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修行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染
两人走的模样很像一个大哥哥,带着自家小弟,在街上闲逛。但很明显,殃是小的那一个,表现的一点儿都不淡定。就像现在这样,拉着沈卓的手往前跑,“这个,你吃吗?”
“要两个。”然后递过去灵石。结果一个给沈卓,“你应该也没吃过,毕竟,你傻了十六年。”殃随时往沈卓心口戳刀子。
就是两串糖葫芦,两个人也吃得如此开心。走走看着,挺不错的。
“老板他们吃的是什么?”殃指着旁边的人碗里的,白色的酱状物。“哦豆腐。”“豆腐,豆腐不是块状的吗?或者干状。”“两位少爷要不要尝尝?”“拿两碗。”两碗剔透的豆腐脑就被端了上来。放在两人面前,殃刚把最后一颗糖葫芦,解决完。而沈卓还在与糖葫芦,奋斗着。
殃就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似的,咕咚咕咚。都吃下去了。
“再来两屉那个,那个。”老板利落的将包子端上来,殃直接拿手开始抓。好像比玄冥宗的好吃。沈卓没有那么多的胃口,只是看着殃。
他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老妖怪。一脸天真。绝强的武力,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见过。就好像在山崖底下修炼的绝世强者,他拥有一切,别人不曾见过的武功,但他从没见过世人的一切。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一宿,看过了夜晚的风景,吃过了不少的食物。也是第一次,牵过了,对方的手。
一路下来,两人坐在一条石沿上。嘴角都是油光光的。殃忽然把头凑过去。两张脸贴的很近,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殃伸出舌头,在沈卓的嘴角舔了一下。“你刚才吃的东西是甜的呀,为什么我的是咸的,不行我要去买。”
说完,一个起身,就跑了过去,只留,沈卓一个人在那里回味着刚才。
手里面拿着一套小吃的,再次跑了回来,“前辈我们该回去了。”那边的天已经出现了朦朦亮的韵味,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是沈卓第一次体会到,那不是亲吻的亲吻。或许这就是以后的事情埋下的种子,在不经意间,蔓延开来。
回去,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只是去新的擂台,在座位上坐下。先从玉碟看了看上次的比赛结果,殃,第一名。第二名好像是那七个人组合技中的一个,第三名,不认识。
而内门的前三,也有一人是玄冥宗的。
前三取二,玄冥宗,这次可谓是大出风头。不过这风头会不会压下去,要看后来的比试了。
这次,是抽签比试。自然会有时候沦落到强者对上强者,但,运气本来就是生命的一部分。这是命。可修者不就是逆天改命吗?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样想的?
殃的第一个对手是法华寺的一个秃头,法华寺,极擅长防御,好吧,殃也几乎不会在人前出手,这是一场防御对战防御的对决,所以台上无比的沉默。
作为大出风头的殃,当然在这一场,赢得了很多人的瞩目,很多人都在期待着他会用什么样的招式出手,会不会比之前的混战更为,当然他们失望了。
法华寺的那位秃头,也是,准备好防御的架势,一面土墙已经在前面挡住,他知道这位的能量。也只求自己输的不要那么难看。五十场比赛同时开始。最先下场的就是,最后一名,现在拖的就是时间了。赢就是进入前五十名开始下一局比赛,输,就决定了,以后。
所以他拖着。只能感慨着自己运气不好。随时感慨,心底里却毫不松懈,随时准备着,对面人会出手,来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只是没想到对面的人就还没有出手。
等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都等到,他这种已经习惯了,等待的人都不耐烦了。
才偷偷的看着对面的人的行为。才发现对面的人和他一样是防御状态。秃头脑子有点懵。什么情况?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不进攻?这么说他能混到第五十一?
