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曳
马秀丽听到儿子说要搬出去住,也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
只是趁着杜向南下楼买早点的时候,拉过秦锋在厨房里简单交代了几句。
儿子,妈知道你跟小夏这是好上了。你俩能在一块儿也不容易,好好过日子。妈虽然不懂这个,可是妈希望你俩都好好的,互相照应着,彼此也是知冷知热的伴儿。小夏是个好孩子,你从小性子就倔,上来那个劲儿虎超超的,不管不顾。这以后一个屋檐下,锅碗还难磕磕碰碰的,真有什么事儿,好好说,不行欺负小夏啊。还有,我上次跟你杜叔去看杜强,那孩子情绪还挺好。他的意思是真把乐乐过继给你。我就寻思,你跟小夏商量商量,要是他不反对,你俩就领养乐乐吧。正好乐乐也喜欢他。等老了,也有个孩子在身边,妈也就放心了。就是你俩这关系,还是等乐乐长大了,懂事理了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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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世上没有绝对狠心无情的父母,妥协的都是爱的更多更无私的那一方。
就连最初坚决如秦怡,也在时间的长河里败给了惦念,做出了让步。
秦锋抱了抱马秀丽。妈你就当又多了个儿子,我俩一块儿给你养老。
马秀丽笑着红了眼眶,嗯,妈等着,妈惜福。
第65章第六十五章
这顿接风洗尘的宴席,财大气粗的夏总安排在了a市最新的五星级酒店顶楼旋转餐厅。
从窗口望出去,能看到半城的璀璨灯光还有车河。天气好能见度高的时候,连远处的新山山脉和湖景都依稀可见,恍惚有种天上人间不知何处的感慨。
刚从内蒙度假回来的夏源一点不知羞愧为何物,笑嘻嘻的拎了一大包东西扔给秦锋:“喏,小黄给你们带的伴手礼。牛肉干奶酪奶酒。我可提醒你啊,那是全干的牛肉,含水量极低,香是够香,也有嚼劲,就是硬,别把牙扯下来。”
转而看着秦夏笑容温和,谦谦君子的样子:“好久不见了秦夏。”
“源哥你一点都没变。”秦夏伸手跟他握了握,笑容真诚。算起来夏源也有三十五六岁了,跟他们几个站一块儿,愣是看不出年龄上的分别。很得上天厚待的从容。
秦锋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他天天万事不操心,甩手掌柜当的快活,能见老吗?”
夏源笑吟吟的:“再能干不如眼光准。谁让我运气好,摊上秦总这么个厉害的呢?我能提早过上退休的好日子,真是万分感谢秦总的帮持。”
眼角瞄到去卫生间转回来的黄韬,秦锋哼笑一声:“源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没事买点什么肾宝喝喝?纵欲伤身,你看你眼眶发青脚步发飘都成啥样了?”
“我乐意。”夏源一句话怼回去,侧过脸看着走过来的黄韬微笑:“死他身上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儿。”
夏源和黄韬这几年过的不容易。
黄韬倒还好说,父母远在东林,耳目闭塞的不知道他这边的情况。好歹有个孩子,这催婚一事儿,天高皇帝远的,黄韬也就只管听着,哼哈的应付着,挂了电话一切照旧。
倒是夏家。自打夏源为了黄韬正式在父母面前出了柜,家里几乎就是鸡飞狗跳翻了天。
夏家在a市枝繁叶茂,各种直系旁系亲戚,拉拉杂杂一大堆,夏源父亲又是老一辈中古板的那一类,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儿子跟个男人在一块儿鬼混?
