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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见华思暂时对阿铭的消息没多大抗拒,夏仁赞继续:“她是葛桁原定下的未婚妻。也就是那个与皇子结亲,抛弃葛桁的人。”
“……”华思眼神深了几许,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第105章见面
“爹?”夏仁赞话音刚落,华思爹从内里出来,面上淡淡的,没有表现出长久没见的惊讶感,看来是在一旁听见了两人的谈话。
夏仁赞是背对着门站着的,听见华思的声音,转身过去,跟着低声唤了一声:“爹。”
华思爹点头,算是默认见过礼了。意外的沉默,和呼啸的寒风相比,三个人根本不像是好久没见的至亲。
华思尴尬的想缓解一下气氛,却是笑脸都打上了,不知道怎么开口:“进去吧,外边那么冷,省的冻着了。”
……
茶炉子的盖子被开水打的啪啪啪直响,乳白色的热气,熏着干冷的空气,慢慢晕开。一股苦涩的茶香,在几个人之间飘荡着。
“把孩子抱下去,熏着茶味对孩子不好。”华思爹将下人支开,看了一眼自进门在一边乖乖站着的夏仁赞,和一边默默陪同的华思,“为何不坐?”
“听说孩子被羊奶呛住了,媳有罪。”夏仁赞在一边埋着头,也看不清状况。
“被羊奶呛着了,你倒是会轻描淡写。”
听着华思爹这么说,华思在一旁赶紧不愿意了:“爹……”
“有事出去又不是你的过,我在说她。”华思爹隔空点了一下华思的鼻子,生气的脸,却是将氛围带的轻松了很多,“你就少跟她开脱。来,仁赞,坐下尝尝云台的秋茶。你给我站着一边去。”
“爹……”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华思,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背了锅。华思表示十分的无语加无辜。
夏仁赞跟在华思边上,听着华思爹虽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心里却是不能放下,闷着鼻音回道:“哪有妻主一边站着,为夫者却是安然享受的道理。我陪她一起站着。”
“得,看在仁赞替你求情的份上,都过来坐吧。”
“哈哈,谢谢爹。”华思立马喜笑颜开,扯着夏仁赞在华思爹对面坐下。
华思爹拿了护手准备沏茶,华思伸手抢着来帮忙,被华思爹拿火夹子给她爪子敲了下去。“让你沏茶就是在侮辱茶叶。”
华思嘀嘀咕咕的把手放了下去,一直闷闷不乐的夏仁赞倒是在一边乖乖的笑了。见夏仁赞终于露出笑脸,华思松了一口气,跟着他傻笑了起来。
一边茶水待沏上,华思爹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眉来眼去的两人,咳嗽了一声。两个人一起抬头,华思爹瞪了华思一眼,和蔼可亲的看着夏仁赞道:“尝尝茶,可还好?高山秋白露,是养人的。虽然你身子不大好,也是可以喝的。”
夏仁赞往旁边华思脸上飞速扫了一眼,低头捧着茶碗,浅浅抿了一口。
“好喝。”夏仁赞嘴唇湿润润的,低低微笑着,很给面子的直点头。
“噗嗤。”华思坐在一边没忍住,笑着拍了桌子,“哈哈,从来没听过哪个品评茶水,用好喝这个词的。爹,他不懂的茶的,而且非常不喜欢喝苦的东西。这茶,还是秋白露这种苦死人不偿命的种。啊哈哈。”
“这……”华思爹略显尴尬,“我还以为你们这皇城贵族出生的都喜欢品茶的。要不,我给你换了?”
