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她停住挣扎,被那人带到假山洞里,那人松开了手,玉屏看着萧节,嗔怪说;“青天白日,你把我弄到这里做什么,让人看见,你是主子没事,我一个奴婢就遭殃了。”
萧节细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她下颚,洞里光线稍暗,看不清他眼睛,听萧节懒散的声音说;“当然找你有事。”
贴着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两句,玉屏吓了一跳,“小王爷,你想对魏姑娘做什么?”
“你只管按我说的办,别的不是你该知道的。”
“可是,魏姑娘……”
“没有可是。”
不知是假山洞里阴冷,还是萧节浑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玉屏打了个哆嗦。
下课了,安平郡主朝魏昭行礼,告退走了。
每日下午教完郡主练琴,离王府开晚膳还有一段时间,魏昭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看屋里的一个婆子侍弄花草。
玉屏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旁,“咱们王府花园里的暖香园,姑娘大概没去过,先王妃喜欢花,暖香园里栽种奇花异草,都是王爷从各地运来的。这个季节最好看。”
王府花园面积太大,魏昭上次跟玉花走了一半,没看到暖香园,折回来了,她今日有兴致,道:“你带路我去看看”
魏昭轻移莲步往院门走,玉屏跟在主子身后,像不经意地回头朝院子里侍弄花草的老婆子使了个眼色,老婆子会意。
等魏昭主仆二人出了院子,那个婆子走到门口,四周望望,匆忙走出院门。
第117章
曲风苑隔着一条夹道,穿过一个月洞门,对面琉璃富贵牡丹照壁,绕过照壁,就是王府花园的西北角门。
“主子,暖香园往南还要走一段路。”
玉屏跟魏昭走过一座木桥,上次魏昭跟玉花走到这里折回去了,魏昭习武脚力好,长长的一段路,步履轻盈,玉屏却有些吃力,望着前面走的魏昭,心里疑惑,这位魏姑娘外表弱不禁风,她方才还有点担心,魏姑娘走一半路,走不动改主意不去了,心里一直盘算如果魏姑娘要回去,自己如何应对,魏姑娘气息平稳,走到花间小路,裙带飘飘,翩翩然如行云流水。
魏昭故意加快脚步,心里忖度,玉屏这个丫鬟显然故意引着自己去暖香园,其中定有蹊跷,她倒要看看这个丫鬟耍的什么花招。
走出一段路,回头看玉屏被甩在身后十几步远,玉屏看魏昭放慢脚步等她,迈开小碎步追上来,娇喘吁吁,“姑娘走太快了,奴婢跟不上。”
魏昭试出这个丫鬟不会武功。
像很随意地问;“暖香园是王爷给先王妃建的吗?”
玉屏调匀呼吸,“是王爷特意给先王妃建的,王妃喜欢花草,王爷经常陪着王妃到暖香园里赏花。”
已经走了大半花园,隔着水能看见远处外院的围墙,前方到了一处园子,半月门上三个字,暖香园,玉屏抬头看说;“暖香园是先王妃取得名,王爷亲笔题字,找工匠雕刻上去的。”
一进暖香园,百花盛开,满园春色,园子里有许多魏昭没见过的花草,玉屏眼睛朝左右溜,敷衍说:“这园子里有许多的花,奴婢都叫不上名字,”
信王萧重站在南楼上,心中感叹,暖香园花开花谢,转眼几个春秋,妻子音容笑貌仿佛穿梭在花丛之间,今日是妻子的忌日,每年的今日他都在这个楼上呆上一整日。
突然,他目光定住,朝下看去,百花丛中一抹淡紫,一道窈窕的身影,裙琚飘飘,掩映在花丛间,难道眼花了,萧重揉揉眼睛,定睛细看,原来是魏昭和玉屏丫鬟,到园子里赏花。
萧重刚想由楼梯走下,看见园子南门走进一个少年,原来是他唯一的儿子萧节。
萧节走到魏昭身边,“魏姑娘好兴致,今日来暖香园赏花,”
“真巧,小王爷今日也来此赏花。”
魏昭斜睨一眼玉屏,玉屏躲闪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朝后退。
萧节的目光扫了一眼南楼,楼上窗户里露出一道素色衣袍一角,他突然伸出手臂,把魏昭揽入怀中,魏昭即使有防备,怎奈萧节的手臂有力如铁箍一样,把她禁锢住。
魏昭心下暗暗吃惊,第一次见面她发现萧节的内里深厚,切身感受还是颇为意外,魏昭功夫虽然不怎么样,如果挣扎,一般武功高手也不容易得手,然萧节控制住她,她丝毫不能动转。





悍妒 分卷阅读266
信王萧重站在南楼上,俯视看见花丛中,儿子萧节跟魏昭两个人相依相偎,俨然一对亲密的情侣。
萧重的双手在衣袖里握成拳,幽深的双眸死死地盯住花丛里的二人,少顷,萧重疲惫地像泄了浑身的力气,这对男女年貌相当,背影看非常般配。
萧重转身,脚步略沉重地一步步走下木质楼梯。
萧节侧身看见花园通往外院的南门口,素色衣袍一闪被门侧院墙遮挡了,他慢慢松开搂着魏昭的手臂,倏忽放松钳制,魏昭从衣袖里探出纤指,轻轻的拂过萧节双肩下方,指尖轻柔像羽毛一样,萧节浑身一酥,方才怀抱中的温软馨香令他留恋。
耳边飘过来风一样轻的声音,“戏演完了吗?”
