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不过他给安公公的方子里没有冰糖,这个时候可没冰糖这种东西。当然,他做的这份固元膏华在于灵泉水和灵乳。天冷,皇宫也有冰窖,邵云安就多做了一些,分装了四个罐子,包括安公公的一罐,他还做了简单的防腐处理,皇上和君后两人可以吃到来年的三月。邵云安也叮嘱安公公,最多吃到四月,到四月若没吃完就不要再服用了,需要做新鲜的。
邵云安做好固元膏的第二天安公公就启程回京,看得出他很心急这件事。送走了安公公,邵云安和王石井算是彻底松了口气。两人倒不是歧视太监,而是安公公的身份毕竟高贵,住在家里总会有些拘谨。王青和妮子平时都不敢往前凑,吃饭的时候两个孩子也不怎么敢伸筷子。古代可没有人权,邵云安再有一副现代的灵魂也不敢随便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不谨慎点分分钟给人杀掉杀掉。
安公公前脚走,后脚蒋康宁就来了。蒋康宁来邵云安只有轻松,他一来,邵云安就问:“大哥,京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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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说:“为兄来就是来跟你二人说此事的。”
邵云安一看他的笑脸马上跟着笑了:“大哥坐下说,我给你泡茶。”
蒋康宁挑眉:“你还有茶?”
邵云安打哈哈:“总要留一点嘛。”
“呵呵,你呀你。为兄还真有点馋了,不瞒你,你留给为兄的那些茶都被大哥拿走了。”
“啊?”
蒋康宁无奈极了:“大哥说你给我的那些茶和酒加起来怎么也值好几千两银子,现在挣银子要紧,皇上和家师那边都各匀出了一半茶出来。”
邵云安咋舌:“皇上那么缺钱啊。”
蒋康宁叹道:“只会比你想的缺钱。你那固元膏做成了吗?”
邵云安道:“做成了。昨天刚做好,安大人今天就走了,你可见着了?”
蒋康宁道:“我亲自去送的,回头就过来你这里了。”顿了顿,他道:“你可还有黄酒?”
“有。大哥可是想要固元膏?”
“嗯。”蒋康宁的脸上浮现伤感。邵云安急忙问:“大哥,出什么事了?”
蒋康宁看着邵云安和王石井二人,沉默了良久后,问:“你二人可知当初在县学为兄为何对你们多加维护?”
邵云安愣了愣,摇摇头。蒋康宁叹息一声,说:“你二人的遭遇让我想到了家兄。”
“康辰大哥?”
蒋康宁又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道来。
第61章
蒋康辰与蒋康宁的爷爷曾富至内阁首辅大臣,先帝晚年昏庸,蒋家受难,虽翁老极力相保,仍未能救下蒋康宁的爷爷与父亲,蒋家也从此衰败。蒋家其他人走的走,散的散,蒋康辰和蒋康宁得翁老照应,留在就在蒋家兴盛时,蒋康辰与安国公府三子的嫡子武简订有婚约。蒋康辰与武简互相心属,但蒋家出事后,安国公府对这门亲事就有了不满,尤其是武简的母亲武王氏。
那时,蒋康宁已有功名在身,再加上顾及安国公府的名声和翁老的面子,这门亲事仍如期举行。可这也开始了蒋康辰的痛苦磨难。世家对男妻本就忌讳,武简又是三房的嫡子,蒋家又已衰落。蒋康辰嫁入安国公府不到三月,武王氏就逼着儿子武简娶平妻、纳妾。武简以刚新婚为由拒绝,武王氏就对准了蒋康辰。
蒋康辰原本就因家中受难身体和神都遭受了打击,刚新婚就受到婆母的刁难,心情更是抑郁。成亲一年,蒋康辰直未能有孕,武王氏的逼迫也越来越变本加厉,甚至不经过儿子的同意就舍了两房妾室给儿子。武简对蒋康辰那是真心喜爱,即便母亲抬了妾室,他也不从。可武简又不是每日在家,武王氏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了蒋康辰的身上,没有娘家依仗的蒋康辰还要遭受三房侧室姨娘的冷嘲热讽。
