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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刃上翩舞
莫许一见摩托车的主人,心肝儿一颤胃一抽,猛地低头,把早上喝的药和粥全吐在了那挡住她去路的车轮上。
第3章
蚕沙水,幼蚕粪便泡的水。
莫许一想到自己喝了那玩意儿几天,就恨不得把胃也吐出来。
她弓着身子不停干呕,胃里早空,没有食物只有酸水,脑袋也一片眩晕,只能晃晃乎乎听到身后李小双着急地问:“咋子了?咋子好好的又吐了呢……建人兄弟实在不好意思哈,夏炽这几天中暑,胃不太舒服……”
王建人看看车轮,再看看莫许,拧着眉摇头:“没事。”
夏爆笑:“哈哈哈……妈,幺妹是被你的蚕沙水吓吐的,啧啧,瞧把我建人叔的爱车污染得哟……”
李小双怒瞪:“夏你皮子紧是不是,再笑给你两买卖!还不快去堰塘头提两捅水帮建人叔把车冲干净。”
夏:“行行行,我提还不行,就晓得凶我,建人叔你等着哈,我这就去提水给你的爱车洗澡。”
“实在不好意思哈建人兄弟,把你车弄脏了,你等一下,夏去提水了。”
李小双愧疚得不行,把莫许扶到一边连连道歉。
王建人把车停好,退到一旁,重复刚才的话:“没事。”
李小双又回头拍莫许的背:“怎么样,幺妹,好点了没,实在不行的话就去诊所输两天液。”
莫许调整呼吸,有气无力地罢手:“没事……不用……”
李小双不放心,又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说:“那你坐下来缓缓,如果还吐的话咋子也得输液……我去铲点灰把地扫了。”
莫许点头,退到坝子边的石阶上坐下来,扭头一看,王建人就在她两米之外静静站着。
他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表情淡淡地望向远处吐出来。
烟雾被风送到莫许鼻尖,莫许深吸一口气被这口二手烟熏得神了许多,胃里似乎也不那么难受了。
她顺着他的目光,一同望向远处:
早上九点多,浓雾逐渐散开,视野在金色的阳光下开拓开来,能依稀看见成片的稻田和玉米地,入眼全是一片碧绿。
蓦地,她自动进入了好邻居模式:“对不起啊建人叔,我刚才没忍住……”
“没事。”王建人目不斜视。
莫许:“……”
王建人似乎不愿意跟这个污染源多说,莫许识趣地闭了嘴,心理感叹:相貌一样,但这闷头闷脑的架势却跟当年的楚徊遇差太远。
楚徊遇外号楚霸王,是在东珠城横着走的螃蟹,以蛮横霸道臭名昭著,可不会被人吐了一车只会像复读机一样只会说‘没事’。
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莫许越来越疑惑。
李小双麻利地用柴灰盖住呕吐物开始清扫,笑着问:“建人兄弟是出去跑车吗?”
王建人:“嗯。”
李小双又问:“没耽误你时间吧?”
王建人:“没。”
夏提着一大捅水回来,往车轮上一泼,干净了一大半,但还需要再冲一冲,夏任劳任怨又去提。
一连泼了三桶水,车子终于干净了,夏成就满满:“建人叔,看我把你爱车洗得多漂亮,哪天教我骑骑噻。”
“有时间的话。”王建推着车朝池塘对面的泥土公路走。
“那就是没时间咯……”夏惆怅地叹气。
王建人家里有一个半身不随动不动就失禁的老爹需要照顾,一有时间都去跑车挣钱了,哪还有时间留给自己。
古祠村到市集虽然有公路,却还是泥土的,到处坑坑洼洼,四个轮子的车根本跑不起来,就算跑起来,那也跟过山车似的上蹿下跳,能把人结石都颠出来。
相反,两个轮子的摩托车跑起来轻松许多。
所以,村里人一旦有事赶时间都会叫摩托车,而王建人技术好,熟客特别多,再加上人耿直,只要不下雨,除了一日三餐的时间几乎都在外面跑。
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拜师大业遥遥无期,他悲从中来,指着莫许的鼻子开始训话了:“幺妹,你看,你每次闯祸都是哥哥我给你拾烂摊子,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别老在妈面前冤枉我,告我状知道么。”
莫许望着王建人和他那半旧的摩托车心不在焉:“哥哥你要是能像建人叔那样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我找谁告状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看到王建人推着车的动作停了一下又接着往前推。
“呵呵,那是。”夏瞬间优越感爆棚,伸手撩起额前的刘海摆出一个自以为狂炫酷霸拽的模特儿姿势:“哥哥我帅得天理不容人神共愤,不然学校哪有那么多妹纸找你递情书。”
平心而论,以夏的身高和长相的确算得上大帅哥。
那种帅阳光张扬,与王建人的清冷沉闷截然不同。
但能把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也是臭美到了无与伦比的境界。
莫许满头黑线,扯着嗓门儿喊:“妈,我哥说他辣手摧花,学校好多女生都被他撩过。”
李小双的骂声从堂屋里传来:“你个花孔雀儿!咋不上天呢!”
