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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
男人滚烫的液体射入身体的最深处,自己也弄脏了对方的小腹。几乎同时到达的高潮让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傅磊倒在男人身上,浑身酸痛一点不能动弹。
「傅磊,你好快。」
「你还不是一样快。」
「还有,你的体力真的很差。」
「老子以前号称金枪不倒,和我上过床的哪个不夸我厉害?」
「那些可怜的女人,一定是不忍刺伤你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哎,你真的很弱。到底能不能让女人满足啊?」
「你tmd找死!老子......哎哟,我的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趁人之危......」
傅磊不知道后来还发生了些什么,只记得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是那一个圣诞夜他的催眠曲。
「快点醒醒,我等你和我说生日快乐,然后去上班。」
「唔......好吵。我要睡觉......」
「再不起来,我要逼你吃脐橙了。」
「啊!脐橙!」
看着一听到脐橙就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傅磊,谭彦笑着轻轻啄了一下他的额头。
「快点说!我开会快迟到了。」
「都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还说什么生日快乐啊。矫情!」
「不说是吧?那今晚回来我们再讨论一下骑乘的话题......」
「滚!」
「别浪时间,说一句又不会死人。」
看到男人神清气爽的样子傅磊就来气!罢了罢了,最大的牺牲都做了,还有什么更丧国辱权的事情做不出来。
「那个......生日快乐。」
「谢谢。今晚一起吃饭好吗?」
「滚远点!老子不要再看到你!」
傅磊挣扎着打开笔记本,上线问候了一圈公会里的朋友,果然,谭彦出门不到两个小时,所有被封的帐号都解封了。一回头意外地看到那双放在床头的女式高尔夫球手套,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谭彦当时看到这双手套,是怎么的心情呢?
电话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响个不停,不接就是不接。结果晚上男人带回了他最喜欢的一家川菜馆的水煮鱼外卖,敌不过饿了一天的饿意,傅磊穿着睡衣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吃完鱼,慢慢地抬起头,他告诉自己:今晚不想和男人斗嘴吵架。
「谭彦,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
「你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不会懂我玩的游戏,我也没兴趣去了解你爱的高尔夫球。你们这样的职业经理人,根本不在乎什么行业,只要有更高的年薪,随时可以跳槽去别的行业别的公司,那时你就和网络游戏一点关系都没了。和我斗,也不会再有任何乐趣。现在又何必再纠缠?」
沉默,也许很短,但傅磊却觉得好长好长。谭彦久久没有再开口说话。
「散了吧,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道理。你有钱,有体面的身份和地位,按同志的标准又有身材又有脸蛋,什么样的人你找不到?」
「找不到--永远跟我针锋相对、旗鼓相当、并肩而行,和我一样只喜欢工作不喜欢谈情、只喜欢上床不喜欢结婚、只喜欢金钱不喜欢虚名、只喜欢当下不喜欢承诺、只喜欢 喜欢 不喜欢 爱 --的人。」
玩,从头到尾不都是在玩吗?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算什么?告白?傅磊不能理解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心跳该死地加快了。
「你不是说我三观不正么?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都不一样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慌了,莫名其妙地慌了。
「傅磊,你错了。我和你一样,无耻无良无德,你跟我臭味相投,这辈子已经坏到一家子去了。」
