顾念棠到知问宫宫规时,才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知问宫唯一的二代弟子几位宫主竟然在最初就为今日留下余地,所弟子记为三代,自己竟然是一直云游在外、却记录在册的弟子!
“这……不算是蒙昧他人么?”顾念棠问唐亦羽。
“知问宫读天书,其下弟子自然明白诸事皆有缘由、自有解释,并不奇怪。”唐亦羽道。
那么既然之前是一直云游,就算现在见到真人了,他依然可以继续云游陪着唐亦羽随便走了。
顾念棠虽然对于离开玄逸门这件事没有什么异议与阿亦在三清祖师眼下行双修法典还是很令人紧张的但是还是问了下山的原因。
“你可记得我们之前被那股诡异的灵气扰动心念灵海,甚至于自伤自|残?”唐亦羽一如既往唤出飞剑,牵着他的手坐下。
“嗯……”若不是自己被诡气扰乱灵智,也不会自毁灵海,还让阿亦担心好久。
“我察觉出其中血腥之意并不是来源于人,而是兽族,”唐亦羽道,“而且我在去寻你的一路上,经过许多村落,却看到其中多是女子,男子和儿童都很少。所以我在想,是不是鳞妖楼用这些人作为换血之术的试验者,这种术法,极伤天和、损阳寿,普通人完全受不住,怕是会引起恐慌。再者,被绞杀的兽族怨气腾腾,竟然还能凝实寄居到植株中、或者自行扩散,简直就是心魔之源,如果不能将其破除,修道修能者也同样会面临危险。”
“鳞妖楼?”顾念棠重复了一遍,迎着唐亦羽的眼神,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曾和义父应鳞妖楼楼主之约,他说的是‘若是能汇聚修士体内纯粹无杂又稠密的灵力,自然能获得长生’,按理说如果是他,不应该是对普通人下手啊……”
“求长生……”唐亦羽皱眉,“如果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么也有可能是曾经用大量普通人做了试验后,发现有些用处,所以才进一步打算用修道修能者的体内的灵力。”
顾念棠皱眉摇头:“我没有听到更多,当时那里的灵气太过阴森,不利于圣明阁《征世策》运转,义父让我直接攻出去,以呆久了被钳制。”
唐亦羽轻轻亲了他蹙起的眉心,顾念棠对他笑了一下:“那现在呢,我们去哪?”
“去遗仙谷,”唐亦羽道,“我之前就是在那里发现村子中太多人不见了的。”
“那……还要去看小跃吗?”顾念棠问。
“她现在应该忙着恢复那片林中兽族,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唐亦羽答。
顾念棠点点头,靠在唐亦羽身上,过了一会儿又说道:“你要怎么查呢,正道名门弟子有什么不一样的方法么?”
唐亦羽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去……茶馆看看?”
“为什么要去茶馆?”顾念棠曾经在圣明阁也是领导者的角色,自己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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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消息这种喽才会执行的任务,所以是真的不明白。
“因为茶馆中,人会比较多……”而且前世看到电视都是这样演的。
顾念棠有些不能相信,一双眼睛对着他眨了眨:“所以,你其实也不知道……?”
“咳……”唐亦羽有些尴尬,虽然是很想在阿念面前表现的无所不能,但是夸大胡吹什么的他还是做不来的。
“呵,”顾念棠笑了一下在唐亦羽身边,他的笑容极多,周身气场也从来都是温软自然的“那还是我让圣明阁的弟子去查吧,这样更快。”
“可是你现在是知问宫的弟子。”唐亦羽有些犹豫,这样似乎不太符合正道一般的做法吧。
“可是圣明阁的人又不知道,”顾念棠道,“当然,如果义父已经宣布了新的少阁主,那我就没办法了。”
“也好,”唐亦羽食指在他侧颊上划了一下,“听你的。”
途中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城镇,两个人便从飞剑上下来,转而步行。顾念棠手指以独特的频率虚空点去,同时《征世策》运转不休,唐亦羽明显感觉到周围灵气一瞬间都凝实聚齐,周围“刷刷”出现两个黑影,跪在地上。
“少阁主。”
“我要你们探明周围十座村庄城镇中,男子多少、女子多少、幼儿、新婴各多少,不得有误。”
“是!”
只是两人刚要转身时,顾念棠又说道:“义父他……最近没有命令么?”
