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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独活一裁缝
哦,伏羲就是天理,那天理就没有天理。
夏南山滚得专心致志,一不留神,滚下了床。
网球拍跟着就砸下来,他就地翻腾,拱进了床底下。
于盛溪扔了球拍,掀起床单包着自己的手,声音威严不容抗拒,跟教训不肯吃药的熊病人似的,“出来!”
夏南山肯定不出来,猫在床底下大叫,“我可以解释!听我解释!”
于盛溪围着床走了好几圈,轻手轻脚站到床上去。
外面突然没了声响,夏小同志不明所以,探了半颗脑袋出来
于盛溪积年累月在手术台上锻炼,下手可谓快准狠,两个指头一夹,夹着夏南山脑袋把他拎出来,拎到自己面前。眼看被抓住了,夏南山豆大的金色眼珠子转了一圈,侧头蹭于盛溪的拇指,声音轻轻细细,“于叔叔,我是南山呀。”
“你是人是妖?”于盛溪问完了自己都臊得慌。
夏南山眨着眼睛,表示:“我是龙,龙,听说过吧?应龙,就是最牛`逼的龙!”
于盛溪二话不说,拎着他走到客厅,进入厨房,拿了个砧板,把夏南山撸直了按在上面。夏小同志扭头往上一看,一溜大小尺寸功能不同的菜刀就挂在边上,立马嚎起来,他倒不怕人类造的这些破铁片,但他怕丢人。
“哎哎哎!你问我我是啥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回事!我知道你是喝唯物主义的奶长大的,但你也要体谅唯物主义啊,总有唯物主义照顾不到的地方嘛!比如我啊!”
他一通乱吼,猛地觉得身上一轻,于盛溪放开他了。
“你……你不捉我啦?”
“你又飞不起来。”
“我平常能飞起来!”
“我不在乎你会不会飞。”于盛溪掏出手机,对着他拍照。
“你要干嘛?”夏南山挺绝望,从人到神,见到他怎么都想发朋友圈。
“大学同学学古生物的,我问问他。”
“呃,我觉得再古,也古不到我那个时候……”
手机震动,对方回了消息。
于盛溪拿着手机看了半晌,转过屏幕给夏南山看。
就两个字:p的。
夏南山从砧板上蹦起来,显然忘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实,抓着屏幕绕到于盛溪手上,破口大骂,“滚!你才p的,你全家都是p的!我这么玉树临风婀娜多姿神通广大,是你们人类能p得出来的?!”
于盛溪眯着眼睛瞧盘在自己手腕上的金色躯体,发现他身上还有个粉色的小圆点,“这是什么?”
夏南山心情跌到谷底,说话没好气,“伤口,丢了片龙鳞。”
“嗯,”于盛溪沉吟,“看着的确像伤口。”
夏南山顿时更气,拿尾巴啪啪啪拍他的手腕,“什么像伤口!就是伤口!为这片龙鳞,我才三千年的幼小心灵经历了多大的磨难!你知道这要怪谁吗?”
“怪谁?”
“你。”
于盛溪挑眉,作势抽刀。
“可不就是你!谁让你大晚上的在街上捡猫!”
“猫怎么回事?”
“那猫是我用龙鳞化形出来的,被你这没眼力见儿的捡回去埋了,还不肯还我,你说怎么回事!”
于盛溪瞪他,用床单隔着,再次把他拎起来,往客厅走装猫的盒子就放在茶几上。
夏南山被床单擦得难受,嗷嗷挣扎,“别这么捏我,我又没毒!”
于盛溪没管,两步走到盒子边,把盖子掀了。
里面布偶猫的尸体早没了,只有一片不足小指甲盖儿大小的、微微冒着金光的
“鱼鳞?”于盛溪拈起来看了看。
“龙鳞!我谢谢你!”夏南山咆哮,“我真是龙!中国又不是从来没有过龙!满大街满网络满书本的龙,你怎么就不信我们可能真的存在啊!”
于盛溪想了想,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快被这小玩意儿说服了。
“喏,”夏南山浑身软得不行,连s型都拗不动了,趴在于盛溪肩上,指着ipad屏幕上的一段文字介绍,“有吧?应龙!这说的就是我……的老祖宗们。”
于盛溪眯着眼睛,视线挪到边上一张图上。
这图画的是重峦叠嶂之间,应龙仰天嘶嚎的情景。图上的应龙披一身青绿的鳞甲,双翼巨大,遮天蔽日,巨大身形衬得山川湖海都跟小摆设似的。
于盛溪扭头打量一眼自己肩上这实体版,问道:“你怎么不长这样?”
