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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庄敬紫
刚开始她还期待有人来往,等了一会儿后,她不得不打消所有奢望,彻底绝望。
天荒八野的,夏木就这样趴在泥地里,被时间遗忘。
雨水一遍一遍地冲刷着她。
微凉。
今天一天,真算是点背到家了,没一件事顺溜。
这厄运,自她清晨看见原野他们的那两辆悍马车起,莫非他就是她命中的天煞星?
…………
原野开车在小城吃过饭溜了一圈后,把黄毛和大痣放回客栈,又往虎穴山来。
他将车停在山下,看雨,看山,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雨水落在车前玻璃上,雨刷器不知疲倦地来回扫着,荡着,流下一波,又落下一波。
电话响,他拿出来一看,是座机,从北京打来的。
接通后他没说话。
“到了?”对方开言,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
“到了。”他说。
“顺利吗?”男人问。
“嗯。”原野说。
“最近几次的信息都不准确,幺拐(代号17)如果出了问题,办了他。”对面的男人平静地说,“不能让他影响任务。”
原野的喉结上下一动,沉吟不语。
“原野,我知道你不忍心下手,但这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记住,心狠一点,才能成事!”电话那头说。
“放心。”说话时,他抬眼看看雨帘中虎穴山模糊的轮廓,眼神变得暗沉,“我有分寸。”
“池俪俪那边没问题吧?”那边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后,原野的眉头不经意间就皱了皱,一只手扶在额头上,“没事。”
“说实话,我很担心你们的关系将来怎么场。”
原野:“这是我操心的事,你盯紧外边就行。”
挂断电话,雨越来越大,疾雨落下,拍打着车顶,如一捧捧玉珠子的击打乐,噼里啪啦。
他的胳膊肘撑在车窗上,静静地坐着。
很闷。
很闷。
闷得他透不过来气了。
按下车窗,点点雨丝飘进来,偶尔清凉。
他掏出烟,夹在两指间,放在唇上,点燃,猛吸一口,徐徐吹出。
青白色的烟雾在车厢里转个圈后,融入到无边的雨雾中,随风雨而逝。
他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翻转着手里的打火机,脑海里各色人等粉墨登场。
“这是一笔大生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你的任务很重,不能出一点岔子。”
“原野,我喜欢你。”
这话是池俪俪说的,她还说想跟他结婚。
想到这里,他一阵烦闷。
又天马行空想了些事情,最后,他的思绪转到夏木身上。
她的房间里摆着画作,到小城来昼伏夜出,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6章
原野想,夏木到底是做什么的?
旅游者?不像。
做生意?看气质不大可能。
画家?有点像。
除却身份,她到小城来的目的是什么?
跟他们要做的事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会是阻力还是助力?
下着大雨的天,她为何执意要出门?
一连串的问号在原野的脑海中盘旋,不管怎样,最好是让她离开。
……
雨一直下。
夏木能听到大地饮水的声音。
“啪!”
“啪!”
有声音隐隐传来,夏木仔细听去,是打鞭子的声音。
鞭子声由远及近,一群羊急速下山,一个男孩子在雨中的山坡上驱赶着羊群,狂奔而下。
“唉,小朋友!”夏木大声呼喊,她的声音穿过雨雾飘散开去。
接连叫了数声,男孩子朝这么望了一瞬后快速跑过来,他的头上套着个塑料袋,眼睛那儿掏出两个洞来。
男孩冲过来看见夏木趴在地上,忙伸出手去拉夏木的胳膊,却怎么拉扯得动?
