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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刃上翩舞
而她身下绚烂夺目的烟火争先绽放,像一片拍打着浪潮的花海迎接她的归来。
那画面凄凉得让人绝望却又美得惊心动魄,被无数网友疯狂转发,用来当作莫许留在人世最美的瞬间。
莫许的微博已经沦为网友们缅怀悼念她的公共平台,留言近千万几乎全是对她的祝福:
听说抑郁症很痛苦,希望女神真正解脱,一路走好。
拍个电影而已,何必入戏太深,一路走好。
虽然一直骂你花瓶,后来才发现是个古董的,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莫许忍不住笑。
活着的时候被骂成了狗,死后却对她这么温柔。
她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
不过,抑郁症?入戏太深?什么狗屁!
她还不会蠢到为一部电影自杀。
楚寒到底花了多少钱买水军带节奏?
她都替他心疼。
莫许叼着烟,两手握着手机,快速登录自己账号,更新了一条微博:我不是自杀的,我死得好冤,谁来为我主持公道啊()/
了手机,莫许又笑。
明知道一条微博起不了任何做用,很快就会被官方以账号被盗为由避谣,但一想到楚寒的危机公关们会因此忙上好几天,她就神清气爽。
楼下李小双喊她吃饭了,莫许赶紧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放蚊香盘里原封不动地塞回床底下,溜出夏房间。
她伸了个懒腰打算下楼,却见坝子外的小路上,王建人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大步朝池塘边走。
“幺妹,吃饭了,还不下来!”李小双在堂屋里催促。
“嗯,下来了。”莫许回。
王建人闻声抬头,神色匆匆地瞟了她一眼,又底下头继续走。
空气里飘来一股淡淡的尿臭味儿,莫许皱眉,手指在鼻尖搓了搓,叮叮咚咚下楼。
李小双和夏在堂屋里摆放碗筷,莫许趁着去灶房洗手的时间,洗了把冷水脸再漱了几口水才上桌。
夏一看她就嫌弃:“幺妹,你这几天当老佛爷当得很爽是不是?要不要哥哥我把饭送上楼喂你呀?”
莫许捧着碗喝了口米汤:“那是因为我生病了。”
夏冷哼:“我倒看你神好得很,下楼差点没把楼板震穿。”
莫许:“你就是说我胖嘛,我也没法呀,要不你也长这么多肉试试?”
夏:“好啊,明天开始烧火煮饭洗碗全包给你,说不定我就长肉了。”
莫许:“好啊,你要是也像我一样病几天,我也可以把你伺候得像太上皇。”
夏磨牙:“死女儿,你巴不得我不好是不是?”
莫许:“明明是你先说我胖的。”
夏:“我说的是实话,实话也有错吗?”
莫许:“我也说的实话,我有错吗?”
两人你来我回谁也不让谁,坐在一旁默默吃饭的李小双突地碗底磕在桌上嗑地一声:“你们都是老佛爷太上皇,就我一个人是奴才行了吧?!你们都别干活,让我一个人做牛做马伺候你们行了吧?!”
“……”
两人齐齐止了声,低下头老实扒饭。
李小双拉着脸骂:“一天到晚都吵,吵得人鬼火冒,吃顿饭都不得安宁,再吵都给我下桌,别吃了。”
“……”
李小双一锤敲定:“明天开始夏负责扫地、摘桑叶,夏炽负责煮饭、洗碗,哪个都不准讨价还价,不干就滚出去。”
“……”
莫许一个头两个大,看来想演好这个肥丫头,会偷懒,会告状,会牙尖嘴利远远不够。
但她长这么大只会用电饭煲煮饭,哪会烧什么火……
况且,胖子本来就怕热,让她大热天守在灶前烧火,不把她烤死。
想了想,莫许决定放下颜面,再一次跟夏化干戈为玉帛。
烧火她不会,但扫地她会,等吃了饭她要跟夏做交易。
在李小双黑脸镇压下,两兄妹安静地扒饭,大气也没敢出。
最后让李小双乌云转晴的是二儿子的一通电话。
二儿子每个周末都会打电话回家嘘寒问暖,李小双对着电话轻声细语喜笑颜开,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眼角皱得像金鱼的摆尾。
这个时候,连莫许都有一种夏炽是路边捡来的错觉。
重生到这个家近一个星期,莫许第一次跟这个远在省城医院实习的二哥通上了电话。
二哥从李小双嘴里得知她中暑,叮嘱了她几句注意事项之后,开始问她高考志愿的事。
莫许被问得脑子发懵,参加高考的是夏炽又不是她,现在分数还没出来,她怎么知道夏炽能考多少分,想上哪个大学什么学专业?