番外b反攻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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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午后,一家从外面看不起眼桥牌主题酒吧。比赛用牌桌旁边站着四个人,沿桌面的一条对角线立着一块半人高的木板,这样一来就把坐对桌的两个人隔开,互相看不到对方。只在接近对角线焦点的地方有个直径20厘米的半圆孔,以便让四个人都可以堆放纸牌。这样的设计是为了防止在专业比赛中,职业选手和配合默契的搭档用表情或手势交换信息实现作弊的目的。
林晟:「不行,我要和苏昱修一组!我水平不高,靠他带我才行。」
傅磊:「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和sui是多少年的桥牌搭档,你算老几?」
林晟:「谭彦,你说话啊!你和傅磊一对,我和苏昱修一对,正好!」
谭彦:「我无所谓。苏先生,对吧?」
苏昱修微微一笑,点头表示同意。
傅磊:「绝对不行!我今天死也不要和姓谭的当对家。」
林晟:「为什么?」
傅磊:「不告诉你。」
林晟:「





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分卷阅读38
哼,看在你是媒人的份上,让你。不做对家,反而可以让我坐在他旁边看到他。」
牌桌示意图:
苏昱修
------
│|
谭│|林
彦│|晟
│|
------
傅磊
洗牌,发牌,叫牌。
苏昱修:「北方先开叫。四方块。」
林晟:「三红心。」
傅磊:「林晟,你这个家伙明明是菜鸟还敢一来就跳叫。你们今晚输定了。」
林晟:「少罗嗦,你叫不叫?」
傅磊:「五方块。」
谭彦:「一无将。」
叫牌的过程,其实就是一场侦查与反侦查的战斗:技艺高超的选手一方面要尽可能揣摩对家的牌力,另一方面也可以扰乱敌方的揣测。谭彦和苏昱修的沉着冷静,与傅磊的急躁,以及林晟的经验不足,组成了当晚牌局的诸多不确定因素。双方始终互有输赢,最后一局傅磊和苏昱修一方原本占有大好优势,可是傅磊却在谭彦的干扰战术下打错一手牌,导致满盘皆输。
傅磊:「不打了!」
林晟:「输不起就别玩啊。」
傅磊:「谁说我输不起,哼!有种再比别的。」
苏昱修:「没想到谭总的牌艺有如此造诣,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切磋。」
谭彦:「苏先生过奖了。十分乐意。」
傅磊:「喂喂,你们两个干嘛一副很熟的样子?sui,你不要跟这种人打牌,他一肚子的坏水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晟:「苏昱修,以后有空你多教我打牌吧。」
刚不甘心输掉牌局的傅磊还在研究最后的一局,林晟也若有所思地跟他一起讨论起来。而谭彦和苏昱修走到吧台,点了喝的东西,看着牌桌那边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谭彦:「有时就像小孩子一样,什么事非争个输赢不可。」
苏昱修:「今天你们俩是不是又有什么赌注啊?」
谭彦:「闺房之乐,不便分享。」
苏昱修:「哈哈哈,谭总真是个幽默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当赢家?」
谭彦:「你说得没错。可是赢家只有一个,终究要有人认输。」
苏昱修:「你愿意当赢家还是输家?」
谭彦:「没有win-win,其实lose-lose不失为好的解决方法。」
傅磊:「你们搞什么鬼啊?干嘛相视一笑?谭彦,我警告你!不许打我最好朋友的主意。姓林的,你也不管管!」
林晟:「啊?管什么?」48225寂一
苏昱修:「我认识他那么久,从来不知道他这么爱吃醋。」
谭彦:「不要紧,我习惯了,很受用。」
第一局,傅磊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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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傍晚,傅磊的公寓。客厅里52寸的超大等离子电视连接着各种次世代游戏主机,它们的主人熟练地打开一台黑色的xbox360,把平时塞在储物柜里的仿真吉他,贝司,鼓架和麦克风都拿了出来。
傅磊:「你们来挑吧,我喜欢吉他。」
林晟:「废话,玩吉他英雄谁不喜欢吉他?哪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不是应该我们先挑么?」
