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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们全都追上来求复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埋泉下
钟知低头咬了上去,一下子咬在谢关雎的嘴唇上。
502不忍直视:【完了,又要被强吻了。】
谢关雎也一脸惨不忍睹:【你以为我想吗,他的吻技真的很差!】
谢关雎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两片冰凉的嘴唇含住自己的下唇,反复舔舐啃咬。他的下唇很快就被咬出些许鲜血来,血腥味弥漫充斥两个人的口腔。对方的舌头很快伸了进来,比起当年那个青涩的吻多不了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在他口腔里肆虐横扫。
谢关雎被压在沙发上,一双手被捉住压在头顶,背后深深陷入沙发,胸膛上压着钟知的胸膛。
两个人的衬衫被-操-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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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几颗扣子消失在沙发缝隙,肌肤很快相贴,偶尔擦过的胸膛肌肤和乳-尖令两个人浑身燥热。而谢关雎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双腿想要挣扎,也被对方胯-下高高挺起的灼热某物给逼得无法动弹。
这个吻太过攻城略地,谢关雎嘴角很快挂上晶莹的津液,这令他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他的舌尖被对方反复纠缠,吸得发麻,把灵魂都要吸出来。
钟知疯狂地去吻住他,手指从他脸颊上一路往下,摸到他的脖颈、锁骨、胸膛,然后往下。
谢关雎感觉自己胯-下隔着一层布料,一下子被对方修长冰凉的手指握住。那感觉犹如滚烫的东西一下子碰到了某种冰凉,简直冰火两重天,令他猛地激灵一下。
他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伸手去握住男人的手腕,并同时挣扎着偏开头去,躲开了男人疯狂的吻。
他眼底无措一闪而逝。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的钟知也静止了。
“不愿意?”钟知冷哧一声:“既然做了交易,就应该履行才对,放心,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他看到谢关雎眼睫仿佛颤了颤,眼底露出一些挣扎的情绪来
这个人是也被他恶毒的语言伤害到了吗?原来这个人也会痛吗?那么正好,这正是他想要的。这个人越是伤心难过,他才越是开心。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可是他却更加痛。
钟知居高临下地瞪着谢关雎,冷漠地掰过他的脸,说:“不继续吗?你不是还缺很多钱吗?刚才那是一百万,接下来还有九百万……”
“九百万……你想要我做什么?”
钟知冷笑道:“我还没想好,上床?如果我说让你和我上床呢?”
谢关雎脸色发白,闭了闭眼睛不该是这个状况的,他已经决定远离这个人的生活的,既然远离做不到,那么至少要做到让这个人不再对他有任何留恋。钟知再继续和他纠缠,只会如同当年一样,受到伤害的是钟知。
而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我……当年,我……”谢关雎喉咙滚了滚,努力开了口。却像是无法鼓起勇气一样,半天没能说完这句话。
钟知一瞬间静了静,冷冰冰的手摸了摸谢关雎的脸,冷声问:“说清楚,你什么?”
他眼底霜寒冷意一片,其中涌动着隐隐有某种不可名状的别的情绪。
他不是没有想过,或许这个人是有苦衷的,或许,是遇到了什么没办法解决的问题。
谢关雎擦了擦嘴角,将嘴角令人羞耻的津液擦掉,他哑着声音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我愿意赔偿,虽然我现在的确也没有什么可以赔给你的……”紧接着极为艰难地说,“……我可以陪你上床,如果你希望的话。”
他说完,感觉身上的人视线彻底冰冷了下来,仿佛所有的残存希望都被熄灭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
钟知没有想过,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等到的居然只是一句对不起。只有一句“对不起”和可以“赔偿”。那赔偿还是甘愿用上床来赔偿。
他觉得胸膛破开了一个大洞,根本不知道哪里在流血,就是浑身剧痛,被吹得发冷。
是不是他当年经历的一切,在这个人眼里,全都只是无关紧要,能够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撇清干系?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如同一记耳光打在了钟知的脸上。
也是,仔细想起来,这个人倒真是没有做错什么天大的事情呢。又没有杀人放火,又没有抢劫强-奸。这个人,不过是在少年时期,把他当成玩具,施舍了他一段时光而已。
而他怎么样了呢,他错把这种假象当成救命稻草,抓在手心里,手心出血都不放开,恨不得这个人从此只看着他一个人。是他太可笑了,还有谁比他更可笑吗?