更何况,她还没有接受这肥村妞的设定,或许明天就跳池塘里淹死一了百了也说不定,哪还上什么大学。
莫许模棱两可,说自己还没想好糊弄过去。
轮到夏,他倒是干脆,直接说自己考不上,已经决定去省城打工,开始社会人生。
结果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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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被李小双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考不上大学,没有学历,好一点的单位谁要你,像你老爸一样给人搬砖头还差不多,就你这瘦不拉肌的猴样,干不了一天就会哭着喊娘,到时候老子才不得管你。”
李小双的态度很明显,并且非常强硬,考不上就复读,直到考上为止。
夏被骂得灰头土脸,夹着尾巴拾碗筷往灶房躲。
跟盛怒之下的老妈讲道理,无疑是找死。
他还不会傻到干这种蠢事。
莫许缩到一边叹气,李小双这种农村妇女能有咬牙切齿让孩子上大学的觉悟实在难得。
虽然人一辈子的前途和命运不是一张文凭就能决定的,但能学到更多东西总是好的。
想当初,她可是十五岁就离家出走,从此与学校和家庭断绝了一切联系。
后来虽然活在镁光灯下,站在了领奖台,但网上扒她学历低,没文化的贴子堆成了高楼大厦,到现在还在……
晚上八点多,李小双坐在二十来英寸的电视机前看狗血连续剧。
莫许挪到夏旁边跟他小声商量起交换家务活儿的事来。
幸好夏这个小伙子虽然嘴贱了点,但记性不怎么好,从来不记仇。
不管吵多少架,被打多少小报告,一眨眼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夏同意交换家务活,但条件是摘桑叶的活一起换。
莫许毫不由于答应了,摘桑叶有什么难度?
只要不烧火怎么都行。
于是二人愉快地达成协议,夏负责烧火洗碗,莫许负责扫地摘桑叶。
对于这对两兄妹的私下交易,李小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他们怎么换,只要活儿有人干就行。
不过后来莫许才发现,夏挖了个大坑给她跳。
*
吃完早饭扫地,扫完地之后跟着李小双去井边洗衣服,顺便听一些八卦消息了解周遭人际关系,吃了午饭睡觉,觉醒以后找夏吵两架再去李小双那里打两个小报告,下午太阳落山前摘桑叶……
莫许把一天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突然觉得自己好敬业,演好一个好吃懒做、八卦好事的肥村妞真不容易。
这天她又跟着李小双去井边洗衣服,村妇们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讨论那个叫淘淘的小屁孩是不是真的早产,后来也不知谁突地冒出一句:“哎,你们听说没,前两天那个媒老头儿又来找王大爷介绍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儿,还是个哈二……”
“哎呀……不会吧……”
村妇们集体张大嘴叹为观止。
莫许听到这个八卦,差点没把手机掉水盆里。
寡妇过了又是智障……
也不知道王建人心理素质得有多强才能忍受那媒老头儿的花样百出。
第6章
“王大爷又在听广播啊?”
