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白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理的电灯泡
谢景在一旁看好戏似得,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
在他看来,岳图震惊的表情,仿佛就是不小心发现了学校里的三好学生白朗,原来私底下是个吃喝嫖赌全齐的混世主。
白朗轻飘飘地瞟了眼幸灾乐祸的谢景,朝他道:“谢景,过来帮我打一局。”
谢景一愣,“哦,这就过来。”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心想,这老白怎么看起来好像生气了呢。
他就只是逗逗小嫂子而已,但他们这儿荷官的制服也是逼真,手感很带劲儿。
岳图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就见白朗大步流星地直径朝着他走来。
他本能的后退着,“等...等,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朗根本就不关心岳图此时说了什么,一下把人扛到了肩上。
“去...去哪儿?”
岳图整个人头朝着地,紧张的双手都攥紧了白朗后背外衣的布料。
生闷气的白朗不准备回答,扛着人就往里间走。
肚子被男人坚硬的肩膀磕的生疼,岳图皱着眉抬起头就见一屋子男男女女都在看着他们两,甚至有人好事的吹起了口哨。
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屋外传来了谢景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白,悠着点儿啊。”
岳图被轻摔在洒满扑克和筹码的牌桌上,白朗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荷官的制服是一件黑色露背的燕尾马甲,大片光洁而白`皙的背脊就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他那颗雪白的毛球尾巴,就正好卡在那燕尾开叉之处,此刻那颗小毛球还紧张的打着颤儿。
岳图躺在凹凸不平的牌桌上,被身下的筹码币磕得全身疼。
可他还没来得及起身,白朗就俯下`身来,将他一把按回桌上。
跟过分的是,岳图的头顶的长耳朵还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抓住,他被扯到白朗面前,耳畔就是身上人透着情`欲的呼吸声。
“刚才谢景摸你耳朵的时候,你好像很享受啊。”
耳朵被拉扯着,虽然不大疼,但是这样的姿势过于耻辱,岳图摇着头,无法自已地颤抖起来。
“我摸你呢?舒服吗?”
面前的白朗,那双从来都深邃好看的眸子里,竟深沉的吓人,带着欲`望即将爆发的狠意。
岳图觉得此刻白朗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陌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安的推拒起来,“疼,有话好好说,你...你先放手。”
白朗感受到他强烈的拒绝,仿若不甘心一般,慢慢放开了手里的兔子。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岳图反倒有些生气,揉着耳朵质问道。
“我过来帮老太太办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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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图闻言一愣,没想到他挣钱买礼物,到头来还是挣的白朗的钱?
白朗看着面前大兔子的傻样,心里很是叹了口气。
“你来这儿做什么?”白朗问。
“打...打工。”
“最近很缺钱?”
“没...没有的事儿...”
“嗯?真的?”白朗凑近他逼问道。
岳图看着那双英俊而锋利的眼眸,一点儿谎话也说不出来。
“有,有一点缺钱。”
“为什么不来找我?”
“那这样就没意义了嘛,”岳图一顿,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索性破罐破摔。
“我就是想给你买个礼物而已,刚开始不知道送什么好,还...还想过要不就把自己送给你做全职向导算了...知道你嫌我水平太差,肯定不会愿意的,所以就...就真的只是想想而已。”
岳图紧闭着双眸,其实紧张的连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过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白朗那边的回应。
岳图悄悄睁开眼睛,发现白朗正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是说不上的情绪,像是难过、自责,又像是心疼。
这样的白朗也是岳图见所未见的,他一直自信地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了解白朗的人了,但此刻他才明白,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味的狂妄自大而已。
直到被白朗拥入怀里的那一刻,岳图才回过神来,他听见白朗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你再说一遍,你要送我什么?”他的声音里竟难得的有些颤抖,“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要呢?”
“你会给吗,岳图?”
