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欢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版归来
林路哭笑不得,只好在迟封的注视下喝了,不过心情似乎因此变得好起来,他拿手背试了一下迟封额头的温度,已经退烧,“你好了。”
迟封嘴甜:“因为有你。”
林路抱着他,像是抱着一个好不容易抢到手的玩具,“你知道吗?其实你特别坏。”
“你说走就走,我能有你更坏?”
“有啊……”林路的话被堵住,迟封温柔地亲他、惩罚似的轻轻咬他,“以后不任性了,好吗?要什么就跟我说,别一不高兴就要走。”
林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他也不想说了,迟封认定是他任性、闹脾气,他无可辩驳,有些赌气、有些挑衅地说:“我要什么你都能给?”
迟封当了真,“还真有想要的?”
林路跟他四年半,唯一提过的要求就是分手,这会迟封只觉得新鲜,催促道:“说来听听?”
林路心口被刀刮似的疼,却还笑着,说:“哪有你这么上赶着送钱的?”
“送给你……”迟封以为自己说的是最甜蜜的话,握着林路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我乐意啊。”
林路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容,他说:“不要钱,你抱抱我吧。"
第05章
“你不跟家人一起过年?”迟封隔了一天才问起。
“爸妈和弟弟去旅行了,”林路其实有些为难,素来都是由奢入俭难,“你把他们惯坏了,每到过年都想出国去玩,今年去了法国。”
“这都怪我,”迟封前几年都只想着要林路陪他过年,尤其是最初两年,他工作忙得很,但凡有假期都不愿意林路离开他的视线,怎么肯放过年假,刚好林路弟弟年纪小喜欢玩,他就花钱把他们都送出去玩,“不过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去?”
林路避开他的视线,垂着眼说:“不想去。”
迟封在家里呆不住,傍晚时提议:“钱放那儿有个局,你要不要一起去?”
林路没所谓,“去吧。”
“说起这个,”迟封突然觉得奇怪,“你那天后半夜,跟钱放喝什么酒?你们怎么喝一块儿去了?”
“我是跟同学,跟钱放是……”林路不想提起那件事,避重就轻道:“偶然遇见的,他认出是我,就跟我们一起喝了几杯。”
“钱放这小子……”迟封斟酌了一下,尽量别那么损,“不是个痛快人,你别有事求他,一般来说他不犯浑,但也别闲着去招惹他。”
“知道了,”林路有些没意思地眨眨眼,“今晚什么局啊?”
迟封并不知道是什么局,钱放爱玩的花样多,他大多数都只是去凑个热闹,可今晚这个局,还跟迟封有点联系。
这一点在迟封带着林路进包厢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在场的人都有意无意地朝他看,钱放没想到迟封会来,还带着林路,傻不愣地问:“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多新鲜呢,”迟封楼着林路的腰,“我们家林路,不跟我,跟谁?”
钱放见他居然还秀上恩爱来了,一会这场面更不好控制了,他跟迟封知根知底,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老底,钱放苦哈哈地笑:“跟你!今晚你可得给我个面子,咱不闹,啊?”
“闹什么?”迟封不明就里,回头看林路,林路没什么外露的表情,手却握紧了,直直地看着前方凑在一起喝酒的几个人。
其中一个人站了起来,他穿着白色西装,笑得很优雅,“迟封,好久不见。”
迟封循声望过去,看清了喊他的人,也明白钱放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抽出搂着林路的手,问钱放:“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除夕那天就回来了,”钱放疑惑地看了林路一眼,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那天联系不到你,否则你们早就见了。”
这时俞初白已经走了过来,他有一副好皮囊,笑起来更是好看,他像是根本没看到林路,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抱了抱迟封,说:“想我了吧?”
