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总结婚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昀川
陶源大概也是临时起意,唱完就下去了,也没来找他,直接迈着步子往酒吧的出口走。宋飞澜一路追出去,见他正酷酷地站在那儿,大概是在等他。宋飞澜跑过去站在那儿直喘气,两只眼睛盯着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陶源看着他,脸上露出个微笑,两手从兜里伸出来捧住他的脑袋吻了下来。
第四十章
陶源的吻温柔得像春日清晨的露珠,夏天叶底的阴凉,秋风里炽烈的红叶,冬夜萧瑟里的一捧火苗,总之,把宋飞澜吻得整个人都荡漾了。他两条胳膊毫不矜持地勾着陶源的脖子,整个人像只猴子似的快骑到人身上去,鼻子里还不停地发出不满的哼声。
陶源用舌头舔了舔他唇边的口水,小声说:“还在街上呢,别叫。”
宋飞澜仍仰着脸伸着下巴想要陶源来吻他,他高兴地快要流泪,似乎无论用什么样的语言都无法表达他现在的喜悦和激动:“老公,我好爱你啊,你好帅啊,你刚刚在台上一开口我就硬了。”
陶源笑着揽住他的腰又轻轻碰了他的嘴唇几下,问:“要回去跟他们打个招呼或者再坐一会儿吗?”他又抬手看了一眼表,说:“才十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宋飞澜恨不得跟他黏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整个人都贴着他,说:“打什么招呼,咱俩赶紧办正事要紧。”说着又去蹭陶源,像一只发情的小泰迪。
陶源笑着,故意捏着他的下巴问:“办什么正事?”
“操我,让我怀上你的种!”宋飞澜仰头看着他,眼睛里镶了碎钻似的,渴望的光芒快要把陶源的双目闪瞎,叫他没忍住又扑哧笑出来:“什么鬼?”
“你难道一点都不渴望我吗?你刚刚那歌儿是唱给我听的吗?”宋飞澜瘪着嘴蹙着眉看他:“敢摇头我现在立刻就爆了你的菊。”
陶源搂着他伏到他肩膀上,整个人笑得直不起腰,说:“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宋飞澜一听到那个称呼整个人的魂魄都快荡漾得升天了,一脸功德圆满要高潮的表情说:“老公你快叫我,再叫一遍,就刚刚那个词。”
“宝宝。”陶源贴着他的耳朵又叫了一遍。
宋飞澜开心得快哭了,搂着他的脖子使劲儿亲了几下,嘴里不停地叫:“老公老公老公!”奔三的老男人,蹦得像个小孩儿似的。
陶源扭头亲了亲他的鬓角,说:“那咱们回家吧?坐地铁?”
宋飞澜点点头,他激动得脑门上都是汗,陶源帮他擦了一下,又亲了一口。两人拉着手一起往附近的地铁站走,宋飞澜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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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贴得很近,仿佛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才安心,小声说:“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唱歌。”
“确实没怎么唱过。”陶源将他的手揣到上衣的口袋里握紧。
宋飞澜高兴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为了给我表白特意练得?”
陶源低低嗯了一声,看着他高兴的样子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
宋飞澜咧着嘴傻笑了半天,又顿了一下,两只眼睛认真地看着陶源问:“你真的不介意我原来那些黑历史?真的永远也不后悔?”
“你听过另外一首歌吗?”
“什么歌?”
“我也不知道名字,但我记得一句歌词。”陶源唇角带着笑容看他,肉麻地念了出来:“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我在你眼里是天使吗?”宋飞澜满脸期待看着他。
陶源一边笑一边说:“你大概是体内封印着泰迪的天使,泰迪天使。”
宋飞澜:“……”
工作日,夜里出来晃荡的人不多,地铁里只有零星几位乘客。宋飞澜坐在陶源旁边,两人牵着手,陶源正闭目养神,宋飞澜看了看他的侧脸,又看了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的手算正常大小,但陶源的手很大,几乎比他长出一个指节,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温暖到几乎快要流汗。他看了一会儿,嘴角不自禁冒出个满足的微笑,抬头又看到对面车窗玻璃上映出的影子,一高一矮两个长相出色的男人正坐在一起,画面温暖又和谐。
那间酒吧地处偏僻,他们倒了两趟车才到家。宋飞澜经过了这一路,倒是没有那股小种马的劲头了,即便什么都不做,只要跟陶源待在一起,他也觉得快乐又满足。
两人的手一路都没松开,走进家门之后,陶源把钥匙搁进鞋柜上的绘托盘里,那是他们蜜月的时候在海边的小商店里买得,也不知是哪里的特产,反正全世界的旅游纪念品好像都长得差不多。
宋飞澜终于舍得松了他的手,扶着鞋柜换上拖鞋,又到餐桌旁去倒水喝。陶源换好鞋也跟过去,就着他喝过的杯子喝了两口,说:“要不要做爱?”
