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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背手,正色,抬头。
哦,“四君。”华思耳朵红了红,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这呢。
“属下刚来。”四君向着夏仁赞点头见礼,再与华思道,“刚在大堂,是出了什么事吗?竟见有尸首从里边抬出来。”
华思才恍然大悟,四君这个医生职业病一犯,怎没见他出来验尸。原来他刚刚不在场啊!突然想想还没有葛茸。
华思似笑非笑地道:“哦,只是不知,刚独独四君和葛大小姐不在,你们在干什么啊?”
“属下和葛家正商量药材之事。”四君的一本正经,真是出了名了。估计他也不懂,华思究竟是啥意思。华思是问他这事吗?没意思啊没意思!
“虽不知葛家是什么态度。但以葛小姐是同意我们的想法的。”四君开始了他的汇报工作历程,“以葛小姐现手下掌握的财力人力,垄断瘟疫关键药材,是不成问题。”
“四君觉得呢?”
“既然葛小姐不计前嫌,愿意与我小华门合作。属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华思突然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四君。要是这样就把这傻得可爱的四君给卖了,真的好良心不安啊!
“四君你对婚姻嫁娶这事是如何看待的?”
外边风吹的大,三人边走边说。夏仁赞自是挤在华思一边,倒是四君坚持落了一步在后头跟着。
华思话音一落,便转头认真看着四君的反应。三个人被迫停了下来。
见他突然认真思考的样子,想四君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却是应该没有什么规划的。
“婚姻一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属下无娘当家,便从姊妹。家无应声,当不敢自作主张。”果然这副说辞。
对于身边站着的这一对以奇葩方式组合在一起的华思与夏仁赞,华丽丽的一通大道理多少说的华思有些脸红啊!
倒是夏仁赞脸皮厚,嗤了一声:“榆木疙瘩。”
“那也不能你家里一直没话,你就一直不结婚吧?”听起来是很正义的大道理,但是华思还是觉得夏仁赞说的不错。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华思便从了媒妁一条,直接媒婆上身道:“四君觉得葛小姐人如何?看起来是个诚心诚意的。”
四君先是愣了一会儿,才琢磨明白了华思的意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表态吧:“属下听从安排。”
“啊?”什么是听从安排?
夏仁赞挑挑眉,低声耳语道:“就是你说的合他心意,他准没有意见。”
“难不成媒妁之言成了,我还真成了华媒婆了?”
“是与不是,你该问问他的想法。”夏仁赞的眼光,别有深意的在华思与四君之间穿梭,突然一个机灵。不怀好意的笑了。
“你在想什么?”华思一寒。夏仁赞他准没什么好事。
“四君他说没了母亲,听姊妹的,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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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就是他的妹妹。”
“胡说八道。”华思暗暗踢了夏仁赞一脚,小声嘀咕,“四君比我大了七岁,我爹怎么可能十四岁就有孩子了。”
“真是蠢死了,同母异父懂不懂。”
“你才胡说呢,我娘要是先我爹已经结婚了,我爹会不明不白的跟着她?”
“我没说娘是结过婚后跟爹在一起的啊!大户人家的女儿十三四接受那方面的教育。奴侍偷偷的有了孩子,没什么不可能的。”
“就是不可能。”华思偷偷地向后看了一眼,见四君没注意,便将夏仁赞往前拉了拉,紧走了几步,与他理论道,“我爹说我娘那么爱我爹的。不可能背着和奴侍孩子都有了,还来跟我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不要胡说八道,污了别人。奴侍偷生之子,可不是什么光之事。”
“你是从哪来的土孩子啊,都说了是供给主子教育用的奴侍了。无关乎于感情,无关乎爱与不爱。”
也就是说在主子那,奴侍就是没情感存在的工具喽。
“……”华思真是受不了这番言论,“你们大户人家可真是大腹人家。大肚撑船看的开。我申明,我可是小户人家。”
夏仁赞心里乐开了花,整个身子都快给飘了。不过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得亏是我不嫌弃你这没经验的土狍子,没学就没学吧,我们一起探讨。”
“……”服气了,真的要给跪了。华思将夏仁赞往旁边推了推,跳开几步。一定要跟他拉开距离。
后边四君见两人商量完,便跟了几步,走近了一些。
这副教养,让刚刚说他坏话的华思羞愧的想钻地洞啊!
