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诗小刀
但这并没有结束,他的手也跟着摸了下去。但只一下子,在郁禾抓狂前,已了回来,又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这是什么操作?
“比上前检查的时候,又大了点。现在腰围是多少?”楚凌冬问。
“不记得。”郁禾并没细心到这个份。
“这个尺量,应该可以拍孕照了。找个时间,我给你拍了。”
楚凌冬通常语气淡然的时候,就说明他是认真地说这件事,并不是存心戏弄郁禾。郁禾沉默了会儿,“你自己拍吗?”
“嗯。”楚凌冬顿了顿,“上大学的时候,玩过一段时间。”
楚凌冬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他的作品屡屡登过国外的摄影刊物。
那时他在大学,因为性子冷,并不太热衷于社团活动。只有摄影是他的心头所爱。
他曾经为了拍一组雨后山野的照片,提前一周确定天气,在下雨的前一晚,在山里蹲了一夜,只是为了拍摄雨后出土的山菇。
后来,那组照片给他带不了不小的荣誉。
学校的摄影组找了他,想吸他为骨干,但被楚凌冬拒绝了。他是爱这个,但并没有时间参加社团活动。
他那时已开始跟着楚金水学习管理公司。大学期间,他手上已经营着一些产业。
只是那时他还有些少年心性,对些前沿时尚的产业感兴趣,对这些传统行业,有些提不来劲。
但他也只是放在心里,并不表现出来。
随着时间流逝,真正的潜下心后,才觉出了这些行业的趣味与门道,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
郁禾想到了旁边书房里,颇多摄影相关杂志。看来,楚凌冬确实在这方面可能有点好爱。
“明天,我让小吴给你买点衣服回来。”楚凌冬一想到,就立马行动。
“不用。衣服还多。”话一出口,郁禾就后悔,这不是就默认了同意楚凌冬的拍照。
“嗯。”楚凌冬也表示赞同,“确实不需要。我忘了拍孕照,根本不需要穿衣服。”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
郁禾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见郁禾不再说话,楚凌冬问:“”困了?“
困倒是不困,但累倒是真的。与楚凌冬这种非正常交流,常常消耗郁禾巨大的能量。
郁禾侧过了身体。这次楚凌冬也不再勉强他。只是从背后把他揽在怀里,又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让郁禾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口上。
第二次,郁禾被楚凌冬这样拥着入睡。
上一次是两天前的病房。
只是那次两人都穿着厚厚的毛衫,隔着衣服,纵然心里有着万般无以明辨的情绪,但因为是特殊时期,特殊场合,便自欺欺人的没有深究。
而这次,没有了所有借口。只剩下单纯的肌肤相亲。
上一次那种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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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
虽然楚凌冬穿着睡衣,他也穿着睡衣,但薄薄的一层,只是个幌子般的存在。
楚凌冬的胸膛硬硬的,很结实。环着他腰肢的手臂也很沉。才洗完澡,身上还有一股沐浴露的草木清新气息。
“冷吗?”楚凌冬忽然问。
“冷什么?”郁禾问。屋里开着暖气,被子也蓬松柔软。
“我的体温。”楚凌冬说。
“不冷。”郁禾说。
虽然不是多么的高热,但楚凌冬的身体已在他可以接受的温度。
“晚点再给我号号脉。”
“嗯。”郁禾说。
楚凌冬的声音放得很低,有一搭没有一搭地问着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终于,紧张感慢慢地消失,郁禾睡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
一周时间终于结束,楚凌冬一早地给郁禾打了电话,下午带他去复诊。
期间,陈敏又上门了一次,给郁禾带了煎制好的成药。对于丁小钱事件的后续处理,郁禾已从楚凌冬那里听到结果。
