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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浓处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桑石
“怎么了,有刺客来袭么?”
魏康裕皱着眉问。武伯侯内外一向守卫森严,从来没有过遇袭的历史。乍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魏康裕也是一惊。
“等侯爷过来会对您说的。”暗卫说了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只是戒备四周。魏康裕觉得不舒服,不是因为暗卫不搭理他的态度,而是暗卫这架势,既像是对他的保护,也像是对他的监视。监视他什么?难道父亲出了什么事?
魏康裕虽然很着急,还是没有贸然出去,只是拿出了自己的佩剑,拔出佩剑,剑尖隐隐朝外。他的枪术是家传的,剑法是武伯侯自创后又传授给他的,魏康裕已学出了七成火候。
魏康裕等了





春情浓处薄 分卷阅读38
片刻,来了一个暗卫对这里的暗卫耳语几句,魏康裕去听,只听到一些不搭边的词汇,正是密语。这边暗卫的听完,对魏康裕伸出手说:“夫人有请。”
府内的气氛又恢复到了平常,像是事态平息。魏康裕没有摘下佩剑,跟着暗卫再次去找梦娘。但是暗卫带路的方向并不对,魏康裕不动声色没有停下脚步,整个人的状态却已经调整到了蓄势待发,绷得紧紧的。
方向是朝西北方向去的,路上仍然能看到几个下人来回,他们看见魏康裕后都恭敬地弯腰叫了公子,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魏康裕怎么也想不起西北方向有什么。小时候他往这边走,都会被下人劝回去,后来他好奇心减弱,除了和景言八卦猜这儿是不是关着瑞阳公主的孩子外,并不会想起这里。
可现在先是府中乱了一阵,又是所谓的梦娘叫他来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乱子?难道他的猜测是真的么?算起来,那个哥哥是比他大两岁。不期然的,魏康裕又想起来景言,景言是比他大的。
再往前走,就没有人迹了。魏康裕正犹豫还要不要往前走,就看到梦娘身边的丫鬟站在路口等他,暗卫也悄无声息地消失,于是再无犹豫,一直跟着丫鬟走到了一座破落的小院面前。
梦娘正站在门口,面沉似水,见魏康裕来了,也不笑,示意他往里面看。
魏康裕原本心中就有猜测,以为里面会是尸体、血,或者是有一个颠傻痴狂的人,可院子里并没有人,还长满了茂密的花草,他定睛一看,脸色一变那许多植物的样子他并不是陌生,因为那是他亲自捧着,殷切送给景言的礼物!
魏康裕脑子转了转就明白了七七八八,毫无疑问,他曾经刚冒出来就被景言摇头否认的猜测竟是真的!他最先难过的不是景言欺骗了他,而是,景言竟然是他的哥哥!亲的,纵然母亲不是同一个,可也是亲哥哥的那个亲的!
他的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明明是结实健壮的身体,却突然摇摇欲坠。他这副姿态被梦娘见了,误会了,冷着脸说:“看来你是认识这些东西的。”
魏康裕咬了一口舌尖,强行提起了神。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而是为什么梦娘要在这里,侯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时,景言到哪里去了?他是和他一起回来的,而这里显然就是他的住处。
梦娘带着魏康裕,沿着草木之间狭窄的小道进了房间。房间地板上铺着一层棉被,颜色很旧,却洗得干干净净,房间很空很简陋,东西都是直接放在棉被上,碗筷都是很陈旧的,都是一对。这里放着的许多东西魏康裕都很熟悉,一角还有景言换洗下来的那身月白色的长衫。
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很矮的,做工很粗糙的小桌,桌子上摆着几个布囊,还有一个再次令魏康裕色变的同心结,那个他一直记在心里,想知道它去向的同心结。
看到这个,魏康裕情不自禁向前走去,正要拿起它,却被梦娘制止。
梦娘说:“别碰,可能有毒。”
但是她说晚了,或者说魏康裕只当没听见,他拿起来后就觉得这个同心结让他难以忍受,明明保存完好,却没有景言的气息,而结合这个小院应该是住了两个人的事实,景言是将这含义特殊的同心结送给那一个人了吧。
魏康裕脸上露出暴戾之色,什么疑问、犹豫都暂时消失了,他心中只充斥着怒火,对那个胆敢接过同心结的人他怎么敢,他怎么配!