夏气得炸毛:“夏炽你个死女儿!你咋不成呢!”
莫许缩着脖子往屋里跑。
那种无中生有打小报告还有人无条件力挺的感觉很不错,一试就上瘾。
王建人把车推到池塘对面的马路上,身后夏家兄妹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他沉默了几秒,目光变沉,削薄的唇抿成一线,随后,戴上头盔发动引擎嗷地一声开走了。
李小双喂完蚕,叮嘱莫许喝点糖水,再吃一碗粥才拿着桶和盆去井边洗衣服,而夏跟着李小双一起。
村里没有自来水,洗衣机无法施展才能,村民们只得靠手搓洗。
但从井里提水是个体力活,李小双人瘦,再加年纪越来越大,夏怕她闪了腰。
水井很近,就在王建人家旁边的小竹林里,水井旁边用水泥砌了一个小坝子,方便放桶和盆。
每天这个时间点,村妇们都会搬着小板凳坐在一起,一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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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一边八卦。
作为万花丛中一点绿,夏这个货真价实男子汉既然要提水,只帮自己老妈一个人提未太小气,最后几个大妈大婶的一起承包。
一连十几桶水出井,还没练出肌肉的夏觉得自己胳膊都快断了,必须回家修养一会儿,于是派莫许去李小双旁边守着,等她需要人提水再叫他。
莫许想着自己一个早上告了夏两个污状,着实有点不厚道,就勉为其难答应了,揣着手机去井边围观一群中年妇女洗衣服。
作为一个贴心孝顺的女儿她应该帮着李小双一起洗衣服的。
但是这些天莫许对夏炽的社交软件、聊天记录以及身边人的语气太度做了深入研究,想想还是算了。
夏炽在家排行老四,头上有两个哥。
一个是成天被她告状却从来不敢动他一根头发丝儿的三哥夏,还有一个在省城念医大马上就要毕业的二哥夏燎,据说成绩是学霸级的。
虽然莫许还没有见过这个学霸二哥,但听说手里的手机是夏燎用奖学金给她买的,可见这个哥哥对她的宠爱非同一般。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大姐,但遗憾的是大姐年幼走丢了。
也正因为如此,父母把对大姐的疼爱全部叠加到了唯一的女儿夏炽身上,几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稍微重一点的活儿都舍不得让她做。
现在夏炽生着病,哪舍得让她洗衣服。
好吃懒作,牙尖嘴利,好事八卦却是个学霸,是莫许对夏炽这个人设的初步定论。
“妈,要不要我帮你洗呀。”莫许假惺惺地问。
李小双嫌弃地赶人:“走哦,一边去,不要影响我发挥。”
“哦,那你慢慢洗哈……”莫许识趣地缩到一边,演好懒人夏炽的角色。
虽然重生在这具胖身子上不是她期望的,但不让夏炽的家人发现女儿变成了另一个人却是必要的。
幸好她是影后,有演技,还说得一口流利的方言,不然早就把角色演崩了。
莫许蹲在一边玩手机一边听一群妇女八卦,没一会儿,却听李小双笑声道:“淘淘,咋就你一个人呢?你妈妈呢,不来洗衣服吗?”
莫许抬头,见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儿手里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边啃边说:“妈妈不开心,生病了,在家里。”
另一个村妇问:“你妈妈为啥子不开心呀?”
