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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调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释水
“啊……”
作者有话说:一言不合就啪啪啪
第17章17【胆小如鼠的两人】
昏暗的小道上秦佘拎着公文包慢慢朝家走去,看到楼下的纸扎人时淡定的瞥了一眼绕过去,站在自家门口正想掏钥匙手机兹兹的震动起来,一看号码接通:“你好。”又见他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眼对门客客气气又对电话另一头道:“谢谢提醒。”
挂掉电话考虑了一下还是开门进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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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打电话的正是刚刚运动完的高均臣,宁殊川趴在床上休息扭头问他:“秦先生不会当我俩神经病吧?”
“听他刚刚那么客气的样子多半觉得我俩脑子有问题。”
“哎,毕竟我们觉得他家附近可能有鬼还特地打电话叫他小心这种事正常人都会觉得有毛病吧,可不提醒万一出事了又觉得过意不去。”
这两人回来后运动一番稍稍消除了些恐惧细细一想觉得之前的事情挺有古怪,才听说小区里死了小孩这就让他俩遇到这么恐怖的事情。于是想找师瑞商量一番没想到电话打不通,又想到房客秦先生也不管会不会被当做神经病提醒了一下,就算对方不信有鬼万一当贼防也好。
“你以前见过这种怪事吗?”
高均臣脑袋枕着双手摇摇头:“没,估计跟我俩突然变了体质有关系,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难道要在身体恢复正常前都遇到这种事?还没恢复我估计先要被吓死了。”宁殊川一脸绝望的捂住脸突然又期待的望着高均臣:“万一你有什么特殊身份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小命要紧。”
“特殊身份?”
“我想了半天祖上没一个神棍家里也没什么传家宝之类的,那就证明我不是什么特殊的人,你想想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神秘身份啊血脉啊祖传宝之类的?你看,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主角总要有点特殊身份才特殊是不是,我们这个撞鬼的频率有点太高了。”
高均臣用看脑残一样的眼神看他:“你在想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见我有过特殊能力?快点联系上你那朋友才是重要,我还真没什么降妖除魔的能力,和你一样真见鬼了得吓尿。”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我永远都会拼命先保护你。”
“呵呵。”
“殊川……”
“嗯?”
“我可以自私一点吗?”像是做了一番斗争,他又说:“挺害怕你扔下我一个人逃命了,又不想看着你为我冒危险……”
听到这话宁殊川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电影里哪些人死得最快?”
“可这是现实,电影主角不逃不会死,现实是逃得越快越好。”
“那我要是逃不掉你能逃掉的情况你会走吗?”
“不会。”
“那不就好了,我想让你逃你都不会逃,我也一样,你让我走我也不会走。真那么厉害的东西,只是先后的问题,既然如此我宁愿死在一起。”
两人越说越悲哀,越说越丧气。说真的,作为一个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之前的二十几年都是唯物主义者一下遇到灵异事件很难像主角们一样瞬间好像什么都懂。
因为害怕到夜里就不怎么敢睡觉,一直靠“运动”来提神可不行,只好上网查查有没有人也遇到过灵异事件,一查更害怕了……大多数都是灵异故事、视频什么的。高均臣提议搬离这里,怪事都是回到这里后才开始的,不得不说宁殊川认真考虑了。
就算厌世,他也不想以被鬼吓死的方式最后告别世界。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果离开这里真能解决撞鬼的问题,那他到时候大不了偷偷再离开。
实在不敢再看灵异的东西,便随便浏览了下网页,恰好看到这小区那个小孩子的新闻。
原来是奶奶带孩子的时候要去买菜,怕把孩子给冻着了就没带出去,又不放心留小孩一个人在家,尽管已经五岁了却还是处处宠着,这熊孩子就有些调皮。奶奶怕磕着碰着就想了个馊主意,拿了根不长不短绳子绑在沙发腿上,这下活动范围就只有软垫和沙发了。万万没想到,小孩子贪玩在沙发上翻来翻去蹿上蹿下的给卡沙发背后去了,绳子绕在了脖子上又在狭隘的沙发背后挣扎不出便勒死了。
不小心害死了自己的孙子,儿子媳妇儿也跟老人闹翻,后续报道倒也是没了。
尽管在一个小区但他们平时又不关心左邻右舍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尤其是一个已经搬出去了一个整天宅在门里。
凌晨两三点总是最困的时候,尽管都不愿意睡觉也抵不住生理上的困意,把屋子里的灯全打开了两人才躺到一起不再抵抗睡意。
宁殊川抖开被子盖到身上叹了口气:“只有做爱的时候最安心。”
“那再来一次?”见对方真用期待的眼神看他,高均臣啪的把被子盖在他脸上:“赶紧睡,24小时做爱到时候上新闻比被鬼吓死还难看。两男子尽人亡……”
夜雾浓重,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好像整个小区都被一床厚重的棉被闷住了一般。
作者有话说:某鱼诈尸qaq
第18章18【租房】
“嗵嗵嗵!嗵嗵嗵!”凌晨四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得敲门声惊醒了一天疲惫正在酣睡的两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噌一下坐起抱作一团缩到墙角,这种怂包的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
宁殊川拿起手机狂播师瑞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不过就一下子把他们惊醒的那几声粗暴的敲门声之后意外的恢复了平静,也不似上次撞邪时那样气氛诡异,今天一切如常,如果不是凌晨四点有敲门声的话。
即便是这样两人任然有些崩溃,哪有勇气再经历一次那种邪祟啊!更何况这次只有他们两个渣渣!
