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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五笙
迟鹿转头,“……”
第十三章自食其果
不论怎样,火锅还是要吃的。
热气蒸腾的红油锅,酥香麻辣的各色蘸酱,秦若宜和杨蕊薇战斗力最猛,把在座的所有男士都比下去了。秦若宜过几天手术,之后有近大半年的时间碰不了火锅,按她的说法,这次是要吃回本的。杨蕊薇则相反,她是忙得有半年多没好好吃过一顿火锅了,所以这回是讨回本的。
迟鹿挨个深表同情。
高俨拉着魏成喻凑过来问池舒他爸的投资情况,抱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打听道:“我听上海的朋友说,香港那里的股市你爸撤了好多,到底怎么回事?有啥内情透露透露呗!不会有金融危机吧!”
池舒摇了摇头,“我跟他不熟,他生意上的事我从来不会问”。
听到这一句,高俨两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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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靠,互相看了一眼,“不熟?!”
池舒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我这几年都在国外照顾我妈,怎么熟?”
“……”
“那你还在他医院?”魏成喻搞不懂了。
“我去了才知道。所以我不打算长待”
“啊,知道知道”,两人伸手各夹了一片牛肉,叹了口气,“你进门就说了……”
迟鹿一直在听李端磊滔滔不绝地讲着这次拿到奖金应该怎么花,两个人胡天胡地瞎侃一通,池舒话音很淡,却一句不落地都被迟鹿进了耳朵里。
他妈妈好点了吗……
迟鹿走神想了想,想转头悄悄看一眼池舒,就被李端磊一下拉住了,“你最近有空吗?”
“啊?”迟鹿看着面前的啤酒,仰头一口喝完,“干嘛?”
“你去我那玩玩呗!包吃包住!你上次去欧洲的时候我都没好好招待你。”
迟鹿摆摆手,刚要果断拒绝,想起自己右手边的人,脑子里突然有一瞬间的鬼使神差,开口应道:“好……啊。”
右边一点声音都没有。过了会,迟鹿听到池舒冷静开酒瓶的声音。迟鹿抿了抿嘴,也给自己开了一瓶。
李端磊没想到迟鹿会这么快答应,这下高兴得很,顺势拉着迟鹿又喝了几杯。两个人说起高中的事情,李端磊眼神很亮,“哎,你还记得高三第一次模拟考前的那次聚会吗?”看迟鹿眼神飘忽,李端磊敲了敲迟鹿额头,“就是我们后来睡过头的那次考试!”
迟鹿想起来了。那次模拟考之前放了个假,他们班男生都像牢里被放出来似的,一起出去聚了聚。
“……你喝太多酒了,吐了我一身!”李端磊嘲笑,“我还不知道你能喝这么多,后来都给你藏起来了,你还拉着我”
一声尖锐的椅子拖动声。
迟鹿突然转头,就见池舒看也不看他走了出去。高俨手里的酒杯刚对着池舒举起来,这下完全愣了,酒喝多了,吼出一声:“池舒你去哪!”
“卫生间。”门被关上。
魏成喻还算清醒,正在旁边和杨蕊薇吐槽她以前身为班长的“专制手段”,谁知吐槽到一半,就被两位女士将了一军,开始打趣魏成喻高中一段弄得全校皆知的“花心史”,火力之猛,让魏成喻脸都红了,当下连连讨饶,拉着发愣的高俨求救。谁知高俨也加入了嘲笑的行列,这下更热闹了。
迟鹿心不在焉地听着李端磊“回忆往事”,有一下没一下应着。整个包厢里热气弥漫,头顶明晃晃的光晕也被熏得飘渺四散,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火锅的香味过分浓郁,一如久别相聚的老同学们。
李端磊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这里再没有第二个人,酒喝得上了脸,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只是笑容憨厚……憨厚?迟鹿觉得这个词怎么也不能出现在李端磊身上。
有些事他后知后觉,但并不表示他是傻子。
迟鹿叹了口气,刚要说什么,就被李端磊握住了手。
接下来的事,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魏成喻怀着一颗八卦之心,兴致勃勃冲进卫生间找池舒的时候没有找到,随手抓住一位服务员,服务员指了指阳台的吸烟区。
池舒很少抽烟。他自己就是医生,可是这个时候,也只有烟草能带给他短暂的镇静和清醒。
平城已是冬季,烟雾在空中的姿态维持了好久才隐没在夜色深处。远远望去,星星灯火,留白的却是无尽黑暗。