事到如今,钟知反而冷静了下来,神情冰冷得可怕,眸子里照不进半点光,黑沉沉的让人无法分辨他所有的情绪。
他盯着身下这个人:“既然是玩游戏,为什么不继续玩下去?你倒是骗我骗到死啊……后来是觉得不好玩了吗?”
谢关雎愣住,不敢置信地抬眼看着身上的人,喉咙动了动,却没能说出话来。
钟知轻笑一下,声音中说不清的冷意,“原来如此,果然是觉得不好玩了。也是,你本来就是这么个三心二意的人,写作业写到一半就随心所欲地扔了笔,所以玩弄我也这样半途而废。”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甚至想让你死。”男人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就那么平铺直叙地说出来,如同一把刀子从他嘴里掷出来。
谢关雎侧着头,眼帘低垂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做声,只是眼底闪过一抹苦笑。
原来这么恨他吗?
谢关雎苦涩地想,这样也好,他想做到的,不就是让这个人恨他、讨厌他、忘了他,然后从此过上更加好的人生吗?否则再一次在一起,只会重蹈当年的覆辙。
仿佛是无法抑制般,他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他自己并未察觉,但钟知却僵了僵。
他知道会令这个人痛苦,他恨不得他的话能够令这个人再痛苦一点。他恨不得把这个人凌迟。
这个人越是痛苦,他就越是高兴。
不是吗?
可为什么,他的心脏仿佛也要死掉了。受到凌迟的却仿佛是他自己。
502:【攻略人物当前好感度2,黑化度-5,当前好感度92,黑化度85。咦咦咦???】
谢关雎:【当年口是心非的小猪蹄子已经变成了口是心非的大猪蹄子啊。:)】
钟知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触及对方眼角的那颗泪珠,却在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色铁青地回了手。他站了起来。
“起来。”他冷漠地命令道,然后不再看谢关雎一眼,走到镜子面前,将凌乱的衬衣一颗颗扣好。
谢关雎衣衫凌乱地坐起来,脖颈和脸上全都是被钟知弄出来的红痕。他仿佛有些失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他面前被摆上了一纸合约,还有一支钢笔。
谢关雎揉了揉自己苍白的脸色,努力令自己打起神,他看了眼合约,问:“这是什么?”
钟知修长的手指将领结推上去,眼底一片幽黑,深不见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关雎,冷笑一声:“结婚,这就是我的条件,给你剩下的九百万,和我去国外结婚。”
谢关雎:“……”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刚才不是还说剩下九百万的交换条件是上床吗?
似乎是察觉到他眼底的疑问,男人冷冰冰地说:“我改变主意了,结婚,合法艹你。”
第35章半面妆13
酒店外夜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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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彻底降临,冬日的空气冷得可怕。
谢关雎心神恍惚地走到地下停车场,脑子里一直徘徊着钟知刚才的那句话。结婚?他们现在还是能够结婚的关系吗?八年的时光横亘在他们中间,变成揭不过去的伤疤。这样的情况下,再度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
他找到自己的车子,想要拉开车门,却指尖泛白得半天没能拉开。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他身后伸过来,用力将车门打开。
钟知站在他身后,戴着帽子与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睛来。当年的少年长高了,比他高出小半个头,轻而易举地挡住身后所有的光。
“给你六个小时考虑。”钟知回了手,插回裤兜里,冷冷道:“明天一早,我要知道答案,我不是个耐心的人。”
谢关雎握着车门把手的手指僵硬无比,像是犹豫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低声问:“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交易?”
不是很恨他吗,又何必非要和他纠缠?明知道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却一定要如此,哪怕彼此扎得鲜血淋漓也一定要靠近吗?
