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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调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释水
“不捅破我也养你!”
“呸……唔哈……啊……老子比你……有钱……啊啊啊啊!我射了……你好了没……我没力气了……”宁殊川掐着他的腿绷紧了小腹,一股股白色的浆液飞射出来,刚一放松咚咚咚的敲门声吓得他后穴一紧。
“唔!夹太紧了!外卖来了……宝贝儿,站起来。”
“卧槽……你不能拔出去……”
“我还没射呢,来,我操你过去!”
门外还有人呢,宁殊川真是恨不得掐死这混蛋,可自己软的不像话,后面麻酥酥的紧紧吸着对方明显身体不受他控制,不得不说内心又紧张有刺激,快感更加强烈了。他紧紧地咬住唇,被干着到了门口,还好这房子小到门口也就一点点距离。
当然,高均臣哪舍得冒风险呐,万一被看到了殊川可不得完,挨到门口看到他爽的臀尖都在抖便了,跟门外的外卖员说:“放门口吧我等会儿来拿!”
宁殊川松了口气,神一放松又射了。
有时候什么叫做话不能乱说,高均臣是高度体现了什么叫媳妇儿的话就是命令。宁殊川真是后悔死自己为了挑逗瞎讲话了,一个下午他后面就没合拢过!
作者有话说:么么哒
第20章20【年三十】
除夕很快就到来了,高均臣磨磨蹭蹭年三十当天上午才坐车回去,就在隔壁市说远也不远。
一下子冷清下来宁殊川对着电脑发呆,网店因为过年要休假到初七,语音频道里还算热闹但也没玩的心思,光挂在那看他们聊天。这两天可能做得不节制受了凉,一到半夜就冷得不行,这下还感冒了,咳嗽了两声打算去找点吃的,路过客厅看到只苹果,没人说过供台上的不能吃,应该可以吃的吧?
这间屋子黑,旧神像也不知道是谁雕的,面部模糊不清灯影晃动一下显得有些阴森可怖,他搓了搓胳膊拿起苹果打算去洗一洗却发现有个被咬开的口子:“靠,咬过的还供上去。”老老实实去厨房换了只苹果这才回寝室给高均臣打电话。
“殊川,怎么啦?”
“你到哪了?”
“刚下高铁准备坐公车回去呢,你呢,早饭都没吃中午多吃点。”
他躺在床上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搭在上面晃了晃:“你走的第一个半天,想你。”
对面没料到这货忽然开始讲情话,楞了一下似乎轻笑了一声:“我也是,想你。”
宁殊川转头看了眼电脑屏幕,其实是公屏在刷:无极走的第一天,想你。
频道里好几个驻唱都回家过年没法上频道那种,搞得妹子们一个个恨不得这年赶紧过去,从前两天开始一直在刷那些什么xxx走的xx天,想你……之类的,他也就打电话时不知道说什么随口一说,可听见对方说想他却又忍不住想撒娇。
一个人过年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可他又不能自私的让别人过不好年。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了?”
“我绑架了你的孩子们,什么时候来赎他们?”
“嗯?”过了三秒对方懂了,咬牙切齿的坏笑一声:“呵呵,那么绑匪你要我用什么来赎他们?”
“为我工作呗,疏通管道的工作……”他又有些想要了。
才几句荤腔高均臣恨不得立马回去用他的大肉棒堵了那张乱点火的嘴,他这还在公车上就跟他说这个这不要命么。
考虑到下面这张嘴已经被养刁,假的东西已经满足不了自己先闭上了嘴,想着聊点什么话题,叮铃一声风铃响他想起了那个苹果,问:“你干嘛把咬过的苹果供在那里,会发霉的。”
“没啊!别说咬了,我洗都没洗直接放上去了好不好。说起来,我有天晚上好像听见吃东西的声音,那地方那么破八成是老鼠。”
环顾了一下四周宁殊川觉得极有可能。下午提前出去买晚上的食材,出小区的时候看到大大的横幅,上面写着:三环以内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还有半句话正好拐了墙角在另一面。
也好,四周静悄悄没有过年气氛也不会显得自己多凄惨了。
购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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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说就是有目的性的采购活动,并不是逛街,速战速决正准备回家忽然想起了上次那个道士,觉得应该去道个谢,坐公车去了那边原来算命先生们也都回家过年了。掏出手机看了看,给师瑞发的信息还是没回音,也不知道野哪去了,倒是秦先生给他发了消息拜年,他礼貌了回应了一下。
回到自己的小区,楼下有个穿着豹纹手里也拎了大袋小袋的女人穿着恨天高看起来走的很吃力,高均臣这个消息通第二天就给他八卦过这附近的租客大部分是从事那方面工作的小姐,甚至有退房的念头,还是他无所谓的制止了,又不常住大家也互不干涉有什么好避嫌的。
高均臣其实也不是为了避嫌,他怕乱七八糟的人多到时候容易出事,出个纠纷这边保安都没有,被殃及池鱼怎么办。
发现这个女人也往一个方向走他下意识的抬头猜着玩会是住在哪一间,这一抬头吓他一跳,有个老奶奶面对着他家的门站在那里,心想不会是房东瞒着老人把这租出来的吧?
