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因为李罂将军她,乞骸骨了。
至少在华思亲眼看到城门为那一匹青衣打开之前,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不是说不相信李罂会舍得她的权势地位。
主要在这战争的关键时刻,夏勋大将军会放人---这样一个军中的骨干人物。
李罂将军约在城下十里草亭,帖子上说:临行前特谢过营救之恩。华思到的时候,那里却是人走茶凉,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看着泡在茶杯里的一尾余茶,粗粝的大碎叶子,与细的茶碗格格不入。茶碗旁扣着品茗杯。品茶者,当细之。这一切仿佛就想告诉华思一个讯息,这茶的名字,叫牧夫。
茶有三品。上品喝的是地位,中品喝的是财势,下品喝的才是茶。
有粗茶名牧夫。是入了夏割的老叶子。因喝它的人大多是山野间的牧夫而得名。
而李罂在退仕之前,独独留给独独见过一面的华思,独独这一片老茶叶。
牧夫,牧夫?何为牧夫?
“华思……”一声呼唤,华思突然睁开眼睛。见夏仁赞眼里的自己狼狈的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充血的目珠如同坠入地狱深渊。也许这才是真实的自己,一个没用的魔鬼。
“是葛家的船。”夏仁赞抬了抬下巴,并没有在华思的异常上做出任何反应。华思的目光并没有因为葛家船而立刻移开,而是在夏仁赞身上逗留了一阵子。
他抬起头将那一艘停船看着,像是并没有注意到华思的一举一动。只是随着他的方向,船没有,帆没有,一片虚空之处,阳光散落的空气里,显得模模糊糊。
“好像你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都深。”
夏仁赞他选择了视而不见,是华思心里最深切的渴望。她与孟义的曾经,真的是她最不愿意拿出来剖析的事情。
而他,正好懂。
夏仁赞浅浅地勾了一下唇角,回目光,锁在了华思的脖颈上,笑道:“要不然我是你的今生第一人。”
“啊?”
“你懂得。”夏仁赞目光又是下移了几分。
华思面上猛地的五颜六色,对于夏仁赞正经与不正经的自由转换,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明明不过在刚刚,某人还生着气闹着别扭,现在自己这样子倒显得矫情了。华思换上同样明媚的笑容,与下了船的葛家人打上照面。不得不说,下船的姿势真的很重要,默默心疼胆战心惊的叶大布政使五秒钟。
除了布置甲板的小厮,葛家船上第一个走下来的竟然是葛茸。她一身浅茶色的衣服,倒是和粽子节交相呼应。面上的明媚,甚至是比阳光还要亮堂几分。华思刚准备问究竟是何事敲开了葛大小姐的好心情。就见四君走了出来。
四君他,何时和这葛茸已经好到出行同船的地步了?华思刚挂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听葛茸替人家挽尊。
“江水虽是不急,若是撑竹筏来,也得些功夫。我见四君晃悠在江边,就一道了。”
哦,华思突然想起来四君不识水性,见深水就抖。这正是赶巧了不是。
葛家主没来,葛茸解释说有疾未愈。华思与夏仁赞一道转身,同葛茸一行前去赴宴。却被身后的声音停住了脚步。
隐在葛家大船后面的一叶扁舟,透出来小小一角。而声音正出自撑船人身后,戟天青丝锦布在微微江风中,轻轻起舞。
华思夏仁赞目光停在了一处,只是这面上颜色,就截然不同了。
“你倒是特意请了他?”青梅的酸涩,和赭石的红沉,糅合在一起,就是乌漆墨黑一大片了。蓝黑墨水的配方,呼在脸上洗都洗不掉。夏仁赞表示乏开心。
华思摊手,能说我不知道吗?
