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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调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释水
“哇哦~~~~~这车震的都快贴地了还没叫~~~”
“哈哈说不定人家嗨点高呢!”青年拉了拉门把手想吓吓里面大胆做爱的人,身边的几个女孩子却害羞了,拉了拉他们。
“走了回去了,有没有道德啊打扰人家!快走了啦~~~~”
“好好好~~走了走了,真特么刺激再看就要把持不住了~”
“流氓!”
调笑声渐行渐远,高均臣庆幸车子贴了膜看不见里面,他俩姿势也压得低就算他们从前面看估计也只能看到殊川的两条腿和他一个脑袋,刚才算是有惊无险却也给他带来了惊喜!
“呃吸太紧了宝贝儿~原来你那么喜欢被人看到啊~”
本来就因为车震而比平时激动的宁殊川听到外面说话声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像是催化剂般将他全身所有的快感催发,他像只发情的母兽又渴望无休止的交配又害怕被人发现,当车把手被人咔嚓咔嚓的拉动时脑中白光一闪,高潮了。
蜜穴缩,前面一股接一股的液射出,小腹又酸又涨他咬住自己的手背疯狂的摇头想要表达什么却早已因高潮强烈的刺激而失声,另一只手用力推着那人的小腹,可粗壮烫热的巨棒整根捅在他谷道的最深处被他那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吸着,怎么可能分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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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快看你这张嘴~嘶咬的真紧!”高均臣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在两人连接的地方。
这个姿势使得两人连接的地方近在咫尺,宁殊川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春情泛滥的那处在手机光下晶莹透亮,淫水跟决堤了似得弄得两人都湿哒哒的,高均臣原本手臂那么粗的阴茎竟然被自己吞的看不到一丝外露之处,只能用严丝合缝来形容。直观的视觉感受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再一次高潮,然而身体还未复苏可大脑传达的快感他是真真切切又去了一回。
“唔原来你喜欢这样啊”高均臣被夹得关不守扔了手机掐着他的腰就是猛射。
“啊……”宁殊川忍不住叫出声,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双手拽住毛茸茸的椅套。
急促的呼吸微微平稳了些,手机掉在底下光被阻挡了大部分,宁殊川擦了擦因高潮而流出的眼泪调笑:“想不到……你车子还挺娘们儿啊……”他大喘一口气,觉得车里氧气已经不够了,随便动一动捅在肚子里那根便赤裸裸的显示着存在感。
被嘲讽,高均臣挺了下腰果然那人就怂了缩着腿推他,当然自己的身躯怎么可能被撼动,他恶趣味的磨着对方深处的g点笑说:“这我妈的车,你也不感谢感谢她特地装的这兔毛车套让你的屁股能少遭点罪?”
“唔关我屁股什么事……啊……你插的……是我唔……肛门……”随着小幅度的研磨动作,他小穴里就跟千万只蚂蚁再爬似得,折磨。
“啧,别用这么粗俗的名字,这地方叫销魂窟!专门用来榨干我的……感觉到了吗?”他缓缓地抽出再一个猛冲一插到底:“我又硬了,今晚让你欲仙欲死!说完啪啪啪啪的毫无预兆得猛地干了起来。
“啊!一点都不爽……唔……嗯……又细了那么多……唔……根本……满足不了我!啊啊……再重点!干我!干死我!”
经历了一次高潮宁殊川像是淫欲被完全打开,全然不顾还在外边车震随心所欲的叫床。
“妖!你真是要我把血都射给你!”说完又一次埋头苦干起来。
车,震了一夜。
最后一轮结束时天已泛白,宁殊川只能喘着气任由自己岔着腿躺在后座上,闭着眼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下身狼狈的不像话,尤其是正在往外吐着别人白浊的后穴,跟被十几个人轮过了似得,脆弱的像是再碰一下就要坏掉了。
在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着被自己干的软烂不堪的爱人休息了半个小时,关上之前靠墙一侧微微打开的窗子车这才缓缓开起。
这是一个既安静,又不安静的除夕夜。
作者有话说:么了个哒~~
第23章23【异地恋的烦恼】
夜晚下过雪却不大,甚至连积雪都没有只化作了水,太阳出来的那一刻照的地上亮晶晶的。
宁殊川躺着给自己穿好裤子依旧懒懒的横在后座,望着后视镜里专注开车的高均臣,见那人眼底厚厚的乌青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现在的脸色像纵欲过度的中年肾亏男哈哈哈哈!”