“呀”这时女人脚崴了一下袋子掉到地上东西撒了一地,宁殊川忙放下自己袋子帮他捡了些。那个满脸风尘气的女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问他:“小哥没见过你啊,刚来这住?”
“是啊,就这幢309。”
“3……309!”女人惊呼一声。
宁殊川站在原地缓缓的抬头,发现门口空无一人,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但怎么也挪不开脚,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哦,那边老鼠特别多,有时候动静大的大家睡不着觉。”
呼……老鼠而已,他放宽了心道:“是啊是啊,前两天我放在桌子上的苹果还被咬了。”
上了楼他又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老太太便进了自己的屋子。这附近住的大多是妓女和孤寡老人,估计是走错了吧。
阳台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风铃随风摆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疑惑的看了看门锁念叨了句:“没坏啊……”然后关上为自己准备大餐去了。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阳台上赫然背身站着一个佝偻的老太太。
“亚拉那一卡~~可爱迷人菊花~~~狂暴的温柔~~~统统的宣泄在你的背后~~……”嘴里哼着不健康的歌词点火架锅准备用自己的高阶烹饪技能煮一顿一个人的除夕大餐。手机在桌子上闪了好久无人接听,他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
北风呼啸,客厅那扇被树枝挡着的玻璃窗都有些经不住发出喀拉喀拉颤抖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最近突然勤奋23333早上把一天的工作都做完下午就在那里摸鱼写大纲,差点放到公司共享盘里吓尿_(:3∠)_
第21章21【怂货等来的怂英雄】
有家人陪伴的时候从来不会觉得过年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甚至还会为连续的走亲访友而感到厌烦,忍受七大姑八大姨的炮轰时还会想着没有春节那该多好,可当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过年”这两个字是多么美好。
一个人做饭,会想到以前一家人忙活;一个人吃饭,会想到以前一家人互相夹菜;一个人拾,会想起以前不桌留着半夜放完鞭炮再吃一顿。宁殊川把最后一叠蛋黄南瓜端到桌上转身去厨房又拿了个碗,每个菜夹了些供在神像前,这才自己坐下来倒了点红酒开吃。
年糕炒蟹是妈妈最爱的,排骨熬得汤底暖锅里面下小白菜是爸爸的最爱,这两个菜光看着他就不舍得吃,以前父母还在他不会做饭,现在练就了一手好厨他们却再也吃不到,高均臣老夸他蛋黄南瓜做的好吃,现在也不在身边。
风铃叮铃一声,里面又冷了些。他放下筷子找了卷胶带把窗缝给糊上又把房间门打开让空调的暖气出来,这破屋子又冷客厅还没空调,要不是闹鬼他又何至于吃个年夜饭还得在出租屋!
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两杯红酒下肚不胜酒力的他已经微醺,越是难过就越是想吃,本以为只能吃掉一点点的菜他居然也吃下了不少,靠在椅子上他仰着头看天花板脑子里一下子有些空白。过完年那人要开学了,当初自己特地考的隔壁市可能是为了那心存的一点念想,现在真是后悔怎么没考本市,考在本市现在就不用分开了,至少能得过且过。
叮铃……风铃又响了一下,瘫了一会儿忽然惊悚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冷汗瞬间顺着额头滑下来,风铃是挂在门外还是门内的?似乎从来都没关注过……可现在根本不敢去确认!
外面风那么大,挂在门外那怎么可能隔一会儿响一下!要是挂在里面……根本就没风!
