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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有美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漆小树
“……”你就可劲的吹吧。
两个人十分和平的吃了一顿饭。下午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凭栏靠着,眯着眼睛,根本一动都不想动。
夏仁赞过来拉了华思的手:“下去转转吧。”
“嗯?”华思抬头,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一起下去转转。说不定以后你能牵着我的手,走一走的机会都没了。”
“这么荣幸,你是国家领导人吗?”华思趴在栏杆上,兴趣恹恹的,困得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
“给你讲个故事吧。”夏仁赞在华思旁边坐下,看着下头摆摊的小商贩,和路过的娘君摆弄着物品,嘴上张张合合,恍若时间静止,又恍若世纪如逝。
“你可知道为什么我生身父亲,与我失了亲近吗?”
“大概你不如三弟讨喜吧……”
“自幼在皇宫里摸爬滚打的人,更是独得皇帝盛宠,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不讨喜的人?”
“嗯。”华思转脸看着夏仁赞直点头,“反正我觉得,你不仅不讨喜,还特别惹人讨厌。”
“你真心的?”夏仁赞对着华思鼓囊着嘴,大有再不改口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我不惹人讨厌。”
“对,对,你最好了,最萌最可爱。”华思上来捧着夏仁赞嘟嘟的脸,“你继续……”
“酝酿的感情都被你岔没了,继续什么继续?我不说了。”
“别呀,我这次真的没惹你啊!”华思觉得恁冤枉,“惹你生气的,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是不可能明白一墙之隔,咫尺距离的人,却永不能相见的痛苦的。”
哎,华思颇有感触的点头:“若没有爱,就不会生恨。你父亲之所以这般不待见你。怕是你从小不在身边,长久的等待换来的都是失望,最后终于绝望了吧。”
“所以……”夏仁赞看着下边的热热闹闹,向华思提出邀请,“下去走走?”
华思终于明白夏仁赞的打算,心情莫名沉闷起来……
“如果注定会跟你分开,我会选择现在把你藏起来。你所担心的,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的。”
华思不知道她的保证,夏仁赞能相信几分。但是她是认真的。
华思一把拉住夏仁赞略有迷茫的手,紧了紧:“走吧,你不要下去走走?”
……
正德街马路很宽,两面是阔气的门店,琳琅满目的商品都隐藏在里边,从外边只能瞧着内里不可高攀的繁华,隐隐绰绰。
小商小贩占领着街道脚角之地,守着自己的一方天,也是乐的脸上开花。
“郎君看看伞?”夏仁赞停在一家伞摊前,等着华思跟上来。小贩见着递上一把折着的青花伞,“这是近日最流行的把式,折起来放在马车里,出来逛街打着十分的方便。”
小贩见夏仁赞目光被引了过去,马上把伞给撑开。藏青花的颜色,像是雨后的天,一块一块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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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的蓝色,漂亮极了。
“喜欢我送给你。”华思过来,见夏仁赞看着一把伞正入神,便从小贩手里接过伞柄,拿着转了转,“这干嘛用的,遮不来阳打不了雨的。”
“是呀,遮不来阳打不了雨的。”夏仁赞从华思手里夺过伞,给放在了摊位上。高高兴兴地挎着华思的手,离去了。
一对俊男靓女走在街上,惹足了目光。迎着众人投过来的探究眼神,华思勾着夏仁赞一边小声聊起来刚刚的那一把伞:“夫君这么会为我省钱啊?”
“伞有什么好的?妻主第一次提出要送我东西,难道要送一把伞吗?”
“那你喜欢什么?”
“什么都比一把伞强吧,不然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嫌弃我。”
“……”华思表示给她填个胆儿,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
“男人出门撑伞,是盛京的礼教。所有人心中都觉得,作为男人,就应该守在家中才是正常的。出来抛头露面,便是一件需要遮羞的丑事。一把伞,一辈子束缚在阴影之下。”夏仁赞指着一个打着一把黑黝黝的纸伞的男人,一个人从大街上低着头,匆匆走过。
“女人送伞给男人,那就是觉得他出去给家里丢人,提醒他知道羞耻心的意思。”
“我的天,还有这么多忌讳呐。”华思表示今天是长见识了,“这我得记下来,以后别送人礼物,好心给办坏了事。”
“这么说,你是还打算送别的男人,这么私有的东西了?”