不论是少年时的池舒,还是青年时的池舒,甚或是几个月前和迟鹿重逢的池舒,在今后与迟鹿关系的这个问题上,池舒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后来迟鹿想要的那种。
池舒低头看着渐隐渐显的猩红烟头,长长地吐出一口烟,烟雾久久不净,心头却越来越明朗。
他知道,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有承认。说“承认”也不准确,他没有承认的对象。只能说,这件事他一直刻意使自己忽略,使自己麻木,使自己视而不见。
他喜欢迟鹿。喜欢到心痛。
高中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那个时候,他缩在“好兄弟”、“好朋友”、“好同学”的身份下,心安理得,甚至一度将这份喜欢归结为多年感情的发酵。
可是有些事,越是否认,就越是深刻。
他开始怀疑自己,他想到了母亲的发疯,他想到迟鹿问他的“正不正常”。后来他偷偷去了解这些,被同年级一个同性恋同学发现,那个人威胁池舒和他交往,否则公之于众,池舒毫不留情地打到那人住院。
池舒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彻底脱离这一切。
直到高二那年的社会实践活动,男生们偷偷跑出去喝了点酒,迟鹿傻兮兮凑过来吻他,眼里的喜悦,冲动莽撞,不管不顾,可是就在瞬间,将他所有的心安理得化为齑粉。
他一退再退,直至退无可退。
所以,他直接上前推开了迟鹿。
他听到自己嘲讽鄙夷的声音,他看到迟鹿惊慌失措惨白的脸,他感受到自己心口的疼痛,可是,那时的他,依旧站在原地,望着迟鹿逃开的背影,一动不动。
后来就是长久的别离。
池舒对于自己在美国的那些年,印象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很忙,忙着照顾神经质的母亲,忙着繁重的学业,忙着尽可能地一点点脱离父亲的帮助,自食其力。
印象清晰的却是和迟鹿在一起的日子。
很幼稚,很白痴。
埋头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池舒唯一的渴望就是听迟鹿叫他“白痴”。他能够想起早晨桥头上飘来的糯米饼香味,想起雨后草地上蜗牛的慢吞吞,却再也想不起迟鹿骂他时的表情。
再次重逢,池舒简直不相信自己可以这么开心。虽然初见不是很愉快,但是他依旧每天少睡一个多小时,坐地铁,同一个时间,掐分掐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期待什么,但是却依旧没有想到这份期待背后的原因。
糊里糊涂的结果,就是再也没有等到。
直到
“我靠!刚刚李端磊公开出柜了!你知道他喜欢谁吗?就是你发小迟鹿!我靠绝了!他俩从小学打到初中,高中才消停些……诶,李端磊好像高中的时候就喜欢迟鹿了,只是说什么……什么……迟鹿当时有喜欢的人,他就没表白……诶!你跟他关系最好,你知道他喜欢谁吗!”
门被大力撞开,魏成喻气喘吁吁,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发言。
池舒听完,轻轻笑了笑,烟直接被按灭在手心。
他的犹疑、怯懦,自我麻醉,让他一次次推开迟鹿。
这个时候,自食其果。
现世报。
他活该。
“池舒!你去哪?”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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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池舒
魏成喻跟在池舒后面走进包厢的时候,杨蕊薇和秦若宜坐在位子上面色尴尬。秦若宜手上还捏着筷子,虚空夹着,眼睛时不时瞟一眼沸腾的锅。
高俨坐直了晃着酒瓶,往门边看了好几眼,似乎在等谁进来。看到魏成喻和池舒进来的时候,高俨整个人松了口气,起身就要走过来,“你刚去哪了?”
李端磊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椅背上,呼吸急促,面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静默到尴尬的气氛让魏成喻摸不着头脑,他这才出去几分钟?不是还表白来着吗……“你们这是”
杨蕊薇一个眼神杀过来,魏成喻机械噤声。
没有看到迟鹿,池舒站在门边皱眉问道:“迟鹿呢?”
李端磊睁眼转头,缓慢起身,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冲上去狠狠揍了池舒一拳!
