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修行观
作者:即染
他从来都是祸害,不然名字为什么叫做殃?
活了几千却幼稚的像一个孩童。某些行为和恶魔一模一样。
一见面就强行入主了对方身体,将别人驱赶。
他说,他是戏的编剧,他是看戏的,不是演戏的。
看尽他人悲欢,引诱着进入无尽深渊。欺骗,他的本色。
祸害修行观 分卷阅读1
我来了
“咦,这是什么地方?我又到了新的地方。”一个身影肆意的飘荡着,细看,竟然是透明的。前面有个人,他过去,蹲下。仔细端详清楚,地上躺的是一个满身鲜血的,一个……少年。
青年歪歪头,手放在下巴上,似乎是思考的模样。缓缓起身,手中浮现出一个金色的光球,光球颤动着,不老实,似乎是想要钻到青年身体里。青年微微呵斥,光球稳定下来。
青年手指翻转,光球被拉成越来越细的细丝,被注入到少年身体里。青年目光怜悯的看着前面,这东西多少人想从我手里拿走,最后却便宜了你。这份怜悯,不知是对被自己看上的少年,还是对以前的自己。
青年的身影越来越淡,逐渐飞入到少年体内,强行的剥夺了少年对身体的控制权。肆无忌惮的读取的少年的记忆。
想法?
他需要在意别人的想法吗?终于在地上躺够了,缓缓起身,感觉着身上的刺痛,用手指捏了个法诀,做了下清理。
沈卓,一个傻子,但是长老们对他都还好,但平辈的小辈儿因为长老的行为而都暗地里欺负他。各种法宝会被同辈夺走,自此长老只能找些其他的不会被其他人夺走的照顾他,就像这次,去玄冥宗报名,竟落到一个傻子身上。路途上自是不了各样欺负,这不,现在这个人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殃知道他有多痛苦,因为这个人他根本就不傻,因为灵魂的破碎造成不能对身体进行完整的控制,就像是想往东就会趴下,想往西,却有时候又不能站起来,偶尔能对身体作出正确的控制,却只能证明,自己是个不太傻的傻子。
殃注意到旁边有个少年人的模样,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一眼便能看出是玩够了才来的的样子,毕竟嘴角还油光锃亮的。
“傻子,起来该走了。”少年人一脸傲气,毕竟自己面对的只是个傻子。“你在叫我。”殃轻轻的笑着,嘴角的笑容,在这幅少年的面上显得十分单纯。
“你,你会说话了。”“怎么了,因祸得福,我重新活了。”那少年模样的人一脸震惊,殃像是开玩笑似的,摆了摆手。“该走了。”那个人呆呆傻傻的走在前面带路。
一群人去玄冥宗的路上已经习惯了对沈卓百般刁难。可殃不是好惹的东西,都在暗地里弄了回去。那些人发现,如果他们白天对沈桌做了某些事情,先把沈卓上不上当放在一边,他们这些人晚上总是要经历些什么,或许噩梦,或许其他的。
因此他们白天都不敢在做些什么了,总是传着沈卓撞了什么邪。
一行人先无论团体内部怎么样,都是紧赶慢赶,生怕错过了报名的时间。终于赶在了玄冥宗报名结束之前到达了那里。
趁着还有一些多余的时间。在山下休息一晚,养足神,第二天到达了报名那里,众人排着队,沈卓这个不被人待见的,当然是站在最后面。一开始殃还饶有趣味的左看右看。
终是在耐心被完全消耗之前,终于到了沈家的第一个人,开始检验。
第一个火系,通过第一关。
第二个火系,通过第一关。
第三个火系,失败。他现在有两个选择,现在麻溜的滚回家,或者留下来,作为一个杂役弟子。那男孩儿咬了咬牙,选择了留下。
第三个是一个小姑娘,水系,通过第一关,她对检测着甜甜的笑了一下,开心的跟着前面几个人,跑了过去。
终于到了沈卓。“火系。”殃伸出一根手指,在嘴前吹了一下,摆了摆。“不,是水系。”展示似的,指尖凝出了一个,蓝色的水球。那个登记的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玉碟递给了他。大大方方的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下接过玉碟,向前走。
第二关的关卡是排队的,一般是按各系去排。沈卓把玉碟递过去,那个人像是看稀有动物似的盯一会儿。看样子是没看出什么花来。
一指另一个方向,殃望了一眼,那里面只有一个桌子和一个老人,再无他人。
对此殃感到无所谓,却引得他人注目,毕竟其他人的队伍都有将近百米长了,他却可以单独去一个地方。一个没有人排队的地方。
在桌子对面有一个凳子,没有问过,殃就坐下。用双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支持下巴盯着对面的老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你是水系?”他直接分出一只手凝结成一个水球。
“这么小都能聚出水团了,看起来挺不错,给我做徒弟怎么样?”一副色咪咪,想要拐卖小朋友的样子。这老东西,倒是有眼力见儿。连问都没有问过沈卓的体质,就直接想他做徒弟。