宋飞澜嘻嘻笑了笑:“你的腿不是还没好吗?算了吧。”
“你不是能自己动吗?”陶源调侃他。
“还敢招惹我?你可想清楚后果。”他一脸笑意凑过去碰了陶源的嘴唇一下,陶源便从善如流张开了嘴巴探出舌头,两人拥抱着在餐桌旁接起吻。
这个吻热情到有些粗暴,快喘不过气似的。宋飞澜两手拽着陶源的皮衣向下剥,陶源也扯开他的衬衣下摆,一双大手探进去,沿着他流畅细滑的腰线一直摸到胸口去,挑逗得宋飞澜忍不住张口发出呻吟。宋飞澜一边半眯着眼睛与他接吻,一边解开他的皮带,将那里的东西解放出来,抓在手心里上下撸动着把玩。
两人的衣服在餐厅里扔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宋飞澜整个身躯贴在陶源身上蹭弄,想让两人的下体蹭到一起,但他毕竟有些矮,想完成这个高难度动作还要滑稽地踮起脚才行。陶源被他弄到一半还是没忍住笑,推着宋飞澜叫他仰躺在餐桌上,然后趴在他身上笑。
宋飞澜哼了一声,捏住他的乳头,怒道:“笑什么笑?傻大个儿。”
陶源说:“你别说话,你一开口我就想笑。”
“那你叫我宝宝。”
“宝宝。“陶源亲了亲他的耳垂,又敛了笑容,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蹭弄着,宋飞澜的下体已经硬得流出水。陶源也不管,只是去亲他的脖子,然后又滑到下面去含住他的乳尖,宋飞澜立刻倒吸了一口气,哼出了声,手指穿过陶源短短的头发搂住他的脑袋,轻轻软软叫了一声:“老公……”言有尽而意无穷。
这声软绵绵的呼唤叫陶源的呼吸更加粗重,他用空闲的左手与宋飞澜的右手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婚戒隔在两人指间,给现在正在进行的活动增添了某种隐秘的神圣感。陶源的吻沿着宋飞澜的肚脐向下,毫不犹豫地将他硬到快要爆炸的下体含进嘴里,宋飞澜快要哭出来,两腿向上弹了一下,又喊了一声:“老公……”
陶源将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宋飞澜忍不住向上挺胯,陶源被他坦诚的态度逗笑,低沉的笑声压抑在喉咙里,颤抖的唇舌更加剧了他的快感,宋飞澜几乎没怎么力就交代了。
陶源抽了桌上的餐巾纸,吐掉嘴里的东西,宋飞澜脸上已经有泪痕,像个被欺负哭了的小孩儿,伸着双臂坐起来索要拥抱。陶源便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这下两人的身体毫无障碍的紧密贴合在了一起,宋飞澜的身前还留着刚刚发泄过的濡湿痕迹和陶源的口水,蹭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淫靡。
陶源抱着他回到卧室,宋飞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朦胧着眼睛问他:“不在客厅做吗?”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
陶源撑着胳膊在他肩膀上笑,牙齿磕到宋飞澜肩膀上的骨头。
“笑什么笑?”他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抬起一条腿勾着陶源的屁股,一边蹭一边说:“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陶源也不理他,伸手去床头拿了作案工具,又回来与他吻在一起。宋飞澜自觉地张开腿接纳他,两人房事上分外和谐,除了陶源总是把控他射次数这回事。
宋飞澜大张着腿,感受着陶源一寸一寸地挺进来占有他,像是心脏空缺的地方被填满,幸福感顺着他的呼吸溢出来。陶源很有耐心地等待他适应,宋飞澜忍不住两腿并拢缠到他腰上,一边甜腻腻地索吻,一边暗示性地蹭动他的腰胯。陶源便不再忍耐,狠狠地开始入侵他。宋飞澜被他顶得向上窜动,脑袋快要磕到床头上,陶源双手抱着他的背脊叫他坐起来,两人便那样就着结合的姿势叠坐在一起,瞬间插入得更深了,像要探到宋飞澜的灵魂里,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气音,像是极满足的样子,两条胳膊紧紧抱着陶源的脖子,叫他的脑袋贴在自己左胸前,听那里鼓胀饱满的心跳声。
陶源颠着他的身体进出,动作比以往要多了几分粗暴,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这具皮囊,直戳他柔软的内心。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宋飞澜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被操死的感觉,他射了六次,最后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床上,而陶源仍在他背后进出,像只发情的野兽,不知餐足。
“老公……我不行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宋飞澜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却被人扳着下巴捉住舌头凶狠地吻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陶源才放开他,贴在他耳边说:“还早。”
“天都快亮了……”宋飞澜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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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人动作着,只是隐隐发出抽泣声。“我要上厕所。”
陶源笑了一声,说好,然后就着两人连在一起的姿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他,宋飞澜叫了一声,挣扎着要下来,却浑身酸软着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他哭着说:“陶源你太坏了,你怎么这么坏?”
