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leta
周婶道:“她若一直在外头怕是有人会说你和石井的闲话。”
“说就说呗。这家里我和井哥都是男人,跟她又没多亲近,她总上来凑干什么?我这是避嫌。这井哥在家还好,若井哥不在家,她又总上门,我让不让她进?不如干脆就永远不让她进门。”
周婶一听点点头:“是啊。她个没出门子的姑娘个人过来算是什么事,你和石井跟大屋那边早分家了。我去说她。”
周婶立刻走了,邵云安看向王石井:“她是什么意思?”
王石井摇摇头:“不知道,不管她。”
蒋康宁则是了然地说:“不是看中你们的钱,就是看中大哥我了。”
邵云安:“什么意思?”
蒋康宁很淡定地说:“大哥我可还未有婚配。”
“……”邵云安一口气憋在胸口,接着就咳嗽了起来。王石井赶紧给他拍背,王青和妮子都糊涂地看向大伯。
好不容易缓过来,邵云安句“卧槽”。
“尼玛,绝对不能放她进来,太危险了!”
“这种人我见多了。”蒋康宁眯眯眼,“她多大了?”
“十七了。”
“嗯,该嫁人了。”
什么意思?邵云安看着大哥此时的表情只想到一个词鬼畜!
“大哥,你,不会是?”不会那么眼瞎吧?
蒋康宁瞪了他一眼:“我还没那么眼拙。”
邵云安拍拍胸口:“吓死我了。”
王石井点点两个孩子的碗:“吃饭。” 王青和妮子赶紧低下头专心饭。蒋康宁也不说他好好的问那句是什么意思,但邵云安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对于蒋康宁与媳妇的谈话,他未置词,王春秀眼里的算计他看得明白,对这些所谓的亲人他早已寒了心,王杏秀要在外面冻着就让她冻着。
周婶没有王四婶那么泼辣,因为儿子的原因,她和周叔在村里也没什么地位。但自从王石井雇了儿子种田,现在更是雇了他门一家子做工,周婶也有了不少的底气。她虽不像王四婶那样不留情面地讥讽目的不纯的王春秀,但也不算客气地直接说王春秀个没出门的大闺女这一次次地凑过来是叫旁人说闲话。家里都是男人不说,两家本来就是断了亲的,王春秀要真懂事,就该安生呆在家里做做针线,怎么说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周婶说完就关了门,压根不理王春秀难堪的脸。
王春秀起初还赖在门口不走,想装可怜,但周婶说不开门就不开门。王春秀在门外冻了快半个时辰实在是坚持不住,抹着眼泪回去了。王春秀想着自己怎么也是个姑娘家,被大哥大嫂如此拒之门外,就算她以前有对不起大哥的地方,村里人看到了也该可怜她才是。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攀上大哥一家。回去的路上碰上村里人,王春秀还主动“委屈”地说她给大哥大嫂送八珍饭,大哥大嫂却不让她进门。可惜,同情她的没几个,反倒有人送了几声嘲笑,王春秀心里臊得慌,脸上却不显。与做县令夫人相比,这点嘲笑算什么。
王春秀回到家,王老太马上就问:“可见着县令大人了?”
王春秀埋怨道:”我在外头站了半个时辰,他们连门都不让我进。”
“啥?!”王老太一听就怒了,“肯是那个丧门星!我去找他!”
“娘!”王枝松从屋里出来,带了脾气,“您能不能别闹了!县令大人就在他们门家!”接着他看向王春秀,“姐,你也别打那主意了。大哥什么都听邵云安的,邵云安已经摆明了不愿与我们来往,你就算天天上门,他也不会让你进门,反倒徒惹了县令大人厌烦。”
王枝松也有些清醒了,邵云安根本就不是好拿捏的人,他现在背后又有县令大人这座靠山撑腰,还有那位不知从哪里来的大人,在他考取到功名、当了官之前,他们最好不要再生事端。
王老太拍着桌子怒:“那邵云安再厉害也是我王家的媳妇。你那大哥就跟你爹样窝囊,这才成亲多久就被那小贱人拿捏在手里。你大哥要是厉害些,他敢这样吗?我是他娘!你是他弟!春秀是他妹子!他认了县令当义兄,又认识县学的院长,就该帮着你和春秀!他是被那贱人蒙了眼!娘得给他开开眼!”