可能是小竹筏将人晃得晕晕乎乎,见华思走过来,戟天刚迎上笑,起岸的时候,脚下一歪,差点落了水。华思刚伸了手,夏仁赞已经将人接过去了,这样子看着真是有爱到不行。
戟天谢绝了夏仁赞继续搀扶的好意,跟华思说提了一壶好酒来。
看见他手里,那泥封下压着一层层青黄色的粽叶,华思恍然:“你竟然还记得它。”
“怎会忘记。”戟天低头,看着那泥封坛子,坛子底下的泥土湿润,不知是刚刚从泥里被挖出来的缘故,还是江中的雾气,沾湿了以往的美好回忆……
前几年村里头流行酿酒,华思回回都弄成了苦酒,只能天天拿来做手撕包菜了。
戟天拿着粽叶一层层将酒坛子裹上,开始挖坑。
华思便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进了空气就会变成苦酒啊。”
戟天自然的语气,让华思感叹不已:“你懂得可真多。我倒是知道酒陈了好喝,可是回回都成醋了。”
“酒虽陈好,却也最易变质。”戟天解释说,“男孩子小时候不好生学手艺,埋的婚庆酒启封变成了酸醋,会是被退婚的。很多人家都会用酒的质量评价待嫁人是否贤良。”所以这是常识,不是会的人懂得多,而是不会的人知识浅啊!
当然,华思可不愿意承认是她的错。张口就反驳道:“什么理论嘛。怎么能仅仅凭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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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酒就断定一个人呢?你放心埋,就算是醋,我也不会嫌弃的。”
“华思的意思是你愿娶我?”
“啊。”
“那我更要好生埋了,让人开心的事情,怎能没有好酒。”
……
“让人开心的事情,怎能没有好酒。”戟天将手中酒坛向上提了提,“一醉方休。”
“好呀,一醉方休。”
几个相约一醉方休的人,却是各怀心思,往如画楼去。
那边,刚好有乐声起,堂上热热闹闹。作为东家,华思被围去了首座上边。扫眼一看,面孔中虽多多少少见过几面,名字却是怎么想不起来的人,竟然占了多数。如此被动的一次宴会,华思也只能“笑而不语”了。
偏偏,有人却要假装与华思很熟的样子。
下首近处,有人道:“华思君与夏小将军,可谓是郎才女貌。”作为女尊世界的女貌,华思虽然觉得她说的很对,但如此直白的,恐怕是不好吧。
华思抬眼一瞧,如此放浪不羁,坐的像个暴发户本户的人,谁啊这是?
“聂正,南淮兵马总司。”夏仁赞低头与华思耳语道,“这幅颜容,你可觉得有几分熟悉。”
“熟啊,对于上来就挑刺的人,试问怎么不熟悉。”
“不是,你再看看。”夏仁赞抬了抬下巴。华思不得不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脑容量。
然后……
“总舵主?”华思惊呼一声,“不说,这神情真真的都一模一样了。”她们什么关系,话说江湖上的扛把子,和朝廷的兵马司正很少有关系密切如斯的。
主要是大中华一个关系社会,家中干啥的,不说都是传承吗?
第32章贪污
“粗人说的什么粗话。”
上首的苏丹甩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下去,与华思笑道:“华思手上的酒,倒是别致。”
这正是刚刚戟天提来的,华思将酒放在桌上,拍了拍坛子笑道:“早些年埋的,不知当不当喝。”
戟天当年跟华思讲了储酒的原理之后,华思就一时兴起也埋了一些儿。偷摸摸的跟戟天说是以后娶亲用。
只是戟天没想自己回来后,华思已经是有夫之妇了。酒还在,结婚当天用的是华思爹埋的状元红。是不是就代表,这是他和华思两个人的秘密。
戟天痴痴地将目光随了过去,却见那边,夏小将军与华思真是当得上一句“郎才女貌”。夏仁赞的名气与地位遥不可及,貌美的华思站在上首是一样的耀眼。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起长大的泥娃子,都不一样了?
“醋也喝的。”夏仁赞站在华思一边,笑眯着眼睛,看起来心情美极了。只有华思听见那一声沉沉的酸话,夏仁赞低头道:“酒是我的,醋也是我的,你更是我的。先下手为强。”
夏仁赞一掌拍在坛子封口,一阵晃荡,上泥裂开。层层青黄色的粽叶,已经盖不住陈年酒香,甘甜的味道,伴着酒力的生发,传散开来。一拨舞姬,端着青葱色儿的粽子,款款而来。宴会在一派歌舞中,开始了。
酒过一巡,互吹互捧。酒过三巡,就开始上正事了。
暴发户本户聂正大人闲谈了一下夏勋将军征兵事宜,算是投了一个大小适宜的引子。夏仁赞跟了几句,相互熟识了之后。苏丹摆了摆手,舞厅的歌舞姬都退了下去。
华思刚放下与小芝麻团奋斗的筷子,就听苏丹指着面前的一道水晶蒸糕问道:“华思觉得这蒸糕如何?”