“你以为是为什么?”钟知冷笑道:“当然只是为了报复你,折磨你。”
他注视着谢关雎的脸,死死盯着,又说:“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对你余情未了吗?”
原来只是为了报复吗……也是……谢关雎脸色白了白,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进了车内,点火。
钟知蹙了蹙眉,忽然弯下腰,一只手探进来,钳制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谢关雎脸色苍白,强笑了一下:“现在就要开始报复了吗?”
钟知脸色冷下来,淡淡道:“你身上有酒味,在我来之前喝酒了?我……”
“送你”两个字被咽了下去。
他顿了顿,漠然地说:“我不希望你因为酒驾被捕入狱,耽误我的事情。”
谢关雎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白。对方恶毒冰冷的话语,犹如利剑,让他心里隐隐发疼。
“钟总放心吧。”他扭回头去,看着前面,说:“我没有喝酒,只是身上被沾了那家伙的酒味而已。”
半晌钟知才放开他的手,站直了身体,嗤笑一下:“也是,你怎么会被人占便宜?看起来你倒是好像乐在其中。”
谢关雎喉咙动了动,干涩一片。他抿起嘴唇,下定决心不再说话,踩下油门,车子从钟知面前飞驰而过。
车子即将拐弯,从负一层开出去时,从后视镜中他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冰冷的视线朝这边看过来,距离太远,对方眸中幽黑一片,复杂难解。
502:【哇,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他只给了六个小时,那不是七点钟就要给出答案了。】
谢关雎似笑非笑:【我猜他只是找个借口去我家楼下等我,七点钟刚刚好,谁都没起床。这坏蛋,果然长大了,一肚子九曲十八弯的小心思。】
502:【……所以这婚结吗?】
谢关雎:【结,不结不是男人。:)】
谢关雎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时,杨妈还望眼欲穿地等着他,一见他回来了,赶紧迎上来:“少爷,你去哪儿了?这都一整天没回来了。”
谢关雎揉了揉苍白的脸色,说:“出去见个朋友,我有点累,先去睡一会儿。”
杨妈瞧着谢关雎疲倦的脸色,有些心疼,问:“要不喝点莲藕汤再睡?”
谢关雎却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了,虚弱地摇摇头,踩着沉重的步子上楼去了。
杨妈看着谢关雎的背影。她心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如今谢家情况并不好,少爷八成是为了这件事情出去找朋友帮忙了,但是现在看这样子,情势并不太好。
杨妈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
谢关雎回到谢小飞的床上,打开抽屉翻了翻,拿出一本陈旧的日记本来。当年走之前,将这玩意儿锁在了抽屉深处,如今是时候拿出来了。
他把日记本擦了擦,翻开来,前面写了密密麻麻的字,是八年前稍显幼稚的字体。然后他翻到后面没有字迹的部分,拿出笔,写上今天的日期。
随后在下面写上几个字:“时隔八年,我终于又见到了他。”
字迹相当凝重,任谁见了,都能够想象出写字人的复杂沉重的心情。
做完这一切,谢关雎勾了勾嘴角,确认万无一失,将日记本塞回了抽屉里,用钥匙锁上,随即,将钥匙扔在了床头边。
因为坐了长时间的飞机,下了飞机后又马不停蹄地做了这么多事情,他也感到有些累了,于是洗完澡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那里照进来时,他仍然紧阖着眼睛,没有醒过来。床头边的手机屏幕一直亮起,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一遍又一遍响起,死不罢休。直到未接来电显示了八十六个。
杨妈一大早起来,看到少爷的房门仍然是关着的,虽然并没有上锁,但她也没有进去打扰。毕竟昨晚少爷看起来那么累,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好了。她走进厨房,打算熬一些粥。
这时,她听到外面传来跑车轰隆的声音,随即有辆豪车在院子外面停了下来。
杨妈端着菜盆,下意识地走出去看,就见到一个戴着墨镜,腿长盘顺的人从车子上下来。那人摘下墨镜,径直朝着谢家走了过来。那人气场相当强烈,走过来时逆着光,叫人看不清长相,但一走近,俊美的脸庞就让人吃了一惊。
杨妈隐隐约约觉得这年轻男人眼熟,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但是来这里的八成是少爷的朋友,她连忙问:“是来找我们少爷的吗?”