萧节愣怔了瞬间,唇角慢慢扬起弧度,“聪明,我父王还是很有眼光。”
“我配合你演了这样一出戏,现在我该退场了。”
萧节突然觉得那里不对,魏昭从始到终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愤怒,不平,俨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却没有任何反应,奇怪,他看魏昭已经走到园子小径,脚步不疾不徐,怡然自得地欣赏园子里的花草。
他一下心里没了底,这个女人令人捉摸不透,她配合他演这场戏,到底是怎么想的?
玉屏跟在主子身后,离两三步远,她低着头,瞄着魏昭走在前面的背影,方才她悄悄退下去,没有走远,看见萧节的举动,当时她大吃一惊,萧节平常一本正经,只除了背地里跟她偶尔**,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府里的丫鬟他也不大在意,萧节房中曹侧妃特意挑选了两个标致的丫鬟,也没听说萧节在她们身上用心,这两个丫鬟是放在主子屋里,将来开脸做通房,萧节并没有碰她们。
魏昭不用回头看,知道这个丫鬟的惧怕她,冷冷地说;“回去拾东西,离开曲风苑。”
“主子,奴婢…….”
玉屏无从辩驳,魏昭对她很好,她伙同小王爷陷害魏昭,心里内疚。
魏昭懒得跟她说话,她知道曹侧妃派她来侍候自己,放在自己身边的监视自己的,没把她当成自己人,玉屏背叛了她,也是迟早的事。
萧重离开南楼,走回前殿,坐在榻上,脑子里一直萦绕着暖香园里儿子萧节跟魏昭亲昵的画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府里人说,他不能相信。
魏昭跟萧节年龄相仿,年轻男女互相吸引,他自嘲地想,自己可以做魏昭父亲的年纪,不该产生非分之想,贪恋那渴望的温情。
王府后宅乱成一团,曹侧妃急得满地转悠,榻上的萧节额头上渗出汗珠,疼痛使他本已发白的脸,更加苍白,像失了血,他每哼一声,曹侧妃的心跟着揪起来。
曹侧妃焦急地问:“大夫怎么还不来呀?”
吩咐身旁的一个丫鬟,“你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这里焦急万分,终于看到经常来府上问诊的大夫出现在院子了,身后跟着一个挎着药箱的小童。
大夫一进门,曹侧妃像看见救星一样,“大夫,快给我儿子看看,他突然手臂举不起来,疼得要命,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大夫赶紧上前,萧节咬牙指了指疼痛的地方,大夫把萧节的衣衫敞开,看见他双肩下乌青一片,望一眼他面部,萧节面白如纸,咬紧牙关,忍受剧痛。
曹侧妃惊悸,“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中毒。”
大夫很肯定地说,
“中毒?”曹侧妃不敢相信。
“看症状像中毒,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小王爷只有肩下处皮肤变色,有中毒症状,带我好好检查一下。”
大夫通身检查了一遍,活动一下腿,双腿能动,他又举了一下胳膊,萧节疼得龇牙咧嘴,从牙缝里挤出,“别动,疼。”
大夫仔细看肩下一片乌青的肌肤,没看出什么问题,纳闷,“小王爷的症状很奇怪,看迹象像中了毒,可这手臂疼痛,不能动弹,却与中毒无关,又没有受伤,匪夷所思。”
躺在榻上的萧节说话了,疼得声音微微发抖,“大夫,我身体里是什么毒,能解吗?”