华思目光投向水晶蒸糕。小点心透明的身子,被筷子一戳,就左右摇摆起来,看起来q极了。肉里点缀着一些鲜红色的花蕊,将边上染成了金黄色。
“很讨喜的一道点心。”华思却没有去上筷子,这糯米蒸的水晶糕,就是看着好看,吃着也就那样子吧。主要是黏牙胀胃,难受。苏丹提出来,绝不是单纯为了拿来吃的,华思将苏丹看着,等着下文。
“可别小看这一盘点心,这可是咱清原的新起之秀呐。”苏丹拨弄了一块,递到旁边她正夫的小碟子里。一旁侍候的下人,用银针将里头那小花蕊给一一挑了出来,陈归方才拿起了筷子。
华思不得不感叹一声,这有钱人家过得细生活那就是不一样哈。夏仁赞低头解释说:“听说陈归是怀孕了。这点心里边镶嵌的是西红花。”
“啊?既然是这样,就不吃了嘛。西红花虽然挑了出来,旁边的这糯米团子不也入了味儿了嘛?”华思十分好奇,什么新起之秀,还非要尝一口不成。
“糯米团子,谁说这是糯米团子了?”夏仁赞取了一小块儿水晶蒸糕,塞在了华思嘴里。
华思含着嘴里的东西,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抬头瞅了一圈,见没人看见这丢死人的举动,放下心来。嘟囔着问:“那啥?”糯滑的口感,还有生杏仁的腥气。不是糯米,难道是杏仁?那也没啥特别的嘛。
夏仁赞附在耳边,笑着道:“咽了,咽了我就告诉你是什么。”
嗯,嚼了嚼,咽了。华思好奇宝宝似的看着夏仁赞等下文。
“吞了?”
“嗯。”
“消化了?”
“嗯。”
“是猴脑。”
“猴,猴脑?”华思只觉得胃里一阵作呕,想想那撬开活猴取脑的画面,想想现世那让人人心惶惶的流感病毒。这顿饭都没法继续吃下去了。
夏仁赞瞧着华思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怎样?好吃吗?”
“……”看着夏仁赞这一脸的坏笑,华思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吃哪补哪,知道你难接受这东西,才让你先咽了的。”果然,他就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是清原的新起之秀了,知道也没啥好好奇的吧。”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接受不了这个。”既是新起之秀,以前当是没接触过。那他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的?
“调查的啊,你不是连杂碎都不吃的?”夏仁赞目光闪了闪,错开话题道,“知道这东西为什么在清原突然兴起了吗?”
“还能有什么典故不成?”华思将猴脑花往外挪了挪,手撑在桌子上打算听故事。夏仁赞便细细道来。
原来,是名人带火的啊!
清原城整城青年男女的男神雪枝,喜欢这个,据说是拿来养颜的。不过雪枝一直为人低调,至于突然火起来,还要从夏仁赞他们一行来到清原城开始说起。当然,此事和夏仁赞没啥关系,但扯到了孟义。
“是孟义手下的人,倒是一个很有才的设计师,带来修河堤的。只有一点不好,看到美男就走不动了。”
“哦,然后呢?”
“然后她带走了你们清原的男神,你不知道?”
“什么我清原的男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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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神只有你啊。”
“哦,这一点儿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特意提出来,我还是很开心。”本来华思只是想让夏仁赞不好意思,不过被夏仁赞反击的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了。你咋这么自恋。
自恋的某人由不知,继续道:“一场大戏就要开唱了。”
夏仁赞话音刚落,苏丹就和正夫腻歪完,终于是说起了正事。
“华思觉得这一道点心如何?”苏丹玩笑道,“这可是清原满城贵族小姐为了留下清姬雪枝,推出来的名品。不过是名草已有主,羡煞旁落人。”
华思闭嘴点头。
“雪枝愿意跟着那设计师回盛京,想来跟华思还真有几分关系。”苏丹的话,让华思莫名其妙了。人都不认识啊。
“你可知雪枝名字的由来?”苏丹解释道,“雪上一枝蒿,雪枝便是以小雪蒿的名气出道的。只是后来雪蒿退出,南方又多才女,诗词一扬名,雪枝的风头就盖过了现在的雪蒿了。不过要是比雪蒿当年在盛京的声势,还是不如的。所以雪枝才想着去盛京闯一闯。”
所以苏丹讲,为了与雪枝扬名,那设计师做了很多努力。比如说,在盛京包了最大酒楼的场,为雪枝豪掷千金。比如说,给他买了盛京最繁盛地带的房子。
然后,苏丹说,那设计师是平民出身,只是一身才气,恰被孟义发现利用。
“所以……”
所以这设计师钱从何来?