对方停在别墅台阶上,语气冷漠而疏离:“他在家?”
杨妈赶紧点头,突然想起来这是谁了,不是那个演电视的有名明星吗?虽然并不知道对方和少爷有什么关系,但联想到少爷最近为了公司的事情四处求人,杨妈也不敢怠慢,怕因为自己让少爷错失了机会,便把眼前这个年轻男人迎进了厅内。
她道:“少爷在卧室睡觉呢,还没起来,要不你等一会儿。”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浑身散发着冷气,径直朝着二楼走了过去,驾轻熟路,仿佛来了这栋别墅不止一次。
这八年内,钟知一直派人盯着谢家的别墅。
尽管知道毫无可能,但他依然抱着一丝侥幸,万一那个人有一天回来了呢?万一有朝一日回来了,那么……可万万没想到,所谓的“有朝一日”,就是将近三千个日夜。
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这个人怕是根本不想知道吧。
钟知停在了那扇门前,神色冷漠,仿佛戴了一张面具般。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于是他径直推开门进去。




渣攻们全都追上来求复合 分卷阅读70
一进去,他就顿了一下。
那个人躺在床上,或许是因为开着暖气有些热的缘故,对方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压在被子上,浑身只着了一条宽松的四角内裤。他浑身泛着一些艳红,脖颈喉结上还残留着昨晚被自己咬下的吻痕,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唇也红肿着。
对方睫毛有些轻轻颤抖,脸色苍白之余,隐隐有些妖冶的泛红。
钟知眼底发暗,随即心底里有股莫名的怒气。睡成这副勾人的模样,居然没有锁上房门,如果被别人看到了……
他快步走过去,伸出冰冷的手,轻拍了下谢关雎的脸,冷然道:“该醒了。”
可是顿时,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伸出手在对方额头上摸了下,这才发现对方发烧了,额头烫得要命。
钟知的手又迅速下移,在对方耳根后摸了摸,依然很烫。
他这才发现对方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钟知蹙起眉,没有迟疑,将那两条光不溜秋的腿放进被子里,随后将旁边的裤子拽过来,试图给对方把裤子穿上去。
“你干什么?”谢关雎仿佛这时才醒,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穿裤子,迅速吓了一跳,挣扎起来。
他话说出口,这才发现声音无比沙哑,几乎哑到说不出话来,鼻涕也流了下来。
钟知脸色很难看:“你昨晚干什么了?居然感冒了?”
“我……”谢关雎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烫得要命,而且脑子中嗡鸣一片。
钟知已经给他穿好了裤子,随手从床头扯来一张纸,扔在他脸上,脸色不太妙:“把你的鼻涕擦擦。”
谢关雎愣了一下,低下头去擦了擦鼻涕。
钟知摊开手在他面前。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钟知已经将弄脏了的纸巾拿了过去,随手抛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谢关雎僵了僵,什么也没说。
钟知冷冷道:“去医院吧。”
谢关雎从床上爬起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虚弱,他把外套套上,然后挪到床边找自己的鞋子,却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差点跌下去。
钟知心中发紧,但是神情冷漠,握了握拳头没有过去。
谢关雎撑着身体,没有掉到床下去,他顿了顿,哑着声音说:“你如果有事情的话,不用留在这里,我会让杨妈送我去医院。”
钟知冷哧一声,看他的眼神冷冽无比:“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担心你耽误我们的交易。”
“那就好。”谢关雎抿了抿嘴唇,蹭到床边,慢慢穿鞋子。
他感到男人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头顶,如同剜割一般,盯着自己,这令他头皮发麻。
谢关雎:【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突然脸色苍白晕过去的商品?】