什么话都说了,甚至连黄韬不太光的结婚生子黑历史也挖了出来。可是夏源这人不见多激烈反弹,就是不松口不放弃。出了家门依旧我行我素,跟黄韬住一块儿,只字不提家里的为难。
最艰难的一次,夏家老爷子约了黄韬出去摊牌。
警卫兵就站在几步之遥,身上还有配枪。夏家老爷子那种滴水不漏高高在上的性子,把黄韬的路堵的死死的,甚至不惜自降身价,用告知父母的威胁来要求黄韬离开。
整个过程夏老爷子半个脏字不讲,可是却把鄙视轻慢贯穿到了每一个字和每一记眼神之中。那种掌掴般的难堪如骨附蛆,让人羞愧欲死。
那次过后,黄韬真顶不住了,跟夏源提出了分手。
夏源先是好脾气的解释,结果黄韬整个人处于一种濒临崩溃的情绪里,拳打脚踢声嘶力竭的根本听不进去。后来夏源不说话了,直接把人压在床上操弄了一整天,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矢口告饶服软都不行。事后,黄韬扎扎实实三天没下来床。
夏源的狠厉和铁腕,黄韬也是那一次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之后,夏源干脆回去撂了句话
别闹了。真看不过眼就断绝关系吧。他怎么样我都认,他就算贱我也乐意纵容他的贱。各人感情各人知道冷暖就行。
除了床上,夏源从来不心肝宝贝儿我爱你你爱不爱我的起腻,可是他对黄韬的保护和照顾从没变过,坚如磐石,让人安心。
秦锋看不懂他俩。总觉得黄韬对夏源不够爱。懦弱也好退缩也罢,毕业之前就那么不告而别。而时隔两年,居然也能硬着头皮回来。
秦锋更看不懂夏源。他来任他来,他走任他走。说不在乎又从来不找别人,家里那么大的压力也一力扛了下来。秦锋见过夏源最情绪外露的一次是黄韬离婚刚回来不久,夏源喝高了,大着舌头喋喋不休。
黄韬找那个老婆,单字一个峰。说是爸妈没文化,泰山脚下生了她,就起了这么个名儿。小锋你知道吗?我知道的时候恨不能弄死你。就小黄那副又脓包又犯怂的样子,居然跟我玩苦苦单恋这种事儿?我夏源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多年男的女的,玩的数不过来,可是这小孩……有时候邪性犯了,我就想着干脆把人弄死算了,小兔崽子死了我就六根清净了……
很久以后,网上有个知名到烂俗的经典名句,秦锋觉得冠在夏源头上倒可能合适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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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没那么快拾掇好,秦锋一边督促进度,一边干脆在公司对面的酒店包了间长租房。
“住家里不是挺好的吗,你个败家子。”下了班,秦锋提早开车去接秦夏,正好碰着丁子明也一块儿出门。
“乐乐太犯嫌了。”秦锋第一次嫌弃自己的大儿子。
很自然的接过秦夏拎的文件包,秦锋转向丁子明:“老丁,一块儿吃晚饭吧?”
丁子明抽抽嘴角,不甘心:“我有那么老吗?”
秦锋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这会儿心情正是晴朗到万里无云,闻言哈哈一笑,摆了摆头示意他也上车:“都三十多了,老的要掐不动了,还寻思什么呢?你的小马就停你们所吧,吃完饭我们送你回去。”
无论是过去动拳头,还是现在被秦锋怼,丁子明一向都不是个儿。只有认怂的份儿。
三个人也没走远,就在隔了两站地的一家淮扬菜馆停了下来,进去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吃饭。
刚过六点,吃饭的人还不算太多,店里挺清净。
他们点的菜很快上了桌。奶汤蒲菜,酱爆软兜,松鼠鳜鱼,清炖蟹粉狮子头……
“来两瓶啤酒?天儿热。”秦锋招来服务员,叫了几瓶冰啤酒。
不紧不慢的吃着聊着,上座率很快起来了,大厅里闹腾不少。
“秦夏?”蓦地一道带着惊讶的声音插-进来,三个人齐刷刷抬眼去看。
秦夏也是眯了眼迟疑了几秒才确定了对方是谁:“方南?”
正是方南。
几年不见,方南整个人感觉上完全不同了。眉眼清秀依旧,只是穿着打扮举手投足,哪里还有当年半点的局促和土气?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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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一块儿来的几个年轻人,看样子都是唯他马首是瞻的。听到方南吩咐先去楼上包间点菜,一个个乖乖点头离开,剩下方南小坐一会儿叙旧。
“你现在看过去一点都不像个北方人。”秦夏对方南印象挺好,招呼服务员添了一份干净碗筷:“倒是比丁师兄还像江南人。”
方南落落大方的笑笑,伸手慢慢的将雪白的衬衫袖口卷了两道:“习惯了,我这人适应性好。”
秦锋端了端杯子示意:“来一杯?”
四个人一起干了一杯啤酒,丁子明好奇的看着坐在身侧从容淡定的人,客气寒暄:“方先生哪里高就?”
“高就谈不上,自己开了个小公司,糊口。”方南谦虚的颇为内敛:“做园林绿化。”
隔行如隔山。丁子明跟秦夏是生物制药,完全不懂这个:“听起来很不错。”
真说起来,也就秦锋多少了解一些。毕竟房地产公司也需要跟园林绿化方面打交道做配套:“哪家公司?”