大夫遗憾地摇摇头,“我才疏学浅,没见过这种毒,自然就解不了,据我看,这种毒很罕见,除非用毒之人有解药,估计无人能解。”
萧节咬牙切齿,“好狠的心,是我疏于防范,着了她的道。”
说完这几句话,他闭上眼睛,疼得不吭声。
曹侧妃云里雾里的,听不明白,俯身在榻前,“节儿,你说谁下的毒手?为何对你下手?”
“为何下手,你母子俩难道不清楚?”
萧重面带怒容走了进来,内宅乱成一锅粥,萧重早听人禀报。
大夫躬身行礼,“王爷,这种毒我没见过,不敢胡乱用药,延误医治,小王爷这两只手臂透着古怪,我医术不,无能为力。”
大夫告辞走了。
曹侧妃看儿子一脸的汗,央求萧重,“王爷,妾看再去请个高明的大夫来。”
萧重眼风凌厉,扫过曹侧妃,曹侧妃头皮发麻,心虚地低下头。
床榻上的萧节发出痛苦的呻吟,萧节横了他一眼,吩咐小林子,“你去到曲风苑,说我请魏姑娘来一趟。”
小林子到曲风苑传话,魏昭看了一眼屋角的滴漏,萧节已经忍受痛苦差不多一个时辰,疼痛虽不致命,**折磨一般人受不了。
魏昭没有立刻去,让萧节受点教训,疼上一疼,问小林子,“小王爷什么症状?”
小林子噤若寒蝉,“姑娘,小王爷疼得脸色都变了,大汗珠子顺着脸淌,闭着眼跟昏死过去一样。”
这时,珠帘外站着一个人,丫鬟玉屏磨蹭着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包袱,低着头,“奴婢要回东院了,来给姑娘叩头。”
说罢,双膝跪地,趴在地上叩了三个头,爬起来,也没脸说什么,“奴婢告退。”
慢慢地走出屋子。
玉花从外面回来,碰上玉屏往外走,问;“玉屏姐,你要去哪里?”
玉屏眼里含着泪,羞愧地说:“玉花妹妹,我要回东院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来找我。”
说完,脚步匆匆地走了。
“玉屏姐。”
玉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身,看见魏昭同太监小林子从屋里出来,对她说;“看屋,我去一趟东院。”
第118章
“王爷,找那个魏姑娘,大夫都不能医治,难道就能解节儿身体的毒吗?别耽误了节儿的病情。”
曹侧妃看见儿子受痛苦的折磨,方寸已乱,萧节如何设计魏昭,她并不完全知情。
“不找她,你儿子就等死吧!”萧重朝榻上的儿子骂了句,“蠢货。”
萧节对父亲的责骂已经无暇顾及,双臂如无




悍妒 分卷阅读267
数根细针扎,这种疼让人无法忍受,每一下都扎在敏感的神经上,疼得浑身痉摩,呼吸微弱颤抖。
“魏姑娘来了。”门外丫鬟回禀。
魏昭进门,朝信王行礼,萧重重重地呼出一口闷气,“惭愧,魏姑娘,犬子无知,多有得罪,望魏姑娘看在本王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
信王在暖像园里亲眼所见,半信半疑,待得知儿子萧节从暖香园回来,双臂不能动,有中毒迹象,他心中一下明了,魏昭的师傅闲云道长善制毒,闲云道长所制的毒无人能解,江湖医术高明的大夫也没有办法。
大夫来一看无能为力,再去找几个大夫,估计也束手无策,萧重也就只有请魏昭,解铃换需系铃人。
曹侧妃不知道曾经来过王府的老道长能有这般本事,对魏昭能否救儿子也不大相信,怕延误儿子的病情,急忙扯住魏昭的手,“魏姑娘,如果节儿有冒犯魏姑娘失礼之处,我替他给你赔罪,求你救节儿。”
一旁站着玉屏,紧张又期待地望着她,玉屏刚回东院,听说萧节出事了,就匆匆赶过来,担心萧节,又怕人看出来,忍住不敢上前去。
魏昭从曹侧妃抓住她的手里抽出手来,走到塌前,萧节疼得七荤八素的,模糊看见眼前之人,骂了一声,“毒妇。”
声音微弱,没有气势,魏昭扬唇浅笑,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要不要救你?”