傅磊:「废话真多。给,鼓棒拿好,你就负责打鼓!」
林晟:「喂......」
傅磊:「sui不太会玩游戏,让他用麦克风负责唱歌的部分好了。剩下的,你,贝斯。」
谭彦:「噢。」
傅磊:「噢什么噢,别像个木头人似的站着。玩这个游戏就是要像摇滚明星开演唱会表演一样全身都high起来!」
这个是一个以弹奏摇滚乐曲为主的音乐模拟类游戏,多人模式下每个玩家各司其职,但是最后仍可以比较以准确度为标准的得分输赢情况。
傅磊:「先来首热身的,gunsnroses的welcometothejungle好了。各自选择游戏难度,我选最难的。」
谭彦:「那我也选最难得。」
傅磊:「就你这三脚猫的水平?」
谭彦:「我答应过你,今天一定奉陪到底。」
游戏开始,屏幕上不同的区域闪烁着代表不同乐器节奏的色圆点,若四人模拟乐队配合默契,则会演奏出完全不输现场原音的效果。但是如果有人总是出错,就会发出不和谐之音。不幸的是,除了傅磊和林晟这两个把游戏从兴趣变成事业的家伙,剩下两人似乎都对这样的视频游戏--完全外行。苏昱修的歌,倒也不算唱得太难听,可是谭彦的贝斯就几乎等于不着调了。
傅磊:「大叔,您要服老。」
谭彦:「没记错的话,我比苏先生还小几岁。」
被苏昱修笑眯眯地眼神扫过,傅磊马上意识到说错话了,转身乖乖地去厨房煮咖啡。
这一局,傅磊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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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傅磊公寓的卧室。
林晟:「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
傅磊:「你们?哪个你们?sui要在我这里过夜呢。」
林晟:「苏昱修,我们走吧。」
苏昱修:「嗯。」
傅磊:「sui,你你你......」
谭彦:「他们走了也好。决胜局,就让我跟你单挑吧。」
傅磊:「谁怕谁?山口山,敢不敢?」
谭彦:「就算是鸿门宴我也乐意。」
说到网络游戏,虽说谭彦贵为游戏公司的ceo,但玩游戏的水平就没有他的职位那么高了。之前在游戏里找上傅磊时,是从技术部走了一个大后门,直接拿了高级帐号和高级装备杀进去,体验游戏不假,不过能引起傅磊的注意当然就是一箭双雕了。
此时傅磊找他一对一pk,其实谭彦已经做好了被秒杀的心理准备。果然,没过一会游戏中他的角色就躺倒在傅磊身边,听他叫嚣着这唾手可得的胜利。
傅磊:「哈哈哈,谭彦,你也有今天!」
谭彦:「我输了。」
傅磊:「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在游戏里见到你时,就 好想有机会守一守你尸体 。」
谭彦:「守尸体?鞭尸?」
傅磊:「鞭尸有什么意思,我就是要守在你的尸体旁边,等你满地图地跑回尸体处复活的瞬间,再把你一刀杀了。如此往复一百遍啊一百遍。」
谭彦:「变态杀人魔rudy?」




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分卷阅读39
傅磊:「这叫浪漫你懂不懂?」
谭彦:「还真没看出哪里浪漫了。」
傅磊:「不是每个人,我都有兴趣守尸体的。」
谭彦:「言下之意是,你有兴趣守我的尸体,是我谭某人的荣幸?」
傅磊:「那是自然!跪安吧。」
谭彦:「这样,有劲吗?傅磊,你心理变态吧。」
傅磊:「放你x的狗屁,守尸体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
说着傅磊开始哼歌,那旋律听着耳熟,谭彦却怎么也想不起歌名。算了,和有代沟的大叔就是没办法沟通。傅磊没说出来,那其实是一句改写的歌词,原曲出自莫文蔚的《我真的好想你》,是山口山游戏玩家中广为流传的纪念某知名小号杀手的名作。
「好想有机会守一守你尸体」
对应的原词是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在想你」
傅磊骂着男人笨死了,却又不肯解释清楚。
第三局,傅磊再次完胜。
finale
谭彦:「2:1,你赢了。来吧,今晚让你上。」
傅磊:「这次不许耍赖不许玩阴的!」
谭彦:「傅老爷,我躺下了,您就看着办吧。」
看着主动脱光衣服躺进被窝里的男人,傅磊却占在床边犹豫不决。
傅磊:「我说......能不能延期?」
谭彦:「什么?」
傅磊:「就是往后延期啊,我今天玩累了,所以......」
谭彦:「噢,原来你 不行 了?」
傅磊:「你去死!」
谭彦:「哈哈哈,我这里可是过时不候。过了12点,灰姑娘就会变回大灰狼。」
傅磊:「姓谭的,你别欺人太甚!看我今晚不弄死你!」
把谭彦压在身下,看着他的眼睛,映出了一个因为男人的心跳而失神的人,那是谁?