迟封:“……”
林路一直握紧的拳头,在这时候,突然松开了。
俞初白根本不给迟封推开他的机会,自己就把人放开了,退了半步后惊喜地说:“你能来,我很高兴。”俞初白说,“今晚是替我接风,我回来了,今后都不走了。”
迟封还能说什么,只好说:“欢迎回国。”
俞初白一笑,又说:“我让人准备了你爱喝的红酒,钱放说你不会来,我还担心呢。”
钱放很委屈:“……我……那不是……”
钱放说着看向林路,迟封跟旧情人见面,最委屈的是他,可林路连表情都没变过,看不出不高兴。钱放知道林路肯定没把除夕夜那件事告诉迟封,没忍住在心里骂迟封你个大傻子!
“呵,”迟封矜持一笑,“最近不喝了,家里人管的严。”
他说着看了一眼林路,这其中的含义自然不必多说,可偏偏有人要多话,“哟,你跟林路不是分手了吗?这节骨眼上又好了,迟封,这么干不合适吧?”
迟封听懂了那人话里的暗示,这是在说他渣,他可真冤,“……你管得着?林路你,”他回头发现林路站得离他远了半步,他也退了半步,“你别听他瞎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林路看了俞初白一眼,说:“是你要来的。”
“是我,我错了,”迟封在林路耳边说,“咱们回去吧,着地方你呆着不舒服。”
林路面无表情:“我没有。”
这俩人突然开始说悄悄话,最头疼的说钱放,他只好哄着俞初白,“小俞少爷咱别在这儿站着了,上里边喝酒?”
俞初白面色不虞,倒也没让自己下不来台,“当然要喝,我特意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红酒,不喝多浪。”
场面又热闹起来。
林路坚持不提前走,迟封只好陪着他,也不喝酒,两个人在角落里玩骰子。钱放过来瞅了一眼,啧啧称奇,“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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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儿打情骂俏给谁看呢?”
迟封呵呵一笑,“谁单身给谁看。”
钱放:“汪汪,汪汪汪!”
快结束时,迟封去厕所,钱放逮着机会过来劝林路,“弟弟,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你这么跟俞初白对着干,你要吃亏的,迟封能护得了你今天,能护得了你一辈子?”
“我什么都没做。”林路说。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知道俞初白是冲着迟封去的,你跟这儿秀恩爱给他看,”钱放叹气,“你想想那天晚上,俞初白可不是迟封,迟封就一傻白甜,俞初白切开了可是黑心的。”
林路抬眼,“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钱放被林路看得心虚,怕林路看出他的私心,“哥就是给你提个醒,你心里有点数就行。”
林路心里怎么会没数,他太有数了,迟封周围这些朋友,有一个算一个,都觉得他配不上迟封,所以今天才都等着看热闹,钱放也不例外。
全场十多号人,散场的时候只有迟封和林路没喝,这地方离家不远,林路说:“我们走回去吧?”
迟封点头,但是又怕林路冻着,回头把钱放脖子上套着的围巾扯了下来给林路套上,“夜里会冷的,这样暖和点没?”
林路垂眸,有点不自在,“走吧。”
第06章
年没过完,街道还是冷清的,深夜里就更冷清了。
他们从前也这样并肩走过,是林路拍毕业照那天,迟封不知道林路是不是故意挑那么个日子跟他上床,他们过夜的酒店离学校二十多公里,林路一个人打车回去,他会想些什么?
迟封就比他晚半小时,同样的路线,他也是一个人,心里不太好受。
大学校园里多的是稚嫩的面孔,他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林路,他站在一颗香樟树下,跟两个女同学一起合影,林路一眼就看到迟封了,朝他笑了笑,摄像师捕捉到了这个笑容,好看的、欣喜的笑容。
林路匆匆照完相过来,“你怎么来了,是找我吗?”
“嗯,”迟封笑着替他整理了学士服,“今天毕业,高兴吗?”
林路的笑容在阳光下更显眼了,他有些炙热地说:“不如见你高兴。”
迟封莞尔。
没说几句话,林路就被同学带走,迟封说:“我在这儿等你。”
林路没离开太久,很快又过来找他,学士服也已经换下,换上了白t和牛仔裤,迟封却不急着走,“我不赶时间,你们大学生谈恋爱,都做什么?”
