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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说到蒸糕,华思想着被夏仁赞硬塞在嘴里的猴脑就是一抖。
华思将盘子往外推了推,算是拒绝。只是没想自己一个小小举动,已经让红纱美人湿了眼眶。垂垂兮泪欲滴的样子,真是好不惹人怜爱。
“……”华思错愕的向夏仁赞投去求救的眼神。
某人眼眶子黑着,嘴上却是阳光明媚的笑着:“怎么?舍不得?得了,舍不得就留了。”某人大手一挥,“你且下去,花自是会吃。”在红纱美人感激涕零的眼神中,夏仁赞看起来真是伟大极了。
伟大的人,都是拿别人做小白鼠的?华思将东西向着夏仁赞那边一推,“说吃的是你,你自己吃。”
“真的让我吃?”
点头。
“我要是中毒了,你来救我?”
摇头,不,点头。
夏仁赞眼睛眯了起来:“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拿起沾满了水豆腐沫的筷子在盘边敲了敲,夏仁赞拾起一筷子喇叭花来,郑重的像是做什么仪式似得。看着华思心里突突直跳,不会,真的会中毒吧?
华思一把捉住夏仁赞的手腕,方向一转,东西便塞进了嘴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嚼了嚼,咦?好浓厚的米香味道,挺好吃的。华思又夹了一个,咬开一看,白白的米糕,里边一个小红心。别无其它。
“嗯,还不错。”华思示意夏仁赞也尝尝。
夏仁赞话都笑的快变了调儿:“蠢死了。”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了。华思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又是做了啥?
一顿午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都喝了几杯酒,自是有人领着各自回房间休息。猛地起来,华思突觉小腹有些难受。
转头一看夏仁赞,竟觉得某人出乎意料的英俊。那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艳红欲滴的唇。修长的身材,肥瘦均匀恰到好处。主要是不壮却很结实,最重要的是,大长腿,和……和……
华思回不正当的目光,脸上爆红,烫成了锅底烧红的火炭。自己这是怎么了?夏仁赞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一直念叨着华思华思,又是对不起,又是我心欢你,可真是……
华思一把将人扣在墙上,质问道:“你知道的,但我们中毒了!”
夏仁赞人迷糊着,手上被华思掐了一把,痛感一击,眼中有了清明,便开始嘴硬道:“怪我喽,你自己要吃的。”
“可是我不知道啊,你明明知道的。还放任不管。”
“怎么就放任不管了,我身上用的香,便是想着提高你的应激能力,以中了如画楼的情毒的。只是……”夏仁赞笑得不怀好意,“没想还有这样一个小插曲,没事,反正现在你中毒了,我也中毒了。正好我们一起啊!”
“真是不可理喻。”华思看着自己的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看来清醒不了多久了。准备进房间,却被夏仁赞拦住了。
“难道现在你的眼里,我不美吗?”
“……”华思傻了,不是,是夏仁赞傻了?
“告诉我,刚刚你有没有把我看成别人。”
“……”
“那不是白喇叭花,是白花曼陀罗。致幻用的,我就问你。你刚刚有没有把我看成别人。”
“……”
“若是我和戟天都中招了,你会救谁?”
华思满脸黑线,不禁想要调侃一句:“那你先回答我,我和你娘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夏仁赞还真认真的想了想:“那你可不可以救我娘,我不会水啊。”
“……”
第34章有情
房间拉了帘子,门一关比外边暗了好几个度。如此美好的气氛,真是房间有多暗,心里边就有多明媚。
夏仁赞差了华思一步,竟是打算不走了。虽是心里边已经飘飞,面上还要装上那么几分矜持。
华思暗笑了一声,摇着头回去牵夏仁赞的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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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上,手心里便觉一阵酥麻,震得华思脑袋晕晕乎乎,晃晃悠悠。
深红着脸转头,华思刚把眼珠子聚焦,就猛然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
可着实吓了一跳。人立马神经一绷,清醒了大半。
华思赶紧拽开夏仁赞的手腕。低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
只是某人被甩,自是面上不霁,一看竟然是戟天那厮,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怎么在这?”