戳到痛脚,夏南山气呼呼蹦到ipad屏幕上,尾巴拍打那图,说:“这叫ooc!”*
于盛溪拨开他尾巴,想仔细看看。
夏南山摊平自己,以身躯捍卫自己的尊严,挡着图不让看。
于盛溪哼笑,“你还没这图大。”
夏南山悲痛万分,慢吞吞调转方向背对于盛溪,“笑吧笑吧,有你好看的。我今儿个头疼,不跟你计较,回头调水淹了你这破房子……”
于盛溪拿一根手指把他拨拉回来,跟逗猫似的摸他下巴和后背,触手滑腻,凉而不冰,何况他一身金鳞,熠熠生光,确实挺好看。
“我可真倒霉,来到这时代不过四天,什么破事都撞见了!”夏南山还在骂骂咧咧,仰着头眯





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分卷阅读8
着眼,被摸得挺舒服。
“那为什么要到这个时代来?”
“我怎么知道,”夏南山晃晃脑袋,龙须跟着抖,“天降祥瑞,祥瑞怎么知道自己要被降下来?”
“你是祥瑞?”于盛溪挑眉。
“差不多吧!”
于盛溪回手,“劳您驾,下回降的时候修正下轨道,砸动物园去。”
夏小同志宿醉得难受,足足在沙发上趴了一日。
于盛溪下了班回来,这龙还跟条麻绳似的摊着,垂眼一看,茶几上夏南山的手机未接来电足足有八十八个,全是“死猪”打的。
他还记得这个人,昨晚夏南山还在电话里哭了一通。
夏南山也跟着看过去,“哦,我懒得接。”
于盛溪瞪着这个联系人名,坏心眼发作起来压都压不住。一边拿起手机,一边把夏南山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龙身软得柔若无骨。他回拨了电话放到自己耳朵边。
夏南山一见,挣扎着要跑,无奈于盛溪按着他,动弹不得。
忙音之后,首先是一声咆哮:“夏南山,你死哪里去了?”
“你好,夏南山在我这里。”
对面声音一滞,隔了一阵儿才犹犹豫豫问:“他被捉住了?”
于盛溪瞧着手掌底下滑腻的龙身,“算是吧。”
伏羲再问:“你捉住哪个他了?”
于盛溪冲夏南山勾起嘴角,回答:“龙形的那个。”
*outofcharacter,指与原作人设不符的情况。
第7章
“你找死。”夏南山看着于盛溪挂了电话,给他下了定论。
“电话那头是谁?”于盛溪毫不在乎,食指磨蹭龙颊,真拿应龙当宠物了,“是不是不让你回家,放狗咬你,不给你零花钱的那人?”
总结太到位,夏小同志举爪附议。
“你叫他’死猪’还是挺到位的。”
“于叔叔,看在你帮我找到龙鳞,请我吃了麻辣烫的情分下,我建议你赶紧逃命。”
于盛溪挑眉,居高临下,问他:“我们俩的情分就这么点?”
这声音叫人受不住,夏南山陡然想起他们之间还有个阴差阳错的吻,老东西吻技当真一鸣惊人,隔了这么久,回想起来,心里身上就跟被火撩着了似的,既痒又疼。夏南山想入非非了好一阵,仰头看见这老东西好整以暇的笑,太好看,太晃眼,太以假乱真。于是夏小同志在他手心里扭了两下,趁着手指松了的档口,一下钻出去,滑下他腿,四爪并用,挪到沙发另一头,与于盛溪相望。
于盛溪眯起眼睛,“你瞎想什么呢?”
旖旎心思被一语道破,夏南山转头看窗外,“你还不赶紧走,他就要来了。我被你发现龙身,他不会放过你。”
“你怕他?”
“全天下都怕他。”
“哦?他是谁?”
夏南山把头转回来,龙眼目光灼灼,严肃道:“伏羲。”
于盛溪终于站起来,从柜子里翻了个塑料袋。
夏南山狐疑地看他,心想这人跑路的时候还有心情打包行李也是画风清奇。他刚要开口说别心拿行李了,于盛溪又走了回来,提起他就扔进了塑料袋里,夏小同志还瞪着双眼睛没反应过来,头顶又掉个东西下来,金灿灿的,正是自己那片倒霉龙鳞,赶紧拿两个爪子捧住了。
“你做什么!”夏南山惊叫起来,“你想绑架我!?”