林路愣了一下,说:“我没谈过。”
迟封突然变得特别心软,林路这样的,在学校肯定受欢迎,纯净的少年人谁不喜欢?可他居然没谈过恋爱,那他在忙什么呢?这并不难猜,无非就是打工赚钱,勤工俭学。
迟封也不知道国内的大学生谈恋爱都做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他跟林路这样的,他问林路:“没有什么想做的吗?”
林路不知道迟封会来找他,原本他应该跟同学一起吃饭、然后会寝室拾行李,再跟室友告别,也跟他的少年时代告别。可是现在迟封来找他了,去寝室拾东西可以明天再做,跟同学告别也还有聚餐,都不急在这一天。可这么温柔的迟封,他错过了今天,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林路想了想,说:“学校后面有一条街,就在江边,我没去过。”
“那就去,”迟封那时体贴得很,想到林路连早饭也没吃,“但不着急,我们先去吃点,这都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
林路已经吃过同学给的牛奶,不太饿,但是迟封要跟他一起吃饭,他不想拒绝。
迟封带他去了酒店吃自助。
已经过了饭点,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林路觉得奇怪,“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迟封不知道林路爱吃什么才想到自助,可已经过了酒店的供餐时间,只好让人重新做了这么一顿,不过他没想跟林路邀功,怕他有负担,“这家酒店生意不好,濒临倒闭,所以只有我们。”
离得近的侍从:……神他妈生意不好。
林路知道迟封在瞎说,但也没拆穿,有些话迟封不想跟他放到台面上讲他也就跟着装傻,比如他今天到的那十万块钱、比如这顿的午餐,但是林路觉得迟封挺可笑的,不说穿就不是包养了吗?
还是啊,假装不是有什么用?万一他当真了,迟封会对他负责?
这顿饭吃完已经三点多,他们做的位置靠窗,阳光洒进来,晒在他们身上,变得懒洋洋的,迟封说:“要不去房间休息会?”
林路望着他,说:“好。”
房间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套房。
迟封小心地观察林路的神色,“对不住啊,昨晚太着急了就随便找的酒店,这儿环境还可以吧?”
林路微微颔首,“挺好的。”他没那么讲究,都是酒店,又有多大区别?有落地窗和柔软的地毯就比较舒服吗?反正都不是在自己家床上和自己的爱人做爱,没区别。
林路问得很直白,“你要做吗?”
迟封自有他的一套性爱美学,做爱要从接吻开始、要情到浓时,林路这么直白地问不是他的风格,可林路是来真的,迟封看出来了,也看出了林路对他的渴望。
迟封从没直面过这样直接的欲|望,他被这样炙热地看着,根本无从拒绝。
窗帘拉起来,与世事隔绝,分不清白天黑夜。
肢体的纠缠和体液的分泌撩拨着每一根神经,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不到十个小时,身体还残存着记忆,一点就被唤醒。
林路顺从地摆出求欢的姿态,正正好好,是他们最契合的样子。酒店的床头灯昏暗而撩人,暖气加重了香薰的气味,变得敏感而餍足。
迟封没有抽烟的习惯,有些惊讶地看林路熟练地点着烟,坐在床边,他抽烟的姿势像极了会在放学后约一波架的不良少年。大概是注意到迟封的视线,林路停下动作,窘迫地问:“你介意吗?”
迟封摇着手,“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个。”
林路没什么表情,“昨天刚学的。”
迟封想到了昨天酒店里那盒被拆掉的烟,有些怔神。
洗了澡、穿好衣服,迟封说:“走吧?”
林路有些意外,“去哪里?”
“去你学校后面那一条,在江边的、你没去过的街啊,”迟封替他套上外套,“你这什么表情,你以为我忘了?”