池舒防备不及,直接被打得撞上门板,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口腔里渗出血腥味,池舒低头舔了舔嘴角,他没有还手。
李端磊剧烈喘息,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池舒的衣领,又快速抬起手
“啊”秦若宜一声惊叫。
杨蕊薇反应最快,扔了筷子绕过来,直接叫距离两人最近的魏成喻拦住。魏成喻整个呆了,倒是高俨敏捷,扑上去控住无端发怒的李端磊,朝着他大吼:“李端磊!你干嘛!你打池舒做什么!”
池舒抬眼,眼睛里都是血丝。紧抓着自己领口的手因为极端愤怒而微微发抖,高俨扯不开,转头向魏成喻示意,一边急道:“你松开!你到底想干嘛!”
池舒反手扣住李端磊手腕,说出口的话很淡:“松开。”
李端磊看着池舒的目光如同面对仇人,池舒说出口话对他而言就像是滑天下之大稽,古怪地笑着:“我松开?那你天天绑着迟鹿算什么意思?”这一句信息量太大,在场除了杨蕊薇,所有人脸色又是一变!
“池舒,你真的以为你金贵得很吗?!所有人都要求着你,让着你?上赶着等你?!”说到最后,李端磊怒到极致,“你既然一丁点都不喜欢迟鹿,你就告诉他啊!耗着他算什么意思?!”
“别天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既然走得那么潇洒就别回来啊!你把迟鹿当什么?他的喜欢在你面前就这么不值钱吗?!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他妈有脸?!”
池舒从头至尾一言不发,李端磊简直要被气笑了,他也不明白自己算什么,有力甩开池舒,转身一把挣开高俨,背朝着所有人,轻蔑:“真不知道是他看不明白还是贱,要不然,就是我贱……”
池舒倏然抬头,目光很冷,“李端磊你适可而止”。
“怎么?”李端磊偏头,却是看也不看池舒,讽刺道:“这种场面功夫你就知道做了?可惜了,迟鹿不在,他听不到,你”
池舒上前就是一拳!
李端磊正愁火气没地方泄,被打得跌在地上后又狠命朝池舒踢了一脚!
两个人都下了死力气,高俨魏成喻站一旁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拉开。
杨蕊薇要疯了,“你们!让开!”当下冲上前制止,两人来不及反应,池舒怕伤着人,又生生受了李端磊一拳。就这一个空档,高俨和魏成喻见缝插针,直接把暴怒的李端磊拖着死死按在墙上,“李端磊!冷静点!”
秦若宜捂着嘴,跑上去查看池舒的情况,“池舒!你得去医院!”
池舒靠着椅背摆手,单手解了领子,深吸一口气,“没事,我知道、咳……”
生怕两人再打起来,杨蕊薇一把拿过池舒的外套,“你!还能走吗?”
池舒会意接过,点了点头,看也不看盯着他的李端磊,对其他三个人说道:“抱歉。”
“我送你”,杨蕊薇急慌慌,直接把人拖出了门。
起了晚风,杨蕊薇裹紧身上的大衣,看了看身边一脸憔悴的池舒,说实话,她还真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池舒。
两个人慢慢走向停车场,池舒一手拎着外套,一手夹着烟,心事重重地吸着。
“李端磊刚说完迟鹿就拒绝了。然后他就走了。”杨蕊薇笑了笑,“倒是把我们吓着了”。
池舒垂目也不知道在不在听,烟抽得更凶了。
“其实我也想打你一拳的。不过李端磊今天确实过分了。”
“你们之间的事……”杨蕊薇犹豫,“我也不好插手,你只要知道,迟鹿心里从来只有你”,说完叹了口气,她以为池舒是接受不了一个男人的感情,无可奈何地理解道:“你要是真的没那种”
“我知道。”烟还剩下一大截,池舒一口抽尽,他像是患了深度瘾症,手有些颤抖地在墙壁按下烟头,“我也只有他”。
杨蕊薇一愣,不置可否,点了点头,“那就……好……”
池舒抬头,眼里一片清明,“我爱他。我没有爱过任何人。如果给我一次机会,高二那年我会在他之前亲吻他,拥抱他”。
“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因为离不开的人从来不是他”,光线昏暗,烟灰簌簌掉落,轻得没有重量,池舒低头看着,如释重负一般吐出一句:“而是我。”
杨蕊薇呆了片刻,“池舒……”
池舒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朝杨蕊薇点了点头,上了车。
迟鹿听到叩门声音的时候,正躺在沙发上自我放空,四肢摊开,闭眼养神,屋子里没有开一盏灯。
一开始他不是很想去开门。
首先这么晚不会有人来。其次如果来人,估计也只会是李端磊或者杨蕊薇……李端磊来干嘛他心里有数。杨蕊薇最多就是充当和事佬……不过她明天上班,再怎么样也只会电话……
敲门的人很执着。
迟鹿火了,闭眼嚎出一句:“他妈有完没完?!”
