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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死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耳九空
展盛率先走进墙角阴暗处,半个身影露在外面,朝许泽谦招了招手。
许泽谦先把嘴角的冰淇淋舔掉,拾干净再进去,他隐隐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心里忐忑不安,但却又格外兴奋。
他矜持地等展盛先开口。
展盛假意咳了一声,跟他说:“冰淇淋给我一口,我就尝尝味,下次就知道你口味了,好买给你。”
借口,都是借口,许泽谦在心里喊,他说话好矜持啊,明明床上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好喜欢,忍不住就想把嘴巴送上去,再把眼睛闭起来,好享受这种情人之间的亲昵,那是一股早就融入骨髓的温情。
“早知道就不舔干净了。”许泽谦喃喃自语,身子凑过去,说道,“那就亲一口吧。”
话还没说话,却见展盛拿过他手上勺子,顾自吃了一口快融化的小甜品,吃完后一脸笑着看他:“现在在外面,干什么?”
许泽谦觉得自己颜面净失,这人也不哄哄他。
第六十二章:
接下来十分钟,许泽谦泄愤地把可惜什么都没有做错无辜的冰淇淋拆吃下肚。
展盛乐得不行,两人这会儿位置互换,许泽谦走在前面,两人隔了约莫有一米多远,展盛晃晃跟在后头。
“宝贝儿宝贝儿。”展盛后来笑着跑上去,从背后把人给抱住,在脸颊四处亲了几口,这才慢慢喘息说,“回去给你,别激动,记得没带降火的药,上火了可不好。”
“你够了。”许泽谦捂脸,羞得快不行,“我没有饥渴难耐,我没有上火,我没有满脑子黄色腔。”
“那这个是什么?”展盛抓了一把他的胯,轻轻揉,“硬了的,热了的,被我抱一下就起来的,是什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泽谦虽胯下难受,但仍要为自己争一口气,“你到底是谁,把我的展盛藏哪里了,那个矜持的,冷漠的,被我碰多了就躲开的展盛在哪里!”
“学我说话啊。”展盛轻捏他屁股,抱了半晌忽然就笑,凑在许泽谦耳边说,“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啊,其实我高中是个混混,特爱玩,后来家里要钱,我就去当了保镖,你知道的,不能笑,要把表情绷起来,像这样,宝贝儿快看。”
许泽谦听他说家中缺钱时便觉得心疼,心刚疼破了一角,又被展盛紧绷的表情给笑岔了气。
不过停下来后一琢磨,他又有些吃味,便故意高冷地说:“哦,是吗,玩了些什么,说不定我也玩过,其实我也是老司机,富二代的游戏,你懂的,都玩过。”
“你再吹,再吹就打你。”展盛说罢便打他屁股,许泽谦见状赶紧逃,两人互相追了有几十米,后来许泽谦跑累了,展盛便拉起他往前走。
两人互相握紧对方的手,如水月光倾泻一地,似给狭长的山道铺了一层银色薄毯,山路看不到尽头,道旁树荫蓊蓊郁郁,偶尔有风吹过,激得树叶簌簌作响,山林便有一瞬间热闹起来,两人又似看到了漫漫前路的尽头。
“刚才看到一个跟高中同学很像的人,所以有点想到过去,我以前就是个混混,高中没上完就退学了。”展盛没跟许泽谦说起过这些,这时好似自揭伤疤,但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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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和它们告别,唧唧歪歪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情绪,便又说,“他从小就会打我们,后来我们就逃到了滨海,我妈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我又觉得上学没意思,甚至养活不了我和我妈两人,就辍学了。”
他断断续续地讲,许泽谦认认真真地听,他很爱哭的一个人,看动物世界都会流泪的一个人,这会儿什么眼泪都没掉下来,但一直摸着展盛的手,又是又捏他手背的肉。
后来展盛就问他:“你都不清楚我的过去,就和我上床,不后悔吗?”