梦娘的面无表情却因为魏康裕的鲁莽而破功。其实那东西没有毒性,早已检查过,可魏康裕不正常的情绪却让她生气,生气之余,还有些心疼与自责。
她心疼被那孽种迷惑了的儿子。孽种果然是孽种,她该看出来的,他刚出生时就不哭的,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那样妖异的能力,现在看,她已经知道了两种,一个是幻术,一种是隐身,而自己儿子明显是认识那孽种,甚至关系不错的样子,联想到儿子从小种种奇怪的反映,定然都是那孽种作祟!儿子那蛮横暴躁的脾气,和那孽种绝脱不了关系。
这里并不是谈事的地方,梦娘叫魏康裕随她去房间谈谈,注意到魏康裕紧紧的攥着那同心结不放,也没想现在就刺激他,由着他握着。到了梦娘的房间,梦娘亲自沏了一壶静心莲子茶,看着魏康裕魂不守舍的喝了一杯滚烫茶水都浑然不觉的模样,才开口道:“你父亲已经进宫了。”
魏康裕抬起头来看着,不发一言。
“那孽种傍晚时逃了,他事关重大,不能离开侯府,你父亲面见圣上,是为了申请谕旨,紧急关门城门,全程搜捕。”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不是,不是父亲的儿子吗?”魏康裕语气凝涩的说出后半句。
梦娘冷哼一声,还是没有说出那个秘密。她说:“话是如此,可那孽种却绝非常人……”
她的话被突然激动起来的魏康裕打断了。“不要这么叫他!他叫景言!”
魏康裕脱口说出景言的名字,说完就后悔了。这是一个秘密,他不应该同人分享,何况梦娘对景言敌意满满。
被突然打断的梦娘并未生气,甚至用怜惜的眼神看了儿子一眼,从善如流的改道:“景言并非常人,他不能出府。”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母亲。”
魏康裕沉着声道。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仿佛他是被蒙骗许久的受害者,正在接受血淋漓的残酷现实。的确,景言的确骗了他,可魏康裕相信景言并不是故意的。他已经把景言带入到被迫害的情景中,听听,“他不能出府”!明明是名正言顺,血统高贵的侯府公子,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不能言说,像幽灵一样游荡在府中,这点欺瞒算得了什么!也许景言只是怕说了,魏康裕就不再理他。
而且,景言一直好好的,只有今日才跟着他出府,他还对此想了很多假设,为此雀跃不已。没想到,景言只不过出去一次,回来就要被人这样追查!
“康裕,你被他迷惑了,你只是从小的时候就被他迷惑,又没有朋友,才会对他如此信任。早知道如此,我应该再生一个兄弟陪着你。”
梦娘是真心这么以为。希向出生的时候,康裕就已经大了,她又没多久就抱给了公主,又是个女孩,没法和康裕玩在一起。如果康裕像其他人家那样有个兄弟,想必就不会如此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撸完啦!周




春情浓处薄 分卷阅读39
六周末要培训两天,这周肝榜单肝的太累,正好我上周买的一批多肉现在都没顾上种,明天请假培训种多肉去。
入v之后更新频率不变,还是一周至少五更,反正能写出来就更啦。
29、二十九章...
“和他并没有关系。”
魏康裕觉得梦娘的猜测很奇怪。从一开始,就是他缠着景言的,想缠到死为止。仔细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是很霸道,很自私的一个人,怎么会对某个人念念不忘,连奉献的时候都没有私欲呢?像是一心求死的飞蛾,为景言对他的吸引力而扑上去,哪怕景言对他不耐烦,他都能死皮赖脸的不肯走。
而梦娘说的什么兄弟朋友的说辞只会让他嗤笑,他心里很明白,哪怕没有景言,他也不会去渴求兄弟之情、朋友之前,他天生就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很显然的,魏康裕的坦白被并不被梦娘信任。梦娘也没有立刻就让儿子相信自己的意思,只是平白叙述道:“景言身边的奴隶今日趁你不在,摸到了你的房间去,身上带着很多药物,喏,就是桌子上的这些小布囊,而你今天是和景言去了香山吧。”
梦娘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她很肯定地说:“他回来的时候是带着花来的,定是和你一起去的。你想想,那个奴隶趁你不在,到你的房间是要做什么?”
若是平常人,恐怕心中都要惴惴有猜测了,魏康裕只笑笑:“他能对我做什么?对我有什么仇恨,还想害我不成?”
