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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孟义啊,孟义。你果然是不要我这个姊妹了吗?”
“怎么会!”身后的声音,是那么熟悉。
华思惊讶回头,孟义还是那个孟义。她就站在身后,曾经华思一直嫌弃的格式化笑容,还是那个格式化的笑容。
渐渐湿润了眼眶,华思一把扑了过去。
“还是我的阿义。”
孟义将人从怀里扯了出来:“不要叫我阿姨。”
“嗯,好的,阿姨!”
“你可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难过。”
华思与孟义坐在茶馆里,口技者嘴里的故事讲的再激动人心,华思也听不进去。
她就只是一遍遍重复着:“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是有多难过。”
她就想让孟义知道,她是有多难过。
孟义端起一杯茶,押了一口,没有接话。
“阿义?”
“嗯?”
看着刚刚回神的孟义,华思心跳了跳。直觉告诉她,可能情况不妙。
“华思。”
“嗯。”
“华思。”
“嗯?”
“华思……”
“……”
“对不起。”
“……”
第27章马陆
“可能你不关心战事,那一天你闯了大祸了。”孟义说。
我吗?哪一天?我哪一天不是在闯祸。
“仁赞那天,他是出去探查敌情了。结果被你给耽误了。谁知契丹真的来犯。现在伊犁边城,战事吃紧,无处不人心惶惶。”
“啊?”
孟义叹息一声,作为宗室之女,她是忧国忧民的:“怎么办?我就怕查出来……”
查出来?查出来是我延误的军情?华思有点儿坐不住了。
孟义扣在茶碗上的手,也有些发抖。
即使心里再紧张,华思也看不得孟义担心。她一把握住孟义颤抖的手:“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一个人担着。”
“你一个人担着。你一个人怎么担着啊?”孟义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毕竟我们玩的那么好。”
华思有些发愣。
“所以,对不住了。”孟义说,“我把小华门给推出去了。”
孟义说,那一天小刀疤要逃,正好被夏勋将军碰见。
孟义说,小刀疤她是自首的,她承担了一切罪责。包括小华门,她承认是小华门背后的唯一主子。夏仁赞也点头了,他记得小刀疤。
孟义说,我大同与契丹打起来了,夏勋将军拿小刀疤祭旗。
孟义说,也只能这样了,小刀疤是值得的。她一个人的死,救了很多人。
孟义说,孟义说……
华思不知道孟义还说了什么,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
华思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也会去参军。
“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是不是想蹭军队的粮食。走走,未成年不要!”募兵的大块头甩着毛笔头,赶人。
华思一把夺过那笔,刚准备动手。就见那募兵大块头瞪圆了眼,吓得不轻。
华思随着募兵大块头的目光,转头。
看着对面的人,华思背着手,默默地将手中的笔按在桌上。
是他!
两个月前的匆匆一瞥,华思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少年。
因为孟义她说,这是她的心上人。她喜欢了他很久。在认识她华思之前。
华思觉得这人长得不惊艳,脸还是没有长开的样子。也看不出来以后的发展,但成为一个美人坯子有些难。
而且眼眶还有些凹陷发青,皱成一坨的眉,似有什么深仇大怨的样子。
华思想,怎么是这样一个人,抢走了孟义。
对面的夏仁赞看着华思打量他,眼神闪了闪:“人了。做我帐前卫兵吧!”前边一句是对着大块头吩咐的,后边那话是对着华思说的。
夏仁赞说,让她做他卫兵。
华思走马上阵的第二天。他骑着马,稚嫩的脸上是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深沉。对着他的卫兵说:“去城外巡查。”
他特意回头看了华思一眼。其中的意思似是百转千回,又匆匆而过。华思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觉。
这天所见可能是华思此一辈子,心中再也挥散不去的噩梦。
城外刚刚被契丹洗劫的村庄,草甸上流淌的血迹,错乱的残肢,已经分不清是牛羊的,还是……人的。
什么都没有了,空气安静的可怕,只留下瑟瑟的风,在耳边嗡嗡作响。
华思掐在长矛上的手,已经青筋暴起。
“错过了两个月。两个月,她们洗劫了城外这样大大小小的村庄数以千计。”
夏仁赞坐在马上。棕红色的马,鼻腔里喷着热气,和地上留有余温的血,一个形容。
“她们抢走了我们的粮食,饿殍万里。”
“百姓是无辜的,而我们是无能的。”
“……”
夏仁赞淹没在风中的每一句话,都重重地敲在华思的心头上。
都是她的错。
她的错。
……
小刀疤的人头,就竖在城头。华思呆立在那下边,猩红着眼睛,已经不知有多久。
