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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多祸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叶昙
薛修听得脸色铁青,他一面派人将剩余的解药送去了太医院给太医查验,一面就命人去抓那养蛇人。
可去到那养蛇人的住所,那人却早已失去踪迹。
太医院的太医并非谁都不识那青叶蛇解药之毒,第二日简太医就对薛修道:“的确是此物之故,但说来古怪,此物常人食用并不会引发毒症,当是一些其他药物刺激,诱发姑娘毒症的。”
薛修听言,谢过简太医后便让人唤了薛芯柔,看着面前面色发白努力镇定着自己的薛芯柔,薛修冷冷道:“你老实把事情都交代了,否则明日我就送你去明心庵,这辈子你都别想出来了。”
明心庵是京中专勋贵世家甚至皇室犯了大错的女眷的庵堂,进去了就是等于被家族放弃了,没几个能再出来,里面管制十分严苛,哪怕你出身再高贵,进去也得吃残羹冷炙,动手劳作。
薛芯柔知道薛修并非虚言,再也绷不住,面色惨白的跪了下来,哭道:“大哥,我,我不知道,那解药,那解药我也吃了啊,我真的不知道。”
薛修道:“少说废话,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薛芯柔打着颤道:“我,我也是在逛花月的时候偶然听说了那养蛇人之事,才,才偶然跟姐姐提起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薛修看着薛芯柔吓得满脸是泪,浑身颤抖的样子,心中十分厌恶,冷道:“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记住了,你起什么心思我都不会管,但莫要为了私心就置家族利益于不顾,你要知道,离了薛家,你就什么也不是。”
薛修盘问完毕,薛芯柔回到自己院中,看到候在自己院中等着自己的同母兄长薛修泰,眼泪又刷一下飙出来。
几日后,薛芯怡身上的毒渐清,但面上和身上却留下了难看的黑色毒痕,当她得知这些毒痕再不能根除,直哭得死去活来,她拉着薛修就道:“大哥,一定是她,一定是夏以宓那个贱人,听说她自幼跟着傅女官修习药理和毒术,那解药好端端变成毒药肯定是她动的手脚,而且你看她那日杀蛇动作那么利落,说不定就是对蛇性也是非常熟悉的。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薛修斥道:“你胡说什么,这事都是你自己胆大妄为挑起,若不是你想着害人,以身犯险,如何会落得今日这般?刚才那些话以后休要再提起,至于你身上的毒痕,我自会帮你寻药祛除。你且就在家好生歇着,莫要再横生是非。”
薛芯怡听言只气得咬碎了银牙,她认为她兄长必定也是被那夏家贱人给迷得失了魂魄,偏了心眼,再不顾及她罢了。
待得她痊愈,蒙了面纱入了宫,又是跟薛后好一顿告状,并道:“姑母,夏家女这般阴狠毒辣,她尚未嫁入我们薛家,就已经引得大哥和二哥失和,我被她害成这样,大哥都还要向着她,斥责于我,若将来她真嫁给了大哥,我们薛家岂不是要由她说了算?”
“而且传闻燕王对她有意,若是大哥真娶了她,岂不是会引得燕王和我们薛家对立?她和她的母亲韩氏都一样,都是狐媚祸水,姑母您看看那夏家的下场,可是那韩氏再嫁却照样过得逍遥自在?”
看自家姑母面色沉沉,薛芯怡再接再厉,继续道,“姑母,就是燕王府也不能让她入,现如今,她已和我们薛家结了仇,她那般妖孽,若是她入了燕王府,在燕王耳边吹点枕边风,将来必会引得燕王和我们薛家不和,姑母这事,不能不防啊!”
薛后本就心胸眼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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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也多是在后院里转,薛芯怡的话还真真入了她的心。
她想事已至此,的确不能让这夏家女入燕王府。
燕王手握重权,陛下是铁了心将来要把辅政大权交给燕王的,薛后绝不能放心让一个跟薛家有仇的人嫁进燕王府的。
而且她对嫁自己侄女给燕王一事仍是没死心,哪怕是嫁不成侄女,也定是要想法子塞女人入燕王府的,这夏家女生得这般妖孽,届时岂不是成一大阻碍?