“我,不拜师。”“给我做徒弟很好的,各种福利哦。”白发老头死心不改。“不。”“好吧,既然你能聚出水弹了,证明你有攻击力,现在来测试一下。那边那块石头上试试。”老头有点伤心的样子。表情好像要使坏。
试试就试试,他把那个手里的水团朝着着石头上传送去。水团渐渐扩散,将整个石头包裹在水中。几秒钟过后,水团慢慢散去到空气中。石头样子和原来一模一样。
看起来不怎么厉害?别出的测试传来一阵震动。那块圆形的石头轰然变成了粉末。殃努努嘴对着老人。让他现在在看那块石头。
怎么样,脸上一副快夸我的表情?这可是测试用的石头,连剑都劈不出来什么痕迹的。就这样,被着十五六的臭小子弄碎了?
“怎么不喜欢啊,不行我把它在复原。”殃一脸不开心的,再次用凝结出了一个水团像那些粉末飘去。这次用的时间比较长,石头又恢复了,原本样的,把他累得呼哧呼哧的。白发老人瞪大了,眼有点儿直。带有治愈属性的水系。
“臭小子,你真的不肯拜我为师。”“当然我要自己独立的。”“算了,算了,强求不来你过去吧,你现在大概可以直接准备入内门了。对了,是不是你的水系有腐蚀功能或者修复功能。”他还是问了问,无法肯定自己之前的判断。
“没有啊,从空中捕捉就好了。那些腐蚀或者修复的因子。”殃接过玉碟向前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那老人已经消失了,他笑了笑,一脸无所谓。这算一种下马威吗?
殃继续向后走,当然,他不是第一个到达那里的人,他的测试还是浪了不少时间。被分到了一个还算普通的小房子里。
随意打量了一下,在桌子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想了想,拿出一根又一根的骨头,晶莹剔透,上面晕染着淡淡的白光。
殃开始拼凑,最后可以清晰的看出是一只猫的形状,一只手刚打算凝出灵魂,突然又放弃。按住脊椎骨,拿了起来。洁白的骨头,缓缓的浮在空中,发出一种圣洁的白光。右
祸害修行观 分卷阅读2
手手掌之上,浮现出一条红色的细丝,细丝从脊椎骨中间穿过,完完整整。
把脊椎骨放回去,把手掌心割开,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白色的骨头上。竟有一种妖治的美感。血液在控制下,开始覆盖住所有的白骨,渐渐的,白骨上长出了红色的肉,最后被黑色的毛所覆盖,一只活灵活现的小黑猫就这样出现了。
但是,两只眼睛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殃沉默一会,似乎是考虑着用什么来做眼睛,最后他拿出了两颗蓝色的珠子,放在了眼睛的洞穴位置,再次滴入鲜血,鲜血浸满眼眶,却一点儿都不会流出来。然后,他吻了上去,一次,又一次,通过周围凝集的灵力,眼睛,终于出现了。
抽出沈卓的灵魂,注入猫的体内。他不知道沈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但是既然成为了他的猫,那就由不得他了。
霸道吗?他本来就是这么霸道的人。
三千亿
多数时间,殃是把沈卓抱在怀里的。哪怕是战斗的时候,因为那水滑的皮毛手感还真不错。比如说,现在,所有的弟子都要经过比试,每七天一次,你可以挑战别人,也能被别人挑战。
自然,殃是没有心情去挑战别人的。如果你什么都不做,也没有被别人挑战的话,就会随机通过你的玉碟给你分配对战的人,进行实战演练。毕竟这是实力为尊的天下。
这大概算强制的课时任务吧,也有那些对战狂人,那有另外的比武台。另外的比武台大概是压上一些东西,付出相等价值的东西,当然如果擂台上的人同意也可以少一些。
现在殃的面前站着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殃的左手臂上抱着一只黑猫。黑猫,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状似有神,实则无神。殃对着对面的少年叹口气,右手,倏的出现了一把扇子,通体银色。
一副话唠的模样。“你知道,这把扇子叫什么吗?”一种自问自答的语气,“它的名字叫三千亿。”扇子从面前划过,被扔上天空,散开,散成数亿根钢针,细数,大概真的有三千亿。
密密麻麻的针尖指着对面的少年,“如果你破不开的话,就下去吧。”殃操控着这些钢针,形成一面具宽阔的墙,对面的人开始尝试着攻击,却,杯水车薪。
头上的汗滴越来越大,甚至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少年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却毫无效果。直至体内的灵气耗光,最后无奈的走下了擂台。胜者,沈卓。
殃把擂台底下发出靠字的人,通通的记在了自己内心的小本本上,准备以后遇见了,好好拾一顿。没错,他就是这么记仇,怎么样?
