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死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耳九空
他们说开了,两情相悦了,许泽谦便觉得和自己男朋友做那些,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展盛能忍住,明明大家都是男人,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就是正常的需求,虽说这是白日宣淫,可他们又不去评选奥斯卡最佳行为模范奖,有什么不行的。
许泽谦思及此,忽然扑上去,一下咬住了展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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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他笨拙地咬住不松开,含糊道:“展哥哥,他们都知道我在睡觉,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没想到展盛能听懂,他很快回吻许泽谦,也说:“好。”
许泽谦晕晕乎乎的,被展盛搂紧腰,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他答应了。
许泽谦想对着这个世界喊,展盛答应了!
第四十八章:
许泽谦心里那匹躁动的野马终于撒腿开始狂奔,蹄子哒哒的,欢快地抬起腿,想要博得主人恩宠。
很糟糕的比喻,许泽谦若是只动物,也该是只混血的,有马驹的野性,有小猫的尾巴柯基的短腿,有兔子那般单纯的性子,还有小鹿那双湿漉的眼睛,一碰就能碰出水来,下一秒又低叫连连,让人根本把持不住。
展盛先是半坐在床上,仰着头,任由许泽谦站起来亲吻自己,他的吻生涩却诱人,毫无技巧可言的湿吻,从唇移到两边脸颊,展盛睁开眼,看着许泽谦那副情迷意乱的模样。
倒像是自己是对方发泄的工具,展盛任由许泽谦掌握主动权,又见他一路埋头向下,最终将吻印在他的喉结上,拿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片刻,便悉数含住,啧啧地舔舐。
房间很大,淡蓝色色调,连顶上也是一片蓝色,看着像是海洋亦或是天空,广袤无比。
展盛盯着许泽谦看,只能看到他乌黑的脑袋,随着舔舐的动作上下耸动,敏感处被温润的唇瓣紧紧包裹,激的展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下口口水,喉结来回一动,便清晰感受到许泽谦的舔舐,愈发卖力。
许泽谦终于尝到展盛的味道,自然没有牛奶味,拜托,那还不如直接去咬奶牛来的实际,可男人的味道却比奶香味更加诱人,充斥侵略感,干净而又清爽。
许泽谦明是卖力的那个人,却更像是承受方,只亲了一阵,便双腿打颤身子发软,体内声音一直叫嚣着,停下停下,让展盛来,他才该是躺在床上的那一个,该让展盛狠狠压着自己,狠狠贯穿自己。
许泽谦站起来,在展盛不解的目光中,踩掉拖鞋爬上床,十分乖巧地平躺在床上,呈大字状,慢慢将身子打开。
“你过来。”许泽谦冲他眨眼,声音轻轻的,说话时还有浓重的鼻音,像小猫般,又撒娇道,“展哥哥,过来嘛。”
“好。”展盛简明扼要,快速翻过身,双腿压着许泽谦的下半边,又捉过他腰身,将他半搂在怀里,迫使恋爱半抬头,和自己激烈亲吻。
展盛的吻和他人一般,起初冰冰冷冷的,随后温度忽高,又热情如火起来,房内空旷,那啧啧的淫秽声,高高低低的呻吟,全撞上墙壁回了许泽谦的双耳里。
许泽谦只觉得展盛这一吻,快要将他的命吃去了半条,他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动作,赶紧推开展盛,将头偏到一边,自顾自地低声喘气。
等那空气重进了肺里,他才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性命。
刚才激烈的动作,让他黑发凌乱地撒在床单上,衣领将开未开,露出奶油般白润的肌肤,他就躺在那儿,用带勾子的眼神瞅展盛,幽幽的,似有怨恨,说道:“你轻点。”