方南语气轻松:“子行园林。秦总项目太大,我们有自知之明,没去投标自找难看。”
秦锋哼笑,斜瞅他一眼:“你就瞎特么吧。子行这些年赚的少了?别人不知道,业内谁不清楚,子行都把肉埋在碗底吃,接的都是肥差。”
方南也不辩解,又举杯示意自罚了一杯,接着站起身:“公司员工那边还等着我,咱们改天坐下来好好聊聊。方便的话,一起到我苗圃看看,钓钓鱼吃点农家菜。”方南发出邀请:“也到我们农村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看着方南背影挺直的上了楼,丁子明追问了一句:“这位方先生,看着年纪也不大么,公司做的很厉害?”
秦锋秦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意会的答案。
扣了扣桌子,秦锋斟酌着开口:“子行园林专接政-府工程,算是官配。真从公司发展角度看,倒算是低调的,规模不大,人也不多。可是人家深得经商髓,利润和回款不是一般的好。”
丁子明惊讶的哦了声:“真看不出。看上去很年轻斯文,还像个大学生样的。厉害嘛。”
“我说,”秦锋端起啤酒慢慢喝了一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老丁,他再好也不是你那盘菜。别怪我没提醒你,方南是个狠角色。”
丁子明被揭破目的也没恼羞成怒:“哦?他还真是啊。”
方南的发家史,秦夏离开的早知道的不多,秦锋可是一清二楚。
“方南是我高中同学,同级不同班。在z市读的自大专,来a市时候两手空空一穷二白。家里父母是农民工人,无权无势借不上任何的力。方南第一份工作就是我们公司,业务员。第二年就在a市有了自己的房子,八十平。之后一路风光跳槽,集团总助,副总都做过。到现在,专门给政-府做配套,你觉得这种活儿谁都能揽下?”
“你越说,我还真就越感兴趣了。”丁子明笑道:“老爷子正好快离休了,我回头问问方先生有没有兴趣把生意做到s市去。”
看着傻小子一头劲上赶着的样子,秦锋也是无话可说,举了举杯示意:“那我祝你一路走好。”
第66章第六十六章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秦锋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秦夏冲过澡从卫生间出来。
“几点了?”
“九点多了,你可真能睡。”顺手把擦头发的大毛巾扔到秦锋身上,秦夏转身到衣柜那里拿衣服:“一起下楼去吃早餐?酒店十点就了。”
撑着坐起身,秦锋就那么大刺刺的叉着腿,坏心眼的闷笑:“夏宝你看,他又起立向你致敬了。”
“你能把内裤穿起来吗?”说到秦锋这个裸睡的习惯,秦夏简直无语。按说他在国外这么多年,连天体浴场都见怪不怪,何况裸睡对身体有好处他很清楚。可是看着秦锋一副坏胚子样的表情就是觉得满脑子黑线:“开着空调,你也不怕受凉。”
“没事,火气旺。”秦锋颇为遗憾的看着床边挨着落地窗的小玻璃圆桌:“高度太矮了,我这跪着使不上劲儿。让我想想……应该你跪在上面咱俩试试,我觉得高度肯定刚刚好!哎要不今晚再续一晚上?”
脸上发烫,火烧火燎的。秦夏瞪他一眼,不知道自己有多风情:“大清早的发什么骚?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
“去去!”秦锋跳下床,趁机不备凑过去在秦夏耳边亲了一口,阴谋得逞的窜进了卫生间放水。简直像个心满意足的大孩子。
酒店里的最后一个周末,吃完了两人就打算拾拾搬去新家了。
真说起来,秦锋那处房子也没怎么大折腾。秦夏不喜欢吊顶电视墙之类硬装修的风格,更偏好用家居饰品的温馨软装修。是以那处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只是简单刷了三遍环保漆,电路水路全线接上。剩下的就是两人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去买买买,家电厨卫沙发茶几大床,一点点填满那个空间,越来越有家的味道。
“哎夏宝你还记得咱俩买的第一张大床吗?铁艺雕花的。三百块。”坐电梯下楼时候,秦锋突然想了起来,脸上还带了点遗憾:“当时真傻,什么都不懂,错过多少。”
秦夏纳闷:“什么意思?三百块已经很便宜了好吧?”