两道黑影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回答:“阁主这一个月不曾下过命令。”两道影子说完几个跃身就消失不见。
顾念棠却突然睁大眼睛:“之前在归元派,义父身受重伤,甚至动用炽血行逃遁。已经过了这么久却还没有消息,那他必然没有回到阁中。”顾念棠抬头看着唐亦羽,“我觉得……义父可能也被鳞妖楼带走了。”
“阿念……”唐亦羽走过来握着他的手十分冰凉“你先不要胡乱猜测,我们就是在调查这件事,何况……”唐亦羽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又不想让顾念棠心里一直想着他义父:“他对你一命之恩,你已经还过了,如果还有什么歉疚,那就由我来替你还,如果还不了的……”
“我……我是有些担心,但是在玄逸门这几天,我似乎、似乎已经觉得我和义父之间其实已经两清了……”顾念棠有些支吾,“如果他真的被鳞妖楼用作试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更担心他寿命将近,还是担心鳞妖楼会进一步做些对天下更有害的事。这种想法,是不是很忘恩负义……”
“如果能救,你可以救;但是如果救不了,你不需自责。”唐亦羽道,“圣明阁既然主张利益为上,自此而言,你已经还了利益,不要再纠结……我,会觉得你更在意他……”
顾念棠本来还没太懂:“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啊……”可是看着唐亦羽皱着眉有些严肃、又有些纠结的神情,他突然就明白了:“你们又不一样!怎么会想到那里!”
唐亦羽见顾念棠注意被转开,心下松了一口气,反道:“那之前,你对浅章、关师妹、师弟、师侄他们不也吃醋了么。”
“可他们本来就喜欢你啊……”顾念棠双唇微微撅起,有些撒娇的意味。
“他们也喜欢你啊,你这么乖……”唐亦羽忍不住把他搂到怀里,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他们喜欢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喜欢你啊……”
还好刚刚那两个圣明阁弟子已经消失,不然恐怕也会瞎……
两个人便由之前的郁郁难安转到粉面桃花状态,说说笑笑地走进城。说来两人之前在普通人那边的经验都是边村小落,这里倒是一个难得算得上繁华的城镇。
沿街叫卖的摊商、走街串巷的贩徒;甜香软糯的小吃、鲜艳斑斓的装饰;商量交谈、言笑晏晏,往来互换、各得所爱。纵然是绝凡尘、求大道的唐顾两人也忍不住为普通人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吸引。
顾念棠任唐亦羽牵着自己的手,遇到感兴趣的东西,就回握他一下,把人拽回来陪自己一起看;唐亦羽偶尔坏心,故意不回头理他,拽着人踉踉跄跄地继续走,结果顾念棠又羞又恼地叫他一身,他再停下来敲敲顾念棠的额头。
两个人正这样边走边闹着,突然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的男孩子慌慌张张地向两人跑过来,后面还跟着骂骂咧咧、举着铁面杖的胖厨子:“小兔崽子,给我站住!偷了我家的菜还敢跑!给我回来!”
正是逢集闹市,本来就人多路少,小孩儿左逃右窜,后面的厨子一会儿被扁担硌一下,一会儿被竹筐绊一下,根本追不上。可是眼见着小孩儿就要跑开了,却已是没看清路,迎头撞进顾念棠怀里,顾念棠条件反射双手一勾,就把小孩儿拦住,正巧儿胖厨子也追了上来。
“可算逮到你了,落到仙师手里你可跑不了吧!”胖厨子伸手要拉男孩儿,却被顾念棠一挡,唐亦羽也转过身。
胖厨子本来是打算趁机揍这小子一顿,可是当着施善行仁的两位仙师,他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只能有些尴尬地说:“两位仙师,这小子偷了我家一条鱼,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偷鱼?”顾念棠轻声问道,“可他手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啊。”顾念棠并不是打算包庇小孩子,只是这小孩儿形容利落、跑动灵活,五官端正、眼神清凌,不像是做坏事之后的样子;更何况他的确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啊。
“可……可是我刚才去上菜,那条鱼就放在那里,转过身就不见了,正好他经过,一见我就跑了,那不就是他偷的么!”胖厨子有些急,“仙师你们说,他要是没偷鱼,他跑什么啊?”
“你偷鱼了么?”唐亦羽在一旁问道。
“……我没有!”男孩儿回答,“是一只猫儿经过把鱼叼跑了。”
“猫叼鱼,我盘子怎么也不见了呢?”胖大厨气呼呼地说。
“……我才不知道!”小孩儿说着还向顾念棠怀里钻了钻:“美人哥哥,你不要听他污蔑我!我没有偷鱼!”
眼见胖大厨似乎要忍不住怒火,唐亦羽上前一步,笑着说道:“你没有亲眼见他偷鱼,便不应该这样说一个小孩子。”摆了摆手,止住胖大厨要说的话,“那条鱼多少钱,我双倍赔给你。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他毕竟是小孩子,需要更好的引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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