林路摇头,目光熠熠,“谢谢你。”
迟封不图他这声谢,催促道:“走吧,我刚才喝酒了不能开车,走过去有点远。”
“没关系的,”林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我不怕远。”
迟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那么久远的记忆,大概是因为那天晚上的街道也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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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让他有些怀念了。
他们慢慢走着,迟封突然问:“林路,我们算和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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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林路停下来,望着迟封,他其实很想反问一句,我们好过吗?我们这样的皮肉关系,能称得上是好过吗?可是眼下的气氛太好了,他不想破坏,只是停了一下又重新往前走。
迟封被他刚才那一眼看得心窒,可林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把手拿起来,呵着气取暖。迟封替他暖手,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他说:“林路,你今天不高兴了是吗?我真不知道俞初白回来了,要不然我再混蛋也不能把你带去啊。”
俞初白,这是林路第一次听到迟封说起这个名字,既是初恋又是白月光,他的名字可真好听。“俞初白,”林路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他们说你很爱他。”
迟封:……是谁在造谣?
可他仔细一想,这谣言的源头是他自己。
他家跟俞初白家是世交,两家父母关系好,又是差不多时间有了孩子,便开玩笑似的定了娃娃亲,可两个孩子生下来都是男孩,只好作罢。
迟封是知道这件事的,迟夫人把这件事当笑话说给他听过,听过也没什么,俞初白常年在国外,跟他并没有什么交集。
直到高一那年,俞初白突然回国,跟迟封念同一个学校,俞初白父母担心他不适应国内生活,便拜托迟封多照顾。迟封也没做什么,送早饭、辅导功课、一起打球这些他都没做过,但是他为俞初白打了一架现在回忆起来,换成任何一个同学被欺负他都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他那时候太中二,人家问他为什么多管闲事,他答
那是我的童养媳,不算多管闲事。
迟封回忆起这件事,有些心虚,也很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一句,更没想到这个流言会流传得这么久远。
迟封原本应该立刻否认的,可他一下子想法变多,理清头绪后才说:“我跟俞初白,真的可以说是清清白白,不信你去问钱放。”
林路瞥着眼看他,不说话。
迟封深觉自己交友不慎,“钱放跟你说的啊?”
林路干巴巴道:“他很仗义,从不跟我说这些。”
迟封:“……那你听谁说的?”
林路如数家珍,“环宇建设的林子晨、幸福地产的陆沉、最近很红的那部剧的男二号赵灵峰、你表妹莫晓、还有……”
“别说了,他们……”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林路扯了一下嘴角,跟扯到心脏一样痛,“他们都误会了,其实你爱的是我?”
迟封:“……是啊。”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气氛还是被破坏了,林路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要诚实地回答我,不要骗我。”
迟封看着他,“你说。”
“你会跟他做爱吗?”林路说完又重复一遍,语气颇不平静,“我是说俞初白,你以后还会跟他做爱吗?”
迟封:……我什么时候跟俞初白做爱过?
林路催促他:“回答我。”
迟封:“我不会。”
林路这才回答迟封最开始那个问题:“那我跟你和好了。但你要做好准备,我不会再那么乖、那么听话,我会耍小脾气、会跟你吵架,会提无理的要求,如果你受不了,那你……那就请你多忍耐,因为那是我的本性。”
迟封笑了起来,“好。”
很快就到家,林路一到家就去洗澡,又换上了迟封的睡衣。去从冰箱里拿了一杯酸奶和一个苹果,迟封看到了问他:“你饿啊?”
林路冷淡地看他一眼:“你白天说晚上带我吃好吃的。”
迟封:“……”
迟封凑上去亲他,讨好地说:“那你吃我,行吗?”
林路推开他,皱着鼻子说:“洗澡去,一身酒味,臭死了。”
迟封低头闻了一下,“我没喝!”
“哦,”林路拿着水果刀削苹果,手起刀落,“想喝酒,去找俞初白?他好像挺乐意跟你喝的,我挺好奇的,意大利的葡萄酒是什么味道?”
“我不喝!”迟封无奈地看着他,“我以后都不喝了,行了吧?”
林路低头笑,切了半个苹果分给迟封,迟封受宠若惊,“给我的?”