王春秀在旁帮腔:“不就是让青哥儿和妮子多做了些活么,大哥也太小肚鸡肠了。说我要卖了妮子,那不过是过嘴的闭话,他也信。我当了县令夫人对他们一家只有好处!若你能去国子监,他们家往后的靠山不是更大?大哥怎么就想不明白,这外人再亲,能比自家人亲?”
王枝松冷下脸:“娘、姐,你们当真以为大哥是被那邵云安拿捏的所以才不认我们?娘你别忘了,那断亲的二十两银子可是大哥让赵元德拿来的。他们搬新宅那天,大哥是怎么想的你们门还看不出来?别自欺欺人了。”
“他敢不认我这个娘!那二十两银子就该是他孝敬我的!”在王老太这里绝对没有眼皮这说。
王春秀也不是糊涂的人,但她必须去抓住那一丁点的希望,她宁愿骗自己大哥是被邵云安拿捏住的,大哥还是愿意认他们的。
面对顽固不化根本说不通的娘,王枝松不耐烦地说:“就算大哥是被邵云安拿捏住了,可娘你每次见到邵云安不是大骂就是撒泼,那邵云安能待见你,待见咱们家人吗?您要不信那也是大哥的意思,那你就试试对邵云安好一点,看大哥会不会变!不过娘,不管你做什么你都记住,我的童生自郎若再被夺走一次,我就真的别想科考、别想当官了。要真那样,我宁愿去死!”
丢下句狠话,王枝松掀开门帘进了屋。
王春秀眼珠子一转,上前抓住娘的手:“是啊,娘,枝松说的没错。您对邵云安好一点,别总骂他,那邵云安为了名声也不能再对咱们冷眼以对了吧。他若还那样,那就真是他没理了。到那时,您再说他不孝,村里人才会站在咱们这边,若能闹大了,让大哥休了他,那往后大哥的切还不都是娘您说了算?”
王老太不愿意:“那丧门星、贱人还要我去哄他?”
“做做样子啊,娘。难道您就不想搬到那大宅子里去住?不想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花?不想当老太太被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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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太怎么不想,她做梦都在想!
看出母亲的动动摇,王春秀加力:“娘,您就听我和枝松的吧,大哥怎么都是您的儿子,只要没有邵云安,您让大哥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就算大哥休不了邵云安,只要您现在能让邵云安接受咱们,我和枝松日后个做县令夫人,个考上状元做大官,到那时,大哥不休他也环成。娘,您忍一时之气,往后害怕没有您解气的时候?”
“我,我看到他那丧门星我就想打死他!”王老太捏住拳头。
“娘,为了我和枝松,您暂时忍忍。我都十七了,这婚事不能再拖了。”
王老太的心思左右冲击,王春秀遍遍劝说,最终,王老太不甘愿地咬牙点点头:“成,娘听你们的。拿上八珍饭,娘跟你走趟。”想到日后长子的家产和那套大宅子都将成为自己的,王老太压下对邵云安和长子的厌恶,愿意听儿子和闺女的。
王春秀赶忙说:“今天就算了。县令大人在呢,我已经去过趟了,再过去怕是惹县令大人厌烦。等县令大人走了咱们再去,先拿下邵云安,您再跟他提我跟县令大人的婚事。”
“……那好吧。”王老太现在最怕的就是县令大人,一听县令大人在那边她就腿软,能不见县令大人最好不过。
屋内,王枝松眼神沉沉。
第63章
“啪!”
把筷子狠狠地砸在饭桌上,邵云安咬牙切齿:“他妈的是不是真当老子是纸老虎拿他们没办法了?!简直无赖、无耻至极!”
王青和妮子低着头,咬着嘴,王石井摸摸邵云安的后背,说:“若大哥的猜测是真的,那他们就不可能放弃,咱家现在有房子有地,我娘也不会放弃。”
周叔和周婶叹气,郭子榆和郭子牧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在场的谁都知道,绝对不能那两个人进来。大门外,王老太带看王春秀等着进门呢。蒋康宁不在,他们可是有恃无恐,王石井和邵云安能把王春秀拒之门外,但能把她一王石井的亲娘拒之门外?!而王老太也做好了准备,只要这大门开了,她闯也要闯进去。王石井和邵云安有胆把她赶出来试试!