“呃……”
“双倍赔偿,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好好好,跪求原谅。”华思拉着夏仁赞,看旁边琳琅满目的店铺,来来往往的人群,一一给他数过来,“金银珠宝玉首饰,随便挑。”
“你这一句话,可知道旁边一水挂在女人身边的男人,其实眼神都盯上你了?”
“我怎么觉得明明是一水的拥着男人的女人,都盯上你了?”
“哎,陌上人如玉,我也很心愁的。”夏仁赞闲闲地扣扣指甲,便是我就是这么万人迷。
“……”
“两位客官,瞧瞧我们翠玉轩上新的首饰?”可能让导购觉得两个人是个好宰的羔羊了。华思与夏仁赞刚踩上翠玉轩的大门,就受到了热情的接待。
导购热乎乎的领着两人来到展柜前,开始介绍起来:“这一批料子,新一水的是从云南运过来的好料子。色好,光泽也好,个头还大。雕的经典款,刚上新都被抢购一空了。郎君看着可还喜欢?”
导购直接将东西引到夏仁赞面前,好话像是泼水般的说。
看着这么新奇的料子,个个都是观世音菩萨,嫩绿的手镯。华思随手拿起一个扣在夏仁赞手上,虽然人肤色好,戴起来也像是那么回事,但是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这除了菩萨和手镯,就没有其他新奇点儿的东西?”
“这……”导购扫了一眼在夏仁赞手里的镯子,嘀嘀咕咕,“奇怪的款式,以后也不好卖了换钱啊,这可是最保值的了。”
“……”华思觉得她需要义正言辞的,正义感爆棚的跟人解释清楚。
“他是我夫君,正经的夫君。不是拿来左拥右抱的男人好吗!”华思拍了一张面额挺大的交子,“我们定做。”
“哎呦,小的眼拙,眼拙。您上二楼选料子,我们翠玉轩定给您挑最好的玉器师父,雕刻出最让二位满意的款式来。”
两个人跟在导购后边,夏仁赞在一旁看着炸毛的华思,低低地笑着。
“你笑什么?”
“笑你生气甩钱的样子,很迷人。”
“真的?”
“嗯。”
“那值了,很少听见你夸我的时候。”华思昂头表示小得意,“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天天送礼物给你。”
“无以为报怎么办?”
“那……”华思眼睛一打转,拉着夏仁赞咬耳朵,“把你自己送给我,可行?”
夏仁赞捏着华思的手,猛地一掐,疼的华思眼泪直飚。
一抹可疑的小粉红爬上耳根,消失在走廊尽头。
……
“你说她就是大同太女的后人?”楼上楼,绝佳的位置,将底下的情况一览无余,而那阳光所在的位置,却是光辉倾洒中,充满了神秘。
“是。”很熟悉的声音,站在一道背影后边,低着身子,语气淡淡的。
“吱吱,可真是一个会哄的好嘴。没想到你们大同最具传奇的男人,都心甘情愿抛弃一切对她死心塌地了。”前边站着的人,呵笑一声,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跟她母亲一样,或者都是传的爷爷的本事?”
“王爷说话,还是放尊重一点儿。毕竟,是长辈。”
“对哦,是长辈。呵呵。”王爷道,“那这小表妹对我这个长辈能带来什么?你让我帮,她?”
“村庄里只有饭点生起的烟火;辽阔的草原只有火红的晚霞,草绿长青。这,够吗?”
“如此,确实是比那好大喜功的野路子上私生女强上很多了。”
第108章上朝
寅时不到,一般人都不能接受的早,房门却迷迷糊糊的响了起来。华思一个机灵,爬起来对着门口准备一手刀过去,看着门外站着穿戴整齐的夏仁赞,这才及时了手。
“仁赞!我以为来贼了呐,你干什么啊?这么早?”
“今日南方赈灾回来的钦差大臣孟苇进宫述职,你说陪我进宫的。”
华思看着天空中高悬的月亮,格外的清冷。披着毛绒毯子的,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所以,现在到底是今天还是昨天或者是明天?”
“正式上朝可是比这还早,我们只是等待宣见。”夏仁赞人靠在门框上,戏谑道,“怎么,就这样打算放弃了?”