回到自己熟悉的小屋,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就趴在了自己的床上。小黑猫优雅的坐在桌子上,“怎么,忘记怎么变成人了,要不要我帮你?”殃把头转过来,对着自家小猫。
小猫快速的化成了一个几岁的胖娃娃,一边摆着手,“不用不用,前辈不用。”小脸红扑扑的,是想起了他第一次化成人形的样子。
那天他刚醒过来。他听见这个人说醒了,被这个人一把抱在怀里。唇对唇的,吻了上来。只感觉到一股灵力充斥了丹田,他从一只黑色的小猫变成一个胖娃娃。
那个人捏他的胳膊,揉揉他的脸颊,“嗯,再试试。”把他抱起来,又一次的吻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四肢急剧生长,逐渐拉伸成一个青年的样子。
“对没错就是这样,如果你以后想变成这样的话,要记住刚才的气流循环。你可以随意的去外面的擂台比试,好好修炼,然后如果想要上床睡觉的话,你只能以猫的形态或者一个胖娃娃的形态,记住了没有?”刚醒过来的小猫就被这么一大溜的训了一通,脑子还晕乎乎的。
一身黑色衣装男青年对少年点了点头。心中一种怪异感油然而生,对面的明明是自己之前的脸。这算不算上是另一种意义的,鸠占鹊巢。
两人就这样在一起,度过了将近了一个月的时间。
某个没脸的殃,就是这样度过的。吃饭睡觉督促小猫修炼,闲的没事撸猫。执行执行门派任务。就好像,他不用修炼似的。
终于有一天,某只猫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前辈,您难道不需要修炼吗?”某个人品尝着从底下带来的某种小零食,一边嚼得嘎嘣脆,一边说,“修炼,哦,我不需要。”
这种态度真的是让某只猫一点拿出尊敬前辈的态度都拿不出来。如果是不是,他真的能武力压制住所有人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活了好长时间的老妖怪。没脸没皮,没羞没臊。
这一天。殃看见了自己的黑色小猫从窗口跳进来,似乎腿有点瘸。是受伤了,殃在心里默念。把他抱在怀里,听他从头到尾的开始解释,发现了很多血。
却由于是黑色的毛发看的不太清楚。
“怎么了?”先把小毛从头到尾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殃才开始了解情况。他的小猫没有化成人形出去,遇见了,某个少女的狗,一只白色的小狗。在众人面前,他没有办法化成人形,被那只狗追来追去的,只能以猫的本能去做斗争。还有其他人助威,所以,受伤了。
而他平时又是习惯了以人形态使用法术,而且当时的情况也不能让他以猫的形态使用法术所以被欺负的很惨。
某个护犊子的人不乐意了。
“沈卓沈卓。”外面有敲门声,殃走出去。“就是你的猫吧,和内门灵儿小姐的狗打了一架。这不在比武台,找你呢。”“这么快?”杨微微的笑了起来,嘴角满是恶意。
殃抱着自己的小猫赶了过去,那里果然站着一个娇俏的女子,旁边,躺着一只白色的小狗,凄惨的叫着。一毛的红,显得很是悲惨。
果然是会叫的狗儿有糖吃啊。殃如是想。
看她这副架势,就知道是内门弟子。飞扬跋扈。殃立刻判断出是自己家的小猫,伤的比较重,但由于毛色,倒显得那只白色的小狗极为可怜了。
“哼,怎么你的猫欺负我的狗?”“要不要我们比较下谁的宠物伤得比较重一些?”殃冰冷的盯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儿用灵气审视一下,殃怀里的猫。双手叉腰,底气却似乎有点儿不足了。
“哼。就算是这样。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的瑰儿可老实了,如果不是你的猫,她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简直是强词夺理呀。
殃向前逼近几步,一字一顿的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嗯。”走过去,用没抱着沈卓的那只手,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了灵儿脸上,“现在,响不响。”少女愣了一下。她根本就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会伸手打她。而且打的居然是她的脸。
