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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们全都追上来求复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君埋泉下
他靠着门,转过身来,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凉意从脖颈上一直往上爬。
他试图推门出去的举动好像惹怒了这个人。
于是室内的空气明显感觉得到地冷了几分。
钟知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隔着几米的距离,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就这么想要出去吗?”
谢关雎贴着门板,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你不要这样,你现在有点不正常。”
钟知朝他走过来:“我以前是正常的,可是你不喜欢啊。”
谢关雎感觉嗓子眼一阵阵发紧,随着眼前这个人走过来,那种气势逼迫上带来的恐惧感越发明显,令他脚底板一阵阵生出退缩之意。
他试图和眼前这个人正常沟通:“我需要换洗的衣服。”
钟知却走到了他眼前,伸出双手将他抱在了怀里,看似轻柔的动作却禁锢欲万分,令他完全没办法动弹。钟知微微垂下头,将头埋进了他脖颈里,鼻尖嗅过来,如同吸大-麻一般嗅了一口,这令谢关雎有些不寒而栗。
“要么不穿,要么穿我的。”钟知说。
谢关雎已经浑身僵硬了,如同木乃伊一般被人挤压在怀里和门板之间。
他僵硬地说:“那吃饭呢?”
钟知埋在谢关雎脖子上的嘴角轻轻拽开,笑了下,像是吸食到了令他畅快的东西,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只是那种随意在阴沉与柔和间切换的表情,却更加令人恐惧。
“我会给你做的。”钟知说:“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饿死你的。”
顿了顿,他说:“如果你觉得待在这里无聊的话,我也不出去了,我们一直留在这个房间里,谁也看不到我们,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说这话时声音很沙哑,也异样的轻柔,几乎是重逢以来第一次这么温柔。
谢关雎被他的想法惊呆了,本能地抗拒起来,只是身体仍然不敢轻易动弹。
“这是不可能的。”谢关雎艰难地说:“先不说我,迟早有一天你会厌倦的,怎么可能有人一辈子待在一个屋子里不出去?”
“我不会!”钟知蹙眉打断了他,忽而抬起头,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愿意是不是?”
“我……”
谢关雎知道眼前这个人俨然不太正常了,即便是报复,也比做出这种事情来得好。他几乎要以为钟知在说的是开玩笑。但是钟知脸上表情冷然一片,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更何况现在他们两个人也不是可以开玩笑的关系。
“你冷静一点。”谢关雎深吸了口气,试图忽略自己一直冷汗不停的后背,缓和眼前这个人的情绪。
“我现在挺冷静的,再冷静不过了。”钟知沉声道。
他视线谢关雎脖颈上细微的鸡皮疙瘩,脸色忽然变得更加难看:“你怕我吗?”
谢关雎没说话,但是他的身体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你居然发抖。”钟知语气说不出来是冷意还是悲哀,还是恨意:“我做了什么事情吗,就让你怕我?”
谢关雎:“我没有……”
可是苍白的脸色令他的话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钟知死死盯着谢关雎,眼神漆黑到像是漩涡,恨不得把人剥皮拆骨吞进去。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的吞噬欲占有欲和爱意各种复杂情绪疯狂交锋。他真的涌出和眼前这个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为什么他等了这个人八年,可这个人居然怕他?
钟知捏起拳头,嘴角忽然勾起冷然的笑容,重新将谢关雎钳制在怀里。
“你怕我没有关系,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他咬着谢关雎的耳垂,柔软的舌尖去将耳廓舔-弄,越是令怀中的人浑身绷紧,他就越是快意。他食不知髓地将耳廓那一块儿全部舔湿,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你出不去了。”
他恶狠狠地咬了下谢关雎的耳垂。
谢关雎哆嗦了下,后背阵阵发凉,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现在还不知道吗?”钟知冰凉的手掌和指尖摸上谢关雎的脸,用禁锢的方式将他压在门板上,说:“你以后就只能穿我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那只冰凉的手缓缓向下,摸上谢关雎的喉结,在喉结处用暧昧控制的方式扼住,“你只能吃我做的饭,你的眼睛只能看到我,你的耳朵只能听到我,你的五官和四肢能够触碰到的都是我……”
声音里隐隐有兴奋的战栗,仿佛浸入骨髓的欲念和魔怔。
是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足足忍了八年,他不会再继续忍下去。
他会用阴鸷的眼神盯着任何想要靠近谢关雎的人,他会把那些威胁全都清除,他会让怀中这个人,视线一片漆黑,其中只有他是亮着的。他太渴望了,他一直渴望如此。肌肤相贴,永远不离。
所以不要逼他,否则更加恐怖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钟知说:“你不用走路,我会抱你,你不用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你会随时被我抱在怀里,我会随时吻你,不好吗?我们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你只喜欢我,你只看到我,你只关心我,只在乎我,不好吗?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不好吗?”