“不用,不用。”夏仁赞赶紧捧起茶碗,又喝了一口,“还好,还好。习惯的。挺好喝的。”
“切。”华思暗暗对夏仁赞翻了个白眼,“马屁……”
三个人安安静静喝了会儿茶,茶炉子咕噜噜的响,满室茶香。华思挺着腰坐着,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
“你们来盛京也两个多月了。倒是让仁赞你一直闷在这间小院子里,委屈了。你们今后什么打算?”华思爹捧着被子暖着手,将华思的瞌睡劲给跑了一半。
“你女儿要去当官,爹。”一副力争上游的表现,却被华思爹瞪着安静了。华思在一边委屈巴巴。
“兵部尚书死在关西,我……”夏仁赞声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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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暗淡了许多,“我打算进宫面见圣上,为这一年来的失踪,请罪。”
“……”刚刚还跳脱着的华思,慢慢沉默了。
“你的打算自是有你的考虑的……既然你打算好了,那就去吧。”华思爹笑得有些无力,“夫妻之间,聚少离多的终究是不好,哎。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
“爹,其实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华思诧异的抬头看着无比认真的夏仁赞,总感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你要说什么……”
夏仁赞匆匆低头,不敢去看华思的眼睛。声音小的细弱蚊蝇:“我伤了身子,可能再无受孕的机会。不说这孩子还是个儿子,就是……”
夏仁赞声音更沉了几许,头已经埋得看不见眼睛,却是语速平静的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孩子总是还要有的。尤其是女儿……嫡女。”
华思爹沉默了。倒是华思完全不能接受,猛地站了起来,大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天天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夏仁赞当然清楚他在想什么,又说了什么。是刻骨的清楚,锥心的痛。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与别人分享他所挚爱的人。可是不可以!而且在决定嫁给华思的时候,他已经打算好了与他人分享的事实,不是吗?
只是这种状况要自己来说,真的是太痛了,太难以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搁在嘴里的刀子,吐出来,血淋淋的,伴着难闻的腥臭味道。腥臭味……夏仁赞默默地将将要溢出嘴边的血咽了下去。一股犹如实质感的刺痛传来,晕晕乎乎的。
“你给我坐下。”华思爹对着炸毛的华思呵斥了一句。转头安慰夏仁赞道:“这事以后再说,你先进宫。放心,你不在的日子,为父一定给你看着华思,让她为你守身如玉的。”
“你说说你,以前可是生龙活虎的,可以说比谁身体都好。在咱们家,给伤害成了这样,都怪我们。现在重要的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怎么养好你的身体呀。”华思爹亲切的拉起夏仁赞的手,做出要聊体己事的架势,对着华思道,“你不是有事,出去吧。”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能有什么事的华思,还是听话的出去了,带着愤愤的情绪。
外边刮脸的冷,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华思无奈地摇着头,想着出去找个地方打发一下时间吧。
刚出门没走几步,迎面来了个横冲直撞的人,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华思及时闪去了一边。那人抱着一堆东西,十分不稳当的要与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就这样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如此遭遇,有能力施救却无动于衷,是不是不太好?最后关头,良心不安的华思,伸出手去,给人拉了一把。那人站稳后,与华思正面站着,对着华思埋着脑袋,羞答答的:“谢谢。”
“没事。”华思转头要走,没想到这人却还抓着她的衣服。话说什么时候被抓住衣服的?华思看了拽着自己衣服的手爪子一眼。
对方手足无措的放开了手:“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没事。”华思面无表情的。
“我熟悉你,你记得我吗?”
莫名其妙地华思回头扫了一眼,这充满希望的眼神,让不认识三个字实在是不好意思拿出口。
一个挺年轻的男人,没有束发,衣服材质一般,却款式繁复。重要的是腰间挂着香囊,竟然绣着一只可爱的兔子。脸上还擦了粉,还是粉嫩的桃花妆。华思笑着招呼道:“这么可爱漂亮的男孩子只要是见过的人都会有印象的,只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可爱又漂亮的男孩子真是谁听了都高兴,人虽然要保持谦虚,但那含羞的样子里满溢而出的开心还是很明显的啊:“我就住在你家旁边,她们都称呼我小雅儿。”
“雅公子。”华思见礼后。雅儿低低回道:“绿竹君您好。”
“你认识我?”华思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人,是真的没印象啊。
“绿竹君您可能忘记了,我……我。李婶子向您提过我的。”雅儿头埋得很低很低,“我歆慕你。”
“……”华思这才想起来她刚来的时候,夏仁赞是没有跟过来的。那时一个人,确实是被说亲了。华思拒绝之后没多久,夏仁赞就黏着要跟她住在一起。
夏仁赞可没少讽刺她魅力不小,华思那时怂的哪还敢想关于被说亲的事了。至于被说了谁,当然是更没关心了。
这……现在站着一起,好尴尬啊!华思想的就是得立马遁了:“呃,看你这拿了这些东西,当是有事在身的。我也还有事,有机会在聊哈。”
“我这老家姥姥那里送来的红薯,带着给邻里尝尝。本要给李婶还有你家送去的,你家有人吗?还是我放到李婶家?”