夜晚的风,刮得人脸如火烧。
身后,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人就站在身后,除了刚刚的脚步声,再没有一丝动静。华思虽不知是谁,那沉重的呼吸声,却没来由的让人压抑。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融入黑夜,安安静静地站了一夜,像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在互相安慰。
直到晨起的露珠打湿了衣裳,两个相反的人影,在空气里淡化。
……
“你怎么在军营里。”孟义突然将站在帐前的华思拉到一边,惊诧问道。这里,是夏仁赞的军帐。
“我……”华思埋下了头,“只是想瞧瞧战场是个怎样的形容。”
孟义并没有瞧出华思的异常,继续问道:“你和夏仁赞认识?”
“啊?”
“不认识你怎么在他营帐外?”孟义瞟了一眼华思的装扮,“帐前卫兵?”
“这……认不认识重要?”华思心里闷闷地,“不认识,碰巧。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
不认识,孟义松了一口气。顺口问道:“那,你为什么来这?”
“我,来瞧瞧!”
华思本想瞧着孟义这些天在外行兵,是不是憔悴了。只是孟义一心只挂在帐内,连头都没回,漫不经心的问着:“瞧什么?”
“没什么……”
华思望着孟义的后脑勺,默默咽下就要到了嘴边的话。想瞧你是不是被战情所累,想瞧你是不是为伤民所困。
可是,你给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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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我什么也瞧不出来了。
“仁赞呢,怎么不在帐内?”可能觉得华思真的没什么吧,孟义放下军帐的帘子,终于给了华思一个正脸。
那张脸上,带着期盼。
但那期盼已经不是给自己的了。华思只能呆愣地摇头,慢慢地低头。
孟义伸手拍了拍华思的盔甲:“我还有事,玩够了你就回去了。”
匆匆而走的背影,孟义根本没有给华思再说话的机会。
而那一句玩够了你就回去,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华思只能眼睛摸着那回声,慢慢地消化着。
“玩够了你就回去。噗!”从营帐后走出来的夏仁赞,斜靠在旗杆下,勾起一抹嘲讽,“听到她跟你说的没?”
“听到了!”华思怒瞪一眼,“她在找你,你没听见?”
夏仁赞猛地站直了,走到华思面前,学着她的语气道:“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你不出来?耽误的军情,担当的起?”
“军情?那我跟她去讨论军情去了。”夏仁赞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看起来你挺想见她,要不要一起?”
“不用,恭送将军!”
感情这种事情,不分男女老少。
儿媳妇把儿子抢了,婆婆会来气。美人把基友抢了,会酸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样的神句。
但究竟在他兄弟眼里,是蜈蚣的手足还是冬天的棉袄,也只有兄弟本人知道了。
而华思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一条足有千条的大马陆。
……
因为年前西北下了一场冰雹,死的牛羊不计其数。契丹人为了糊口,洗劫了大同边境,这也使其与大同的矛盾逐渐激化。一场大战在所难。
与常无异,这次由夏勋上报战情之后。三月内,朝廷终于痛下决心,要与契丹彻底的打一仗。
作为边境伊犁,无不人心惶惶。大街上再也没了往常摩肩接踵的盛况。稀疏的几个人影,还是穿盔戴甲的巡逻兵。
一支队伍匆匆而过,撩起一片风沙。打头的孟义,年岁虽小,气势却是汹汹。
守城的兵很快给她开了耳门。
城外驻扎的巡防营内之人,对这个顶级人物的到来,面上都挂上了困惑。
一路开道,畅通无阻。人已经挡在了华思面前。
“你怎么又做了巡防?”孟义质声。
华思对于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孟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先是呆愣了一瞬,而后痴问:“这难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可以是可以。我知道你功夫好,适合打探消息。但是你能不能接到消息,先通过脑子想一想,再说出来?”孟义语气不大好,高亢的声音,锃地路过之人纷纷好奇打量。
华思顶着目光,老脸一红。忙拉了孟义躲到营帐后边,低声问道:“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倒是不自知,你可知道因为你一句话,让我错过了多好的机会了吗?”
