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此般这样想着,华思准备找夏仁赞说一声她出去了。没想这会儿人都不见了。
华思只得随着阿司去了葛府。
葛家是清原城的首富,又和清原太守沾亲带故。那府邸气派的,华思抬着头,仰的脖子酸,总算是瞅全了那牌匾上的烫金大字---葛家宅。
自是有眼见的女厮过来问话。华思说是四君的朋友,前来拜会葛家主。
站了没一会儿,前去通话的女厮回来,将华思恭请了进去。
葛家宅华思没来过,头一次走在此般山路十八弯的院子里。华思猛然想到了刘姥姥。
“咳。”华思抚了抚额前,想着自己带着那大牡丹花宽额带是个什么样的形容。
该是不好看,该是又会惹得夏仁赞那厮手欠的摸上来。
夏仁赞?华思叹了一口气,人家还在与自己置气呢!
“主子不用叹气。”阿司跟在华思后边,自以为很懂的安慰道,“主子以后也会有能力住上此般大院子的。”
华思回头斜了一眼过去:“你主子我,就喜欢住茅草房。”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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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房也好。”阿司说,“茅草房有助于促进夫妻间的感情。您看,这般大的院子,两人住的屋离得老远,走动起来困难,时间长了就生分了。”
“哎,我说。”华思停下来回头将阿司看着,“可以啊,阿司。这哲学理论不输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啊!我觉得你可以改个名字。阿思,马克思的思。”
“马克思的思是哪个思?”
“保暖思淫.欲的思。”
“……”
华思一向看人毒辣,这也是有一套规律的。就比如说区分人有没有钱,就看他的“老婆”多不多。
而在这里,人要是有钱,孩子一定是一大堆。
就比如说这葛首富。
大堂里坐的和没得坐的,整整一屋子。
华思打眼扫过去,单就年岁和小葛差不多的男孩子就有十来个。
一个头疼就能有这么多孩子来侍疾,人生不可说是不圆满。
其实要华思说,估计只是想在母亲面前露个脸罢了,玩真情的看起来不多。
就那疼在手里的唯一一个女儿,不也只把眼神投在四君身上,早忘了来这的初衷了。
小葛的这个姐姐葛茸,是他父亲的随嫁生的。过继到正夫这,也算是一跃成了嫡女。坐在正首位上,在葛家主旁边。
正夫只有小葛一个儿子,所以华思一进来,那投过来的猩红眼神,便让华思立马确定了哪个是正夫。
他坐在葛茸的下首,这个安排倒是有意思。想来也是因为葛茸已经成家立业,算是个主子。
华思扫了一眼后,就对着上首施礼道:“晚辈华思,见过葛家主。”
“你就是华思?”葛家主深邃的小眼睛审视过来,是一块很辣的老姜。
“是。”言多必有失,在摸不清的人面前,华思一向如此应付。
葛家主笑了笑:“真是英雄出少年。能娶了夏小将军的人物,果然是有一番气魄在。”
哎,夏仁赞的名气太大,什么事都得排在娶了夏小将军的后头。
华思应了一声不敢当。
葛家主这才说起她死了个儿子的事来:“听说小葛在重阳山去了?”
华思头沉了下去:“晚辈有罪。”
“小葛既是已经跟了你,按理说他的事我也没权利过问。”
华思猛地将头抬起来看了过去。
只听葛家主说:“但犬子牵扯上巫蛊之事,却也是我葛家失了管教。”
葛家主还说,这南贵的巫蛊邪术突然袭入清原。太守苏丹作为一地之长,忧于民事,问对于此事,华思有什么看法。
我有什么看法?华思心里一咯噔。苏丹这是什么意思?
华思觉得,苏丹一定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来试探自己的态度了。
但这种尚不确定之事,还是不能自乱阵脚。
“晚辈惶惶,不敢妄论。”
对于华思的死鸭子嘴硬,葛家主意味深长地笑着,没有接话。
“怕是有些人自知惹事,不敢承认罢。”那正夫睁红着眼睛,多了一句嘴,被葛家主瞪了一眼。华思看,这人自己是得罪全套了。
“听说华思乔迁?如今我两家也算是亲家,这乔迁的事,我竟然也只是听说,看来华思还是明着把我葛家当外人啊!”