杨红的干爹罗兵与黑夹克也是个挂了号的人,因为聚众赌博屡有前科,再加上这次的非法拘禁与勒索,已被移交。估计没个几年是出不来了。
那个叫阿峰的迷服,身世倒是干净,说是只是误打误撞地跟罗兵混在了一起,可能也就关几个月。
而杨红则积极与丁小钱进行协调,予以民事赔偿,大概会予起诉。
丁小钱这个时候,大约和杨红对簿公堂。
丁小钱不是个省油的灯,估计杨红得有一笔不小的开支。
下午,楚凌冬如约而至。让郁禾有些奇怪的是,这次司机兼保镖的余胜并没有随行。而是楚凌冬亲自驾车。
上车的时候,楚凌冬把副驾门给他拉开,等郁禾上去之后,又为他扣好安全带。
很少两个人出门,郁禾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
但并不排斥。
到了医院,因为早已没有出血症状,这个复诊也只是履行公事。
郁禾又喝着郁千里开的中药,自觉神长了很多。也没了一开始的乏力与昏昏欲睡。
做了b超显示,已无出血症状。余红英又给开了些药,量了血压,称了体重。检查结果余红英十分满意,只是说:“怎么这又过了半个多月,还不见长点肉呢。”
其实上次检查后,楚凌冬已把医院搭配好的营养膳食送到了李妈手里,让李妈一日三餐把握。
郁禾的每顿饭,肉蛋禽,水果,疏菜也都十分均衡,每天还有一顿燕窝、乌鸡各种汤药轮换着喝。
没长胖的原因,只能是楚凌冬每天对他的神折磨。
想到这儿,郁禾不禁瞄了一眼。
楚凌冬却在想,没长胖的原因,大约是自己把他放出去的那段时间受了苦,心里便暗暗地发誓,再也不让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于是立场不同的人,得出了南辕北辙的两个结论。
从医院出来,楚凌冬驾着车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入了别的方向。
“这是要到哪儿?”郁禾问。
“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出去转转。”楚凌冬说。
郁禾终于明白为什么是由楚凌冬来驾车。
天气是挺不错。虽然气温还是很低,但难得的是阳光晴好。头上的天空也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
路过广场时,还看到天上飘着五颜六色的风筝。
但郁禾并不想与楚凌冬出去转转。
“其实我挺困。别看我现在没事,但毕竟出了血,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恢复的。”郁禾十分心机地说。
他不仅在对出去转转表达不满,还在为以后打伏笔。
虽然医生检查是没事了,但他现在身体弱,不能碰,还需要静养。
楚凌冬又好气又好笑。斜睨着他,“你在屋里呆了这些天,不怕闷出病?”
知道辩驳没用,郁禾只能瞅他一眼。
那双带点忧郁的眼神便分外地动人。
楚凌冬便抬起大手,安抚似地摸了摸郁禾的头。
有点摸宠物的感觉。
郁禾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只有靠在车门上装睡。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停了下来。巷子安静,整洁。种着高大的梧桐树。
现在叶子落了大半,阳光被树枝筛了下来,布了一地的阴影。
楚凌冬揽着郁禾向一家挂着宠物诊所与宠物救助站牌子的店面走去。
郁禾不由有些惊奇。
方海潮坐在诊所里,他正在给一对年轻人办理流浪狗领养手续。
年轻男女举止亲密,看来是一对情侣。
男的在填写领养表格,女的一直在逗弄放在宠物笼子里的一只蝴蝶犬。
小狗一双眼睛,可怜可爱,女的一直“小可怜,小可怜”地叫着。
两人办好手续,便兴高采烈地走了。
对于楚凌冬突然来访,方海潮一点也不惊讶。
楚凌冬对自己送来的流浪猫狗,总是十分留意他们的去向。
方海潮惊讶的是楚凌冬的同行人。
在刚才办理手续的时候,方海潮就在不停地瞄楚凌冬身边的郁禾。
以他开诊所近十年的阅历,两个大男人一起出行,吃个饭,爬个山并不稀奇,但一起到宠物店却是少之又少。
这人即不像楚凌冬的部下,更不像亲戚,而且两人行动举止之间,说不出的粘腻。
方海心里啧啧称奇。
“是问上次送来的那只小花吧。”方海潮与楚凌冬熟。说话也随意。
看到楚凌冬疑问的表情,“哦,小花,就是你上次送来的那只小奶猫。已被人领养了。”
方海潮说着,便手忙脚乱地给楚凌冬找领养记录。
而郁禾一进来,就在观察这个宠物诊所。虽然算是半个同行,但他还从没来过这种地方。