戛然而止。
过了片刻,敲门声固执继续。
迟鹿睁眼,认命地叹了口气,赤脚走过去给人开门,嘴里念念叨叨:“李端磊你有病吧?这都几点了?你大爷的,老子”
门打开了。
池舒撑着门框轻声对他说:“晚上好。”
迟鹿没反应过来,有些结巴:“晚、晚上……”
晚你妹啊!
还未说完,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池舒压向了墙。烟草的气味强势而炙烈,还有酒的辛辣,铁锈的生涩气息。这些都不是属于迟鹿的那个池舒,但又确确实实是池舒。
唇舌在瞬间沉湎,迟鹿来不及想其他,就被池舒夺去了所有的思考和感官。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粗暴。
迟鹿打心底里对池舒从不设防,可是当唇被重重咬上,那几乎要抽出他筋骨的力气,还是让迟鹿推手抗拒,“你……”
池舒放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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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却把人得更紧,长腿一跨,登堂入室,为所欲为。
迟鹿几乎无条件的顺从让他心软,心疼,心酸。
含吮变得温柔,变得耐心,变得缠绵。迟鹿眼睛红了,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腰脊靠上鞋柜,抵得痛。池舒一手细致地搂住迟鹿,微微用力,让他坐上柜子,一手拉起迟鹿紧紧扣着柜沿颤抖发白的手,环抱住自己,体温过渡,鼻息相交,舌尖软濡,迟鹿在这场猝不及防的迷醉里紧了双手,仰头开始回应。
池舒想什么不重要了。
真的假的也不重要了。
爱不爱,喜欢不喜欢,通通都不重要。
做什么都三心二意的迟鹿,唯独在喜欢池舒这件事上,一心一意,百折不挠。
迟鹿盲目的回应让池舒的心都要碎了。
吻开始变得激烈,牙齿磕碰,舌根发麻,空气一下变得稀薄,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迟鹿吸气抬腿想把人推开些许,却被强硬拒绝。池舒不容置疑地固定住,在迟鹿的双腿之间卡进一条腿,低头吻得更凶。
血腥味在这个时候开始变得浓郁,迟鹿在池舒的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一下睁大了眼,抱着的手开始推拒,池舒不让,迟鹿急了,抬手就揪池舒头发,好不容易
“出血了?!”
池舒好歹把人放开,屋子里很暗,室外的灯光在客厅里延伸,到了他们这,朦朦胧胧。池舒低头看了迟鹿一会,舔了舔嘴里的伤口,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
迟鹿毫不留情地拍了下池舒头,“嗯你个头啊!我又没咬你等下!”
察觉到不对,迟鹿抬手“啪”地开了灯。
“我他妈……”等到看清池舒嘴角,脸颊的伤口和青肿,迟鹿咬牙切齿地骂出一句。
池舒把人抱紧,过了会,“不疼”。
“我疼。”迟鹿摸了摸池舒脸,简直心疼死了。
“你别疼。我疼。”
“……”
白痴。
第十五章只喜欢你
灯全部打开的瞬间,两个人都有片刻的晃神。屋子里亮堂堂,此前昏暗暧昧的唇舌交缠变得像一场久醉深梦。
池舒跟在迟鹿身后脱鞋进客厅,习惯使然,脱下来的鞋连着迟鹿自己的,挨个摆得整整齐齐。迟鹿翻箱倒柜找药箱,回头一看笑了,指了指沙发,“你过来躺着!”