这个财老大和那个权老大果然是一家。
摩擦着她那套璎珞子在太阳穴上,眯着小眼睛,嘴里带着笑,声音里透着不可拒绝的强势:“士农工商,看来葛某一个商人确实是登不得台面。”
华思赶紧陪笑:“晚辈惶恐,想着请葛家主端午一起吃粽子,路上还怕着被拒绝的太惨,没敢提呢!”
葛家主笑着,笑的华思有点儿阴森森。
吃粽子,粽子,粽子……声音在耳边一遍遍重复播放着。华思一个激灵。想着刚刚还在说的巫蛊之事,我为什么嘴欠提到粽子。
粽子,这是一个灵异而玄幻的世界。
“华思。”
“啊?”
“华思想什么呢!”刚刚叫华思回神的是葛茸,她笑得亲切,“来这么久了,还在跟我假装不认识呢?”
华思吓得脸上冒出了两颗热痘痘。难不成让她发现了我卖假古董的事,来秋后算账了?不能啊,她那么有钱,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能在心里边搁着不成?
这边华思在惶惶不安,那边只听葛茸闭着眼睛将华思上上下下夸了一遍。
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周易内经,无所不。闹得华思一个大红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你究竟想说啥?
只听葛茸道:“也难怪四君公子会跟了你了。”
哦!原来这样啊!华思向着站在葛家主一边的四君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转头咧嘴笑着回道:“四君能与我华思合作,也是小华门上下的荣幸。这‘跟了我’用的就有歧义了。四君一直被小华门奉为上宾,华思恬不知羞道一句朋友还说的。跟了我实在不敢当。”
“是这样吗?”葛茸的眼神,又黏在了四君的身上。
四君神情淡淡的,假装没看见,沉默以待。
这一副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容。二十七八还单着,真的也没什么奇怪的。
论谁天天面对着这样寡淡的脸,也没得兴趣啊!
就这葛茸也能瞧上了,华思觉得这是四君不容错过的好机会,自是乐得撮合。
“当然,四君重情义,入了小华门就死心塌地地为了门派的发展。不然单凭他的本事,早已经扬名立万。说来还是我拖累的朋友。”
“人只有沉淀了才能厚积薄发。我相信四君之才,沉默不了多久。”葛茸一脸痴汉表情的黏在四君身上。真是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华思眼珠子一转,抛出橄榄枝去:“天下医者心怀伤民,说来四君一直想开个药馆,苦于没机会呢!”
“竟然还有此事?”葛茸立马道,“城中的慈济堂,一直音容惨淡,苦着没人接手。四君既是有心,又有能力。不知能不能给慈济堂挣个起死回生。”
这样一来二往几句话,又从这个傻姐姐手里骗了个慈济堂。华思笑的不怀好意。正愁着屯药材没有出发点呢,这不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嘛!
为了小华门的发展,华思就这样十分不道德的把四君给卖了。
四君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什么。各方目的都已达成,寒暄了一会儿,华思提出告辞。
四君留下一套刮痧手法和药方子,也跟华思一起退了出来。
阿司跟在两人身后,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华主子,您怎么能就这样卖了四君呢?”
“那葛家一看就是不怀好意,您还了她的慈济堂。简直就是把四君推向了火海。”
“葛家那小姐,分明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华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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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停了下来,转身瞧着这人。阿司尤不知情,低头就快要撞了上去,被四君扯了一把。定在了那。
“嗦。”四君皱着眉头,看着阿司。
“啊?”阿司觉得四君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四君你还嫌我嗦,难不成你还真看上了那葛家小姐,想去做她的续弦不成?你不是喜,喜……”
阿司看了一眼华思,被四君瞪了一眼。四君便面无表情的甩开两人,自行走了。
见状,华思赶紧追了上去。
“四君去哪?等等我,找你帮个忙。”
这是华思第一次带人回来。还是个能力与颜值并存的人。
被刚好出来的夏仁赞撞了个正着。
他单单斜了一眼四君,错开身子,让出道来。
而华思并没打算过去。沉着声音道:“手伸出来!”