嗨呀,这老东西要作大死了!绑架神明是重罪,还拿塑料袋装它,简直罪加一等,伏羲非拿十万伏特电死他!
于盛溪拎着塑料袋,拿了车钥匙。
夏南山抵死挣扎,从袋口露出个金色的脑袋,龙嘴咧着冲驾驶位上的于盛溪尖叫,“你别干傻事!伏羲不是好惹的!他是三皇之首,众神之神,捏死个人就跟玩儿似的!何况我这降世没四天的小东西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还没吃过小北门的肉包子,我不能有事!我亏不亏啊?老东西!我倒不倒霉啊?”
于盛溪嫌他烦,给塑料袋打了个活结。
四周白蒙蒙一片,夏南山什么也看不见,于盛溪铁了心不理他,任他在塑料袋里旋转跳跃使劲儿翻腾。
到了地方,夏南山才被放出来。
他探头一看,面前一栋别墅,装修风格穷奢极恶,院子里还有老大的一个鲤鱼池。
门口站着个人,白衬衫牛仔裤,冲他打招呼,“嗨,小南山,舍得回来了?”
正是伏羲!身边挨个码着六只哈士奇,他笑得露出一口银牙,阴测测的。
夏南山撩着眼皮望于盛溪,心里没底,这两个老东西怎么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了?他立马觉出不对,于盛溪那一通电话是给伏羲通风报信的。之前他把伏羲家搞得一团乱,又在电话里把他狂骂了一通,眼下恨不得躲着这丫走。
居然被送回来了,他登时缩回了塑料袋,仰着头可怜兮兮看于盛溪,隔着袋子扒他的裤子,“于叔叔,快绑架我!快带我走!”
于盛溪拎着他走进大门,伏羲挺热情地迎接他,一面自我介绍:“我是伏羲,其他你x度一下吧……谢谢你把这不成器的东西送回来。”
于老东西点点头,把塑料袋递过去。
伏羲一张大脸出现在夏南山头顶,戏谑道:“哟,喝酒了啊?喝得还不少?”
南山绝望地点头。
伏羲随手把他放到玄关的矮桌上,六大金刚赶紧围了上去,湿鼻子往他身上凑。
于盛溪也转头看着。
伏羲笑笑,说:“咬不动他。”
于盛溪也笑了,“狗不错。”
伏羲道:“养着玩儿,一大二大三大四大五大六大,六大金刚。”
于盛溪点点头,夏南山这名字好听多了。
夏南山有气没处撒,冷笑:“加上你自己,改叫七大金刚得了。”
伏羲没理他,侧身让出过道,请于盛溪进门坐。
于盛溪却摇了摇头,说人送到就行,晚上有事要走。
伏羲嘴角一勾,向夏南山瞥一眼,也没留。
通天应龙睁着双金眸,看这老混蛋转身,泫然欲泣。
门咔哒一锁,伏羲径自走进客厅坐下。
夏南山在塑料袋里窝了半晌,最后乖乖举着龙鳞爬到茶几上,献宝似的说:“看,我找着了吧~”
伏羲意味深长看着他,哼道:“下不为例。”
夏南山把龙鳞搁在边上,正襟危坐。
“怎么跟人搭上了?”
“他捡了我龙鳞……”夏南山谄媚地笑,“你不杀他啊?”
“杀了干嘛?我是神,又不是土匪。”
南山松口气,“伏羲,他是个好人。”
伏羲气笑了,“哪里好?你裤子上沾的那东西就是跟他?”
南山倒抽一口气:“那是我……自己没住……




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分卷阅读9

“哦”伏羲拉长了音调,“你给我离人远一点。”
“为什么?”
伏羲凑近他,眼睛黑得深深沉沉,唬得夏小同志也凑近过来。三皇之首在他耳边轻轻下了一剂猛药:“因为,人什么都吃。”
夏南山往后弹开,装得惊恐万状,挺配合:“也吃龙?”
“吃。”
“他们怎么吃的?”
“刮了鳞,清蒸一下就行,热油爆葱,加点豉油。”
“好吃吗?”