就这样极度抑郁地在国公府生活了三年,蒋康辰终于有了身孕。可这并没能让他摆脱苦难。武王氏看中了兵部侍郎的嫡女,那女子也心仪武简,武王氏以蒋康辰有孕不能服侍夫君、武简又看不中妾室为由,再次提让武简娶平妻,武简自是不肯。武王氏便一次次去找蒋康辰,让他劝说儿子,并直言男妻生育困难,若蒋康辰执意不肯,就是要断他们武家这支的血脉。
蒋康辰岂能愿意自己的夫君娶平妻,又无法反抗婆母,心情极度抑郁下孩子差点没能保住。武简为此大发雷霆,武王氏也被丈夫训斥了番这才暂时熄了让儿子娶平妻的念头。蒋康辰最后还是生下了孩子,是一个男孩儿。有了这个嫡子,蒋康辰和武简以为切都将风平浪静。可随着孩子长大,却发现孩子不正常。孩子不会笑。等到孩子再长大一些,孩子不仅不会笑,甚至不说话,对外界的动静毫无反应。孩子好像失了心魂,他能整日坐在个地方动不动。武简央求爷爷出面请了御医,御医诊断后得出孩子是得了失心症,这种症状无药可医。
这下子武王氏有了完全的理由让武简再娶。这回不是娶平妻,武王氏以蒋康辰生下怪胎,丢了安国公府的脸面为由,逼武简要么休妻,要么降蒋康辰为妾,最终就是要武简另娶。面对儿子的失心症、婆母的逼迫,抑郁了多年的蒋康辰崩溃了。翁老得知此事后亲自出面,因蒋康宁是他的学生,他就认蒋康宁为义子。原本翁老也要认蒋康辰为义子,蒋康辰婉拒,他如今的身份若翁老认他为义子怕要引来国公府的忌讳。但有翁老与蒋康宁这一层关系,翁老直接找上安国公,由安国公出面,蒋康辰与武简和离。
武简不愿意和离,但他知道,若让蒋康辰继续留在国公府,最后的结果恐怕就是蒋康辰的身死。武简深爱蒋康辰,却无法反抗国公府的家规与母亲的孝道帽子,他把自己名下的铺子、田地送出大半给蒋康辰,还把他与蒋康辰唯一的儿子武沫熙留给蒋康辰,并允许蒋康辰给儿子改名为蒋沫熙。国公府自然不愿意,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废人,都是国公府的人。蒋康辰以自己的婚事相逼,若爹娘不同意,他就不再娶,剃了头发当和尚去,又有翁老出面,国公府最终答应了。
蒋康辰带着自己呆呆傻傻的儿子离开了国公府。三月后,武简迎娶兵部侍郎的嫡女。那段日子,蒋康宁一直守在兄长身边,武简再娶的那睦,蒋康辰昏倒了,之后断断续续病了年才慢慢调养过来。为了儿子,也为了弟弟,蒋康辰逼自己振作。他没有把武简留给他的铺子、田地退回去,尽管武简与他和离,又再娶,可他也知道武简的不得已。他不好受,武简只会比他更不好受。有这些铺子和田地,蒋康辰的日子不会难过。
可正是因为这些铺子和田地,武简新娶的正妻武柳氏与武王氏对蒋康辰更加不满。蒋康辰的背后虽然有翁老,但翁老毕竟只是蒋康宁的“义”父,而且不能什么事都去找翁老。国公府权大势大,即便是皇帝昏庸也没有拿国公府如何。武王氏和武柳随蒋康辰归还铺子和田地,这回武简说什么也不再退让,可他对蒋康辰的保护更是令武王氏和武柳氏怨恨异常。
蒋康辰不愿武简难做,退回了大部分的铺子和田地,只留了两间铺子和二三十亩地。皇帝的身体日益衰败,帝位争夺进入自热化,国公府也进入了风雨之中,武王氏和武柳氏这才手,蒋康辰也得以能平静。之后,太子顺利登基,其中翁老功不可没,国公府又曾站错队伍,武王氏和武柳氏不敢再如之前那样逼迫蒋康辰。
蒋康辰归还了大部分的铺子和田地,武王氏也就不再找他的麻烦,但武柳氏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她与武简成亲后一直未有所出,仍处处针对蒋康辰。这些宅门的事情蒋康辰和蒋康宁自是不会去找翁老,蒋康宁出京做官,蒋康辰更是一人吞下所有的委屈。
蒋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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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与武简和离了六年,直到现在,蒋康辰仍不时会受到武柳氏的刁难。不是铺子被砸,就是田里的庄稼被毁,有时候甚至会有人直接上门闹事。武柳氏不闹人命,就是用小打小闹恶心你。这些小事又怎么能让翁老出面,有时候翁老知道了会把蒋康辰父子接到府中住了几日,武柳氏能安生一段时间,但蒋康辰回家不久后她又派人来闹。蒋康宁之所以现在都未娶妻就是放不下自己的兄长和侄子。兄长一日不能安宁,他一日不娶。