薛后苦思着该如何远远打发了以宓,可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能既打发了以宓又不引起燕王和成郡王府以及魏国公府的怀疑,不由得就生出,还不如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她的念头。
薛后动了杀机,只是在她尚未动手之前,事情又有了转机。
九月底,大周北面的附属国北沅国发生内乱,北沅国国主的幼弟北安王趁兄长在外征战受伤之际发生政变,杀了留守在都城的侄子北沅太子和二王子,自立为帝。北沅国主得到了消息,悲怒之中,未及回到都城便在半途中伤重而亡了。
北沅国主有三子,北安王发生政变之时,其第三子元淳正好不在都城,幸于难。
元淳得知北沅都城之变后,就带着一部分人马逃到了大周,请求大周的庇护和支援,以期将来再夺回皇位。
第19章家事国事
北沅是大周的附属国,每年都会跟大周进贡,且这位三王子元淳还和大周有些渊源,他和北沅太子的生母乃是大周宗室女,老荣郡王的幼女,当初被封为平原郡主和亲北沅的。
北安王政变,北沅太子被杀,平原郡主也在沅都自缢身亡。
所以不管是从政治角度还是从情理上大周都不能拒绝元淳的请求。
庆源帝在病中亲自接见并安抚了元淳,赐了宅子,让他安心在京中先安顿下来,又着令燕王和兵部负责跟进北沅之事。
接着几日后,老荣郡王妃,元淳的外祖母,入宫觐见薛后,请求陛下赐婚,许大周贵女于外孙元淳。
大周历代都有和北沅相互联姻的传统,上一代是平原郡主嫁于北沅国主为后,再往上则是北沅的公主嫁到了大周为妃,大周亦有宗世女嫁去了北沅皇室,所以老荣郡王妃的要求并不过分。
可大周皇室历来子嗣就不怎么兴旺,此时整个宗室就没几个正是适婚年龄身份又还能显示出大周诚意来的女孩儿拿来和亲。
庆源帝自然不可能舍得拿自己唯一的女儿淮宁公主去和亲的。
薛后对庆源帝道:“陛下不必烦恼,老郡王妃也断断不敢有这个念头的。其实老郡王妃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曾明言而已。”
庆源帝看着自己的皇后,虽然他谈不上真有多喜欢薛后,但她陪着自己度过最艰难的日子,因着自己曾受过宋贵妃以及自己原先那位太子妃的不少责难,还流过一个孩子,几经波折才生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对他而言,她也已经如同自己珍视并且愿意保护的亲人一般。她的那些缺点,他很多都知道但却愿意容忍,无关痛痒的事他也多愿意顺了她。
他闭了眼,“嗯”了声,就问道:“她属意的是何人?”
薛后就叹了口气,道:“是诚郡王府的大郡主,嘉郡主。”
庆源帝猛地睁开了眼,脸色有些不好看。
薛后忙道:“陛下休恼,别为这还没影的事伤了身子,这应不应的还不都是陛下说了算。唉,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老荣郡王妃,实在是,现在宗室里正值适婚年龄,身份上又能入老荣郡王妃眼的也就只嘉郡主一个了。”
又道,“当年老荣郡王妃也就平原郡主一个女儿,同样也是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先帝说和亲不也就和亲去了,现如今,老荣郡王妃想替外孙求娶一个郡主,也并不算是过分的事。”
庆源帝面色变幻,若只是一个寻常皇室郡主,和亲也就和亲了,可嘉惠郡主,她是先诚郡王世子的遗孤,老诚郡王妃的眼珠子。当年先诚郡王世子是为了自己而死的,他做不到不顾老诚郡王妃的意愿直接下令赐婚让先诚郡王世子的独女嫁去北沅和亲,更何况还是在那三王子前途未卜的情况下。
却原来老诚郡王妃原有两子,一个便是先诚郡王世子穆承伯,另一个便是现在的诚郡王穆承良。庆源帝为太子时,穆承伯跟随庆源帝去蜀地办差,路上遭遇刺客,穆承伯就是当时为了救庆源帝而亡的。
这也是为何庆源帝格外宠幸信任现诚郡王穆承良的原因之一。
薛后见庆源帝面色半点没有因自己的话好转,就笑着继续道:“陛下,其实这事也不是不可解。老荣郡王妃她说的是诚郡王府家的郡主,其实诚郡王府也并非只有嘉惠郡主一个女儿,现在那位诚郡王妃韩氏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
“只要诚郡王了那姑娘为其义女,陛下再册封她一个郡主封号,让她代嘉惠郡主嫁予北沅三王子不就可以了吗?”
庆源帝微愣,然后看了薛后一眼,慢慢道:“你可是还在因着那姑娘拒了薛家的婚事而不满?”
