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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翻酒污污污/血色罗裙翻酒污
看起来是仿照寺庙建的格局,案台垫子都有,但是很宽阔,一想,原来是因为没有佛像神像。空空的,台子上什么都没有。
宋子彦觉得有点阴森,这才拉着沈液往外走。
可能是废弃的寺殿。
仍旧没能进去。
钥匙应该是拿错了。沈液有些怅然,宋子彦又四周看了一圈,忽然发现了大陆一般,喊着沈液过去看。
原来是墙上,类似门牌位置的地方,一块石头嵌进去,上面浅浅的刻着字。
沈液眯着眼,细细辨认,灯光不足。半晌才认出来。
歪歪扭扭的刻着两个中文字,“思凡”。
“这间天文台,叫‘思凡’”
负责人笑起来,“对啊,确实是。”
43.
沈液在宋子彦的办公室看一些建筑和光源方面的资料,他很久没这么想做成一件事。
他一个人呆了很久。发现宋子彦好半晌还没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
电话不通。
问了别人,没人知道。
“沈液,这是你的信。”
“信”
“嗯,刚快递送来的。放在前台了。”
沈液接了过来,只有信地址。
还有邮票。有印戳。
他对着灯光,里面是一封信。
他犹豫着,放在桌子上。转了一圈,抓起信撕开。
雪白的信纸。
分外熟悉的笔迹,只有几个字,“capoupascap。”
出自一部电影的台词,沈液和那个人曾经隔着网络,一起点开链接同时看过。
他问他,“敢不敢!”
沈液腿一软,撞的身后的椅子叮叮当当响。
他退了一步。反身冲出去。
“小液……”
“alvin你回来了!”同事和他打着招呼。
宋子彦看着里面,“沈液呢?”
“找你去了啊。”
“找我”
“你手机打不通,他担心就找你去了呗。”同事笑道。
宋子彦皱着眉头,“手机丢了,可能忘哪了。他能去哪找我”说着被自己桌上的一张信纸吸引住眼光。
他迷茫的看着那几个子母。
信纸背面一行小字,是一处地址。
“子彦!”沈液推门而入。屋门没关。
有点年代的别墅,挺偏的。
屋子里有一个壁炉,天气很热了,却在烧着火。
沈液巡视一圈,才发现窝在沙发上的,盖着一个小毯子的刨烙。
“他在哪?”
刨烙抬眼看他。
沈液气息有些急,“我报警了,你赶快放人。”
刨烙露出一丝笑容。
沈液在屋子里四处转,又要往上面走。
“你不会报警的,因为你爱我。你才舍不得让我进监狱。”
刨烙一边说,一边站起,拿着打火机在桌前的烟灰缸里,点燃什么。
是一份薄薄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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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袋。
他继续,自言自语道,“不重要了,你是谁无关紧要,不论你是手足还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你就是我,我爱你。这毋庸置疑。”
客厅的一面墙,有一块荧幕,放着电影。他在看《颐和园》,演到中间部分。
“这首歌,《氧气》又叫《做爱》,又叫《明明之歌》。我们看的那场话剧也有这首歌。”
刨烙挑起眉毛,还是那么明亮,好看。
而电影里面,郝蕾的脸有一种黑白质感的明艳。
刨烙指着屏幕上的镜头,“液啊,我妈说,怀我的时候我们家楼下一堆一堆学生,就是这样的。
她说她也激动了,也要上街去。和别人一样,想要燃烧她的青春和生命。可是胎动把她理智拉回来。把她拉回了现实。”
电影里,阴郁诡丽的歌声。
「对我笑吧,笑吧,就像你我初次见面,
对我说吧,说吧,即使誓言明天就变,
享用我吧,现在,人生如此漂泊不定,
想起我吧,将来,在你变老的那一年」
“我在想我可能就不该出生。我让所有人都痛苦。你知道吗,我最不想让你痛苦。”
说着举起一把手枪。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液啊,我能给你最后的东西,图拉的心,和我自己,你留他们吗”
「过去岁月总会过去,
有你最后的爱情,
过去岁月总会过去,
有你最后的温情。」
女声反复在左右耳穿梭,低吟,
「享用我吧,现在,
人生如此漂泊不定,
想起我吧,将来,
在你变老的那一年」
有一种近乎圣经念诗般声腔,女声嗓音穿破天际,
近乎朝圣,
近乎诅咒。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
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
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
我都快已经走到所有路的尽头。」
啪。
枪声起。
万籁俱寂。
可算消停了。
楔:
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
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
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
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合聚皆前定。
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
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曹雪芹
(还没完……)
44.