魏康裕在套话。他始终没清楚涉及到景言和武伯侯的恩怨,为何公主之子要被囚禁在小屋中,如果说他是痴傻癫狂都还可信,可景言除了不说话外,明明一切正常。如果是以前,梦娘定不会告诉他,可现在梦娘为了让他“清醒”,想必不会再瞒他。
哪怕景言突然,突然成了他的哥哥,至少他也还有了解景言的权利。
梦娘闻言沉吟了半刻,心中念头百转千回。这事还真是不能再继续瞒着魏康裕了,那孽种呵,还给自己起了个叫做“景言”的名字,他也配么魏康裕被迷惑得太深,想不明白为什么景言要害他。景言自然对武伯侯府有怀恨之心,处心积虑接触魏康裕那么多年,才谨慎地准备下药,那哑奴身上携带的毒药连慢性药物都没有,全是发作激烈,后果严重的毒药!
要让魏康裕明白景言是要害他,就得说明白上一代的恩怨,只是这种皇室丑闻早被皇帝下了禁口令,当年知道这些事的人,除了皇室和武伯侯府的主人们外,其他人都被灭口了。就算不因为这个,梦娘也不想再让其他人知道瑞阳公主的耻辱,仿佛哪怕背着瑞阳公主说出来,也是在撕她的伤疤,哪怕这人是她的儿子也不行。
就在梦娘思忖如何告诉魏康裕的时候,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易察觉地狐疑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心想他们之所以要把景言关起来,就是因为景言的相貌特征特别明显,明显到旁人一看到,就能猜的七八分的程度,可魏康裕却毫无疑惑,好似真以为那孽种是他哥哥,梦娘不信这是魏康裕想不到,只以为是景言对魏康裕施了妖法,她不知道,魏康裕从小就对着景言的那张脸,早就看习惯了,景言对他来说意义和旁人又不同,他连比较的想法都没有,哪里还能发现有什么不同呢!他就觉得景言哪儿都美,哪儿都对他有吸引力。
梦娘心里想法转了又转,还是没把瑞阳公主的事说出来,神色郑重严肃地说着一句实话都没有的“事实”:“景言出生时就有异象,吸走了大半瑞阳公主的生命,让公主生不如死,容颜枯老,养了这么多年才勉强能下地,连给公主接生的稳婆都死在了同一天。通玄法师说他是妖星转世,如果离开出生的地方,就会吸掉徽朝的气运,皇帝当初就下令要除掉他,是瑞阳公主死命祈求皇帝,皇帝便命我们武伯侯看管景言,令其不得出府一步,所以他逃出来了,我们才这么紧张。你可能也知道,他有很多妖异的能力。”
梦娘把今日景言先是隐身叫人看不见他的事和暗卫都追捕上他的事都说了出来。想必魏康裕也知道,他这个“朋友”不普通,不然怎么能瞒过府里的人?
她说得煞有其事,魏康裕立刻信了,只因为梦娘这句话带上了好几个大人物。皇帝就不说了,什么话带上皇帝,都让人敬畏,而通玄国师从不干涉朝政,闲云野鹤四处云游,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大年纪,往上数,世人都猜测通玄国师至少有一百五十岁,而他已经成功的预言了几次徽朝遇到的天灾,如果不是皇室因为预言提前准备着,徽朝早就因为历经洪灾、旱灾、地震而上下动荡。就算是魏康裕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提起这位国之重器,也是尊敬至极了。
他哪里想的到,梦娘胆子就是这么大,为了让他相信,竟然拉着这些大人物来编排谎言。
梦娘见魏康裕是信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屈指可数,你千万不要泄露出去,特别不要让皇帝等人知道你也了解了这个秘密,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魏康裕肃然点头。这的确是个大秘密。妖星转世,会吸走徽朝的气运吗?怪不得父亲会立刻面见皇帝,而母亲也守在这里和自己说这番话。说实话,不管这个预言是不是真的,都会被当权者视为眼中钉,要立刻除掉。景言能抱住性命,已经是皇帝仁慈了,而景言被困武伯侯府,天下确实没有动荡,徽朝版图还有要扩大的趋势。而现在,景言跑出去,离开他出生的地方了……
徽朝,会落败么?会民不聊生,天下凋敝么?魏康裕矛盾极了,他曾想当个将军,保家卫国,开拓版图,可突然之间,景言突然站在了他的对立面。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理解父亲与母亲,就算不去亲手捉回景言,也不要在这里纠结着添乱。
可是……哪怕是妖星转世这样大的帽子扣下来,魏康裕也只能想到景言昨天第一次出府看到外面时,嘴角很难得的,浅浅的微笑,还有他刚刚见过的,破败不堪的小院。景言不是坏人,可他怎么会摊上这样的命运?