谭彦:「我一直忘记跟你说。其实我们那次赌狂徒游戏的利润增减率,没有考虑人民币升值的因素。%,你猜的是15%,%是基于美元计算出来的。人民币的快速升值,导致每家在美国上市的中国公司,当季的业绩都有2%到3%的提振。如果抛开升值因素,其实你猜的15%更接近真实的数值。赢的人应该是你,抱歉。今天,我认命了。」
傅磊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说出这番话的男人,他楞了几秒钟,忽然也躺了下来。
傅磊:「tmd,老子怎么没想到这点?低级失误,低级失误!靠!」
谭彦:「喂,你还做不做?」
傅磊:「做你个大头鬼啊!老子没力气又没心情,你自己搓两下不就结了。」
谭彦:「你说什么?说清楚。」
傅磊:「我-说-我-不-想-做-了!」
谭彦:「那如果我想做呢?」
傅磊:「爱做不做。动作快点,我困了。」
..................
傅磊:「你tmd又耍赖,谁批准你做第二次了。啊啊......嗯......」
谭彦:「是你说 爱做不做 的,我自然要舍命陪君子,不对,陪小人。」
之后谭彦抱着第n+1被他吃抹干净的傅大分析师去洗澡时,发现这个小他五岁的男人真的睡着了。
于是傅大分析师的反攻战斗计划,就这样付之于舒服的洗澡水了。
第一季d
傅磊最讨厌的,便是这座南方海滨城市湿冷的冬天。空调暖风让他脆弱的鼻膜总是容易出血,喉咙干痒,但一出门他又受不了那仿佛会刺入骨髓的冻雨。而且......有个把他的公寓当作旅馆的家伙,最近难得来过夜。近百平方的loft房间,空旷得甚至可以听到在游戏里杀人的回声。谭彦忙?还不是瞎忙。傅磊一边注视着作为分析报告依据的多项统计数据,一边暗自惊讶,狂徒游戏最近的表现还真不是一般的优异。这段时间他发出的投资提示,让不少大客户们大量建仓狂徒的股票,等于间接促使市场抬高了狂徒的股价。靠!如果恩情可以通过银行来管理,那他一定是谭彦现在最大的债权人。
可是现在只要一看到狂徒的股票代码zlgm,傅磊就会条件反射般联想起那天晚上男人似是而非的表情,和他的疯言疯语。谁tmd要和他当一家子?他知道吗?什么叫一家子?
过完新年,墨远和墨近一家刚从美国回来,傅磊就急不可待地定了飞往西海岸的机票。兄弟二人亲自上门给他送来新鲜出炉的一堆游戏碟,看上去已经破镜重圆了。
「我是猫还是你愿意当耗子?你小子躲着我干吗?」
「看你矫情。给我个长假,我妈在棕榈泉养病,我准备这次接她过来。」
「你傅大分析师哪天不是在放假?」
「墨老板,你行行好就成全我这个孝子吧。」
坐一旁的墨近听到 孝子 ,笑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反正第一季度是传统的低入季节,我保证分析报告按时写好。你就让我去暖和点的地方恢复一下生命的活力吧。」
「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罢了,一季度的报告你可给我记牢。替我向阿姨问好,到时候她过来这边治疗,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说。」
(注:低入季节,即slowquarter,每年的第一个季度,因为春节休假而被投资者视为中国多数上市公司的低入季节。)
「我明天飞la。」
「哦。」
「晚安。」
「晚安。」
气死了,傅磊本来想着应该在暂时离开前和谭彦说一声,结果到的反应只有一声 哦 。妈的,真想把这个男人一脚踹出他的公寓。而更让他生气的是,他竟然会因为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而生气这件事本身。
于是第二天一早,傅磊负气地早早起床,提着行李箱一声不响就打车去了机场。过了安检口,坐在候机厅等候登机,去得太早,一时百无聊赖,也懒得打开笔记本上网,居然在候机厅的长椅上睡着了。
「醒醒,咖啡。」
「唔......什么?啊!」
穿着黑色风衣的英俊男人,带着有如晨光般的笑容站在他面前。递过来的咖啡,非常温暖。直到进入机舱,男人扬了扬手中的登机牌,得意地坐在他身边的座位时,傅磊才搞明白,原来谭彦也要去洛杉矶。
「跟屁虫。」
「谁规定只准你一个人去la?」
「谭彦,你真的惨了,我看你是爱惨了我,无




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分卷阅读40