都怪夏仁赞,华思瞪了一眼过去。
“妻主,别眉目传情了。有外人在呢!多不好意思。”
“……”
“属下先行告退。天气突转湿寒,主子小心,莫要在江边久站。”
夏仁赞点头赞同:“是是是,咱们赶快回房。”
将四君搞得实在是站不下去,匆匆走了。
“夏仁赞你吃错药了,这么会装,四君面前,怎么突然不要脸起来了?”华思她的脸,都发烧了好吗!
“这不是早晚要让他知道的事。我还打算找他讨论备孕的事情呢,提前熟悉一二。”夏仁赞自认为很帅的甩了一下额头碎发,“一个傻的,还怕他出去毁我英俊形象不成。”
“不过,你真的不觉得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你们太像了。”
“是吗?有吗?”华思竟然有点儿不确定起来。“要说自从与四君认识。他的种种做派,还真是暖心的像个哥哥。”
华思突然心里美滋滋起来,孤独了半辈子,要是天降一个哥哥……她真是完全能理解小燕子与萧剑相认的心情啊!
“仁赞,我突然对我娘好奇了起来。”华思爹念了她娘二十年,终究是怎样一个人,三年光景,却让华思爹一生相思。
第37章雨中
娘的存在?夏仁赞目光映在华思脸上,心中坚定,我们会比娘和爹幸福。
“下雨了。”
“啊?”华思拾起扣在鞋面上的目光,困惑抬头。
只见夏仁赞面上温柔,拇指轻扣在华思鼻子上,轻轻一抹,留下一片凉凉的痕迹。
华思方才后知后觉。是真的下雨了。
稀落的几滴雨水,冲刷去了刚刚的沉闷之感,没一会儿便一滴接着一滴,急促了起来。
紧走了几步,刚关上房间的门,便看见外边干燥的地,带上几分湿润。
两人坐在桌边,喝了半杯的水,只听外边噼噼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急。从窗户带进来的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湿湿的。
华思起身关了窗子,站在一边发呆。一会儿腰上一紧,夏仁赞从后边将人圈了起来。
“若是这场雨一直不停,若是水灾真的发生了。你是怎么打算的。”夏仁赞下巴搁在肩膀上,湿漉漉的声音,轻轻地飘荡在耳边。似近似远似清似模糊。
华思眼眶向下沉了沉,怎么打算的?
“我故意将花名册给她,只是想再给我们各自一个机会。”
“是吗?”夏仁赞轻笑了一声,“我觉得不像。”
华思拧了一把夏仁赞不安分的手,问道:“你跟孟义多久了?”
“不能说跟,那天是认识的整整十年,她从淮河边工地上特意回来请我吃酒。走在华兴门口的时候,我那四弟给她来了个‘偶遇’。一桌子上吃饭,桌底下还在不安分。孟义半推半就,没有拒绝四弟的意思。四弟便想着能取代于我吧。”夏仁赞笑了一声,“我当然没意见了,只不过将四弟安排的人给做了,换成了你而已。”
“哦。”那是不是其她店小二也可以,只要一切掌握在他夏仁赞手里,是都行的?华思竟然有些闷闷的,是在乎啊!
“你想什么呢!”夏仁赞使劲掐了一把,将华思乱七八糟的想法给驱了出去,“其她店小二长得那么寒,搁在一个被窝不恶心我啊?”