陶源也不说话,抱着他到马桶前,竟然还在动作着,说:“尿吧。”
宋飞澜这回是真哭了,怒道:“陶源你信不信我一屁给你崩出来?”
陶源怀疑他是故意的,为了把他笑软。
“你快把我放下来!”宋飞澜挣扎着。
陶源到底还是心疼他,便抽出来,叫他站在地上,还扶着他的腰。宋飞澜的腿已经软了,陶源贴在他身后抱着他,看着他排泄的下体,说:“快点。”
宋飞澜羞耻的在他的注视下上了厕所,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身体又很累,后面已经有些疼了,求饶道:“老公,我真的错了,饶我一命吧,留着命以后才能给你传宗接代啊。”
陶源这才放过他。宋飞澜趴在床上夹紧腿,最终帮他夹了出来。
窗外晨光熹微,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宋飞澜睡梦中仍往他怀里钻,嘴里哼唧着混蛋之类的话。陶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也闭着眼睛睡了。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宋飞澜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条软体动物,厨房里传来阵阵噼啪的炒菜声,食物的香气顺着某条无形的轨道准确地飘进宋飞澜的鼻子里,他怀疑陶源是故意没关门。
从头天晚上到现在,十来个小时,又空腹做了那样激烈的运动,宋飞澜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软着两条面条一样的腿站在地上,他怀疑自己装了两条假肢。
陶源的眼睛大概会穿墙术,立刻从门外探头来看他,一脸神清气爽笑着说:“起床了?”
“来扶本宫一把。”宋飞澜一手扶着老腰,另一只手朝他招了招,又说:“陛下昨夜真是辛苦了,把陈年的老本儿都榨出来了吧?”
第四十一章
陶源听到他的话,没有反驳,只是唇边露出一个笑容,有些羞涩似的。宋飞澜靠到他身上,半死不活地说:“陶源同志,没想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禽兽起来简直禽兽不如……”
陶源笑着贴近他的耳根亲了一下。
宋飞澜一边靠着陶源往卫生间走,一边贼心不死地说:“我菊花肯定合不上了,以后我们只能变换一下工种了。”
陶源只是笑,并不答话。
宋飞澜走进厕所,又想起昨天陶源给他把尿的淫靡场景,整个人都快不好了,觉得他老公简直深刻诠释了什么叫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等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陶源已经将饭菜摆到了桌上。宋飞澜坐下来问:“你下午还去公司吗?”
陶源点点头,又问他:“你跟我一起去?还是在家里休息?”
宋飞澜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碗里,说:“本宝宝要在家里养菊花。”
陶源又开始笑,笑得容光焕发神抖擞。
下午陶源去了公司,宋飞澜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觉得头昏脑涨,屋子里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把房子里的窗户全打开通风,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又觉得很幸福,虽然雏菊变成了万寿菊。
春风吹了一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散了一些,宋飞澜把换下来的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又去脏衣篓里找自己昨天被扒下来的衣服,摸了半天没摸到放在口袋里的超人小优盘。他在屋子里找了半天,连餐厅的桌子地板都又找了一遍,都没找到,难道是掉在回家的路上了?那可是甄璃的违约金换来的啊!好贵啊!