他垂下头,狠狠地吮吸谢关雎的喉结,直到将那处吮吸得发红。
“唔……”谢关雎浑身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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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厉害,被钟知禁锢在怀里一丝都没办法挣扎。
他胸口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多的是一阵一阵从心底里上涌的恐惧感。
钟知捧住他的脸,认真地吮吸他的舌尖,吸得人头皮发麻,仿佛试图把他的灵魂吸出来捏在手心里。
“不好吗?”钟知一遍一遍地问:“不好吗?”
谢关雎完全被他狂风暴雨般的充满占有欲的亲吻给弄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他没有避开这个近乎疯狂的亲吻,他有些浑身僵硬地揽住了钟知。
仅仅是因为他没有拒绝,钟知所处的地狱就开了一道缝,但是钟知知道,那很有可能只是错觉。钟知越发用力地箍住怀里这个人,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里,灵魂融为一体。
502:【谢哥你放心好了,过几天攻略对象就有个绯闻,不得不出去澄清,到时候会有机会出去的。】
谢关雎:【可是这次不打算出去了。不用做饭不用走路被人抱当米虫的日子难道不好过吗?出去干嘛?:)】
502:【……】
谢关雎:【什么绯闻?】
502:【和攻略对象有关的一点花边新闻,他公司里有个十八线小艺人专门制造了一点绯闻,打算搏出位,本来这小艺人的手腕没有那么强的,但是按照原剧情,卓一晨肯定会掺和进来,帮她炒热,抹黑攻略对象。原剧情中是为了钓反派钟知出来,现在可能就纯粹是为了得到……你了。】
谢关雎:【那你准备下,这几天找下吃醋教程给我看下。】
502:【???】
谢关雎:【愣着干什么,你没听说过促进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吃醋吗?】
…………
接下来三天,谢关雎果然没能走出公寓的大门。
他后知后觉地被囚-禁在这里了。而且这次囚禁还和以前的囚禁相当不一样,以前做任务被关起来也就是被关起来吧,现在被关起来,是钟知把自己和他一起关起来。
钟知自己有另一把钥匙,但是那钥匙不知道被他放在哪里,偌大的公寓里谢关雎也完全找不到。
第一天的时候,钟知的助理开车送过来很多东西,全都是这间公寓里所需要的。甚至叫了些人搬运家具上来,其中一张两米尺寸的双人床相当引人注目,弄得那些搬家工人全都盯着钟知和谢关雎瞧。
很快,这间空荡荡的公寓被填满了,有了一些生活的气息。
冰箱里也很快被各种食物牛奶填满。
而果然如钟知所说,谢关雎再没有穿过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穿的,全是钟知的衣服。身上时时刻刻裹着另外一个人的气息,这令谢关雎相当不自在,而且感觉到变态,可是令钟知心情好了很多。
他仿佛将那天卓一晨出现的插曲给忘了,又或者是,刻意不去提。
除了时时刻刻被钟知缠在怀里之外,这种米虫日子相当不错。唯一令谢关雎感到头疼的是,整间公寓,只有一张床,那张两米的双人床。暂时钟知还没对他做出越线的举动,没有强迫他做什么,只是这两天晚上必须死死抱着他,两人干燥肌肤彻底相贴,才能睡觉而已。但谢关雎光是看到那张床就感到色-情。
第38章半面妆16
就连门窗都全被焊死了,排除了一切谢关雎有可能从窗户那里逃出去的可能性。
谢关雎早上从床上醒过来时,就感觉浑身酸痛,因为一整晚被人压在身下,手臂上甚至都留下被对方禁锢过的痕迹,青一块红一块的留在白皙的肌肤上,异样暧昧。
他一坐起来,就发现身上的衬衣在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扣子全都不见了,松松垮垮地遮掩着身体,大腿内侧的软肉更是有被吸吮过的迹象。仿佛被某只野兽在半夜偷偷地在全身留下了圈占领地的印记。
一抬腿就有种酸痛酥麻的感觉从大腿根朝着下腹蔓延。
朝卫生间内的镜子看去,脖子上全都是红色的痕迹。
502痛心疾首地说:【感觉照这个趋势下去,你迟早要被攻略对象给办了啊。】
谢关雎对着镜子洗脸,揉了下脖子上的淤青红痕:【必要时被艹一顿,让他黑化度清零,也不是不可以啊。】
502:【……】节操呢宿主!
