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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夫人黑化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柔桡轻曼
不过,倘若没治好,阿玉恐也不会去见姑爷。
“,你帮我求求你爹吧,阿玉小时候和你玩的最好,她那会儿是真心待你啊。”
谢妙玉只是低头捂着脸哭泣着。
姜不语,姜清禄冷声道:“我最后帮你们一次,借你五百两银票,你且离开吧。”他回头示意身后管家回去拿五百两的银票出来。
姜映秋不满足,伤心道:“大弟,这点银子哪儿够使?”
姜清禄冷笑,“既然嫌弃,那就连这五百两银票都没有的。”
“那可是五百两的银子。”围观百姓吃着糕点嗤笑道:“姜大老爷是个大善人,她们做下那么多错事,姜大老爷还肯帮她们一把,五百两银子那可是咱们一辈子也赚不来的,就这样她们还嫌弃呢。”
“可不是,五百两啊,那般多……”
众人唏嘘。
姜映秋恨的咬牙,姜清禄家财万贯,竟才肯出五百两银子帮她。可她亦清楚若在胡搅蛮缠不肯离开,怕连这五百两银子都拿不到手,遂起身谢道:“多谢大弟,我会记住大弟的恩情。”
终有一日,她要姜清禄也跪下求她!
管家很快把银票取出,姜谢两人离开。
姜清禄领着姜回宅,人已中年的男子挥手屏退两边的管家护卫,语重心长的对姜道:“你可知她们做下那等事情,爹为何还要给她们银两?”
姜望着父亲还算高大的背影,轻声说道:“女儿知,五百两银子对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对寻常百姓来说却是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巨款,给她们五百两银子无非是为打发她们,也博个好名声。”
姜清禄叹气道:“的确如此,不管如何,她们都还是明面上的亲戚,给这五百两银子既为打发她们也为博个好名声,只盼着的,她们往后不要再来,我实在不耐烦应酬这两人,你那表姐也是活该,你方才也瞧着她模样,可心疼?”
爹爹这是怕她心软吧?
姜苦笑,“爹爹放心,她从来都不是真心待我,我早就想的明白,同情说不上,不过有些唏嘘罢了。”
一时之间,父女两人都不言语。
两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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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石铺成的小道上,思忖片刻,姜忍不住问道:“爹,当初那在关外撞你的人可捉住了?”那贼也是能逃,爹爹派人捉他两年多,还没把人逮住。
姜清禄道:“说起这个,的确有些消息传来,我让人追他好些日子,前些日子打探到他的下落,他已被官府的士兵捉拿住,他老家是梁州的,会捉他回去梁州审案,这人手上不少案子,只怕会落个斩首的下场,所以我打算等到姐儿出嫁就亲自去梁州一趟,去牢房里问问那人,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些消息。”
姜松口气,“如此便好。”等爹爹知晓是姜映秋在背后下毒手,那时两家也该真正决裂。
回到前院,姜清禄继续招呼男客,姜顺着走廊回到内院,里头的夫人太太姑娘们瞧见她回来捉着她过去问了门外的事情,姜简单说了声,众人感叹,“姜大老爷的确好心,要我说,这个银子就不该给,这就是她们的报应。”
姜轻轻应了声,望着满庭院的女眷们鲜活的面孔,心底有些惆怅,她有些想念夫君,他此刻应该还是大理寺忙碌着吧。
很快到姐儿出嫁头一日夜里,姜跟几个妹妹过去帮她添妆,许氏跟绣姨娘都在姐儿的房间里待着,三人眼睛通红,显然是已经在屋子里说话过的。姐儿的嫁妆也是一百二十台,与姜一样,姜清禄不差钱,不想让女儿们觉得有差别,遂给每个姑娘准备的嫁妆都是相当的。
不过他还是偏爱大闺女些,给姐儿压底箱的银票就少很多。