萧节此刻被折磨得如果有人能解除他的痛苦,他跪地磕头都能答应,魏昭又轻轻地,嗯?了一声,钻心的疼,萧节无法维持高贵尊严,嘴唇阖动,“对不起。”
只听刺耳的裂帛之声,萧节的衣衫被扯开,露出整个上身,魏昭撩袖探出纤白二指,轻柔地在他双肩下滑过,抬起青葱指尖,明晃晃的阳光下,两根闪闪发亮的银针,细如毫发,如果不是在阳光下,肉眼很难看见。
萧重看见,甚为惊奇,闲云道长道行高深,用毒出神入化的境界,他未曾亲眼所见,只是耳闻,今儿见魏昭这个本领,不得不佩服,徒儿如此,师傅又当如何。
抱拳一礼,“谢谢魏姑娘。”
魏昭闪过一旁,“王爷,民女不敢当。”
“你不计前嫌,出手相救,该当。”
萧重感激魏昭,深明大义,心胸宽广,对儿子惩戒,并无害性命之心。
曹侧妃扑上去,“节儿,还疼吗?”
魏昭一出手,萧节身体瞬间所有的疼痛症状全部消失。
萧节摇摇头,贴身丫鬟赶紧拿绣帕为他擦脸上的汗。
魏昭把两根银针入袖中,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递给曹侧妃,“给他服用。”
曹侧妃这回信了魏昭,怀疑是她下手害儿子,现在全指着魏昭,不敢得罪,对魏昭言听计从,赶紧吩咐丫鬟端水,把药丸给儿子服下去。
魏昭朝萧重屈膝,“王爷,魏昭告退。”
走出正屋,玉屏悄悄跟了出来,胆怯地叫了一声,“主子。”
“我不是你主子。”魏昭没正眼看她。
玉屏还是小声说;“谢谢魏姑娘。”
玉屏小心翼翼,眼睛里的感激藏不住,难掩跟萧节男女私情,魏昭从这丫鬟的脸上一目了然。
进了曲风苑,玉花跑出来,“主子,小王爷没事吧?”
“没事。”魏昭往屋里走,说;“把东西拾一下,王府搬出去住。”
经过萧节的事,王府说什么也住不下去了。
“是,主子。”
玉花想法单纯,听说搬出去,挺高兴,回屋拾东西。
主仆两人东西不多,只有随身携带的衣裳,日常用品。
玉花到院子里,把晾晒干了的衣物捡回来,取出烫斗,添上炭,熨烫衣物,魏昭把熨烫平整的衣物,整齐地叠好。
门外有一个媳妇的声儿,“魏姑娘。”
玉环放下烫斗,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夏季用烫斗热一身汗,她走出门,方才说话的媳妇说:“前厅有人求见魏姑娘。”
“什么人找我家主子?”
魏昭在屋里,听门口那个媳妇说;“说北安州来的,姓章的先生。”
一晃章言在西南住了二十多日,他在王府前厅里踱步,他掐算时间,这一个来回三个月,闲云道长为徐侯解毒,徐侯中毒的症状估计已经缓解,他也应该返程了。
初夏,西南闷热,连着十几日不降雨,太阳明晃晃地高悬,前厅门口光线一暗,窈窕的身影徐徐走入。
章言急忙站起身,恭敬地施了一礼,“章言拜见夫人。”
魏昭也不到上方座位,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揶揄道:“章先生乐不思蜀了?”
章言苦笑,打了个咳声,“夫人快别取笑章言,章言是来跟夫人辞行,这就回北安州,来王府想问问,夫人可改变主意了,愿意跟章言一起回去吗?夫人如果回到侯爷身边,章言以性命担保,侯爷今后对夫人一定倍加珍惜,绝对不能再做出令夫人不快之事。”
有的东西弥足珍贵,就像真心,一但消耗完了,就再也没有了,她也没有力气承受再一次被放弃,心倦了,什么样的承诺,都不能令她的心悸动。
“章先生,我离开他,不是任性,不是跟他置气,不是令他低头的手段,是我们已经走到尽头,一切既不能重来,也无法回头,还是放手吧!”