在县学见至邵云安,对方也是受到婆家的欺辱,他没有忍耐,而是跑到县学来找夫子评理。邵云安与王石井的遭遇让蒋康宁感同身受,也敬佩邵云安的果决,也遗憾邵云安可以这样反抗婆家,但他的哥哥面对势力庞大的国公府却只能步步退让、忍耐,只有等他位极人臣的那天,他的哥哥才有可能远离这些磨难。
蒋康宁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哥哥的生活回归平静,让哥哥能有一个幸福的家,所以面对与哥哥有相似遭遇的邵云安和王石井,他愿意出手相帮。王老太某种程度上像极了武王氏,两人还都姓王,郭招弟则像武柳氏,所以蒋康宁也是毫不心软地给了王老太三十大板,并判郭招弟入牢。不能不说,他是迁怒的。侄子变成今天这样有极大的原因是武王氏对兄长的迫害,哪怕是兄长怀有身孕的时候都没有放过兄长,蒋康宁不知多少次想把板子打在武王氏的身上。而武柳氏的所作所为蒋康宁也都牢记于心,日后他必报复回来。
蒋康宁在说到兄长的遭遇时,尽管十分的忍耐,但眼中仍是充满了愤恨的血丝。兄长虽只比他大两岁,却处处爱护他。兄长对国公府的一次次忍耐又何尝不是为了他。邵云安和王石井听了也是格外难过,王石井握紧邵云安的手,若不是他媳妇儿强悍,就算他再硬气,面对自己的亲娘,他最多也就是分家,又如何能做到今日这样彻底与那边断了关系。
邵云安给蒋康宁泡了杯热茶,放到他的手边,问:“熙哥儿是如天宝那般吗?”
蒋康宁深吸口气,摇摇头:“不是。他就像是失了心。给他块木头他都能玩上一整日,却不与任何人说话。他能听到声音,但你与他说话他却不会理会。他也会自己穿衣、吃饭,可却次‘爹’都没有喊过。他整日就是坐在那里,对着手里的木头或其他东西看是天。”
邵云安沉吟:“难道是,自闭症?”
“云安?”蒋康宁神色一紧,“你知道此症?”
邵云安缓缓点头:“我没见到熙哥儿。不好说。他表现得呆傻吗?”
蒋康宁急道:“不呆傻!我给他买的九连环他玩得很好,解开的速度比我都快!他最喜欢的东西之一就是九连环!”
邵云安拍手:“那八成是自闭症了。这也不算是失心症。所谓自闭症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人交流,不与外界交流。熙哥儿喜欢九连环,这说明他在这方面很有天分。”
蒋康宁立刻激动地问:“可能治愈?”
邵云安道:“是否能治愈我不敢保证,但若症状不严重,还是有很大的机率治好的。他喜欢九连环,说明他的智力至少不低下,这样的孩子即便不能痊愈,但通过定的治疗也能恢复一些,最多就是不喜欢与人打交道。这算是自闭症里最好的情况了。”想了想,他道:“熙哥儿这样其实与康辰大哥怀孕期间心情一直抑郁有关,若康辰大哥怀孕的时候心情舒畅,生下熙哥儿之后周遭的环境也平和温馨,熙哥儿恨本不会有自闭症,所以归根结底是国公府的原因。”
蒋康宁握紧了拳头,咬牙:“我也这么认为。”
邵云安道:“武柳氏总是去找麻烦,对熙哥儿的治疗不会有好处的。若康辰大哥舍得,不如把熙哥儿送到我这里来。村子里空气好,环境简单,家里又有青哥儿和妮子两个小伙伴,还有其他的孩子陪他起玩。我会照顾好他。换个环境说不定对他的病情有疗效。康辰大哥现在又要忙生意,把熙哥儿送过来,有大哥你这个,嗯,舅舅在身边,康辰大哥也不必担心。”
蒋康宁越听越觉得邵云安的提议很好。他激动地说:”我这就写信给家兄。云安,大哥又欠你一份人情。”
“大哥你太见外了。康辰大哥和熙哥儿的事谁听了都会难受,更何况是我和井喷。若康辰大哥愿意,不如趁着过年前就把熙哥儿送过来,若康辰大哥舍不得就和熙哥儿起过来过个年。我给熙哥儿多做些好吃的,说不定熙哥儿遇到自己爱吃的,能好一点呢。”
蒋康宁笑了:“我这就写信。”
王石井去拿笔墨,邵云安道:“正好。我留了些固元膏本来是送给岑老的,大哥先拿给康辰大哥,我马上再做些。”
蒋康宁感激地说:“云安,大哥就不跟你们说谢了。”
“千万别。这‘大哥’可不是白叫的。”
蒋康宁笑了。