谢关雎:【关键是,他好像并不能从这些侵占性的性-行为中得到满足。这两天以来,我没有反抗他的任何举动,但是他的黑化程度一点都没有减少。】
502;【对,好感度也没有增加。】
所以说,那个人嘴上虽然说着要禁锢的只是谢关雎的身体,痛恨着谢关雎,对谢关雎的心不屑一顾,但事实上,好像真正在乎的是谢关雎的感情呢。
谢关雎用毛巾将脸上水擦干净,似笑非笑:【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不发大招都喂不饱。】
502:【…………】
谢关雎扔了毛巾,带着满脖子的红痕,裹着松垮的衬衣,走到衣柜前,从中挑了另外一件能穿的衣服,勉强将自己拾好,走出房间。
钟知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坐在餐桌前,黑沉沉的视线投过来。
他手指敲了下桌面:“过来。”
谢关雎摸了摸脖子,脸上露出几分不自在的神情,踌躇了下,还是走了过去,拉开钟知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钟知放下筷子,脸上表情有些不悦:“我有艾-滋病吗?你要坐那么远。”
谢关雎尚未坐稳,闻言,顿了顿,坐到了钟知右手边的位置。
“还是太远。”钟知侧头看他,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色:“你不是想出去吗?”
听到这句话,谢关雎好像终于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表情:“你愿意放我出去?”
钟知放在桌面上的拳头捏了起来,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谢关雎:“只有提到这个的时候你才激动,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这才两天,就受不了了?”
谢关雎:“……你能关我多久呢,三天还是三个月,只要是人,不可能永远蜷缩在一间屋子里的。”
钟知声音越发冷:“只要我活着,你就不可能逃走。”
谢关雎无力地问道:“你的事业呢?”
钟知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有了你,还要什么事业呢?”
谢关雎:“…………”
钟知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眸一片漆黑。
出去有什么好呢,那些人全都是虚情假意的,只有他才是真的。真的爱这个人,也恨这个人到了骨子里,时刻想要为这个人献出心脏,又无时无刻不想啃噬这个人的灵魂和骨头,剥皮抽骨放进自己身体里。
这个人的父亲、母亲、所有的朋友和亲人,都不比他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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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人看不到这一点。
明明是用这种交易的方式将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但是当看到这个人真的只将此当成交易,并与他讨价还价时,他却恨得咬牙切齿。
他还在奢望什么呢?
既然是交易,这个人不应该再主动一点么?
“讨我欢心,我或许有可能放你出去。”钟知忽而说。
谢关雎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重复了一遍:“讨你欢心?”
面前的男人和当年容易耳根红透的少年判若两人,面无表情的样子比任何人都要冷峻,仅仅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过来,就令人脊背发凉。说出这种暧昧的话,却这么理所当然而又冷酷无情。
“你知道怎样才可以让我高兴的。”钟知黑沉沉的眼眸一转不转地盯着谢关雎,薄唇轻启,冷酷地说:“你知道的,包括,坐到我腿上来,喂我。”
谢关雎脑子木了一刹,差点绷不住表情,但他毕竟是行走多年的影帝一名,脸上流露出不敢置信和挣扎的表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是。”钟知回答道:“我们既然是交易,就得各取所需对吧,可是目前为止,你做了什么呢?”