“我们走错房间了?”
夏仁赞与华思两人同时出口,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戟天愣了会儿,才起身。青丝锦布,在空气中划下一声暗沉,显得有些闷闷的。
华思心思有些飘远,记得以前戟天就是喜欢这般暗色的衣服,说是做活不容易弄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又喜欢上了浅色的衣服,说是看着干净明朗。
突又见戟天深色衣服上身,竟已没有了以前的意思。
人都是会变的,感觉也会随之而变,然后是感情。
戟天浅浅地一声“华思”,将华思的魂拉了回来。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夏仁赞抢了先:“有事?”
戟天挺害怕夏仁赞的,又见夏仁赞这幅样子,哪还有正常回话的思路。
就像底层小员工和领导高层坐一个桌儿吃饭也是会不自在的一样。
更不要说某人的面上真不能称得上好看。
见着被吓在原地动弹都不得的戟天,真是让人头疼啊!华思赶紧安慰说:“阿天特意等我?”
“嗯。”戟天犹豫了一会儿才张口道,“华思是不是要去盛京?”
“啊?”戟天为何突然有此一说?
“只是觉得。”戟天解释道“主子生前有遗愿未成,我想着中元节再去盛京一趟。听说华思也去盛京,不知是否可以同路。”
“这……”华思也不知道自己会咋过呢。只是,“你为什么选择今天在这提起此事啊?”
毕竟她们是邻居啊!走几步就到的邻居啊!他特意等在这,结果就说了这个,好让人出戏。
戟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他只是,他只是说不清他为什么来这。
夏仁赞瞧着戟天的一般神情,讽刺着笑了一声,低着声音道:“要么自己想来,看你。要么被逼着来,瞧官。还能有什么?”
声音虽小,但夏仁赞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小话的人。说出来就是让人听的。
戟天顿时脸上烧红,其实今天这局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来,也不打算来的。
而家中父亲非要让他来结实高官,为妹妹以后铺路。铺什么路,他哪有能力去结实高层,为妹妹铺路啊!可是这样被夏仁赞说出来,也是……
华思怒瞪了夏仁赞一眼,转头与戟天道:“说来上次你搬家我还见着戟婷,只是没来的急聚一聚,可笑的是我们还住的这么近。”
戟天勉强笑了笑:“戟婷还是孩子心性,上次是不懂事。”
“这你说的,好像我们就有多懂事了呢。不要欺我大,我可是永远十八的。”
终于是被华思逗笑,戟天放下高耸的肩膀,顿觉轻松了一半:“说起来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在盛京都不能回来。”
“没呀,你捎的礼物我到了。虽然已经是个把月之后了吧!想想顺达镖局真不靠谱,搞得我都想开个快递了。”
“快……递?听起来就很有意思。”
“……”
夏仁赞感觉他要被逼疯了:“华思,你刚不还在难受。以后聊天的时间还多着呢,要不我们先小憩一会儿?”
“哦,我。”戟天又闹了个大红脸,正准备退下,华思突然惊叹一声:“我感觉我好了。仁赞,你呢?还不舒服吗?”
“当然还难受着。”虽然他的毒也解了,但是华思就是他的毒啊,戟天还是个催化剂。夏仁赞装模作样的半倚在华思身上,别有深意的看着戟天。
如画楼本就是个寻欢作乐的场所,两个人看对眼了,就会立马中毒。两辈子了,除了它的设计者,可能没人比夏仁赞了解的多了。
只是,同是两辈子了,每一次也都是因为戟天的出现。他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戟天看着歪靠在华思身上的夏仁赞,礼貌地关心一句:“夏小将军怎么了?”
见戟天懵懂无害,晕晕乎乎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有意为之。
夏仁赞站直了身子,随意的拍了拍袍子道:“多喝了几杯,下午安排了花舞,该是热闹,也淘神。小憩一会儿,养养神。”
“真是叨扰了。我的房间就在旁边,告退。”戟天终于是走了。夏仁赞回头就把门闩给挂上。
华思倒在床上,早上早起了那么久,早就累瘫了:“啊,好累。不行了,不行了,让我睡会儿。”
夏仁赞步过来,站在床前,微微弯着腰,将华思看着。花色的被子,映衬着对方的面色十分。
带着几分邪气,夏仁赞话中挑逗:“累吗,要不我来帮华思提提神?”