虽然也算不上是什么好成绩,但对于自己的运气来看,也算不错了。一脸苦哈哈的。
一直是僵持着,旁边人有好多已经转去了别的地方观战。很长时间过去,别说的比赛基本已经进行完毕了,毕竟很多都是碾压。内门与外面的对决。
无数次的轮空
殃转头冲外面喊。“喂,别的擂台比赛都结束了吗?”下面的人不耐烦的回答,“结束了,都结束了。”很明显是想让他开始战斗。
“你是自己下去还是继续耗着。”啥,继续耗着,得了,对面这位大爷不出手。虽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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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寺不擅长攻击,但也不是不会。到他也不能不出手就直接下去了,一座土山从殃脚底下,冲天而上。
殃站在那里不动,土峰上化出双手。握住殃的两个脚踝。
殃还是不动,只是看着对面人。像是,长辈在考验晚辈一样,“继续。”双手一甩,将殃甩出去。殃在擂台旁边的绳索上稳稳站定,再往后退一步,便是到了擂台之外。
似是夸奖,“不错。”又忽然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手中凝出水球,慢慢悠悠的,向对面的人,飘过去。
水球往前那人往后。直到和殃一样被逼到擂台边上,在那人的头前,竟不动了,看起来没有一点威胁,秃头伸起一根手指,在水球上点了一下。
水球像弹球一样,往后错了两步,再次上来,猛烈的,将秃头的头包裹住。
秃头被拉扯的,左右摇摆,“你后面就是掉下去的地方,到了擂台外面下去,我就解开。”
秃头自是不肯。生生的用泥土,在自己头上再次覆盖了一层,将这些水全部吸掉。
“哟,有几分架势?”还是把老武器甩了出来。这次三千亿化成几柄飞刀,与秃头缠斗。
殃就站在绳索上操控着这些飞刀。秃头的防御虽厉害,身上还是多了很多的血痕。秃头还是倔强的不肯认输。
殃还是如之前一样甩出的水球,这次的水球将他全身覆盖。这次他只能调动身体里的能力,像是坐吃山空一样,最后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
殃给秃头指出明路。秃头只能一翻身,想要把它从身上把这水球拉出去,却光滑的碰不到任何东西。找不到发力点。尝试着用土与水球融为一体,身上的东西,却渐渐凝固。
他本想和头上的那个水球一样处理,却发现,一旦和这些水凝结在一起的土,全部都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最后,只能往后一翻,掉出擂台之外。
此场殃胜。
五十个人很快便开始第二场比赛,这次殃对面的人是个熟人。那个被殃在生死斗中杀死的女生的师兄。这可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当殃一样的眼睛一点儿也不红。反而露出光,亮闪闪的。
作为不怕事儿大的人,殃,感觉到自己有点儿热血沸腾。他十分期待着对面的人,给自己一个惊喜,比如暗器,阴招,呵呵!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对面的师哥,把拳头握紧,殃无比的兴奋,准备着接受攻击,却只听见两个字,“认输。”
随即,麻溜的的翻下去,殃都呆住了,尼玛,你不是很疼爱你小师妹的吗?怎么走啊。你回来呀,你回来。眼神幽怨的,像是山顶的望夫石。
呆愣愣的样子,像是被人迎头泼了一筐冷水。
在台上发了好一会儿了,才呆呆的走下去。
时间也不长,比斗已经结束,接下来是25个人的对决,有人轮空,当然,殃这种运气爆棚的人,被轮空了。接下来殃运气爆表一路轮空。
直接到四进二的那一局。算起来到这一局,他只是,正经的说,只有有一场战斗。
对面的人是一个英俊无双的少年。周身气场雷霆霹雳。神色傲然,一看便是一个不可接近的人。
雷系好像克制着他的水系呢。果然,进攻如雷霆一样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看起来,殃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
五指之间的雷霆,从天空中向殃攻下来,璀璨的,烟花样。殃躲开的利落,嘴中还不由赞叹,“很漂亮啊。”像是正在欣赏着一场盛世的烟花。这样的表现让对面人觉得很憋屈。
电光闪过数次,殃只是不停的躲着。却没有一丝进攻的意味。在台下的人看来,是他的实力,不如任雷霆。
“哎哟,抱着你还真没有办法,去进攻呢。”另一只手在手中黑猫的头上点了一下,“要不你先去台下呆一会儿。”
没得黑猫同意,直接把黑猫从旁边甩了出去,黑猫反过身,灵巧的在空中,然后四脚落地。只能发出喵喵的抗议声。
“好了,准备。”银色的扇子一甩,从天空划过,和雷闪在天空中交相辉映。
殃依旧在躲闪,然后向对面的人,冲过去,身后紧跟的便是雷,“你有没有试过被自己的雷,击倒的感觉?”