姜给姐儿的添妆是一对碧绿通透水润的绿翡翠镯子,还有一万两的银票,都装在花梨木镙细锦盒里,姐儿打开瞧了眼,红着脸道:“大姐姐,太多了些。”
姜笑道:“拿着吧,往后姐儿娣姐儿小妤儿出嫁都是一样,你们的添妆我早早就准备着在。”
许氏也笑道:“拿着吧。”
姐儿道谢,把锦盒搁在身后的床榻上,绣姨娘哽咽道:“多谢姑奶奶,姑奶奶待几个妹子最是真心,姐儿能有您这样的大姐姐真真是三生有幸。”姜跟燕的亲事如今姜家都默认算她出嫁,毕竟姑爷已今非昔比,如何还能做姜家的上门女婿,遂姜这次回娘家,姜家人都是按照出嫁姑娘的称呼唤她的。
姜无奈道:“绣姨娘莫要在哭,姐儿嫁到袁家那是好事儿,袁二哥哥也是个有心人,定会好好待妹妹的。”绣姨娘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柔弱性子。
绣姨娘闻言,果然擦了泪,“是是,姑奶奶说的对,妾身只是太欢喜了些。”
底下几个姐妹说了会儿话,许氏还有事情要交代姐儿,让姜领着下头的妹妹们先回去,然后把绣姨娘也请出去,结结巴巴的跟庶女说了嫁人后为人妇的生活,还有洞房夜该做的事儿,当年出嫁,她也嫌害羞,没同交代清楚,剩下几个女儿自然会告诉她们的。
姐儿也听得满脸通红,低头不住的道:“女儿谨记,女儿多谢母亲。”
次日,姜也起个大早,姜家所有的庭院都是张灯结,好一番喜气洋洋的,亲自去姐儿房间陪着她,看喜婆帮她梳妆打扮,一身的红嫁衣,娇羞动人,红盖头盖上,姐儿乖巧安静的坐在床沿上等着,姜陪着,等到吉时,袁越来结亲,喜婆高喊道:“吉时到,送新娘上花轿喽。”
喜婆背着姐儿出门,姜家人跟着身后,到了正门口,八抬的花轿早已等着,袁越长的帅气英勇,穿着大红色锦衣,傻乎乎的笑着,从喜婆手中接过新娘子,高声对着姜家人道:“岳父岳母放心,往后我会对儿好,不会欺负她半分的,若有违誓言,定教我天打雷劈!”
惹的众人轻笑起来,姜清禄笑骂道:“你这小子,莫要说浑话,赶紧启程吧。”
袁越嘿嘿一笑,翻身上马,领着迎亲队伍慢慢的离开。
周围的群众和喜气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姜又恍惚的想起给姐儿尸时。
当初姜家落败,她被拘在后院,姐儿性子柔软,不堪压力,慢慢病死,明媚动人的少女只剩一副僵硬的躯体,身材消瘦干枯,脸色发紫,她去尸时伏在姐儿身上大哭一场。
再也没有比眼前这鲜活的景儿更让姜心悸的,她再也忍受不住,捂着脸颊哭了起来。
真好,姐儿出嫁,袁越是个好的,会对她好,下半辈子姐儿也能过的幸福,不会在成为那样一句冰冷的尸体,真好。
许氏以为女儿是感慨激动,红着眼眶劝说道:“莫要哭,今儿大喜的日子,姐儿嫁到袁家,那是再好不过的。”
姜擦拭泪水,抬头望着深远寂静的深空,喃喃道:“是啊,真好。”
这辈子,姜家人的命运终于不一样了。
姜三日回门时,脸色红润,气质温婉,英武高大的袁越陪着她,嘘寒问暖。
姜家人都能看出姜在袁家的这几日过的不错,姑爷亦很在乎她。
等到晌午女眷们在内院用膳时,许氏笑问道:“姐儿,越哥儿待你可好?”
姜想起洞房夜夫君健壮的身子,还有那些甜言蜜语,头都快的低到桌子下去,脸蛋红的快要滴血,“夫君待我很好,婆婆亦待我很好。”袁太太乔氏是个明有本事的,不过她待家里两个儿媳是一视同仁,从不责罚调,教她们,也都真心的爱护两个儿媳,各自交给她们本事。
许氏清楚乔氏为人,也是很放心的,不过还是说道:“你婆婆是个好相处的,只要你真心待她,她必定不会轻怠于你,往后啊,你在袁家好好过日子就是。”
争取早日给袁家开枝散叶,这后头半句话,许氏没有说出口,因也在,她怕让不开心。
第123章
姜成亲两载,却无喜事传出,许氏哪能不担忧,可见女儿这次回娘家,并无半分憔悴担忧之貌,她就不好明面上问过这事儿。她其实同姜清禄说过这事,姜清禄亦忧心忡忡,他深知孩子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姑爷今非昔比,如今是朝廷四品官员,往后说不定还会加官进爵,这样的男子岂能容忍膝下无子嗣?
眼下小夫妻恩爱,可五年十年过去,若还不能生育,姑爷当真能够如何释怀?