第23章没病
离的最远的阿司被这气势汹汹吓得赶紧伸出了手。却见前边夏仁赞看着华思,没有反应,被华思一把抓住他的右手,递到四君跟前。
四君扫了一眼夏仁赞面色,没有接话,将手指搭在脉上。
隔了一会儿,四君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换手。”
见夏仁赞不动,华思又过来抓。夏仁赞并没有反对,只是右手放下去的时候,猛地扣住了华思的手腕。两人一阵拉扯,竟然十指相扣。
四君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看没事。”
“没事?”华思有点儿不大相信的语气,“不可能啊,昨晚上可吓死人了。”
“晚上?”四君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更大了些,“那就是肾阳富盛,上走于肝了。”
“……”华思被噎的无话。
倒是夏仁赞起深沉的脸色,淡淡地斜了一下唇角:“神医倒不愧是神医。”
华思满脑子都是四君刚刚那句肾阳富盛的声音回放,整个脸刷的一下就熟透了。低声呵斥一句:“胡说八道什么呢!喂,夏仁赞,你这打算是去哪?”
“找你。”夏仁赞看了一眼四君和后边状况在外的阿司,率先进屋。
几个人坐在那,也只有阿司在那罗里吧嗦的。
“哇,华主子,那院子里关的是熊吗?那是什么品种,怎的生的如此温顺。”
“哇,华主子,以前还见你粗布麻衣,毫无讲究。这堂内的设计竟没想还是个风雅的人。”
“哇,华主子,那盆栽里是什么东西。”
华思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地看着阿司道:“你想表达什么,咱能直接说吗?”
“这就是华主子的茅草屋?”阿司挑眉小声道,“华主子和小将军住一个屋吗?”
华思:“……”
“住开了不利于夫妻感情的啊,华主子不是还夸我马?马……”
“马上给我闭嘴!”华思脸黑成煤。
“住一个屋,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夏仁赞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还是对着阿司的。
阿司有些忐忑不安,总感觉这笑不怀好意。
“不知四君神医和这位公子来,所为何事?”果然,夏仁赞立马摆起不怀好意加上不大欢迎的笑容,伺候着战战兢兢的阿司。
“我请四君来主要看看你有哪里不舒服,既然没事。这里倒是有一事跟你说说。”华思挂着笑容,坐在夏仁赞旁边,“四君接手了慈济堂,小华门业小,还望大财主多多关照啊!”
“钱嘛,不是问题。但我有一个条件。”夏仁赞拉起华思的手,暗搓搓的占了些便宜才开口。
“把猪苓送过去当个管事,也不算亏待了他。还有,里边得有我的人。”
“你倒是会来事。”
华思转头看着四君,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
四君颔首,恭敬道:“但凭主家吩咐。”
四君都没意见,华思当然没啥意见,这事算是点头,过了。
夏仁赞便谈起宴请苏丹之事。
“刚出去找你,便是为了这事。苏大人那边传过话来,大概是定了个好去处,一起聚聚。”
“苏丹怎么那么殷勤,太守都没什么事的吗?”华思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让她觊觎的,除了夏仁赞夏小将军。
对于华思投过来的狐疑目光,夏仁赞摇头道:“不全是因为我。她苏丹平民出生,能走到如今地位,实不简单。”
估计是知道了些什么,夏仁赞意味深长地看着华思:“孟义来淮监修河堤,急于求功,触犯了苏丹的利益。面上虽然以孟义楚王之尊,压住了苏丹。但苏丹绝不会是这么轻易就老实的。”
“所以。”华思简直是不可置信,“你嫁给了我,她苏丹就认为我能架得住孟义?我哪那么大脸啊!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傻。”
“是啊。”夏仁赞会心一笑,眼睛都弯了,“内人就愿意为了妻主傻。”
“咦~”华思抽回自己被夏仁赞捉着的手,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说他夏仁赞没病,华思是一百个不相信。
几人坐着聊了几句,大概说了几件事。无外乎关于端午节的宴会,四君的慈济堂,还有闹得人心惶惶的巫蛊邪术。
四君说想研究研究这巫蛊之事。
“听说,清原有隐贵已被巫蛊所毒害。此事将来必将不小,虽然大事我插不了足,还是但愿身边人不被所累吧。”
“可是,会不会很危险?”华思无不担心,“咱们中原从来没接触过如此稀奇古怪之事。神农尝百草,还能一遇七十毒。若是你遇了险,当无荼解之啊。”
“没事,我有分寸。华思不用担心。”
看着四君离开的背影,华思敬佩不已,不愧是天下医者,仁心仁术,腹含万民。
“已经瞧不见了。”夏仁赞斜靠在门框上,鼻孔里哼出一声。
华思回头看着某小男人,再次感慨:“人与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你说什么?”我去,我哪里差着那个嫁不出去的老男人了?