薛后听言脸上就是一红,虽然她已年近三十,此时这样子倒更似少女。
她似乎有些羞惭道:“的确是有些不满的,但是陛下,与北沅和亲一事乃是国事,和臣妾对那夏家姑娘有没有不满并没太大关系,不过倒是因着臣妾之前对那夏姑娘关注过,所以老荣郡王妃一提让诚郡王府的姑娘和亲,臣妾知陛下必会为难,就想到了此法。”
庆源帝点头,道:“既如此,你便召老诚郡王妃问问吧。至于要不要让那夏家姑娘替嫁,乃是诚郡王府的家事,让诚郡王府自己决定吧,你只道若是他们愿意,朕也不会反对便罢了。”
薛后大喜,之后便服侍着庆源帝用了些粥服了药,这才退下安排去了。
翌日,薛后便召见了老诚郡王妃,将北沅三王子希望能求娶大周贵女一事说了。
薛后道:“我们大周皇室有和北沅皇室历来有联姻的传统,此次三王子因北沅发生政变来我们大周,求娶大周贵女,我们更是不能拒绝,且亦不好随意册封一女子就许了他,让他误以为我们大周轻慢于他。”
“奈何淮宁公主刚且十四,尚未及笄。陛下病重,亦犹豫是否要直接赐婚公主,老荣郡王妃却道三王子年纪已不小,希望能尽早成婚,早日为北沅国主一脉诞下子嗣。”
“如今我们大周皇室唯有嘉惠郡主身份贵重,年龄合适……”
看老诚郡王王妃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薛后就叹了口气,转而道,“不过陛下也说了,嘉惠郡主乃先诚郡王世子唯一的血脉,就是赐婚公主,陛下也是不舍将嘉惠郡主许去和亲的。”
薛后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诚恳又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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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诚郡王妃。
老诚郡王妃心知自己此时应该跪下,诚惶诚恐的认了这桩亲事,可是她年纪大了,过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嘉惠是她一手养大的,长子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她实在不舍也不愿将她送出去和亲。
薛后看差不多了,就安抚地笑着道:“叔母,其实依本宫看,陛下和叔母都不必为此事如此为难,北沅三王子求娶大周贵女,为的也是稳固和我们大周的关系,只要我们显示足够的诚意也就够了。”
“再说了,这诚郡王府的郡主其实也不一定就只有嘉惠郡主一人,这郡王妃韩氏不是还有一个长女吗?陛下说了,若是诚郡王认了韩氏长女为义女,亦可册封其郡主爵位的。”
老诚郡王妃心头一跳,抬头看薛后,看着薛后停了话,若无其事却又意味深长的笑,心中却慢慢亮堂了起来。
老诚郡王妃回到府中细细思量了一番,便召了儿媳诚郡王妃韩氏说话。
老诚郡王妃直接就将北沅三王子求亲,帝后意欲许嫁诚郡王府的郡主一事说了,然后道:“韩氏,你的长女虽说是夏家女,从小却是养在魏国公府,良儿还曾多次提议,想让你将她接回郡王府来养,不过是你自己顾虑太多,未曾同意。这次皇后娘娘却是说了,若是此次你接了她到我们郡王府,陛下便可直接册封其郡主爵位。”
韩氏脸色一白,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婆母。
老诚郡王妃被她这么一看,有那么一刹的尴尬,但她很快就释了那尴尬,冷道:“韩氏,当年良儿要娶你,我并不愿意,但也并没因此就为难于你,这么多年,哪怕因着你让诚郡王府被人备受非议,我也从未迁怒于你,我待你如何,良儿待你如何,你当心知。”
“此次事情,你心中大约也清楚,恐怕皇后娘娘特意点了意欲让我们诚郡王府的郡主和亲北沅,本来就不是意在嘉惠,而是你的长女。是你的长女拒了薛家的婚事,得罪了皇后娘娘和薛家,这才让皇后娘娘借此次机会想打发了她,而我们嘉惠根本就是被牵连的无妄之灾!”
韩氏咬牙,她也知道就算让诚郡王府和亲一事不是薛后有意谋划针对以宓,但将以宓拖出来让其代嫁也必定是薛后有意为之了。
韩氏说不出话来,老诚郡王妃就继续道,“韩氏,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容忍,但是若是因你,因你和前夫所出的女儿连累了我的嘉惠,我绝不能忍!就是良儿,你当知道,哪怕你们有亲生女儿,他定也会毫不犹豫让其代嘉惠嫁给北沅三王子。”
“这事我还尚未和良儿说,良儿因着他大哥,对嘉惠有多重视你是知道的。他承继了他大哥的爵位,他大哥又是为着陛下而死的,若是他不管不顾推嘉惠去和亲,怕不仅会引起众臣的非议,就是陛下都会寒心,因此失去圣眷,对他的前途和声誉都会有碍。他爱重你,若是将此事告知于他,也不过是让他陷于两难。这事,你且回去好好思量思量吧!”