第四十九章:
“你好没用。”展盛叹气,将他翻了个身,拿手打他挺翘的屁股,一句句地念道,“小懒猪,小色猫,小野马。”
“你有没有点文化!”许泽谦被说得脸色通红,纯粹是羞出来的红色,他气鼓鼓地想要爬起来,却听展盛停了一阵后又说:“小鹿子。”
他是想到许泽谦动情时的那双眼睛,渗着水,这般瞅着你时,像极了一头懵懵懂懂的小麋鹿。
正爬到一半的许泽谦气没接好,又重新摔回了床上。
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许泽谦觉得胯下顿时生凉。
这煞风景的人!他在心里咆哮,也就只有自己看得上他了,想亲他想抱他,还想和他这样那样地在床上。
也就只有自己能和他这么干事了,许泽谦忽然又想到这一些,觉得挺好挺好的,别去招蜂引蝶了,就和他绑在一起吧。
那个什么蒋敦豪,走走走去一边吧。
思及此,许泽谦又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展盛摆布,展盛动作虽也不娴熟,但他身上气势在,单是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灼热的气息,略沙哑的低笑,便激得许泽谦小腹冒火,前方悄悄抬了头。
害的他体内空虚又寂寞,可展盛忙着亲他全身,都没想往那处进去,实在是太气人了些。
许泽谦暗暗扭胯,试图用屁股去蹭展盛胯下,一蹭就蹭到了一火热的物件,还挺有弹性,鼓鼓囊囊的一大块,顶在他的臀缝间,许泽谦飞快抬屁股,光明正大地和它打了声招呼。
hi,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他在心里默默念道。
展盛被他撩得心里一团火,火熊熊燃烧着,烧的他差点就要失去理智,他的身子下沉,目光便锁在了许泽谦的臀部上。
许泽谦注意到他的视线,玩心大起,疯狂地冲他摇胯扭胯,小屁股摇的像只拨浪鼓,只差旁边的鼓槌敲出声音来,文化人许泽谦又在心里偷偷比喻,展盛就是那鼓槌,到时候啪啪啪啪好不清脆。
第五十章:
展盛两手像烙铁似的,唔,又像是熨斗,一下下地来回烫着许泽谦屁股,许泽谦晕乎乎地趴在床上,摇头晃脑地轻哼着,高高低低地叫起来。
被触碰的那处又酥又麻的,似要被拆开来散了架,又像是要被高温给融化了,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定是被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隔着那条薄薄的运动裤,被肆意把玩。
“你怎么不去做工艺家雕刻家,非要来做保镖。”许泽谦扭头问展盛,欲求不满。
展盛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你进来啊。”许泽谦干脆爬起来,自己坐到他怀里,展盛那物大的离谱,他一坐下就被顶得厉害,像根铁棍子顶在他的屁股口,一不小心就要被强行钻进去。
许泽谦微勃的性器贴着展盛的小腹,随着他轻微扭胯的动作而缓缓擦过展盛身子,展盛身上出了汗,忍得额头也快泛起点点汗粒。
“我们先去洗澡。”他起身,抱住许泽谦的腰,朝上一用力,便把人给拖了起来,这阵仗,就像抱了一只大型熊玩具,许泽谦的双腿随着展盛的走路动作而微微晃动,一不小心,膝盖骨便顶在了展盛胯间。
许泽谦干脆不轻不重地撩拨起来。
展盛忍得辛苦,拍他屁股,咬牙道:“安分点。”
“谁叫你不给我,你明明都答应我了。”许泽谦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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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等这一天的宠幸已经很久了,谁知皇上你这负心汉,心里根本没老奴。”
展盛步子一踉跄,被那老奴二字几乎吓软,他是有心却又差点无力了。
他把许泽谦扔进浴缸,又开始放冷水。
“哎呦呦老奴这身子骨啊。”许泽谦扯着脖子叫,“怕是禁不起皇上这般那般地折腾了。”
展盛指尖沾了些水,点在许泽谦双眉间,问道:“这般那般怎么个折腾法,太监要怎么侍奉皇上?”