一闪身,到了那人身后,用臂,将那人环住住,这动作,活像相拥的情侣。扇子,直指向身后的雷,将雷全部引导过来,两人在电击之中,浑身闪耀着白光。
一会儿,殃放开自己的手,闪到一边,身上散发出一阵糊焦的味道。“忘记了,你操控的雷怎么会对你产生攻击效果的?”
“吃亏了吃亏了。”任雷霆也是有点吃惊,对面的人受他一击,竟没有倒下。殃擦擦脸上的糊的地方。“这雷果然厉害。不过,要不要尝试点新东西?”
殃笑笑,左手凝出水团,细看水团里面竟也有星星点点的雷光,在里面闪烁。几枚水球甩过去,在任雷霆身旁爆炸,这些雷竟对他产生了影响,他只感觉身上酥酥麻麻的,似乎失去了移动的能力。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就是小时候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电流从身上流过,但对面的人最多就是从他身体里拿走了一些,储存在它的能力水系里,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任雷霆扶住胸口,站的有些不稳,像是要跪在前面。
殃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他面前。“要不要再试几个?”很是欠揍的模样。
任雷霆抬手。往前忽然一个脚下突然不稳,直接扑倒在殃身上。殃一个翻身,从他身底下钻出来,反压在任雷霆身上,把他身上的雷电回,被电的滋味真不好受。
骑坐在任雷霆身上,手作势掐上脖子。“认不认输。”手都掐到脖子上了,才反应过来,修者,不可能因为被掐脖子断气。
任雷霆扫了一眼自己刚才站的地方,发现那里突然鼓出一个土丘。这人还能操控土系吗?
没皮没脸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快认输,认输完以后我就帮你解开。”殃指着对面的人,居高临下。一脸傲气的说。任雷霆被三千亿束缚住了。
越是这样,对面的人越是傲气,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御雷者就是刚猛无双的性子,宁折不屈。殃一只手抬起来,刚要动手,脑子里,传来了一句话。“前辈,你快点儿吧,别的擂台都比完了,再不结束,可能要打到明
这是我喜欢的脸
这比赛是不是根本就是走个形式啊,居然一天就比完了,殃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下,得出的结论,这就是个形式。
一点也不正式好吗?
殃扫了任雷霆这个站都站不稳的人,从地上拦腰,扛起来到肩膀上,走到擂台边上,扔了下去,好了,掉出擂台,比赛结束。
刚要走下去。却发现任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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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现在了擂台之上。“速度真是快呀。”还没有落到地上,就成功挣脱了他的束缚又回到了擂台之上。
殃转过身来,“那就让叔叔给你散散火,消消气”。对于这种死不愿意说的混小子,就应该狠狠的打一顿。时间长就长了吧。他不管了。
殃微微的举起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状,在自己的面前,手指间,有数根钢针。不是雷很厉害吗,那我就泄光你的雷。
几根钢针甩出去,在任雷霆还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就已经插到了他的身上。
从几根钢针上向外涌出巨大的电流,向殃涌过来,看起来就像是任雷霆发动了极其猛烈的攻击。
即使现在是白天,这闪烁的电光,也许很多人的眼睛眯了起来。
时间在流逝,任雷霆只感觉自己的越来越虚弱。
开始缓缓的跪到了地上。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怎么火气过高的小伙子,就应该泄泄火。”殃这回是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回自己的钢针。一手抓起任雷霆把他甩下了擂台。
在擂台上站了一会儿,像是等待着任雷霆再一次站起来。好一会儿,才走下去,抱起自己的小黑猫。
对面的湖蓝色衣服的任雷霆也勉强站起来了,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话说他这是第一次被自己的雷攻击的这么惨。
殃一扭头就向另外一个擂台走去,这是最后的战斗。一步步走上擂台,看到对面的青年白衣似雪,风度翩翩,剑眉星目,以及恰到好处的红唇,只能说,是上天的宠儿。
“在下风清扬。”“沈卓。”“请。”
殃没有动手,这么好看的青年,他下不去手呢。
殃下不去手,可不代表风清扬也不动弹,气流化作风刃。呼啸着,似乎要割裂虚空。
躲避不及,风刃,在殃的脸上,割出一道口子。鲜血滴嗒嗒的,有些落在黑猫的身上。
殃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在脸上抹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流血了呢。
殃一步步的往前走,风刃还是如往常般呼啸。不过到殃面前的风云似乎都消失了,又在他身后出现,仿佛,他是矗立于另外的虚空。
一步一步,走到风清扬的面前。在他的耳边,“自己下去,还是我送你?”