宋飞澜生无可恋的夹着屁股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儿呆,又想要不然循着昨天回家的路线再去找一找?一低头却看见他的小超人就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大概是陶源拾衣服的时候帮他取出来的。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像大部分监控录像的一贯画风。宋飞澜红色的跑车正从镜头前掠过,他的驾驶技术其实不怎么样,就是跟着一群人凑热闹起哄而已,极速的奔驰让他有种寒毛倒竖、踩着油门去送死的感觉。然而即便这样作死,当那辆大货迎面驶来的时候,宋飞澜还是瞳孔放大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他下意识地向左打了一把方向盘,所幸左边是巍峨的山体,不至于让他刚躲过车祸又高空摔死。
盘山公路陡峭又狭窄,红色跑车的驾驶室被狠狠逼向山体。宋飞澜看着电脑屏幕,又忆起当时血色模糊的恐惧,驾驶室的玻璃被撞得稀碎,他整个人像个被命运操纵的玩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超速的大货车侧身将他的副驾驶室挤瘪,然后直直冲向山涧……
之后的事他已经没有记忆,录像里显示了他的同伴不久后赶来施救和报警的场面。
宋飞澜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那股生死之际冒出来的深深的恐惧感还撅着他的心脏,他冒了一头的冷汗,嘴唇有些发白。
陶源大概是已经到了公司,一边上楼梯一边给他打电话。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宋飞澜整个人被吓得弹了一下,他接起电话,那边陶源的声音还带着笑意,问:“睡醒了吗?”
“醒了。”他悄悄喘了口气,装作镇定的样子,问:“你到办公室了?”
陶源答:“嗯,在爬楼梯。”
“电梯坏了?”
“没有,只是为了锻炼身体。”
宋飞澜笑了一声:“陛下真是龙虎猛。”
两人又调了一会儿情,等陶源坐到办公室,才挂了电话。
宋飞澜刚刚那股漂浮在半空中的极恐慌的焦躁感,随着这通电话被陶源低沉的声线神奇地拽回地面,油然而生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心。他反复地看着大货车出现时的角度,两辆车原本是对向车辆,跑车在外车道,大货车在对向的内车道,原本各安其位,可大货跑到半路却像喝多了似的突然变换车道开始加速逆行,若不是宋飞澜反应快,大概现在躺在山沟里尸骨无存的就是他自己了。
绝对有问题……
警方在大货车司机的尸体中检测到高浓度的酒,最终将这起车祸的起因推断为酒驾。
宋飞澜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会儿呆,过了一会儿又给张大仙打电话,那边大概也是嗨了一夜刚刚起床,宋飞澜拨了两次才打通。
不远处一个朦胧的女声钻进话筒里,问了一句:“谁啊?”
张大仙挨着手机的大脸转了转,差点把电话又挂断,冲着另一边说:“你老东家,宋飞澜。”
“……”宋飞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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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刚刚那个女声是甄璃的,不禁有些无语,半天只能感慨这个世界太玄幻。
张大仙打着哈欠问他:“什么事儿?”
“你能不能帮我给当时经手车祸的警队打个招呼?我想去找一些资料,问问肇事司机家属的情况。”宋飞澜说。
张大仙似乎是挠了挠头,听筒里传来细微的沙沙声,说:“当时为了配合调查,我去过交警大队几趟,留有他们家小孩儿的电话,好像是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了,大儿子应该是还在读书?具体我记不清了,反正整个事故他们家都是他在跟进,据说还有个妹妹,上初中,家里挺穷的。”
“当时还往买凶杀人这方面想过,但是查了他们家近几年的银行账户,都没有大进项,后来就排除了。我跟你爸一起去过一次他们家,家徒四壁,门牌号什么的都没有,一会儿我把大概位置发给你,你要是只要这些信息,就不用惊动警队了,得打草惊蛇。”
宋飞澜哦了一声。
那边又问:“你妈当时还扬言要找私家侦探,后来怎么不听声儿了?”
“她找得那些大概也就是像狗仔一样拍拍小三小四的照片,哪儿能指望?”宋飞澜又调侃他:“你这么关心我,我住院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来看过一次?亏我还把你当哥们儿,要个录像还得用钱买。”
张大仙估计是从床上坐起来了,大喝一声:“放屁,谁说我没去看过你?是不是你老公造的谣?你上救护车都是我一路跟着的,只不过后来医生说你估计得成植物人,我才去得少了。”
“……”宋飞澜挂了电话,又感慨了一遍:我老公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他屁股还有点疼,脑子里也理不出个头绪,只好先把车祸的事放到一边,转手去百度:怎样进行肛门保养?