“哼。”许泽谦不说。
“好了好了不生气。”展盛跟着坐进浴缸,把他抱进怀里,“先一起洗个澡,当然不会委屈我的宝贝儿。”
“嗯。”许泽谦刚才求欢时浪的不行,被这般轻柔对待时,又怂成了一只红鹌鸠。
第五十一章:
浴缸平躺两个人还有剩余,许泽谦庆幸当时的自己有先见之明,其实根本就没有,他当初只是为了洗澡舒服些,能够大手大脚躺在里头睡个好觉,只可惜有一次睡死过去,差点就要被淹死。
两人的衣服被水打湿,皱巴巴地贴着身体,展盛腹部的肌肉形状明显,勾的许泽谦移不开眼睛,猛咽了几口口水后,忽然迅速脱光了身上衣服。
白瓷般的皮肤在灯下仿佛还会发光,许泽谦其实没有多高,但双腿笔直又长,身上衣服一件不剩,清水下,那腿间笔直秀美的性器也被瞧得清清楚楚,是从未使用过的颜色,连自渎都少的可怜。
展盛一面亲他胸前两点,一面伸手探到许泽谦下面,不轻不重地揉起来。
他的手上覆了层薄茧,许泽谦被他抚摸的刹那,觉得意识混混沌沌地上了天,说不出是心上的满足亦或是身上的满足,这种滋味不同于自渎,就好像是所有的感官都悉数掌握在对方手中,他让你沉沦,你便只能跟着他一同沉沦欲海。
好像他是他的主人,而他是匍匐在他脚下低贱的仆人,靠着主人高贵的施舍度日。
许泽谦仰着身子,双眼微眯,看着展盛轻轻地叫,许久他仰累了,便将头靠着浴缸,水丝全撒在他脸上,凉水让他的意识有些清明,许泽谦便断断续续地和展盛说着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泽谦的身子忽然紧绷,性器轻抖着,颜色竟深了不少,展盛望着他那处,动作快速了些。
“嗯,嗯,啊,展……”许泽谦的声音到最后完全变了调,失神地喊着最后的话,“展哥哥。”
那一声后,他将腰朝上送去,就泄了身子。
“宝贝儿很棒。”展盛亲他快要滴血的脸庞,许泽谦这会儿终于有了些羞耻心,被欲望操纵的时候,他那张嘴儿全是过分的污言秽语,让展盛快些,让他用力些,夸他好棒诸如此类的话语,但泄了一回后,身子疲软,那些羞耻心忽又没有理由地回来了。
他把头埋进展盛怀里,轻轻地喘气,软下去的性器软趴趴地贴着展盛。
展盛把他放回浴缸,站起来脱掉衣服,这是许泽谦第一次看到他赤裸着身子,清楚看到他腿间勃发的巨物,比那天在视频里看到的还要大,可那已经是非常大了,他想起画面里的承受方,看起来痛苦极了,会用英语说nonono,那可是不要的意思啊。
但饶是如此,许泽谦用手握住他,学着展盛的样子来回撸动。
这手似是柔软无骨,展盛倒吸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坐下来,他按住许泽谦后背,让他紧靠着自己,一面将方才泄在他手心的液体抹到许泽谦股间,用手指轻轻试探。
许泽谦身子一抖,手下动作就停了。
第五十二章:
“乖。”展盛哄他,“没有润滑剂,只能用这个替代了。”
“好羞耻。”许泽谦想了一阵,又说道,“我看小说看到过,用沐浴露这种也可以,还香香的。”
展盛亲他发亮的双眼,刺激得许泽谦连忙把眼睛闭上,他听展盛笑道:“摩擦是会起泡的,你确定要用?”
许泽谦买的就是多泡沐浴露,想象了那个画面,忽然就要软了,他才不要成为那样的容器!
“而且我们小谦可是哪里都香的。”展盛将头埋在他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香。”
“你也好棒。”许泽谦有礼貌地回道。
展盛慢慢伸进一指,甬道间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似要将他排挤出去,里面紧的不像样子,即便是在冷水之中,也热的不行,又紧又热,展盛光想着这般画面,便觉得身下那物又胀大了一分。
“我们没有安全套。”展盛忽然想起来,有些苦恼,这突如其来的就是不好,什么都没有准备上。
“你直接进来!”许泽谦着急地邀请他,没有好啊,他才不要那种东西,第一次,第一次是要和展盛完全在一起,没有电灯泡,没有缝隙。
“我很干净的。”展盛手下动作不停,一面又安慰他,“我没有跟别人做过,我很爱你,才会想跟你一起。”
“我也是。”许泽谦红了脸,他最受不住的就是这些甜言蜜语了,太温情的话,便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狠狠疼爱的那个人。
展盛伸进第二根手指,慢慢替许泽谦扩张,到第三指时,许泽谦最隐秘的地方已经完全软下来,殷红的入口一张一合,展盛有些没忍住,将手指狠狠插进去。
忽然就听到许泽谦的一声浪叫,拖长了尾音,连音调都高了不少,展盛找准那处地,又猛戳了几回,戳得许泽谦鼻子一吸一吸的,还在小声地求饶,可他腿间的性器却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说明他是愉悦无比。