谈及女儿孕事,夫妻两人不长吁短叹,如今都不知找这么个上进的女婿是好事还是坏事。
姜的这顿回门宴吃的很开怀,袁越同姜清禄喝的有些多,好歹没喝倒,等到申时才散场,面红耳赤的过来接姜离开,袁越一喝酒便脸红,其实酒量还不错。
姐儿出嫁,姜清禄也了却一桩心事,次日就打算启程去梁州见见当初在关外给他下毒之人。
姜特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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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寻他说些贴己话,让他路上注意安全,多带几个护卫。
姜清禄笑眯眯道:“闺女放心,爹都省得,你好好待在家里等爹回来,袁小二打算去京城闯闯,到时应该会带上你二妹,那时候我也会去京城一趟,到时我们一块离开苏州回京城去。”
姜深深望爹爹一眼,“那我等爹爹回来。”
次日,姜清禄带着府中两名护卫快马加鞭赶去梁州,那会儿那人已被送往梁州官府,正关押在大牢中,姜清禄去见县太爷,说明来意,也道出当年发生的事情,“后来我便让人一直追查此人行踪,到底还是大人有本事,先行追到这贼人,如今我只是想去牢狱中问他一句,当年到底是谁想要我的性命!”
说着还让身后护卫抬个半大的箱子过来,“这些都是在下备的一些薄礼,还请大人莫要见外。”里面装着一只百年老山参和几块玉石,都是上乘品质,用来送礼既大方又不会落人口舌。
县太爷亦很可怜姜清禄遭遇,大手一挥,同意他进牢房里见过那人。
姜清禄就悄悄带着两人护卫进入县衙大牢,那里是关押犯人之地,常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蛇虫鼠蚁都是常客,入口处只有几名狱卒守着,早得了信儿,恭恭敬敬把姜清禄请进来,姜清禄示意身后护卫,护卫立刻掏出些碎银子递给狱卒,笑道:“我家老爷待会儿同那贼人有些事情要问,也劳烦你们帮个忙,这些银子你们拿去买些茶水果子吃吃。”
狱卒欢喜谢过,其中一人领着几人朝着里头走去,“牢狱里不干净,还请大老爷莫要见外。”
姜清禄道:“怎会,倒是麻烦你们了。”
狱卒急忙道:“不麻烦不麻烦。”
牢狱里的确不是人待的地方,臭气熏天,关押的犯人也都死气沉沉的缩在角落里。
很快到了地儿,狱卒很懂事的躲在一边,姜清禄走到铁门前,见着那人,虽已经过去三年多,可他对那人还是有影响的,身材高大,右脸下有颗大痦子,当年撞他时还算意气风发,现在竟一脸憔悴沧桑,他见着姜清禄竟笑了起来,“我识得你。”
姜清禄沉声问,“那你此刻应该知晓我为何来到此处了。”
那人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铁栅栏前跟姜清禄对视,“自然晓得,可是想要从我口中套出话来,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到时审查案情时,我自会帮你在官老爷面前说出那桩旧事。”
姜清禄道:“你说,什么条件。”
这贼人是梁州人士,姓杨名元,自小爹娘过世,跟着哥嫂过日子,哥嫂厚道人,待他不错,给银钱供他读书,偏他小时不学好,整日与街头混子来往,把哥嫂气的不成,等他成年,又帮着他说门亲事,希望他成亲后能安定下来,莫要到处混日子,可终归让所有人都失望,他依旧不肯好生过日子,整天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后来,杨元的娘子柴氏给他育有一儿一女,他又染上赌,每日赚的银钱还不够他去赌坊玩,他输了钱,回去骂骂咧咧,日子久了,柴氏也心寒,再不肯管他。何况他在外头欠下不少赌债,每日寻柴氏要债的数不胜数,柴氏日子过的苦巴巴,带着一儿一女缩在凭租的房屋里,给人做些针线活过日子。
他有些拳脚功夫,继续混日子,什么勾当都干,只要肯给他银钱,最后竟在道上混出些名声来,天南地北的跑,可惜都不是正经生意,又在外面有个相好的,就算赚的银钱多起来,也没给家中一分,全部大手大脚花掉。这么些年,他连回去探望兄嫂,探望妻儿都甚少。
杨元长的普通,此刻面上也笼罩着悲伤,他道:“我有兄嫂和妻儿,她们日子过的不好,我想请姜老爷也照顾她们一二,也不必说富贵日子,只是帮她们买下两座普通的小院子,在帮着她们置办一间铺面做些营生就好。”他如今倒也不贪心,知晓他在外头得罪很多人,若兄嫂和妻儿富贵起来,指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倒不如平平淡淡过小日子。
人快到中年,这也是他才悟出来的道理,悔恨当初浪荡日子,却已无法挽回。
梁州这样的地儿,还没苏州富饶,置办两个小院子两间铺面连千两银子都用不着。姜清禄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点头道:“我允了便是,眼下你可能告知我,当年让你追我到关外,尽心思在我茶水里下毒的人是谁了?”