“你等着,我去叫人。”话没说完,男孩转身就跑,跑出几米,又撒腿回来,把头上的塑料袋摘下来,套在夏木的头上。
“你的羊?”夏木忙喊,用手撩开孩子套在她头上的塑料袋。
“啪嗷哟”男孩边跑边挥舞鞭子,嘴也没闲地吆喝着,那群羊在头羊的带领下跟着孩子的鞭子声呼啸而去。
这孩子,风风火火,虎头虎脑,真可爱。
约莫半个小时后,一个男人从雨中跑向夏木,他大踏步来得匆忙,穿透雨帘。
是原野。
夏木心里一暖,多年前,也是这样,她睁开眼时,眼前是他。
现在,她眼前的还是他。
彼时与此时,时光变了,人也变了。
看他跑来,她忽然有些局促起来,想想自己的周身,泥水、血印,脸上也不干净,怎么面对他?索性闭起眼装晕。
一双手横进她的腰下和膝下,两手一用力,夏木被他打横一把抱起来。
她的右臂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起身一阵摩擦。
疼。
“啊”夏木忍不住出了声。
“怎么了?”原野忙停住动作,急切地问。
夏木:“疼。”
原野:“弄疼你了?哪里?”
“胳膊。”
原野蹲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撸起她的袖子一看,擦破了一大块皮肉,渗着红血丝。
掩住伤口后,他换了一边抱起她就往山下走。
原野的步子迈得很大,双臂有力,夏木在他的怀里很稳。
正值盛夏,她穿着一件宽松超薄的白衬衫,现在全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将她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随着呼吸,胸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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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伏。
倚在他的怀里,夏木一瞬不移地仔细看他的脸,雨水顺着他的发际往下流,流过他刀刻般的脸颊,凝集在他略显青色的下巴处,再一滴滴地落下,像一串串珍珠。
她左臂用力,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是你吗?”她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话语,注视着他英气的脸,黑漆漆的眼眸,忽闪闪的睫毛上沾着的晶莹小雨滴。
他低头看她一眼,嘘了一声。
她乖乖地不再出声,像个听话的孩子。
忽然,她感觉,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俩,就这样到地老天荒,她也愿意。
这一刻,她觉得幸福。
原来幸福是一种心安的感觉。
不再期待,不再寻找,享受时光。
这种感觉,她曾有过,但自从妈妈意外离世后,它就瞬即消逝。
她贪恋这一丝丝的甜,心想他脚下的路,请无限延伸吧。
然而路总有终点,他的车到了。
放下她时,她的左臂勾住他的脖颈,他俯身将她放在座椅上,两人相距十几公分,一滴水从他的下巴落到她的嘴角,有点咸,有点甜,雨水中混合着他汗水的味道。
他的动作轻柔,放稳夏木后,他俯身伸手到驾驶室去取毛巾。
他的衣服也都湿了,勾勒出他腰部流畅的线条,劲有力。夏木想,他很像一头漂亮健壮的猎豹,动作优美,身形健壮。
原野把毛巾递过来,“擦擦头发。”
她想要坐起身来,刚一用力,右肩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五官微拧。
“肩膀疼?”他问。
她点头。
他伸手摸摸她的肩胛骨,“脱臼了,忍一下。”
随着说话,他用力一拉,一按。
一下剧痛,夏木再转动臂膀,骨头不疼了,肉疼,她伸手进去一摸,肩头潮湿温热,有一道伤口,伸出手来,有血渍。
原野扶她起来,他的手,好热好暖。
“我帮你擦吧。”他说。
“好。”她说。
他轻柔地擦试她的湿发,表情专注。
她轻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城很小。我开车在这儿转悠,有个小孩慌忙跑来说有人滚山了,叫我快救人,没想到是你,”他笑一笑,“你很重啊。”
夏木拨弄拨弄头发,“你来这里,是在勘查现场?”
他的手停了半秒,“不懂你说什么。”
夏木也就淡然一笑,“那个男孩子呢?”
“他的羊跑散了,找羊去了。”原野说。
“给那孩子添麻烦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他的面,这事要当面道谢的。”夏木说,“其实很多时候,人与人也就是一面之缘。即使再见时,对方也未必愿意认得你了。”她的话意有所指。
他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放下手里的毛巾,问道:“你为什么来小城?”