此刻岳图的脑内几乎一片空白,就在他条件反射的回抱住白朗的那一刻,沉寂的空气瞬间就被欲`火点燃。
白朗的吻和记忆里的截然不同,霸道又凶狠,岳图根本无力阻挡,只能敏感地软下`身子生受着。
唇上湿热的触感,攻城略地的舌尖,濡湿的水声,辗转的啃咬,所有的一切都让岳图抑制不住地想要泄出呻吟来。
白朗亲吻得十分不老实,他嘴上不给岳图喘息的机会,连手上也不打算放过岳图。
一双大掌蛮狠地闯进岳图的裤子里,掐着他的臀肉又揉又搓,他的拇指时不时戳中岳图尾骨端上冒出的白球,每一次触碰,岳图都会颤抖着呻吟出声。
直到岳图下`体所有的衣物都在亲吻中被褪去,白朗才仁慈的放过了他。
岳图的眼角都被亲得发红,一双长耳也无力地耷拉在脑后,他喘息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眸子深深地望进白朗的。
而白朗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他下面硬得能把裤链给抵开。
从前答应了医生不再接近岳图,不能轻易放纵理智,但他发现这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喜欢岳图,本能的想要占有他,进到他的身体里,在他的体内深处射`,让他只为自己哭泣。
他明知在狂躁症治好之前,所有的性`交都是危险的,但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所有的承诺,在对岳图的喜欢面前,都是徒劳,他想触碰岳图,即使不操进岳图的身体里,他也想触碰岳图。
白朗眼眸沉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岳图裸露的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胯下。
岳图模模糊糊地呻吟一声,一把抓住了白朗的手腕,他翻转过身,揉着裸露的屁股蛋,小声的喊着疼。
白朗掰开他的手一看,原来是被桌上的筹码币给磕出了印子。
圆形的红印缀在浑圆有肉的屁股上,甚至能清晰地看清每一个红印上不同的数值。
白朗用拇指滑过一个印有1000字眼的红痕,立觉下面又胀大了许多。
有时把金钱和性捆绑起来,又会产生别样的色`情感。
岳图小声地抬着眼求饶道:“桌子太硬了,去沙发上吧。”
白朗最是见不得岳图这样软乎乎的样子,他不言,只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岳图,就朝着沙发上转移。
两人身体一接触,岳图就感受到股间抵着个硬铁一样的大家伙,他身体一僵,就被白朗摔在沙发上,正准备用手肘支起身体,白朗就霸道的俯下`身来,将他整个笼罩在身下。
岳图双手被白朗按在耳旁,额上的软发随着重力滑落一旁,露出光洁的额头、含水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
他看着身上的白朗,才后知后觉到,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地里从男孩成长为了一个男人,但他,还像一个小孩一样,什么都弄不清楚。
白朗的目光从岳图俊秀泛红的眼尾逡巡而下,落在了那小巧挺翘的鼻尖上,那颗褐色的美人痣,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
而此时再无顾虑,他低下头亲吻上岳图的鼻尖,吮吻着一路往下,最后落在那平坦白`皙的胸膛上,含住了一颗透着红的乳首。
白朗的双腿也来势汹汹地挤进岳图的腿间,隔着裤子拿他又硬又烫的大家伙去狠狠顶弄岳图的会阴,他一手抓住岳图已经高高立起、还吐着白沫的性`器撸动,一手捏住岳图另一边乳首揉搓。
岳图的全身几乎都在白朗的掌控之下,这样陌生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舒服得耳朵都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身体被顶撞的摇晃起来,岳图透过眼中的泪水,迷迷糊糊的看见白朗头顶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东西。
尖尖的雪白三角。
岳图探着手想去触摸,但他的身体被男人顶的不断摇晃,速度快的眼前都能出现虚影,每次都差一点才够到。
“不许看。”白朗注意到了岳图的动作,颦着眉,毫不客气地用手掌粗鲁地蒙上了岳图的眼睛。