从小到大,郁禾从没养过宠物。一进来,他先把诊所打量了一番。设备仪器与医院还是大大的不同。
靠墙还有一排笼子,里面放着些小动物。
郁禾整日面对的人多,对这种宠物是心有余而力不逮,只能远观,并没那个时间与力去养上一只。
在大学的时候,明白自己的性取向后,一段时间便觉得自己十分孤独,就想等就业后养上一只,陪着自己终老此生。
但真的在医院上班后,才明白,自己连吃口饭都是紧锣密鼓地计算时间,根本没那个时间与力再养个什么动物。
“里面还有很多,要不进去看看。”楚凌冬柔声地劝诱。
他今天过来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可以算是一个处心积虑的策略。
因为以前从没有过如此的盘算,所以,这个策略的产生,其实很不容易。
他看得出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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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上去的时候,外面已是华灯初上。
餐厅三面墙都是落地玻璃,可以边吃饭,边欣赏夜景。餐厅提供有各国的经典料理。楚凌冬给两人选择了法式料理。
无他,吃的时间长。
一顿饭两个小时,可以好好地缓解他与郁禾之间的气氛。
唯一遗憾的是郁禾不能喝酒,楚凌冬自己开了瓶红酒,自酌自饮。
餐厅所处的楼层很高,加上三面透明,如同悬浮在夜空中。
四下的高楼在暗夜里,参差交错,如同一个暗流涌动的深渊。
郁禾不细腻,也不浪漫。
但料理是好吃的,眼前的楚凌冬虽然让他纠结,但也是可靠的。
这顿饭便吃起来分外可口。
楚凌冬达到了自己想要的预期效果,心里也高兴,酒也喝得尽兴。
“这个周末是老爷子的寿辰,你和我一起去。”楚凌冬说。
正吃得十分舒畅的郁禾就一怔。勉强把口里的蛋糕咽了下去,才问。
“为什么我要去?”
“哪儿有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人,又怀着我的孩子,理所当然地要和我在一起。“楚凌冬说。
郁禾只是又咬了口蛋糕。
楚凌冬又说:“老爷子也一定会很高兴看到他的曾孙子。”
楚凌冬的爷爷会高兴见到他。郁禾是不信的。
首先是他这个性别,其次是他这种身份。商界的婚姻总是与政界,银行挂在勾。
可能楚家已根基深厚,已不需要这种形式的联姻,但至少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
他这个样子出现在楚家,带给老爷子恐怕只是惊吓,而不是惊喜。
“我能不去吗?”郁禾说。
他不想去,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楚凌冬。
他可以预见楚凌冬将要面对的质疑与责难。
“没事。”楚凌冬凝视着他,“有我在,你怕什么。”
郁禾就有些怔忡,楚凌冬这种天塌了,有我给你扛着的语气,莫名地让郁禾觉得很男人。很可靠。
而明明自己也是个男的,也是个神独立的。却对身为同性的楚凌冬产生了这种想法。
楚凌冬是强横,但大多时间是柔情的。
这样一意识,郁禾就有些莫名的紧张。但这种紧张并不让他觉得不舒服,反而微微的兴奋。心里像是鼓胀着什么。
这让郁禾有些不敢看楚凌冬,但脸色却又微微的发红。
这样的郁禾看起来就有些可口诱人。
楚凌冬也有些失神,伸手抓住郁禾的手。
郁禾依然踌躇着,犹豫着。不知不觉,手就那样被握了很长时间。
因为楚凌冬喝了酒,饭后他叫来了司机。
如果按照正常的约会流程,最后的一步,水道渠地应该是去酒店开个房。
但楚凌冬并没有这样安排。
对郁禾他选择了更耐心,更柔和的一种方式。
楚凌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因为真心喜欢,让他懂得了克制与让步。
第三十四章
楚凌冬办公室。楚凌冬在安排吴软软给郁禾定制几件衣服。
末了,交待了一句:“回家穿的衣服。”
这个家,吴软软可能不清楚,但余胜明白,这是指楚凌冬的爷爷楚金水那里。下周是楚金水的寿辰。
老爷子从不过寿,只是在这天,几个子女与以前一起打天下的得力亲信在一起吃顿饭。
楚凌冬的意思,在那天要把郁禾领回去。
余胜有些难以理解。正因为楚家上上下下都盯着继承人这个位置,所以,楚凌冬一直把许安的存在给隐藏了起来。
而这次,楚凌冬要把他暴露在所一楚家人面前。
吴软软离开后,余胜忍不住开口。“凌冬,这样做真的好吗?”