我天,因为俩红薯要是让夏仁赞误会多得不偿失,华思赶紧道:“你放李婶家吧。我在这先谢过了。红薯看着藤子还是新鲜的,这么好的东西,都拿给我们给折腾了。”
“哪有。都是些乡下的土东西,还忐忑着你嫌弃呐。”
“怎么会。真是太谢谢了。”华思赶紧遁了。也没回头看见雅儿那留在街道上的恋恋不舍的眼神,经久不散。
……
华思随意地找了间茶坊坐了,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多闲人,总是有三五成群无论寒冬酷暑,都能在顶风窗子边,叽叽喳喳的叽歪。
华思本不欲听墙角,只是这些人说着别人的黑话,也没得消停一下。华思那个气呀。
第106章玄铁
“你们冤枉夏小将军插足楚王婚姻也就算了,毕竟没做过咱行的端坐的正。但这样诬陷他是祸国殃民的狐狸是什么意思?”
华思过去就把对面茶桌上嗑的正兴起的一盘瓜子给推翻了。焦黄色的南瓜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一桌子,将几个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当初人奔赴沙场,保家卫国的时候,你们在哪?漠北敌人手里的刀枪没有打倒我们的小将军,结果却被你们这一群闲着没事干,什么都不懂的孬种的嘴刀子给害了。摸摸你们的心,还在不在?怕不是被狗吃了吧!”
骂人一时爽,过后毁终生。华思将瓜子盘子推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无他,这祸国殃民狐狸的传闻,只能它自己静下去。而华思这样一闹,只是帮有所目的的人推波助澜罢了。
不出一天,盛京中站夏仁赞的和一群吃瓜群众便将此传闻给闹得众人皆知。
本欲进宫面圣的夏仁赞也因此被滞留家中了。一直拖到几天后,听说派去南方赈灾的钦差大臣回来了。
“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皇二代本皇,钦差大人她竟然也跑去河里搅和。”华思回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桌子上的茶杯跟着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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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赞瞧了一眼面色不霁的华思,便没去招惹,一旁逗着孩子去了。
没人搭理,华思生了会儿闷气,又打着笑脸贴过来:“阿宝今天格外的乖啊……”话音刚落,孩子见着华思突然放大的脸就哭了起来。夏仁赞连忙把孩子抱起来哄,留下华思在风中凌乱。
“这孩子怕不是亲生的吧?”华思一靠近,孩子就哭的凶,也只好躲一角去了,“绝对不是亲生的,绝对不是。”
“本就不是。”夏仁赞哄着孩子,还一边让华思躲远点儿,“孩子都两个月大了,你说你亲近过几回?名字没取,户籍没上。”
“不说谁知道你意见这么大?”两人开始斗嘴,华思说了两句,见夏仁赞面上怪异,大概是真生气了。正准备道歉,却突然见门外冒出个头。一面孔老生的公子哥傻站在门外边。华思这一抬头,正和他目光撞上。
“我……我,我早上,刚南哥哥帮他拿的石炭。”提了提手里的竹篮子,门外的人站在那是左右为难。
华思在努力的回想这是哪号人。
“绿竹君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旁边住着的雅儿。偶然见南哥哥写字特别好看,我近几日过来识识字。”
“……”雅儿?华思大概想起来这是哪号人物了,他怎么找上夏仁赞了。华思心中踹踹,出去接过石炭篮子,回头看夏仁赞脸无异样,两人才一起进来。
华思给地暖里边加了些石炭。用火夹子漫无目的的搅着火。噼里啪啦地声音,和着一边两人聊着哪位名家的诗词行楷大草书。
煎熬到大半个时辰,夏仁赞随手抽了一旁摆着的纸张,说是近日给写的字帖,让雅儿回去临摹。几人客气了几句,房间里才算安静了下来。
“火炉子旁边不热吗?”夏仁赞突然出现在傻坐着的华思旁边,用冰凉凉的手背碰了一下她被烤地火辣辣的脸颊。
触感清凉,华思一个机灵,抓着夏仁赞的手,按在脸上。
“暖和不暖和,什么感觉?”华思抬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将夏仁赞看着。
“想扇你的感觉。”
“脸伸在这呢,你随便打,我不还手。”
夏仁赞一旁拉着凳子坐下:“前头还是勾人的狐狸,后头我再动手成了悍夫。是不是明天就休了我,打算娶戟天还是雅儿?”