夏木:“画画。”
“你是画家?”他又问。
夏木:“业余爱好。”
“下着大雨,还要上山?”
“我在佛前抽签求姻缘,说我今年命犯桃花,必得佳婿,不过需要每天晚上上香才能灵验,所以哪里管什么刮风下雨,下刀子也要上。”她一本正经地胡扯。
“扯吧,”原野嘴角一勾,“你独自一人在小城,家人和男朋友不担心吗?”
“你想套出我是否单身?”夏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
“你想多了,我只想你早点离开这里。”他一字一句,声音不大,但字字入心。
“理由?”她的心一顿,问。
他说,“偏僻地方的男人野性,漂亮的单身女人很危险。”
“我漂亮吗?”她浅笑,关注点与他不同。
他看看她的脸,指指观后镜,“自己看。”
她看一眼,一张花脸,尴尬啊,忙一手扯过刚擦过湿发后的潮毛巾,蒙在脸上。
毛巾上是淡淡的皂角味。
擦干净脸后,她抬眼看,他正定定地看她。
目光又是熟悉又是陌生。
“你这样看我,是我的脸还脏吗?”她问。
他摇摇头,有细碎的雨珠洒下来。
她看见他的脸颊上,头发上,依然有水珠,“我也帮你擦擦。”夏木说。
说着,她便伸出手去靠近他,他却往后闪一闪,抓她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
手指不经意间一触,如电流般酥麻,她放了手,他也放了手,毛巾落下。
他捡起来,叠住放到前面,扯了几张纸擦掉水珠,然后看着她的眼,认真地说:“你崴了脚,肩膀也受伤了,我送你离开小城吧。”
夏木一顿,“你是在安排我的去向吗?”
原野:“只是建议。”
看来,他还是希望她离开。到底是两个阵营的人啊,时刻都不忘推开她。
难道这也就是他不愿承认认识她的原因?
半晌,夏木说:“我不喜欢有人干涉我的生活,不管是谁。”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一个可以保护你的男人,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带着探究的意味。
“这么说,你是这样的男人?”她反问,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现在,我是。”原野答道,眼神中带着男人的霸气和侵略性。
听到这句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夏木无法形容。
从来,没有听到别人对她说过这句话。现在,是这个男人在说,她藏在心底的男人。
一秒间,她觉得,她与他,从未分离。
“那你可以保护我一生吗?”她撩一撩头发,脸上露出迷人的笑来,问。
原野看着她,“如果你愿意。”
夏木笑了,“你这么轻易给女人承诺?”
“如果对方是认真的,我更认真。”原野说。
她是认真的吗?是也不是。
他呢?
“刚才你还去得挺快?”她转移话题。
“跑的快。”他答。
“那怎么办?我要追不上你了。”她淡淡笑。
“追我干什么?”他问。
“喜欢啊。”她脱口而出。
“听我的,离开这里。”原野没有被她带跑,把话题绕了回来。
“我不能离开,也不会离开。”她说,“除非……”
第7章
原野:“除非什么?”
“除非你和我一起私奔。”她笑。
“你很固执?!”他说,似是疑问,又似是肯定。
“你告诉我,为什么让我离开?”她看着他的眼。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离开?”他也看着她的眼。
因为你在这里,夏木想告诉原野,所以我不能走。
显然,她有不能说出的理由,他也有不能说的理由,既然如此,两个人就都不说了。
车内一阵沉默,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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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的雨声给他们伴奏。
原野的电话响,他用眼神制止她。
“野哥,你在哪里,强哥来了。”
“知道了。”原野咬咬牙。
他从后备厢里拿来一件蓝白条的男式衬衫,递给夏木,“换上。”
说完,原野冒雨走了,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去哪里,他的身影已淹没在昏沉沉的雨帘中。
是风啊,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
夏木看看自己,满身都是黄泥巴,袖子撕破了,血水浸染过,确实狼狈。便在车里脱掉衣服,用毛巾把身上的血渍、泥渍仔细擦掉,把他的衬衫换上,刚好,boyfriend风衬衫裙。
她坐过的地方脏了,她按下车窗,用雨水淘洗了毛巾,把车内擦干净。然后将脏衣服和毛巾打了个包后处理掉。
等了一会儿,他还没回来,他去哪儿了呢?不会丢下她走了吧?