洗完衣服,路过王建人家门口时,李小双冲瘫在堂屋中央的王光华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听广播,李五姐洗完衣裳了啊?”王光华呵呵地笑,堂屋里闹喳喳的,是一对男女主播在相互拌嘴的声音。
“嗯,洗完了。”
李小双步子没有停,提着桶继续往家里走,把跟在后面走马观花的莫许甩了一大截。
莫许优哉游哉地提着盆子和小板凳,扭头往里瞧,里面的老头儿半身不随,隔三插五画地图,给儿子取了个绝世好名叫‘贱人’,给儿子相的对像不是智障就是寡妇……
现在莫许对他的好奇仅次于王建人。
“门口那个是不是夏四妹儿啊?”王光华半眯着眼喊,老花眼不是很灵光。
莫许点头:“嗯,是我,王大公。”
“呵呵呵,我就说是你个胖子女儿嘛,来,快进来。”王光华冲她招手:“来帮大公倒杯水,我口干得很。”
“要得。”莫许求之不得,利索地把盆和板凳放王家屋檐下,进到屋里。
王建人每天早出晚归再加上惜字如金,莫许发现他好几天,就是没跟他搭上话,想扒他衣服更不太可能。
无法从王建人身上下手,只能另想办法,现在正是机会。
水壶和茶杯就放王光华旁边的矮桌上,但水壶是满的,挺重的,大概王光华是不想摔了东西,才会叫莫许搭把手。
莫许倒了水递给王光华说:“有点烫,大公你好生点哈。”
“嗯,好。”王光华对着杯子吹了几口气,小心喝起来。
莫许趁机把王光华和这屋子瞧了个仔细。
这老头儿瘦得皮包骨,脸色蜡黄,满是折子的手臂上青筋又粗又长看起来吓人,额头上长着几个豆大的老人斑被皱纹折成了几折,已经无法从外表判断他的年龄。
而堂屋里除了长椅、矮桌、凳子之外还有一张靠着墙壁的床和专门存放粮食的大罐子以及其他小东西,挤得人窒息。
“四妹儿咋没去读书呢?”王光华解了渴老生常谈起来。
莫许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说:“放假了呀。”
王光华:“才六月份,这么早就放假了,不会是你逃学吧?”
莫许心里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解释:“高考比平时早一个月的嘛。”
“哦,高考了啊!”王光华很是惊讶:“搞火你都高中毕业了,好快哟!那年子我回来接你建人叔的时候,你妈才刚把你生出来呢,一晃都这么大了……”
莫许捧着脸问:“接我建人叔,接他去哪里呀?”
王光华:“接他出去打工噻,他阿公阿婆死了,没人照看他,我只能把他接到外面去。”
莫许:“你把建人叔接出去了就没回来过吗?”
王光华:“那不是哈,要不是腰杆被压断了,说不定到现在还在外面呢,哎,所以还是读书好啊,使劲地读,读出去就好了,起码得脱离农村,不做苦力,不背太阳过山。”
“嗯。”莫许很是受教地点头。
王光华几乎半辈子都在外地打工,后来又把十来岁的儿子接了出去,自那以后近十五年没再回过家,直到三年前他在工地受伤落得个残疾才带着儿子落叶归根……
这些都是莫许在井边蹲点的时候听村妇八卦的。
但是,当年王光华带出去的儿子和现在领回来的是不是同一个,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
“那建人叔没读书啊?他在外面也一直打工吗?”莫许想了想又问。
“咋子不读?大公我还不是巴不得他考个大学啊,但你建人叔……”王光华顿了顿,神情掩饰不住的哀伤和无奈,“他狗|日的不挣账啊……”
“建人叔咋子了?”莫许讪讪地问。
“他,哎……算了,不提也罢……”王光华欲言又止,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
莫许似乎在那一双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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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花的瞳孔里看到了泪光,没再追问下去,转而道:“我觉得建人叔现在也很好呀,又高又帅,摩托车还开得拉风,我三哥都想跟他……学呢……”
话没说完,却见王建人推着摩托车出现在了堂屋外的坝子里。
“建人叔回来啦。”莫许笑着喊他,心里满是做贼被抓个正着的心虚感。
但再一想,她说的全是夸他的好话,有什么好心虚的。
王光华咯咯地笑:“一天到黑跟个闷瞪儿样,媳妇都说不到,好啥子好。”
王建人被王光华笑得拧起了眉头,取了钥匙进门,高大的个子把门外的光都挡一半。
他看了看莫许再看王光华没好气地说:“笑啥子笑。”
莫许眼巴巴地望着他脑子里酝酿怎么答,总不能说笑他太木了讨不到老婆吧。
王光华笑骂:“你管老子笑啥子,动不动就拉起个脸给哪个看?不要把人家夏四妹儿吓到了。”
“我懒得管你。”王建人脸拉得更沉,扔下几个字转身朝厨房走。
王光华:“不要跟你建人叔一般见识,他一天到黑都那个样。”
莫许:“嘿嘿,大公你不懂,这叫高冷。”
王光华唾弃:“高冷个铲铲,像讨债的样。”
很快灶房里传来跺跺的声音,莫许耳朵一动从凳子上站起来:“咦,建人叔煮饭了,我去看看他今天中午煮啥子。”
莫许钻进了厨房一瞅,王建人正站在桌前手法利落地切土豆丝,她自来熟地问:“建人叔今天中午炒土豆丝呀?炒啥子味的?酸辣的还是青椒的?”