“呵,我踩油门的脚都软。不过你确定好意思嘲笑我?”
比起他像个纵欲过度的中年肾亏男宁殊川更像个被轮了十几遍的尸体,整个人软趴趴的瘫在后座,更不用说裤子里那个合不拢的小穴了,大腿根疼的恨不得截肢,张了一夜的腿现在想合都和不上,甚至车子一颠簸肚子里的东西就羞耻得争先恐后往外冒。
他故作坚强,艰难的坐了起来趴到前面的椅子上,笑:“你看,我比你神多了,你该补补肾了。”
高均臣看着前方的路空出握住方向盘的右手朝后面这人竖了根中指:“昨晚谁晕过去了?”
路过之前的报刊亭宁殊川朝外边一撇看到上次送他们神像的那个道士居然在忙喊停:“等等等等!回去!我看到上次那个道士了!”
“啊?”
“诶呀掉头,保险起见还是去问问比较好。”
高均臣到路口往左一打方向盘,又开了回去,好在那边可以停车。碍于某人裤子里面湿的一塌糊涂,这一艰巨任务只得又是他来干,见四周没什么行人,报刊亭也还没开门,他把高领毛衣又往上拉了拉,磨磨蹭蹭的过去清咳了两声。
“咳咳,那个……道长这么早就出来啦?”
道士只是笑笑。
高均臣掏出皮夹:“那个道长,上次的神像忘记给钱了……”好尴尬,平时谁会去搭理这些算命的,还要真问家里有没有闹鬼,这要是个假道士一定会被嘲讽的。
道士拍拍他的手阻止他掏钱,道:“神像只让有缘人请回家,为人排解灾难,哪有钱的道理,今日前来可是有其他事情相询?”
在车里的宁殊川趴在车窗上心里着急:磨磨蹭蹭的问个问题跟害羞的大姑娘似得!太不爷们儿了!
“嗷嗷,是这样的,最近搬家然后挂在阳台上的风铃总是莫名其妙的响,是挂在里面的,想问下道长这是不是……”
道士呵呵一笑:“小兄弟想多了,许是家中漏风,请了神像回去大可放心没什么妖魔鬼怪敢接近。”
“谢谢!谢谢!我就说嘛啊哈哈哈!那道长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然后掏了皮夹里剩下的三百五十块塞到道士手里:“您着,不多,一点点心意!再……额……告辞!”说完赶紧撤退。
回到车里宁殊川急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这人行道也太宽了我什么也没听见。”
发动汽车高均臣一副果然你想多了的语气:“大师都说了我们供了神像哪可能闹那啥啥,跟你说就是那里太破了又闹老鼠又漏风的那风铃才老响。”
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宁殊川总算放了心。两人回到住处了那桌菜又拆了车套扔进洗衣机,真是连送干洗店都不好意思。
“喂,你大年夜的就这么跑出来了不会被骂吧?”
“我都那么大人了过完年出去嗨一下不挺正常。”说着抬起下巴欣赏了下镜子中刚刮完青茬的自己,用手来回抹了抹下巴又说:“反正我也不想走亲戚,被骂一顿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当然是陪你比较重要。”
宁殊川咔咔的咬着苹果:“啧,以前怎么不见你那么会说话。”
“嘿。以前你也没那么骚啊~”他出来抱住还在啃苹果




阴阳调和(H) 分卷阅读30
的某人压到沙发上摸摸脸颊。
“我警告你啊!”宁殊川炸着毛一手抵在对方的胸口:“吃完苹果就去睡觉了,刚洗完澡我可没力气再做了!”
“啧,慌什么,抱抱你还不行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抱着抱着又抱进我身体里,我觉得咱们这么双修下去大概不会延年益寿我该脱肛了。”
“没这么严重吧?你洗澡的时候我瞄了眼小嘴闭上了啊。”
宁殊川老脸一红:“呸!去你妹的小嘴!你信不信现在松的能塞个苹果进去?”