这时本就昏暗的节能灯兹兹了几下又暗了一些,他僵着手拿起手机一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的,现在是晚上八点,商业街的店铺早就关门过年了,冻死和被鬼吓死之间……他选择了去白天那个女人家里避避,作为一个凡人他做不到在下着雪寒风肆虐的年三十去街上挨冻,也做不到无视家中的不对劲继续待着,虽然去别人家里避着显得很怂。
他明明绷紧了表情害怕透了的样子却还要假装自己不害怕,拿上喝剩的红酒和手机飞快地拖鞋都没换冲出屋子跑去敲邻居的门。
女人也一个人在出租屋过年,看到拿着红酒的宁殊川有些惊讶,犹豫了很久才放进去。
“那个……”
宁殊川注意到这位姐姐还特地没锁门,他真是觉得以后没脸见人了,被当成变态了……
“姐,大过年的一个人实在没意思,白天看你也一个人就想着是邻居过来聊聊天守个岁。”他要怎么开口家里闹鬼啊!就知到便宜没好货!
女人还是挺提心吊胆的,你说要来个猥琐的男人想和她来一炮那也不至于害怕,反正自己也干这行没什么好矫情的,可这么个看着白白净净的男孩拿着瓶红酒外套里穿着睡衣还有拖鞋跑来说要和她这个今天傍晚认识的女人守岁,怎么不让人害怕,别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她深知自己一看就很不正经,以前听说过有几个卖的被莫名其妙杀掉,后来抓到的凶手似乎就是觉得她们脏要替天行道才杀人的,这么一想她更害怕了,又怕自己强硬的将他赶出去会惊动对方。
宁殊川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清楚这位大姐现在似乎挺害怕他的,可说家里闹鬼真的没人信啊!要是信了就在隔壁的隔壁这不得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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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姐姐有没有充电器……我手机没电了……”
他要拿手机线勒死我吗?!女人害怕的摇摇头:“放……放在店里忘拿回来了……”
一个好尴尬,一个好害怕。拿来的红酒也没人喝,甚至为了表示不是凶器还放在桌子的边边上。
没手机玩,两个人又没共同话题连尬聊都聊不下去,半个小时过后宁殊川搓搓手:“那个……姐姐你怎么知道我那屋老鼠很多?”
“啊?啊,哦!之前那个女房客总是半夜尖叫,没多久就退租了,我也来住没几个月,听他们说那房子老鼠特别多吓走不少人了。”
啊啊啊啊啊!姐姐那是闹鬼啊!不是老鼠啊!想起那天被吃过的苹果他都觉得要疯了,还好看见了啊不然就跟鬼吃一个苹果了!太恶心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附近有什么灵异事件啊?”
女人凳子往后退了些:“年三十的你讲这个干嘛。”
“我这不是平时写小说没素材了么……”
又尬聊了几句两人又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对方,一个怕变态杀人狂另一个怕被当变态打了。
已经是十点多,女人显然有些坐不住了,委婉的表示了几次逐客宁殊川都假装听不懂,心里道着歉嘴上说着还早。
之前进来女人们留了缝没关这风向一转“”的一声把两人吓得不轻,宁殊川是直接扎进了沙发紧张的盯着门口,发现只是讪讪一笑按了几下:“姐你这沙发不错啊,扑着挺软。”
“……”
“要……要不把门关了吧?”
女人忍无可忍了,这两个小时比她接一天客都累!壮着胆子说道:“小伙子我要睡觉了,你一个男人留在我房里不合适哈,赶紧回去吧。我们这种漂泊在外的不兴守岁。”
一听人家又敢了他也只好认怂:“别啊姐!我一个人回那屋子害怕!好多老鼠!”八字眉,眼含泪水,要多凄惨看起来就有多凄惨:“我从小就怕老鼠蟑螂,父母前两年不在了最近想重新生活这才准备装修一下,便宜点先租个房子住我哪知道里面那么多老鼠啊呜呜~~~”
听到这话女人也有点相信,男孩子害怕的样子很真,想起他之前有个客人长得五大三粗满口狠话,结果看见只蟑螂直接钱都没给跑了。
害怕的表情能不真吗,宁殊川是真怕鬼。
大冬天的不关门里面的温度即使有空调撑着也没多大作用,这房子隔音一直很差,所以每次做爱他都别的很辛苦,平时有人走个楼梯关个门也听得一清二楚,这女人还在犹豫关不关门逐不逐客这楼道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这个小区的房子都是背面阳台,前面也是阳台,中间一条楼梯将背面的阳台隔成了左边和右边,而前面则是一家家并排的,一条道道上从301到309。所以他紧张的听着脚步在哪层停,往左还是往右?