她扫扫车内,整洁,什么装饰物都没有。
驾驶座的扶手里有一本书,她弓起身子去勾书。
够着了,她掏出来,《茶当酒集》,一本讲文物与藏的书。
随手翻开,书页内夹着一支书签,上面用钢笔写着一首诗。
是英国诗人西格夫里萨松的《于我,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商谈着,各执一词,纷纷扰扰
林林总总的欲望,掠取着我的现在
将理性扼杀于它的宝座
我的爱情纷纷越过未来的藩篱
梦想解放出双脚,舞蹈着
于我,穴居者攫取了先知
佩带花环的阿波罗
向亚伯拉罕的聋耳边吟唱
我心里有猛虎在细嗅着蔷薇
审视我的心灵吧,亲爱的朋友,你应战栗
因为那里才是你本来的面目
诗句力透纸背,字迹遒劲有力,似有魔力般吸住夏木的视线和思维。
良久。
她用手摩擦过他的笔迹,嗅嗅书的墨香,然后起来,抬身子放回去。
恰在此时,车门开了,带进一股雨气,他回来了,一眼看见她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朵蓝紫色的玫瑰。玫瑰在裙下时隐时现,透着风情,还有莫名的诱惑意味。
他进来拉好车门,“干什么呢?”
她已回身坐好,“坐久了,换换姿势。”
他拿过来一包药,“来,擦药。”
她发现,药是干的。
雨这么大,他滴着水进来,药是干的。
一个有心人啊,她抿抿唇,静默着摊开左手掌。
鲜红的血口赫然在目。
他用左手托起她的手掌,右手拿棉球沾双氧水消毒。
棉球一下触及伤口,疼得她咬牙,倒吸几口凉气,但却强忍着没有出声。然而身体很诚实,那一瞬间,她的手臂抖动着,他感觉到了,握紧她的手。
之后,他处理伤口的动作更加轻柔,神情专注。
一边,她也专注地看着他,看他脸颊上细密雨珠抑或是汗珠,看他凸起的喉结,看他略有些靛青的下巴,看他硬硬的胡茬,看他的唇。
突然,她有一种冲动,想尝尝他嘴唇的味道,而且,吻他的喉结一定很带感。
她还想到那令人陶醉而缠绵不休的春梦。
与他真身会是什么滋味?