“纵然我不把许安带回去,他们也已经知道他的存在。没有比这更坏了。”楚凌冬说。
余胜一点即透。立即明白楚凌冬的意思。
“他们都知道,可就是老爷子不知道。而现在,如果老爷子知道他有个曾孙,周围几个纵然想下手,也肯定会有所顾忌,是不是?”
楚凌冬点点头。
“这个想法好是好,只是……”
余胜的言下之意,楚凌冬当然明白。那就是:前提是许安要能得到老爷子的认可。
楚金水没文化,靠着一股子聪明劲与不认命,和几个同村出来的,从做包工头做起,攒到一定的人脉与资本后,开始独立走出自己的第一步。
那个时代,房地产才起步,楚金水靠这挖得人生的第一桶金。
就是这样一个人,保守,固执。
带着点狡黠。
楚凌冬心里也是悬着。但他现在已没有别的办法可走。
当天下午,吴软软就带着一位女性裁缝上|门|服|务。裁缝来自高级定制店。一身浅灰色的制服,头发与衣服一样一丝不乱。
在给郁禾测量的时候,对他奇怪的身材比例并没有流露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是一丝不苟地完成了测量工作,然后做了笔记。
郁禾还以为是楚凌冬见他裤子实在穿不下了,特意为他找的定制孕衣。便十分配合。
吴软软在一旁艳慕不已。
她是从许安与楚凌冬发展的第一步看过来的。亲眼见证了楚凌冬对许安的不屑、厌恶,然后到现在的在意、体贴与温存。
吴软软这一刻又相信爱情了。
这时,余胜的形象一下子窜了起来。
吴软软的心开了小差。
虽然郁禾卧床结束,但郁老爷子并不让他就朝九晚五地来诊所上班。只是就他自己的时间,隔三岔五的到诊所来打个下手就行。
知道他的生活状况,老爷子放了心,不想让他太操劳。但一直呆在屋里,又担心没病闷出个病来,便这样做了个灵活的调整。
郁禾也本着从身体实际出发,答应了下来。
同时征求老爷子的意见,诊所是否采用电子病历。老爷子看着桌子上只是个摆设的电脑很为难。老人家现在连拼音输入都不大熟练。但陈敏却跃跃欲试。
又见郁禾一脸期待,老爷子心里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孙孙。
在以前,他有什么新点子,也是这样期待又兴奋的眼神。老爷子便答应下来。但系统的采购,试用还需要慎重。
郁禾便又主动揽了过来。这事他可以在家里里操作。
这段时间,楚凌冬似乎忙了起来,通常回来后已很晚。郁禾也已睡得朦胧。
他也轻手轻脚,并不过多骚扰,自己拾完毕,上床也只是拥着郁禾。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在郁禾还没起床前又离去。
郁禾对楚凌冬这个作息习惯表示欢迎。
并希望他能继续保持下去。
一周过去。周六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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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冬便来接他,参加楚金水的寿宴。
制定的衣服紧赶慢赶,也才送来。楚凌冬就让郁禾穿起来给他看看。衣服倒是不错,简单大方,特别是裤子设计得十分合理。既舒适,还不怎么显肚子。
但真能给楚凌冬的爷爷楚金水留个好印象么?郁禾却不这么认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即来之,则安之。既然躲不开,郁禾也就接受。
楚凌冬都不在意,自己在意什么。
等郁禾拾得差不多了,两人出了门。
楚金水作为楚氏集团的创史人,手里握着半数以上的股份。剩下的除了一部分给了楚氏三兄弟,还有就是当年一起打天下的兄弟。
楚生金已七十多岁。生日从来不过。
像这个年纪的人,过一年少一年。过个生日,也没什么乐趣。