脚步声在三楼停下急匆匆的往他家哪个方向跑,据他所知隔壁这几天一直没人住,说实话之前还以为这三楼起码有三家还在,但现在想想觉得白天看到的怕不是人,那现在往他家跑的?是人?是鬼?
“殊川?!”一声焦急的呼唤声,“殊川你在哪?”然后是门乒乒乓乓的声音。
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宁殊川觉得迎来了自己的大英雄。
这一刻他激动地差点流泪。
“均臣……均臣我在这……”结果放松下来反而反应比之前还大,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在看到男人来到自己面前将他抱住的时候腿都软的有些站不住了。
“你吓死我了打你电话怎么没接!”一路风尘仆仆。
下午高均臣一到家就想惩罚惩罚这个撩火的小妖,结果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他以为这些天没日没夜的“操”劳小妖累了在睡觉。结果吃年夜饭之前打电话直接关机了他就有些发慌,吃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开车上高速回来。
急急忙忙跑到出租屋看到门大开心里咯噔一下,进去后看到一大桌的菜,喝剩的红酒杯却不见红酒,窗户被诡异的胶带封着卧室门也开着空调还在嗡嗡嗡的工作,厕所次卧阳台找遍了也没见人,要是再没有回音他都要钻床底了!
这小子倒好,拿着红酒再会成熟大姐呢!
“没电了……”一流眼泪鼻子就不通气,带着浓浓的鼻音此时倒像是在撒娇。
女人觉得今天是活到现在最奇葩的一天!
宁殊川回头拿了自己的手机跟女人道谢:“姐姐谢谢了没赶我出去,我是真害怕才来你这的,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高均臣一脸茫然的被宁殊川拉着出去,然后下楼。
“你怎么来的啊?”
“开车。”
“那去你车里吧。”
“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才走了半天怎么跟电视剧少看了好几集似得有点接不上。
“去车里说……”
作者有话说:连续三天啦!我要继续努力!
第22章22【除夕夜的野外车震】
外头的雪已停,这座老旧的小区即便是过年了也没什么生气,住的都是垂暮老人或是漂泊在外的穷困之人亦或是工作上不得台面的暗娼。城市没有星光,此刻连烟花也禁放,唯有昏暗的路灯还算有些烟火气息,否则这就像一座荒坟,住着一群行尸走肉。
到停车附近宁殊川腿又软了,他带着抱怨的语气问道:“你干嘛把车停桥洞啊?”
高均臣不明所以,答:“这边外面马路不能停车,这里面又窄,离你最近的不是楼下就是这个桥洞了,你楼下停了万一有人路过走都走不过。再说,这上面就是新马路,桥洞另一头也是堵死的,停车场啊挺好的。”
可是桥洞里乌漆墨黑啊!他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但还是拉着人赶紧上车。
“冻死了,快开空调。我我我我跟你说!这房子我们被坑了!里面有”宁殊川做了个翻白眼吐舌头的鬼脸,然后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撒娇:“均臣……你今晚要是不来我就要去露宿街头了……”
看那个形象的表情高均臣满头黑线,果然不知者无畏,自从被上次的水鬼惊吓后他也变得巨怂无比,刚才居然就这么在里面乱窜还差点钻床底,要是低头看了会不会出现恐怖片最经典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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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的人脸!甩掉脑子里吓人的东西他搂过对方拍拍背安慰道:“没事,你想多了,我刚进去除了被封的很诡异的窗户一切如常。”
“……窗户是我封的,漏风。你没看风铃吗?”
“风铃?好好得挂在那啊,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分析说给他听,然后一脸愤怒的指责房东太黑了,居然租鬼屋给他们,害得他过个年都差点吓死,“你说是不是啊均臣,那风铃绝对有问题!”