“我不服!凭什么...你可以摸我的,我不可以看你的。”
“少废话。”白朗不耐烦的把岳图一把翻了过来,“双腿夹紧。”
他一手扶着岳图的腰,一手解着裤子,用手指拉下黑色的内裤,一根又长又粗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正好抵在岳图光滑的屁股蛋上,他鸡蛋大小的龟`头渗出的浊液也不小心涂抹了一些在岳图的臀缝上。
是白朗的性`器,他喜欢的人正用他的大宝贝抵在自己的臀缝上,这样的认知让岳图紧张得臀肉都紧绷了,他试着回头,想看看白朗的脸,似乎这样才有了安全感一般。
白朗发现自己被偷看,霸道的用手把岳图的脸给按了回去,还得寸进尺地抓住岳图贴在脑后的长耳朵,自己以后背位的姿势,骑上岳图的身体,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挤入大兔子的大腿肉间。
一手揽住岳图的胯,一手扯住岳图的耳朵,将他拉的只能仰起纤细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来,形成一道优美而色`情的曲线。
而他的性`器也不放过岳图,刚一插入他的两腿之间,就像是性`交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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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一般快速的抽`插起来。
仿佛只是一瞬之间,白朗小腹撞击岳图臀肉的清脆啪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而白朗的性`器够长,操得最深的时候能顶到岳图两颗浑圆的蛋蛋,弄得岳图再也忍受不住,摇着头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声。
岳图被白朗操得不断耸动着,他像一只狗一般,跪伏在沙发上,无力地承受着巨物的操弄。
而白朗扯着他的耳朵,让他的腰窝不自觉地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来,臀`部被迫高高的翘起,承受着身后男人仿若公狗一般耸胯的频率。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断摇晃的视线让他几乎不能视物,在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中,岳图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到凹陷变形。
而大腿间快速进出的肉刃,让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腿内侧的皮肤像是要着火一般炙热着,双腿间因为男人龟`头的浊液变得濡湿一片。而自己的性`器被男人的龟`头顶的不断摇晃,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岳图根本无法招架,他急切的寻找着一个发泄的出口。
在剧烈的耸动中,他哀哀地叫着,双手很快就无力支撑,他想让男人抱抱他,但却被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岳图...图图...”身后突然传来白朗带着欲`望的低沉声音,他的吻不断落在岳图裸露的背脊上,说不上轻柔,也说不上粗暴,他的犬齿随着坠落的吻,轻咬着岳图的骨肉,仿佛激发了雪狼肉食者的本能,要将身下的猎物给吞食入腹。
岳图被刺激的全身颤动起来,他仿佛从中得到了点力气,努力地侧着头去看身后操弄他的男人,声声哀求道:“别..别弄我了,停...停下,我没...力气了。”
他话音刚落,双臂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软了下来,肩膀坠落在沙发上。
这样的姿势导致岳图只剩下臀`部高高地翘起,承受背后男人的操弄,他的腰肢软软地塌着,这无端带点儿脆弱的模样,看得白朗眼睛都赤红了。
一瞬不停的抽`插,使得岳图的侧脸随着摇晃不断摩擦着柔软的沙发,他的软发被摩擦得乱作一团,连那对长耳朵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此时,岳图是真的受不住了,他求饶着抽着气哭了起来。
“呜...求你...”