蒋康宁把家事都说给了邵云安和王石井,也没有隐瞒自己与翁老的真正关系,邵云安和王石井自然也是投桃报李,能帮蒋康宁的他们必定会帮。若没有灵泉水和灵乳,邵云安还真不敢说让蒋沐熙过来。他不知道灵乳和灵泉水能不能治好自闭症,但至少能缓解一些吧。而目蒋康辰现在要忙生意,国公府又总是找他的麻烦,邵云安不知道君后会不会出面,但把蒋沐熙接过来,蒋康辰也算是没了后顾之优。
当天,蒋康宁就派人把他写给大哥的信和小罐子固元膏及一小罐子花雕让人马上送去京城。蒋康宁喝了一口花雕就喜欢上了。邵云安不能说他有很多,只说他手上的就剩下再做一次固元膏,等他重新酿造后再拿给蒋康宁。花雕要用粮食,像羊奶子酒那样做成生意是肯定不行的,如今的粮食还是要保证食用。不过蒋康宁让邵云安多酿些,不拿去卖,就做人情送,至少岑老、翁老和皇上那边可以送些过去,邵云安同意。两位大神的大粗腿那是定要抱紧的,岑老那里也是必须的。
蒋康宁隔日休沐,他今夜就索性住在邵云安这边。邵云安晚上做了大餐,还拿出来-小壶他“仅存”的羊奶子酒,蒋康宁喝到了微醺。许是说出了心中压抑了太久的忧恩,也或许是觉得侄子的病有救,壶酒几乎全是他喝的,邵云安没喝,王石井就陪了杯。
第62章
送蒋康宁去客房,照顾他歇下后,王石井返回主院。推开卧室的门,穿过屏风,看着媳妇穿着睡衣靠坐在床上看书,王石井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倾身在媳妇嘴上亲了一口。
“大哥睡下了?”邵云安放下书,在王石井的嘴上也亲了口。
“睡下了。”
“要不要洗个澡?”
“我去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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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安吹灭油灯,抱着王石井进了空间。进空间,王石井搂住邵云安就开始亲,邵云安没有拒绝他的求欢。王石井在床事上总是很急切,仿佛一百年没吃过肉的狼。王青溺水的那天,王石井恨不得把邵云安吃入腹中。这一次,王石井虽然没有像王青溺水那晚那样凶狠,但也比平常失控了一些。也是由于邵云安的身体特殊,又有灵泉,王石井才敢如此失控。
被狠狠进入,不待适应就是大力的抽插,邵云安抱紧王石井汗湿的背脊,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耕耘。嘴唇被啃咬得没了知觉,邵云安用他的呻吟放纵王石井的放纵。足足有半个多时辰,王石井才闷哼一声停了下动作。身体内部被热液灼烧,邵云安疲惫地不停喘息,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王石井低头,这一回,他温柔细致地亲吻媳妇儿红肿的双唇,因为使用灵泉水粗粗的茧子消除了些的手掌在媳妇布满他痕迹的身体上流连。
“媳妇儿……”
“嗯……”
“媳妇儿,你是我的。”
“嗯……”
再在媳妇儿的脖子上留下枚深深的痕迹,王石井抽出自己,抱起瘫软的媳妇儿进了池子。
跨坐在王石井的腰上,稍稍缓过来的邵云安慵懒地问:“怎么了?”嗓子很哑。
王石井抚摸着媳妇的背身,好半晌后才出声:“我很无能。”
邵云安愣,抬起头:“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你哪儿无能了?”
王石井抿抿嘴:“若不是你厉害,跟了我,你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如果说蒋康宁对两人的事情感同身受,王石井又对蒋康辰的遭遇双何尝不是。
邵云安眨了眨眼睛,倏然笑了,摸了王石井的胸肌一把,他道:“这个不怪你,你做得已经很好了。至少我对付他们的时候你都站在我这边。你要是个愚孝的,我才是倒霉。不过你要是愚孝的,我肯定一早就跟你离婚了。即便是我那个时代,遇到这样的家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最多就是跑到哪个地方躲起来。只能说你比较倒霉,碰到这样的家人。”
王石井亲了亲媳妇儿还红肿的嘴,问:“你们那里也有这样的?”