华思一听,赶紧举双手求饶:“您可是冤枉小的了。我哪来那个胆儿啊!”
在这话题上,夏仁赞一句玩笑话后,却是沉默了。因为狐狸的传闻,他进宫面圣的日子就被推了。
果然,御前红人,皇帝的心尖宠。究竟有几分真,也只有他夏仁赞自己清楚。
“我必须进宫面圣,与孟苇一起。”夏仁赞很清楚孟苇这次回盛京,将会带来什么消息。
如果通过孟苇的引荐,华思走到了明面上去。或者做了官,或者被提到皇帝的面前。自己这个从没被认可的夫,结果会如何?
夏仁赞很清楚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后果是怎么样的!任何一个世家的男子,都比他合适。
“身子给了,心也全投入了。华思,我什么都不剩下了。”
华思,走到今天我才突然明白我为什么那么爱你,我大概就是一个爱你的傀儡。
“你既不信任,我便什么都跟你在一起。直到你放下心里所有的顾忌,可好?”华思反抓着夏仁赞的手,紧了紧。
厚重的鼻音嗯了一声,夏仁赞安静了一会儿。火炉子里火星子还是刺刺拉拉的,带着烤人的热气,腾腾而上。
“明日,让爹带着孩子去庄园瞧瞧霜柿子。你陪我一起去宫宴。”
“嗯。”
“一起出去吃个饭吧?正德街的华兴酒楼,最热闹的地方。一眼望去路街尽头,紫禁城的繁华与神秘,好久没见了。”
“噗。”华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这幅样子,让我想到了最后的晚餐。噗哈哈……”
“……”
“娘君几位?”华兴酒楼的店小二不管是清原还是盛京依旧这么热情。
华思和店小二打了个对脸,顿感亲切。自从做了将军家的小白脸之后,华思出手大方了很多,说着一颗碎银子上去:“两位。视野好点儿的地,还有的空吗?”
店小二接过银子,立马话多了起来。一边九十度鞠躬的请,一边将两个人往楼上领去。
顺路还瞧见了熟人,华思看着一方桌子顿住了脚。
“娘君,可否认识?这是才回盛京的大功臣呐!”
“这么说你也认识?”华思对着孟苇的表姐遥遥相望,而孟苇表姐旁边坐着一个人,遮盖的十分严密,不由让人产生浓厚的兴趣。
“小的识得人家,人家识不得小的呀。倒是娘君识得,可以上前打一声招呼。”
“不了,我和你一样。倒是……能安排一个近一点儿的位置吗?”
“没问题,两位这边请嘞。”
一落座,华思将菜单子递到夏仁赞面前,挡着两人,向着邻桌扫了一眼。正看着孟苇表姐木着一张脸,从面前推了一件东西,用白布裹着,送到了对面。
孟苇表姐对面坐着的人,与周边的气度格格不入。一身汗味,出气都比别人粗犷一些。棉麻衣服,特意换过,却也挡不住她一个长工的身份。
华思有些儿好奇,孟苇的表姐这是和谁跟一个普通长工坐在一起?她们在谈些什么?
“什么?”夏仁赞将菜单子按在桌子上,往华思耳边凑了凑。
“哎,你能不能低调点儿?”华思将菜单又竖了起来,两个人窝在一起,打起了悄悄话,“孟苇这次回盛京,我猜一定是带回来了爆炸性的消息。”
“怎么说?”
“你觉得她对面的长工是做什么的?”
“这……”跟着华思的提醒,夏仁赞才注意到这么一号人,“有什么不同吗?”
“烧炉子的,不然谁会这么冷的天,一身汗臭味儿?”华思得意挑眉,“干什么要烧炉子?”
“做饭?”
“……”华思无语望天,“孟苇表姐是谁?她跟一个做饭的伙夫坐在这里谈什么?”
“这么问你吧,你有没有见过打铁的?”
“铁?”