“不后悔啊。”这时候已经到了宾馆房间,许泽谦将他压在门板上,自己将头仰了起来。
第六十三章:
宾馆的木门就像个摆设,展盛靠了一会就觉板子摇摇晃晃,似要支撑不住两人的体重,但这会儿谁都不想动位置,尤其是许泽谦,快将身子融在他身上,连分都没办法分开,一分准得要拉丝。
展盛紧紧钳着他的腰身,许泽谦腰窝被迫下凹,迎着展盛疾风骤雨般的亲吻,像被暴雨打在脸上,又像被扔进汹涌的波涛之中,随着海浪沉沉浮浮。
后来的事就有些记不清楚,只依稀想到他被展盛打横抱了起来,轻放在床上,然后又从包里掏出安全套和润滑剂,小心摆在床边。
许泽谦满脸潮红,被亲红的唇透着淋淋的水光,让人愈加想要一亲芳泽,刚才那些不过是浅尝辄止。
展盛做完这一切便倾身而下,隔了约莫有十厘米的距离,和他沉默地对望,那双眼里有好看的光,就像是整片星空融入眼底的黑色之中,许泽谦似是有些看呆了,突然间起身,额头一下撞上了展盛的脑袋,嘴却亲在了他眼皮上。
“痛死我了。”他亲完后才抱怨,拇指揩去展盛眼上的水渍,开玩笑说,“我给你画了个珠光眼影,好看。”
展盛回礼道:“我也给你来一个。”
本来有些旖旎的气氛在打打闹闹中淡了不少,停歇之后,两人互相紧抱着对方喘气,渐渐下来,夏日的宾馆温度似是又高了几度。
展盛问:“先去洗澡?”
许泽谦软软地点头,如鸦羽的睫毛微颤,整个人却慵懒地不想再动,说是要起来的,两条腿跟断了骨头般,展盛故意在床上拖了他一阵,许泽谦便抓紧底下的床单,不让自己被拖过去。
“好吧。”展盛最后屈服,再把他抱起来,故意叹气道,“做牛做马咯。”
“驾!”许泽谦玩心大起,便打他结实的后背,可惜宾馆实在太小,没法给他策马狂奔的机会,许泽谦有些惋惜,又说,“我一定要骑你。”
展盛听得步子一踉跄,和许泽谦双双摔倒在地上,他的身子压着底下的小身板,疼得许泽谦滚着身子嗷嗷地叫,比当时那次叫床还要惨烈,那次至少是舒服的,这次连肺都要被他压了出来。
“你,你,你。”许泽谦顽强地抖着手指说,“你谋,谋杀亲夫,我要,死了,被压坏了。”
说罢白眼一番,手突兀地从半空打在地上,脆弱的少爷悄无声息地躺着,似乎连胸腔都不再起伏。
展盛面色煞白地看着他。
第六十四章:
“小谦啊。”他慌忙去抱男孩,止不住地叫,“小谦,你醒醒,你快醒醒,你别吓我别吓我。”
接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即便是在人生最困难的那几年里,也不过是眼眶红了那么几回,可这次的害怕从心底最深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就像是夏日从头顶灌满全身的冷气,展盛忽然有了落泪的冲动。
他抖着手去掏手机,一面跟自己说:“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出事的。”
许泽谦心里慌的不行。
演技界的小戏,在飙演技时稳如泰山和老狗,却不料一朝失策吓坏了自个男朋友,许泽谦本来不过想开个玩笑,再说他就算再怎么样,也是个二十好几的男人了,怎么会一压就倒,这实在是有些不太科学。
等手背落了展盛的热泪时,他才发现展盛竟是实实在在地哭了,没有出声,但默默流了好几串泪,一滴滴好似都砸在许泽谦心上,他的心脏进了水,带着大脑一同死机,连前戏准备也没有,突兀地就把眼睛睁开了。
展盛正巧看过来,打电话的动作愣住。
“我诈尸了。”许泽谦尴尬地笑,幽幽地说,“随着一道白光,我到达了那个彼岸,在那里,大家热情地迎接我,载歌载舞,端来烤肉和火锅招待我,可即便是那诱人的香味,也无法阻碍我回来找你的脚步,我爱你展盛,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你是我的superstar,笑一个好不好。”
展盛的眼里全是血丝,一时猩红着眼睛看着他,脸上有些许泪痕,和许泽谦一同坐在地上。
他一声不吭地爬起来,只说了句,哦,那就好,便进浴室锁上了房门。
许泽谦本想跟上去,无奈被门甩了一鼻的灰,他也是第一次受这种待遇,但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只想低声下气地求展盛原谅。
“我错了展哥哥!”他找了张报纸放在脚边,随后屈膝跪下来,也不管展盛有没有在听,不过他必是在听着的,于是继续说,“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真的不是故意的,呸,我是故意开玩笑,不是故意想吓你,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说了好一阵里面也没动静,许泽谦便干脆自顾自地说起相声来。
“哎呦老妹啊,我跟你缩件事。”
“啥事啊大哥。”
“你嫂子不理我了怎么办呗。”
“干啥不理你啊。”
“我跟他开了个玩笑,把他吓哭了。”
“这嫂子咋这么胆小的。”
“不是他胆小,是我太过分了,我就想把我这头割下来给他当皮球踢,就盼他消消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老哥啊你贼逗。”
(大家自动脑补一下相声的调子大概就是ze样)
说了一段展盛还是没动静,许泽谦垂头丧气地耷拉脑袋,过了半晌忽然匍匐在地上,大声对着地面喊:“哥开门啊,人有三急,尿频尿急尿裤子啊!”