懵懂的周天宝怕怕地看着怒火中烧的邵云安,嘴里的肉包子都不敢往下咽了。大家部看着邵云安,等着他拿主意。这王老太一家死皮赖脸的就是要赖上来,王石井和邵云安就算有契书还真是拿他们没办法,总不能每次都找县令大人做主。
王石井站起来:“我去跟他们说。他们打什么主意都别想再拿捏我,我不会让他们进门。”大不了他跟媳妇和离,然后让媳妇娶了他!
“你别去!”拽住王石井,邵云安黑着脸说:“你一露面就更摆脱不了了。”对付这种脸皮比墙还厚的人,他之前的做法看来是太温和了。妈的,这帮子人是非要把他这个文明人也逼成“泼妇”是吧!
邵云安霍地起身:“你们都别去,我就看看他们的脸皮能有多厚。以为拿血缘就能赖上来?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周婶,你从侧门出去,把王四婶他们都喊过来,人越多越好,他们不是不怕丢人么,我奉陪!叫里正大叔和王族长不要露面,我只要村里的那些三姑六婆们。”
“哎,哎!”
周婶小跑出去。
王石井全身紧绷着,邵云安握住他的手:“井哥,一会儿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许露面。”
“是我给你委屈了了。”王石井腮部的肌肉都是绷得紧紧的。
王青和妮子都不吃饭了,其他人也都放下了筷子。邵云安拽着王石井坐下,等周婶回来,他就出去。
王老太和王春秀在外头等了半天没等到邵云安或王石井出来,进去传话的周才去了半天也没见人。王春秀拽拽王老太的袖子:“娘,他们不会真就不让您进门吧。”
“他们敢!”王老太恨恨地上前两步就要去敲门,王春秀急忙拉住她:“娘,您又忘了咱们说好的了!现在咱们得忍!他们让咱们在外头站得时间越久,对咱们反而越有利呢。您瞧,已经有人出来看了。”
王老太已经要绷不住了,看看周围,果然有好事的村民从家里出来往这边过来了。想着今后要把王石井的家产都拿到手上,想到儿子和闺女的大事,王老太愤愤地放下手,等她“拿回”家产,看她怎么治那个丧门星!
邵云安在家里耐心等着周婶回来,等了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周婶一头汗地跑进来:“安哥儿,你四婶他们都过来了,我顺便跟你赵刘婶和王沈婶子都说了,她们也过来。”
邵云安冷笑:“好,再等会儿。”
屋内没一个人说话。不管邵云安能不能把那两人赶走,王石井都绝对不会放本家的人进门。本家的人都是些吸血的蛭虫,只要给他们沾上身,就别想再摆脱下来。哪伯是为了媳妇儿,为了青哥儿跟妮子,他也必须跟本家断得干二净。
又等了十分钟,邵云安站起来:“郭小哥,给我泡壶菊花茶,我一会儿回来喝。”
“啊,嗯。”
邵云安抬脚往外走,除了傻乎乎的周天宝,所有人都跟着邵云安出去了。就是最不喜欢见人的郭子牧都想知道邵云安要怎么应对那家人。
王宅的大门缓缓开启,在外面等看已经火冒三丈的王老太下巴扬,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她的眼里是势在必得,今天她定要进了这宅子!王春秀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心中忐忑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底气,这么多人看着呢,大哥和那邵云安真敢不让她和娘尤其是娘进门?
门开了,邵云安个人站在门后,王老太张口就问:“石井呢?他娘来看看他,他怎么不出来?”王老太看看邵云安的两侧,想着从哪里闯进去。
邵云安嘴角挑起,冷笑一声,抬脚跨出门槛,双开的大门迅速关闭,显然门后是有人的,堵住王老太可能硬闯的机会,邵云安环视了一圈周遭围观的村民。张口:“王老太婆、王春秀,自从我家开始挣钱之后,你们就一次次地赖上来,签了契书,不肯认;了断亲的银子,当没那回事。我前面已经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了,结果呢,不是王枝松和王春秀今天凑上来,就是你王老太婆明天赖上来,我邵云安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眼的。”
“哗”周遭沸腾了,村里人都知道这邵云安泼辣,还是又一次刷新了他们对邵云安泼辣的认知。
王春秀的脸色顿时就挂不住了,她哪里能想到邵云安如此不按理出牌,一出来就让她们下不来台,王老太压抑了半天的火腾得冒起,指着邵云安就要开骂,可邵云安会给她开骂的机会吗?