“挺好吃的。”
“伏羲……”夏南山抚着自己龙须,“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伏羲避而不谈,只说三皇之首无所不知。
于盛溪驱车回了市区,没回家,去海事大学接人。
罗清考完了试,前段时间憋得厉害了,刚上车就扭着腰黏过来,手掌隔着裤子贴上他的性`器,一双眼睛水灵灵望着他。
“干什么?坐好。”于盛溪抬了他下巴,亲了一口,推回副驾驶座上。
罗清不干,自己把自己扒了个光,放倒了椅背,伸手捏着自己的性`器。他硬得很快,嘴里娇喘不停,挺腰送胯的,一身白皮衬着漆黑的座椅,很是惹眼。于盛溪瞥过去,呼吸都重了,终于刹车,慢慢停到路边。
他起先没动,只靠在椅背上看着欲`望泛滥的小情儿。
罗清笑了,“看什么呢?”
于盛溪不动声色:“看你。”
罗清笑得更开,眼角流光溢,故意伸展了身体,挺着胸前两颗硬`挺的凸起,还有湿润的性`器,问他:“我好不好看?”
于盛溪没答,好一阵儿才开口,让他张开腿。
深更半夜,路灯昏黄,两个人在车里震得暗无天日。
s市上空云层渐厚,隐隐有雷光,像有只巨手,大刀阔斧,洋洋洒洒,搅得天地一片混沌。
第8章
伏羲蹲在狗盆边上,抖了半天袋子,只凑出一碗。
六大金刚低头看碗,围着他呜呜叫,叫得越来越响,一只声音高起来,其余五只一起呼和,跟大合唱似的,黄河都能给它们唱决堤了。
夏小同志捧着半个西瓜,佯装同情:“伏羲,不怪你,怪快递没准时送到狗粮。”
伏羲扔了包装袋,夺了西瓜自己吃:“这么大暴雨,也不怪快递。”
“哦,”夏南山掏出手机看一眼,“那要怪你自己。”
伏羲跟机关枪似的吐西瓜子,“冰箱里还有七块牛排,还能顶一天。”
夏南山知道说错话,态度立马软下来,笑得能掐出水来,“伏羲大人,可那是我的龙粮呀~”
“充公。”伏羲头也不抬,“你不吃也不会死。”
“唉,算我可怜六大金刚,好歹还剩一块。”
“你不说我是那第七大金刚吗?正好,一块不多一块不少。”伏羲扔了西瓜皮,把夏南山腻过来的手推开,径自站到落地窗边。
暴雨下了一夜一日,丝毫不见小,遮天蔽日,灰灰蒙蒙,连成一片。
“你这饲主不称职。”南山横在沙发上,还盯着手机瞧。
伏羲转头睨他,笑得一脸暧昧,“下回别砸我家,直接砸’于叔叔’家。”
夏小同志也笑得暧昧:“您老前两日一日未归,是哪儿厮混去了?”他还指指伏羲脖子,那儿有个小小的伤口,看着像个牙印:“牙口不错呀~”
伏羲见惯大场面,哪能被条应龙拿捏住,“于叔叔回你消息了?”
夏南山瞪他,把手机藏到身后,“于叔叔上班呢,哪跟你似的,天天闲得慌。”
伏羲冷笑,打开自己手机,天气栏里显示着挺大一个太阳。
夏南山从沙发上翻起来,“别看了,人类的玩意儿不能信。”
伏羲是不同意他这话的,但眼下反驳显然自己打脸。昨天到今天,天气预报都显示晴天,可实际却是狂风暴雨,没停过。老城区有的地方已经涝了,出租车底盘都浸在了水里。
起先伏羲还没在意,直到快递给他电话说送不来才觉出不对。他暴躁地给计蒙共工打电话,质问是谁搅扰天气,计蒙和共工这时候不知在哪个深山老林里装孙子呢,信号不好,任凭伏羲怎么吼叫,对方都“喂喂喂哎呀大点声儿听不清”,最后干脆挂了,再打不通。
伏羲一怒,捏着电话把跟水、风、雷、雨有关系的神挨个敲打一遍,连在他眼皮底下的夏南山小同志也没放过,还是没找到罪魁祸首。
南山看不下去,出言安慰,说有他伏羲这尊上古创世神压在s市,boss级的地头蛇,哪有人敢顶风作案?更不会有人敢妨碍他家的狗吃狗粮!你就是借他们个胆子,都没人敢动这儿的天气。
这下好了,眼睁睁看着全中国都晴天朗日的,就s市,成了风雨飘摇中的一座孤岛。
伏羲不死心,想打气象台投诉。
夏南山懒洋洋制止:“别心了,你要问雨势,还不如问我。”
“问你?问你不如问siri。”说完真调了siri出来,对着屏幕问一周天气。
手机蹦出个女声,屏幕上蹭蹭蹭跳出七个小太阳。
夏南山继续摸出手机看消息,最顶上一条:于叔叔,你想不想我~?昨晚上发的,今晚上都快到了,姓于的老混蛋也没回。
伏羲已经开始让siri查气象台的号码,电子女声响个没完。
刚知道人类创造出siri的时候,夏南山还挺兴奋,他觉得好玩死了,有事儿没事儿跟siri聊天。
“你好,siri,我是条应龙。”
“你好,条应龙,我是siri。”
夏小同志不满:“不是条应龙,是应龙!”