听完他讲的高均臣反而松了口气:“殊川,那风铃挂在里面响挺好解释的,那破房子的窗户和门都不太严实漏风挺严重的,之前和你睡在里面冷的要死,估计是你把卧室门开了吊风,更何况我们还供着神像呢,要真闹那啥啥周围邻居肯定会传啊。这样吧,明天我们买点玻璃胶把缝都填补填补?”
虽然觉得也可能是这样,但他还是害怕,今晚死活不肯上去睡,最后商量着只能去开房凑合一晚了。坐在车里空调打的暖洋洋的,宁殊川心里也是暖洋洋的,问:“你怎么来了啊?”
瞥了一眼身旁的人高均臣笑:“还不是某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妖把我勾引来的!好了,我俩先上楼把灯关了门锁好。”
不情不愿的被拉着一起去锁门,两人果然心里还是怂,神情戒备的慢慢进去关电,然后又看着一切正常锁门,不约而同舒了口气感觉确实是想多了。
而他们走后,一个老太太又对着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之前那女人听到那俩小伙子又上来然后又走了开门想喊他们把红酒拿走但人已经下楼了,倒是门口站了位老太太她也懒得理,嘀咕一声就关门睡觉了。
一路上宁殊川感动的不得了,没想到年三十晚上还能有个人陪着,就是那桌菜没让他吃到挺可惜的。之前被吓退的酒意慢慢回了上来,脸蛋红扑扑的时不时用很露骨的眼神瞥专心开车的那位。
到了最近的宾馆却被告知已经满了,又找了几家都是满了,这下刚有点心思的两人瞬间被磨没了,现在两个选择,睡车里和回去。
“你不是不想回去睡么。”
没听出来对方话里的语气,宁殊川还挺耿直的回答:“可是没房了能怎么办?”
“当然是守岁啊。”说完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观察了下周围,没摄像头,没人烟的小路,一侧被居民当做了停车场停满了车,月黑风高看来很适合干些事情啊。
“去哪守岁啊?酒吧什么的人多的地方我可不去!”
“谁要去那种地方,要守岁当然是在你身体里啊,是不是?长命百岁?”
“……”卧槽?!这是不是有点刺激!在大马路上车震?!
高均臣熄了车子的火,但身体的欲火已经燃起,将靠墙一侧的窗户微微打开一条缝两人刚钻到后座他就没忍住抱着啃咬,如狼似虎。
“唔会不会有人路过……”他半躺在座位上觉得激动地特别快,才没亲几下下面就硬了,难道是自己有车震这癖好?
“大过年的谁来走这边的路,连个路灯都没有怕什么。”又不是月朗星稀,即便有人路过了也看不见里面。
在快感面前哪还真顾得上这些,褪了裤子互相握住对方那根火热的器具呼吸变得愈加粗重,前列腺液顺着马眼流出湿润了柱身,唇与唇只见火热的气息仿佛能一点就燃,让欲火将他们焚烧殆尽。
“唔”一根手指没入,宁殊川敏感的肠道一缩浑身麻酥,脖子向后一仰微微抬起自己的后腰迎合,一暴露喉结它就被火热的双唇吸住,舌头像是触手一般挑逗他,后穴被进进出出的手指弄得松软,像是开疆扩土般,最后他沦陷了,“进来……快进来……”
把人扶正了坐在后座上,高均臣调整姿势,他让他双腿打开踩在前座的椅背上,然后托着屁股往前挪了挪露出那朵含苞待放的蜜花,尽管车中漆黑一片但他也能想象得出是怎样一副光景,短暂的沉默之后坚硬的巨刃终于长驱直入,直抵城心,像个耀武扬威的将军在湿润的城池中纵缰驰马。
噗嗤噗嗤水声是那么令人羞耻,宁殊川捂着嘴一边克制自己一边害怕有人经过,才开始就感觉下面激动地要射出来了,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抖动着流出更多的爱液。狭小而又黑暗的密闭空间氧气像要被两人夺光了似得,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雀跃的舞动,颤抖着给另一具攻略自己的身体发出求爱的信号,挑逗着让对方像永不疲倦的公牛在自己身上耕耘。
“唔……”这姿势让两人太近了,他有种每一次深入都被刺进了胃里的错觉,“嗯……唔……”
原本笨重的汽车此刻被两人的动作震得跟脆弱不堪的摆设似得,从外面看就跟成了自己在那里跳舞似得。几个嗨玩回家的男男女女路过眼尖的看到一时间兴奋的一齐吹起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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