风清扬,只觉得自己耳边像炸开了一样,这个人。心中的危险警报已经长鸣,他往后退,一步,一步的。殃则是亦步亦趋的,向前,再向前。最后像是放手一搏的,风绳。
风拧成细细的绳子,向殃凑过去。似乎是将殃束缚住了,殃微微动弹。风清扬则是轻舒一口气,准备继续。殃一闪,出现在风清扬的身后,“可惜了,风绳困不住我。”他此时的状态与平常有些不一样。显得无比的冷酷而又鬼魅。
黑猫已经灵巧的站在了殃的肩膀上,扔出拳,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风清扬身上。
拳拳到肉,却根本,都不是法术的比较,而是肉搏。从画面上来看,一个十六岁的纤弱少年,将一个青年人按在地上。一种暴力的美感。少年脸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向下淌着,有些滴到青年脸上,流进他嘴里。
少年下手不轻,却没有打在青年露出来的地方,依旧保证了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真漂亮,我都舍不得打。”手指在青年脸上划过,笑着。手指在空中握成拳头。在腹部又狠狠落拳。
风清扬只能咬紧了牙关,忍着。“别皱眉,都不好看了。”殃用手指轻轻按住风清扬的眉头,帮他舒展。平静的面目表情,在风清扬,看来恐怖无比。
风清扬丹田,暗自发力。凝结出的风劲将殃吹开,殃一时没怎么防备,竟然真的被吹开了。
稍微退了几步,又站稳了。等着对面的风清扬站起来。
“长得漂亮的人总是可以受到更多的优待。”殃说这话的模样,完全是笑脸盈盈的。他依旧是笑着,话语间多了些许冷意。“当然,美好的事物在黑暗的条件下,也会受到更多的摧残。”
用比风还快的速度出现在风清扬旁边,再次将他摁倒在地。一拳又一拳。
殃站起来,都没有看地上躺着人一眼。风清扬知道,自己除了表面上,身体,绝对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或许留下了暗伤。
殃忽然又蹲下,如此的反复无常。对着风清扬,“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觉得是心里,心魔什么的。你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的,毕竟,这张脸,是这么的讨人喜欢。”声音很小,小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殃脑子里像炸了一样,不断着小黑猫不断的问,“前辈,前辈,你怎么了,前辈?”只有两个字,“闭嘴。”沈卓了声。
风清扬认输,殃在擂台上按着自己的头,甩了甩,脸上,恢复了平时的神色。对着自己的小黑猫,“刚才没吓到你吧。”
台下的人,有些议论纷纷,一些色貌好的人更是有了新的打算。
“长老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殃把肩膀上的小猫又抱回怀里,走了回去。
自己的小屋里,对着沈卓,“不要问我刚才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理解为另一个我。一个和现在不一样的我。”
“话说你这张脸,好像也是我喜欢的。”殃把沈卓的脸轻轻的挑起来,“当然,我设计的,我能不喜欢吗?”手摁在沈卓下巴上,唇印上去。“从来没尝试过的感觉呢。”
眼神带着点迷离,一个翻身,就回到床上躺下,合上了眼,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卓只能是无奈的按着自己的唇,似乎上面还有刚才温热的感觉。再次化成小黑猫,跳到床铺之上。与殃一起安眠。
这一觉,殃睡了很久,一天一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对修士来说,这算不得多长时间。修者,睁眼闭眼一年也是有的。
沈卓被拥抱在怀里。殃的睡姿总是蜷缩在一起的,似乎很不安稳。沈卓看着,殃的眉毛总是紧锁着,像是一直在被人折磨。
但是,他不会去抚平他的眉头。甚至在睡觉时,他都不会去翻身,他知道他动一下,身后的人都会醒。
即使,他有时都分不清,身后的人是睡着还是醒着。能做到的只是掌控着自己,不给他添麻烦。
剑指第一
早晨醒的早了,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等着身后的人起来。可一动不动的躺着,真的是很难受,就像今天早晨。
“怎么,有点忍不住了。”殃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双手抱着沈卓的腰身。“前辈,你是,醒着的。”“嗯,我装睡呢。”“前辈。”这两个字有点气急了。
殃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炸毛的猫,“每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是吗?”沉默。
“然后,谢谢!”很轻的一声,仿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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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叹息。“每天该出去就出去吧,别耽误了自己的修炼。”殃还是闭着眼睛继续躺着,假寐。不过手已经松开了。
某只害羞的小猫咪,利落的跳了出去。殃才想起来,今天是另一场比赛,挑战赛。自己的小黑猫不知跳到哪里去了,只能独自一人去了比赛场,那是他前面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殃思考了一下,自己大概要挑战,内门的哪个人呢。思来想去,剑指第一吧。其他的,很难选择啊。说到底,您老是不是有选择恐惧症?