韩氏心事重重的回了主院,侄女嘉惠郡主在自己婆婆和夫君心目中的地位她是非常清楚的,哪怕自己夫君不会逼自己让以宓替嘉惠和亲北沅,若嘉惠真嫁给了那三王子,不说婆婆会多恨自己,怕是丈夫都会跟自己渐起隔阂,从此离了心。
可是若真让以宓替嫁,她皱了皱眉,且不说母亲那一关不好过,就是以宓的性子,怕也是根本就不会应的。
第20章这能怪谁
韩氏到底也没有将此事跟诚郡王说,说了又如何,她知道他十分爱重自己,可是诚如自己婆母所说,若以宓是郡王爷的亲生女儿,他定会毫不犹豫地让以宓代替嘉惠去和亲的,可现如今这状况,他定开不了口让以宓替亲,但却也绝不会坐视让嘉惠去嫁那北沅三王子,届时不过是让他左右为难,徒增烦恼而已。
其实若以宓真是自己和郡王爷的女儿,那郡王爷和婆母让以宓代替嘉惠去嫁北沅三王子,哪怕明知道没用,韩氏也可能会理直气壮的生气,去反对。
可现在,提出让以宓代替嘉惠的,是薛后。
而嘉惠,真有可能是被以宓连累的,至少自己婆母是这么认为的,除非她是想要跟自己婆母反目,否则她就什么也不能说。
饶是韩氏素来决断,此事也让她夜不能寐,翌日一早她先派人出去打探了那北沅三王子的情况,午后便回了魏国公府。
她知道自己母亲有多看重疼爱以宓,此事若是直接跟母亲说,怕是会毫无商量余地,自己就会直接被母亲骂道狗血淋头,因此韩氏先去见了自己大哥魏国公韩誉。
活跃在政治中心的勋贵大臣们都是人,京中以及宫中的一丝风吹草动都离不开他们的眼睛。
先是北沅三王子元淳入京,接着就是两位已久不入宫门的两位老郡王妃,元淳的外祖母老荣郡王妃以及老诚郡王妃先后入宫见薛后,然后老诚郡王妃见完薛后之后,自家的妹子就跑来见自己,还是屏退众人在书房说话,魏国公见自家妹子那少见暗沉的脸色,便已猜到一二了。
只是他猜到事情大约和和亲有关,但他再也想不到此事会牵连到外甥女以宓身上。
听完妹妹韩氏的话,魏国公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冷道:“胡言乱语,什么叫是宓姐儿连累了嘉惠郡主?这和亲,历来都是皇亲宗室,怎么轮,也轮不到宓姐儿身上!”
韩氏面有无奈还带了些讥讽,她道:“话是如此说,但让以宓替嫁的主意是薛后出的,必是薛后迁怒当初宓姐儿拒嫁薛家一事这才故意挑起,我婆母抓住这个就坚持是宓姐儿连累了嘉惠……”
嘉惠就是婆母的眼珠子,就是郡王爷,因着其死去的兄长的缘故,那也是把嘉惠当什么一样的宠,怕是自己的两个儿子亦祥亦在郡王爷心中也没有嘉惠重要,以宓又不是郡王爷的亲生女儿,这反而让她不能不管不顾的反驳婆母。
魏国公叹了口气,他自然也明白自己妹妹的尴尬处境。
他摇了摇头,道:“算了,这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燕王他,是不会让宓姐儿嫁给北沅三王子的。”
韩氏一惊,面色又是一变。
韩氏也略有耳闻外面的传闻,只是那是因为傅先生引起的,傅先生以前就教了以宓五年,她只当傅先生再至魏国公府是念及与以宓的旧情,那些传闻不过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散播的无稽之谈。
而燕王对以宓有意,想求娶以宓一事,只有魏国公,韩老夫人还有以宓自己知道,并没有人告知韩氏。
她看着自己大哥,面色冷凝道:“大哥,燕王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真的对宓姐儿有意?”