脸倏的就红了起来,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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殃随后闪身几步,脚尖轻点,落到了比武台上。女孩气急,毫无顾忌的也跟了上去,在女孩脚尖落到比武台上的一瞬间,两人身上浮现了光柱。契约已成,殃嘴角勾起了笑容。女孩显得有点慌乱,什么生死斗?
生死斗顾名思义,以生和死来做的斗争。一般是一人先上台讲出条件,第二人上台便算成立。哪知殃上台明面上什么都没有说,便暗地里下了生死斗的条件,少女一来,生死斗就成立了。
闻讯赶来的少女的师兄,站在那里,看见了这两道光柱。只感觉自己无能为力,只能传信给师傅。
教训不长眼的
几乎是几个呼吸,一道光影就出现在了擂台外面,那是他们的师傅。虽然只是□□,也极具震撼力。当看到两人的契约,皱眉了,对着殃,说了。“能否和平解决呢?”
“你当我傻啊,生死斗立了,就必分生死的,让我和平解决,不就是让我认输吗?认输的人,必死。”殃斜眼瞅他。
殃捏捏下巴,“这算不算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呢?嗯,好像是。”一脸呆萌。
生死斗,已经近百年没有出现过在这个擂台上了。一般都是由人在暗地里下手,摆在明面上的,真的是很少。“师傅,他是耍了阴招,才让,师妹进入这生死斗的。”师兄告状,殃故意的盯着他看了一会,记下来。
对于这句话,殃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对着那个师傅,“嗯,对我卑鄙,我不要脸,我无耻,但是我不傻呀。”然后就跟故意似的,伸出手指指着对面的少女。
“就像我对面这个,一不小心就生死斗了吧。”
“你可知道后果?”那个师傅像是被激怒了的样子。
“后果,嗯,我想想。如果我认输,我死,如果我不认输,她死。”这是摆明了把少女的战斗力不放在眼里。
“你可能会报复我。但您是长辈,不能明面上来,这会引来,嗯,什么什么的,道德的谴责。”明明说的,都是那些,只能在暗地里的话,却一脸光明正大的样子。
“所以你要对付我,只能派和我同样的小辈,和我同样的小辈呢,当你看完我这场比斗之后,你就会觉得他们一定会折在我手上,所以你不会派出他们。”
“当然,也有可能您不要脸,我下场了,您就一招了结了我。但是正道这人不要脸,貌似是活不下去,所以这条,概率很小。毕竟众目睽睽。”
“所以最大的可能在,外出的时候对我下一些阴招,嗯,应该是这样。”殃自言自语。
对没错,殃从头至尾的分析都很有道理,长老这人也很想威胁他,但他总不能说对我就是要在外面给你使招子,让宗门的人给你下绊子吧。
对付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其实也挺麻烦的。
然后殃被对面的人打断了。“师傅,我毕竟是内门弟子,也不一定会输给他吧,看着。”少女利落的出招。
殃笑笑,心底里却是嘲讽这个少女,傻瓜吗,看招?还是如往常一样甩出扇子,还是那样的语气,“你知道三千亿除了这个名字的、另外一个名字吗?”一脸邪气凛然。
“叫做送、君、归!”送君归不是像以前一样由银针排列成一个盾形,而是形成了两面墙,在少女前后。之前殃拿出送君归,都是用来做防御的,将那些人消耗个遍,也就不得不下去了。这可是他第一次用这把扇子来攻击呢。如此以来,你也算得上是荣幸。
想了想,空出一个头的位置。那小师妹左突右闪,却始终逃不出这两面墙的位置。两面墙来回刺了个对穿。
台下那个少女的师兄喊了出来,“小师妹。”水蓝色的衣服染上点点血。像是黑夜中的繁星。少女勉强支撑着站着。
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手茫然的,不知道该按下哪里,哪里都是伤口。
那个师傅看着台上的少女,手一握,一道金光向擂台攻上去。殃连反应都不做,当金光到擂台上几米时,擂台出现了一道防御障。将金光打散。同时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冲那个师傅攻击过去。