小男孩儿:“莫许姐姐死了,所以妈妈不开心。”
“……”
莫许握着手机的手一顿,随即又失笑。
没想到在这个村沟里还会有人为她的死难过。
小屁孩儿妈妈应该是她的脑残粉吧……
李小双又问:“莫许姐姐是哪个呀?”
小男孩儿:“莫许姐姐就是简月姐姐呀。”
李小双当即脸色大变,和几个村妇面面相觑后惊讶道:“简月?难道是《风云追月》里面那个简月,那个演员死了吗?”
另一个村妇激动地点头:“对头,就是她,我好像听我家夏颖说过,就这几天的事,电视里头都播了,还是自杀的。”
“哎呀……”李小双哭丧着脸感叹万千:“多漂亮的姑娘儿,那么年轻咋就想不开呢,多可惜呀……”
“那不是哈,那电视演得多好啊,我们一家都喜欢,天天等着看呢。”
“……”
莫许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刚出道时演的玛丽苏角色这么深入人心,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她。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村妇们议论的话题都是:那个叫莫许的演员为什么那么想不开闹自杀?
作为主角,莫许窝在一旁心里万马奔腾,心叫:不是自杀,是他杀!他杀好不好!
她明明是被楚寒一枕头闷死的。
一定是楚寒买通警|方和媒体,扭曲了事实。
第4章
离莫许被楚寒一枕心闷死那天晚上已经半个月了,但莫许的死讯是她死后的第三天公布出来的。
三天!
足以让一个有钱有势的杀人凶手粉|饰一切。
莫许磨着牙,想打开浏览器看看媒体怎么把牛吹上天,却不料进度条转了半天也转不开。
没流量了。
莫许无语凝噎,了手机叹气,继续听妇女们如何感叹自己红颜薄命。
而中止这一切的是一个老头儿的到来。
确切地说,是一个老头进了王建人的家。
村妇a低低地笑:“哎,快看,那老头儿又来了,这次不晓得又要说个啥子样的。”
其他村妇跟着望了那老头儿一眼都笑了。
村妇b:“一看就是个骗钱的,也只有王大爷才信他的话。”
村妇c:“是啊,哪有这样的嘛,上回那个寡妇比建人大十几岁,女儿都嫁人了,还有个儿子上小学,居然有脸让建人出钱去那边修房子入赘,王大爷居然还很欢喜。”
村妇b:“那不是哈,要不是那女人坚持不生娃儿,说不定这门亲事就成了。”
村妇d:“那女人真敢狮子大开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子样儿!老子宁愿一辈子光棍也不说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寡妇还给别人养儿子?王大爷简直脑子有问题。”
李小双叹气:“哎,王大爷可能也是看建人到了那个年纪着急了。”
村妇d:“再急也不能说个那样的呀,建人长得又不差,人高马大,劳力又好,一担子能挑两百斤,还怕说不到婆娘?”
村妇a:“但你们不觉得他一天到晚闷头闷脑的,跟哪个都没话说,有点不正常吗?”
村妇b:“好像是有点,一天到晚板着脸不说话,有点吓人。”
李小双:“我觉得还好呀,今早夏炽吐了他一车,也没见他发脾气呀。”
村妇c:“你们说这些都是虚的,建人人才是不错,但人才再好管个屁用,你们也不看他家里啥子样!三间瓦房,两爷子一人住一间,连吃饭都要在厨房里打挤,家里还有个瘫痪的老爷子,哪家条件好一点的年轻姑娘愿意嫁过来?”
被这一问,村妇们集体叹气。
答案心照不喧。
莫许缩在一边茅塞顿开。
心里唏嘘,原来那个老头儿是来给王建人做媒的。
原来王建人行情这么差……
洗完衣服村妇们各回各家。
李小双提着一桶的衣服走前面,莫许拿着小板凳和空盆子跟后面,路过王建人家时,忍不住伸长脖子往里瞧了瞧。
只见王建人家堂屋的门大开着,那个六十来岁的媒老头和一个靠在长椅上、面黄肌肉的老头儿兴致勃勃地讨论什么。
两人有说有笑,非常愉快。
快到中午,李小双和夏在厨房张罗午饭,莫许百无聊赖地坐在屋檐下数蚂蚁。
一长串蚂蚁从




如果这都不算重生 分卷阅读6
坝子里搬家到屋檐下的石缝里,莫许一只不漏地数,数到一百二十五只时,阴阴约约听到摩托车的引擎声越来越近,她抬起头,果然没一会儿就见王建人推着车出现在坝子边的小路上。
六月的阳光灼热刺眼,晒得他额头和手臂上全是豆大的汗,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
“建人叔回来啦?今天生意好吗?”