韩氏心高气傲,哪怕燕王位高权重,她也并不愿女儿嫁去燕王府为燕王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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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妹妹虽是外甥女的生母,但也是诚郡王妃,燕王既然没有透露消息给她,那就不该从自己嘴里让她知道。
他转了话题道:“阿曦,宓姐儿虽是你生的,但却是母亲养大的,你曾应诺过母亲,宓姐儿的婚事要由母亲来作主,这和亲北沅一事,母亲是绝不可能答应的。你便直接这样告诉你婆母和妹夫,说以宓的婚事你做不得主就是了。至于要不要让嘉惠郡主去和亲,如何运作,那也是该由老诚郡王妃和妹夫去决定和操作的。”
其实这么浅显的道理,妹妹一向聪慧能干,如何不知,不过是怕得罪了婆母,伤了和妹夫的感情而已。
韩氏脸色白了白,这就是说连大哥也是不同意让以宓嫁给北沅三王子的。
韩氏咬了咬牙,道:“大哥,其实以宓姐儿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嫁给那北沅三王子对她来说才是更好?那北沅三王子的情况我也打听了,除了是要远嫁北沅以及将来三王子的前途难料之外,其他条件并不算辱没了宓姐儿……”
“闭嘴!你,你给我闭嘴!”
韩氏话还未完,就听到一声厉喝声从身后传来。
韩氏一惊,回头便看到自己母亲韩老夫人脸色铁青,满脸怒气的看着她。
却是薛后身边的宫人早已将薛后和老荣郡王妃以及老诚郡王妃的对话传给了燕王,燕王清楚韩氏的性格,知她必会回魏国公府,便预先派人将薛后和老诚郡王妃的谋算告知了韩老夫人。
所以韩氏一到国公府,韩老夫人便已知道,得知其寻了儿子在书房说话,韩老夫人忍不住就直接过来了。
然后就听到了女儿的这一番说话。
韩氏忙上前去扶韩老夫人,刚开口换了声“母亲,您听我说……”,却是被韩老夫人一把推开了。
魏国公扶了韩老夫人坐下,韩老夫人这才冷冷看着自己女儿,斥道:“听你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诚郡王府真是好谋算!他们家的女儿金贵,难道我们宓姐儿就不是娇养着长大的,?就因为生在了你的肚子里,就合该被他们拿去牺牲,保他们家女儿的富贵平安?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我告诉你,我生了你,你不尊重你自己,不尊重你自己的女儿,宓姐儿是我养大的,我却不允许你们糟践她!”
“你回去也告诉你婆母,我们宓姐儿,她姓夏,也是在我魏国公府,由我这个老婆子一手养大的,和他们诚郡王府没有任何关系,她想让谁去替了她的宝贝孙女去嫁那番邦,我都管不着,但想打宓姐儿的主意,就休想!有本事就让她亲自来跟我说,看她有没有这个脸!”
韩氏的脸被说的一阵红一阵白,还是魏国公看不过去,在一旁哄了韩老夫人,道是“母亲您小心着身子,别气着了”,又道“那毕竟是妹妹的婆母,妹妹也是不知如何推拒,这才回了家找儿子商议对策,母亲不要误会了妹妹”云云,才勉强让韩老夫人歇了些怒气。
韩老夫人被儿子劝着,怒火平息了些,她再看自己女儿,见她紧抿着唇不再出声的模样,又是忍不住火气。
这个女儿,自幼便是如此,倔强傲气,要做什么只凭自己的心意去做,幼时不觉什么,她是国公府大小姐,做错了事也没什么,反正有自己和老国公爷帮她在后面兜着,可是她做了母亲,却因着她的性子让她自己的女儿受了那么多的苦而丝毫不以为意。
韩老夫人平静了下来,失望又带了些嘲讽道:“听你说,呵,你先前说以宓姐儿现如今的状况,是不是嫁给那北沅三王子对她来说才是更好。那么你就跟我说说,宓姐儿现如今是什么状况,为什么要嫁给那国破家亡的北沅三王子才是更好?难道她在我们大周就嫁不到一个好人家了吗?当年你和离之后,可还是能嫁到诚郡王府的,她可是有哪点不如你了?”
这……韩氏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又是无奈,宓姐儿哪点不如自己?在母亲眼里,宓姐儿的性子容貌当然是半点不会不如自己的,她不如自己的,就是出身而已……
可这能怪谁?
如果当年自己不是坚持要嫁给那夏家老二,而是听从父母的意见直接嫁给诚郡王或者任何一个其他父母看得上的提亲者,自己女儿的出身都不会差。
第21章我不愿意
韩氏忽略自己母亲后面冷飕飕满是嘲讽的话,尽力平静地解释道:“母亲,您知道,宓姐儿容貌太盛,她在京中,已经得罪薛后和薛家,薛后和薛家之人都不是心胸宽广的,可将来太子登基,他们却是太后和皇帝的外家,且皇帝年幼,届时太后和薛家必然权盛,宓姐儿留在京中,怕是日子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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