“啊?”
“契丹小王爷到了束边,可是你说的?”
孟义说夏勋账下大将李罂被抓,本来她打算好了的今夜偷袭敌营,救人出来。
若能成功,不仅是大功一件。更主要是在夏勋账下下这等人物,也算是彻底站稳了脚。
而就因为华思的情报,这计划就突然被撤下了。
原来在攻伐好战的契丹一国,其小王爷却温文尔雅,以和为贵,最是好说话。
想要不出一卒救出大将李罂,或更甚是争取到契丹大同两邦之好,契丹小王爷的到来不失为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所以,再紧要的事也都放下了。这次更是由夏仁赞亲自去敌营和谈。
孟义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要气地原地爆炸。而她又不能去夏仁赞面前发牢骚,只好找到罪魁祸首华思,吼了起来:“你可知当朝首傅之子为贤君生十七皇子,颇得重用。而贤君现又显怀。若这次和谈成功,若文官的地位超过武将,若贤君生的是一皇女……那我这个先太女义女将至于何处?”
“所以,你就因为自己的利益,忍心生灵涂炭,饿殍万里?”
两人躲在军帐后边,孟义的脸在一片阴影下渐渐暗沉。
华思忍不住一阵颤抖:“孟义……”
孟义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快要傻掉的华思道:“你还是不信我吧,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像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
孟义勾起嘴角,淡淡笑道:“我来找你,只是想让你帮个忙。”
“啊?”
“怎么?华思就这样放弃了我这个朋友了吗?”
“怎么会。”华思暗松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我放弃谁,也不会放弃你啊!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我想让你跟着夏仁赞一起去敌营。毕竟那小王爷再是儒雅,也是态度不明的敌人,我怕仁赞会出现危险。”孟义叹了一口气,“若不是身份特殊,我就打算亲自去的。而我身边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华思了。你会帮我吗?”
“马陆遵命。”
“什么?”
“男人如衣服,姊妹似手足,我是说我是千足虫大马陆啊。”
孟义见华思答应,转身离开。在背转身的时候,慢慢放下勾起的嘴角。一脸深沉:“结果如何,就看你了。华思!”
第28章情敌
华思是不屑于与“情敌”一道走的,她一人拉了头骆驼,悠哉乐哉的就上路了。
束边与伊犁城下,大半天的“骆驼程”。华思到的时候,夕阳西下,赶着最后一波城检,落锁时正好进去。
城门口的小贩,扯着嗓子问:“小姑娘来张骆驼肉饼吗?挡饥!”
身后拉的骆驼在这粗糙的声音中,不安的踱着步子,华思安抚下她那躁动的骆驼,瞅着四周这暮霭沉沉,总感觉心里突兀兀的。
磨蹭到店家的木板架子前,华思开始套近乎:“这天都这么晚了,眼看着也没什么人了,得要赶着回家了吧?家中夫郎,该是等候多时了。”
“可不成,再过个把时辰,才是大赚的时候哩。”店家憨厚地笑着,“小姑娘不晓得,夜巡的官家回来,能卖百十来张大饼子呢!”