许泽谦算是知道了,nonono根本不是什么拒绝的话,是那刺激实在是太猛烈了些,差点就要承受不住,本能便想要匍匐求饶。
他正失神时,身下入口被抵住了一铁棒,他被烫得一下弹跳起来,又被展盛抓住小腹,压了回去。
“你轻一点。”许泽谦可怜死了,他初尝情爱,只觉得是从未有过的人生体验,让他欲死欲仙的,却又忍不住想要,还要,再来一回。
展盛让许泽谦掰着浴缸两边,自己将他双腿折成m字形,将他臀部慢慢往上抬,露出那早就软的一塌糊涂的入口。
“我进去了。”展盛知会了他一声,身子下沉,性器慢慢将肠道撑开一个口,里面嫩肉挤得展盛头皮发麻,咬的牙齿酸涩,水的作用实在有限,展盛感受着里头爆炸的高温,一用力,全根进了许泽谦身体。
“你轻点轻点。”许泽谦弓起腰身,眼角被刺激得落下几滴眼泪,实在是太疼了,他细皮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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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在一起,那异物却依旧埋在里面不肯离开。
展盛心疼地停下来,安抚地轻吻许泽谦眼角。
许泽谦抽了几下气,慢慢适应展盛的存在,展盛这才轻轻动起来,一下下地操开他身子,这样百来下后,许泽谦的身体早软的不行,两腿高高抬起,握着浴缸边缘的双手早就软绵无力,他撑了没多久,人就落了水。
展盛将他捞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这姿势一下进得更深,许泽谦连魂儿都快被操出来,只能搂紧展盛的脖子,慢慢沉浸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去。
亏是房间隔音效果好,才能让他放开了叫,到最后也叫的没有了力气,身子的快感却逐渐堆砌,比方才更要舒爽。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缸里出去,被展盛压在冰凉的陶瓷墙壁上,男人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一下比一下用力,水撒在许泽谦头顶,他将脸高高抬起,迎着那波猛烈的冲击。
第五十三章:
过度纵欲的结果,就是许泽谦做完后根本无法起床,身子早被清干净了一遍,但身上那些吻痕怎么也没办法消掉,他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用一种一言难尽的复杂眼神控诉展盛的暴行。
本来该是温存的事后时间,虽然展盛不抽烟,但还能逼着他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听听,许泽谦算盘打得好,没想到在浴室一玩就玩到了四点多,楼下饭香挤着门缝都快飘起来。
展盛帮他掖好被角,自己穿衣起床。
刚才那事战况激烈,那些衣服扔的零零散散的,有些在床头,有些在床尾,展盛光着膀子找衬衣,终于在许泽谦脚下发现了被偷偷藏起来的一小抹白色。
展盛伸手想去扯,无奈许泽谦脚趾蜷紧,把无辜者压的死死的,半分也不肯松劲。
“你这渣男!”他气急了喊道,“你这负心汉,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吃光了就跑,我跟你说,哎呦喂痛,我的命好苦啊,这都是造了什么孽。”
许泽谦想要顺势冲展盛耍泼,谁料这次翻了一遍身,身下那处就疼得撕心裂肺的,好像还有什么异物钻在其中,两瓣屁股也似扭伤了筋骨。
他不敢再动,僵硬地侧竖在床沿边,亏了那两只还能转动的眼珠子,展盛这才会意,把他的姿势摆放正确。
许泽谦在他的安抚下躺好,见展盛不知何时穿好了衣服,颀长的身子,一副衣冠禽兽的好样貌。
“过一阵子就要起床了。”
展盛俯下身啃他嘴唇,两人亲得房内啧啧声不断,许泽谦气喘吁吁朦朦胧胧中,听到展盛呷笑又说:“我可不会吃光了就跑的。”
许泽谦拿被盖住脸,在一方小天地中局促地回忆方才展盛的情话。
哦,这该死的爱情。
两人还想再说些话,门外许母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她嗓门还不算大,敲门的动作也很轻,但饶是如此,许泽谦依旧被敲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僵直身子,愣愣地看着展盛。
方才胆大是真的,这回胆小也是真的,许泽谦觉得这塌下来的一半天都压在他的肩膀上,这该怎么说,嗯,展盛在他的房间里呆了一下午,嗯,一下午,做什么,做……咦,做作业啊!