抱紧了高均臣,把头埋在他怀里的宁殊川有些无力:“明天我们就搬走吧……住宾馆都行,我受不了这里了……”
还没等高均臣提议跟他回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嗵嗵嗵!嗵嗵嗵地像是来自地狱的利爪将他们的心脏狠狠地揪住!
“里面的住户赶紧开门!警方调查!”
外面的警察敲了半天门光看见门缝里灯亮着没见着人来开门顿时有点警觉,觉得这家住户十分可疑。
一听是警察,里面的两人将信将疑,慢悠悠的挪到客厅,路过另一间房间的时候往外看去似乎真的好多人家都亮了灯,稍稍安心了些,然后又慢悠悠的挪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问:“外……外面谁?”
“城南派出所!请赶快开门配合调查!”
两人又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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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地谁也不敢看猫眼,然后听到门外似乎又多了几个人交谈的声音,听着很正常心想如果真是警察他们这么鬼鬼祟祟被当成嫌犯一样很苦逼,只好拽紧了之前师瑞给的护身符开了条门缝远远地往外一瞄,还真是几个已经等得脸上写满怀疑的警察。
“啊,你们请进吧,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时间挺害怕的。”
民警们进来环视了一圈:“警惕是好事,但是你们没看外面吗,大家都吵吵闹闹的起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被这么一说两人也尴尬,总不能说怕的连窗都不敢靠近吧。
“这不是前两天半夜遭贼了嘛,吓得。”
“遭贼?怎么不报警?”
这扯了个谎可不能给问仔细了,到时候说撞鬼谁信啊,高均臣赶紧说:“逃得太快了什么证据也没有,也没丢东西,就嫌麻烦没报警。”
民警想想也不打算问了,这种连东西都不丢的贼最难抓了,立个案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赶紧先完成现在的主要任务比较好。
“现在问你们几个问题麻烦配合一下,尽可能回忆地详细一些对我们的案件会有帮助,请问一下你们认不认识6栋501的住户?”
“501……不是你家对面么?”
警察疑惑的看向高均臣:“你家?”
“对对,但我家已经搬走很久了,现在租了出去。如果对面还是原来的住户的话我们认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啊?”
想起傍晚把自己吓了个半死的纸扎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看两人确实没那么可疑,民警也比较随意了一些:“这个你们暂时不用打听了明天白天出去溜达一圈也能知道个大概了。那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两天有什么奇怪的人进出吗?”他也就随便问问,毕竟这栋楼并不能看见6栋,别说这满屋子泡面快递盒外卖袋的样子一看就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
脑子里挣扎了一番,宁殊川本着恐怖片瞒事死得快原理,还是说了说两人遇到纸扎人的事情。
“纸扎人?这是条重要线索!”