“我说,”秦锋等到秦夏这尾傻鱼上钩,脸上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反正电梯里也没旁的客人:“你这么白,要是把手捆在床头上,肯定特别漂亮。”想着秦夏双手被腰带束缚着,抓着铁艺的床头边哭边晃,边晃边哭,秦锋差点硬了。
“你这些年,”秦夏也是无语了:“都经历了什么啊?”还我那个清纯傻气亲一口乐半宿的小狼狗……
“有时候特别想你,又不想找别人,哪怕是源哥说的那种出来卖的。”秦锋老老实实的交代:“就找片子看,后来发现网络小说花样也不少,打发时间也会看。看着看着,就变成老司机了。”
电梯到了一楼,两人并肩走去餐厅。
门口的服务员已经认识这两位风格迥异的大帅哥了,弯着嘴角鞠躬问好。
秦夏掩着嘴轻咳两声:“秦锋你变坏了。”
贴心的拿了个盘子递给夏宝,秦锋嘿嘿的笑:“我这不是先把文化理论学好,等你回来实践出真知吗?”
餐厅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三五个晚起的客人,还分散坐的很开。
分开这么久,两个人的磨合出人意料的快,几乎是没什么需要调整去适应对方的地方。就仿佛两人天生就该如此。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思考模式。只除了一点。
秦锋的欲望和体力太强悍了,强悍到让他有点慌。时隔这么多年,说起来秦夏也想,更能感同身受那种跟爱人想要融为一体再不分开的迫切。可是羞于启齿的是,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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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解除那天晚上开始,除去在家住的五天,秦锋几乎天天都要缠着他花样百出的做。比起十八-九岁时候力旺盛的小青年,眼下的秦锋更让人欲哭无泪。不仅体力依旧在巅峰,而且技术更娴熟了……再这么下去,秦夏觉得自己就要尽人亡死而后已了……
秦锋端着煎蛋和面包过来,殷勤的摆在秦夏面前:“单面煎的,面包全麦的。咋样?我没记错吧。”
运了半天的气,秦夏无奈的发现,自己真的没法坦诚直接的说出这样的话
小锋你少做两次吧,我快被你折腾死了。
“晚上在家吃?还是庆祝乔迁之喜,请夏源他们出来搓一顿?”秦锋不知道自家夏宝的纠结,迈着大长腿拉开椅子坐下:“方南给我打电话了,邀请咱们下个周六去他农庄玩。”
秦夏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拿叉子扎了一颗圣女果吃。
“他也邀请丁子明了。”秦锋不知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咧了咧嘴:“这不是河西新城那边的项目招标正在紧要关口吗?方南也是一时忙不过来,这才拖了半个多月。可是丁子明居然沉不住气了。啧啧,主动打电话给方南,开玩笑的问什么时候去钓鱼。”
“他真追了?”秦夏这回听进耳朵了,切了半颗溏心蛋慢慢吃。
丁子明这些年磕磕绊绊,情路一直不大顺。秦夏跟他楼上下,没事中午一块儿吃饭也聊了不少。七年时间,来来去去的,丁子明身边不乏有人递出信号的。只可惜那些都是玩家,打-炮一夜情或是n夜情可以,真往认真里谈就算了。
最长一个,丁子明跟对方同居了一个月。那小孩一开始特喜欢丁子明,颇有点要拉开架势谈恋爱的样子。结果,还是某次泡吧的时候被一个健身教练勾走了。
最近两年,丁子明也有点心灰意懒,聚会或是泡吧那种明摆着约-炮的地方很少去。三十出头的男人,样子个头都是没得挑的好小攻,偏偏连个可以一起走下去的伴儿都没有,算得上命运多舛。
“方南什么人啊?那就是个人。”秦锋哼笑,插了一根早餐肠两口干掉:“丁子明是没说,可人家门儿清呢。电话里跟我问,丁先生是做什么的,家里什么背景。你抽空劝劝你那傻师兄,别回头被方南玩死,自己还傻了吧唧给人家数钞票无怨无悔的。都是朋友,真闹那么难看也不好。”
秦夏不置之否:“方南有稳定的伴儿了?”
“他不需要。”秦锋斩钉截铁:“方南跟我们,甚至说跟夏源黄韬他们都不一样。他曾经跟过的那几个,都是他的跳板,榨干了最大价值就分了。其实连分都说不上,毕竟都不是光的关系。他们那个圈子就是玩,都是利益交换,没有真心。”
“你就没想过,”秦夏放下叉子,浅浅勾勾嘴角:“方南也会累,也会想找个人稳定下来?”