许泽谦觉得希望之神在冲他招手,他回应老母亲的呼唤,一面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起来,又因为胯下之痛,像只摔跤的老母鸡一般坐在了地上,展盛忙抱他起来,他心疼得不行,抱着许泽谦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别担心,有什么事情,我都撑着,我皮糙肉厚的,没事。”展盛的眼珠子很黑,不似许泽谦的美少年深棕色,与他对视的时候,许泽谦只觉得两股颤颤,连魂魄都要被他吸了出来。
“我更紧张了。”许泽谦关键时候掉了链子,跟他说实话,“我怕你要把我吃了,展哥哥,别吃我。”
第五十四章:
展盛气,但还是依着许泽谦的意思,乖乖在书桌旁坐下,他抽空看了眼书架上厚厚一层书,脸上表情顿时迷醉。
许泽谦……看起来实在是太好学了,他如今大学也是毕业了,怎么这书架上的,还大多都是高中教科书,甚至连初中那些还在上面,展盛想到以前自己背书包上学堂的样子就头疼,不,他甚至都没有双肩背过书包,包里也没装过课本。
当时应该多学点,展盛心想,这样聊天或许还有共同语言,氧气的化学成分是什么,忘了忘了。
“你先看着。”许泽谦从书架上扫出几本化学物理数学课本,系数堆在展盛面前,他含糊不清地扔下一句,拖着病体踩在展盛大腿上,战战兢兢地从书架最上方,抱出了一叠a4纸。
“这是什么?”展盛难得慌了。
“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来了,你等一会儿。”许泽谦喊完门后再吼展盛,“给我做题,随便做,把这一页都做完,别问我为什么,我会跟你解释的,笔,笔给你。”
展盛被迫握着笔,头一次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件非常诡异的非正常事件中,这根本就无法用常理去思考,不,他甚至从没有追上过许泽谦的脑回路,太难追了,好累。
他咬着笔头,苦恼皱眉。
“加油。”许泽谦快握上门把手时,突然转身看展盛,他握拳做了一个勇气男孩的手势,在展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迅速拉开了房门。
急迫的现实已经无法再让展盛思考什么为什么,敌人迫在眉睫!
他当即俯下身,刷刷地造起答案里,其实填满一张试卷挺简单,前面都是选择题,abcd蒙眼猜,三长一短选最短是什么鬼,展盛只知道全选c,总能拿到好几分。
顷刻,他便做完了前两页,为了让试卷逼真些,展盛又在一些题目上划了下划线,表示自己曾有认真思考过。
虽然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做高中题目。
许母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奋笔疾书的展保镖。
“这是在干什么?”许母走上去,从背后看展盛手上的试卷,许泽谦忍住两瓣屁股的抗议,也急忙追上去解释,“妈,这是我高中还没做完的试卷。”
许母晕晕乎乎的:“你让他做这个干什么。”
“就突发奇想。”
许泽谦对手指,他虽在许家受宠的很,但因着许母曾是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的缘故,在学习这块问题上,家长从未放弃过对许泽谦的鞭挞,反而是更为严苛,他继续说:“妈,你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如今我也想试试压迫别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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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说得起劲,余光忽然看到展盛落在床上的皮带,铁质带扣在阳光下熠熠生光,许泽谦心里一惊,忙跑过去,将那带扣握在手里。
“还有皮鞭。”许泽谦装模作样地在展盛身上重重一挥,虽看着动作凶横,但其实并没多少力道,反而是在展盛身上激起了一股难耐的痒意,像是床上情趣,他的目光都快直了。
但展盛的笔,依旧啪哒掉在了桌上。
许母见状,彻底了,甚至无法思考其中的漏洞和bug,思绪全沉浸在许泽谦的一番话和动作上,唇瓣哆哆嗦嗦的,拼命组织语言。
他的宝贝儿子,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怪癖,这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吗?
许泽谦挥完皮带鞭子后才反应过来,整个人如遭雷劈,但木已成舟,他只好凶狠狠地命令道:“继续做,做不好不准吃晚饭!”
在许母眼里,哭唧唧的展盛迫于自家宝贝儿子的淫威,不得不重新奋笔疾书,瞧他这样子,保护宝贝儿子的时候,定是吃了不少苦。
多涨点工资吧,她在心里叹气道,都怪不容易的。
话说回来,她又想,刚才看展保镖做的第一道题目,这么简单的,也做错了。
第五十五章:
许泽谦下去吃晚饭时,桌边只坐了他爸一个人,问了才知道,今儿陈末临时回国,他哥兴匆匆地跑去机场接机,连晚饭都来不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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