……
月华树梢,夜静蝈声起。
对于站在自己房间里的华思,夏仁赞迎着光,眯了眼。
故意地往下拉了拉衣服,夏仁赞低沉地笑着:“怎么?妻主是宣内人侍寝吗?”
“是啊,你不愿意?”华思抬步走到床前,低下头去,对着夏仁赞眨着眼。
“怎么会不愿意,乐意之至。”夏仁赞轻笑一声,猛地一个翻身。华思猝不及防地就被压了下去,动弹不得。
徒劳的挣了挣,华思忙大声阻止了夏仁赞就要脱衣服的手。
“我来看看你,就是昨晚,会不会旧疾复发啊。”
果然,这一招很有用。夏仁赞立马不动了,阴沉沉地将华思放了。
得了自由的华思坐在一边,暗自观察,这夏仁赞果真是有问题的。但是是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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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夏仁赞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将华思吓一跳。夏蛔虫总是能一眼看穿华思在想什么,然后顺利的主导两人之间的气氛。
但是,华思今天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你有事瞒着我?”
烛光闪烁,华思肃正的脸色,上面的情绪写的不大清楚。
“对不起,我没法跟你解释清楚。”
“所以,我们之间,以后就这样过吗?”
“当然不。”夏仁赞染上急切,“我,我,华思。”
华思按住不知所措的夏仁赞,安慰道:“解释不清就不解释了,谁还能没点儿故事了。我只是担心,来问问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仁赞傻傻地摇了摇头。
“哎。”华思起身,在那温热的额头,印下凉凉的痕迹,“早点睡。”
华思看着突然拽在自己臂腕上的手。
“不走行吗?”夏仁赞问。
“让我们都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我等你放下。”
华思将那四指掰开,雪白的臂腕上已经通红一片。
皱了皱眉。独留下一串脚步声,敲在两人心上。
两个人的故事,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简单。就看要怎么过了。
第24章正夫
五月初五,一眨眼的功夫就来了。
这一天打早,天尚未明。只有几只匆匆而过的黄鹂鸟,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
带着比平常早起一个多时辰的怨念,华思随着夏仁赞进了马车。
“为什么安排那么远啊?”华思打了个呵欠,“不是说庆祝咱搬家嘛,在家多好。”
“无非不就是个名头,我可不想那些不相关的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夏仁赞迷人的笑容,让华思晃了眼。
迷迷糊糊地点头,迷迷糊糊地就到了地儿了。
都是当官的,最摸得清当官的心思。夏仁赞与苏丹定的地方,是个依山傍水的酒楼。既能满足作为文人的虚荣心,又能满足为官者的贪婪享受。
这地方可称得上是个十分雅致的地儿,进楼还得撑船。
两人来的早,随着时间的推移,江面上竟慢慢起了雾气。初晨将起,远处天水一色,有霞光敷面。
华思坐在倾城画舫里,瞧着窗外朦朦胧胧的景色,与一旁坐着的夏仁赞调侃道:“这是不是个专供官商勾结的地儿?水路最好掌控,搞突袭检查的就是御风也没人逃跑的快。”
华思在看景,夏仁赞在看华思。见她动了嘴,夏仁赞立马生起一丝笑容来,与华思解释道:“这是苏丹的地儿,不知道你说的官商勾结是个怎样的理解,瞒着一城之首是不太能行得通的。”
“啊?”华思吱吱感叹着,“这苏太守真是全才,瞧着这酒楼设计的甚妙,真是让商人都要自惭形秽了。”
“是她的正夫。”夏仁赞向着华思坐的地方凑了凑,特意拂了一下袖子,带来一阵清爽的香风,“一个很有想法的商人。”
华思扭头,注意力却被夏仁赞的动作带偏,嗅了嗅鼻子道:“哈哈,仁赞竟然是用了香吗?”