“对呀,就是打铁锻造兵器。”
“兵器不是用青铜吗?”
“我天。”华思这才想起来现在还是青铜时代。铁比较活泼,在技术不怎么成熟的年代,提炼铁的,挺少。不过,“我怎么记得我见过铁器呢,你确定你不知道?”
夏仁赞轻笑一声,跟华思解释道:“你说的是九天玄铁。那是天外之物,可遇不可求。”
“九天玄铁相比于其他的东西,最是锋利。天左门确实有玄铁剑,所向披靡。不过玄铁却是不能在普通地方普及的。”夏仁赞看着华思,想着她和天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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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好奇道,“你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了?如果说对于九天玄铁的认知,我想天左门的核心人物,大概会了解多点儿。比如说你可以回去问问爹。”
华思摇摇头,关于铁器,她不需要跟谁去普及,没谁比她见得多了。只是……
“我一直没敢提起,怕你们担心……其实,我在淮河湍流里,开始下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特别浓厚的铁锈味道。”
夏仁赞了然的点头:“玄铁剑杀人如麻,嗜血如痴,藏有一股血液的味道。你说的铁绣味儿,大概就说的是血的味道吧?”夏仁赞心情受到波动,情绪闷闷的,“淮河水灾,天道难为,真的死了很多人。”
“不是。”华思摇摇头,“我确定是铁器的冰冷味儿。就在我下水的地方,特别的浓郁。”
华思又向着孟苇表姐的一桌看去,摆在长工一边的白布里边,包裹的东西,吸引了华思的注意。
“那日随我落水的人,并不全是为了取我性命的。因为她落水后,并不急着起来,却一直下走。”华思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深深的感觉有很多奇怪之处,“她熟识水性,完全比我更有机会逃过一劫,却是被孟苇她们打捞出来了尸体。我觉得她死的蹊跷。而且,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孟苇她的获绝对不止一具尸体这么简单。”
“你是说淮河那段,藏着什么秘密?”
“我觉得是的。”
华思正说的激动处,却见邻桌的好像是洽谈好了。那长工站了起来,提出告辞。华思楞楞看着她的背景落在楼梯处,然后慢慢消失在长街尽头。
“是个驼背。”华思这才回头,夏仁赞已经点好盛京的经典菜色,几样小凉菜已经摆上来了。
红心萝卜牡丹花。一朵用红心萝卜雕刻的牡丹,晶莹剔透的,十分勾人食欲。
华思取了一片花瓣,沾上秘制的酱料。刚塞在嘴里。见孟苇的表姐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
刚带着华思两人上来的店小二过来温了一壶酒,与一旁道:“特意给娘君安排的位置,怎么瞧着也没待上一会儿神的功夫呐!这就走了?”
华思跟着店小二的话感叹道:“是啊,与这般的人物,碰上面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不是了,别看她只是个夔王府上门客的身份,其实可不得了。运筹帷幄在朝堂之间,行军打仗在荒漠之中。可不是厉害的。”
“你是说她会带兵打仗?”华思对着孟苇表姐离开的背景崇拜的眼神又深了几许。
店小二一看终于来了个志同道合的人,逮着可劲的说:“可不是,夔王世女的本事,其实私下里都是她闯出来的呢。隔着外人都不知道。我就有个小舅哥在夔王府上供职,正是伺候文墨的。知道的秘密就多一点儿。”
第107章有人
她竟然打仗的?寒风呼啸,孟苇表姐的背影走的坚/挺潇洒,仿佛一张大网正在酝酿。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却是一直盯着别人看。我长得不好看吗?”夏仁赞打断华思的思路,拾了一筷子切片山药放在华思碗里,“吃饭。”
“盛京可真是繁华,刚不过盏茶功夫,咱这一条街都路过得有十来辆香车美轿了。”华思一边嚼着嘴里的山药,直点头,“又香又脆。”
“正德街一向是权贵的聚集地,如果是明天宫宴,这么宽一条街,车满为患。”夏仁赞陷入回忆,以往的车水马龙,人群中傲视在上的日子,好与不好,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这么一说,我竟然连香车骏马都给不了你,后悔吗?”
夏仁赞干脆利落地摇头:“不。”
华思对此表示十分感动:“你真好……”
“我出行自有宫中车架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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