“额~~”华思站着门口,忍不住抖了抖。见着夏仁赞在外边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站着,也不知道他冷不冷。便让出一条道来:“进来等我一会儿。”
夏仁赞看了一眼华思现在的状态。最外边用手提裹着一张大毛绒毯子,欲掉未掉,里边的衣服更是半遮半露。皎洁的月光下,十分的引人遐想。
默默咽了咽口水,夏仁赞推开门,开开心心的跟着华思一块进去。
一股暖气冲头,外边的寒冷被热气一蒸,使人晕晕乎乎的。
夏仁赞在桌边坐下,桌子上放了个茶壶。摸着倒了半杯凉水,裹在手上。一边看着华思进去内间,纱帘波动,珠光隐隐。一半黑的影子,褪去外边的大毛毯子,拉了一边挂着的衣服。
夏仁赞拾着手里的茶杯,不自觉的凑到嘴边,灌了一口。冰凉凉的,湿了整个气管腔道。
“仁赞,我昨晚准备的衣服放在那边柜子里,你帮我拿一下。”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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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
“怎么还没拿来呢?”
“我,我就在这站着呢。”突然从身边响起来的声音,吓了华思一跳。
转身这才看见,夏仁赞隔着一层纱帘站着。脸扭向外侧,一手将衣服挂着,伸在里边。因为没看,所以这衣服递的,老远。
“你,没事吧?”华思就奇了怪了。从里边走出来,顶着他面前站着,夏仁赞又将头扭开了。
华思着实被夏仁赞的反应给逗笑了:“呦,这哪来的良家闺男啊?”
“咳,赶时间。”
……
第一次披星戴月赶马车,不得不说都挺不容易。没来的及打量皇宫的走向,天也黑的实在是看不清。叩开沉重的宫门,佣长的走廊,层层叠叠的砖瓦之下,只留下车轮子咕噜噜的回音不断。
吱呀一声,马车终于停了。入目而来的,是代表着绝对皇权的阶梯。一眼望去,瞧不见尽头。
两边而立的侍卫,庄严肃穆,像是刻在台阶之上。手持冰冷的刀割长矛,素色森森。
华思刚向着台阶上抬了一脚,已经被这气氛,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华思拽着手,忍住多余的动作。抬头向上边瞧了一眼,虽然是什么也瞧不见。
“以后这台阶还会常走。是跟着别人,或是走在最前头。怕是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追求了。”
夏仁赞站在华思前边,虽然没有回头,却是像身后有眼睛一样,将华思的一举一动,看的比她自己都清楚:“我等着和你并肩而立的那一天。”
“好。”
……
几乎是和黎明与曙光一起,登上了台阶的最后一层。华思这才借着清晨的光,将眼前的事物看清。
肃穆的红墙砖瓦,一排排的冰冷铠甲。眼前的看清了,却让内里的更加模糊……
脚下那即将展翅翱翔的凤,一只雄赳赳的眼,仿佛能将来人心刺穿。如浴火,似泣歌。
华思站在夏仁赞身后,默默地做一个渺小的侍卫。与地上的凤,对视着,目光火热。
“夏小将军?”
前方传来一阵疾走的脚步声,过来一派宫人,在夏仁赞跟前停了下来。
打前头站着的,与后边跟着的一群女孩子相比,面上要沧桑很多。一丝一皱之间,都是岁月的痕迹。
她认认真真将面前站着的夏仁赞打量了一番。惊讶,惊喜,惊叹。一声夏小将军,五味杂陈。
华思低着头,看着她在面前,停下的刺绣繁复的衣摆。猜测着她的身份。
“是夏小将军回来了。”她再一次确认了是夏仁赞,声音都开始抖了起来,“老奴见过小将军。”
夏仁赞及时伸手,将人扶住。那人颤抖着,似是无比的激动:“小将军您可是终于回来了啊!”