但每年这个时候,几个直系亲属与几个得力老将还是要过来祝贺一翻。
也不到酒店,只是把“香雪海”的大厨请来,就在楚金水的会客厅里摆上几桌。
楚金水住的还是四、五十年代时建的房子。二层西式小洋楼,七八间屋,加上一个小院。
因小楼风格独特,还有些来历,一直都有人打这个小楼的主意,但楚金水不缺钱,一直留为已用。
楚凌冬与郁禾来得早。楚凌冬是有意提前了时间。
在见其他人之前,他要先通过楚金水这一关。楚金水虽然与他亲,但骨子里有着执拗,冷酷的一面。
楚凌冬在心里也做了几手准备。
但让楚金水将有个曾孙子这个事实,却一定要让他知道。
车子进院子里停了下来。院子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已有些存旧,但依然充满了一股异国风情。里面种植着各种植物,以及高高低低的盆栽。
楚金水就站在书房的露台上,欣赏他的院里的花花草草时,然后看到楚凌冬与郁禾,还有余胜迈进了小院。
楚金水没读过几年书,深刻体会到没知识带来的局限性。所以,三个孩子,从小严管,一个个地把他们送入大学。
只可惜最让他寄希望的那一个,却过早地离世。楚金水一下子老了很多。
楚凌冬与郁禾进去的时候,楚生金正背着手看书房里的一株兰花。
兰花开得朵大,茂盛,十分喜庆。
楚金水就喜欢这种农家乐式的大喜大俗。
他披了件袄子,脚上是双棉鞋。像个离退休的老干部。
但瘦干练,有着楚家良好的基因,依然是个漂亮的老头。
“爷爷。”楚凌冬叫了声。
郁禾只有跟着叫了声“爷爷。”不知为什么,便有种见家长的感觉。
“你舍得回来了。”楚金水埋怨地说了一句。
对于郁禾,在他们还没有上楼的时候,楚金水已彻头彻尾地逐一进行了审量。
楚凌冬这个特殊的时候,特殊的场合,带个人过来,必定有着深层的含义。
现在,他只是看了一眼郁禾。
衣服都是定制,服服帖帖地套在身上,纵然是厚厚的大衣,依然没有一丝皱纹。在半敞的大衣里,是他明显的肚子。
“这是许安。”楚凌冬介绍。
说实话,楚凌冬很不愿意从自己的嘴里叫出这个名字。
但他也知道,这个人现在并没有完全对自己敞开心扉。自己也只能暂时默认这种状态。
“知道带朋友回来。这是长进了。”楚金水点点头。
楚凌冬的个性,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对谁都隔着三分的距离,不远不近的。长这么大,别说对象,连朋友都没几个。
现在,这忽然就领了一个。
他嘴里说是朋友,但几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心里就咯噔一声。
楚凌冬唇角浮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伸手揽住了郁禾的腰,“所以今天把他带回来让爷爷看看。”
不用任何多余的语言,楚凌冬选择了让楚金水最快地了解两人关系的方式。
直接,但伤人。
楚金水是老江湖了,除了生老病死,已没有什么事可以再动摇他。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一两秒是蒙的。
但瞬间他已恢复了常态。
“叫小许是吧。”楚金水目光灼灼。那双细小的老眼里,光芒很亮。
楚凌冬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把这个叫许安的人带来,无疑只有一个目的:让他承认这个人。
楚金水承认自己对楚凌冬是偏爱的。
比起二儿子的轻浮,三女儿的心机,楚凌冬务实、自律,并且又是自己一手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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