又作了一番调查屋子里才清净下来,关好门窗也不剩什么睡意了。
“果然还是赶紧搬家吧……”
两人这些天很是关心案件进展,小地方有个好处就是哪怕是警察局的事情也能七拐八拐漏出消息来,更何况这个案件不是什么机密型的,都是街坊邻居没两天就公布是自杀了,没人觉得不对劲。原来前段时间意外死亡的孩子就是黄大妈的孙子,儿子儿媳也因为这件事情恨透了他妈,这么一闹老太太本来就愧疚就自杀了,合情合理。唯一让人家怀疑揣测的便是纸扎人了。
听说自杀前一天有人看到黄大妈恭恭敬敬的摆了香烛请了个纸扎人进去,邻居都觉得的慌觉得可能是痛失爱孙神除了问题。
宁殊川一边刷租房信息一边竖起耳朵听八卦,总觉得纸扎人透着诡异,但不关自己的事情还是少关心微妙。摸了摸碗觉得馄饨稍稍凉了些才放下手机舀了一勺吸溜一下吞下一只。
“什么毛病,馄饨放凉了就糊了,你嫌烫吹吹再吃。”
“我乐意。”
“好好好,我刚找到间房子感觉不错,价格不贵两室一厅一卫一厨就是小区比较老。”
“这么大?多少钱?”
“一千五,才不大,四十五平还隔了那么多间,一间房就够放一张床走路都嫌挤。”
吃掉最后一只馄饨宁殊川想了想:“打个电话吧,那么便宜还是一个人住挺好的,不然便宜的只能租到一间房间还是和别人在一栋房子里,整租的又太贵。”
“不是人多比较安全吗?”
宁殊川没说话白了他一眼,高均臣立刻理解了!和一堆人生活在一起他俩怎么啪!买完单两人给房东打了电话约时间看房。
路过糖炒栗子摊高均臣拍拍他:“等会儿我买斤栗子,大中午的吃馄饨根本吃不饱。”
“吃不饱你吃两碗呐。”
“一下子两碗我也吃不下啊,就等一会儿。”
外面冷的要命,尽管自己也挺喜欢吃栗子的但剥起来麻烦不吃也罢,可高均臣又说饿他也不能饿坏了自己的牛啊,饿坏了那自己这片地不得荒了。寒风跟刀子似得逼得他只得往隔壁报刊亭的一侧躲着,这时一个街边算命的道士朝他笑。
经历过那些事情他也不像以前一样对这些人避之如蛇蝎直接敲上“骗子”的印章,但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很靠谱,便只是礼貌性的回笑了一下。忽然想起师瑞好几天没动静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啊。”那道士开口了,隔壁摊几个算命的不屑的笑笑等着看笑话。
嗖嗖一阵冷风刮过宁殊川嘴角直抽抽心道:麻烦换句台词好嘛,小说现在都不拿这个当开场白。
心里这么想但还是礼貌的回笑了一下没理。
“你身上有妖魔觊觎的东西,怕是难安。前有水鬼后有缢鬼夺命啊……”说完可惜的摇摇头。
这话让他心中一凛瞬间遍体生寒,期翼得目光望着道士想问又怀疑是不是对方瞎蒙的,别到时候被坑了,正纠结呢,道士转身拿了尊手掌大的神像出来递到他手边:“这尊神像你就供奉在客厅便可保你平安。”
“嚯嚯嚯冷死了。”高均臣捂着还热乎着的栗子跑到他身边看到道士正在递神像想制止又觉得能让殊川安心点被坑就被坑了,只是道了声谢赶紧拉着走人。
坐在公车上高均臣看了眼这尊旧不拉几的神像问:“多少钱?”
“还没给钱呢就被你拉走了,话说这道士好像有两下子他说我前有水鬼后有缢鬼,是不是说我们还会遇到吊死鬼啊?”
“哎,说不定瞎说的呗,反正神像拿也拿了回去供着呗。我怕你被骗才走那么急的,但临走他也没喊我们就是笑笑应该是真打算送你的吧?”
“诶,不管了,几点了?”