“王春秀!你什么意思?!你个未出门的大闺女整天的往我家跑,我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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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的时候你就总是大晚上的过来,这搬了家你更是跑得勤快,又是来道喜又是来送吃的,我之前就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只喜欢井哥,你别有别的心思,你当我跟你开玩笑是吧?我跟井哥成亲的时候你都不露面,结果知道我家的地和宅子都在我名下你就总是找机会来我家,明里暗里的向我示好,跟我献殷勤,你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我已经嫁给井哥了,难不成你还想我娶你过门?”
“哗哗!”围观群众爆了。
王春秀愣住了,紧接着她就傻了,随后她尖叫起来:“啊啊啊!你你你,你胡说什么呀!我我,我根本就没有!”
王老太则是有些糊涂,这啥意思?
邵云安高声喊:“诸位乡亲、婶子们,你们都看看!王春秀是不是自从我家有钱了之后就总往我家跑?我家现在都是男丁,周婶子虽然在我家做些活,但也不是时刻都在。她个大姑娘不是一大早的过来就是大晚上的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昨天一早的过来我没敢让她进门,今天倒好,拉着亲娘过来了,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我一男妻难不成还能休了井哥娶她?”
“哗哗哗!”围观群众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哎呀春秀,你咋这么不要眼呐!连人家男妻都勾引!那可是你大哥的男妻啊!”
“啊啊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
王春秀要疯了,急着向周遭的人解释自己的清白,邵云安是说过这种威胁的话,但,但他怎么就能真的说出口呢!
“我昨天一大早就看到春秀过来了,云安没让她进门,这一大早的又叫上自家娘过来,不会真是要勾引云安吧?”
“就是啊。他家现在就属春秀跑得最勤快了,她可是还没出门子的大闺女呢。石井家可都是男人啊。”
“太不要脸了!谁不知道石井家云安掌家啊,肯定是来勾引云安的。”
“啊啊啊!不是,他胡说!胡说!娘!”
王春秀是百口莫辩,眼泪是急得刷刷流,却没人可怜她。这种时候她若说出她看上的是县令大人那绝对是找死。开始没明白过来的王老太被周遭的议论声点醒,嗷地一声就向邵云安扑了过去,被王四婶、赵刘婶等几个婆子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她们还要继续看戏呐。
“不是要勾引云安就是看上了石井家的家财,也是够不要眼的。”
“我看啊她是想勾引云安,瞧她眼上还抹着胭脂呢,要不是想勾引男人,这大冷天出什么门涂什么胭脂,咱庄户人家的闺女也就出门子的时候才会涂胭脂水粉。”
“不是不是!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王春秀扑过去就想堵住邵云安的嘴,邵云安个侧身闪过,一脚把王春秀踹倒在地,大声说:“我家的男人各个英俊潇洒,你打扮得跟个妖似的整天往我家跑不是想勾引男人是为什么?我告诉你王春秀,这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你,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邵云安!你这个贱货!你闭嘴!闭嘴!”
“不是不是!我才看不上你!你闭嘴!”王春秀爬起来还想去堵邵云安,也被人按住了。
王老太张牙舞爪地想去掐死邵云安,可惜被几个婆子死死压着,王春秀全没了主意,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周遭人的眼神和奚落更是让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女人的名节,那绝对是每个女人不敢轻易触碰的罩门。偏偏邵云安这次是铁了心要给王春秀和王老太一个狠狠的教训。
“王老太婆,王石井是你儿子,但我家的房契、地契上写的可都是我的名宇,不信你就去里正家查。我没进王家的族谱,你也别跟我拿孝道说事,那跟我邵云安没关系!这宅子我说不让你进,你就别想进来。你别以为王石井是你生的,你就可以随意拿捏他,我们家我做主,我家的切都是我的,王石井名下一个铜板都没有,想进我家的门,你做梦去吧!”
“啊啊!邵云安!你这个贱货,我撕了你的嘴!”
王老太婆不去想什么暂时忍耐了,她只想杀了破坏她闺女清白的邵云安。
邵云安才不管她们,继续骂:“王春秀,你个十七岁的大姑娘整日里想着怎么勾引男人,你当自己是大家闺秀还是官家小姐,你连咱秀水村的村花都算不上,还真当自己是天仙了。哪个男人看上你绝对是眼瞎。我告诉例门,王老太婆、王春秀,你们家的人以后来个我骂一个,来双我骂两只,你们不嫌丢人,我邵云安更不怕!你们这么喜欢找骂,我乐意奉陪!”