既然是契约,就在公平的实现上完成。绝不许外人挑衅权威。
殃看了底下的人,眼神似是挑衅。
“可否给小女个痛快?”老人闭上眼,仰着头问,嘴角还有点点鲜血。面上满是悲痛。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悲痛。
殃回自由散漫的状态,原来时他一直是背对着少女的,少女在那里与银针搏斗。说是搏斗,不过是不停的受伤而已。而他一直是,俯在旁边的栏杆上向外望,观赏着每个人的表情。
他看见了好多不同的表情啊,有欣喜,有悲痛,有很多,说不上来的东西,那些东西从来都不曾在他的脸上出现过。
银针被回,再次聚拢成一把扇子。一步步走到跪在地上的少女面前,一只手借助扇子轻轻地挑起少女的下巴。
“看起来你和你师傅,师兄的感情很不错呀,如果可以的话,下辈子好好活着吧,不要再这样的。”殃把扇子打开,“没脑子。”
少女不死心,眼睛里燃起熊熊烈火,再次借助生命发出最后的攻击。殃站在少女面前,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四目相对,居高临下。“我那么善良的人,自然是会满足老人的愿望的。”殃不要脸的说。
撑住少女的肩膀,让少女站起来,半死不活的仰栏杆上。“不会特别痛的,最起码比之前会好很多。”手化作爪状,按在少女的腹部,向下,深入,鲜血喷涌而出,用力将金丹捏碎。
将少女翻个个儿,少女拼尽全力的挣扎,却不过是徒劳,殃死死地钳住了她。“别怕,就一下,你会有个全尸的。”殃的样子和表情都显示的非常平静,像是,这种事情,已经做了千百回。
将猫放在栏杆上,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听见咔咔两声,少女再无了声息。失去了金丹的修仙者,不过也是个凡人。
“哦,我想起来了,修仙者哪有下辈子,再见了。”这句话说的,活像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宣言。
两个人身上再次浮现出金光,契约结束。
“若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是不信的。天哪会那样公平。看待万事万物都一样。就像有些人天生就是奴隶,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是被捧在上面的王孙公子。而只有实力才是自己的,不是吗?”将一步步走下来,显得无比优雅。
老人起了自己的悲痛一字一顿的说,“从今天开始,你们不许再寻他的麻烦。”少女的师兄紧握着拳头回答,“是。”这是对着他的徒弟。“那你可得好好约束着他们,我看你这个徒弟,似乎不是什么好惹的呀。”殃笑眯眯一脸欠揍的模样。
“去把你师妹
祸害修行观 分卷阅读4
抱回来。”
“是师傅。”那名少年一直低着头。
自此殃一战成名。
“额,好像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殃回头发现自己的小黑猫还在栏杆上趴着。连站都站不起来。几乎是冲过去,抱起小黑,开始用水系为他进行治疗。
不多时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黑色的小猫变成人形,在椅子上坐下。“前辈,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语气有点小心翼翼的。
不要脸的开端
“过分吗?如果我没能打败那个小女孩,可能死的就是你了。”沈卓沉默。“这里只有实力最大。”殃又笑了,话里像是带刺,“就像我们俩了,我霸占了你的身体,你能对我说些什么?”
沈卓变幻成猫的形状,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刺痛。不说话了。“好了睡吧。”
一天一天又是一天,殃每天都是玩闹中度过,沈卓愈发的觉得,这个人好像没有心肝肺。他不在乎一切东西,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