苏丹递上了一沓名单,华思随意的翻了翻。竟是不想,这孟义上任的第一把火,竟然自己东墙起火了。上百里的青石岗岩河堤内心,竟然用的是砂砾石。朝廷拨的项目款,百万金不翼而飞。
孟义贪功抢功,却从不贪财,一向洁身自好。想来是第一次走马上任,多有不懂,被底下人耍了,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吧。只是,苏丹突然给华思抛出这个,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她能和孟义抗衡吗?
华思将花名册扣在桌子上,眼睛斜在盘子里的一尾鱼上,不置一词。一副看不懂的形容。
苏丹挂起笑面虎的格式化笑容,与华思问道:“听说华思来清原之前,去过伊犁?”
华思小指头颤了颤,没有接话。
“这伊犁可谓是人才济济,听说楚王襄王之女,也是来自伊犁呢。”
陈归捋着怀里牡丹鹦鹉的小杂毛,一直没有做声。突然听起话题引向高潮,立马妇唱夫随:“可不是,要说老襄王也算是一代人物,襄王府被偷摸摸转移到伊犁这般偏远的地方,也是没挡住楚王带着这襄王府重新崛起的趋势。到是我一朋友,对这楚王的看法并不是太好,故事讲了很多,照如今楚王的势头,瞧着那朋友嘴里应该是没一句真的。”
牡丹鹦鹉吃着投食喂的南瓜子仁,不亦乐乎,陈归的目光一直宠溺在他家的小主子身上。而刚刚的那一句话,倒像是随意一提。却是让华思没来由的不安起来。
只听下方说话耿直girl聂正接话道:“肯定是不靠谱的,好好的一个战斗民族的王爷,整个江南才女的样子,几句话成的了真?”
“还真是如聂大人所说,不是聂大人提起来,我都快忘了元笛还有契丹小王爷这一重身份了。”
契丹小王爷?这个称呼可真是陌生中又带着点儿熟悉。要不是刚刚在码头被夏仁赞激起对往事的回忆,华思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
但是现在,聂正话音刚刚落下,华思便觉得通体一寒。这种完□□.露在别人面前的状态,岂不是一直都像一个跳梁小丑在挣扎?
契丹小王爷常年生活在清原地带,与陈归是好友。也就是说,华思以前在伊犁做的事情,不说是全部,至少为孟义办的傻事,都握在苏丹手中。
所以华思刚来清原,就已经被盯上了!
华思与孟义之间的恩恩怨怨,一直被苏丹盯肖着。
苏丹看不上孟义这个备储君,是很久的积累。
而选择现在出手,必是有万分的把握,华思会上钩了。
不得不说,苏丹她利用人,很有一手。
华思这个对孟义知之甚深的前闺蜜,是真的被拉上贼船。
华思将手附在花名册上,默默翻开……
第33章救娘
当官的,很多人手头上都有一些不干净的项目。众人皆浊我独清并不能适合跌宕起伏的官场。不是说保持两袖清风的人没有,只是这般做好自己就行了。
而孟义新官上任,便拿苏丹的人开刀抢功劳就是犯了大忌讳了。苏丹是谁,会让自己手下的人给别人铺路吗?