“神还是自己养,自己养哈。”华思往一旁挪了挪,给夏仁赞让出一大片的地方来。
夏仁赞顺势坐在床边,拾起华思的小腿。华思被吓得一个打挺坐了起来,赶紧将腿往回抽:“干……干什么。”
夏仁赞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笑道:“你在想干什么,我就是在干什么。”
华思又用劲抽了抽腿,被夏仁赞扣着,无奈道:“想什么呢,脱鞋。”
“哦,不用不用。”华思哪受得起人家大将军的服侍,两个脚相互蹭了蹭,就把鞋子蹬掉了。
看的夏仁赞一愣一愣的:“也是懒得出奇。”
“……”哪像你们大户人家,脱个鞋还能出个幺蛾子。华思往里边一滚,拉了被子道,“睡了。”
等了一会儿,旁边没动静。华思爬了起来。却见夏仁赞还坐在原地,脸色深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华思好奇道:“仁赞?”
夏仁赞抬头,华思便接着问:“你想什么呢?”
“华思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啊?”
“本来我们……咳。”夏仁赞笑了一下,又立马了起来,正色道,“可一见戟天,毒就解了。华思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让人兴奋的东西,相由心生,心不在则无。谈什么中毒不中毒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被打岔自然就失了感觉啊。”反正华思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又不是吃了辉瑞的伟哥。
“是吗?”夏仁赞并不像被说服了的样子,只是隔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华思说的不错,肯定是心理作用。”
华思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夏仁赞困在身下,语气里暧昧。
夏仁赞眯着眼睛,麻痒熬人的气喷在颈上,烫起一片小疙瘩:“心之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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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难自禁。妻主是这个意思吗?”
“自是一往情深,夫君。”华思微扬着脑袋,伸手拽着夏仁赞的领子。夏仁赞顺势下沉,鼻尖相碰,刚刚错开位置。瞧着就……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一阵盖过一阵,显得十分急迫。
华思推了一把,夏仁赞被这力道,仰倒在床上,一脸愤愤。
第35章尸首
本以为是个艳阳高照,晴朗无风的好天气。不想这正午没过,竟刮起大风来,将正堂的窗子,吹的乒乓作响。
因午宴刚过,大堂内尚未清理完毕,横七竖八的东西,摆的到处都是。尚在状况之外的小侍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在场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真没几个人。
华思刚被小厮请来,就站在门口,一个瓷器盘子正砸在脚边,进退两难。
抬头正见聂正那人,气的最狠。脚踢在凳子上,来势汹汹地气势,活似炸毛的狮子。脚下的盘子正是她扔的,不只是无意还是有意。
苏丹站在上首,翻了聂正一眼,没说什么。与华思道:“打扰你们休息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吗?”华思抬了下脚,绕过瓷器盘子,走了进去。
“在下喝了两杯酒,晕晕乎乎地本想去江岸上吹风。跟着就瞧见那侍儿跳江自杀了。”盐茶布政使叶大人本站在角落里,自她出声,众人才将目光转到她身上。
却见她面上虽极力掩饰,眼睛里却被惶恐不安填满了。发青的额头,看起来十分不好。
能做到一方盐茶布政使的地位,绝不是一个见着个死人就会吓成这样的主。
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华思向着摆在宴厅中央的尸首看去。乌梢从一边跳了出来,挪到华思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什么正见着他自杀,不过是色心一起一路跟随,却被迫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害怕罢了。”
华思十分诧异的看着乌梢,愣了一会儿才道:“那岂不是,你也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乌梢挺了挺胸膛:“我一向是以神的角度,看清着一切。”
这不要脸的程度,华思是服气的:“那上神是知道些什么?”