整栋楼似是抖了抖。
门哐当开了。
展盛沉着脸问:“你要让整栋楼的人知道你膀胱不好?”
第六十五章:
许泽谦爬过去抓住展盛的裤腿,将脸贴在上边,慢慢磨着,一面悲痛道:“既然你要抛弃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没抛弃你。”展盛解释不清楚,看他跪着也心疼,便把他捞起来,褪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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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进浴缸,准备好好洗一洗。
一洗便又点了火出了事,两人在其中滚上了好几圈,弄得许泽谦膝盖处骨头隐隐作疼,嗓子也喊的有些沙哑,到后头他实在后怕,怕明天早上会说不出话,就让展盛从后背绕上来,用力捂住他的嘴巴。
他便叫不出来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些闷声,嘴也张不开来,只有鼻子还能呼气,气息全喷在展盛手背,而温热的唇和舔舐的舌全落在他的手心,展盛被他弄得愈发激动,力气也大了起来。
许泽谦半跪在浴缸里,半截身子埋在水中,他自己又因着剧烈的运动出了不少汗,汗汇成汗粒,一滴滴地落进水里,他无意识地垂着头,身子随着展盛的频率而前前后后地耸动,白嫩的手扒着浴缸的边缘,但似是快要脱力了。
展盛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阵,后来俯下身,将身子的重力全压在许泽谦身上,和他的身体紧密贴合,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去碰他下面,前后两重快感,即便是被牢牢捂着,许泽谦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他叫的实在是舒服,展盛便也想听他叫,这叫声好比是情人间的催化剂,不然便好似是他在施以虐待,即便这是对方自己的要求,于是就放开了自己的手,将他翻过身,抱出了浴缸。
许泽谦被压在墙上用力做时,脑子里隐隐约约只有两件事,一件事是好舒服,另一件事是完了,嗓子一定哑了。
第二天起来时,他条件反射地想找水喝,去摸旁边展盛时,发现被单温热,人不在床上。
他自力更生地喝完水,试图开嗓。
就像只鲜嫩的小鸭子,喘着不稳的呼吸声,用那种说者要死闻者落泪的声音念了几句台词,没能坚持下去,自己先笑了。
正弯腰笑着,展盛开门进来。
他见状扔下手中的袋子,忙跑过去,扶住许泽谦紧张地问:“怎么了小谦,是肚子不舒服吗,我昨天都给你清理干净了。”
“让我笑一会儿。”他说完吸了几下鼻子问,“怎么闻到香味了,背着我吃了什么好吃的。”
“给你买的。”展盛宠溺地笑,“昨天问了当地人哪里的早餐好吃,特意给你过去买的,怕你身体吃不消,昨天做太久了。”
许泽谦流哈喇,眼巴巴地望过去。
地上的盒子,都!撒!了!