结果高均臣一脸兴奋站起来跃跃欲试的样子,吓得宁殊川扔了半个苹果擦了把手就跑进卧室裹紧了被子:“我睡着了,明天见。”
高均臣一脸失望打了个哈欠抢了点被子也躺了进去,几乎是一着床两人就沉沉得进入了梦乡。
风铃叮铃一声,阳台门缓缓地打开又缓缓地关上,一阵阴风吹过厨房里传来细碎的咀嚼声。
这一觉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外面又漆黑一片了,宁殊川在被子里蠕动着不想起床,可耐不住实在太饿了,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去厨房找吃的,看到昨晚剩下来的一堆暗觉可惜,怎么就一时冲动做了那么多菜,这下还得这么冷的天下去扔垃圾。
打开冰箱还剩了些食材,他关上厨房门忙活开来。
高均臣是被一脚踹醒的,年三十一夜真是累死牛了,迷蒙得睁开眼看到一只脚还抬在床上“踹”他的宁殊川幸福得一笑:“按摩的真舒服!”
“赶紧的起来起来!吃饭了!”
两人挤到狭小的卫生间里一起对着镜子刷牙比谁刷的手速快,白白的泡沫咕咕咕的往外冒像极了两个胡子花白了的老头,相视一笑。如果一辈子可以一起刷牙洗脸睡觉吃饭那该多好。
坐上饭桌,宁殊川看了看手机:“好一段时间没联系上师瑞了,这小子不会被鬼抓了吧?”
“你电影看多了,我俩都没被抓他那么厉害还能被抓。”
“你这什么逻辑,万一他自己作死去惹鬼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真相了,师瑞被困在结界出不来了。
高均臣待了两天被老妈的夺命连环call吵得宁殊川都受不了了,两人正做着和谐“运动”手机滋滋滋的不间断震动起来,几次一来都没什么兴致了。
宁殊川趴在被子上用脚推他:“接电话!赶紧回去吧你!再来几次我都要阳痿了……”
亲了亲他,高均臣去阳台回电话。
厨房里传来吧唧吧唧得声音他烦躁的爬起来,拉开橱柜什么也没看到,又踹了踹底下的柜子骂了句:“死老鼠吵死了!明天就去买老鼠药毒死你们!吃吃吃吃吃不能在我睡着时候吃啊!”
不可否认,他想霸占那人想到疯。回到房间打开游戏戴上了耳机什么都不去想,什么就要开学了什么分开都不去想。
“不睡觉?打什么游戏?”高均臣从背后摘掉他耳机亲了亲他发旋:“我明天得回去,开了学每周来你这看你,乖。”
他“嗯”了一声,“放假再来吧,反正你下面现在那么细满足不了我。”
把人从后面抱住腋下往上一提扔到床上搂进怀里靠在床头他再次提议:“跟我去学校附近租房子呗。”
宁殊川皱眉:“我说了不去!”他才不要回到那个地方!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高均臣心情有些低沉,安抚了下怀里的炸毛猫,道:“你从来都不和我说发生了什么,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情,殊川,愿意和我说说吗?”
“不愿意。”他红着眼挣扎了一下。
“殊川,好好好不说。那我每个礼拜都回来这里,等毕业了就来这里找工作和你一起,以前的事情咱们不提。”他有些无奈。
“你听说了什么就是什么!都是事实!”
轻轻吻着爱人的眉角高均臣只能尽力安抚,他相信那件事情一定不是传言的那样,他的殊川不是那样不堪的人。只是这人不肯说,只是稍微问一下就如此反应他就不舍得揭伤疤,宁愿这辈子不明不白。
第二天送走了人,宁殊川又一次觉得冷冷清清。给师瑞打电话还是不接不有些担心朋友,问了频道里一群好友都说最近没见他来过。
他和高均臣每天白天发消息晚上煲电话粥,完全一副在热恋中的异地恋人样子。风铃时不时还会响,厨房里还会有恼人的老鼠偷吃东西声,不在自己家让他哪哪都不舒服,可又实在不敢回去住,好像新的一年一开始他就特别低气压。
更有可能是某人走后欲求不满。
不知不觉已是三月,高均臣时不时都会来他这,两人一见面几乎没什么话就抱在一起啃,把分开那段日子的交合一次性补完整,每次都累得讲不上一句话,一开口都是淫言秽语。
照例一个周末,宁殊川骑在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腰腹扭得跟水蛇似得,他仰着头叫了一会儿隔壁过完年已经搬回来了的那对夫妻也卯足了劲叫的一声比一声响。
“神……神经病吧隔壁……我叫的很克制……唔……了……不至于……又吵到……啊……他们吧……”他回按住高均臣腹肌的双手捂在小腹上:“疼疼疼!射太多了!”