王建人像是没听到,认真切他的菜头也不抬,手下的刀越来越快,土豆丝又细又均匀就跟用尺子量过的一样。
莫许站在他对面的桌前感叹:“建人叔的刀工好好哦,我觉得酸辣的好点,青椒的难吃得要命。”
王建人还是不吭声。
莫许撇了撇嘴环顾四周,这灶房跟堂屋一样挤,桌子往里是一个看起来年事已高的木制碗柜,而碗柜再往里一个两口的柴灶,旁边堆着几捆柴,占了大片地儿,灶对面是水缸,水缸旁边是一块用砖头撑起来的水泥板,大概是用来切菜的,但由于上面放了蔬菜和油盐酱醋等瓶瓶罐罐,已经没有多余的地儿放砧板,王健人只能把砧板放桌子上切。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水泥板太矮,而王建人个子太高,硬要勉强在上面切,可能会损了腰。
整个厨房唯一让莫许眼前一亮的是桌上竟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电饭煲亮着灯,已经开始工作,她又撑着下巴嘀咕起来:“建人叔用电饭煲煮饭啊,比我们家安逸得多,我妈抠得不得了,有电饭煲也不用,害怕浪电,不过幸好煮饭是我哥的事,不然我这么胖,烧火不把我热死才怪。”
这话一出,王建人手里的刀停了,他眼皮子一掀,漆黑发亮的目光落在莫许脸上听不出情绪地说:“多流点汗水好,减肥。”
说完他又低下头跺跺跺。
“……”莫许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嘲笑自己胖。
看来这个王建人也没她想象的油盐不近嘛。
莫许再接再厉:“你以为我不想减啊,但减不掉的嘛,高考跟地狱似的都没把我瘦下去,我也没办法,我也很绝望呀。”
这回王建人又闷头切菜不吭声了,莫许不甘心,势必要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她又说:“哎,建人叔,你在城里呆了那么多年见多识广,晓不晓得啥子减肥的好办法,介绍给我噻。”
王建人又抬眼,认真的审视了她几秒,严肃地摇头:“没有。”
“哎……”莫许失望地叹气:“没有就算了,看来我只能圆圆滚滚地过一辈子了。”
王建人继续切他的菜。
莫许乘胜追击:“唉,建人叔,听说你很小就跟大公去外省打工了,那出去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到不啊?”
王建人手里的刀再次停下来,有点不耐了:“你问来咋子?”
莫许:“呵呵,我好奇,毕竟你那么小就出去了的嘛。”
“记不到。”王建人冷面冷声地低下头:“还不回去,你妈喊你吃饭了。”
这是要赶人了。
莫许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听到李小双扯着嗓门喊:“幺妹吃饭了”
然后又数落:“尼马,提个盆子都把人提落了,吃饭都还要人请,伤心。”
“那我回去吃饭了,建人叔,你慢慢切哈。”
莫许见好就,缩了缩脖子赶紧往家里跑。
王建人站着不动,半晌之后放下切到一半的土豆和刀,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坐在灶前的凳子上疲惫地闭上眼,将烟雾绵长而又缓慢地吐出来。
堂屋里,王光华叹声不断:“呵呵呵,这胖子女儿,胖得跟个猪样,好胖哦,夏建国是不是给她喂了添加剂哟,不过,胖是胖,机灵得很,那眼睛滴溜溜的转,跟她大姐小时候一模一样……哎,夏大妹儿才是可惜了,多乖个姑娘儿,就那么没了,李小双那年子哭得跟个疯子样,还好又生了一个,人啊,这辈子说不清……”
第7章
见莫许从王建人家跑出来,李小双倒是有点意外,吃饭时板着脸说:“还以为你又到你保保屋头找夏颖耍了哟,搞火在王大爷屋头。”