“一点半,还早呢等会儿先去找个地方坐坐。来,张嘴。”
一颗又大又甜的栗子被塞进嘴里,咬开糯香的果肉他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着。
出租房离原来的小区有些距离,在老的市中心区域,因为近几年房价猛涨周围拆的早的早就造了新的购物娱乐场所,而这些老旧的建筑却又因为高昂的赔付价格而无人问津,现在倒反而是靠近郊区的那些地方建设的比较好。
房子那么便宜果然是有原因的,原本两人觉得自己的小区够旧了没想到还有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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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围靠近马路的那幢墙皮都掉了看到里面锈红的的砖块,墙缝里还坚强的挤着几根小草。跟着房东走上因为老旧而发青的的水泥楼梯忐忑的爬上三楼,走到最后一间,旁边的构树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粗壮的枝干毫不谦让这幢老旧的房子,遮的没一丝光亮。
门锁吱嘎吱嘎了几声房东捂着鼻子咳嗽了几声,一股霉味冲出两人齐齐倒退,高均臣眨眨眼睛示意别租这么破的房子了。
宁殊川掏出手机打字,耳边是房东在介绍周围生活的便利,这房子虽然看着又老又破但两个人住比去租一个房间的好太多了,而且周围住户不多年轻人晚上玩的晚一点也没人会投诉。
“叮”高均臣看手机,殊川发来的:没事,反正也住不久,再找房子又得好几天我实在不想回去了。等师师回来了让他给我房子坐坐法事再搬回去。
其实这房子外面看着破里面可能重新整装过看着还行,家电家具一应俱全就是黑了点,层与层的间距近晒不到太阳,唯一的窗户还被大树给挡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估计就剩主卧与次卧相通的阳台了。
“之前的姑娘回老家了不租了,我也不想空着这才这么便宜的,要是诚心的话我合同都带来了,签了明天你们就能拎包入住。”
一阵风吹来,阳台门口的风铃传来叮叮两声,两人去门外商量了一下,房东扭头看了眼风铃合起掌小心的念叨了几句:“奶奶,您好好的您这房子能给丫丫赚几个奶粉钱可别再捣乱啦……过年过节给您烧很多很多之前想要什么就托个梦我一定给您烧啊。”见人进来立刻假装呵了口气搓了搓手:“啊哈哈真冷啊,你们要是决定了的话我们早点办完早点各自回去吹空调了。”
“好的,就先租个半年吧,之前电话里也说了,我那房子装修可能租不久。”
“没事没事,说实话这里地理位置是好但我也知道旧了点,你们看我租的也不贵条件也那么松大家都是爽快人今天就把合同签了,押一付一。”
“好。”
不知不觉外面飘起了细雪,簌簌雪花随着风的方向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两人回去拾了点东西叫了辆车就搬过来了。好在东西齐全,前一任房客也才走了一个多月,里面除了一股霉味还算好打扫,反正东西也不多,这个搬家搬得还算轻松。
躺到床上两人懒懒的谁也不想动,空调嗡嗡嗡声音有些大就给关了。宁殊川摸摸对方的脸问:“我们要不要摩擦取暖?”
握住那只手,高均臣放到嘴边吻了吻:“过两天过年了,来我家吧?”
宁殊川抽回手:“我先去洗澡。”
“殊川……”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浴室传来水声。
阳台的风铃又叮叮的响了几声,高均臣起身去洗了个苹果,顺手在拱台上放了一只。
说是供台其实就是个矮柜顶拾了一下。
宁殊川搓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心不在焉,过个年而已一个人就一个人……何必还要去搅得另一家过不了安生年呢,又不是不能想象自己去了会是什么样。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19【离别前的狂欢】
寒冬腊月,老旧的房子背阴潮湿还被繁密的枝桠笼罩,在落尽枯叶后从远处看去就像一张蛛网明目张胆撑开着陷阱。
睡到凌晨温度又降了几度,风铃叮叮了两声阳台门缓缓的自己打开伴随着吱嘎一声寒气以肉眼可见的雾状飘进来。宁殊川缩了缩紧紧地抱住高均臣呷吧呷吧嘴又安心的睡去。
吱嘎……门又缓缓的关上,卧室里温度回升。不一会儿客厅传来了细碎的咔擦咔擦像是咀嚼的声音,高均臣被抱得太紧喘不过气醒了过来,仔细听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听错了,可能是外面塑料袋被风吹得。把人掰开了点重新裹进怀里也眼睛一闭睡着了。
早上太冷不容易醒,这房间又暗,当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就到了中午,还是被电话吵醒的。宁殊川揉揉眼睛爬起来洗漱,瞟了眼阳台,隔音那么差特地出去接有什么意义。吐掉一口泡沫一记日子,原来是后天除夕了。
高均臣打完电话回来欲言又止,宁殊川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他手里:“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你真不肯跟我回去?”