“有,不是少数。有婆婆带儿子媳妇离婚的,有亲妈拆散孩子姻缘的。家长制可是从古流传的。只不过我们那里交通什么的方便,拿个身份证就能满世界跑了。惹不起可以躲得起,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躲得起。这种家庭伦理造成的悲剧不在少数。你做的真的很好了。我们那里不能用孝道来杀人,可有时候比直接杀人还要惨,而且什么阶层,不管是有钱没钱的人家都会出这样的人。反之。也有对父母特别不孝,虐待父母的。”
邵云安摆事实的宽慰王石井,王石井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用灵泉水擦拭邵云安红肿的嘴,王石井哑声说:“我长得跟爹娘不像,出生的时候又让我娘难产,村子里以前还传我不是我爹的儿子,所以我爹娘才不喜欢我。”
啊,这人知道?!邵云安马上问:“我怎么听说你是像你的位叔公?”
王石井并无讶异,没有问媳妇是听谁说的,他平静地说:“村里的老人这么说,但就是我爹都不记得那位叔公,就算我真的像,爹心里恐怕也有怨恨。我知道我娘嫁给我爹不是媒妁之言,这其中的缘由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有两个舅舅也都不喜欢我,我娘也从未带我回过外祖家。若不是我确实是我娘生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们捡来的。”
邵云安含住王石井的嘴唇,温柔地磨蹭了几下,贴着他的嘴唇说:“别管那些了,就算你不是你爹的儿子,那也是他们上辈的恩怨。你早把欠他们的还给他们了。现在你跟他们也没关系,只要这个家是我做主,他们就拿你没办法。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把青哥儿和妮子培养成人,管他们去死。”
“媳妇儿……”王石井含住媳妇的嘴,加深这个吻。对自己身世的谜团,王石井不是不怨的,但他也知道,除非他爹娘亲口告诉他,否则他问不出什么。越跟媳妇在起,他越觉得自己配不上媳妇。媳妇告诉了他空间的存在,无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唔……别弄了,大哥在这边,明天得早起。”
“明天我早起,媳妇多睡一会儿。”
“唔……嘶!轻点!……别,别吸……没奶啊……”
===============================================================================“这面包配上果酱味道真是不错。”蒋康宁心满意足地咽下面包后感慨,“大哥有你二人这兄弟真是有福。“
“小爹,面包好吃。”妮子咬下一口,咕哝,“明天我想带给师娘吃。”
“没问题。明早小爹现烤个,你和你哥给师娘和院长带过去。家里的果酱也不多了,你跟师娘说抹上蜂蜜也好吃。”
“嗯!”
郭子榆、郭子牧和王青都不说话,大口吃面包,配桂花红枣羊奶羹。搬新宅时,得了邵云安实惠的几家人不仅送了礼金,还送了羊、猪崽、鸡鸭等牲畜,邵云安都不用买了。他和王石井买的一对羊刚刚怀崽,王四婶送的羊是怀了崽的,这刚巧产了崽,邵云安就用羊奶做了面包,还煮了桂花红豆羊奶羹。
见蒋康宁很喜欢吃,邵云安道:“大哥晚上回去前我给你做两条红豆面包,再挤些羊奶,天冷,不会坏,能吃上几天。”
还没停嘴的蒋康宁道:“羊奶不必了,我那儿的厨子做不出你这味道。大哥休沐的时候就过来你这边喝。你做点面包和点心给我就成。”
“那你带些蜂蜜吧。井哥买的上好的蜂蜜,你早上起来空腹喝上杯对身体也好。”
“好。”
蒋康宁不跟邵云安和王石井客气。
别看蒋康宁比王石井和邵云安大,却很喜欢吃甜食。王石井不怎么喜欢吃太甜的,邵云安还特别做了份成面包。王石井只尝了勺邵云安的羊奶羹,他是面包配小米粥还有一碟咸菜。邵云安不嫌弃他的吃法,随便他喜欢。
邵云安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蒋康宁跟他们在起也没了这规矩。五人都正吃着,周叔进来了。
周婶从外面进来:“安哥儿、石井,王春秀来了,在门外。”
周叔、周婶和周天宝每天早上吃过饭后就过来这边帮忙,中午和晚上都在这边吃饭,有时候邵云安做些稀罕的早餐就让他们过来吃。今天烤面包,邵云安就让他们来这边吃早饭。
郭子榆和郭子牧都当自己是王家的下人,平日若无外人,他们会应邵云安的要求与他们同桌吃饭,若有旁人在,两人都是严守下人该有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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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与主人同桌。邵云安说了好几次都没用,也就随他们了。蒋康宁过来了,两人就与叔他们起吃饭。周叔和周婶也是如此。
一听王春秀来了,邵云安就直言晦气。蒋康宁动作优雅地搿下块面包,问:“她可有说什么事?”
周婶心里不屑地回道:“说是做了些八珍饭给送过来。子榆不敢放她进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邵云安冷哼,“告诉她,我这里不欢迎她。她要不走就让她在门外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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