【平行世界】

【无论穿越多少世界,无论怎样的选择,我永远都会爱你】
(平行世界的反攻预警……)
201x年5月xx日,沈液被保送了。高二暑假在瑞士夏令营的天文活动,阴差阳错的参与了一个比赛,得到了很好成绩,故而保送的也是理想的学校专业。
刨烙趴在床的一侧,睡得沉沉的。沈液的食指在他的后背脊椎上,轻轻的滑动。
嗓子里也在轻声哼着什么歌。
刨烙被他搔弄醒了,揉着眼睛,“干嘛啊?”
沈液也不说话,光笑。
刨烙清醒了,也笑,“你笑一天了,神经病啊你。”
“没办法,我现在就觉得我是王者。”
“一个保送,你至于嘛!”刨烙笑着捏他的脸。
捏着捏着,出神入迷了一般。
沈液继续哼着歌,刨烙细听。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刨烙一下笑喷出来,“你这什么歌单!”
「啊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刨烙拱手,“行行行,服了你了!”
一边说,一边有点发呆,“我怎么感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呢?”
沈液笑着看着他。
刨烙皱眉,“可是总感觉是你参加过高考之后,报完志愿拿到录取通知书后……”
沈液不搭理他,继续乐呵呵看着他,越看眼神越甜腻。
半晌,忽然道,“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刨烙蹙眉,“昂?”
沈液凑近他,鼻子贴着他的鼻子,“让我反攻一次。”
“啥”刨烙大惊。“刚刚被日哭的,不是你啊现在又有力气起来唱歌。过来,看我这回让不让你下的了床!”
沈液执拗着,双手攀住他,“就这一次,好不好。”
刨烙看着他,很认真的神情。沈液眼里有志在意满,有春风得意,于今日,他是真正的王。
沈液趴在他的脸上,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嘴皮。
刨烙深深吸了一口气,“就一次”。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让我抱得美人归……」
“不过你这个到底都是些什么歌单!”
“我还会唱《爱江山更爱美人》”
“算了算了。你省省吧。哎呦我的妈耶,沈液你他妈的轻着点头,你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啊……啊,卧槽……”
……
沈液的技术是真的不好,刨烙趴在床上,气儿去了一半。
“我他妈要不是爱你,我灭了你这王八蛋。”他一直骂脏话,就没停过。
沈液也心疼,不过更觉得好笑,其实半途就而废了,刨烙逮着他给他弄出来。他在床上笑的不成样子。
“这有什么有趣的没意思,哈哈哈哈哈……”
刨烙恨道,“所以你知道我平常大义凛然,我都是为你服务,你得知我情。”
沈液仍旧笑,“太紧了,不舒服,要不让我再试一次,好好扩张一下,应该不是那种感觉。”
“拉倒吧,”刨烙力气一下上来,一个野虎猛扑,把他按在床上,“可老实会吧,你都不困啊?”
沈液摇头,“特兴奋,感觉还能三十回合。”
刨烙一下来神了,邪嗖嗖的笑起来,“我们再来。”
说着,一口啃上了沈液的肩膀。
……
刨烙骑压着他的一条腿,插着腰摆着身子,哼哼笑着,忽然狠狠拍了沈液脸一把,“说,服不服”?
沈液眯着眼睛,两条腿都软了,发出“额额”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嗯嗯”应声。
刨烙发了狠,顶着一个沈液向来比较敏感的点,猛力抽插。
沈液有点禁不住,将手一伸,拉




深夜之刑 分卷阅读55
着刨烙搂住。
刨烙就伏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也吻他的脸。底下,仍分毫不减力气。
半晌,忽然,毫无预兆的,身下人抖了一个激灵,就这么射了出来。
刨烙有点懵,看看他潮红的脸,脱了力气,眯着眼,嘴巴还有点干。他舔了一下嘴唇又吻住他。湿漉漉又缠绵的吻。
许久,他抬起脸,啄着他的耳朵,“乖,都没碰你下面,你就……”
他有点兴奋,还有点震惊,高兴的一埋头又向身下人索起了吻。
吻,是永远吻不够的……
第二日。刨烙陪沈液去看学校。
因为沈液的入学时间,刨烙也要去美国上学报道了。所以就提前两人一起逛逛。
看着校园景色,沈液忽然有些怅然。
“怎么了?”
沈液轻声道,“感觉不经历高考总好像欠缺点什么。”
刨烙贴着他的耳朵边道,“苦就是苦,苦难也只是苦难,所有人都不应该歌颂苦难。我就从来都不觉得参与了那么苦的事情有什么好。”
沈液笑了笑,点头道,“好吧,也很对。”
刨烙低低絮叨,仍旧抱怨家人不让他学喜欢的专业。
沈液安慰他,“你确定要去学吗?当个作家学者?你愿意每天跑现场。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平庸的人就好了。天才的疯子,我更愿意你是个平庸的傻瓜……”
刨烙停了半晌,看着湖边的花树,忽然问道,“是不是到处都可能有黑洞”
沈液想了想,笑道,“一花一叶,每一粒微尘都有可能是另一个世界。不同的世界可能有不同的你我,选择不同,结果可能就不同。”
刨烙笑嘻嘻站在柳树荫里,从身后搂住他,“不论穿越多少个世界,不论活过多少次,我都会一次一次爱上你。这就是注定。”
45.