法接受与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男人也不搭理他,翻出随身携带的《经济学家》杂志,一边翻一边说:
「听墨远说你要去棕榈泉,我过几天办完事就过去找你。」
「不敢劳您心。」
「其实我有两位朋友在棕榈泉,早就想找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谭彦你少自以为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朋友。」
戴上防光眼罩,放低座椅,假装睡觉。傅磊发誓他绝对不要和谭彦再说一句话。下了飞机,他抢先取到托运行李,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洛杉矶国际机场。
傅磊的母亲年前从波士顿老家搬到了棕榈泉养病--从洛杉矶往北开出200多公里,棕榈泉是一座沙漠中的城市。和它的名字不一样,棕榈泉常年少雨,一年365天就有364个晴天,冬季平均温度也在二十度以上,还有不少硫化温泉,非常适宜修养。相比较老龄化严重的佛罗里达,刚五十岁出头的傅磊妈妈选择了西海岸的这座沙漠城市。
傅磊这次打算在棕榈泉陪母亲过完冬天,三月再接她回中国。母亲为何执意要到中国养病,难道......?
他和母亲的关系,从开始懂事就一直处于疏离的状态。终身未婚的母亲,作为前州议员在事业上一直都很忙,从傅磊记事起,一年中他有一半的时间是在隔壁墨远墨近兄弟家度过的,还有一半则是守着只有他一人的 家 ,中文家庭教师每周来两次为他上课。总是在等,总是到昂贵的圣诞节礼物却等不到母亲回家;能吃到知名餐馆送上门的牛排,却吃不到母亲做的甜甜圈;他曾经以为在学校里拿到全a就能让母亲回家多呆几天,可是当他选择辍学,母亲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随便。母亲总是以冷漠的态度纵容他,从不叫他的小名,却会给他买所有他喜欢的游戏机和游戏碟。从小到大,只有一件事,母亲曾用强硬的态度逼他做出承诺。
「你的名字叫傅磊,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十八岁的少年砸碎了喝牛奶的玻璃杯,碎片掉在厨房地板上,一间几乎没人进去过的厨房。
「哼,在外面你是呼风唤雨的州议员,这算什么?用我的名字来纪念一个抛弃你也抛弃我的负心男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他想激怒她,其实他并不在乎用什么样的名字。从小学到大学,因为他那张混有东方血统的面孔,其实没有人质疑过他的东方式名字。母亲依然用平静的语气说:
「反正我不准你改名,别的随便你。你想想,我有没有要求过你任何事?我保证只此一件,请你不要改名。」
「你活得很可怜,我诅咒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用我的名字诅咒他!」
父亲,是这个家里的禁忌。无论傅磊用怎样恶毒的言语攻击,母亲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他的生父。有一个金黄头发皮肤白皙的母亲,那么注定他还有一个黑色头发黄色皮肤的子提供者。在傅磊眼里,父亲--不过是子提供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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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漂亮的白色俳屋前,门开了,母亲给了傅磊一个拥抱。他知道,这个曾经名噪一时的女政客,现在不过是个受癌症折磨的中年妇女。去年傅磊回国签保险合同时,母亲的乳房淋巴切除手术进行得很成功,但那并不代表彻底根治了乳腺癌。她一直在接受长期的后续治疗,而且政治生涯也因为这场病痛,在去年中就画上了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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