第四十二章
陶源到家的时候发现宋飞澜也一副刚刚回来的样子,正拎着超市的购物袋,把里面的食材一一分类放进冰箱。陶源便问:“下午去超市了?屁股还疼吗?我以为你要在家睡一天。”
宋飞澜吭哧了半晌说:“还是有点疼。”又问:“我买了猪板油,你会熬吗?”
“怎么想起熬猪油了?想吃猪油点心?”陶源一边脱了外套一边往他跟前凑,搭眼瞧了一下他今天买得食材,看到里面的一大块瘦牛肉,问:“想吃牛排了?还是牛肉煲?怎么买了一整块,没让卖肉师傅帮忙切开吗?”
“呃……”宋飞澜又犹豫了一会儿,说:“不是,听说牛肉可以杀菌消毒,放在冰箱里可以净化空气。”
陶源听着他像说梦话似的,哭笑不得地说:“你是开始看微信朋友圈了吗?这种伪科学也信?”
“……”宋飞澜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对自己成功晋升为‘相信伪科学的家庭夫男’发表什么看法,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好耍赖说:“反正不是用来吃的,你别问了。”
陶源便不再问他,又翻了翻他买得其他东西:白菜、土豆、西红柿、牛奶、猪板油、排骨、还有一些水果。实在是想不通他要做什么,只好说:“这里哪些是今天晚上能吃的?”
“除了猪板油和牛肉,其他都可以吃。”宋飞澜把东西都拾好,合上冰箱门又回头问他:“你会熬猪油吗?”
陶源想了想说:“以前没熬过,不过试试应该可以。”
“那做饭吧,我给你打下手。”宋飞澜这才非常欢快地拍了一下陶源的屁股,高高兴兴地转身回卧室去换衣服了。
陶源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厨房里又打开冰箱门,看着里面的猪板油和牛肉想了半天:难道宋飞澜要跟他玩儿什么情趣?可牛肉和猪油能做什么?
他关上冰箱门跟着宋飞澜回了卧室,见宋飞澜正在穿睡衣,便从身后抱住他,一手兜住他的屁股蛋轻轻抓了抓,问:“涂药膏了吗?”
宋飞澜赶紧点头如捣蒜地说:“涂了涂了。”
“裤子脱下来我检查检查。”
“……”宋飞澜一边想着,大概过不了多久我又要跟老公闹离婚,一边转头探着下巴亲了亲他的嘴,说:“一会儿你还得做饭呢,吃完饭再说这事儿,好不好?”
陶源果然被他讨好的动作蒙蔽,两人搂着腰相互亲了一会儿,便到厨房做饭去了。
晚饭是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和青椒土豆丝,一水儿的素菜。陶源把猪板油切小块,加水在厨房里小火熬着,这边宋飞澜一边盛饭一边抵抗:“排骨呢?排骨呢?同志,我们明明还没有到这步田地啊,为什么都是素菜?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是素菜。”
“先素两天,等你屁股好了再吃肉,好不好?”陶源温柔劝道。
“不好。”宋飞澜就差敲碗了。
陶源抬头看了他一眼,敛了笑,立刻变得像封建社会毫无人性的地主老财那样面目狰狞,说:“抗议无效。”
“……”宋飞澜只好瘪着嘴乖乖吃白菜,一边想:我这都是因为谁?!惨无人道的暴君!霸权主义!操了我连肉都不给吃!人性呢?!
结果吃完饭他还要去洗碗。陶源把火上的猪油处理了,把里面的肉渣捞出来扔掉,然后又撒了点盐,等油温降得差不多了,才拿了一个干净的玻璃容器倒进里面,说:“好了。”
宋飞澜在抹布上擦了擦手,说:“为什么跟图片上不一样?图片上是白色的,而且是凝固的。”
“等晾凉了放进冰箱里,就会凝固成白色了。”陶源向他解释,又问:“你到底要用来干什么?”
“你别问,反正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宋飞澜说完又想到什么,赶紧补充道:“你可千万别用来做饭炒菜啊。”
陶源这下被他弄得更好奇了,却没再问。
两人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今天肯定是不能再做了。宋飞澜先进浴室里洗了个澡,又亲眼看着陶源进去打开了水龙头,才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去,把猪油罐子从冰箱里拿出来,又怕陶源哪天兴致来了真要用它炒菜,便用干净的勺子包着保鲜膜挖出来一块放在砧板上,又去取牛肉,拿着菜刀比划了两下,不管是横着切还是竖着切都感觉不对劲,他正苦恼着,忽然听到陶源的声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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