夏木想入非非时,原野已经把左手掌和右臂包扎好了,还剩下右边肩头。
“扣子解开。”他说。
她一愣,衬衫下面只有内衣,怎么解,“算了吧,回去我自己弄。”
他拿着棉球看着她,目光柔和,“害羞啊,你忘了,我已经看过了。”
她瞅他一眼后抬手解扣子,第一粒本就没扣,解开下面两粒,拉开,露出肩头。
他俯身过来,她的肩头白净,细腻,锁骨线条迷人。
一痕雪脯在黑色内衣蕾丝边的映衬下,如雪,透香。
肩头的侧后方又是一道血口,一条黑色的内衣肩带与伤口.交汇,红的红,黑的黑,白的白。
他伸出手指划过她的肩头,用手指勾起肩带,轻轻略过她柔滑的肌肤表面,绕过胳膊,放到身侧。
“比较深,忍着点疼。”他轻语。
果然很疼。
此刻,他与她的距离最近,偶尔,发肤也有触碰,痒酥酥的,是身,是心。
她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感受到他强大的压迫感,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同样,他也是,她柔软的肉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荷尔蒙的诱惑是危险的,乱了人的心绪。
或许男女之间的爱情,是从性的诱.惑开始,满腔热血使上浑身解数想要占有或是拥有对方,这才是爱的原始动力。
他抬抬头喉结一滚,避开魅惑,转移注意力,这个女人,对人对事都太执着了,真是一根筋啊。
伤口处理完后,他拾纱布、药瓶等物,她穿衣服。
两下停当,原野下车后绕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车子往过客客栈的方向去。
前方有行人阻了路,他停下,耐心等待。
“你知道三不和尚吗?”原野没来由地出声。
夏木不知何意,说,“不听,不看,不说。”
原野盯着前路,“等会儿你就这么做。”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执行命令。”他冷声。
她在后排看看他的侧后方,下额的线条紧绷着,眼睛盯着前路,脸上笼罩着寒气。
执行命令,他的话还是有原来的习惯啊,她些许的心安,毕竟他没有将过去全部抹杀。
之后的路,两人未搭一言。
车到达客栈。
夏木从车窗看出去,昏暗的客栈门口站了七八个人。
熄火的时候,原野回身过来,看她一眼。
眼神交流,她明白他的意思。
黄毛已跑到驾驶室门口,把伞撑到车门上。
原野下车,绕到另一侧,拉开后面的车门,伸手去扶夏木。
夏木的脚沾到地,脚腕便钻心地疼。
原野用力扶住她,她把重心倚在左脚上,往门口走去。
到了廊下,一伙人排排站立,把头的是一男一女。
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鹰钩鼻子,薄薄的嘴唇,一双眼睛狭长,似笑非笑,眼尾稍稍吊起。
女的着紧身红裙,珠圆玉润,丰满风骚,神情妖冶,走路时扭腰摆臀。
原野一眼判断出男人就是池老爷子的心腹干将金利强,便一只手搂住夏木的腰,伸出另一只手迎上去,“强哥来了,幸会,幸会。”
“原野啊,久仰大名。”金利强也伸出手,与原野的手握在一起,“老爷子常在我面前提你,把你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的,我一直以为你是长了三头六臂的哪吒,天天想着开开眼呢。今天见了,才知道老爷子没有骗我,果然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材。”




亲蜜 分卷阅读10
原野:“哪有三头六臂,凡人一个。”
“谦虚了,后来者居上,今后哥都要仰仗你了。”金利强笑着说。
原野刚要出声,金利强指指旁边的女子,“引见一下,她是柳玉娇,阿娇,他就是你想见的野哥原野。”
柳玉娇妖娆地过来,攀附住金利强的臂膀望着原野笑,“野哥好帅哦,果然名不虚传呢。”
原野面无表情。
金利强狐狸样的眼睛瞄向原野身边的夏木,“她是谁?”
原野:“一位朋友,姓夏。”
“朋友?女朋友!”金利强的眼睛扫过夏木腰上原野的手,笑了,“你胆子不小啊,就不怕池大小姐知道了生气,打翻醋坛子?”
原野笑道:“池大小姐度量大,不会为我交个朋友生气的。”
金利强的狐狸眼机警地打量着夏木,“夏小姐跟原野认识很久了吗?”
夏木转头看一眼原野,清清淡淡地说,“没有,刚认识。”
“不错。”金利强上下打量着夏木,他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神很冷,像冰刀,让人不寒而栗。
巡视过夏木后,金利强笑看向原野,压低声音,“阿娇的床上功夫很棒,要不今晚我们俩换着睡,如何?尝个鲜。”
闻言,夏木浑身一凛,她感觉腰间原野的胳膊用力一箍,她站稳在他的身边。
“强哥说笑。”原野神色如常,“柳玉娇这么美丽妖娆,强哥怎么舍得春宵?而这位夏小姐,我们也才认识,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强哥可开不得这样的玩笑。强哥,我们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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