杨元目光奇异的望着姜清禄,忽然苦笑起来,“想你这般家财万贯的老爷日子竟也过的这般,还有至亲想要害你性命,夺你家业,也算是可怜。”
姜清禄怒目圆睁,喝道:“那人到底是谁。”
杨元笑他,“还能是谁,你想想当年你出事,谁能得利?你家当年的事儿闹的可大,我都是听说的,闹着过继,你若死了,你家两个兄弟性子软弱,可不就是你家大姐会成为把持你家业的人?”
姜清禄曾经无数次想过,他出事得利会是两个兄弟,一度怀疑是两兄弟所为,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大姐,她毕竟是出嫁女,竟也敢谋算他的家业啊,他自问待她不薄,家业田产铺子,就差直接送她金山银山,可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后果。
杨元继续说道:“当初她给我万两银票,就为让我追着你去关外在你茶盅里下药,这样出价的人可不多,我自然把她调查的清清楚楚,不过可惜的是,事已过去几年,如今没有半点证据,不过我会在官老爷面前说上一说的,若是捉拿她问话她若抵死不认,这罪证就不能成立。”
姜清禄脸色发白,那一瞬竟有些颓废之意,半晌后他才哑声道:“如此我已知晓,以后的事情就劳烦你如实告知大人吧,你家里的事情也不必担心,我都一并安排妥当。”
说罢这句话,姜清禄转身离开,他真真寒心透了,也恨透了!
如果他当年死掉,依照姜映秋给他下毒的性子,大房一屋子女眷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
他真是恨极了啊,姜映秋,姜映秋,你好歹毒的心肠!
姜清禄出到牢房外,望着浓烈的日头,刺的眼泪都落下来。他大步走出去,先去见过县太爷,失魂落魄的与县太爷把牢狱中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叹气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已不是家丑,我大姐竟如此狠毒想害我性命,只是年代久远,到底没有证据,若不是那人道出,我还不知要被蒙到何时,自问是待家中姐弟不薄啊,可是……”他又深深叹口气。
县老爷仿佛听了场大戏,也经不住喃喃道:“果真是歹毒的心肠,姜老爷也请放心,此事上报后,定于有人捉拿你那大姐审问的,虽没证据,却也能让她脱成皮,至少能够让世间人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姜清禄叹口气,“多谢县太爷,如此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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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县衙,并无急着赶路回苏州,在客栈逗留两日,让底下的护卫去杨家兄嫂和妻儿家中把事情办妥当了。那兄嫂和妻儿听闻是杨元托人上门来,当即就变了脸色,想要关上大门,还是两名护卫好说歹说,把事情说清楚,也没隐瞒牢狱里头那桩事情,反正老爷说过,这事儿就算不能把姜映秋定罪,也要闹的人尽皆知,让她再也无法翻身,让两家彻底断绝关系。
杨元兄嫂和妻儿惊惧不已,也渐渐相信护卫说辞,等到房契和铺面的文书到手,她们才知这事是真的,兄嫂面面相觑,柴氏捧着文书无声哭泣起来,想起这十年的苦,又仿佛是解脱,可却透着悲凉。
处理完这事儿,姜清禄启程回苏州。
快马加鞭也不过两日就到,他回到皎月院痛痛快快梳洗一番,许氏已备好热茶饭食,等他出来,犹豫问道:“事情可问出来了?”
第124章
姜清禄这几日心情不知作何感想的,听闻许氏发问,知晓她担忧,拍拍她的手背说道:“不必忧心,已经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的,明日请来清嵘清严,我有话同他们说。”至少也该让两兄弟知道姜清秋真正面孔,莫要被她哄骗去,这两个胞弟也是软弱的很,当年姜映秋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许氏捏紧帕子,“老爷可是要告诉小叔子他们一声?那想害老爷的到底是谁?”