池舒点点头,走过来躺好。
迟鹿转身悄悄笑。
池舒出神望着迟鹿的背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发丝的柔软还残留在手心,池舒握了握手,很久,轻声说出一句:“对不起。”想了想,继续补充道:“所有都对不起。”
可是这样的三个字、六个字还是太过无力。“对不起”轻飘飘,“所有”太宽泛,就像之前他带给迟鹿的感情。池舒自己也发现了。他怕他又搞砸,得到像昨天那样几乎毁灭性的场……池舒开始紧张,嗓子干涩,口水咽下也想不出还能再说些什么,像一个刚刚舔了一口糖的孩子被告知以后再也不能吃糖。
怎么办。
迟鹿却没有做声,只是身形一顿,低头望着打开的柜子。柜子里乱七八糟,数据线缠了几大团,药箱自然没找到,创口贴也不见踪影。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池舒依旧盯着迟鹿看。
迟鹿盘腿坐了下来,背对着池舒。
“我今天跟秦若宜来就是想见你,和你说话。”
迟鹿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手搁在抽屉上缓缓摩挲。
池舒有些紧张,有些忐忑,“我……原本想和你说……”
迟鹿的背影有些僵硬,但极力克制,头垂得更低了。
池舒急了,他以为迟鹿又误会了,想也不想地说道:“我昨天是想亲你的。”
迟鹿猛地抬起一只手捂住了嘴,肩膀微颤,池舒没有发现,绞尽脑汁,胡乱说道:“所以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
“噗哈哈哈!”迟鹿实在憋不住,索性也不管,放声大笑了出来。池舒怔住,片刻后也觉得自己傻透了,跟着一起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药箱我放厨房柜子最上面了”。
迟鹿转头一瞪,“你不早说!”起身就去厨房。
脸上的伤口不是很重,只是嘴巴里伤到了,迟鹿不敢多用力,心疼池舒接下来几天的吃饭问题,好不容易处理好,却是越想越气,“他打你干嘛!等着我改天给他套麻袋!”
池舒笑,把人圈到怀里亲,迟鹿小心翼翼避开池舒嘴角的伤口,边亲边躲。
“他喜欢你。”池舒低眸仔细看着迟鹿,声音微哑,“不过你不喜欢他是不是”。
迟鹿在心里简直要乐成花了,池舒在试探他。虽然这件事真的再明白不过,但是池舒还是要旁敲侧击地试探他。
真幼稚。迟鹿想。
这么一个闪神的功夫,池舒就问了两遍“是不是”。迟鹿存心逗他,开口马马虎虎,敷衍得很:“不喜欢不喜欢。我谁都不喜欢。”前半句让池舒放松了神情,后半句却立马让池舒呆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池舒选择迂回战术,慢慢对迟鹿说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喜欢你就好了。”
迟鹿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头微微转开,瞥了眼池舒可怜巴巴的表情,随意问道:“你喜欢男人?”
池舒眉头紧皱,他想起来了,这下又去拉迟鹿的手,迟鹿让人拉,但也没看人。池舒思虑再三,慎重说道:“我不喜欢男人,迟鹿”,说了一半,强硬把人拉近,一下咬上迟鹿闻言狠狠抿着的唇尖,“我只喜欢你”,话音刚落,池舒撬开迟鹿倔着的嘴唇,舌尖探入,深度索取。
迟鹿没有想到,明白过来后眯眼笑,起身坐直,带着池舒抬头,环手搂紧池舒的脖子。
好一会两人才分开,池舒像是上瘾了,亲不够似的,隔一会就把人拉过来。迟鹿觉得好笑又好玩,靠在池舒肩膀上偷乐。
杨蕊薇打电话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迟鹿还没醒,池舒一早就去上班了。客厅的餐桌上准备了早餐,迟鹿迷迷糊糊,饿得不行,一边接电话一边刷牙洗脸吃早饭。
“……李端磊想道歉来着,他昨天酒喝多了,池舒没事吧?”杨蕊薇摸不准这两个人,“池舒昨天去你那了吧?”
迟鹿喝了一大口豆浆,“嗯。还行吧,他说他没事,他自己就是医生。”油条有点冷了,迟鹿不怎么想吃,粥还在锅里温着,迟鹿捧着碗盛粥,想按照池舒这样,自己迟早被养废了……
“那李端磊呢?”杨蕊薇没什么耐心,“你打算怎么”
“爱咋咋地。”迟鹿听到这人名字就来气,“打了人道歉就没事啦!这么便宜!别搭理他!你跟他说,说、就说……”迟鹿临时卡壳,杨蕊薇在电话那头闷声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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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也知道迟鹿公司里的事,“你没事吧?”
“没有。我是为我同事打抱不平呢!”迟鹿拉下帽子,走在池舒前面,回头笑得狡诈,“就是那个被你认为是我‘男朋友’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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