502一听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说:【有的,林黛玉药丸,你值得拥有,不过我还以为你想靠演技演晕倒呢!连晕倒都做不出来怎么演技称帝!】
谢关雎道:【……还是来一粒吧。:)】
他也不是没演过晕倒之类的戏,但主要是现在这个世界的大钟知已经是视帝了,演过的戏也不少,一般般的演技怕是很容易被看出来,还是保证不要漏馅吧。
看着这个人慢吞吞地系鞋带,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也逐渐渗出汗水,却仍然在自己面前装没事的样子。
钟知忍不住蹙起眉,心中莫名起了无名火。
他手指动了动,又握紧。就在这时,这个人脸色发白,一瞬间像是支撑不住,突然从床边上一下子栽了下来
钟知心头失跳一秒,如同本能反应一般,将这个人揽入了怀中。
对方晕倒在他怀里,浑身滚烫,好似冒着热气。
钟知浑身紧绷,将对方重新放在了床上,随即打了通电话,让私人医生尽快赶过来。
…………
钟知没有离开,他拉了把椅子,在对方床边坐下来,幽暗的眼神一转不转地落在对方脸上。
这个人的确变了很多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对方浅色的头发上抚摸了下,让对方露出光洁的额头。八年过去,对方曾经的飞扬自信似乎消失了些,取而代之的是眼底令人难以捉摸的雾霾。他不曾参与对方这八年的生活,尽管他如此迫切,如此希望自己曾经参与过,但说到底,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而这一点令他恨着眼前这个人。
他迫切地想要报复,想要折磨这个人,按照他八年来无数次希望的那样。
早上打电话给这个人,打了八十六次,打不通。他开着车子过来,在路上疯狂飙车的时候,心脏仿佛坠入无底深渊。他甚至以为这个人要在一次从他世界里消失了。
他可笑到
在见到这个人好好地躺在床上时,他就悄然原谅了他一点。
钟知眸色复杂。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又俯下身,近距离地盯着这个人,视线贪婪地从对方的眉骨一直划到嘴唇上,随即摸了摸对方泛红的嘴唇。果然该锁起来吧,只要锁起来,这些担忧就全都不会发生了呢。
锁起来
这双眼睛只看得到他一个人,这两只耳朵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甚至让这个人只能嗅到他一个人的气息……这种想法盘踞在钟知心头已久,如今已经变成黑暗的深渊,令他眼中越发幽暗。
他将手从这个人的嘴唇上缩了回来,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落到枕头下方,似乎由于刚才的折腾,枕头下隐隐露出一点银色的东西。
钟知蹙了蹙眉,伸过手去,将那点银色的东西从这个人脑袋下的枕头下轻轻拽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拽了出来,直到他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他心里顿时猛烈地跳了两下,手指也一紧。
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该怎么言说自己的心情。
银色的细链,没有别的什么多余的挂饰,垂在他眼前,被从窗帘处透进来的光一照射,闪着有些刺眼的光芒。可能是过了些年头,隐隐有些发黑,但是能够看出被人保存得很好,没有丝毫磨损的痕迹。
钟知攥紧了这条银色细链,拢进手心里。他的掌心扎得有些发疼。
这个人,这八年来一直保留着他的东西吗,还放在枕头下……到底是为什么?呵,忘记扔掉了吗?
他喉咙动了动,唇齿间蔓延着一种带着仇恨的苦意。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真的不明白,如果当年只是一场戏弄,只是随意的抛弃的话,为什么又要留着他的项链呢?难道说,现在又是一场新的骗他入局的游戏吗?他难道还要再一次上当吗?
他将项链紧紧捏在手心里,随即手插回口袋里,手掌一松,项链落进了大衣口袋里。
光线从窗帘处透进来,照不




渣攻们全都追上来求复合 分卷阅读71
到钟知眼底,他眼底一片漆黑,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
私人医生在一个小时之后过来,给谢关雎吊上盐水。等谢关雎“醒过来”的时候,钟知已经离开了。杨妈端着熬好的粥进来,让谢关雎多多少少吃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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