高均臣挺起腰把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肠道深处,压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爽的一股股射着超量的液,低哑地开口:“根本就没在干,干嚎呢。呼……里面真热……”
说起来这还是他俩自己造的孽。过完年这小区又热闹了起来,那些打工的陆陆续续都回来了,隔壁之前空着的邻居原来是一对夫妻,一开始他俩没注意,难得见一次干柴烈火做的那叫一个激烈,宁殊川没忍住叫的跟发春的野猫似得让人挠心挠肺。
当天夜里两人吃好晚上正准备开始午夜场,隔壁那对夫妻也故意叫的震天响。他俩还以为吵到人家了,于是叫床声全被捂进了手掌里,倒生出了偷情般的快感,这一兴奋身下那破床就撞墙撞得有些激烈了。
这下可好,隔壁有心比较似得一天比一天嗨,到现在他俩都改成骑乘位减少噪音了,总算也看出来隔壁单纯的是恶心他俩,毕竟两个男人。
一轮结束两人平躺着休息,宁殊川看了眼对方半软的性器拨弄了几下:“真的小了很多……啊啊啊啊!唔”
宁殊川忙捂住嘴一手抓紧了被子往后躲那只作孽的手,三根手指招呼都不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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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插了进去对着前列腺就是急速地抽插,次次顶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搅得里面发出咕叽咕叽令人羞耻的声音,没一会儿他就蜷着脚趾呻吟着小高潮了一回,抖了抖腿小穴随着手指的抽出流出一股白浆,因快感而弓起的身体失去了力气跌落,胸口大幅度得起伏呼吸。
“你后面倒还是那么松,怎么手指都能高潮?”
抓起枕头就是往那人脸上一拍:“我他妈说的是事实!”
“我说的也是事实。”说着那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在他眼前晃晃:“看看,你里面的东西~”然后抹到他乳头上:“给你做做胸部保养。”
相聚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一到周一早晨,宁殊川又是一个人醒来的,他觉得最近厨房的老鼠越来越嚣张了,他都能半夜被咀嚼声吵醒。
这天难得天气好,阳光明媚,他坐了公车回到自己家拿些衣服,把窗帘全部打开觉得里面比现在租的反而看起来不像个鬼屋,犹豫着要不要搬回来,可以一想到之前道士说的吊死鬼他又害怕,他所知的吊死的人也就这个小区的黄大妈了,搓了搓手臂拎上袋子锁好门。
刚回到租房那边居然在小区偶遇了秦先生。
作者有话说:看了眼大纲快要完结了,捂住嘴开森的像个孩纸一样!!!我特么终于又要完结掉一个坑了!今年高产似那啥!!!!
第24章24【小别胜新欢上】
秦先生依旧是老样子,西装领带穿的正正经经,宁殊川朝他打了声招呼,想到之前纸扎人那会儿打过个莫名其妙的提醒电话现在尴尬了起来,脖子微微发红。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呢秦先生,怎么有时间来这呢?”
“哦。”秦先生指了指另外一栋楼:“有人联系我说那里有位住户搬走了宠物没带走,我就来养回去。你呢?怎么在这?”
“啊……那个……房子想装修下!啊哈哈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暂时住住。”
秦先生点点头,这刚还晴空万里呢突然阴云密布下起雨来,两人猝不及防赶紧撤到屋檐下。
宁殊川想着在自家门口碰都碰到了还是得请上去坐坐不然不礼貌,就开口道:“哎这怎么突然下雨了?秦先生急不急?急得话我去给你拿把伞,不急的话就跟我上去坐坐吧,就是我那闹老鼠可能有点壮观哈哈。”
“好吧,我看这雨也下不长,上去等等吧,叨扰了。”
屋子里确实挺壮观的,乱不说还到处放满了粘鼠板,粗粗一看也就卧室能待人。宁殊川挺不好意思的,拾开了沙发让人坐下,然后去房间拿了个买饮料送的新杯子出来,丑是丑了点但总比老鼠爬过得好。
风铃叮铃一声,秦先生低头笑笑。
“啊,不好意思家里连个茶叶都没有,不介意呵橙汁吧?”