“嗯,”林路一本正经地,“但是有个条件,你以后不准吃葡萄,葡萄干也不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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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迟封吃完苹果去洗澡,林路把他的水温提高了三度。迟封红着脸出来,喘着气,“我觉得我好像在蒸桑拿。”
林路在门口等他,还怪他,“是你洗太慢了。”
迟封发现今天林路的情绪很难琢磨,他一边把睡袍往身上套,一边问,“在等我?”
“嗯,等你,”说着把一条腿卡进迟封两腿中间,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想跟你做爱,一直到天亮。”
迟封已经习惯了林路这个风格,可他还是觉得今天林路有点不一样,他的眼里好像有不一样的风情,可他还没琢磨明白就被挑起了情欲,林路微微曲起膝盖,用大腿内侧的皮肤去蹭他的性器。
迟封俯身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打开他的唇齿,一只托着林路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一条腿,然后把他压到墙上、放开他的嘴,在他下巴和脖颈处啃咬,然后用手探索林路的股间,摸到湿软的那一处。
“已经,扩张过了。”
“那油……”
“别废话,”林路阖着眼,喘了一口气,“不用,直接进。”
迟封有些犹豫,眼眸深下来,沉声询问“……你确定吗?”
林路很怕痛,他知道的。
“快进来!”林路难耐地扭了一下,屁股又抬起来一些,“我要你……”
迟封挪动自己的性器,找准位置,狠心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一插进去他就觉得不对,太紧涩了,他抬眼去看林路,又气又懊恼,“你根本没扩张,对不对?”
林路眼角渗着泪,“……迟封,我痛……”
迟封被他喊得肝疼,更不敢再动了,就着原来的姿势抱着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角,心疼得揪起来,安抚道:“别怕,我在呢。”
林路看起来疼得更厉害了,“……你又变大了。”
迟封也感受到了,可是这不受他控制,他努力调整了呼吸,“林路,你这是要我命啊。”
林路还是那句话:“迟封,我痛。”
迟封往外退了一点,林路又贴上去,“别,你别不要我……”
“……”迟封听出林路话里带着哭腔,也听出他话里有话,语气放到软得不能更软,“不是不要你,这么下去,你受不了的。”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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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揪着迟封的浴袍,指节发白,换了一口气说:“我受得了。”
“林路……”迟封停下来,“你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别这么折腾自己,行吗?”
林路撅着嘴,“那你亲亲我。”
迟封又亲了亲他的嘴,动作非常轻,温柔得不可思议。
“别亲了,”林路打断他,指了指下面,“……会变大。”
迟封被他折腾得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今天不做了,行不行?”
“我要做。”
“那我继续,”迟封在他心口亲了一下,“疼就骂我,咬我也行,但你说什么我也不停了,好吗?”
林路皱着眉头点头。
迟封重新把林路的一条腿抬起来,面无表情地把他的阳具从狭窄的甬道中捅进去,整根没入,然后慢慢地、在林路体内动起来。
林路痛得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扣住了迟封的肩膀,额头上冒出了汗意,忍不住哀求道:“再慢……再慢点啊……”
干涩、紧绷的内壁渐渐湿润起来,林路慢慢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要倒在迟封身上,有些委屈地说:“刚才好痛的。”
迟封掐住他的腰,说:“很快就不痛了。”
林路缓慢地眨了眨眼,感受到迟封的腰腹用力,在他体内大肆地抽动、冲撞,刚才的疼痛耗去了他大部分力气、痛感也还没有消弭,席卷而来的快感又接踵而至,他的意识渐渐溃散、从身体里分离出来。恍惚间,他知道迟封把他抱到床上、又按着他做了一次,其余的,他因为睡了过去而一概不知。
迟封坐在床边等着他醒来,替他端了水杯,等他喝了,问:“昨天,为什么那样?”
林路垂着眼,“反正痛的不是你。”
迟封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那我不难受?”
“你不是……”林路挑起眼看他,“挺高兴的?你昨晚很兴奋,你自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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