秦锋想了想,乖乖低头:“行,别人的事儿我也管不了,我只管好好照顾好我家夏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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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新家没多久,家里迎来了第一波客人。
“不错啊,”nancy跟汀蓝十指交扣着在房间里到处转,啧啧称赞:“秦博士还是那么贤惠哈,居家小窝弄的挺像样。”
“nancy,”秦锋在客厅里大叫:“过来把你闺女抱走,她咬我裤子。”
nancy轻描淡写的:“没事,她最近长牙齿。你裤子洗干净了吗?”
汀蓝是个温婉娴静的女人,长得不见得多漂亮,有种独特的东方韵味:“我去抱宝宝吧。”
“没事,让她自己爬。都胖成球了。”nancy不松手:“要不咱俩也把房子买到这边吧?我看房型不错,交通和周边配套也可以。以后还可以把宝宝甩给秦博士带,一举多得。”
汀蓝抿着嘴笑:“你这么算计秦博士,他回头要跟你拼命。”
“哈哈,”nancy笑的恣意:“老婆你看我什么时候怕过他跟我拼命?”
“爸爸,”刚刚跟秦夏牵着手进门的乐乐兴奋的扑过来,却在看到胖嘟嘟的宝宝时候,纳闷的住脚步:“咦?这是谁家小胖墩儿?”
“乐乐,我先带你冲个澡好不好?”秦夏拎着背包进门换了鞋:“刚刚训练出了一身汗,也没在俱乐部冲。hi,nancy,汀蓝。”秦夏跟闻声从书房走出来的两人打招呼:“我刚去接了乐乐,小家伙学击剑才下课。你们随便坐,别客气。再过一个小时吃饭,我都提前准备好了。”
乐乐围着宝宝转了两圈,有点郁闷:“这个小胖子抱我爸爸大腿干什么呀?还把爸爸裤子咬湿了,真脏。”
被嫌弃的宝宝努力睁着被肉肉挤成缝的眼睛,看着漂亮哥哥笑:“抱……宝宝……抱……”
宝宝很喜欢小哥哥,乐乐很嫌弃小胖墩儿。两个小孩在屋子里转,一个跑一个追。幸好秦夏考虑到孩子,家里有棱角的地方都包了硅胶软角,大部分都是布艺织品,即使磕到摔到也不要紧。
四个大人也不至于撵着护着什么都做不了,轻松的坐一块儿聊天。
聊了没几句,秦夏就起身去厨房料理晚饭。
剩下秦锋跟nancy汀蓝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joe在加州出过一次车祸。”nancy冷不丁说了一句,话题转的很突兀:“他跟你说过吗?”
joe是秦夏的英文名。写了那么多封没有寄出去的邮件,秦锋当然清楚:“没。什么时候的事情?”
nancy笑笑:“就知道他不会说。这家伙……应该是他才在加州安顿下来不久。joe是正常行车,对方那家伙晚上嗑了药,开着车直接撞过来。当时的突然撞击让joe出现了短暂的昏迷休克,警察在车上找到他电话,应该说,差点打给你。”
秦锋坐直身体,心都揪起来了。
“巧在事故地点在我们家附近,那时候我们是邻居。”nancy摊摊手:“后来是我跟着去了医院,在joe醒过来之后的授权下,签字安排他住院的一系列事宜。至于为什么警察差点打电话给你,是因为joe的手机里,你的名字存的是spousefeng。spouse配偶,很官方正式的称谓。”
“我都不知道,”秦锋喃喃:“他没说,我也没看到什么疤痕和创伤……”想到夏宝曾经受过的苦,即使现在好好的,依然让他心如刀绞。
“头发里。”nancy指了指脑袋:“缝了五针。joe头发长,盖着你看不到,等会儿你瞧瞧,靠左边这里。还有他的左腿,胫骨骨折打了四个月的夹板……哎秦锋你别这样,看起来像是要哭了哎……”
汀蓝看不过眼自家nancy的恶劣捉弄,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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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她的手,看着秦锋泛红的双眼语气温和:“都过去了,你也别太难过。苦尽甘来,看得出joe现在好开心幸福的样子。这样不是很好吗?”
nancy不甘心的撇撇嘴:“你不跟他讲,他怎么懂得joe这些年的努力和辛苦,怎么懂得珍惜和爱护?就是那次车祸,joe从医院醒过来,就疯了似的找一个钥匙挂坠。我被他磨的没办法,只能连夜开车去修理厂翻他的车。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破破烂烂的熊猫挂坠是你做的。哎呦我就说呢,土的不行。偏他爱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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