我要怎么才能帮助他脱离这样的命运?原来景言并不是魏康裕的神气好似瞬间被抽走,肩膀颓然落下。
梦娘心疼地揽住已是大人的儿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脊背:“妖星性情诡异,我们把他关在府中,也因为预言对他心有介怀,他早就对我们暗恨于心,所以才想报复你。要知道,同样是你父亲的儿子,你是锦




春情浓处薄 分卷阅读41
蜂巢劈成两半,焦黄色的蜜顿时流了出来,山洞中弥漫着浓度很大的香甜气息。哑奴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起来,待他羞赧地红了娃娃脸,又发现他嘴里不听话的分泌起了唾液,刚刚失而复得的舌头在疯狂着叫唤着,催促他快点,好去品尝这久违了的味道。
景言注意到了哑奴悄悄吸着口水的样子,把手中的根茎递给他,心知自己不吃,哑奴也不肯动的,于是把拨了外皮,露出中空管子的根茎放入蜂巢,开始吸了起来。
哑奴见景言已经开动,也不再忍耐,也不用那根茎,直接顺着蜂巢的形状把它掰成一块一块的,直接放入口中咀嚼。每当嚼碎一口蜂巢,蜂蜜都会疯了一样涌入口腔,那味道太过浓郁,却不腻人,还叫人难以想象,这小小一块的蜂巢,怎么能包裹住那么多蜜。
景言吃得却不顺利,想用根茎当吸管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蜂蜜过于粘稠,这蜂巢又没有再压榨,导致他了半天力气也没有成功,反而把根茎吸的堵住了,只好用根茎把蜂巢胡乱捅了半天,让蜂蜜流出来,然后把根茎侧着进去转了一圈,卷得根茎一圈都沾上了蜂蜜。
这蜂蜜密度很大,就算是被卷在笔直的根茎上,也久久不肯落下。东西固然好吃,却没到能让景言失色的份上,他就一边舔一边看哑奴。
这时候的哑奴太有意思了,往日不习惯表露情绪的脸上,却写着满满的感动和“太好吃了”这几个字,吃得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蜂巢不断的往嘴里塞,腮帮鼓鼓的,上下嘴唇都快合不上了。景言还看得分明,哑奴的眼睛都红了,还闪着泪光。
他不由得停了手中的动作,忍不住开始反省,原来哑奴这么饿么?都饿得失态了。他应该早把食物备好的。
接着他就看着哑奴呛着了,倚着洞壁呛得难受极了,可手里却还紧紧地捧着蜂巢不肯放下。原来是那些蜂巢的碎块往往被他嚼几下就想咽下去,结果碎块太多了,就呛着了。景言急忙去拍他的背部,哑奴呛咳几声,把嗓子眼里的碎块硬生生呛了出来,含在嘴里,冲出洞外才肯吐出来。
景言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就看到哑奴只傻傻对着自己笑,笑完了,又捧着手中剩下的开吃。不过他这会动作慢了很多,又吃了一会,才放下。
这蜂蜜十分压饱,蜂巢又那么大。景言那份才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哑奴却硬生生吃了一半。吃完后他想坐下,可怎么也坐不下,胃胀胀的,难受,只好在山洞里散步消食。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手劈蜂巢时的感觉,那会儿只顾着吃,没有腾出心来想别的,可现在想想,他劈那个蜂巢,就像是劈一块豆腐似得,毫不拖泥带水,好像那手上没有接触实物上似得。
他捡起一块石头,轻轻一捏,就捏成了粉末。没错,这不是错觉,他变强了。哑奴开始检查自己身上还发生了哪些变化,惊喜地发现自己身上的陈年旧伤居然都消失了,在这潮湿的山洞中,也不觉得腿疼。他少年时经受了太多拔苗助长的摧残,可以说进步空间都被摧毁了,只剩下用身体换来的武功。可现在,一直限制他的禁锢消失了,他的身体变成了新的了!
他想起那个“第一”。身体的暗伤和提前透支的隐患消失,是否说明他可以活得更久,武学上还能再进步呢?