见谢关雎一动不动,钟知冰冷的声音传来:“又或者,你以为你仅仅是坐在那里不动,就足够我花大价钱救你家起死回生吗?你觉得,你有那个价值吗?如果说是做花瓶,我身边的花瓶比你好的多了去了。”
谢关雎:“……”他睫毛颤了颤。
这种话,他原先一点也不觉得伤人,但是从这人口中吐出来,仿佛就拥有了原-子-弹般的杀伤力,将人心脏都震荡出碎片来。
“我知道了。”谢关雎说。
502:【……你知道了什么?】
谢关雎:【这家伙一直调戏我,看谁调戏得过谁。:)】
谢关雎垂着头站了起来,将钟知推向椅背,然后机械地在钟知大腿上跨坐了下去。他后背紧贴着钟知的胸膛,干燥温热的肌肤隔着两层衬衣布料相抵。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圆润饱满的臀部刚好挤压着钟知的小腹以及两腿中间。
钟知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看起来相当禁欲。
谢关雎不信这个邪,伸手去端起桌上的半碗粥。
随着他的动作,他被薄料长裤包裹着的臀部也动了动,臀缝好像轻微张开,摩擦到身下人两腿中翘起的家伙,随即产生包裹后又滑开的一系列动作,就像微妙的插-入。
谢关雎感觉到,身后人明显小腹到胸前肌肉全都绷紧了,绷得不能更紧,连带着谢关雎紧贴着对方的后脊柱都爬上一种密密麻麻的战栗感,这种感觉一直蔓延上头顶。他忍不住顿了顿,调整了下差点将粥泼出去的手腕。
“停着干什么,继续。”钟知说。
谢关雎:“……”
欲求不满四个字几乎都写在这个人头顶了,可他浑身上下却偏偏一副禁欲的样子。两只手闲散地搁在桌上,将谢关雎环绕起来,一动不动,任由谢关雎在他怀中屁股动来动去。
“……好。”谢关雎扭过身体,刻意用柔软的臀缝去磨蹭这个人胯间。柔软与坚硬,灼热与炙热,饶是再有定力的人,也禁不起这样的挑拨。钟知胯-下高高挺起,将黑裤顶起一个巨大的尺寸,再明显不过。可他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十分能忍。
谢关雎就着这个半扭身体的姿势,异常艰难地舀了一勺粥,递到钟知嘴边。
钟知幽暗的眼眸一直盯着他,低下头来,盯着他吃掉了这口粥。
那眼神,如同吃掉的不是这口粥,而是谢关雎。
谢关雎顿时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他又舀了一口粥,递到对方嘴边,就这样,钟知一点点地把这半碗粥给吃完了。
由于两个人靠得极近,谢关雎视线无处可躲,只好落在了钟知脸上。如今的钟知很年轻,二十五岁的年纪,因为常年不健康作息,脸色近乎透明。当年丑陋的半边脸上的胎记已经被除掉,完全没有痕迹。挺拔的鼻梁与俊美的眉眼与当年别无二致,除此之外,就是少年略微长开了,眉间多了无比锋利与阴郁的气质。
或许是很少笑,嘴角平滑。叫人想象不出来如今的他开心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谢关雎又不是不懂审美的人,他在各种世界见过不少美人,但是钟知显然是有自己独特的韵味的,几乎排得上前几名。谢关雎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
靠得这样近,是非常容易被吸进这样一双如同漩涡的眼睛里的。漩涡里仿佛有一双濒临死亡的干枯的手,试图将眼前的人拽进去,一同埋进深渊。
“看够了吗?”钟知忽而问道。
莫名其妙的,声音少了些许冰冷的意味。
谢关雎从怔神中顿时醒过来,将已经见了底的碗放下。随着他的动作,臀部在钟知胯间再次引火,让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那处又挺了起来。钟知轻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将衣服下摆拽了拽,动作不大自然。
“还要吃点什么吗?”谢关雎问道,扭回头来看了钟知一眼,忽而看到他嘴角有一点粥的水渍,就下意识地伸出手去给他抹掉。
毕竟这动作谢关雎对少年钟知做过不止一次,相当习惯了。
钟知却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顿时僵住。
呼吸,血液,全都停止了。对方自然而然伸过来的手指尖一下子放大在眼前。