莫许跳下台阶跑到路边招呼时吃了一惊。
王建人似乎也没心情理他,盯着从自己家里走出来的媒老头眉头渐渐皱起。
他一声不吭,但媒老头儿硬是被他盯得原地愣了愣,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媒老头儿咧着嘴干笑:“嘿嘿,建人兄弟回来了?这次这个真不错,真可以考虑,回去跟你老汉儿好好商量……我过两天再来啊。”
媒老头侧着身子小心翼翼与王建人和摩托车擦身而过。
王建人垂了垂眼仍旧没吭声,推着他的车继续往回走。
莫许干巴巴站在一旁,研究了他的面部表情半天,硬是没看出他到底乐意不乐意。
“哎……”莫许幽幽叹气。
这王建人的嘴就跟铜墙铁壁似的,漏出来的字少得可怜,与其跟他搭话找线索,还不如直接扒了他的衣服一看究竟来得容易。
王建人把车停在路边,取了钥匙进门,屋中央躺在长椅上的王光华笑呵呵:“回来了?快坐斗,吹吹风。”
王建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上厕所不?我抱你去。”
王光华摇头:“不上,上午忙得水都忘了喝,没得尿。”
王建人瞟一眼他身边矮桌上的杯子,水还是满的,转身朝厨房走:“那我去热饭。”
王光华叫住他:“别走哦,过来,坐斗,我有话给你说。”
王建人回头:“还没饿?吃了再说。”
说着又要走。
王光华板脸,气冲冲地说:“一两顿不吃还饿不死,你别给老子装,倪大爷前脚走你后脚就回来,别说你没碰到他!”
王建人语气不耐:“他又咋子嘛?”
王光华:“他今天给你介绍了一个姑娘儿,年轻得很,才二十岁,长得也不错,还没结过婚,就是反应比普通人慢了点,我觉得行,你说呢?”
王建人沉默几秒,两条浓黑的眉毛一抬:“哈二?”
王光华挺起胸膛:“哈二怕啥子?只要她能洗衣做饭能生娃儿日子照样过。”
“……”
王建人闭上眼吸气,足足半晌之后才开口:“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儿。”
“先人板板的,你要把老子气死是不是?!咳,咳,咳……”王光华顿时暴跳如雷,差点没从长椅上摔下来。
王建人赶紧上去按住他,给他揉胸口:“你就不能少操点心?”
王光华重新躺回长椅上叹气:“老子不替你操心谁替你操心啊建人……别他妈听外面那些人的乱说……打一辈子光棍?!他们打过吗?!说得轻松……老子才是光棍了几十年的人,一个人有多老火只有老子一个人清楚……”
王光华一开始还雄赳赳气昂昂,后来就变成了伤春悲秋:“老子就是不想你跟我一样打一辈子光棍,哪怕砸锅卖铁也要给你说个婆娘回来……有个婆娘好歹有个家,外面干了一天活回来有口热饭吃,衣服脏了有人洗,闲得发慌有个人说说话……一个人苦啊……建人,听老汗儿的话,改天跟倪大爷一起去看人,只要不哈得太过分就说回来……哎,老子要是早点死就好了,就少托累你一点……”
“不要乱说。”王建人打断他的话:“你死了我才是真正一个人。”
“……”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房间里无比安静。
一会儿之后王建人起身:“好好躺着,我去热饭。”
王光华不死心,盯着他的后脑勺喊:“去不去看人啊,倪大爷等我回话呢!”