这一切自然是景言带来的,他情不自禁的跪倒在景言身前,颤抖地支吾说着什么,饶是景言也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景言急忙把哑奴扶起来,吃惊地看着哑奴一跪下去就突出来的小腹,忘记了刚才哑奴的动作。他忍不住去摸了一把,感觉这大小像是他偷看梦娘怀孕时看到的,这有点吓人了。
哑奴忍不住侧过身去,却没拿掉景言的手,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太丢人了,先是在流口水,再是吃了这么多肚子这么难看。他年纪可是比景言大一轮多呢,这会反而连孩子都不如。
……
这几天的食物都是景言找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每天都能捡来一个蜂巢,不同的蜂巢产出来的蜜味道总有细微却不可忽视的差别,吃了几天两人都没有吃腻。
哑奴正在疯狂着练习说话,嗓子哑了,像是刀割一样也不顾。他想找回说话的能力,这样至少能通过你问我答来和景言取得沟通。他发现他说的话,只要吐字清楚了,景言都能听懂,也就是说情况比他预想的更好,只要他说话流利了,就可以教景言说话了。
他却不想想,景言既然能听懂人们说话,为何不跟着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上篇文很多读者就不站攻受cp,这篇文又这样,我得反省下了qaq下个文我要把受和路人的性格换一下,这样肯定没错orz
不人家还是好难过!要景宝笑笑才能开心!
31、三十一章...
景言和哑奴在山洞里吃了三天的蜂蜜。第二天的时候,景言继续挖掘这山洞,挖了半天,挖出来了地下暗流,水流并不充沛,刚够两个人饮水所需。香山是没有河的,地上的岩石坚硬难以挖掘,也没有人试图打过井,倒是这景言挖出来的山洞内部,土质就很柔软,挖出来的暗流清澈而清甜,偶尔还能冒出来个小鱼,因为流出来的那部分水太浅,游动不开,过一会儿就死掉,小鱼身体透明,能从表皮看到它的骨质,景言觉得它能吃,一吃之下,味道还真不错,放到口中就化了,无需作料就鲜甜可口。
第三天的时候,哑奴就能自如说话了。景言觉得哑奴太厉害了,能学会的那么快,却不知道自己在哑奴身上施展能力,让哑奴的身体焕然一新,能够重新说话,也不是难事。
度过一开始说话的新鲜事,哑奴就回归到原本沉默寡言的性格,不那么爱说话了。可是他惦记着要教景言说话,于是不停地围着景言,试图让景言从发音开始。
这次哑奴能和景言沟通无误了,可景言听到哑奴对他说,让他学说话的时候,还是那么个反应,迅速的摇摇头,干脆的拒绝。
为什么要说话呢?景言不明白,以前魏康裕也问过他这个问题,那时候他也是拒绝的。他更习惯和人眼神交流,或者连眼神都不要交换,除了哑奴和魏康裕外,他暂时没有接触其他人的打算,所以“交流”这种东西,完全是不必要的。
结果景言这样,把哑奴愁得不轻。哑奴知道他应该逼着景言去开口说话的,可是他能怎么逼呢?说,景言不听,不听之后,哑奴就无




春情浓处薄 分卷阅读42
计可施了。他本来就不是善于说话的人,那几个要学说话的理由翻来覆去说几遍,说了毫无反应的景言了,哑奴都渐渐地觉得,好像学说话没什么必要?
他以前担心自己和景言都是哑巴,逃出武伯侯府后和人无法交流,可他现在能说话啊!他完全可以当景言的嘴,替他说出他的想法啊!而且,景言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会说话后也许对他反而是个负担?再说,景言那么厉害,没必要非得说话吧,景言又那么讨厌说话,他连一点声音都不愿发出呢,因为这事,他现在都不搭理自己了……
哑奴越想,就给景言找出越来越多的理由,找着找着,突然心虚起来,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景言又在这里搭塔。他的练习成果十分有效,如今已经能堆出来半人高的石子堆,于是一边得意地扬扬眉毛,再继续往上垒石块。这时候,他眼角余光看到哑奴朝自己走过来,顿时背过身去,让自己的后脑勺对着景言,意思是,我不要听你说话。
他实在对哑奴最近的唠叨吓怕了,实在不想听。以前哑奴不会说话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烦呢!不过他也没有后悔自己能让哑奴说话,他这会儿终于知道那天看见的哑奴的哭,是因为他说话太激动了,而不是饿了,心里也有自责,他明明早能做到的,可是那时候不知道语言对哑奴那么重要,不然早就让哑奴恢复了。
哑奴恢复是好事,景言只替他高兴,可是,这么来来回回只想逼着他说话,太讨厌啦!不过,他这次猜错哑奴的来意了。
哑奴叫着他的名字:“景言,我错了,我不会再逼你学说话了。”
景言顿时高兴地转过身来,露出小小的,如释重负的笑容。他转身的幅度太大,带起了一阵风,那原本摇摇欲坠的石子塔呼啦呼啦地全部倒塌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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