“是仁赞不孝,让您等担心了。”
“我们这些奴才不算什么。就是小将军突然失去联系,最最担心的是陛下啊!每次一听说有小将军的消息,陛下都恨不得将那说话的人传到御前来说上一百遍。又听说了小将军不太好的事情,陛下都是寝食难安。这下好了,可是好了。小将军您终于是回来了。让奴等,也终于是放下心来。”
“让您担心了。”
“陛下刚在朝堂上坐着呐。小将军先在此稍等,奴这就去通传。”
来着的一派人,又都匆匆而走,只留下队伍后边的两个,和夏仁赞一起呆站着。
华思余光一撇,那人竟然是一个一个的,在这一条康庄大道上,隔一段距离,就留下一个。
走到最后,在看不见的远方,都消失了。刚刚而来的脚步声,只留下一串串回响,在深深地宫道上,余音不绝。
“你冷吗?”华思突然向前凑了一步,低着头与夏仁赞小声问了一句。
夏仁赞一双眼睛还是呆望着路的尽头,在华思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突然回道:“一直都冷。”
“那怎么办?”华思道,“你说还得多久,你才能走起来,进到大殿里去?”
“很久。”
“多久?”
“很久很久……”
……
“宣征西将军夏保元入殿。”
“宣征西将军夏保元入殿。”
“宣征西将军夏保元入殿。”
从远及近的传音,华思一个内力加身的人,前前后后听着得有十几声,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
站在夏仁赞面前,刚刚留下的两个宫人,对夏仁赞打了个躬,道:“请小将军随来吧。”
音后,身边站着的夏仁赞毫无反应。宫人又将腰向下弯了弯,重复道:“请小将军随来吧。”
夏仁赞猛然回神,眼里还带着几分迷茫。宫人在前边引着路,夏仁赞低声道:“以前都是振国大将军之子夏保元。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还有一个征西将军的封号。”
“不是振国大将军之子,不也是挺好。征西将军,还是你自己的封号呢。”
“是啊,我是征西将军夏保元。”
夏仁赞,征西将军,字保元。
唯一一个能和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们,同站一阶台阶的传奇男子。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迎着华光大胜,前边再没有冠上其她人的封号,只是带着他自己的封号。登上了这条康庄大道。一步一步,步步坚定。
这便是一段新的征程。
第109章地位
“礼部尚书大人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本官现在是钦差大臣,代皇帝行事。胡闹?知道的还清楚您说的是我孟苇本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呢!”
“你,你。”礼部尚书被孟苇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嘴歪。想跟她站近一点儿,继续理论,又嫌弃她一身的尸臭味。谁能想这祖宗竟然会带着那泡烂的尸体路过大半个中原,给拉到盛京里,停在了宫城门口。还,还……
礼部尚书的一句胡闹,并没有打消孟苇为华思讨公道的心,反而是痛心疾首道:“陛下,作为清原一届平民,在朝廷救援队伍还没去的时候,能挺身而出,抗灾在最前线上。这万民表率,本该受到嘉奖,也给好人好事开个好头。结果倒好,让背后的黑心人给推下水去,生死不明。陛下若是不给个说法,岂不是寒了万民的心。试想这以后谁还会做好事?这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嘛!”
皇帝揉了揉眉角,深表无奈地看着下边这一群阴阳怪气的大臣,问孟苇道:“如此,你觉得应该哪般?这做好事的人下落不明,你又说不知亲属。这做坏事的人已经死了,你又说不知上首。满朝上下,也都想奖罚分明,给万众一个表率。只是现在奖罚无门。”
“陛下,仵作眼里凶器都会说话,今日尸首停在宫外总会对号入座。若说这个奖字……臣去清原的晚,倒是听说夏




[女尊]有美夫郎 分卷阅读141
小将军。”孟苇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见其颜色不好,面含警告,立马改口道,“小将军也从南方回来,说不定就对此事独有见解。夏将军府一向是家规甚严,相信由夏家说的,都是公道话。”
皇帝不急着找凶手,倒是听了夏仁赞,起了兴趣,歪着脑袋问:“仁赞他在哪?”
旁边候着的奴才赶紧回话:“小将军打早就在宫门外等着。”
“他既回了盛京,为何不上朝?”
“这……”
“还不宣他进来,等着朕亲自去请吗?”
“是。”总司宫人屁颠屁颠的跑去传话了,剩下底下一票人面面相觑。
皇帝对于夏仁赞的事情如此轻描淡写,搞得先前的传闻都不攻自破。这夏仁赞就是得宠啊,惹不起惹不起。
众人都开始心里过一遍这段时间有没有落井下石。庆幸者有之,哭丧着脸亦有之。
夏仁赞就顶着如此目光灼灼,步进大殿。刚磕了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被夏勋抢了:“你这不孝子,外边的山水那般好,你还知道回来?”