“我长得美还用你说?”华思将那手给打了下去。
“你跟孟义认识都十年了,时间是我与她相处的好几倍,该是很了解她了吧。”华思笑了一声,有气无力,十分无奈道,“她谁都不信,就信她自己。名单是给她了,有没有用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所以啊,我信你。”夏仁赞语气深深,“我信你不会让跟着你的人继续步小刀疤的后尘。”
“小刀疤……”华思只觉得心中一痛,当年的小华门都是一群没长大的熊孩子,那些在一起的洒脱时光,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倒是,挺想她们的。”
看着华思内疚,夏仁赞心中同样难受,忍不住道:“你放心,她们都过得好。”
“嗯?”华思困惑地回头,夏仁赞叹了一口气,全盘托出道:“当年的那些人,最后都参了军。能力好的,已经做上千夫长了。”
“这样,没想你挺心宽,其实那一次我们扮土匪去教训你,最后下手了是有原因的。主要先觉印象不好,谁让你一上来就说我们是契丹人呢!都被认成了契丹人了,当然要败坏一下她们的名声了。”
“这还能怨我?走之前都没照照自己的样子吗?那副形容咱大同接受无能啊!”说着说着,夏仁赞倒笑的直不起腰来。
“不过我不后悔被打醒。”
“啊?”
“我不后悔,谢谢你送来了最好的你,和我。”
“就算身份再高,命运被握在别人手里有什么意思。”
“我想要的,一生求不来,那就两辈子。”
……
一场雨下了一个时辰,不仅没停,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雨声太大,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屋子里边气压被压高,坐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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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夏仁赞说要带华思去一秘境赏景。
“什么秘境?”华思表示怀疑,“你来过这不成?”
“用心秘境自在脚下。”夏仁赞将人拉了一把,给扯到廊檐下。
小厮上前把伞撑开,行了几步,华思见小厮在后边撑伞颇为吃力。顾着前边,自己就得冒着雨了。便自撑开一把,夏仁赞顺势挤去了伞下。脚下泥印子溅在裤腿上,脏兮兮的一大片。
华思生出小孩子心性,报复着踢着小泥潭,夏仁赞褪下立马比她脏的还惨。
“哈哈,两个一模一样的泥腿子。”
夏仁赞颇为嫌弃:“你怎么跟小土狗一样蠢蠢的。”
“夏小将军你还养过小土狗啊?”
“有啊,这不一只。”
“那我要是小土狗,你就是大肥猫。肥猫见着小土狗要被吓得炸毛。哈哈。”
“明明是被气的。”
“不,是被吓得。”
“被气的。”
“被吓得”
“被气的。”
“我不管,就是被吓得。伞不跟你打了。”华思将伞向旁边倾了倾,夏仁赞便跟着向华思这边躲了躲。
突然挨得这般近,两个人都愣住了。一样忽闪的长睫毛大眼睛,一样明媚的笑容挂脸上,一样突然终断的呼吸,憋的脸盘子通红发烧。
“华思……”
“嗯。”
“你再不把伞打过来,我可就亲上去了。”
“妥协妥协,我妥协。”
……
“喂,我明明已经妥协了!”
……
没想到这夏仁赞果然是个小能手,被他指着东转西拐的,还真让两人发现了一个小秘境。
如画楼临岛而建,后边是一丛密林。两人走着深深的小径,华思本以为这地方除了树还是树的。却突然眼前豁然开朗。
脚下是拔高的山石,眺望着远处,施河美景尽。
两人躲在一把伞下,偎依在一起,夏仁赞便与华思讲起这片山河来。
“施河是淮河最美的支流,作为南北分界线,南南北北无人不晓。不仅是因为她的美,更因为她的储水量大,养活了多少人,也埋没了多少人。小时候我就在军帐下反复的描绘着地图上的这一条线,想着长大一定要去看看。”
“然后你就来欣赏美景了?”
“不是,那时候我是在想。如果她真的美。我就要把她入囊中。如果她真的是个年年灾难的祸害,我就要把她踩在脚下。”
“……”华思给了一个佩服的眼神过去,小孩子有志气。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改变想法的吗?”夏仁赞看着施河的景,眼睛里染上一层朦胧。
华思切了一声,笑着接话道:“你这么霸道,哪里改了?”
“是吗。”夏仁赞觉得要还是以前的他,他重生过来的时候,孟义她已经活到头了。
不过,与孟义的前仇相比,他更在乎跟华思的小日子。
而留着孟义,就是他们感情最好的催化剂。不过一提到催化剂,夏仁赞心中一紧。突然不舒服起来。
“华思,若是我怀孕。你会为我煲鱼汤吗?”
“啊?”