阳光从门外照入,在殿上徜徉,映在魏昭的脸上,无喜无悲,魏昭如墨画般面容淡漠,看不出一点情绪起伏。
章言不觉恻然,夫人跟他第一次见时已然大不相同,她跟侯爷的婚姻,对夫人的伤害可能比想象的大,一点点凉了滚热的心。
发自心底的感叹,“侯爷和夫人大好的姻缘,不能白头偕老,真是太遗憾了。”
“这世间遗憾的事太多了。”
魏昭想,对徐曜来说,两人没有走到头,可能有些遗憾,随着岁月的流逝,这遗憾将被一点点冲淡,最后什么都剩不下
章言站起来,“不过我想提醒夫人,不管夫人怎么想,王爷想做的事绝不罢手。”
强取豪夺,符合徐曜强势霸道的性格。
章言离开后,魏昭迈出门槛,阳光明媚,驱散心底些许惆怅。
曲风苑里,玉花麻利地把凌乱的屋子拾掇干净,魏昭进门看见箱柜上摆着几个包袱,玉花单等主子一声搬家,提着包袱就走。
“主子,东西拾好了,可房子还没找到。”
房子是大事,没有落脚的地方,“我们明日接着出去找房子。”
萧怀滢下午的琴课停了,魏昭放她半日假,自己带着田华和玉花出门找房子,三人走出王府大门,田华道:“王府后街临街的房子已经看过了。”
魏昭站住,




悍妒 分卷阅读268
朝后街一片民居看看,“我们沿着胡同往里走。”
临街主道边的房屋不行,最好在胡同里隐蔽些,章言回北安州,徐曜定然派人来抓她,她既不能住的离王府太远,也不能住在街面上
魏昭不认为徐曜离不开自己,她自认在徐曜心里还没有到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徐曜的性子,自己女人跑了,颜面自尊受损,焉能善罢甘休。
往后走了几个胡同,有一户小院出租,普通不太显眼,院里三间房,住户这一两日搬走,魏昭准备租赁下来。
找了一下午房子,终于定下来。
主仆三人回王府,刚进王府大门,太监小林子从门房里跑出来,“魏姑娘,王爷在南楼,请姑娘过去,有事商量。”
南楼上,摆好两张几,几上摆着酒水和瓜果,轻盈的脚步声沿着楼梯走上来,萧重心跳加快,莫名有些紧张。
面上保持镇静,在魏昭从楼下上来,萧重亲切地招呼,“魏姑娘,我已备下酒菜,聊表谢意。”
魏昭屈膝行礼,“王爷不怪魏昭,魏昭谢王爷恩典。”
萧重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魏昭坐在对面一张几后。
萧重击了两下掌,自楼梯下上来一队侍女,端着酒菜,摆在案几上。
萧重端起酒盅,“魏姑娘,我教子无方,你大人大量,没要了畜生的命,我喝三盅酒,算给姑娘赔罪。”
“魏昭受不起,魏昭敬王爷三盅酒,谢王爷仗义留。”
说完,魏昭连喝了三盅,萧重同时也喝了,以酒盖脸,说;“我有一事,说出来如果冒犯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信王在自己面前自称我,而不是本王,二人关系亲密拉进一层。
“王爷严重了,但不知何事?”
旁边侍女把萧重的酒盅斟满,萧重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心如擂鼓,这种感觉许多年没有了,手里的酒盅握得很用力,“我想求娶你,做我的王妃。”
魏昭愣了一下,吃惊地看着他,想都没想婉拒,“王爷乃当今皇叔,身份尊贵,魏昭高攀不起。”
萧重急忙说:“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你我结为夫妻,燕侯就死了心,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你我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它日如果你想离开,我绝不拦阻你,我萧重说话算数,你别急着拒绝,不妨考虑一下。”
第119章
信王的保证魏昭是相信的,信王的为人魏昭也相信,否则师傅也不能跟信王过从甚密,师傅看人极准的,把她交给信王,深知信王人品。
她没想过另嫁,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爱人的力气,她这一生也不太可能爱上别人了,可是只要她不嫁人,徐曜就不能放过她。
她抬眼看萧重,萧重表情严肃认真,接受萧重的提议,确实省却不必要的麻烦,对这个提议她还是有几分动心,“王爷,魏昭空占王妃的名分,对王爷很不公平,王爷需要一位贤内助,王府需要一位名副其实的王妃。”
萧重的眼里蕴含着温暖,“王妃的位置,除了你,我不能给任何人,你如果觉得平白占着王妃位置过意不去,怕耽误我,咱们有个约定好了,我们做名义上的夫妻,你如果何时遇见喜欢的人,我无条件放你走,但如果有一日我喜欢上那个女子,你把王妃位置让出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信王妃的名分空也是空着,她暂时借用一下,以拒徐曜,至于这名声,她反正是不在乎的,她这辈子不想再嫁,不是心里还有徐曜,而是空了的心,拿什么给人,嫁人不能全身心地对人,岂不是害人,她不用依靠男人自己能过上钟鸣鼎食的日子,她的钱三辈子都花不完。
1...8384858687...1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