他满脸泪痕、神情恍惚地看着腿间,时隐时现的紫红色龟`头,和自己打着颤的双腿,还有那顺着大腿慢慢滴落的浊液。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着他,他在被那个白朗发狠地操弄着,沦为了那个男人身下一只等待交配却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雌兽。
想到此,岳图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高亢的呻吟,彷如被迫受的雌兽在临死前的哀鸣,他竟哭着射了出来。
`液全洒在了他雪白的胸膛和真皮的沙发上,射`的快感让他几乎失神,连跪立也再没有力气,无力地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白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岳图的腰胯,才避了岳图跌落沙发的可能。
岳图紧闭着双眼,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每一声喘息似乎都带着情`欲的潮气。
“呜,我...我射了。”岳图在喘息中断断续续的说着。
白朗扶着他的腰胯,按回自己的性`器上,“我看见了,这种事不用和我打报告。”
“哦。”岳图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那你什么时候才好,别弄我了。”
他又道:“我受不住了,白朗。”
“还没进去,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后怎么办?”面对身下大兔子楚楚可怜的眼神,白朗不为所动,他无奈地看着身下突然娇气的大兔子,拍了拍岳图的屁股蛋,厉色道:“好好给我受着。”
他不顾岳图使着性子的哀号,就又开始了耸胯的律动,甚至比之前还要剧烈,他俯下`身去,用健壮的胸膛紧贴上岳图裸露的背脊,双手抱紧了岳图的身体,在耸动中,两人的身体也轻轻地蹭动着,灼热的像是要擦出火花来。
岳图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全靠着身上的白朗将他拥着,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热液从腿间滑落,而他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被操弄时的剧烈耸动,给他一种五脏六腑也跟着摇晃撞击的错觉。
这样的感官对于岳图来说,是全新的,甚至带着疯狂的。
即将射`的快感,让白朗的顶跨的动作愈加激烈,而随之相反的是,岳图哭叫的呻吟在慢慢地减弱。
整个房间里,除了清脆的啪声和淫靡的水渍声,就是白朗愈加频繁的粗喘,带着欲`望濒临爆发的低吼。
而白朗的性`器也不再只老实的出没在岳图被磨得发红的腿间,它在不断上移,竟挤开岳图的臀瓣,在臀缝中摩擦起来。
硕大的龟`头,将浊液几乎涂满了那条缝隙,甚至贪得无厌地顶弄起岳图的穴眼来。
此时,岳图才感知到什么是真正的危险,从未为人开启过的地方被男人的性`器尝试着撞开,岳图凭着本能地想要逃开。
可白朗哪会让他得逞,他用结实的手臂抓牢岳图的腰胯,竟生生将他按回了性`器上,后`穴被操开了个小口,勉强容纳下一个龟`头的深度。
岳图只听背后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连喘息声都更加的粗重起来。
白朗没有停顿,他就以这个深度在岳图的后`穴中操了起来,因为没有提前开拓和润滑,后`穴能容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到了极限,再往前进就会弄疼他的大兔子。
后`穴被初次操开的涨疼感让他几乎崩溃,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根本逃不开,只能无能为力的呻吟着,但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听起来很是可怜。
他全身被操得颤抖,恐惧让他的呻吟声里都带点儿绝望的哭音。
经过百十下抽`插,白朗临近高`潮,开始加速,他下意识地用犬齿咬住岳图已经完全瘫软的长耳朵,而拟态中的白朗,一双雪白的狼耳也因为过于舒爽而耷拉着,长长的大尾巴甚至本能的缠上了岳图满是`液的大腿。
而此时的岳图却被撞的再发不出声音来,他全身布满红痕,迷迷糊糊地蜷缩着。
只觉几下极重的插入,滚烫的热液喷射进了身体里,岳图被射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几近痉挛,内壁被烫地不住缩,但又因为操的不深,`液根本锁不住,即使白朗的性`器还插在岳图身体里,`液也争先恐后的喷射而出,两三股热液全溅到岳图穴`口上方那短短的毛尾巴上,瞬间那颗毛球就不再饱满丰盈,它被濡湿的小了一圈,毛发也被白朗的`液给凝成可怜兮兮的块状。
射`持续了十几秒,才慢慢地结束,白朗拔出浅浅插入的性`器,他的大家伙却还半硬着,龟`头几乎被`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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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包裹着。
白朗刚拔出性`器,热液瞬间就大量的从岳图的穴`口里涌了出来,斑驳地滴在纯黑的真皮沙发上。
他喘息着,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岳图翻了个转,探着手,轻柔地擦拭着岳图脸上挂着的泪珠。
大兔子的下`体泥泞一片,他软着身体,任凭白朗摆弄,耳朵无力地垂在脑后,委委屈屈地哼唧着。
白朗看着面前的大兔子,满身都是他的气息,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即使心中再有什么火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将他揽到怀里,轻轻吻了吻兔子汗湿的软发。
难得柔声道:“图图,我和顾论,其实真的没什么。”
白朗说完,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
岳图把头埋在白朗的胸膛上,说话的声音发着闷:“嗯,我知道。”
“那你老生他的气做什么?”