“这布政使大人有贼心没贼胆,好控制却用处不大,官商最适合她。苏丹用人毒,十分不简单。”
华思似笑非笑的看着乌梢,直将人弄得浑身不自在。
“干嘛?”乌梢向一边挪了挪,“我只对美男有所思,你不要肖想我。”
“……”
“你去瞧瞧尸首,有惊喜呦。”乌梢将华思向前推了一把。
华思人一个踉跄,面对突然集中过来的目光。只好硬着头皮,一本正经地上前,揭开白布……
是他。
虽然人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面色并不那么美丽。但致的轮廓,魅惑的眉眼还是让华思一眼认出来了。
此人正是端着白花曼陀罗糕点的那侍儿,前一刻还在为华思拒绝糕点而盈盈欲泣,没想到现在却成了一具尸首摆在这里。可叹一副昭华生命。
“怎么,舍不得?”夏仁赞一直跟在后头,沉默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要讽刺一句了,“滋滋,到嘴的小鲜肉飞了。舍不得还是有的。”
好想翻白眼的华思,并不想搭理某人。
“知道白花曼陀罗夹的糕点什么意思吗?”夏仁赞整个旁观看笑话的样子,解释起来:“白花曼陀罗夜间绽放,一夜芳华。米糕里边的小红心正是敬献者的血,吃了便是下他那个人的意思。如他这般地位的雅丽,最看中第一次,走的不好,价就掉了。如果我想的没错,你看他的手腕,该是失了清白。”
华思狐疑,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蹲下身去。
手凉透心,华思哆嗦了一下,才认真看了去。正如夏仁赞所说,右手腕上干干净净的。
只是雅丽也是妓,有啥是比命重要的?华思摇头准备放下那手,却突见他的手指……
华思又拾起那手,认真翻看一番,又将他僵直的手指掰开,里边,果然。
本该是弹琴作画的雅丽,手指上却有烫伤,深深浅浅,绝不是一次所落。手掌心里,五指末端,黄茧一层。
烫伤,黄茧,这一双手……
“不好!”华思猛地站了起来,手伸向外衣内,掏出在里边的花名册。快速一翻,前边还有字有数的,后边都成了一张张白纸了。
满堂皆惊。
“传令下去,封锁如画楼。所有侍人带来堂下问话。”苏丹面沉如墨,走来华思身边,一把扯起盖在这侍儿身上的白布。
呼啦一声,一副湿漉漉的身体,看着没什么异样。苏丹在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按了按,聊无所获。最后目光却锁在了挂在尸首腰间的唯一一块饰物上。
那是一块玉,十分简陋普通的玉。瞧着成色真不值钱,但看起来很有年头,玉上的坠子是新加的。穿玉的洞却被磨的发黑发亮,且带有锈。
如此看来,应该是一个家境一般的传家信物。
苏丹面上又沉了沉,呵斥一声:“如画现在谁在管的?”
陈归向身后吩咐了一句,没一会儿从外边进来个人。还没站稳在堂内,就噗通一声,磕在了地上:“奴才有罪。”
“瞎了!家室不白的人,也能给混到这里来?”
“主子冤枉啊。”那磕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面上哆哆嗦嗦地背出这尸首的身世,“风卿他五年前因家中妹妹生病,被卖来如画楼,是爹娘亲自送来的。绝对是身世清白的普通农家人。”
苏丹踢了一脚,怒道:“还有脸狡辩,送来伺候的人,家中近来有事,你竟不知?”
“奴奴才……”那人额头暴汗,滴滴答答的湿了脸下一片。看来还真不知。
“苏大人息怒,来龙去脉,还需从长计议。”华思低声道,“此事是华思,大意了。”
“是苏某育下不严,让华思君与夏小将军受惊了。”苏丹叹了一口气,“此事,怕是状况不好,一汤之水怕是付诸东流。”
华思没有接话,看着手里的假花名册发着呆。
……
众人悠着心,陆续散场。华思与夏仁赞同路,站在如画楼的外边。
外边的风,是越来越大了。吹的人眼睛都难以睁开。
如画楼的回廊,是镂空的设计,走一步响一声。空空空的声音,敲的人心烦意燥。
华思靠在凭栏处,拿着手里的花名册,风打在上边,噼啪作响。
夏仁赞靠在华思身边:“为什么?”浅浅地一声,很快被风,淹没了下去。
华思眺望着远处的江水,晃起汹涌的波浪,推推打打,赶得心急。
很久才接道:“裸在你面前,好没面子啊。”说着,说着,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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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笑了,挺无奈的。
“小偷一个罢了,仁赞当然相信华思啊。”夏仁赞转头,认认真真地将华思看着。好让人不自在。
华思不想解释,起身便要走,却突然被夏仁赞按住:“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与孟义之间,到底谁重要?”