“不了,早点回来。”
“过完年一个礼拜我就要开学了,你要不房子退了去我那里吧?”
殊川在背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坚实的后背上,隔着睡衣猛吸了一口属于他的气味,声音中带着些欲望:“不说这个了,你快刷牙……我想要……”说着手贴着肌肉滑进他裤子里握住粗壮的那根。
他的手有些凉,被调戏的某人眉毛一挑把普通牙刷刷出了电动牙刷的速度,咕噜噜噜淑了口用毛巾擦了把脸迫不及待的转身吻住对方。
“唔……”宁殊川仰着头任凭汲取,身后的蜜穴被手指随意的捅了碍事的裤子就被剥掉了一条裤腿,顺手又把他腿抬到了水台上,本来就因为晨勃而半硬的那根早在他双手的挑逗下复苏。像是发现猎物的蟒蛇,对方腰胯往上一顶,他“啊”得惊呼,后穴被撑开捅入。
“唔……!你前戏都没做!”害怕得环住高均臣的脖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后面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没准备好对方就粗暴的耸动起来,像是抓狂发怒的怪物追捕躲进狭小洞穴中的猎物横冲直撞不停的撞击,进退,为进不到底而发怒。
被猛烈的撞击顶的几乎离开地面,宁殊川咬着唇努力憋住叫床,这破房子隔音太差了,可是身体已经被点燃,刚还有些干涩的甬道此时已经水声连连,表情像是不要,身体早就发浪。
“唔!唔!唔!”几个深顶他几乎背过气去,挠了挠高均臣的后背:“你想干死我吗!”
“你不是很喜欢吗?”说着又深深的往上一顶:“听见没?噗嗤一声……里面吸得可紧了……”说着托起宁殊川的屁股让他两条腿都架在水台上。
“你顶到我……肚子里了……”他清楚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叉着两条腿贴在男人的腰上,不用想象都知道这姿势肯定是后穴被肉棒插着,啪啪啪的抽插让他不由自主的前后摇摆,因为紧张摔地上肠道绞的比平时还要紧。
高均臣跟勤劳的黄牛似得辛勤耕地,喘着粗气问他:“你不喜欢?不喜欢我立刻停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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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宁殊川娇媚地呻吟一声:“你还是弄死我吧……我下面……会不会坏掉……”
瞅了眼正随着动作一甩一甩还在往外冒前列腺液的肉棒,高均臣笑笑:“你下面硬着呢,功能正常。”
“嗯……啊……别说了……我要你……要你在明天……下午前……唔嗯……都在我身体里……晚上不准睡觉……要一直干我……”
一听这话哪有人不振奋,高均臣托着他屁股就是一阵急冲弄得身上的人没憋住啊啊乱叫,肠道火辣热情吸的他爽的就跟酗酒上了头似得,往身上一垫托着往房间走,压到那张单人床上将腿扛上肩膀吭哧吭哧埋头苦干起来。
等一轮结束宁殊川整个人都虚脱了,饿的发晕:“不来了不来了……叫外卖……呼……饿死了……”
“是谁说要在明天下午前一直在你身体里的?”
“鬼知道谁说的……”宁殊川拱了拱腰动动腿:“你快拔出去……”风铃叮叮了两声。
“不!”
“那你先别动,你再干我要吐出来了,饿死了。”说着拿过手机打开app:“吃什么?”
“炒饭吧。”高均臣继续压在他身上,分身依旧留在那个火热的洞穴里蛰伏,等待下一轮冲刺。“好了,点完了我们继续。”
“啊你别啊!”反抗是无效的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没有武力可言,嘴上反抗了几句也变得和蜜穴自己吐水一样诚实只会“嗯”和“啊”了。
阳台门上的风铃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床也吱嘎吱嘎快要散架,真怕那老旧的墙面会因为下一次撞击而崩裂。
“换……换个姿势……腿疼……”
体位一转,宁殊川背对着他坐在那根上,高均臣躺在下面近距离观看自己猩红的巨刃是怎么操进这个饥渴的小穴的:“你下面这张嘴真是贪婪,咬的朕紧。”
“我这特么……是直肠……嗯!能不紧么……啊……轻点!捅破了下半辈子你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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