“的确想知会他们一声的。”姜清禄喝了口茶,望着妻子,神色沉沉,“那人是姜映秋,不知她打哪儿弄来的毒药,那是关外奇毒,可惜不能找到给她毒,药之人,不然就能定她罪名,光是杨元于牢狱中道出罪行,没有切确证据,都治不了她的罪,若她紧咬没指使人给我下毒,这事儿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听闻给老爷下毒之人竟是姜映秋,许氏脸色煞白,久久回来不神,半晌后才恨声道:“我们这些年待她如何,她竟还不满足,为何非要害死老爷不可,怎么就生的一副这样歹毒的心肠。”
姜清禄叹口气道:“我死后,清嵘清严撑不起事来,她定会来搬到大房帮着管家,以后这家业岂不都要落在她手中,你说她为何非要害我不可,原先我也怀疑过她,怀疑过清嵘清严,可没料到最后是她。”也幸好是她,不是两个亲生兄弟,不然他真是不知该如何处理。
姜过去谨兰院时,姜清禄正在用饭食,一碗荷包蛋汤面,他吃的还挺香的,见着闺女招呼她过去坐下,姜挨着爹娘坐下,轻声道:“爹爹,这趟去梁州可找出那人?”
姜清禄也未瞒着女儿,把事情都说给她听,姜听过,沉默许久,双手紧紧的攥着,面色发白。
“别担心,我不会饶过她的。”
姜闷闷嗯了声,“爹爹,您待她如此好,她为何还要害你?当真是欲壑难填。”
“可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次日,姜清嵘姜清严应姜清禄的邀请来府中做客,没有旁人,不过他们兄弟三人,姜清嵘不由道:“大哥,你这是喊我们来陪你喝酒啊。”
姜清禄淡淡的嗯了声,把酒盏满上,举起酒盏与兄弟二人敬酒,“喝了这杯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们。”
三人将酒盏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姜清禄淡声道:“你们也知当年我昏迷一月是中毒,当初在关外被人下毒,后来我派人追查那人行踪,前些日子总算是查到,他已被梁州官府捉拿归案,我便去往梁州一趟,于牢狱中见那人一面,问过是谁指使他下毒害我,你们可知他说是谁?”
姜清嵘姜清严自直到当年兄长是中毒,不由问道:“莫不是大哥生意上的仇人?”
姜清禄重重把莲纹青花酒盏拍在案几上,酒盏被震碎,他怒道:“那人是姜映秋!你们的长姐,当年她买凶下毒害我,若不是张神医,只怕我早已魂归,你们二人竟还听信她的谗言,非闹着把晔书过继到我家中,那时候我若没了,晔书过继来,他一个半大孩子能顶什么用,你们兄弟二人惯会听信她的话,若没了我,你们两人还不是被她拆骨入腹!”
兄弟二人听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会是长姐。”
姜清禄冷笑一声,死死盯住两人,“怎么就不可能是她,我原先还怀疑是你们二人,可仔细想来,你们胆子小,定做不出这种弑兄之事,你们可知,那姜映秋根本不是我们亲生的长姐,算起来她只是我们表姐,她是姨妈的女儿,当初姨妈过世,姨父不靠谱,姨妈临死前托付娘照顾她,那会儿我也不过才出生自然不知这事儿,还是后来无意中听见爹娘说话才知晓的。”
姜清嵘姜清严两兄弟面面相觑,听见兄长继续道:“她能教导出谢妙玉这样的闺女,可见本性是何样,那谢妙玉如何对待的你们难道不知?姜映秋前些日子是不是去跟你们借银钱了?我这就告诉你们,当初姐儿回门宴那天你们也来过,见到我借她五百两银子,那是最后一次借银子给她,你们也莫要同她联系,可都知道了?我们姜家与她再无半点关系!”
这兄弟二人听的瞠目结舌,怎么都没想到姜映秋只是表姐,还是这种歹毒想要暗害兄弟的人。他们当初不过觉得谢妙玉可怜,才学着兄长样子一人借她五百两银子,现在知道她是哪样的人,自然不会在搭理她的。
“大哥放心,我们都省得,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利用我们,真真是……”二人也是气愤,重重拍桌,“娘当初脾气不好,可对她总归是不错的,她实在恶毒。”
姜清禄喝着清酒,沉默不语。
过了两日,梁州审问杨元,他把这次年做下的事情一一道出,自然也没放过姜映秋。
这是属于买,凶杀人,是命案,要提审姜映秋的,梁州官府立刻来苏州捉拿姜映秋,姜映秋暂且还没去荆州,没想到先把官兵等来,被人捉住时还怒骂道:“你们是何人?凭什么胡乱抓人!”
领头的官差冷笑一声,“我们都是奉公行事,你与三年前一桩下毒害人的案子有关,抓你回梁州审问清楚。”
姜映秋骇的脸色惨白,挣扎道:“我不懂你们说些什么,我,我何时下毒害人,我和跟你们说,你们别是姜清禄买来暗害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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