岳图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
他其实想说,虽然知道,但看见顾论能作为和白朗匹配的同级向导站在白朗身边,就会忍不住生气,忍不住沮丧,但又无可奈何,只要一想到那个位置本该属于他自己,就会不甘心。
他甚至不惜幼稚地说出不想继续做向导的气话来,也只是想要确认自己在白朗心中的地位。
“今天我这样被老板强迫着怠工,还算工资吗?”岳图突然从白朗怀里钻了出来,眼睛贼亮地询问着,连耳朵都期待的立了起来。
“不算。”白朗闻言,一张俊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岳图眼里的光立马就熄灭了,委屈巴巴的样子,“别啊,那这样给你买礼物的钱就不够了。虽...虽然买礼物的钱也是从你这儿挣的就是了...”
“我已经到了,你的礼物。”白朗突然打断了岳图。
“所以,你被开除了。”
第11章
“我已经到了,你的礼物。”白朗突然打断了岳图。
“所以,你被开除了。”
岳图一听,气得不行,转而又想到那几个被自己摔坏的高价酒杯,闷闷地又把头埋回了白朗肩上。
他憋屈地说:“那个...我摔坏的红酒杯,我赔还不行吗?”
但这是杯子的问题吗?岳图今天灾难性的洗牌技巧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白朗心里憋笑,颦眉问道:“你摔坏了几个?”
“就...就三个?四个!四个!”
岳图看着白朗明显不信的眼神,很怂地全盘托出。
“既然四个,今天就来四次吧。”
“!”
岳图吓得全身一僵,他攀着白朗肩膀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紧。
看着怀里岳图的傻样,白朗嘴角难得露出点儿可疑的笑意来,他悄悄用双手捧住岳图的脸颊,偏着头吻了下去。
白朗的吻慢慢顺着岳图的脖颈,一路侵袭下去,颈间的轻痒弄得岳图嘻笑出声,缩着脖子闪躲起来。
情`欲之后的气息混着岳图向导素的味道开始慢慢升温,似乎马上就能发酵出蜜糖的香气,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享受着情`欲褪去之后,这份独属于爱的温存。
白朗抱着怀里软成一团的大兔子,安静地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几天上班的日常。
他探着手在桌上抽了两三张卫生纸,垂着眸,一手捏住他那条被自己的`液弄得可怜兮兮的短尾巴,一手认真仔细地擦拭起岳图后`穴周围的浊液来。
两人似乎正式开始交往了。
这是顾论这几天对白朗观察之下得出的结论。
原因是那个最有可能是下一个首席哨兵的白朗,居然在训练中出神了!
“你这样不行啊,咱们下个月还有三个实践任务要提交呢,要我帮你去学校申请一下换向导吗?”
顾论邪笑着撞了撞白朗的肩膀,就像是长年被压迫的他终于找到翻身的机会了。
白朗根本不在意,他幽幽瞟了顾论一眼,道:“提前解约,要付违约金。”
“说这些太伤感情了,我这不是说着玩儿嘛,别当真。”
这个月是a大哨向两个学院的理论期末考试月,比起轻松的白顾二人组,我们小学渣岳图那边可以说忙得焦头烂额了。
a大哨向两个学院的学制和其他普通学院的有一些不同,一年分为四个学期,两个理论学期和两个实践学期。
理论期末一结束,立马新的实践学期就开始了。
这样高强度的学习节奏让以岳图、郑昂为首的一众学渣苦不堪言,但有关挂科的事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就是连学渣岳图也成为了每日打卡图书馆的学生了。
他已经连续一周都泡在图书馆里了,当然也有快一周没有见到白朗了。
距离上次两人有过亲密接触之后,没过几天,白朗就和顾论随着带队老师去了临市,参加了由国家塔办处总部举办的青年哨兵向导春季训练。
训练时间一周左右,本该粘腻地度过蜜月期的两人,现在只能每日用手机联系。
岳图对此很不满足。
他其实每天晚上都和白朗视频,但每次都害羞地选择了放弃,因为就算见到了对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况且现在岳图只要一看见白朗那张熟悉的俊脸,就不由自主会想到上星期在赌场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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