“啊?你不在乎我……”夏仁赞心里要不平衡了,嘀嘀咕咕道,“明明他都行的……”
华思没听清夏仁赞他在说什么,不过这不在乎我的话都说出口了,得赶紧表态啊!
“这有什么好问的。一个人出力生孩子,另一个人洗衣做饭递筷子天经地义嘛!”
夏仁赞面上一缓,赶紧追问:“那,要是我让你放下事业陪我来这养胎呢?”
华思发誓:“只要日子能过得去,你和孩子最大。”
“不过我觉得该操心的是你,你到像是那个放不下的。”
“不会。”夏仁赞眉眼一勾,声音都变得阳光明媚起来,“等扫清了为难我们的障碍,我们就来这种田。”
“嗯嗯。”华思点头赞同,憧憬着两个人的美好未来,“围一道栅栏,里边种满果树。春天吃樱桃,夏天吃桃子,秋天有柿子,冬天我们就围着火炉烤地瓜。”
“我最喜欢柿子,大磨盘柿子有这么大。”华思腾出一只手来,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好像柿子就在眼前一样,馋的人直流口水,“吸一口,甜死了。涂在嘴一周黄黄的。”
“大磨盘柿子糊了一脸黄。”夏仁赞乐得直点头,想着就笑个不停,“哈哈,你果然跟小土狗一样。”
多美好的事情,被他夏仁赞描述出来怎么就变了样,华思生气道:“我伸手摘一个地瓜抹在你脸上啊!擦都擦不干净。”
“你家的地瓜竟然是伸手摘的。是这样吗,这样吗?”夏仁赞伸手向上比划着够了够,嘲笑一脸啊。
“那……”华思将剩下的话吃了回去,警觉有哪里不对,赶紧换嘴道,“你管呢!我就这样摘的。”
“嗯,那好。”夏仁赞笑着拍着华思的肩膀,颇为支持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摘。我提着篮子,看着你爬到树上去摘地瓜。哈哈!”
“哦……你在嘲笑我长得矮!”某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原来是在嫌弃她。
“对,你长得矮,够不着大树上的地瓜。”
第38章被劫
两人在高台上站了一会儿,雨势开始走小。夹着雨的风一吹,就感觉到冷了。再加上裤腿都湿了。华思提出要回去。
“先不急,还有一项重要的事情没干。”被夏仁赞带着,下了石台,左转有一片毛竹林。竹子长得密,伞没法进去,华思将夏仁赞往回拉了拉:“进不去啊,你干嘛呢?”
“把伞合了,等着雨不大呢。”
“没有惊喜,我可拿你是问。”
“走吧。”夏仁赞拉了一把,将华思带了进去。
雨中的竹林,雨滴砸在竹叶上,声音很大。
夏仁赞在前边说着什么,华思也没听清。只瞧着他停了下来,华思才将盯在脚下的目光抬了起来。
“你看。”顺着夏仁赞手指的方向,华思看了过去。
“这是……”
“彼岸花。”夏仁赞对着那一片黄色的花束道,“你在我心中做了一辈子的彼岸花。”
“啊?”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再说了,彼岸花她没见过是真的,但不是说都是大红色儿的吗?
“华思,我们结婚了。都说彼岸花是一辈子的错过,那这一辈子,我们就在这彼岸花面前,许诺永远在一起好吗?”
“哦。”爱情花那么多,丁香的羞涩,百合的圣洁,玫瑰的热情。真没想他夏仁赞特意跑来这里,竟然选择了这。
华思瞧了过去,墨绿色的茎杆,头上分了六叉。可能是花期未到,开的不多,稀疏的在风中摇摆着。
既不好看,寓意也不好,还是黄色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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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仁赞他是认真的?华思瘪瘪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呗。”
“看,那有一株红的。”嗯,是有一株红的。
夏仁赞跑过去,摘下一朵,递了上来。华思接过。
手中一凉,还有些黏糊。华思向下一看,墨绿的茎杆上翻着透明的汁水。
“美吗?”
“嗯。”
“华思。”
“嗯?”
“华思,华思……”
……
华思醒来的时候,房间一个人没有。黑洞洞的环境,安静的仿佛能听的见空气的震动。
这是哪?我是谁?我又在干什么?