莫许无辜地扒饭:“我没到保保屋头去,王大公喊我给他倒水,所以就在王大公屋头耍了一会儿。”
“这就对了,莫到你保保屋头去,你保不欢喜。”
莫许点头:“嗯,我晓得。”
李小双嘴里的‘保保’是夏燎父亲最小的弟弟,人称夏老幺,也是夏炽的干爸,夏炽一出生就拜给了他。
夏炽这个干爸在市集上做生意,挣了点小钱,家里装修得挺漂亮,地板、灯饰、电器一点也不比县城里差,但由于房子在乡下,到处都是泥,进进出出随便一踩就是个大花印,打扫起来特别劲,而且夏炽的干妈人懒性子又小气,别家孩子一到她家玩就板着脸。
李小双不愿意夏炽和夏遭人脸色,就不让他们去。
但夏炽睁眼瞎,从来看不见干妈的脸色,隔三插五就会去找堂姐夏颖玩,两人窝在沙发里对着大液晶电摆消消话,李小双怎么说她都不听,还总找一些理由反驳李小双。
这次一提,女儿就乖乖点头,李小双顿时觉得女儿长大了,无比欣慰,感动得想流泪。
但其实莫许只是怕对上那个堂姐穿帮,能避就避而已。
一起摆悄悄话的姐妹肯定知道对方许多秘密,万一对方说个什么自己对不上暗号,那就不好了。
“幺妹你提的盆子和板凳呢?提哪里去了?”李小双又问。
莫许灵光一闪:“哦,还在




如果这都不算重生 分卷阅读10
王大公屋檐下呢,等我吃了饭去拿回来。”
李小双没再说什么,一家人安静吃饭,吃到一半,夏突然道:“妈,我下午有事出去一趟哈。”
李小双皱着眉没好气:“你能有啥子正事?又想到哪里去野?”
夏嬉皮笑脸:“妈看你说的啥子话,我约了几个同学打球而已,哪里就野了。”
莫许瘪着嘴笑,心道:不是野,是浪。
一看他这身装扮就知道是花孔雀发情,要去找小姑娘约会了。
夏每天下午都会拿着手机躲屋里聊天,还时不时偷笑,不是谈恋爱还能是什么。
但莫许懒得拆插他。
李小双:“你打球就打球,不准给我惹祸,不然打断你的腿!”
夏信誓旦旦:“不惹祸,不惹祸,我是那种人吗?”
李小双:“你惹的祸还少啊!”
夏低头扒饭不吭声了。
饭后,夏把板鞋的鞋边都擦得一尘不染才出门,走到坝子边正好碰到王建人推着车出来,夏喜出望外:“嘿嘿,建人叔要出门呀,正好我也要出去,载我一程行不行啊?”
李小双瞪他:“你自己没长腿呀,自己走过去不行?别耽误你建人叔跑车。”
王建人摇头:“没事,正好我也要去市集接人,一起吧。”
“好勒,我建人叔果然是大好人。”
夏把李小双的话当耳边风,屁颠屁颠跟着王建人朝马路走。
李小双瞪着夏的背影瞪着就笑了,低低地骂:“臭小子,就知道偷奸耍滑……”
那笑容欣慰里带着欣赏,莫许坐在屋檐下撑着脸悠悠叹气:没有哪一个母亲看着自己亲生儿子长得高挑帅气稍微打扮一下就像度了一层金不欣慰吧。
白t恤,蓝牛仔,平板鞋,干净清爽,再加上大长腿和致的五官,的确是偏偏美少年的模样。
这种从娘胎里就配备良的优势,是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李小双又开始和她的蚕培养感情了,而莫许去王建人家拿板凳和盆子,走到王家堂屋门口时,她眯着眼笑:“王大公还要不要水,我帮你倒啊。”
王光华罢手:“不要了哦,你建人叔今天晌午炒的土豆丝,又酸又辣,怪难得吃,酸得我嘴巴里头现在还在冒酸水。”
“不会吧,我觉得酸辣土豆丝很好吃呀。”莫许有点意外,没想到王建人真炒了个酸辣味的。
王光华摇头:“好吃个铲铲,你建人叔自己都吃不下,就我吃了几口,剩下的全倒了。”
“……”
全倒了。
莫许有点愣。
如果是楚徊遇的话,应该会全吃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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