王建人顿了顿点头:“去,你是老汗儿你说了算。”
王光华这才满意地舒一口气,重新躺回长椅上,眨了眨皱成几折的眼皮子目光朦胧地望着远方。
王光华年轻时其实是讨过老婆的,但结婚没两年老婆就得了病乳腺癌。
那个年代医疗落后,老婆割去了一只乳|房也没能保住命,最后因为伤口溃烂活生生疼死,留下王光华和年仅几岁的儿子。
一想起老婆死前痛苦的呻|吟和人不人鬼不鬼的憔悴样,王光华就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从此对女人产生的恐惧,哪怕有续弦的念头,也不敢付诸实践。
王光华虽然心里怕女人,却深知一个家没有女人的悲哀,所以无论如何也要给王建人讨一个回来,管他寡妇也好,智障也好,只要会做家务会生孩子就行。
在外人看来这种想法偏激不可理喻,但对他而言,是一种圆满……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王建人又推着他的车出门了。
路过夏家门前时,夏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建人叔,这么大的太阳就去跑车了呀?”
王建人抬头,见夏家兄妹悠闲地趴在走廊阳台上剥花生,花生壳从二楼掉到坝子里,到处都是,他淡淡‘嗯’了一声,低头继续推车。
下午一点多,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这个时间点骑着连块挡风玻璃都没有的摩托车在马路上跑,好比把自己放在热锅上炒可见王建人捞钱的决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这么热也有人坐车,建人叔生意真好啊。”
莫许觉得阳光越来越刺眼,刺得人眼睛又酸又痛,回头对着屋内一边剥花生一边打趣说:“哎,哥,你说建人叔真是王大爷亲生的吗?我怎么觉得他两一点也不像呢……”
“不是亲生的,难道是充话送的,你以为人人都跟我一样?”夏给她一记白眼又伸手捏她脸上的肉:“是王大公,不是王大爷,脑子烧哈了是不是,连辈分都清不到了。”
虽然不痛,但莫许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捏懵了,她瞪着眼含糊不清地警告:“松手,再不松手我生气了啊。”
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敢捏她的脸,简直不知天高厚。
夏咧着嘴笑:“你长这么多肉,不是拿来捏的干啥子的?”
莫许憋了两口气突地大叫:“救命啊妈!我哥掐我!”
李小双的吼声从楼下堂屋里震出来:“三娃儿!你皮子又紧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今天就给你松一松!”
夏一个抖擞赶紧手:“你不告状要死是不是?”
莫许:“活该。”
混账小子,捏她脸不说,还笑她胖,没煽他两耳光已经算客气。
不过,这身子是真胖啊……
走路都能明显感觉腿上的肉在晃,爬两层楼梯能把人累得喘气。
莫许已经自暴自弃得连减肥的欲望都没有了




如果这都不算重生 分卷阅读7

第5章
轰轰的摩托车声从窗外传来,然后又然而止,莫许夹着烟的手颤了颤,不过她没动,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王建人跑车回来了。
晚上六点多,李小双和夏已经开始张罗晚饭,王建人也是时候工了。
莫许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背抵着门重重吐出一口烟,手指熟练地弹掉烟灰,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眨也不眨一下。
她求得嘴都干了才哄着夏给她买了10块钱流量,现在正聚会神地浏览关于自己‘自杀’的新闻。
夏家的宝贝幺女,留给她的支付宝遗产不到三块钱,简直穷得连内裤都买不起。
经过半个月发酵,网络上有关莫许‘自杀’的原因各种猜测铺天盖地。
什么跟了金主多年,却始终是个三,熬不下去了;什么抑郁症复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了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落在了别人手里,无颜再活于世……等等,等等。
但大多网友愿意相信的理由却是:莫许入戏太深,无法自拔。
因为莫许在她的最新电影《烟火燃起时》里扮演一个为权势和荣耀放弃爱情,却在恋人死后怅然若失内心空荡得跳楼的女人。
电影最后一幕:是女主角在恋人死后的第五个除夕夜。当她穿着华丽的礼服,一身致的妆容和昂贵的首饰一步一步踏上楼顶,整个城市的烟火都在她脚下绽放,但那个儿时宁愿耳朵被震得几分钟听不见声音也要亲手为她点烟火的人却永远离开了她。
她闭上眼,静静聆听烟火声音,渐渐地她笑了,嫣红唇角牵起,像绽开的玫瑰,然后她张开双手,像孩子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倾身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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