秦先生微微抿了一口:“没关系,我也就避避雨,早知道你租在这之前知会一声可以去我那暂时住几天啊,反正很多空房间。”
可那里对门有吊死的黄大妈啊!当然他面上还是耿直的笑笑:“那多麻烦您。反正租都租了。”
“诶,我刚听到风铃声,你怎么在主卧挂风铃啊?”
“啊?啊……怎……怎么了?”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秦先生笑笑:“我也就听人家讲讲民俗,有些地方说主卧挂风铃容易让鬼魂有个阴地躲,所以能不挂的都不挂。当然,这是迷信的说法。”
诶哟卧槽啥说法我都信啊!但他又得装作一副我也很信科学的样子出来,笑着说:“啊哈哈我们都不讲这个的,反正挂着挺好看的也没啥事。”心里恨不得立马摘掉。
可他还是忘了。
三月份总算不是冷到没空调熬不住的天气了,他也总算可以不开那个噪音响得跟工地似得空调,可空调噪音没了倒越显得厨房噪音的大。
又是一个凌晨,风铃叮叮两声宁殊川没听到依旧在熟睡,紧接着厨房里传来喀拉喀拉咀嚼声,他翻了个身微微转醒,声音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吧唧吧唧的声音令人烦躁,睡意全无。
“啧!”他狠狠地翻了个身踹了一脚墙企图惊吓到老鼠让它们安分些,但没有丝毫作用,厨房里吃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大。要不是问过道士,他真觉得这声音像个人在吃东西,狼吞虎咽那种。
被烦的不行他开了灯穿衣下床,跑去厨房把橱柜全都打开不见老鼠,粘鼠板上的诱饵也好端端的放着,四处查看了一下不禁嘀咕:“真特么成了。”
耐不住冷也懒得管了,回去插上耳机又一次睡去。他决定在高均臣下一次来前厨房里绝不放吃的!
这天他去外面吃完晚饭顺手买了些零食回来放在房间里,这两天上白班,晚上还有好多时间玩,没点零食挺无聊的。上了语音赶紧戳了下高均臣:“这周你回家还是来我这?”
“来你这呗,下礼拜清明……你几号去扫墓?”
他搭在键盘上的手顿了顿转眼又到了清明,本来想什么都不说的可没想到会被问起,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他:“六号去,五号人太多了。”
“那正好,我六号和你一起,我也该去看看叔叔阿姨。”
他看了眼日历,今天礼拜四,明天高均臣就来了,还特地打字问他,开了卖直接语音:“打什么字。”
“宿舍很吵。”
“怎么手机上着呢?”
“电脑坏掉了,你说话吧我戴着耳机呢听得见。”
“没劲,我也打字。”他摘了耳麦也啪啪啪敲字。
“殊川,前两天我听了个故事。”
“什么故事?”他问的漫不经心,一边还在公屏和妹子们水聊。
“他们跟我说,学校老宿舍楼又破又旧,格局就跟你现在租的那地儿一样,是个类似排楼的房子。以前的学习氛围不像现在,各个混过及格就万岁了,那会儿可都是卯足了劲想要比别人好。然后有一次……”
高均臣还故意先发了一段,然后对话框显示他又在输入中了。
宁殊川看了一眼没忍住打断:“你特么给我讲鬼故事呢滚滚滚!”
“然后有一次,一个学生考的比作弊的那个差对方还被表扬了拿了奖学金,他和别人说那人作弊他们都说他妒忌,然后想不开偷了学校实验室的化学药剂喝了下去!”
“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你他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讲荤段子!!!!!!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阴阳调和(H) 分卷阅读32
!!!!!!”天杀的不知道他现在一个人住这破地方很害怕啊!
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又停了,然后聊天框又跳出一段文字:“可是那个学生喝下去后就后悔了!他掐着喉咙摇摇晃晃的走着……”这时宁殊川竖起耳朵感觉好像真的有走楼梯的声音,拍了拍脸提醒自己这是邻居回来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最近的一间宿舍门前停下”
哐!哐!哐!哐!哐!哐!哐!敲门声骤起!
宁殊川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时外面传来高均臣恶作剧得逞了的笑声,他咬着一口银牙恶狠狠得跑去开门,可门一打开什么人也没有,嗖嗖几阵冷风吹来吓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可一低头看到门口面那双暴露了的鞋子,眼神一暗“”得一下把门狠狠的推了一把,顿时门后传来一声惨叫:“嘶!你谋杀啊!”
高均臣揉着额头从门后出来将人搂进去关上门:“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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