“是啊。”夏仁赞突然将袖子按在华思脸上,清浅的笑着,“好闻吗?”
“好闻。”华思眯了眯眼睛。
“好闻就对了。合欢苁蓉羊藿草,顶有名的催.情.香。”夏仁赞唇齿凑在华思耳边,温热的笑容那么的不怀好意,“香店的老板说只要是女人都喜欢,那人果然是没有骗我。”
作为一个早已经不是好害羞小姑娘的有夫之妇,华思表示不惧撩。
就势勾了脖子,将人按在怀里。华思手移动在那蚕丝锦绣上,嘴唇靠在他慢慢发烫的耳尖。
湿润的笑声,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发颤,才出声道:
“区区一个香,怎么能淹过仁赞的美色呢?放心~~”
施河如画楼,远没有她表面看起来的风雅。
遍地花开的曼陀罗,经久不断的催.情.香,或是似火或是似冰似水的美人。食之如罂粟,入了梦的人,很少有能全身而退的。
这是苏丹的意思。华思不懂她的意思,却懂了夏仁赞的意思。
“仁赞竟不信我。”湿热的声音,挑逗着那粉红欲滴的肉耳朵坠子。
这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只是,他清楚的记得。那事,仿佛就在昨天……
也是这般春意盎然的日子,他满怀欣喜地打开孟义传来的信。
厚重的纸上,轻飘飘的一行字。
“如画楼,困华思十日,大事可成。”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结结巴巴。他说,想与她去吃茶。
戟天由于要养胎,拒绝了与华思一同前往。
那也是他第一次与她单独待在一起。如此般的船,如此般的景,也如此般面前的如画楼。
“仁赞!仁赞?”华思拍了拍夏仁赞的脸,问道,“你想什么呢?到了。”
“到了……”夏仁赞起思绪,瞧着这雕栏玉砌,如诗如画的酒楼,愣愣道:“到了啊!”
是到了啊,竟然和上辈子一点儿不差,也是他和她,坐着一样的船。
夏仁赞痴痴地看着华思道:“你是不一样的,我也是,我们更是。”
“啊?”华思摸不清头脑,什么跟什么啊?
“是吧……”是什么啊?华思点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夏仁赞总有那么几天,是神经质的。
带着夏仁赞在如画楼里逛了逛。
今天包了场,没其他人。来来往往的都是小侍,低着脑袋走的也快,害得华思只能抱着夏仁赞无聊的瞎扯。
“渍渍渍。”华思说,“怪不得仁赞要给自己用香。这传菜的抹桌子的都长得各有特色,你不自信我,也能理解嘛。”
伸过去欲拍他胸膛的手,被嫌弃的躲开,夏仁赞皱着眉道:“你竟然拿我与擦桌子的比。”
“噗,那不是还没见着弹琴跳舞的雅妓嘛。说来……”
华思凑近,与夏大醋坛子耳鬓厮磨一番,“有安排吗?若有安排那他们现在在哪?我们去看看?”
“看什么?”
“看美人啊!”
“美人那不是来了。”
顺着夏仁赞的目光,与她们刚刚来的画舫旁边,停了一座更华丽夸张的。
今日的主角来了。
华思与夏仁赞两人迎了上去。从画舫里率先出来的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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