骂到这里,邵云安对着王老太说:“你骂我是贱货,你们家可是有位真正的贱货。”他指着已经要疯了的王春秀,“只有贱货才会不管别人怎么骂,怎么给脸色还要厚着脸皮凑上来:只有贱货才会喜欢一次次地跑到别的男人家里,还描眉画红的,生怕男人不知道她有多妖娆:只有贱货才会整天想着怎么勾引别家的男人。王老太婆,你们家最大的贱货就是你闺女王春秀!”
“啊啊!”
王春秀挣脱开箝制她的人,捂着脸撞开人群哭着跑了。邵云安对着被他气得脸色煞白,快喘不上气来的王老太恶狠狠的一笑:“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儿如此下贱,你,哼哼。”
邵云安没把这句话说完,但也不需要说完了,他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带给王老太怎样的冲击,王老太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她表情陡然变,一口气几乎没上来,全身发抖,刚刚还因为极度的愤怒涨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邵云安看向围观的村民:“我邵云安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之,我邵云安也绝不客气。本家的人我一次次给机会,可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乡亲、婶子们别怪我今天说话不客气,事情是怎么回事,我不想一而再再二三的解释,理解我们家的自然能理解;不理解的,我邵云安也不强求。我家与本家早已没有关系,别跟我说什么血缘,别跟我念什么打断骨头连着筋。
本家先把我们家撵了出来,现在就别怪我们家对本家不客气,我邵云安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我们一家四口也不是别人家养的狗,不要的时候随时丢弃,想要的时候就得乖乖回去,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今天在此我再说一次,我邵云安没入王氏的族谱,契书签订之后,井哥的本家与我毫无关系,我们家我邵云安当家,本家大可拿井哥的血缘说事,但是再想从我这里拿到一个铜板,门儿都没有!
王老太婆,你把你男人管得死死的,我们家,我说西,井哥也不敢说东,要怪也只能怪这是你们家的好传统。想从井哥身上捞好处,还得看我邵云安同意不同意!我家的钱我丢到水里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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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也不会拿给你们文。想把王春秀嫁给,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货色!她那样的,也只配做半夜爬男人床的婊子!”
邵云安这句损话一出来,王老太两眼泛白直接晕死了过去,这是被活活气晕过去了。邵云安可一点都不会可怜她,冷脸看着王老太晕过去,他也转身就推门进了宅子。围观群众们下意识地咽了咽嗓子,邵云安的彪悍再次刷新了他们对这位男妻的认知。跟邵云安相比,王老太的泼妇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门后,郭家兄弟、周叔周婶、王青和妮子各个瞪着双眼,张着嘴看着胜利归来的邵云安。门一关,邵云安就被王石井抱在了怀里,耳边是一人隐含不满的沙哑。
“往后别再说王春秀勾引你了,你是我媳妇儿。”
邵云安咧嘴一笑:“她要还敢上门,那就是真的想勾引我了。”
“别瞎说!”
王石井低头咬了下媳妇儿的耳朵。
邵云安从王石井怀里挣脱出来:“回屋吃饭去。”
王青和妮子闭上了嘴,邵云安朝妮子伸出手,妮子握住小爹的手,小险挺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邵云安也没问,外头现在怎么样也没人去关心,诸人安静地回餐厅吃饭。半道上,周婶忍不住担心地说:“安哥儿,你这么说王春秀,万一她想不开……”这要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场了。
邵云安讥讽道:“放心吧周婶,王春秀绝对不会寻死的,最多做做样子,脸皮厚成城墙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寻死。我先前就警告过她,她不听,也不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叔叹了口气:“放着安生日子不过,成日里想着作孽。幸亏石井娶了你。”
直在想事情的妮子出声了:“小爹,我以后也要跟你一样厉害。”
邵云安愣了下,然后哈哈笑道:“妮子是要厉害点,得以后被臭男人欺负,但也别像小爹刚才那样。小爹那是没办法,谁叫敌人太极品,我们家妮子还是要做淑女,厉害放在内里就好了。”
妮子听不大明白,不过:“我听小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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