(现实线哦~)
高贵受辱,下流载誉。
沈液在浴室里,他手握着花洒头,眯着眼,水流温柔的从他锁骨上溅起细细的水珠。温暖的水瀑滑过整个身躯。他整个人就裹挟在一种水汽弥漫蒸腾的境地之中。
刨烙推着玻璃门进来了。一手一个红酒杯子,只不过一杯是红酒,一杯是冰块。满满一杯冰块折射着房间的光,十色琉璃的。
他穿着丝质的睡袍,腰上纵然松松系了一条带子,但是领口已经开到了腰。露出里面又硬又紧的胸膛。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从身后搂住沈液。
怀中人眯着眼睛,声音轻轻的,“我没力气了……”
刨烙一手卡着,虎口就一寸寸划着肉体往上摸,另一手探着从腰边往下游。
他在他耳边吹着声音,“你不需要力气。”
交颈相缠。吻。
沈液彻底闭上双目,微微扬起头。只觉得脖子边湿滑的点起了一簇簇的火。
他的手扼着他的腹股沟,往后推按,迫使他抬起臀部。
而另一只手已然游移到他的脖颈处。拇指顶住他的咽喉。微微的压迫感,并不好受。却在此刻,拇指轻轻一动,就推着他的下颌往一边一拨。刨烙舔他耳垂下的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叫人口干舌燥。
他手中的花洒一偏,喷的刨烙身上的睡袍彻底湿了。贴在身上,描摹出肉体的形状。他们就隔着这层丝,厮磨着身体。
热。
沈液往胸腔急促的吸着气。
而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住一块冰,在他后脊上滑过。冰的触感仿佛细针刺一般。
在滑过第三块脊骨的时候,沈液推开他。转过身。
花洒早不知道扔哪了。可能是丢在旁边的台子上,侧着同时喷着两个人的腰身。
沈液捧起他的脸,迷醉一般强睁着眼,追他的鼻息,追他的吐息。
刨烙微扬着头,垂下眼睫看他。腰背笔直,胸膛此起彼伏。
“海底的火山喷发了。岩浆就从海面升起来的时候,像是一只巨大的冰激凌球飘在水面上,还是西瓜味儿的。”
“地面裂开的岩石,冒出的岩浆,像是鲜榨西瓜汁,也像是鲜榨的人血。”
沈液睁开眼,朝他吐着热气儿。
“你就像是从地心烧热的岩浆里爬出来的,烈焰把你烧成了一件高大璀璨的钻石,我的宝物,你整个人在我眼里都是流光璀璨的。我爱你的不正常,爱你癫狂,爱你对我着迷,对我发疯,哪怕我低贱到尘埃之中……”
“我一定是斯德哥尔摩了。你这个魔鬼。我爱你这个变态。”
他说出这么一段一段的话。带着恶,还有一点无力的弱。
刨烙低下头,张嘴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下一秒就把他整个嘴唇含在嘴里,湿漉漉的咬着,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带着声,吃食儿似的舔来舔去。
……
“你知道我爱极致的东西,宇宙洪荒,天地万物,还有你这个变态。你在勾引我是不是”
刨烙没反应。含了一大口酒,吻住,灌进他的嘴里。
半晌应道,勾着眼神儿,“我天生为你而生。”
沈液的手指滑过他的臂膀,摸着他的脸,诱惑的一般,“我爱疯子,我乐于把你变成我的疯子。吻我,吞噬我,撕裂我,占有我……”他声音铿锵,迫不可待!