华思翻着账册内里叹息一声,可悲孟义明在外,却被手的人欺上瞒下败全了名声。良心来说,孟义这个人还是心地善良,心藏万民大于己的。
忆起当年相识不久,孟义与华思约在城中吃酒。没来由的一壶茶水涨了五十文,酒楼里食客颇有怨词,最后打闹了起来。
结果不知是磕着碰着哪了,掌柜的褪给撞断了,弄了个半身不遂。食客因为无故滋事,残伤他人,破人财路,被判了秋后问斩。
这桩事算是闹大了,食客也是冤枉,不过就是茶水没来由的贵了,几句口舌上的争执,竟然还把命搭进去了。看客可怜食客,也是无可奈何。
孟义认死理儿,查出来竟然是因为她娘新的几个南方侍儿喜欢洗澡,截了城中的几个地下水井,才搞得城中水价大涨的。这事就不是简单的纠纷事件了,整城人民的生活幸福可都握在了孟义的手里。
那时候的孟义可不是娘宠将军宠国家都在宠的楚王殿下,可还是个院子里没啥存在感,不停地跟她的妹妹们争宠的人。
说实话孟义还真的没必要为了这个本来跟她没什么关系的事得罪她娘,可孟义还是打了鸣冤鼓,将她娘的侍儿通通告上御史台。
最后城中用水问题终于是解决了。倒霉的食客也因为这件事情的重新审理除了死刑,没了活路的掌柜的因祸得福进了襄王府当了个掌账目的。
好像所有人都受了益,只是出力最大的孟义却把她娘后院的人都得罪个便。孟义也因为枕边人不停的给她穿小鞋很长时间都过得不好。
华思一直问孟义她后不后悔,孟义她从来都没有后悔:“错便是错,对便是对。本来就是后院的那些人矫情,我只是看不惯他们罢了。别把我看的那么高尚。”
其实孟义就是这样,做了什么都喜欢嘴硬。总觉得自己做的是好的,不需要跟别人解释什么。府里得了一盒麦芽糖酥饼,甩给华思一半,她说:“吃多了坏牙。”
小华门初起的时候,经常被同行欺负。被打的最狠的一次,华思的命差点交代在对方手上了。孟义勇闯大营,拿了她娘的令调,将所有闹事的都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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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昏暗的灯光下,华思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她说:“闹事不对,你先在牢里呆几天,教育教育就能出去了。”
每当想起过往的种种,华思的心都会揪成一根麻花。孟义孟义我该如何抉择?华思手扣在花名册上,直到汗水将扉页粘连在手上,水色晕开,纸张悄悄地变了颜色……
苏丹看着华思,笑得满怀深意:“册子拿出手了,便在华思那放着。本就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拿出这么个东西,是我考虑不周到了。看舞看菜,今日大家在一起,好生热闹热闹。”
随着苏丹的声音,堂上又热闹了起来。新进了一群舞姬。坐在下首离得近的,眼中已经露出迷离之态。
华思好奇看了过去,轻纱漫舞之间,朦朦胧胧,坐在上首,根本看不真切。也不知这究竟是多美的人儿,将人的魂给一一勾了去。
“华思觉得这舞如何?”
苏丹突然一问,华思楞了一下才回道:“好看。”就是看不清。
“是不是看不清?”夏仁赞突然凑在耳边来了一句。华思转头,认真瞅了一眼夏某人的面色,才谨慎的点了点头,若说什么事情最可怕,莫过于夏仁赞突然发神经啊!
“花自是蕊最香,人胜留在高台上。别急,留给你的,在后头。”夏仁赞似笑非笑的指着下边道,“那不是,来了。”
随着夏仁赞的手,华思便见下边歌舞渐入高潮,转转悠悠,悠悠转转的,也没看清是个如何的变戏法,人竟然多了几个。而且在一丛薄绿色儿中,生出的是尽是鲜红。
那几个新生出来的着着鲜红轻纱的男子,舞起来似妖似魅,行起来又似仙似幻。在漫舞之中,
步入高台上首,华思才得以看清,他们竟然是来送菜的!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盘白色……喇叭花?应该是吧,华思瞧着蛮像的。然后,怎么样?华思偷摸摸的转头,见苏丹一本正经地拿起筷子,伸向盘中喇叭花,夹起来一个。当着端盘子的美人的面,用手小心翼翼地拖到陈归面前。要不是跟苏丹有“特殊古董”的交易,华思还真就相信了万千美男入不得这太守眼了。滋滋!!
只见陈归摇了摇头,没吃,手上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大概是在说肚子里有孩子的意思。苏丹便准备把喇叭花给放下了,却被陈归捉住了手,就势送到苏丹嘴边。耶~~,这波肉麻的。华思抖了抖,再将目光投向盘中的喇叭花,犹豫着要不要下手。
一旁夏仁赞先是看了看端盘子的人,后状似无所谓的来了一句:“想吃就吃呗。”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华思敢擅自上手才怪了。不得不虚心请教道:“仁赞可是认得这盘中之物。”
夏某人的筷子在一盘青葱水豆腐里胡乱插着,没有说话。端盘子的红纱美人开了口,玉器相击的声音十分好听:“主子不妨尝尝,里面包的不过是蒸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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