siri冷静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夏小同志耐心解释:“应龙!呼风唤雨牛`逼哄哄的应龙!”
siri:“是否搜索’应龙’?”
夏小同志心想这姑娘还挺好学,不懂就搜:“你搜索吧。”
屏幕跳出图片,正是于盛溪之前看的那张。
夏南山乐呵:“我很厉害吧?”
siri干巴巴的电子声挺敷衍:“……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眼下他闷得慌,在客厅里走了两圈就上了楼伏羲给他拾了间屋子。
伏羲这别墅临湖,靠水的一面上下两层落地玻璃,通透敞亮,夏小同志评价这与伏羲那骚包人设严重不符。
从二楼看,云层翻涌,天越发阴沉得厉害,远处有个黑点,像是只鸟。
夏南山探出身子望过去,没留神手一滑,差点儿把手机砸下去,扑腾两下终于捞住,转过来一看,挺要命,拨出去了,拨的正是于盛溪。
立马就想挂断,手还没动,忙音一断,接通了。
对面“喂”了一声,老混蛋的声音




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分卷阅读10
低低沉沉,醇厚得像酒,听着叫人晕乎。
夏南山望着名字愣了两秒,才把手机放到耳边,他想叫于叔叔,也想叫老混蛋,还想问他为什么不回信息。权衡太久,错失良机。
于盛溪在对面,夏南山在这头,两个人都没说话,各自的呼吸倒听得清楚,随着无线电波辗转纠缠,拧成一股。
各自小心翼翼,怕一惊动,人就走了。
夏南山想笑,嘴角刚刚勾起来,手机里陡然传来一声喘息。
声音挺大,挺勾人,像是故意的。
没笑出来,眉毛倒挑起来了,夏小同志往后躺在床上,“于叔叔,您忙着。”
于盛溪那头没答应,只传来布料抖抖索索的声儿,还有一阵轻细的脚步声儿,大概是换了个房间。
夏南山不挂电话,外面大风大雨,他乐得打断这老东西的好事。
“怎么了?”于盛溪问了一句,声音颤颤巍巍抖在南山胸口。
“没怎么,我就问问啊,前天我住的那客房拾了吗?”
老东西笑起来,“没呢。”
夏南山听着,“那就别动。”
于盛溪也不多问,“好,不动。”
多的话没有,呼吸还缠得紧,夏南山举着电话,仔仔细细听着,好像听得久了,就能听出点别的意思来。
第9章
于盛溪挂了电话,手机在手里转了两圈,点开了短信。挺简单的一个问题,字里行间还带着对方一身清绻,狂风暴雨里,出现得不合时宜。
身后突然凑上来个人,于盛溪下意识按灭了手机。
罗清贴在他后背,一双手不肯安分,摸着他小腹。
这年头当医生都是高危职业,于盛溪十几年来于锻炼,一身紧实的腱子肉颇为壮观。这时候他刚从床上下来,披着层薄汗,灯光底下一站,身上泛着光。罗清本来在卧室里,坐着没动,只盯着他后背看,看得越发馋。
手还要往下摸,想把底下那只巨兽弄醒。
于盛溪按住他手腕,没让,只说晚了,去睡。
罗清挺有眼力见儿,这男人惯常的说一不二,忤逆不得。他知进知退,乖觉听话,才能在床边占据一席之地,于是拎了睡衣就往客卧走,刚搭上门把手,身后又传来一句:“你就睡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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