夏仁赞埋着头没有说话,皇帝戏谑的看着这母子二人。当事人都这样僵持着,满朝的文武大臣只能跟着噤声,心中不住默念: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倒是孟苇是个不怕事的,出来笑道:“小将军一年无影无踪,确实是只有小将军这样受宠的人敢如此作为了。”
“我是……”夏仁赞回头看了孟苇一眼,孟苇挑眉,向着上首抬了抬下巴,终止了夏仁赞继续说下去。
“还请圣上赎罪。只是给他派出去历练,今其弟弟突然在家病逝,这才招他回来。”夏勋三军统领,确有调令手下将领的权利。大同武将独大,多数的原因就在于皇帝对兵权握的不是太紧,平时没有战事的时候,兵都是给夏勋练的。夏仁赞消失一年,了无音讯。被夏勋解释成出去历练,虽说有些牵强,但是又找不出来毛病。
皇帝高位上笑了一声:“据朕所知,夏爱卿嫡子就仁赞和三子,至今膝下无女。如今三子又遭遇不幸,咱朝廷再如此霸占着仁赞给卖力,确实让爱卿心寒。而且仁赞年岁渐长,与常人家的孩子,早就成家立业了。再这样天南地北的确实不好。仁赞!”
夏仁赞双手紧握,慢慢抬头,忍不住周身发颤。如他所料,一步错,他被抛弃的毫不手软。
“仁赞闲下来也可以多陪陪你母亲父亲。”皇帝对夏仁赞看起来一直这样,慈爱祥和,“或者常进宫来,陪陪朕这个老人家。”
底下噤若寒蝉,谁也没想到这二十年的恩宠,真是说断就断。皇家果然无情。
“臣……”夏仁赞默默跪了下去,头埋着,也看不见表情。大冬天的,天气很冷,冷的声音都冻住了,“领旨。”
“阿芙。”皇帝从身上解下来一块牌子,递给了身边站着的总司宫人,道,“递给仁赞。拿着这块牌子,仁赞若想进宫,随时都可以来。”
一块不痛不痒的甜枣,夏仁赞紧紧拽在手里,青筋乍现。对此,夏勋全程保持沉默。皇帝前头看中了她家的三公子,结果第二天人就自杀了。虽然出来的说法是突然得病,但私下里谁信呢?这时候皇帝了夏仁赞的官职,夏家不敢有什么意见。
男子为官,况且是带兵打仗的官,在此朝本就是个例。夏仁赞他不在乎手里的权,他在乎的是皇帝对他的态度。
外边盛传他痴心于楚王,不惜抗议母亲的决定,与亲弟弟相争。但他嫁于华思的事实却被多方势力打压下去。所以皇帝是觉得他名声有损,开始放弃他了?夏仁赞站在大殿中央,却不知道此时他该退到哪里去。如今他一个世家公子,站在这大殿上是多般的可笑呵。
“仁赞回来了,去内宫走一走吧。皇贵夫和众皇子们也有很久没见过你了。”皇帝摆摆手,打发夏仁赞下去。
夏仁赞懵了一瞬,跟着宫人,慢慢挪出了大殿。只听见里边,高兴地对孟苇的封赏。
太阳出来了,阳光大胜。没有温度,却刺眼的很。站着让人阵阵发晕。
“你……”华思见夏仁赞从大殿走了出来,跑了几步,跟上来。却正撞上他一脸的灰败。夏仁赞何时这样过了?华思摸不透发生了什么,一旁有人,也不能上前多做些什么,只一路跟着走了几步。
夏仁赞突然停了下来:“我要去内宫,你先出宫去吧。”
“我等你,等你出来。”
“不用,我不知什么时候回去。你先回家吧。”
“不,我等你,不管你什么时候出来。”与夏仁赞交代之后,华思转身往宫外走。
“绿竹。”夏仁赞背着身,突然叫住了华思。华思满含困惑的回头,看着夏仁赞的背景问道:“怎么了?”
“我……”夏仁赞猛然转身过来,眼睛里带着华光,几步跨到华思面前,一把拉起她的手,坚定道,“我想任性一回。管他什么皇权贵胄。我跟你走,你只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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