夏仁赞当然知道华思是故意放水的。即使过场走的再天衣无缝,骗了所有人也骗不了他。
只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把花名册放给孟义的人。
第36章大宝
“风太大了,回去吧。”华思将夏仁赞向外推了推。
风声灌得人耳朵疼,华思摸了摸脸,竟然带着湿润。
“仁赞,你说钦天监预测长夏会有大雨,会来吗?”
夏仁赞举头看着灰蒙蒙的天气,远处江水与天一线,自太阳隐在云层,江上的雾气便越来越重了。像是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如果我记得没错,时间应该能对上。”
“嗯?”随着夏仁赞的目光,华思看了一圈,回头却见夏仁赞这神情,怎么比天气更难懂。
“名单丢了,你说苏丹的后手是什么?”夏仁赞并没有打算解释,而是突然正色,与华思讨论起来堂上之事。
手下的栏杆,雕花玉柱,华思顺着纹路描绘着,思路却是越描越乱。
“按理说苏丹也没有和孟义撕破皮,按理说孟义能荣登高位的可能性很大,按理说苏丹真没必要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你说她为什么现在这时候,非要和孟义对着来?”
“嘁,天下也就你一个人满心满意地只看到孟义的好了。”夏仁赞嗤之以鼻,“看不惯孟义的地方大头多了去了,可不止苏丹一个清原太守。只不过其她人没有找到目标罢。”
“哦。”华思似懂非懂的点头,朝廷风向,君臣心思,她还真的没有研究过。只是没想到的是,“为何苏丹会想着和我抱团?是因为你吗?”
因为夏仁赞一个楚王未婚夫突然选择了华思,所以苏丹觉得她有能力蚂蚁食大象?
“对啊,我这么优秀。”夏仁赞勾唇一笑,“这点儿难道不是毋庸置疑的?”
“……”你牛,你厉害!华思眼睛翻向大脑壳,眼睛被声音辣的睁不开。
“华思,咱爹从来没有跟你提过娘的事情吗?”夏仁赞突然握着华思的小手,一副老夫老妻要促膝长谈的样子。
被这好奇宝宝想听故事的样子,弄得猝不及防,华思傻了。这又从何说起?但,提,当然是有提过。
“爹他整日整夜的都是我娘不离口的,从小到大,耳朵都听出来茧子了,还没有提过呢!”华思嗤了一声,“还整天嫌弃我没娘的一半,难道要我说是爹他的基因拉低了我的水平?”
“,你知道基因是什么吗?”华思玩笑道,“就比如说我们未来要有个孩子,就会又像你,又像我。然后集结了我们双方的优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说的倒是让人挺期待的。”夏仁赞见走势不错,正合他意,赶紧再接再厉道,“要不我们也养一个?”
华思眨巴眨巴眼睛:“养一个我没意见啊,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突然觉得这世界算是来对了,生产的十二级痛苦,竟然不用女人来承担,没什么比这更美的了。
这边思路还是在谁生谁苦上,那边有人已经不老实了。
“喂,你干嘛。”华思拍掉那做乱的手,青天大白日的,某人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你不说要给我一个宝宝的吗?当然得为了有宝宝而奋斗啊。”
“你还来真的啊?”
“蒸的煮的都成啊,生米能成饭怎么来都行。”
“……”彻底败了!
“咳……”擦,谁能告诉我这还能有别人?华思赶紧不停甩手,将手腕黏的一只爪子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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