败家子,怎么能把早餐扔到地上。
第六十六章:
许泽谦最后还是吃到了早餐,其实也就小小的一些,还是从地面抢救回来的干净货。
吃完后停了一阵,还是没找回声音的状态,如果能忽略这人唇红齿白面色红润的样貌,听声音会让人觉得这是得了重感冒,好在今天不用拍戏,许泽谦便请了一天假。
下午的时候展盛帮他去买零嘴,过了一会门就响了,他以为这人是忘带了钱包或是什么,屁颠颠地下床开门,还顺便喊:“展哥哥。”
许是太甜地喊了一声,门外的人有些尴尬,眼神不知道放在哪好,见许泽谦望过来,便瞬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听说,听说你感冒了,过来看你。”
“对啊。”许泽谦粗着嗓音把他迎进门,低头看见他手上的果篮,一颗心倍受煎熬,忙说,“来就来,带什么礼物。”
“关,关心你。”唐觅红着脸低下头,他来之前早将台词背得滚瓜烂熟,都是自己挑细选但我情话,但他脸皮其实很薄,到了这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直说,“关心你,来看看你。”
许泽谦受宠若惊,还拍自己胸膛,大放厥词道:“我没事,我强壮地很。”
唐觅放下果篮,迅速摸了许泽谦的胸膛一把,绝对不瘦,肉不多不少正好,但绝对没有强健的肌肉,算不上什么强壮。
他犯难了。
唐觅此时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该上还是应该被上,可横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再回头的路,只好硬着头皮说:“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许泽谦忙拿了个苹果去洗,作为主人,顺带也给唐觅洗了一个,唐觅拿着苹果的手发抖,对着许泽谦勉强笑了一声,才张嘴啃了一小口。
不知道是哪里的苹果,甜的好似出了蜜,许泽谦虽总尝到一些奇怪的味道,但甜能瞬间盖过一切,他吃完了一个,又想去吃第二个。
“别别别。”唐觅忙站起来拦住他,“就一个够了的。”
“我不够啊。”许泽谦奇怪道,“好甜的,还想吃一个。”
唐觅又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这人总不按套路出牌,吃两个药效两倍,他到时肯定是承受不住的,还不是害了他,思及此,于是赶紧说:“多吃不好。”
“为什么不好?”许泽谦的表情严肃起来,忙问,“我以前最多吃过三个。”
“对肾不好。”唐觅憋了一句话,又说,“是我一个老师说的,我以前学医的,算半个医生。”
医生的话自然要听,许泽谦虽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被拉着乖乖坐下。
两人开始对台词,对到最后,许泽谦莫名其妙红了脸,身体好似出了水,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电流在里面窜,他坐立不安起来,一会儿撅屁股一会儿抖腿,磨着座椅想要疏解突如其来的欲望。
这实在是太尴尬了些,许泽谦偷偷摸摸去看唐觅,发现他也有些不对劲。
“我们怎么了?”许泽谦眯起眼睛,目光有些溃散,强撑着意志力问,“我好热啊,你的脸也好红,发生了什么?”
唐觅苹果吃得并不多,此时不过是红了点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把衣服脱掉。
他穿了一件带拉链的上衣,慢慢将它拉下去,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白皙没有肌肉的瘦弱上身,他又慢慢去褪下半身的裤子,没有见着内裤。
许泽谦惊呆了。
差些就要看到唐觅的关键处,许泽谦突然把眼睛捂住,使劲地摇头,一面又喊:“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小谦,我很干净的。”唐觅走向他,慢慢说,“你要我好吗?”
“我是下面的,怎么要你,蛇病!”许泽谦忍不住骂他,“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蛇病走开我打你了啊!”
第六十七章:
展盛从超市买完零嘴出来,终于接到大伟的电话。
大伟是他高中的同桌,展盛跟他关系尤其好,平时也是断断续续联系着,这次他是看到唐觅总觉眼熟,不多了个心眼,便去打听他的情况。
“真的是小木那小子啊。”大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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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面惊讶,“我问了一圈别的朋友,都说是他,不过整了一点脸,大伙儿都认得出来,没多大差,说起来展哥你记性不行啊。”
“我记住他干嘛?”展盛的笑僵在嘴角,匆匆和大伟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下了,随后立刻打给许泽谦。
等了很久也只有一阵短促的忙音,那头没人接。
“是睡着了吗?”展盛忍不住多想,换了只手拿袋子,一边去路边招车,好在镇子街上也有出租,展盛出了三倍钱,那人才同意往偏僻处走。
房间内的老旧电扇咯咯吱吱地响着,没有空调带来冷气,许泽谦热的几乎要去扒光身上的衣服,但他勉强还有些理智,又是委屈又是难受,总觉得自己身体只有展盛才能看到,断不能给面前这个妖艳贱货给看了去。
唐觅还要贴过去,许泽谦没多大力气,身子是软的,步子都是虚的,踩在地上像是吹了几瓶酒,他就是个即将被凌辱的可怜人,后背紧贴着墙壁走路,还要拼命躲开他的攻击。
许泽谦最后没能坚持住,靠着墙壁慢慢滑至地面,身上反应大,他的胯间挺起了东西,只能弯下腰,遮遮掩掩把羞耻的给盖住。
唐觅伸手要去摸他。
许泽谦轻喘着气,问他:“你几岁了?”