谢关雎手指触到对方温软的嘴角,才意识到不对,迅速地缩回了手。他既然已经做出了这种事情,当然只好顺势而为,于是脸上露出慌神的表情,一下子从钟知的怀里站起来,撑着桌面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看起来脸上表情有点不敢置信,怎么会做出那样习惯成自然的动作。
钟知缓缓抬眸,深深地看着他。
不知是不是谢关雎的错觉,钟知周身的气场,好似又从冰冻三尺中缓解了一点。
502:【攻略对象黑化度-5,当前黑化程度65。】
谢关雎:【……那这可真的是误打误撞了。】
将这顿早饭吃完后,两个人关系好像缓和了一些当然了,是钟知单方面对谢关雎的缓和。
钟知完全不出门,如同长在了谢关雎身上,强迫性地将谢关雎抱到厨房去,将谢关雎打横抱起来放在案台上,然后才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谢关雎一整个有点无语,却又无可奈何,跷着长腿坐在旁边发呆。
光是这样并不够。
钟知摘下洗碗的手套,伸过一只手来将他的下巴掰过去,声音沉沉的:“不是要让我高兴吗,看着我。”
谢关雎:“……”
他的视线被迫性地落在钟知的身上,一旦离开,这个人就如同恶魂一样缠上来,用冰冷的手指钳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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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逼迫他看着他,只听见他,只闻到他的气息。
谢关雎就这样扭着脖子酸胀僵硬地盯着钟知洗了二十分钟的碗。
再这样下去,他怀疑他会落枕或是得颈椎病。
好不容易洗完碗,谢关雎扭着脖子去了沙发上躺下。钟知将手擦干净,视线盯着他出厨房。
“我看会儿电视。”谢关雎打了个呵欠说,看了眼紧随着自己出来,几乎称得上是阴魂不散的钟知,道:“……看电视的话不会也只能看你吧?”
钟知表情有点冷,但没说什么,走过来弯腰将谢关雎揣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将谢关雎半个身体捞进自己怀里。
谢关雎摁着遥控器,钟知坐在他后头,将他圈在怀里,两只手禁锢在他腰上,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是一种完全将他控制住的姿势。他片刻不离地亲吻着谢关雎的脖颈与耳垂尖,百尝不厌,仿佛恨不得吞下去。
谢关雎很快觉得痒麻不舒服,忍不住别扭地动了动。
“不要对我做出抗拒的姿态,我会不高兴。”身后人贴着他的耳根,声音很轻又很阴鸷地说。
谢关雎控制住自己的哆嗦,停止了一切扭动。
“你身体很僵硬呢,这样我也不开心。”钟知盯着怀中人耳朵后方的细微的鸡皮疙瘩。
他贪得无厌,即便怀中这个人已经是在他掌心的砧板上的鱼了,他还想让这条鱼毫不抗拒、毫不僵硬,甚至是高高兴兴地去接受他的禁锢这真是不合理的奢望。
可是,假如这条鱼喜欢他的话,这一切不就合理了吗?
谢关雎忍不住道:“……可是,这我没办法控制。”
所以还是不喜欢啊。钟知眼神越发幽暗,愈发用力地将谢关雎圈禁入怀中,他舔-弄着他的耳尖,用细微却威胁性十足的声音说:“那就尽量控制吧,不要让我不开心。”
不要逼我不高兴。
不要这样对我,对我好一点吧。
求你。
钟知沉默地将谢关雎的喉结咬入唇齿之间。
被这样禁锢住的谢关雎没办法说话,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圈得更紧,几乎透不过气来。
502:【感觉攻略对象的黑化值很不稳定呢,时高时低的,现在隐隐又有上涨的趋势了。】
谢关雎:【…………???】
谢关雎用这种姿势被钟知一直抱着,直到全身酸麻。中途他差点睡了过去,强撑着眼皮子看了会儿电视。由于姿势实在过于难受,所以还是没有睡着。又过了几个小时,时针转动几个小时,身后人一动不动,呼吸逐渐从沉沉的变为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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