“百十来张?”华思眼珠子一转,陪着店家傻笑道,“,那百十来人该是多壮观的景象。摊子都挤爆了。”
“这哪能是都挤在我这摊子了去,没见这竞争压力大着呢!”店家指了指四周横七竖八的商家道,“夜巡的官家,一波一波的回来,每波得有百十来人。分来我家骆驼肉饼的也就十来个人。主要还得走十来波夜巡的。这会儿没人,待会我就没时间给小姑娘唠嗑了。”
“哎呦喂,这不我还耽搁了店家赚大钱的时儿了。得,给包张大肉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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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骆驼肉饼一张。”店家麻溜的扯起一张大饼,拿着牛皮纸一卷。华思还没看清,饼就递到手上了。这手速,看来店家说的没得参假。
“四十文。”店家说。
“四十文?”华思一歪,指着那饼道,“一张大肉饼四十文?这不能买一二十斤面了啊!得包多少饼了去?”
“哎呦,小姑娘不过生活,不知道柴米油盐的价。两文多钱,你哪还能买一斤面了?再说,我这实打实的骆驼肉,实打实的工钱,也没看这兵荒马乱的不是。”
华思追问道:“那现在这束边,米面都什么价?”
店家回忆说:“几日头都卖上十文。”
旁边一个卖稞面馍馍的反驳道:“大运粮商今早上才贴出告示,说是资源短缺,要涨到十二文呢!”
“十二文,哎呦喂,还让不让人活了。”店家哭丧着脸。
“估计还得涨。”卖稞面馍馍的一副生无可恋,“这要是和大周继续打下去,别说十二文,再过个把月得涨到十五二十文。”
“干脆勒紧裤腰带别吃了。”
“可不是……”
“……”
华思递上银钱,在几个商贩的激烈讨论声中,慢慢挪开步子。
看来,和大同人一样,契丹人也并不想打仗。与其两败俱伤,和谈倒成了当务之急。
华思这样想着,就走到了一旅馆。要了房间,简单拾了一下,一抹黑影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束边府衙,人头紧张,和店家所描述的夜巡队伍,有过之而不及。
华思了好大的劲,才摸了进去。
夏仁赞一小队人,早就到了。府衙后院,尤其人多,看来是晚宴正在进行时。
华思倒是佩服夏仁赞,不大的孩子一个,作为一个军的重要人物,两方交战,也能单枪匹马闯敌营。这份胆气,要么是不怕死,要么是脑子有洞。
华思隐在假山后边,这位置刚好能模模糊糊看的见上首位的人。
温文尔雅的小王爷?华思眯起眼睛……
温文尔雅的小王爷在哪呢?难不成是她?
在华思目光所及之处,夏仁赞旁边坐着的,是个裹成球的女孩子。
裹成球,便是把厚重的皮毛裹在身上。也就是说本来穿的不多,这时候冷了,便裹成了球。那手里隐隐约约看着,还抱着个暖手炉。
总结三个字,怕夜寒!
在伊犁待了大半年的华思都已经快适应了这里的昼夜温差,这个土生土长的契丹小王爷,竟然还会怕夜寒的吗?
华思表示很困惑!
见她们嘴巴张张合合,也听不真切。华思瞅着一个机会,偷偷溜近了几分,躲在一个廊沿的死角。
本以为动作够隐密了,却见那夏仁赞似有所感一样,朝着华思待的地方,瞧了过来。
“怎么了?夏小将军。”契丹小王爷关心了一句。
夏仁赞转回头去,目光放空在前面的歌舞上,淡淡应道:“没什么。”
这边华思皱起了眉头,让她困惑的有两件事。一是夏仁赞可能是真的感觉到自己了,二是那契丹小王爷的口音。
竟然是……
南方口音!
北方的女子大多声音雄厚,带着鼻音。
而刚刚小王爷一句话虽短,华思却听的清清楚楚,那带着清凉感的声音,是南方口音错不了。
而且还是没有被伊犁这边的气候所感染的,很纯的南方音。
难道这契丹小王爷是个才从南方过来的南方人不成?
也没听说契丹的国土,什么时候扩展到南方去了呀?