华思抬起一只手,摸摸另一只,真实的触感。她没有回到透明人的时代去。也没有被谁绑了,割了小手指拿去威胁啊!
默默地松了一口气,闻见房间里飘着檀香,不是从超市打折的大货架子上淘来,熏厕所的廉价味道。
沉沉的质感,安宁的气息,应该不是被哪个黑心贩子给卖到山疙瘩去了。
华思丰富的想象力还没转悠一圈,房门外一阵响动,门被推开了,灌进来一片冰冷的……烛光?
外加上好陌生的一张脸,小弟弟是谁?
“姑娘醒了。”
姑娘?你的称呼简直开发了我无尽的脑洞,莫不是刺客山崖,乡野药童,失忆女主的梗?
“姑娘许久未曾进食,我带了米粥来。”小弟弟温柔地脚步声移至近前,一张讨喜的脸放大了不少,不过那碗比脸更讨喜一些。
华思是真的饿了。肚子都开始咕噜噜的叫了。
“一天?我觉得我应该是昏了一天。”华思端过那碗,先瞅了小弟弟一眼,见对方眼里是老实模样,便将杂粮热粥对着碗直接喝了起来。
“是,姑娘的感觉没错。”小弟弟果然是温良无害的,点头的样子都看着老实。
“这里还是在施河岛上,我觉得凭我三位数体重,你们没法让我从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给弄出去。”对于自己的淡定,华思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是,姑娘推理的也没错。”小弟弟还是温和的笑着,不多说一句话。好有能耐的小弟弟不是?
“那,你是夏家人?”华思琢磨着小弟弟的样子,跟猪苓蛮有兄弟那个意思的。
小弟弟笑着摇了摇头:“姑娘这次就没有猜对了。夏大将军能力是有,但还没伸到这般地方来。”
我的个乖乖去,这小弟弟,小看了啊!华思立马肃然起敬道:“那我这是被谁盯上了?夏仁赞他会不会有危险?”
“姑娘放心,夏小将军就在隔壁房间。姑娘休息好了,就可以过去看看。”
“哦,这样,好组织,果然纪律性强。合作愉快。”华思点头,后又接话道,“如果你想换一份工作,凭你这条件,跳槽来我这还可以搞一个高层管理。”
“姑娘的意见,我会认真考虑的。”小弟弟真是出了奇的好脾气,虽然华思知道他多半没有听懂。
“嗯。”华思咬着嘴唇,颇为认真,“那我需要怎么配合你们,才能获得自由?”
“主子的意思是想见见你。”小弟弟过华思用完的碗,问道,“需要去旁边看看吗?”
这么温柔和善的绑架啊,要不要去隔壁看看?
“当然啊!”
待出了房间,华思才弄明白从外边倾泻进屋的烛光是怎么一回事。这里竟然是一处地下室啊。
说是地下室也不太合理,它奢华的像一座掩埋在地下的城堡。深沉而有古韵。
按一般被绑架的套路,华思觉得自己兴许是需要要死要活的挣扎一下的,才能彰显敬业之感。
不过,她放弃了。
源于这恢宏的气势,还有……
“他怎么了?”怪不得这么容易就答应让她与夏仁赞见面,原来是威胁,不是妥协啊!
只见夏仁赞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毫无苏醒的迹象。深紫色的唇,却昭示着情况不容乐观。
华思紧走了几步,抓起夏仁赞的左手,扣在上边。后又默默放下,对着看似纯良无害的小弟弟怒目而视:“你们想怎样?”
“其实,主子就是想见见你。”小弟弟低眉顺目,装什么无辜!
“在哪?”华思猛地站了起来,发狠地威胁道,“如果夏仁赞有一丁点儿的意外,我便跟你们死磕到底。”
只是这小弟弟,却仿佛没有明白华思的怒火似得,轻声细语:“可能姑娘还需要等等。”
“等等,他等的了吗?”华思指着床上意识不明的夏仁赞,快要气炸了。心走危相,怎么去等。
“姑娘可能误会了,毒,不是我们下的。”小弟弟抬起头来,一脸真诚,“我们只是请两位来时,在花上边做了手脚。这毒是被引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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