唐觅一边碰他一边答:“二十四岁。”
“哥啊!”许泽谦痛心疾首地叫,“我未成年啊!你怎么能对孩子下手,丧尽天良!要给你枪毙的!”
唐觅实在有些懵,但因着他平时也算是个遵规守纪的公民,听到未成年三字便瞬间条件反射地回了手,无措地瞧着许泽谦。
“这不可能。”片刻后他反应过来,嚷道,“你别骗我,今儿不是你上我,就是我上你,你逃不掉的。”
“我不逃,我是逃不掉。”许泽谦破罐子破摔,双手大张,说道,“我是不可能上你的,要不你自己来,我享受。”
“真,真的?”唐觅一愣,看他如此配合,自己也有些不相信,忙问,“你是想通了,是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吗?”
“你有病吧!”许泽谦忍不住骂他,“你不过就是爽了几分钟,但我以后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唐觅身子抖得厉害,他倒没注意几分钟这种羞辱,不过听到了后面牢底坐穿四个字,忍不住反驳:“这不可能。”
“你法盲吧!医生也是假的吧!”
唐觅默默把脸埋下去。
这下倒是好办了,许泽谦心里有谱,先是说:“我真的未成年,今年才十五岁,哥哥你比我大了九岁,你十五岁的时候,我还在床上画地图,你怎么下得去手。”
唐觅一想对啊,脸于是更红。
第六十八章:
许泽谦继续说:“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小乡村,你也知道我看起来小,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没办法给家里减轻负担,我妈生了好几个兄弟姐妹,家里靠父亲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实在是紧巴巴没有盼头,后来我的经纪人陪他旗下的演员过来拍戏,正巧看到我,惊为天人,就把我带出了山沟。”
唐觅听得眼睛有些发红,止不住点头说:“都过去了啊,小谦弟弟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倒还是个好人,许泽谦心想,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看起来明显属性相同。
许泽谦一不紧张,身下快要爆炸的热就缓了不少,不过还是觉得难受,他这一番说得口干舌燥,就说:“有点热,想喝水。”
唐觅过去倒了杯热水瓶里凉掉的水给他,还小心捧着过去。
许泽谦拉了拉衣领再道:“因为我看起来半大不小的,经纪人就想让我演偶像剧,但又怕年纪太小会让观众有违和感,这才让我谎报了年纪,其实我才十五岁,生日也在下半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也是听过这句话的。”
“你放心你放心,我是不会动小孩子的。”唐觅忙安慰他,“我没这么禽兽,我是不知道才会这么干。”
“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我觉得有些尴尬。”许泽谦快疯了,他自己虽然没有展盛那样好看的肌肉,但至少不胖不瘦,身形也算是修长,但唐觅就只是单纯的白,白的在灯下仿佛会发光,但却没有什么肉,就像最瘦的瘦排骨。
“好好好,要不……你把头转过去,小孩子不要看。”
许泽谦说了声好,正要动作间,门外钥匙声当当作响,门把手一转,裹着黑背心的高大身躯从外面进来。
“展哥哥!”许泽谦撑着脱力的身子靠墙站起来,摇摇晃晃扑进展盛怀里,这会儿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只觉得那股药劲又全上来了,迷迷糊糊去蹭他的胸膛,说,“好难受,他给我下药了,让我上他。”
展盛再不敢随随便便把袋子扔在地上,只好单手把此时已经迷糊的许泽谦抱住,低头亲在他的眉角,一面抬眼看着唐觅。
唐觅对上展盛投来的视线,身子一颤,没稳住,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宋木,把衣服穿好。”
他单手拖抱着许泽谦往前走,慢慢一步步地走,每一下在唐觅眼里都像是放慢了帧数的恐怖镜头,唐觅脸色煞白,但依旧摇头大喊:“我是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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