那边契丹小王爷偷偷地打了个呵欠,被瞅着她不放的华思正好看见。看来这契丹引以为傲的“蹦蹦跳跳舞”,并没有抓住她们小王爷的心。
只听夏仁赞清浅的笑了一声:“想必小王爷才从清原归来,还不太适应吧!”
清原?清原不是在淮河以南,清江以东那方向吗?
华思虽然没去过,穿越来后,这的版图差不多都摸了个清。
除了地名有少许的变化,大同也就整一个中国版图。
清原差不多是湖北北边的和河南南边的几个市搁在了一起,那可是大同的腹地。
与夏仁赞从伊犁摸到了束边相比,这个契丹小王爷从清原游荡回来,才应该给她竖个大拇指。
“还好。还好。”小王爷一边应着,一边裹了裹手里边的暖手炉。眼尖的小侍递上来一个新的,看那露在锦布外边的火红银丝,应该是碳火正旺。
夏仁赞拿起手边的刀,将大块牛肉细心的切成薄片,示意小侍低头。没一会儿,华思便见那牛肉被摆到小王爷面前去了。
小王爷看着牛肉很明显地愣了一愣,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都传大同夏小将军的本事不输女人,这心细的也不差居家男人嘛。”
“小王爷言笑了。”夏仁赞低下头去,浅浅的声音,只听他说,“也不过后边练出来的罢了。”
华思是瞧不见他什么表情的,瞧见了也肯定是一副欠揍的表情。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秀恩爱,交了个女朋友了不起啊!哎,我心爱的阿姨,就这样被猪给拱了。
这孟义英雄救美,夏仁赞定情,华思得到一手的最新消息。可人家契丹小王爷不知道啊!
人家小王爷就惊叹了:“夏小将军果然是卓尔不群。”
华思嗤之以鼻:那可不是!迷的人孟义都见色忘义了。
夏仁赞显然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很快转走话题。华思猜估计是十二三岁早恋不好意思。
“小王爷这次突然回来,可真是让人意外。”夏仁赞所提的,算是走上正轨了吧。华思竖起耳朵,来听去了。
“国事家事,不可丢弃之事。”温文尔雅的小王爷说,“见百姓疾苦,也不能放下心中之事。”
夏仁赞跟着叹了一口气:“天灾不可,人祸何事端。”
此言一出,见下边陪坐武将,纷纷欲要拍桌而起的架势。华思跟着捏了一手心的冷汗。能不能成,今后怎么走,就要看这契丹小王爷的态度了。
只见小王爷颇有气度的一展笑容,对着夏仁赞敬上一樽酒水:“人当团结处,天灾亦可除。”
华思松了一口气,手就着衣角擦了擦。
酒宴桌上一片祥乐,华思看着没什么事,便溜走了。
在束边府衙内院转了一圈,几乎每间客房都烛火如豆,看来这次来的人还真不少。
华思躲在一树枯杨的后边,回忆着临走时孟义交代的事情。
“你去找夏仁赞,让他夜宴后,务必找一趟赤扎木将军。”孟义说,“赤扎木将军是不愿议和一派的主力,要是将她给说服了,夏仁赞此次便能事半功倍。”
华思实在是不能明白,刚刚还对议和之事吼得歇斯底里的孟义




[女尊]有美夫郎 分卷阅读41
,怎么转头都想着怎么能议和成功了呢?
“你都说了,我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利益,忍心饿殍万里的人,我还能怎么办了?”孟义看起来是生气了。
华思赶紧道歉。
“得了,道歉也没用,保住夏仁赞的安全才是正经。要是他有个什么意外,回头你也别回来了。”
“得,马陆遵命。”
这方想着,那边夜宴也快结束了。远远的看见一排烛灯,向着此处而来。
华思赶紧隐下身影。
便见夏仁赞站在客房门口,与引路的小厮客气几句,就进了屋。
没一会儿,屋内烛光更甚,书桌旁起了一抹阴影,翻书的动作看起来十分娴静。
华思害怕自己的影子被外边的人看见,从天窗里爬进去后,就挂在了房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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