终于将走上擂台之上,裁判问他,“你要挑战谁?”“当然是第一名。”没说名字,却只说了名次。意味着他只挑战第一名,不论第一名是谁,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关注过谁是第一,如此狂傲。
台下的人也是吃了一惊,殃如此他们是知道的,但是,外门第一直接对战内门第一,这难道不是自讨苦吃吗?这之间不知差了多少层修为。
一个人缓缓走上擂台,“哟,又是我喜欢的脸。”
实话实说,修真之人貌丑的还真没有几个。不过俊俏成这个模样的,也应该不多吧。他见过的人里,他的小猫一个,风清扬算一个,面前这个人也算一个。任雷霆的话,一般般吧。
“这怎么都让我赶上了呢?下不去手啊。”
“梅述风。”“好名字。”殃赞扬。真是比他的名字好多了。多好的寓意呀,好的让人想要,完全的破坏掉。
怎么可能不好不比他好呢,所有人的名字都会比他好吧。殃,祸害,而梅述风……
殃如往常不动手。梅述风一拍腰间的软剑,乘风,便攻了过来。剑法加上风法。倒是显得急如风快如电。殃一只脚向后错了一步,摆出防御的架势,扇子,与剑,击打在一起。猛的一用力,两人再次分开。梅述风在空中转了几圈,优雅的落地。
殃笑了笑,右手,拿出了面具,只能盖住上半张脸的面具,上面尽是黑色。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将面具缓缓扣在脸上,“请,阴申。”
说是请语气却一点儿不客气,面具扣到脸上以后,周身的气场全变了,浑身黑气环绕。
扇子已经被扔到一边,手变换成爪状,飞速向前攻去。梅述风左右躲闪。还是被勾住手臂,划破。鲜血喷洒出来。
又堪堪躲过了,昨早在颈间的致命一击,连忙向后退去。手指捏了个法诀,剑瞬间化为千万,殃冲过去。黑色的气流猛的一荡,像是碎了,面具,也失去了颜色。
“不错,不错。”殃将面具摘下,面具换成了火红色,上面还多了些火焰似的花纹。“请,火玄。”
一抬手,一只火凤凰在身后凝成。很明显,比初赛时,那七个人的火凤凰,厉害多了。每一个羽毛都活灵活现。在天空之上,嘴中吐着烈火。
“说这凤凰,非梧桐不栖,不知,梅述风你是不是这梧桐呢?”殃问。
殃高举着双手,像托举着凤凰。
下面各位长老议论,“这小子法器倒是多的很,各式各样,竟没见过。”
“这是哪家的小子?”
“玄冥宗。”
……
台上梅述风撑着软剑半跪在地上。火凤凰还围着他,不断的吞吐火焰。梅述风的衣服被烧破了好几处,身上也多了几处烧伤。
“回来。”火凤凰逐渐消失,面具上的红色也褪去,逐渐散在空气里。
“这张脸差点毁了的。”“多谢。”“你不恨我,我拿走你的第一。”“胜负,焉有长存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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