刨烙挑起一丝笑,终于把他推坐在浴缸边。单膝搭在地上,抬起头。
“你刚才一个人歪着头,盘起手,水从你头上落下来,像是……”
沈液的手指在他额上划着圈,懒洋洋的。仿佛没听见他说什么,自言自语打断他,“我最大的问题,恐怕是容易对不正常的男人上瘾。”
说着,将刨烙拉起来,面对着面,捧着他的脸,在他嘴唇边,吞吐着热气。又把热气吐到他的嘴里,像海市蜃楼,是海妖吹起的海雾,“我的恶鬼,请你,把我变成你的婊子……”
肉体和肉体如果还能区分彼此,那就是彼此蒸腾着彼此。
滑溜溜的两具身躯,汗滚着汗,在皮肤上润滑着。彼此纠缠,翻过来滚过去。
他就好像躺在海上面。
你没见过黑黢黢不见底的汪洋,能逼塞起大部分人的深海恐惧症。你攀着他,妄图不掉落欲海的黑渊。看不见的黑色之下,可能有恶兽,有恶心的,有地狱,有鬼,也有看不见的爱欲。
他们一遍一遍纠缠,即将高潮又舍不得高潮。因为欲望之后就是欲望的消歇。如果一直这般灭顶快乐,该是多好。高潮在水泥灌入,从此凝固成一件建筑。
相连的部位拔不出来,在交缠的口中钉满钢钉。
他在摸啊,摸啊,摸得心都酸了,每一处骨头和皮肉都软化。
他在吞着他的生气,呼吸。
他想起很多年前火车窗外黑的夜。浓烈的黑在荒原上面奔跑。
七月十五鬼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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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偷放了的海市饿鬼。漩涡里他摸啊,摸啊,在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上,放肆的玷辱。
……
沈液哭了起来。
刨烙埋着头抱着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睁眼,大吃一惊,“怎么了”他慌乱的爬起来,上上下下检查他。
沈液擦着脸,摆着手,“没事儿,我没事儿。”
可是越擦越哭的厉害。
刨烙慌了,“哪疼怎么了”
沈液捂着眼睛,弯起嘴角,“没事儿,真没事儿……就是脑袋跟灌了铅一样,头昏脑胀的……”
刨烙搂住他,“吓我一跳,”挺心疼的,“让我摸摸,是不是着凉发烧了……”
“心里特酸……”
刨烙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一脸震惊,心情复杂。
沈液拍了他一下,“别乱想,没事的,不是那意思……”
刨烙一下坐起来,从地上摸手机,搜了几个关键词,半晌才长吁一口气。
沈液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往上面看,
「性交后焦虑或者说性交后悲伤,这个词语专门用来形容人们在性价后感觉自己想哭、悲伤、焦虑、好斗、激动或者忧郁的这种情况。这种情况最有趣的地方在于,它会发生在两厢情愿的性事过后。
性治疗专家deniseknowles表示:“人们在性交过后感到悲伤这种现实很常见,这不一定是创伤后遗症或者人们心里后悔了,它没有任何意义。”
“性交是一种极其亲密的行为,而高潮能让人体释放出许多与感觉良好有关的激素。这些激素会随着高潮的退去而减少,在你完事儿之后,一种悲伤感也随之而来。
从绝对的快乐和愉悦到离开这些快乐,这些让女性和某些男性感觉到了悲伤。它通常意味着你的情绪激发状态处于较高地位,情绪平复之后自然会感到悲伤。”……」
46.
(这个是现实线哦~)
20xx年
雪x号,南极。
刨烙很霸道总裁的从一架直升机上走下来的时候,沈液笑都冻僵在脸上。
他摸着自己墨镜,想要摘下来,要不是身上厚厚的衣服,别人或许还要以为他在拍港剧。
沈液走上前,抱住了他,一直笑,却轻轻在他耳边道,“真的很土。但是很可爱,我很喜欢”,说着拥着他就吻了上去。
刨烙瞪着眼睛,撅着嘴巴被迫接吻。却仍旧忍不住看着周边的众人,有点尴尬。
沈液半晌抬起脸,喘着气,“没事,他们都是科学家,他们才不关注。”
沈液,去过西藏的珠峰加吾拉山口,羊湖,纳木措;四川的贡嘎雪山,泸沽湖,雅拉雪山;青海的青海湖,黑马河;甘肃的张掖;新西兰普卡基湖,而这一回他跟着科考船来到了地球的最南端,南极。
他拍星空。
前不久,两张照片入选了nature杂志,获得了奖项。
沈液此时还觉得犹如在梦中。眨着眼睛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我怕你神经病了!送我那种东西!”刨烙一副气呼呼的神色。
沈液一愣,一想,哈哈大笑起来。
前段日子刨烙生日,沈液不在身边,刨烙网络这边叨叨半天。又是念叨他,十里红楼休恋着娉婷;又是念叨自己,正当少壮,被迫守活寡。
所以……沈液在网上给他定了一个……远程飞机杯。这玩意,高科技!刨烙那边只要带上,沈液这边能遥控飞机杯的频率,湿度,松紧,快慢……
刨烙到快递后,大骂他脑回路太大!
沈液无奈着听完了,幽幽道,“实在忍不了,可以找人解决生理需求……”
听完这话,刨烙这头就震惊了,“不得了,你这人活的太大度了,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沈液笑起来,一边给自己倒咖啡,一边哄着他道,“没有啦……”
刨烙挂了视频,就立刻去查科考队成员,发现脸书上,有两个是同性恋。这一看就急了!关键,都还很英俊!
急飕飕的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质问。
沈液无奈,苦口婆心道,“你不要觉得人人但凡看对眼就能上床。你这叫,以己之心,度人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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